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1 / 2)

('排雷:透明人。控制排泄,体内射尿,排泄。因为不太懂透明人爽点在哪so别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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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姜韵晚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蜂蜜水发呆。

熟悉或不熟悉的长辈,用过早餐后陆续离开。临走时,田姨问他要不要一起。姜韵晚想起妈妈的话,正要点头应允,脑海却不自觉地浮现出昨晚,那仅有几面之缘的小叔,在寻道自己时,脸上如释重负的笑容。

“一路的,我去打个招呼。”他犹豫了几秒,放下水杯,向旁人询问二老行踪后,起身去了三楼。

寂静的走廊无比漫长,姜韵晚想到如今自己的状态,久违地感到头疼。

清晨起床,许是因为水土不服引起了消化不良,胃部沉甸甸的饱腹感让人毫无食欲。不过,为了身体健康,姜韵晚还是强迫自己,去餐厅用了早餐。

但他知道,那些都不过是借口。

眼睛违背心意地,去不断窥探搜寻那道身影,想要捕捉那位小叔的一举一动。

看他与人交谈,看他用完早餐,看他走进花园,自己开始踌躇不决。控制不住的上前,想与对方搭话,又害怕扰人清静惹人厌烦,转而停下前进的步伐。

明明昨天见面时,自己全身心都在警惕对方的存在,可如今,姜韵晚却深深渴望着和小叔沟通互动,只恨自己不能化身贴肤的衣裳,相伴左右进出与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面相互出于礼节的问候,转身衣角翻飞带起的气流…对方不经意间一扫而过的余光,都让姜韵晚一身战栗,头皮发麻,心情明媚。

在楼下,面对田姨的询问,他的内心竟升出隐秘地期待与不舍,不休地劝说着自己“留下来吧,留下来吧。”

然而,纵使如此,姜韵晚也并不想把这种剧烈的情感突变,简单粗暴地归结为一见钟情。他的直觉一直在尖叫报警,不管对是这所房子还是对那位小叔。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件,他同样百思不解的事情。

今早醒来,左耳的貔貅通体发黑,显眼的侧身画了一只荧光绿的眼睛,看起来怪诞又邪淫。

这件耳饰即使睡觉洗澡也从未摘下过,完全排除外人恶作剧和替换的可能性。正常理解就是妈妈被坑了,买了材质不好的次品。

但这解释不了,为何仅一天时间,挂饰已经和耳骨融为一体。况且,似乎别人也看不见这件耳饰…

“唔…”触摸左耳的手迅速挪开,身体仿若触电般向前趔趄,重心不稳顺着门框无力的下滑,趴跪在地毯上。融合耳饰后的左耳过于敏感,只是轻轻吹气也会导致腿软。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

姜韵晚面色潮红,浑身发热,颤抖着身子,几乎瞬间达到了高潮。

这是第二件困扰他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昨晚那场宣泄后,他的身体就一直浸润在肉欲里。晚上经历了一场似有若无的春梦,转日醒来虽把内容忘了个干净,但他还记的当时的那股子难受劲儿。

宛如被一条蟒蛇缠上,又像是一只在蛛网中挣扎求生的蜻蜓。四面八方拥来的蛛丝封锁住口鼻,密集的视线让他惊惶难安。

睁眼前的那一刹那,他仿佛又回到了那辆车上——那辆接他回祖宅的专车,承载着他最初的噩梦。

逼仄的空间压得人喘不过气,也可能是睡前的那碗姜汁可乐。沉重的坠胀感,催促着姜韵晚赶快清醒,他下床跑去隔间,却没有排出任何东西。

无论是尿液还是精液。

胃里响起咣铛的水音,大抵是摄入了过量的液体。后穴有股奇异的酸涩,好像被什么粗硕的东西强行撑开撑大,一时半刻无法还原。肠道难以启齿的某处发肿发烫,晶莹的肠液顺着大腿内侧,淅淅沥沥的滴在了地垫上。

他照着镜子,与貔貅身上那只诡异的、凭空出现的绿色眼睛对视着——那眼睛看起来像是不懂事的孩子,用蜡笔画的劣质简笔画,粗糙又生动。

姜韵晚聚精会神的盯着那一处,全神贯注,目不转睛。然后…

然后,他惊诧的发现镜中的自己,一直被一双强健又看不见的手,从下方凌空抱起。

那双看不见的手在自己身上随心所欲,蛮横地向外掰开他的双腿。姜韵晚清晰地看见了下身倒影,贪吃的肉穴大张着口,羞涩的展露殷红的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后穴强行容纳了超过承受范围的透明巨物,往日健康的褶皱无影无踪,只剩下撑的发白的穴口,颤颤巍巍吞吐着无形之刃,肠道谄媚的流着涎水,发红的媚肉被激烈的操干带得进进出出。

