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韵晚感觉自己不配活在地球上了。
如果可以,他愿意直接开除人籍,去当爱伊海伊人,即使需要面临恶魔…
虽然想深究一下脑海中突然闪过的‘爱伊海伊’到底是什么,但眼下,明显有更要紧的事情亟需解决。
他拘谨的跪坐在软榻上,巨大的窘迫感压得他眼神发虚,双颊泛起阵阵红晕。疯狂抑制着自己想要蜷缩成一团的冲动,收敛了所有的情绪,面无表情正襟危坐,等待着面前人最后的判决。
姜影绰抬头就瞧见了这么一幕,面前人严阵以待,浑身都散发出面见敬重长辈的恭谨,他不禁有些莞尔。执起公道杯开始分茶,倒好清茶再递过去,眼瞅着对面心不在焉、魂不附体,捧起茶杯就要往嘴里倒。
“小心烫。”姜影绰提醒道。
他看见对方愣了一下,端着茶杯有些不知所措。
应该是想起自己还没行礼,又手忙脚乱地放下杯子,屈起手指轻扣桌面。末了,还结结巴巴地,多补了句“谢谢您”。
姜影绰看着这一幕,颇为有趣。
出于工作的原因,他鲜少与同龄人来往,更别提独自面对抱有好感的小辈。
面前人虽然辈分矮了自己一截,好歹年龄相仿,彼此间能交流的话题也不算少,相处起来倒也不必像耗子见了猫似的,对他如此戒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长得很吓人吗?’他心下难免有些郁闷。
平心而论,姜影绰的长相虽称不上貌若潘安,但也算的上仪表堂堂。他的身材匀称有力,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却不显魁梧壮硕。蜜色的肌肤搭配深邃的五官,糅合周身的气质,任何人见了都要赞上一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姜影绰曾经凭借这份随和儒雅的气质,在许多棘手情境中游刃有余,轻松的让事态朝着预期的方向发展,到达自己想要的结局。然而,如今面对姜韵晚,往日得心应手的技巧却屡屡碰壁。
昨日书房初见,对方就警惕得像只被强行掳来的猫,时刻准备寻找机会逃离。
姜影绰内心那点恶劣因子瞬间被激发,摆出一副过分亲密的姿态迎了上去。
果然,逗小猫咪炸毛这种事,做起来其乐无穷。看着对方一脸敢怒不敢言、又时刻自我怀疑的模样,姜影绰心中充斥着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
可是,当他傍晚在花园里,看见那只小猫双眼无神地坐在藤椅上吹风发呆,仿佛在等一个合适的人领他回家。
姜影绰听到自己胸腔里传来擂鼓般的轰响,心中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栽了。
书房的捉弄并非长辈心态作祟,他好像对自己初次见面的侄子一见钟情了。
懊恼自己的莽撞与冒犯,他迅速调整状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面对自己想要追求的伴侣,试图尽快弥补糟糕的第一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点点的贴近,小心翼翼地提议,顺利的牵手同行,吸引住小猫的好奇心,恰到好处地关心,自然地向对方展示自己…
明明一直都非常顺利,可为什么…
他扫了一眼面前坐立难安的姜韵晚,对方身体紧绷,动作僵硬,像是在面对极具威胁的天敌,通体逸散出拒人千里的气息。
过于安静了,得说些什么。姜影绰心想
“感觉好点了吗?”移开视线,特意放缓声音,姜影绰用余光悄悄观察,尽可能地柔和声线,询问到。
“嗯。”对方还在警惕,不,准确地说,像是在紧张、惶恐和…
羞愧?
“平时有低血糖吗?刚才真是吓了我一跳。”他回想刚才那一幕,仍然心有余悸。
自己打开门,就看见脚步虚浮的姜韵晚,直挺挺的往外倒。连忙伸手扶住对方,手下的肌肤烫的吓人。将将把人安置好后,正准备联系医生,却见小榻上的人仓促起身,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
再三推拒了联系医生的建议,姜影绰也不好再坚持,测过体温确认没有发烧,姜影绰看向对方有些发干的嘴唇,为他倒了杯清茶。
“…没。”依旧是简短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押了一口茶,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抬头盯着自己的眼睛,问道:“小叔,我找两位老人有点事,方便告诉我他们的行踪吗?”
