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 / 2)

('五排雷:有捕鸟蛛

排雷:水煎、春梦,催眠。触手,非正规植物,虫、蜘蛛描写。

———————————————————————————————————————

是夜,浴室的门轻轻打开,纤细的藤蔓探入卧室。小心翼翼地伸展又卷缩,蛇信子似的,到处嗅探。嗅寻到中意的气味,欢欣的在空气中舞了个圈。朝着确定的方向,匍匐前进。

最先打头阵的,是几根探头探脑的卷须,顶端尖细似弯钩,一整个盘成条,拧成圆筒状。两侧苞片一张一合,分泌出安神的清香。

向后逐渐加粗,长成约莫两指粗的,木质的攀援茎。表皮分布着着短小的倒钩,每节茎部侧边和尾端,凸起灰绿色的苞芽,蜿蜒着、扭旋着,挨着地毯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轻手轻脚的探进被窝。

靠近根部的位置,是一团巨大的、黑色的,不断改变着形态的阴影,推开门挪了进来。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猎奇吊诡的形态。像一整堆蠕动着的脂肪囊肿,身上不断滚落污浊的水滴,所行之处留下一串冒轻烟儿的水迹。阴影的身后,还拖拽着半截装水的池子。

那池子仿佛是祂庞大身躯的一部分,又好像被它慢慢的腐蚀吸收,等祂爬到床边,二者已经合为一体。

被子被掀开扔向一旁,姜韵晚的身上覆满了藤蔓树根,暖玉般的皮肤被倒刺勾勒一丝丝细红的划痕,轻而易举便能激发出观赏者无穷尽的凌虐欲,下体已然挺立。

黑暗拖曳着笨重的躯体,缓慢爬上了床,想将自己挤在床铺和人类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祂实在是太重太大了,整张床被压得咯吱作响,大有一言不合就散架的趋势。只好委屈的放出一小部分躯体,水一样的摊开,圈出一个圆,从四周由下而上的封闭,像笼子一样的,裹出一个独立的空间。

枕头的部位,伸出和浴室里相同平扁的触手,探进口中,搅弄着唇舌吸取唾液,灌入麻痹神经的液体。头两侧生出一指粗的触肢进入耳道,一前一后模拟着性交。顶端形成发声器官,用微不可闻的气音闹嚷着“妈妈,妈妈”。

紧挨背部的床单,长出无数的吸盘,在皮肤上啃食啄吻,留下斑驳的咬痕。胸口的乳头被卷须勒得充血挺立,尖端旋转着扎进乳孔,继续不久前未完成的开拓。

攀援茎环着腰肢向下攀爬,绕住阴囊,游荡在会阴处。倒立的钩刺不小心划破人类脆弱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细长血丝,又被尾端苞芽表层的绒毛拂过,酥酥麻麻的痒意席卷着神经。

挺立的欲望再次被触手吞入,深处长出虹吸式的口器,像蝴蝶采蜜一样,扎进顶端小孔。先是断开一小节吸管堵住深处得尿道内口,才掉头钻入精囊内肆意的吸食。

姜韵晚舒服的呻吟着,身体开始小幅度挺进,他屈折起双腿想要夹住什么,却被四周的触手大张着固定,双手被吊在上方,手中捏着垂下的藤蔓不停套弄,有什么像软毛刷子一样的存在,轻轻刮着他的腋窝。眼球飞快地旋转,双颊微微飞红,整个人都陷入了情欲编织的梦魇。

身下的床面开始像海浪一样起伏,床上的躯体跟着一起上下颠簸。床尾盘旋着几条青黑色的盲鳗,扭动着身子游弋而来,身上布满透明的鳞片,长开的嘴巴长满一圈又一圈细密的乳牙。

它们饿极了,四处嗅闻着,搜寻着可以捕杀的对象。口部的触须不断感应着食物的距离,成群结队地,顺着双腿一直向上,游荡到臀缝,寻到了可以进入的孔窍,急不可耐的朝里面钻去。

