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2)

('浴室,详细男性自慰描写。触手描写,一咩咩透明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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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

犹如惊雷炸响在耳畔,古怪又熟悉的腔调在躯壳中肆意奔跑。姜韵晚全部心神都被这五个字拽了去,发懵的大脑不断琢磨揣测这句话要表达的含意。

他的心底忽然萌生出一股强烈的社交欲望,任何人都可以。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与他们分享,就在刚刚,他看见星空,看见海洋,看见一片青翠色的希望。

无尽的赞美发乎喉舌却在脱口而出时莫名噤声,他的眼前浮现出无数细碎的画面,大朵大朵不知名的花绚烂绽放又瞬间枯萎,周而复始地,旋转,交汇,再分离。

夜里的寒风吹来,姜韵晚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他像是陡然从噩梦中惊醒,大脑一片清明。劫后余生的身体无意识打着摆子,猛吸几口气,适才看清站在身侧的人是姜影绰。

“小叔。”姜韵晚招呼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姜影绰没在意他的答非所问,顺着话题接了下去:“快下雨了,其他人都进了屋,管家说没见着你,我来找找。老远就见你一个人坐在这,傻傻的吹冷风,望着手机发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要下雨了。”姜韵晚坐在藤椅上呢喃着,风吹过手臂扬起了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机放进口袋,可是身上只有一件浅粉色短袖,搭配了灰色运动裤,裤兜很浅,根本装不进去,只好重新捏在手里,随意搭在椅面上。

旁边适时插入一道温和的声音,眼前递来了一件西装外套。“晚晚,你的脸都冻青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先穿我这件。”

“谢谢,我…”

这个刚回国的小叔给他的感觉并不好,姜韵晚打定主意要和他减少接触。

正要开口拒绝,目光却落在那排墨绿色的袖扣上,不知为何总感觉有些眼熟。

纠结了一小会儿,推拒的话语在舌尖打了个转,感激的看了一眼对方,接过西装披在身上,将手机放进了兜里。

“真是太冷了,冷得不像七月。”姜韵晚说道。

“天气预报上说今夜暴雨,山上的气温总是要更低一些的。”

姜影绰伸手将人拉了起来,五指合拢,自然地裹着对方冰凉的手,企图暖热一些,“我们快些进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穿过了走廊,不过一会儿回到了大厅。

一楼空荡荡的,长辈们已经回屋歇息,管家端来小碗姜汁可乐给二人喝下,又带领两人去了各自的客房。

时间不算早了,姜韵晚在浴缸里放水,转头去镜子前检查自己带着耳饰的左耳。

耳朵肿亮充血,摸起来没有任何感觉,显然早已麻木。

整个耳挂镶嵌在红肿的左耳上,似乎已经融入骨肉。坠着的貔貅不知怎么做到色泽黯淡的同时还能熠熠生辉。

姜韵晚研究了一小会儿,也没研究出个名堂来,想了想今晚遇见的一系列古怪,最终没有摘掉耳饰。

浴缸的水放好了。他拿起手机打开备忘录,继续记录自己没写完的日记。

紧绷的神经被热水暖化,他抬手揉了揉眼睛,万幸的是,没有碰到那层怪异的肉膜。

松了一口气,将整个身子浸入浴缸。狭小的房间氤氲着玫瑰精油的清甜,微烫的泉水驱散了没骨的寒意。

享受着水流的冲击与按摩,姜韵晚浑身放松,面带微醺的睡意,手慢慢移向下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为保持身体健康,通常会按照固定的时间和频率,自给自足,发泄生理欲望。