“什么事呢?我代转也一样的。”
“我想要亲自和二老说。”
“不方便告诉我吗?”难得地刨根问底,姜影绰知道自己有些过了,但是他就是很在意。
关于姜韵晚这个人的必要信息还是太少了,他无法推算预测对方每一步的行为逻辑,但好在对方看起来并不介意自己近乎无礼的追问,只是低头思考了一瞬,紧了紧手中的茶杯,眼睛瞅向桌面,回道:“我和田姨说好一路回去…”
空气静谧了一刹,姜影绰周身气息一瞬间冷凝,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不过应当维持的不错,毕竟对面仍然无知无觉地继续往下说着。
“…要当面说一声才行。”姜韵晚说完,便又沉默了下去,他的心里难免有些着急,却想不通焦虑的原因。左耳越来越烫,随着心率,一跳一跳的疼。
‘好丢人,快逃吧。田姨应该等急了。’他想着。
他又抬头看了这位小叔一眼,对方面色温和却也难掩落寞,眼帘微微低垂,应该在回忆二老的去向,不消片刻说了一句“稍等,他们一会就回来”。
姜韵晚点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根据对方的描述,自己当面晕倒在地,被放在书房小榻上不久便苏醒。起身后,姜韵晚仔细地观察过,身下也没有想象中的可疑水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突然释放的尿意,体内什么东西——鱼一样的存在——扑腾着游出来的感觉,实在过于真实,一条接着一条摆尾而出…姜韵晚不愿再多回忆。
如此真实的幻觉和幻听,已经不止一次出现。下一次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自己会不会精神分裂?姜韵晚可不希望在有好感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糟糕的精神状态,对方会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
心中的急躁不断膨胀,左手下意识的拢住发烫的耳廓,顺着接壤处的软骨轻抚。左耳肿得太厉害了。
“之前就想问了。”柔和的声调打破了屋内的静谧。
“耳饰,不换个耳朵戴吗?”说话间,对方也不知从哪翻出一面镜子和酒精,放在他面前。
“嗯?”
“你的耳朵,不疼吗?”
“疼…”但这个又取不…取下来了!姜韵晚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的挂饰,恍然大悟自己一直在忧心什么。
他害怕,在小叔面前,流露出走廊里那种,无法控制的放荡姿态。
看向手中的挂饰,姜韵晚仔细复盘着进屋后的一言一行。
刚醒来的自己,被巨大的耻意包裹,没注意到身体早就恢复了正常,不再持续疯狂的渴望,强烈的欲望归于平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这只貔貅耳坠。
左耳的触感也变得正常,戴了太久耳夹,耳朵麻木肿胀,捏着只有刺人的疼,让人意识清醒的疼。虽然貔貅上的眼睛擦不下去,但耳饰顺利取下就行。
他享受起难得的宁静。
“谢谢。”真心实意的感激,连眉梢都浮上喜意。
“不用。貔貅是南红的吗?上面还刻了记号?”小叔面带好奇的问道。
“嗯,找人专门求得,比较特殊。”姜韵晚用行动表示自己不愿多做交流,端起茶杯,强硬结束了话题。
他有些心不在焉,放下见底的茶杯,面色凝重地看向桌面上的耳饰,又开始感到心绪不宁。
这无疑是一件精美的饰品,主体结构采用5G金技术打造,搭配开口耳扣设计。正面运用掐丝工艺精心缠绕,底部镶嵌一整块完整的南红貔貅坠子,除了戴久了耳朵疼,姜韵晚更担心自己把它戴断了。
昨晚睡前没摘下来,导致饰品出现了轻微变形,玛瑙看起来黯淡无光,像是劣质的玉髓。貔貅腹部那只翠绿的眼睛显得格外突兀,像是一个邪恶的图腾,又像是带着某种警告意味的标记。
清早起床时,那图案还只是简单勾勒的怪异线条,廉价的颜料浮于表面,如同粗糙的丙烯涂鸦。仅半天光景,这奇谲的符号竟已渗入玉石之中,轮廓愈发真实细腻,与貔貅浑然一体,宛如玛瑙天然孕育的纹理。
‘需要去医院…不,当务之急优先联系上妈妈,问清楚那座寺庙的位置。’姜韵晚收起耳饰,回想起踏入这栋别墅后的种种经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得不承认,那些邪淫的猥亵显然是真实的。这座阴冷肃穆的别墅里,住着一群无法交流沟通、无法正常观测的存在,它们如同色中饿鬼般时刻窥视着他,一有机会便强行侵犯。
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为什么书房没有?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关键?