“唔,不,不要!”沉睡的猎物感受到致命威胁,开始进行激烈的挣扎。他企图通过婉转的哀泣取悦施暴者,让对方心软放弃。

可是这群饥肠辘辘的盲鳗没有听觉没有大脑,它们只会遵循本能,张开口器在穴口周边不停啃食,妄图制造出可供钻入的洞口。

脆弱的褶皱哪遭受过如此过分的淫刑,难捱的酥麻和恼人的瘙痒磨得姜韵晚哀哀啜泣。他像一尾不慎跌落岸边的鱼,疯狂的板动着身体,遍身的触腕都被他过于激烈的的抗拒甩掉了几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边暗色的阴影有些焦躁又有些投鼠忌器,祂害怕弄坏最珍贵的玩具。

操纵着口中的触肢慢慢膨胀成肉柱的形状,有节奏地突刺喉咙深处灌入甜蜜的液体。其余部位更加卖力的取悦,争取安抚不安分的躯体。

等到对方不再挣扎,它转了转眼,放出最初幼细的卷须。

前端的弯钩吐露出晶莹的凝露,像一只不辞辛劳的蜜蜂,它带着自己酿好的琼浆探入花蕊,交换新鲜的花蜜。

盲鳗还在不停歇的啃咬着四周,藤蔓仔细探入内里。循序渐进,由浅入深,它逐渐开始膨胀身形。

终于它找到了那个可以被称之美味的凸起,卷须对准那里刺了进去。

“!”

空虚犹如狂风过境,席卷身体的每一处。姜韵晚感觉小腹里似乎正翻滚着名为情欲的岩浆,毫不留情地炙烤着他的理智。

他渴求冰凉的水,用来浇灭火气。

他四处搜寻,只看见前方盛开的巨大花卉。

花瓣层峦叠嶂,中间的花蕊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头。柱顶滴答着晶莹的汁液,汇集在花瓣上,形成一小捧一小捧的水迹,散发出幽幽的甜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韵晚踮起脚用手指沾了一滴,尝起来像加了槐花蜜的糖水。

他扯着花瓣,张开唇舌,猫一样的轻轻舔吸表面液体。一捧又一捧,等反应过来时,已经爬到了整朵花的花心。

半人高的雌蕊昂然挺立,顶部睁着一只葱翠的眼球,瞳孔咕噜噜的转着,看向了跪坐在花瓣上的访客。

姜韵晚很难形容那种眼神,带着喜爱与宠溺,释放着温暖的善意,像是在诱哄一只无家可归的猫咪,看起来狂热又诡异。

三五根雄蕊献宝一样挤来他的面前,不住的凑向他湿润的唇瓣。流淌的蜜汁描摹他干涸的唇线。姜韵晚有些踌躇,磨蹭着想要离开,后背却碰上了不知何时收拢起来的花瓣。雌柱上的眼珠布满伤心与委屈,像是人类不解猫咪,为什么渴了还不愿意喝递过来的水。

姜韵晚:……

姜韵晚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一些,与常人相悖的,猎奇的癖好。他竟然在这个诡异的绿眼珠子身上,感受到了可爱与萌。

他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被诱惑到了,明明一切都这么不合常理,这朵花还在卖弄它拙劣的演技,撒着到处都是破绽的娇。

他摸了摸自己左耳的貔貅,微微张嘴含入了一支淌蜜的雄蕊。

温软的口腔包裹着肥厚的花房,像接吻一样,姜韵晚用手捧着花丝,舌尖舔弄着顶端的小口,吮吸内里清甜的水浆。

雄蕊膨胀着柱身,舒服的顶端大张,导致他不慎让舌尖闯入光滑的内里。整朵花剧烈的打着颤,惊得姜韵晚想要吐出,却被突然收紧的雄蕊咬住了舌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

其余几支雄蕊开始无序扭动,萦回在姜韵晚周身四处游移戳刺。有两支不停磨蹭着腋窝,绕着胳膊强硬掰开捏着花药的手掌,在手心做着活塞运动;有的从后背绕回,横在胸口,来回旋转冲刺,摩擦着乳头;盘绕在腰腹的花丝,捁紧劲瘦的腰肢,不断戳弄微陷的肚脐;更有几股拧成细绳盘旋在腿间,像蛇一般游走,在臀部分散,爱不释手的揉捏着软肉,好奇的戳弄着腰窝;双腿被捆起,脚心被并拢,脚底传来粘腻的摩擦…