大抵是最近事太多,睁眼几头跑、闭眼沾床倒,实在没什么心思去关注身体需求。如今稍一放松,身体就变得敏感又多情。

水流不轻不重的按摩反倒变成了撩拨,唤醒了姜韵晚的欲望。

他起身坐在浴缸旁,打开润滑液倒在手心。

一手圈住茎身有节奏的套弄着,先用食指和中指,在包皮下端的末梢缓慢揉搓,一会儿又穿过囊袋抚摸会阴,进行简单的刺激。另一只手则揪拽着胸口的乳珠,不时用指甲掐弄。

轻微的疼痛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四指顺势下滑转去身后,加重力道揉按着腰窝,沿着尾椎轻抚直下,奔向后庭。

轻拢,慢捻。

左手绕回腹沟,夹在腿根、会阴与两只囊袋间来回逡巡着,屈指不住的搔刮轻挠。

许是觉得刺激不够,又大胆的把手伸向臀部股沟中,再次对着那方入口处的褶皱不停抚弄。

抹复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指甲轻轻扣挖着娇嫩的马眼,又收着力道不时的揉按龟头和冠状沟。茎身逐渐硬挺,握住下体的手按部就班加着力道,挤牛奶似地一张一弛。

蒸腾的热气凝结成豆粒大小的水珠,滴坠在乳首,微凉的触感引得乳头直立发硬。波动的水流,温柔地亲吻着腿腹与双脚。

浑身没由来的酥麻,雾化的水汽像丝线般交织成绸缎,将人紧紧缠绕包裹,接触面分裂出无数细小的舌,贪婪的舔舐着裸露在外的肌肤。

姜韵晚的思维逐渐浑浊,清醒的意识被汹涌的情欲驱赶取代,他的身体早已化作一捧绵密的泡沫,轻飘飘的升在半空中。

双目微阖,手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

如果有人不小心闯进浴室,一定会被眼前这诡异又旖旎的一幕,摄住心神。

整个隔间看起来空旷又拥挤,四周的墙壁和地板上,厚厚地附着了一层,可以直接用肉眼观测到的,半透明胶状物质,像呼吸一样的起伏着。

表面时而生出莫名形态的锯齿,时而长出未知生物的残肢。底部流淌的浓浆,偶尔冲出表层,炸开一个又一个粘稠腥臭的气泡。

苍翠色的斑点忽闪忽现,越往深处愈加密集。它们看起来像是被睫毛圈围住的眼睛,仔细看又像是唇齿周围长满细小触手的七鳃鳗口器。不一会儿撕裂,一会儿又重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绵延的凝胶一路向里,在屋子内侧堆砌出一个一人大小的浴缸。缸中荡漾着嫩绿色的汁液,一股与初入隔间截然相反的、沁人心脾的玫瑰香气扑面而来,萦绕在方寸之间,熏得人头晕脑胀。

宛如经验老道的猎手,懂得掩盖住浑身恶臭的欲望,伪装成无害的花朵,引诱着猎物自投罗网。

浴缸旁,靠坐着一位四肢修长、身形匀称的青年。白皙的皮肤因情欲泛起淡淡的粉,两颊晕出醉人的酡红。

他浑身赤裸,上半身紧紧贴附着一层半透明的薄膜,就好像穿了一件轻薄的胶衣。

贴肤面生长出数条幼细的黑色触须,无序的扭动着、翻滚着,不停歇地搔挠青年的每一寸肌肤。

胸口刻意张开两处孔眼挤出了乳头,紧挨皮肤的底部围绕着一圈花蕊般的肉刺,仿照着钟表齿轮旋转不休,其中有几根稍长的肉刺,分合出细脆的尾针,耐心地轮流开拓乳孔。

青年的手中一直套弄按压的,是一根青黑色的触手。那触手头部宽扁,像是肥厚的舌,对折了身形,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从背后穿进手心又没入口中。它拉拽着猎物的舌头,迫使对方张开了口,将前端塞进喉咙中,彻底堵住了微弱的轻吟。

而青年的臀部正被一株巨大的海葵吞入口中,口盘咀嚼着臀肉,触须缠绕在囊袋上,时紧时松。会阴穿过一条外表光滑的触手直达臀缝穴口,顶端竟长出了人类的唇舌,不断地对这两处亲吻舔弄。下体的昂扬被池中绿水吞没,仿照着青年的手,不住的拉扯、抹挑、吸食。

