('排雷:电梯H,催眠,排泄控制,窒息高潮,dirttalk试写,射尿,尿液标记
最后这个接受不了就算了哈,没啥剧情就是催眠了一下表白了一下可以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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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心脏不规则地跳动。
‘怎么回事…?’
外显屏上的那个“3”,散发出幽幽惨白,些微的冷意,唤回姜韵晚被情欲驱逐的理智。
他按捺住体内的躁动,给楼下的田姨打了个视频。
“怎么了晚晚?你那儿怎么那么黑?”很快被接通,田姨靠坐在沙发上,周围闹哄哄的,姜父正在一旁给孩子们讲皮格马利翁的故事。
看起来一切都安然无恙。
‘黑?自己站在电梯门前,手机照着地毯,光线比较暗?’漫无边际的猜想着,到嘴边又切成了别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姨,稍等片刻,我马上下来。”
强烈的不安弥漫在心头,姜韵晚随意找着话题聊天,开着视频走进电梯。
“刚在等电梯呢,你们一会儿打算直接回家?”
“对,一会儿去我们那坐坐吧晚晚?”手机打开扩音,清晰地传来了旁边两个孩子脆生生的笑。姜父正好讲到爱神阿弗洛狄忒,被国王的执着与爱欲打动,收取了皮格马利翁的肉身作为代价,将少女雕像变成了人类,两位有情人终成眷属。
像是听到了关键词,长乐拍着手,嘴里不停的喊“晚晚,雕像,晚晚”。
田姨被逗得直发笑,一本正经的纠正对方,晚晚不是雕像哦,晚晚是挥舞着仙女棒施加魔法的阿芙洛特。
“晚晚,爱,晚晚,爱”
阿芙洛特这个词汇显然不是三岁的孩子能掌握的,长乐和长安也只会无意义的重复着耳中听到的“爱神”、“晚晚”。
“滋滋啦——”
耳畔传来老旧收音机切台时,信号不良的串流音。
心头的忐忑与体内的饥渴不断对冲,撞得姜韵晚头脑发昏双腿发软,手机从无力的掌中滑落,清脆的童音穿过扬声器,在狭小天地间唱出连绵的靡靡之音,加速刺激了疯狂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梯里的灯光早已熄灭,门框的电子显示屏幕不停闪烁,摄像机亮起猩红的光芒,恪尽职守地记录着包厢中发生的一切。
熟悉的充盈再次袭来,姜韵晚清清楚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打开、被填满。
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无神的双眼凝视着虚空。
姜韵晚大张着嘴,发出一声又一声婉转短促的呻吟,堕落在无边的欲海,身体化作一叶扁舟,在潮起潮落中沉沉浮浮。
他已然忘却了通话中的手机,忘却了身处无法打开的幽闭领域,忘却了自己焦虑的决定逃离。他的眼里、脑里、心里,只剩下无边的暗色与甘美的幸福。
有风带来茉莉的芬芳,参杂着一些温热的茶香。姜韵晚的思维剥离了身体,自顾自地飘回书房里那角茶桌上,那里端坐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叔,和姜奶奶探讨着什么。
似乎感应到他的到来,房屋主人精准望向姜韵晚倚靠的桌角,葱翠色的眸子缀满憧憬与欣喜。
姜韵晚迈开腿,在那人期待的目光中靠了过去,点了点他的鼻尖,漫不经心的说出那句对方期待已久的话语——
“■■■”
“学乖没?”
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看见门口液晶屏在黑暗中播放着奇怪的默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间狭小方正,暗红一片。正后方的镜子,贴上了白底黑字的“囍”。两侧应是开了窗,一边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风一吹,扬起的红纱遮挡灯带,在门扉投出张牙舞爪的怪影,按着固定的节奏晃动着。
镜前,两具未着寸缕的男性躯体交颈缠绵。
偏瘦的青年头颅高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胸前按着一只强劲的大手,屈起五指色情的弹弄乳珠,死死的把青年禁锢在身后人的怀中。另一只手从他背后绕出,三指并拢插入青年口中含着,不停地玩弄唇舌。
颈侧伏着身后人的脑袋,狗一样不停的舔啄轻嗅,细密的齿痕一个接一个种在淡青色的血管脉络上,口中的手指沾满涎水,慢慢的描绘着向下,又覆上了青年的咽喉,打着转儿挑逗。
身上的手向下游移,紧紧握住青年前端的昂起,富有技巧的来回套弄着。双腿被打开,无力耷在身后蜜色的身躯上,肥硕的肉刃凶狠地穿刺着猩红的肉花,行动间总能带出几缕晶莹的水液。
姜韵晚看见默剧里深色皮肤的男人双唇微动,张嘴说起污秽的台词。
“跑不跑?”
“叫的这么骚,勾引谁呢?”
“肚子里全装的主人的精,还想跑?说!奸夫是谁?”
“还有谁能满足得了你?有主人肏得你这么爽吗?”