浓厚的芬芳凝成实体,一股一股地冲撞着姜韵晚的大脑。他打开了唇齿,被拽出舌头细细把玩。不停有雄蕊上前,刺入喉管,强制喂他喝下琼浆。甜腻的呻吟回荡在花苞里,下体挺立,龟头小心翼翼地探出,吐露着晶莹。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精心策划的轮奸,姜韵晚仿佛是专门为性爱诞生的娃娃,每一处都被使用开发。

涣散的目光里,他看见那颗翠绿的瞳,带着温柔的笑意向他袭来。

粗壮的花柱俯下身子,半阖起眼,轻轻触碰了他的上眼睑。如同一个轻柔的吻,姜韵晚整个人都沉沦在醉意之中。

紧接着,柱头彻底闭合了眼睛,从顶端分裂,张开成六瓣,形如带有锯齿的口器,在猎物懵懂之际,吞入下方挺立的肉茎。

像是品味一根嚼不烂的肉肠,细密的臼齿咀嚼着茎身,强大的吸力带来酥麻的爽意,从尾椎升起,一路向上涤荡着姜韵晚浑浊的思维。身体开始发烫,泛起情动的红,皮肤变得薄脆又敏感,在众多雄蕊对着自己炸射蜜浆的时候,姜韵晚被刺激的一同射了出来。

莹翠的星辰挂在天幕闪烁不定。

睁眼,自己正躺在一片广袤的草原。成千上万的萤火虫汇聚飞舞,为他指引前进的方向。姜韵晚静静看着,恍惚间想起看过的动漫里,那条生机勃勃的光河。

嘴里还残留着花药的清甜,浑身滴淌着着芬芳的水迹,身上身下各垫了一层轻柔的花瓣,充当床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韵晚有些忍俊不禁,撕了一点擦干身体,用花瓣围成披风和浴巾向前走去。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放眼望去长满了形同阳具般狰狞的凸起。

他就像梦游仙境的爱丽丝,来到了充满下流暗示的异世界。

他浑身衣不蔽体,打算再找点花瓣树叶用来保暖、遮挡身型。

干枯的叶子容易碎掉,新鲜的树叶他摘不到,最后在一只蝴蝶的帮助下,他找到了新生的鹅黄和柔软的草茎制作简易的衣裙。

蝴蝶向他索要了报酬,它想要新鲜的花蜜。

于是它把吸管一样的口器插入姜韵晚的阴茎,探入精囊,开始享受琼浆玉液。

阴茎被插入的感觉很奇妙,也许因为在梦里,姜韵晚并没有感到多少痛觉,更多的是酸胀与充实。

他感受着那只蝴蝶停靠在他的龟头,三对足紧紧攀附,足底的钩刺扎进表皮,带来轻弱的痒意。口器不断深入身体,伸进连自己都不清楚的内里,下体再次传来被吸食榨精的失控感。

“唔呃…”姜韵晚忍不住低声呻吟,体内传来难以抑制的酸涩,耳边传来蝴蝶的解释。

“我把你的尿孔先堵住了,避免水分不小心稀释了花蜜”

似乎是怕他紧张,蝴蝶不过一会儿又安抚到:“别担心,等我吸完花蜜就帮你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韵晚没有心思去理解蝴蝶的言语,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要射不射的难受境地。胳膊上的立毛肌一片片竖起,带来酥麻痒意。强迫自己尽快适应这种感觉,他还有正事要处理。

花瓣做上衣,嫩叶做长裙。姜韵晚跟着蝴蝶,找来草茎和藤条将它们扎在一起。

上衣用枝条缠绕仿照结实的龟甲缚绑好,下摆用柔韧的草茎连接。为了更加牢靠的固定,打算模拟简易的贞操锁,先围起囊袋和生殖器,再顺着腿根绕几圈,最后卡着臀缝拉出,缠两圈腹部,绑在腰间的藤条上。

整装待发,他决定继续顺着光河探索前进。蝴蝶告诉他,若想要离开,需要进到深渊找到“国王”。

“越靠近腹地,环境会越恶劣,接下来还会穿过森林、山脉、直到那片被水淹没的沼泽地。”

“国王住在中心的地底,那里充满了毒液和瘴气。外围的世界这么美好,全靠国王牺牲自己,镇压着外来的、企图侵蚀我们世界的恶意。”蝴蝶崇拜又难过地说道。

姜韵晚:“……”

姜韵晚:“等等,你到底怎么做到一边用嘴吃饭一边用嘴说话的?”