骤然间,无数的眼睛睁大凝向一处,整间浴室群星闪烁。

原来是那猎物被触手吸得泄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速吞噬有些粘稠的白浊,头顶的天花板开始滴滴答答熔化着流淌,钟乳倒悬般垂下根根黝黑粗壮的长须。口中的触手射出青黑色液体,恋恋不舍地离开,随着其他部位的触肢一起,同上方低垂的触须融合汇聚,凝成一个珍珠色的人型。

这诡异的人形,面部只长了一双绿色的眼睛,再往下,拉开一条弯曲至双颊的细长裂缝,急不可耐地张大,吞住青年疲软的阴茎,温柔地舔拉着包皮。下体则模拟出人类的性器,紫黑色的柱体布满狰狞的青筋,顶端溢出肮脏腥臭的腺液,对准了青年来不及合拢的嘴,堪称粗暴的塞了进去,疯狂抽插,进行着生命最原始的交流。

整个房间逆时针旋转了九十度,悬在半空的青年,不得已夹紧身上怪物的头颅,双手抱紧对方的下肢固定身形。他被迫抬起下巴大张着嘴,努力吞咽这根固定身形的凶器,唇角轻微撕裂,不断渗下无法吞咽的涎水,疲软的阴茎被吸得发烫发红,于怪物有技巧的舔啄中再次挺立,不情不愿地射出精液。

身体化作一滩春水,配合身上诡异的频率,在半空中摇摆起伏。

那怪物似乎餍足,终于肯放过青年被强制榨精后萎靡不振的软肉,无视身下人虚弱的挣扎,紫黑的巨物进进出出,过了许久终于开始放精。

再抽出时,已经变回和皮肤一样的珠白,显然,里面的液体已全部灌进身下人的食道。人形再次水一般的覆在青年身上,形成一层透亮的胶质,化作肉膜裹紧青年肩颈以下的身躯。

——

当欲望到达顶峰时,姜韵晚仰起了头颅半张开嘴,差点忘记了怎么呼吸。他被陡然射精的舒爽,刺激的有些喘不过气。

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他似一尾渴水的鱼,尝试大张着嘴深深吸气。

清甜的玫瑰香薰伴随着热气涌进喉咙,口腔泛起了甘甜的津液,他不自觉地开始吞咽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绪渐渐清明,姜韵晚整个人终于缓过了劲儿来,停止了自己下意识吞咽空气的奇怪行为。

待回过神后,他才发现自己早已瘫软在浴缸梯台边,过分柔软的台面让人心生倦怠,想要直接昏睡过去。身体好像还处于情动之中,即使在不应期也依旧感到躁动难安。

姜韵晚缓缓地晃了晃脑袋,拿起手机打算离开浴室,但身体绵软无力,根本使不上劲,动弹不得。

又躺了一阵,他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伸手抹去眼泪,磨磨唧唧的起身收拾隔间。看着一眼见底的浴缸,姜韵晚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精液竟然这么稀吗?

‘或许被溢出的水漫走了吧。’

不消片刻,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潦草的收拾完浴室,打开花洒随意冲了冲,他软着身子擦干水分。浴室的水汽模糊了镜面,所以他没能看到,左耳坠着的貔貅,不知何时睁开了一只绿色的眼睛。

懒得再去翻找睡衣,赤身裸体的裹上被子,沉沉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五排雷:有捕鸟蛛

排雷:水煎、春梦,催眠。触手,非正规植物,虫、蜘蛛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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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浴室的门轻轻打开,纤细的藤蔓探入卧室。小心翼翼地伸展又卷缩,蛇信子似的,到处嗅探。嗅寻到中意的气味,欢欣的在空气中舞了个圈。朝着确定的方向,匍匐前进。