姜韵晚内心充满羞意,却抬不起手堵住耳朵。他转换策略,打算砸了那块液晶屏。但反抗的举动,似乎给对方传递了错误的信号,为了照顾他模糊的视线,镜头骤然拉近,开启画面特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头晕脑胀的,望着屏幕里那位青年,望着对方因难以承受快感,而微微皱起了眉,秾艳的五官流露出痴态与沉沦。
舌尖像是被无形的手牵拽,吐露在唇外收不回口中,绯红的双颊布满泪痕,左侧的耳垂被身后人叼着咬着嚼着,又伸出宽硕的厚舌顺着水迹舔向眼尾。
姜韵晚脆弱的神智无法理解,为何哑剧的主角如此眼熟。他的身体一颠一颠地起伏着,漫无目的地向前爬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前爬去。
思维早已罢工,仅剩的一丁点儿直觉,也随着肉体的欢愉消失殆尽。他只想无限地靠近门边的那块屏幕,无限地靠近,把自己也融进去,成为那窗,那镜,那让人予取予求的青年…
身后的男人突然抬头,盯着屏幕外的他笑了一下。
“小叔?…”
姜韵晚终于看清那屏幕里活春宫的两位主演——自己四肢趴地,撅起后臀,温顺乖巧的活像只发情的母狗。身后被小叔紧紧撰着腰身,插着屁股往前赶。稍微慢点,阴茎就传来拉拽的刺痛,原来是对方另一只手,包裹着下体,当牵引绳一样的拽着。
“错了,晚晚,是主人。”姜影绰纠正道。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白皙的臀部泛起了新的红痕,他俯下身子,惩罚似的轻咬一口身下人裸露的后颈。
“呜…不要打…疼…”对方示弱的呜咽,反而助长了蓬勃的情欲,换来更猛烈无情地攻击。
姜影绰大张大合的动着,感受身下人如火的热情,滑腻的肠道紧紧包裹着肉具,像张贪吃的嘴,一吮一吮的嘬着,问主人索要着阳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热的肠液溢满整个甬道,为狰狞的刑具镀上色情的水膜,每次抽出都溅溢些许水渍,插入时再被堵了回去。内里温暖湿润,仿佛又一次回到母亲幼嫩的宫胞中,浑身浸润在温柔的羊水里。
‘妈妈…’姜影绰痴迷的抚摸着手下的肌肤,他喘息着,不知倦地,一遍又一遍,恨不得把自己全部都挤进去。穴口被撑的泛白,身下人受不了得往前爬,在即将成功抽离肉刃之时,又被他一下顶了回去。
“又想跑哪里去?妈妈?”
“晚晚不想当妈妈,就做叔叔的小母狗好不好?”
“都兴奋得紧了呢,骚宝宝。”
口中嗯嗯啊啊的,姜韵晚被肏得神志不清。仅剩的那点儿心思,都用来躲身后躲不掉的巴掌了,哪还有余力思考旁得。
他哭地抽抽噎噎,勉强扭着身子躲闪,挨到的打一次也没少。
“还躲!主人是在教育做错事的小骚狗。还躲吗?嗯?”又是一下。
雪白的臀肉几下就被扇得泛红发亮,掌印和吻痕纵横交错,看起来凄惨又美丽。但姜影绰自己知道,下手时确实没用多少力气。
身下的那人皮肤娇贵得很,轻易就能留下痕迹。姜影绰总是不知疲倦地在上面,涂抹一层又一层标记,新的覆盖旧的,红的印上青紫。
他停下动作,专注欣赏自己的杰作,那股因患得患失而爆发的占有欲,得到了微妙的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呜…求求,求求小叔…松,开…晚晚错了…”
尽管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姜韵晚还是乖乖地道了歉,他的精孔被人为的按堵,身体窜过一连串酸涩的电流,憋胀和酥麻来回拉扯着神志,他快要溺亡在这逼仄的空间中。
“求谁?”又是一巴掌落下,这次落在了腰窝。姜影绰手上用了点力道,捏紧对方的铃口。
“小叔…小叔…让我射。”
“求谁?”“主——唔”
这次不再有巴掌落下,男人宽大的手掌,近乎温柔的覆上姜韵晚的脸颊,手指微微收拢,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捂住口鼻,切断了他所有声音,摁住他的头向后使劲压去。
可怜姜韵晚这具身体,没有任何舞蹈基础。韧带被粗暴拉伸,脊柱被强行反折,腰线抵着侵犯者的膝盖,身后人为他带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基本功教学。
躯体像一张被拉满的残弓,每一处肌肉都紧绷到极限,就连那两条撑不住身体的胳膊,也被迫屈肘压地。小腹鼓出色情的凸起,窒息的痛苦把姜韵晚推向难以言喻的高处,强烈的射精渴望将疼痛化作了欲火,一股脑的朝着被掌控的下体涌去。
视野中炸开一朵朵烟花,姜韵晚硬生生地,被送上了干性高潮。
时间被拉长了数倍,过了太久太久,那股眩晕感才渐渐消散,理智稍稍回笼,又被痛苦的快意迅速击溃。
脸上的手掌早已撤去,他靠在自己主人胸前大口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人倏地起身直立,就着现有姿态将他拦腰抱起,体内还含着那人的硕根,猝不及防的被翻了个身。