蝴蝶:“……”

蝴蝶:“?”

蝴蝶:“吸管是吸管,嘴是嘴啊。人类不也可以一边喝饮料一边说话吗?你真的是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蝴蝶:“太过分了吧,人家正在抒情哎。没眼色的人类。”

姜韵晚:“……”这个梦有点过分了。

脚下踩着厚厚的草甸,走动间,花瓣和嫩叶的绒毛,刺激着皮肤微微发痒,草茎勒的过于紧了,腿根微微蛰痛,大抵是磨破了点儿皮。在这个奇怪的梦境里,一切的感官刺激最终都沉淀成了情欲。

姜韵晚边走边喘,来到一片茂密的原始密林。蝴蝶不舍地与他告别,说前面的空气自己无法呼吸,又叮嘱他,一定要睁大眼睛。

“不要让蜘蛛和蛇发现你的踪迹。”

高耸的树木遮天蔽日,粗糙的树枝划开轻薄的外衣,姜韵晚牢记蝴蝶的告诫,跟着微闪的莹光快速前进。只是…

飘荡在树枝上的雪白细纱,越积越多,整个空间银装素裹。姜韵晚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跟错了路引,来到蝴蝶口中的“盘丝洞”。

他尝试倒退,却被脚下不知何时蔓延过来的细纱缠绕包裹。他尽量轻巧的解开缠绕在自己脚踝的蛛丝,不去惊动深处的巨物,慢慢折返。

铺天盖地的蛛网把他兜了个彻底,林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姜韵晚看不见的网外,八只腿的捕猎者徐徐而至。

这只捕猎者黝黑的身体长了四对碧色的眼睛,浑身刚毛闪烁着诡异的蓝绿。它在姜韵晚踏入森林的瞬息,就被对方扑面而来的发情气息吸引。谨慎地躲在暗处,耐心地等待,小心地牵引,终于等到这只发情的雌兽走入精心布置的陷阱。

正在思考如何靠近,就发觉对方打算逃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急不可耐的抛出精网想要证明自己,再注入更多精液后,它带着胜利品回归为爱打造的巢穴。

挣扎逐渐缓慢,对方变得乖巧又安静。捕鸟蛛打开网袋,开始摸索起雌性的生殖孔。

眼前的这只雌性明显和自己长的不太一样,对方拥有滑腻的肌理和修长的四肢。下面还长一个散发着雄性信息素的柔软触肢。捕鸟蛛支起一条腿,好奇地戳了戳,换来一声急促的呻吟。它好像找到这只雌性的生殖孔在哪里了。

它早已成年,腔内备好足量的精液,迫不及待地开始交配。

“啊…呜…”

它撬开雌性的生殖板把口器插入身下人的唇内,湿热柔软的舌不断刺激着捕鸟蛛的精拳末端,让它忍不住的,再往里面探、再往里面探。尖端触碰到咽部的悬雍垂,似乎是觉得好玩,来回拨拉着。

身下的雌性发出婉转的泣音,那是一种以它匮乏的大脑无法形容的、令它舒适的美妙频率,温暖的腔室让它有些不舍得拔出去,短硬的刚毛直立,刮蹭着口腔内细软的嫩肉,像是一只软毛刷,不断进出着嗓子眼,姜韵晚被折磨的喉咙发痒,咳嗽的咽部挤压着蓄势待发地精拳,口中津液肆意流淌,和眼泪一起跌落在蛛网上,被捕鸟蛛收拢起来,打算交配完再进行吸食。

它将一只精拳的精液输送进食道,迅速地掏出,紧挨着插进另一只蓄满精的鳌肢。

洞内传出一片片浅薄的呻吟,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戛然而止。姜韵晚的记忆还停留在被网住后,对方注射了半袋子腥甜到令人发晕的液体。再睁开眼,就已经在这狭窄的洞穴,被一只巨大的蜘蛛无休止侵犯着口腔。

食道再次被灌入浓稠的腥甜,这个形容也许并不准确。他的味蕾已经被麻痹,更多是用嗅觉探测出,淡淡的腥臊与回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精液溅射在蛛网上。姜韵晚感到膀胱很胀,他已经摄入了超量的液体。他恍然想起,自己和那只蝴蝶都忘了取出尿口的口器。

姜韵晚被憋得有些难受,轻轻咬了一下嘴里的触肢,拍了拍压在身上的巨物,表示自己不想再继续了。

捕鸟蛛在察觉到雌性醒来的时候,内心就开始忐忑。它小心翼翼的卖力挺进着,还要分出心神判断对方会不会和它动手。

这只雌性实在太弱了,被软肉包裹的四肢几下就能被它撕碎,如果对方真的要吃掉它,自己应该能逃脱。

可是雌性会反哺它香甜的液体,也能发出很好听的声音。让它想起山岭那条蛇,提过的什么“清泉石上流”?