最先打头阵的,是几根探头探脑的卷须,顶端尖细似弯钩,一整个盘成条,拧成圆筒状。两侧苞片一张一合,分泌出安神的清香。

向后逐渐加粗,长成约莫两指粗的,木质的攀援茎。表皮分布着着短小的倒钩,每节茎部侧边和尾端,凸起灰绿色的苞芽,蜿蜒着、扭旋着,挨着地毯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轻手轻脚的探进被窝。

靠近根部的位置,是一团巨大的、黑色的,不断改变着形态的阴影,推开门挪了进来。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猎奇吊诡的形态。像一整堆蠕动着的脂肪囊肿,身上不断滚落污浊的水滴,所行之处留下一串冒轻烟儿的水迹。阴影的身后,还拖拽着半截装水的池子。

那池子仿佛是祂庞大身躯的一部分,又好像被它慢慢的腐蚀吸收,等祂爬到床边,二者已经合为一体。

被子被掀开扔向一旁,姜韵晚的身上覆满了藤蔓树根,暖玉般的皮肤被倒刺勾勒一丝丝细红的划痕,轻而易举便能激发出观赏者无穷尽的凌虐欲,下体已然挺立。

黑暗拖曳着笨重的躯体,缓慢爬上了床,想将自己挤在床铺和人类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祂实在是太重太大了,整张床被压得咯吱作响,大有一言不合就散架的趋势。只好委屈的放出一小部分躯体,水一样的摊开,圈出一个圆,从四周由下而上的封闭,像笼子一样的,裹出一个独立的空间。

枕头的部位,伸出和浴室里相同平扁的触手,探进口中,搅弄着唇舌吸取唾液,灌入麻痹神经的液体。头两侧生出一指粗的触肢进入耳道,一前一后模拟着性交。顶端形成发声器官,用微不可闻的气音闹嚷着“妈妈,妈妈”。

紧挨背部的床单,长出无数的吸盘,在皮肤上啃食啄吻,留下斑驳的咬痕。胸口的乳头被卷须勒得充血挺立,尖端旋转着扎进乳孔,继续不久前未完成的开拓。

攀援茎环着腰肢向下攀爬,绕住阴囊,游荡在会阴处。倒立的钩刺不小心划破人类脆弱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细长血丝,又被尾端苞芽表层的绒毛拂过,酥酥麻麻的痒意席卷着神经。

挺立的欲望再次被触手吞入,深处长出虹吸式的口器,像蝴蝶采蜜一样,扎进顶端小孔。先是断开一小节吸管堵住深处得尿道内口,才掉头钻入精囊内肆意的吸食。

姜韵晚舒服的呻吟着,身体开始小幅度挺进,他屈折起双腿想要夹住什么,却被四周的触手大张着固定,双手被吊在上方,手中捏着垂下的藤蔓不停套弄,有什么像软毛刷子一样的存在,轻轻刮着他的腋窝。眼球飞快地旋转,双颊微微飞红,整个人都陷入了情欲编织的梦魇。

身下的床面开始像海浪一样起伏,床上的躯体跟着一起上下颠簸。床尾盘旋着几条青黑色的盲鳗,扭动着身子游弋而来,身上布满透明的鳞片,长开的嘴巴长满一圈又一圈细密的乳牙。

它们饿极了,四处嗅闻着,搜寻着可以捕杀的对象。口部的触须不断感应着食物的距离,成群结队地,顺着双腿一直向上,游荡到臀缝,寻到了可以进入的孔窍,急不可耐的朝里面钻去。