姜韵晚错愕的看着这一幕,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触摸,他将手指探到后方,却没有碰到任何的实体。

‘自己正在被空气肏干,或者说,是被某个非现实的存在抱着肏。’

一旦拥有了这个认知——

大脑再也无法绕过意识层面,进行自我保护和欺骗,浑身的感官在一瞬间被打开,剧烈的快感差点把人冲昏了过去。姜韵晚凄厉的哀鸣着,像是被强行押在怀里承欢的雌兽,在生死边缘徒劳地挣扎,连一丁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无法提起。

像被烫到一样,他用力将手甩开却没能成功。身后的存在紧紧按住了他的手,迫使他切身体会自己肠道的热情。

他被悬空半放在柔软的洗手台上,双腿被迫大开无法并拢。这个姿态下的他甚至产生了幻觉,好像闻到了自己浑身散发出来的、肉欲的腥香。

身后形似成年男性的怪物,将类人的手指放进他的口中,玩弄着唇舌。修长的三指插入喉咙,拨弹着口内的悬雍垂,又拉出他的薄舌肆意玩弄。

又有一双手出现,从背后绕出,目标明确的揉着两片胸肉,又像是不满他的消极逃避,捏着娇嫩的乳首发了狠的拧。

“呜——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泪哗啦啦的流,视线慢慢模糊。他都快要分不清自己身上那么多双手,到底是一群人的狂欢还是一只怪物的盛宴。

大腿内侧传来悚然的啃食感,锋利的牙齿来回咬磨着软嫩的皮,一路吸吮着向下,细细地品尝。

臀瓣被大力的抓按,活像时要把那两片肉扯下来亵玩。抵抗的动作逐渐欲拒还迎。姜韵晚神志愈加模糊,他早就忘了自己正被一种无法触碰的存在侵犯着,意识溺毙在汹涌的情潮里,不由自主地哼出了甜美的呻吟。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回响在浴室中。

姜韵晚被打的有些发懵,睁着溢满泪水的眼,呆滞的看向镜面,被欲望薰坏的脑子无法理解如今发生的一切。停止了假意推拒的手,收回了扑腾不止的腿,甚至连委屈的呜咽都忘记了继续。

“啪”,又一个巴掌拍在后臀。

浴室打着冷光灯,照的人肤白如雪。透过朦胧的双眼,在镜中他看见了自己的臀肉,在透明的掌下不停回弹轻颤,通红一片。上面布满了斑驳的吻痕,以及两个,浮起轮廓的、充满情色的巴掌印。

“呜呃…好过分——”姜韵晚终于清醒过来,不顾一切的强烈反抗。整个人在半空中胡乱踢腾,好几次差点挣脱控制掉下了洗手台。身后人手忙脚乱开始安抚,那些多余的手与口也停止不动,拥住了姜韵晚的身形,害怕他真的摔到地上去。

但这份好意注定要被辜负,当情欲退却,积压已久的恐惧骤然涌现,迅速笼罩了姜韵晚的身心。他四肢僵硬,脸色煞白,连一口大气都喘不上来。被逼入绝境后,孤注一掷地垂死挣扎。

身后那怪人,努力了好一阵子,发现温柔以待都是徒劳。自暴自弃似的,开始压着怀中人类疯狂交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手与口,变本加厉地玩弄起姜韵晚的身体,打定主意要惩罚不乖巧的玩偶。

胸口的乳头被掐至肿大,又放进了滚烫的口腔中吮吸舔啜。紧贴着的身躯长出了成片的吸盘,顺着后背又吸又咬。

有人张口舔舐喉结,有人张口撕咬颈椎…

“轻一点…疼,呜不…要轻…”

致命的脆弱被掌控在敌人手中,没轻没重的拨开包皮,挤捏嫩红的龟头,又在快要释放时,堵住顶端强制精液逆行。

腿上缠绕着树藤一样的东西,毛糙的根须一点点的搔刮起会阴,身后的肉刃对着肿胀的前列腺点不停戳刺,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张着嘴在结肠口啃食咀嚼……

“哈…太…慢点…快啊…求…”

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酷刑,唯一的受难者却面带春色,两眼微翻,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

“要射…想…啊啊——”

有人顺着嘴角的水迹一路舔吻,温柔地堵住姜韵晚令人心软的哀泣。身下的冲刺更加凶残,恨不得将两枚臃肿的囊袋也一并塞进软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韵晚仿佛经历了一场冗长又荒诞的噩梦,里面充斥着成年人喜闻乐见的性与暴力。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在那辆奔向祖宅的车里。发胀的膀胱救了他一命,把他的意识从噩梦手中,扯回了现实。