它不停的胡思乱想,直到感受到精拳敏锐的触角被对方轻轻吮吸,柔软的舌不停地往出抵,精液输入食管。

捕鸟蛛感受到雌性在催促自己,对方打算闭合生殖腔了。

姜韵晚咽下口中的液体,打量着导致自己走错方向的罪魁祸首。他看着对方堪称乖巧的退离,缩在一边,八只祖母绿的眼睛直愣愣望向自己,浑身黝黑的短毛泛着看似有毒的蓝绿,仔细看又好像有点暗红,八只腿哪怕在暗处,也闪烁出或明或暗的绿光,

‘一只紧张到快要踢毛的小蜘蛛。’

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很奇怪,自己没有丁点儿惧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韵晚咳了咳使用过度的嗓子,猜想,也许是蜘蛛的毒素麻痹了神经,诱导边缘系统把蜘蛛当归类为,自己能亲近的、要依靠的伴侣。

他的身体还有些酸软,轻轻一晃,都能听到自己肚子里的咣当水声。

有些脸红的靠在蛛网上,看着那只蜘蛛,开始收集自己流出的液体,包成团,再吸食干净。

“我要一件衣服,”他的嗓音沙哑带着春意,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直接发号施令。“和刚才我进森林一样的,遮住身体。”

蜘蛛还是愣愣地站在一旁,但姜韵晚知道它在听。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找国王。”

蜘蛛仍在发愣,被猎物的口无遮拦吓傻了一样。

明明没有任何的交流,悲伤却像一只手,紧紧捏住姜韵晚的心脏。他赤着身子走向蜘蛛,抱着嘴边那两只触肢,亲了亲。

雄蛛的生命过于短暂,或许自己应该再多陪陪它?

等见了那位国王,求取暂住权,就能回森林陪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生命的尽头。

捕鸟蛛耐心等待了许久,终于反应过来了。

它的雌性不是嫌弃自己,更不是想要吃掉自己,雌性只是要离开自己。

它有些难过,但对方说有重要的事情去找国王。雌性还询问它要不要一起,被它拒绝了。

它更难过了。可是,它存在的意义,就是留在这里看管整片密林。

它‘看见’雌性静止了一段时间,在洞穴来回踱步,然后扯落附近的蛛网往身上绕。仿佛明白了什么,捕鸟蛛迅速撩开那些没用的丝线,以雌性为中心又织了一大张精网。

这样山岭那条蛇就知道,雌性不是食物,而是它的伴侣。

它驮着对方离开了洞穴,这里有一条捷径。再次见到阳光时,它躲在洞口目送伴侣离去,它听见自己的雌性说到。

“谢谢你,我可爱的,智利红玫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排雷:透明人。控制排泄,体内射尿,排泄。因为不太懂透明人爽点在哪so别期待

—————————————————————————————————————

早上十点,姜韵晚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蜂蜜水发呆。

熟悉或不熟悉的长辈,用过早餐后陆续离开。临走时,田姨问他要不要一起。姜韵晚想起妈妈的话,正要点头应允,脑海却不自觉地浮现出昨晚,那仅有几面之缘的小叔,在寻道自己时,脸上如释重负的笑容。