“唔,不,不要!”沉睡的猎物感受到致命威胁,开始进行激烈的挣扎。他企图通过婉转的哀泣取悦施暴者,让对方心软放弃。

可是这群饥肠辘辘的盲鳗没有听觉没有大脑,它们只会遵循本能,张开口器在穴口周边不停啃食,妄图制造出可供钻入的洞口。

脆弱的褶皱哪遭受过如此过分的淫刑,难捱的酥麻和恼人的瘙痒磨得姜韵晚哀哀啜泣。他像一尾不慎跌落岸边的鱼,疯狂的板动着身体,遍身的触腕都被他过于激烈的的抗拒甩掉了几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边暗色的阴影有些焦躁又有些投鼠忌器,祂害怕弄坏最珍贵的玩具。

操纵着口中的触肢慢慢膨胀成肉柱的形状,有节奏地突刺喉咙深处灌入甜蜜的液体。其余部位更加卖力的取悦,争取安抚不安分的躯体。

等到对方不再挣扎,它转了转眼,放出最初幼细的卷须。

前端的弯钩吐露出晶莹的凝露,像一只不辞辛劳的蜜蜂,它带着自己酿好的琼浆探入花蕊,交换新鲜的花蜜。

盲鳗还在不停歇的啃咬着四周,藤蔓仔细探入内里。循序渐进,由浅入深,它逐渐开始膨胀身形。

终于它找到了那个可以被称之美味的凸起,卷须对准那里刺了进去。

“!”

空虚犹如狂风过境,席卷身体的每一处。姜韵晚感觉小腹里似乎正翻滚着名为情欲的岩浆,毫不留情地炙烤着他的理智。

他渴求冰凉的水,用来浇灭火气。

他四处搜寻,只看见前方盛开的巨大花卉。

花瓣层峦叠嶂,中间的花蕊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头。柱顶滴答着晶莹的汁液,汇集在花瓣上,形成一小捧一小捧的水迹,散发出幽幽的甜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韵晚踮起脚用手指沾了一滴,尝起来像加了槐花蜜的糖水。

他扯着花瓣,张开唇舌,猫一样的轻轻舔吸表面液体。一捧又一捧,等反应过来时,已经爬到了整朵花的花心。

半人高的雌蕊昂然挺立,顶部睁着一只葱翠的眼球,瞳孔咕噜噜的转着,看向了跪坐在花瓣上的访客。

姜韵晚很难形容那种眼神,带着喜爱与宠溺,释放着温暖的善意,像是在诱哄一只无家可归的猫咪,看起来狂热又诡异。

三五根雄蕊献宝一样挤来他的面前,不住的凑向他湿润的唇瓣。流淌的蜜汁描摹他干涸的唇线。姜韵晚有些踌躇,磨蹭着想要离开,后背却碰上了不知何时收拢起来的花瓣。雌柱上的眼珠布满伤心与委屈,像是人类不解猫咪,为什么渴了还不愿意喝递过来的水。

姜韵晚:……

姜韵晚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一些,与常人相悖的,猎奇的癖好。他竟然在这个诡异的绿眼珠子身上,感受到了可爱与萌。

他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被诱惑到了,明明一切都这么不合常理,这朵花还在卖弄它拙劣的演技,撒着到处都是破绽的娇。

他摸了摸自己左耳的貔貅,微微张嘴含入了一支淌蜜的雄蕊。

温软的口腔包裹着肥厚的花房,像接吻一样,姜韵晚用手捧着花丝,舌尖舔弄着顶端的小口,吮吸内里清甜的水浆。

雄蕊膨胀着柱身,舒服的顶端大张,导致他不慎让舌尖闯入光滑的内里。整朵花剧烈的打着颤,惊得姜韵晚想要吐出,却被突然收紧的雄蕊咬住了舌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

其余几支雄蕊开始无序扭动,萦回在姜韵晚周身四处游移戳刺。有两支不停磨蹭着腋窝,绕着胳膊强硬掰开捏着花药的手掌,在手心做着活塞运动;有的从后背绕回,横在胸口,来回旋转冲刺,摩擦着乳头;盘绕在腰腹的花丝,捁紧劲瘦的腰肢,不断戳弄微陷的肚脐;更有几股拧成细绳盘旋在腿间,像蛇一般游走,在臀部分散,爱不释手的揉捏着软肉,好奇的戳弄着腰窝;双腿被捆起,脚心被并拢,脚底传来粘腻的摩擦…