“…!”炙热的铁杵紧绞住肠肉,丰沛的肠液失去了润滑的作用。肠壁被残忍地拉拽,五脏六腑都被扯得位移。
姜韵晚刚经历了一场小死,心智懵懵懂懂,毫无准备地,又遭遇了一场酷刑。
他瘫软无力的依偎在姜影绰怀里,吐露的舌尖轻蹭着眼前的肉粒,姜影绰把人深深压在怀里,感受怀中人像只新生的幼猫般,无意识吮吸着乳尖。
他坐直身子轻喘出气,引导对方将修长的双腿环在腰上,摆成了跪坐的骑乘。
这个体位无疑将那煞人的刑具吃的更深,姜影绰轻轻闭上眼,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慵懒的享受身上人那口紧穴,双手微微抬起,再做自由落体。
食髓知味的嫩肉裹挟着肉棒吸吮按摩,背后传来似有若无的轻抚,像是欲情故纵的勾引,又像是隐晦的讨好与求救。纤细的指尖虚虚划过,酥麻的电流游走在皮肉间隙,统统汇成了情、聚成了欲,凝成比肉欲更恐怖的爱意。
面对这人,自己始终是心软的。
姜影绰放缓了动作,摩挲着姜韵晚的脸颊,等着对方意识回笼。
人类短硬的耻毛摩擦着腿部细腻的肌肤,姜韵晚浑身上下都在泛红发抖。如今任何一点刺激,都能直接要走他的命。
难受地干呕了几下,缓过了神的姜韵晚筋疲力竭地用气音求饶:“主人…小母狗…哈…求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孩子,等等主人一起。”
姜影绰加快了速度,压在腰间的手不断按压着腹部的膀胱处,不顾身前人气若游丝的讨饶,用一种古怪又优雅的调子吟唱到:“我的晚晚是个爱吃精液的小母狗,只有心善的主人才舍得用肉棒,来喂饱贪吃小母狗。”
“啊…晚晚…不爱…”位腹部的手用力下压,姜影绰开始射精,强劲的精液激的对方忘记了反驳,穴口骤然咬紧,竟是被精液冲刷得再次干性高潮了。
“骗子…骗子…”姜韵晚拍打着对方捏住要害的那只胳膊,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小了,就像是几个月大的幼崽撒娇踩奶,没有一丝威胁性。
姜影绰喘着粗气,舒服的低吟,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边射精边缓慢的抽插,手下不老实的压着对方鼓胀的腹部,打着旋儿不轻不重的揉着,势必要从姜韵晚嘴里听到这句话。
“晚晚是爱吃精液的小母狗,嗯?”
“啊…呃…吃你麻痹…”无力的挣扎着,姜韵晚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感到精液开始回流。
一种无论经历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的感受。
酸涩的痛意顺着血管从下体一路攀延至肩颈,身体过电一般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说不说,晚晚是爱吃精液的小母狗,喜欢吃主人的精液。嗯?”
“滚唔…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腹部的挤压力度顿时变大,姜韵晚不着边际地思索,为什么对方还没有射完。
身体仿佛被塞入了注水的针管,永无止境的向里面浇注着浓精。
他现在无比后悔在书房喝了太多的茶水,因为比起射精,更想解决突如其来的尿意。
“呜…松手,求主人了…松手…想尿…”
“说不说,晚晚。嗯?”姜影绰舔弄着他的耳垂,温柔的声音却像软刀子一样凌迟着肉体。
姜韵晚被各种各样的感觉冲刷着,礼义廉耻全都被抛向了一边,他悲鸣着,断断续续,说完了对方要他说的话。
“啊…晚晚啊…是小叔哈…的小母狗,爱吃唔…爱吃精液…”前面的手如约松开,姜韵晚却绝望地发现自己压根释放不出来。
他煎熬极了,抱着姜影绰的脖子张嘴就咬,只盼能一口死那狗比。脸色泛白,只恨自己不能直接晕过去,省得如今这般遭罪。
“你赔…你赔…”那狗东西的鸡巴还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体里驰骋着,喉间溢出性感的喘息。手却要在他腹部胡作非为不停施力,另一只则捏着他的乳头揪拽挤拧,妄图挤出乳汁一饱口福。
姜韵晚一口恶气憋在胸口发不出来,嗓子早就哭哑,骂人都是在调情,挣扎着就要往外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对方一个用力,把他又拽了回去,半硬的肉具终于射完了精,滚烫的水柱闯了进来,一路冲开甬道的各种淫液,洗刷着结肠口。
姜韵晚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心底却诡异得感到满足,正准备发作,对方的手及时插入口中。
那人不再热衷于开发胸口的红缨,而是轻轻咬着他的左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