要求司机靠边停车,焦急地寻找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但是这里实在太过偏僻,荒无人烟,甚至无须考虑设计公卫。

最终,无可奈何的,在那位小叔的提议下,他找到一片半人高的茅草处准备释放自己。浓密的茅草锋利又坚挺,扎到了臀部的软肉,姜韵晚浑身都疼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摆好姿势努力尝试,却怎么也释放不出来。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阵阵的胀痛,难受得他开始发散思维、胡乱揣测。

‘到底怎么了,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尿结石、尿道梗塞、膀胱炎…各种病症在脑海中轮番闪现,内忧外患压得他忍不住开始啜泣。

下身传来温暖的触感,原来是小叔从背后环住了他,也不嫌脏的圈住了下体,温和笑骂道:“娇气,多大点事,就能吓哭。”

耳垂传来濡湿的热意,他感受着对方正含住左耳耳垂轻轻舔弄,说道。

“尿吧,晚晚”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内的肉刃蓬勃涨大,开始了漫长的射精,射完却没有拿出去,而是调整位置,退出了一大段距离,在姜韵晚即将不省人事的时候,一股滚烫的水柱对准敏感的前列腺点刺了过来。

灼热的激流冲得他连连作呕,大脑糊成一片糨子。有那么一瞬间,他发觉自己其实是一支精美的肉壶,不得不承接容纳非人之物的孽根祸种,再从腥臊中汲取着养分,滋润着这副肉体,满足它贪得无厌的欲念。

热流的浇灌漫长又短暂,对方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这些精尿都封存在姜韵晚体内。随后抱着他放在马桶上,伸出一只手稍微施力,按压着鼓胀的肚子,半蹲下身,显了身形。

耳边传来了轻笑声,对方说出了和梦里一模一样的指令——

“尿吧,晚晚。”

“呜啊啊啊——”

堵住尿口的细小触肢融化,憋了一晚上的尿液,同后穴的精尿一起,倾泻而下。前后一同释放的快感爽的姜韵晚直哆嗦,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若不是靠眼前人帮忙顺气,定要哭成过呼吸,再翻着白眼昏厥倒地。

“呃,呜,呜啊,啊…”短暂又急促地,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音节,姜韵晚的脸被对方捧进手心,在上眼睑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他晕了过去。

再次睁眼,自己正坐在隔间的马桶上。身上还穿着早晨亲自挑好的套装,手指迟疑的探向后方,那里紧致干涩,压根不像是被使用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脱光衣服照镜检查,浑身上下唯一的红,就是和貔貅长在一起的左耳。旁的一丝可疑痕迹也没有。

虽然感觉内里一阵阵空虚,想要什么东西进来填补,但——

这种种的一切,都指向唯一真相。

难以置信!他竟然,他竟然!意淫着仅仅几面之缘的小叔,大清早的,在浴室里,自慰发情!

这个恐怖的认知让他无所适从,可是欲望从来就不讲究逻辑。

接下来的时间简直度日如年,他的身体好像与意志分离,跟中的omega一样,擅自开启了独属于自己的发情期。

只要是看到、听到,甚至简简单单地想到,能和小叔共处同一片天地,浑身就挤出了一洼又一洼的蜜意。

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时刻紧绷起身体,以免人前失仪。

任何风吹草动,都像在撩拨脆弱又敏感的神经。空虚的肠道不断泛起饥渴的痒,整个人都盼望着被填塞。

为了尽快恢复到正常的状态,姜韵晚在随心所欲和克己复礼中选择了后者,逃离明显古怪的别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还是想在走之前,再见一眼那个人,哪怕一眼也好…

“哈…”姜韵晚喘着粗气,将脸颊贴向门面,试图降低左耳的灼烧感。他看不见的地方,深色的肉刃在嫣红的穴口中进进出出,

“谁允许你逃的,嗯?妈妈?”伸手箍紧对方的腰肢,男人轻轻抚摸身前人浑圆的肉臀,亵狎的描摹臀瓣上新鲜的掌印,可以称之为掌心的地方长出了唇舌,热切的对着挺翘又啃又舔,在斑驳的肌肤上盖下新鲜的印戳。

男人等了半天也没等来想要的解释,看来是对方吃准了自己狠不下心,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

手上用劲儿一拧,不顾身下雌兽令人心热的甜蜜抽泣。他稍稍提力,轻而易举地把对方摆成半趴的形态,撅着屁股,像只等待着主人宠幸的小母驹。

“嗯?说话啊?”轻轻拍打着腰窝,身下马鞭一挺一挺的发力,顶着对方一步一挪的往前爬。又猛然连根拔出,欣赏着眼前的牝穴贪得无厌地翕张着,同主人一般,汩汩涌出甘美的琼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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