浓厚的芬芳凝成实体,一股一股地冲撞着姜韵晚的大脑。他打开了唇齿,被拽出舌头细细把玩。不停有雄蕊上前,刺入喉管,强制喂他喝下琼浆。甜腻的呻吟回荡在花苞里,下体挺立,龟头小心翼翼地探出,吐露着晶莹。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精心策划的轮奸,姜韵晚仿佛是专门为性爱诞生的娃娃,每一处都被使用开发。

涣散的目光里,他看见那颗翠绿的瞳,带着温柔的笑意向他袭来。

粗壮的花柱俯下身子,半阖起眼,轻轻触碰了他的上眼睑。如同一个轻柔的吻,姜韵晚整个人都沉沦在醉意之中。

紧接着,柱头彻底闭合了眼睛,从顶端分裂,张开成六瓣,形如带有锯齿的口器,在猎物懵懂之际,吞入下方挺立的肉茎。

像是品味一根嚼不烂的肉肠,细密的臼齿咀嚼着茎身,强大的吸力带来酥麻的爽意,从尾椎升起,一路向上涤荡着姜韵晚浑浊的思维。身体开始发烫,泛起情动的红,皮肤变得薄脆又敏感,在众多雄蕊对着自己炸射蜜浆的时候,姜韵晚被刺激的一同射了出来。

莹翠的星辰挂在天幕闪烁不定。

睁眼,自己正躺在一片广袤的草原。成千上万的萤火虫汇聚飞舞,为他指引前进的方向。姜韵晚静静看着,恍惚间想起看过的动漫里,那条生机勃勃的光河。

嘴里还残留着花药的清甜,浑身滴淌着着芬芳的水迹,身上身下各垫了一层轻柔的花瓣,充当床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韵晚有些忍俊不禁,撕了一点擦干身体,用花瓣围成披风和浴巾向前走去。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放眼望去长满了形同阳具般狰狞的凸起。

他就像梦游仙境的爱丽丝,来到了充满下流暗示的异世界。

他浑身衣不蔽体,打算再找点花瓣树叶用来保暖、遮挡身型。

干枯的叶子容易碎掉,新鲜的树叶他摘不到,最后在一只蝴蝶的帮助下,他找到了新生的鹅黄和柔软的草茎制作简易的衣裙。

蝴蝶向他索要了报酬,它想要新鲜的花蜜。

于是它把吸管一样的口器插入姜韵晚的阴茎,探入精囊,开始享受琼浆玉液。

阴茎被插入的感觉很奇妙,也许因为在梦里,姜韵晚并没有感到多少痛觉,更多的是酸胀与充实。

他感受着那只蝴蝶停靠在他的龟头,三对足紧紧攀附,足底的钩刺扎进表皮,带来轻弱的痒意。口器不断深入身体,伸进连自己都不清楚的内里,下体再次传来被吸食榨精的失控感。

“唔呃…”姜韵晚忍不住低声呻吟,体内传来难以抑制的酸涩,耳边传来蝴蝶的解释。

“我把你的尿孔先堵住了,避免水分不小心稀释了花蜜”

似乎是怕他紧张,蝴蝶不过一会儿又安抚到:“别担心,等我吸完花蜜就帮你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韵晚没有心思去理解蝴蝶的言语,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要射不射的难受境地。胳膊上的立毛肌一片片竖起,带来酥麻痒意。强迫自己尽快适应这种感觉,他还有正事要处理。