姜韵晚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这里并无特别之处,家具的摆放随心所欲,并未刻意遵循风水布局。水声轻响,对方适时为他续上新茶,两人安静地坐着品茗。
‘尽快离开。’他暗中思忖,食指描绘着茶杯上的花纹。
“…你需要精液。”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姜韵晚愣怔了片刻。
“什么…精液?”他抬头看向对面,那人撑着脸,一本正经地望着自己,在灯光的照射下,对方的虹膜隐隐折射出灰绿色的光泽。
“荆叶,一种中药,学名牡荆叶,有清热消肿的功效”对方很认真地解释,似乎没意识到刚才话语中的歧义。“之前老爷子总拿这东西煮水喝,我就记住了。”
“刚扶你进屋时,你的体温很高。所以我想,比起泡茶,你或许更需要荆叶。”
“奥,我、我回去抓点。”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姜韵晚干巴巴的回道。
短暂的对话结束,书房再次归于寂静。姜韵晚迫切想找个话题,来缓解尴尬的气氛。想到自己的遭遇,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隐晦的提醒了一句房子闹鬼。对方倒没有什么反应,或许是压根没有听懂吧,毕竟一直呆在国外,不能理解也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添一杯新茶,二老姗姗来迟。乍一听孙子要走,俩人急忙挽留。
姜韵晚向老人们解释,两位母亲月底就回家,届时宴请各位,希望两人和小叔能赏光。经过几番推辞,众人见他去意已决,纵使不舍,还是没强作挽留。
临行前,姜老爷子拉着姜韵晚的手,叮嘱他一定要常回来看看。告别的时候,他注意到姜奶奶不时看向小叔,似乎还有话要谈,便识趣地先行离开。
只是,刚踏出书房的那一刻,消失的情潮再次汹涌,迫不及待地在体内兴风作浪。姜韵晚强行忍住身体的空虚和那道不明的失落,加快脚步走向了电梯。
关门的一瞬,耳边传来田姨的尖叫。被变本加厉的情欲折磨着大脑,姜韵晚却是忘了,三楼的隔音非常好,按理不应该听到一楼的喊叫。
焦灼的等待电梯数字跳到1,开门后竟是熟悉的走廊。
他抬头看了一眼门口,光屏上赫然写着数字“3”。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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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个接受不了就算了哈,没啥剧情就是催眠了一下表白了一下可以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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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心脏不规则地跳动。
‘怎么回事…?’
外显屏上的那个“3”,散发出幽幽惨白,些微的冷意,唤回姜韵晚被情欲驱逐的理智。
他按捺住体内的躁动,给楼下的田姨打了个视频。
“怎么了晚晚?你那儿怎么那么黑?”很快被接通,田姨靠坐在沙发上,周围闹哄哄的,姜父正在一旁给孩子们讲皮格马利翁的故事。
看起来一切都安然无恙。
‘黑?自己站在电梯门前,手机照着地毯,光线比较暗?’漫无边际的猜想着,到嘴边又切成了别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姨,稍等片刻,我马上下来。”
强烈的不安弥漫在心头,姜韵晚随意找着话题聊天,开着视频走进电梯。
“刚在等电梯呢,你们一会儿打算直接回家?”
“对,一会儿去我们那坐坐吧晚晚?”手机打开扩音,清晰地传来了旁边两个孩子脆生生的笑。姜父正好讲到爱神阿弗洛狄忒,被国王的执着与爱欲打动,收取了皮格马利翁的肉身作为代价,将少女雕像变成了人类,两位有情人终成眷属。
像是听到了关键词,长乐拍着手,嘴里不停的喊“晚晚,雕像,晚晚”。
田姨被逗得直发笑,一本正经的纠正对方,晚晚不是雕像哦,晚晚是挥舞着仙女棒施加魔法的阿芙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