“一路的,我去打个招呼。”他犹豫了几秒,放下水杯,向旁人询问二老行踪后,起身去了三楼。

寂静的走廊无比漫长,姜韵晚想到如今自己的状态,久违地感到头疼。

清晨起床,许是因为水土不服引起了消化不良,胃部沉甸甸的饱腹感让人毫无食欲。不过,为了身体健康,姜韵晚还是强迫自己,去餐厅用了早餐。

但他知道,那些都不过是借口。

眼睛违背心意地,去不断窥探搜寻那道身影,想要捕捉那位小叔的一举一动。

看他与人交谈,看他用完早餐,看他走进花园,自己开始踌躇不决。控制不住的上前,想与对方搭话,又害怕扰人清静惹人厌烦,转而停下前进的步伐。

明明昨天见面时,自己全身心都在警惕对方的存在,可如今,姜韵晚却深深渴望着和小叔沟通互动,只恨自己不能化身贴肤的衣裳,相伴左右进出与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面相互出于礼节的问候,转身衣角翻飞带起的气流…对方不经意间一扫而过的余光,都让姜韵晚一身战栗,头皮发麻,心情明媚。

在楼下,面对田姨的询问,他的内心竟升出隐秘地期待与不舍,不休地劝说着自己“留下来吧,留下来吧。”

然而,纵使如此,姜韵晚也并不想把这种剧烈的情感突变,简单粗暴地归结为一见钟情。他的直觉一直在尖叫报警,不管对是这所房子还是对那位小叔。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件,他同样百思不解的事情。

今早醒来,左耳的貔貅通体发黑,显眼的侧身画了一只荧光绿的眼睛,看起来怪诞又邪淫。

这件耳饰即使睡觉洗澡也从未摘下过,完全排除外人恶作剧和替换的可能性。正常理解就是妈妈被坑了,买了材质不好的次品。

但这解释不了,为何仅一天时间,挂饰已经和耳骨融为一体。况且,似乎别人也看不见这件耳饰…

“唔…”触摸左耳的手迅速挪开,身体仿若触电般向前趔趄,重心不稳顺着门框无力的下滑,趴跪在地毯上。融合耳饰后的左耳过于敏感,只是轻轻吹气也会导致腿软。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

姜韵晚面色潮红,浑身发热,颤抖着身子,几乎瞬间达到了高潮。

这是第二件困扰他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昨晚那场宣泄后,他的身体就一直浸润在肉欲里。晚上经历了一场似有若无的春梦,转日醒来虽把内容忘了个干净,但他还记的当时的那股子难受劲儿。

宛如被一条蟒蛇缠上,又像是一只在蛛网中挣扎求生的蜻蜓。四面八方拥来的蛛丝封锁住口鼻,密集的视线让他惊惶难安。

睁眼前的那一刹那,他仿佛又回到了那辆车上——那辆接他回祖宅的专车,承载着他最初的噩梦。

逼仄的空间压得人喘不过气,也可能是睡前的那碗姜汁可乐。沉重的坠胀感,催促着姜韵晚赶快清醒,他下床跑去隔间,却没有排出任何东西。

无论是尿液还是精液。

胃里响起咣铛的水音,大抵是摄入了过量的液体。后穴有股奇异的酸涩,好像被什么粗硕的东西强行撑开撑大,一时半刻无法还原。肠道难以启齿的某处发肿发烫,晶莹的肠液顺着大腿内侧,淅淅沥沥的滴在了地垫上。

他照着镜子,与貔貅身上那只诡异的、凭空出现的绿色眼睛对视着——那眼睛看起来像是不懂事的孩子,用蜡笔画的劣质简笔画,粗糙又生动。

姜韵晚聚精会神的盯着那一处,全神贯注,目不转睛。然后…

然后,他惊诧的发现镜中的自己,一直被一双强健又看不见的手,从下方凌空抱起。

那双看不见的手在自己身上随心所欲,蛮横地向外掰开他的双腿。姜韵晚清晰地看见了下身倒影,贪吃的肉穴大张着口,羞涩的展露殷红的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后穴强行容纳了超过承受范围的透明巨物,往日健康的褶皱无影无踪,只剩下撑的发白的穴口,颤颤巍巍吞吐着无形之刃,肠道谄媚的流着涎水,发红的媚肉被激烈的操干带得进进出出。

姜韵晚错愕的看着这一幕,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触摸,他将手指探到后方,却没有碰到任何的实体。

最新小说: 缘浅(百合abo)哑巴A 无限太渣可是会被日的哦(np、万人迷) 【耽美】风烟 情欲日记之羞答答到情荡荡 乐乐的放荡日记-淫妇养成(高H、纯肉、奸淫) 软清(公媳,H) 快穿之她是心中月 我的总监大人(1对1 H) 【大赏冠军】留言大集合 爱无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