花瓣做上衣,嫩叶做长裙。姜韵晚跟着蝴蝶,找来草茎和藤条将它们扎在一起。

上衣用枝条缠绕仿照结实的龟甲缚绑好,下摆用柔韧的草茎连接。为了更加牢靠的固定,打算模拟简易的贞操锁,先围起囊袋和生殖器,再顺着腿根绕几圈,最后卡着臀缝拉出,缠两圈腹部,绑在腰间的藤条上。

整装待发,他决定继续顺着光河探索前进。蝴蝶告诉他,若想要离开,需要进到深渊找到“国王”。

“越靠近腹地,环境会越恶劣,接下来还会穿过森林、山脉、直到那片被水淹没的沼泽地。”

“国王住在中心的地底,那里充满了毒液和瘴气。外围的世界这么美好,全靠国王牺牲自己,镇压着外来的、企图侵蚀我们世界的恶意。”蝴蝶崇拜又难过地说道。

姜韵晚:“……”

姜韵晚:“等等,你到底怎么做到一边用嘴吃饭一边用嘴说话的?”

蝴蝶:“……”

蝴蝶:“?”

蝴蝶:“吸管是吸管,嘴是嘴啊。人类不也可以一边喝饮料一边说话吗?你真的是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蝴蝶:“太过分了吧,人家正在抒情哎。没眼色的人类。”

姜韵晚:“……”这个梦有点过分了。

脚下踩着厚厚的草甸,走动间,花瓣和嫩叶的绒毛,刺激着皮肤微微发痒,草茎勒的过于紧了,腿根微微蛰痛,大抵是磨破了点儿皮。在这个奇怪的梦境里,一切的感官刺激最终都沉淀成了情欲。

姜韵晚边走边喘,来到一片茂密的原始密林。蝴蝶不舍地与他告别,说前面的空气自己无法呼吸,又叮嘱他,一定要睁大眼睛。

“不要让蜘蛛和蛇发现你的踪迹。”

高耸的树木遮天蔽日,粗糙的树枝划开轻薄的外衣,姜韵晚牢记蝴蝶的告诫,跟着微闪的莹光快速前进。只是…

飘荡在树枝上的雪白细纱,越积越多,整个空间银装素裹。姜韵晚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跟错了路引,来到蝴蝶口中的“盘丝洞”。

他尝试倒退,却被脚下不知何时蔓延过来的细纱缠绕包裹。他尽量轻巧的解开缠绕在自己脚踝的蛛丝,不去惊动深处的巨物,慢慢折返。

铺天盖地的蛛网把他兜了个彻底,林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姜韵晚看不见的网外,八只腿的捕猎者徐徐而至。

这只捕猎者黝黑的身体长了四对碧色的眼睛,浑身刚毛闪烁着诡异的蓝绿。它在姜韵晚踏入森林的瞬息,就被对方扑面而来的发情气息吸引。谨慎地躲在暗处,耐心地等待,小心地牵引,终于等到这只发情的雌兽走入精心布置的陷阱。

正在思考如何靠近,就发觉对方打算逃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急不可耐的抛出精网想要证明自己,再注入更多精液后,它带着胜利品回归为爱打造的巢穴。

挣扎逐渐缓慢,对方变得乖巧又安静。捕鸟蛛打开网袋,开始摸索起雌性的生殖孔。

眼前的这只雌性明显和自己长的不太一样,对方拥有滑腻的肌理和修长的四肢。下面还长一个散发着雄性信息素的柔软触肢。捕鸟蛛支起一条腿,好奇地戳了戳,换来一声急促的呻吟。它好像找到这只雌性的生殖孔在哪里了。

它早已成年,腔内备好足量的精液,迫不及待地开始交配。

“啊…呜…”

它撬开雌性的生殖板把口器插入身下人的唇内,湿热柔软的舌不断刺激着捕鸟蛛的精拳末端,让它忍不住的,再往里面探、再往里面探。尖端触碰到咽部的悬雍垂,似乎是觉得好玩,来回拨拉着。

身下的雌性发出婉转的泣音,那是一种以它匮乏的大脑无法形容的、令它舒适的美妙频率,温暖的腔室让它有些不舍得拔出去,短硬的刚毛直立,刮蹭着口腔内细软的嫩肉,像是一只软毛刷,不断进出着嗓子眼,姜韵晚被折磨的喉咙发痒,咳嗽的咽部挤压着蓄势待发地精拳,口中津液肆意流淌,和眼泪一起跌落在蛛网上,被捕鸟蛛收拢起来,打算交配完再进行吸食。

它将一只精拳的精液输送进食道,迅速地掏出,紧挨着插进另一只蓄满精的鳌肢。

洞内传出一片片浅薄的呻吟,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戛然而止。姜韵晚的记忆还停留在被网住后,对方注射了半袋子腥甜到令人发晕的液体。再睁开眼,就已经在这狭窄的洞穴,被一只巨大的蜘蛛无休止侵犯着口腔。

食道再次被灌入浓稠的腥甜,这个形容也许并不准确。他的味蕾已经被麻痹,更多是用嗅觉探测出,淡淡的腥臊与回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精液溅射在蛛网上。姜韵晚感到膀胱很胀,他已经摄入了超量的液体。他恍然想起,自己和那只蝴蝶都忘了取出尿口的口器。

姜韵晚被憋得有些难受,轻轻咬了一下嘴里的触肢,拍了拍压在身上的巨物,表示自己不想再继续了。

捕鸟蛛在察觉到雌性醒来的时候,内心就开始忐忑。它小心翼翼的卖力挺进着,还要分出心神判断对方会不会和它动手。

这只雌性实在太弱了,被软肉包裹的四肢几下就能被它撕碎,如果对方真的要吃掉它,自己应该能逃脱。

可是雌性会反哺它香甜的液体,也能发出很好听的声音。让它想起山岭那条蛇,提过的什么“清泉石上流”?

它不停的胡思乱想,直到感受到精拳敏锐的触角被对方轻轻吮吸,柔软的舌不停地往出抵,精液输入食管。

捕鸟蛛感受到雌性在催促自己,对方打算闭合生殖腔了。

姜韵晚咽下口中的液体,打量着导致自己走错方向的罪魁祸首。他看着对方堪称乖巧的退离,缩在一边,八只祖母绿的眼睛直愣愣望向自己,浑身黝黑的短毛泛着看似有毒的蓝绿,仔细看又好像有点暗红,八只腿哪怕在暗处,也闪烁出或明或暗的绿光,

‘一只紧张到快要踢毛的小蜘蛛。’

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很奇怪,自己没有丁点儿惧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韵晚咳了咳使用过度的嗓子,猜想,也许是蜘蛛的毒素麻痹了神经,诱导边缘系统把蜘蛛当归类为,自己能亲近的、要依靠的伴侣。

他的身体还有些酸软,轻轻一晃,都能听到自己肚子里的咣当水声。

有些脸红的靠在蛛网上,看着那只蜘蛛,开始收集自己流出的液体,包成团,再吸食干净。

“我要一件衣服,”他的嗓音沙哑带着春意,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直接发号施令。“和刚才我进森林一样的,遮住身体。”

蜘蛛还是愣愣地站在一旁,但姜韵晚知道它在听。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找国王。”

蜘蛛仍在发愣,被猎物的口无遮拦吓傻了一样。

明明没有任何的交流,悲伤却像一只手,紧紧捏住姜韵晚的心脏。他赤着身子走向蜘蛛,抱着嘴边那两只触肢,亲了亲。

雄蛛的生命过于短暂,或许自己应该再多陪陪它?

等见了那位国王,求取暂住权,就能回森林陪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生命的尽头。

捕鸟蛛耐心等待了许久,终于反应过来了。

它的雌性不是嫌弃自己,更不是想要吃掉自己,雌性只是要离开自己。

它有些难过,但对方说有重要的事情去找国王。雌性还询问它要不要一起,被它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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