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的弯钩吐露出晶莹的凝露,像一只不辞辛劳的蜜蜂,它带着自己酿好的琼浆探入花蕊,交换新鲜的花蜜。
盲鳗还在不停歇的啃咬着四周,藤蔓仔细探入内里。循序渐进,由浅入深,它逐渐开始膨胀身形。
终于它找到了那个可以被称之美味的凸起,卷须对准那里刺了进去。
“!”
空虚犹如狂风过境,席卷身体的每一处。姜韵晚感觉小腹里似乎正翻滚着名为情欲的岩浆,毫不留情地炙烤着他的理智。
他渴求冰凉的水,用来浇灭火气。
他四处搜寻,只看见前方盛开的巨大花卉。
花瓣层峦叠嶂,中间的花蕊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头。柱顶滴答着晶莹的汁液,汇集在花瓣上,形成一小捧一小捧的水迹,散发出幽幽的甜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韵晚踮起脚用手指沾了一滴,尝起来像加了槐花蜜的糖水。
他扯着花瓣,张开唇舌,猫一样的轻轻舔吸表面液体。一捧又一捧,等反应过来时,已经爬到了整朵花的花心。
半人高的雌蕊昂然挺立,顶部睁着一只葱翠的眼球,瞳孔咕噜噜的转着,看向了跪坐在花瓣上的访客。
姜韵晚很难形容那种眼神,带着喜爱与宠溺,释放着温暖的善意,像是在诱哄一只无家可归的猫咪,看起来狂热又诡异。
三五根雄蕊献宝一样挤来他的面前,不住的凑向他湿润的唇瓣。流淌的蜜汁描摹他干涸的唇线。姜韵晚有些踌躇,磨蹭着想要离开,后背却碰上了不知何时收拢起来的花瓣。雌柱上的眼珠布满伤心与委屈,像是人类不解猫咪,为什么渴了还不愿意喝递过来的水。
姜韵晚:……
姜韵晚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一些,与常人相悖的,猎奇的癖好。他竟然在这个诡异的绿眼珠子身上,感受到了可爱与萌。
他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被诱惑到了,明明一切都这么不合常理,这朵花还在卖弄它拙劣的演技,撒着到处都是破绽的娇。
他摸了摸自己左耳的貔貅,微微张嘴含入了一支淌蜜的雄蕊。
温软的口腔包裹着肥厚的花房,像接吻一样,姜韵晚用手捧着花丝,舌尖舔弄着顶端的小口,吮吸内里清甜的水浆。
雄蕊膨胀着柱身,舒服的顶端大张,导致他不慎让舌尖闯入光滑的内里。整朵花剧烈的打着颤,惊得姜韵晚想要吐出,却被突然收紧的雄蕊咬住了舌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
其余几支雄蕊开始无序扭动,萦回在姜韵晚周身四处游移戳刺。有两支不停磨蹭着腋窝,绕着胳膊强硬掰开捏着花药的手掌,在手心做着活塞运动;有的从后背绕回,横在胸口,来回旋转冲刺,摩擦着乳头;盘绕在腰腹的花丝,捁紧劲瘦的腰肢,不断戳弄微陷的肚脐;更有几股拧成细绳盘旋在腿间,像蛇一般游走,在臀部分散,爱不释手的揉捏着软肉,好奇的戳弄着腰窝;双腿被捆起,脚心被并拢,脚底传来粘腻的摩擦…
浓厚的芬芳凝成实体,一股一股地冲撞着姜韵晚的大脑。他打开了唇齿,被拽出舌头细细把玩。不停有雄蕊上前,刺入喉管,强制喂他喝下琼浆。甜腻的呻吟回荡在花苞里,下体挺立,龟头小心翼翼地探出,吐露着晶莹。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精心策划的轮奸,姜韵晚仿佛是专门为性爱诞生的娃娃,每一处都被使用开发。
涣散的目光里,他看见那颗翠绿的瞳,带着温柔的笑意向他袭来。
粗壮的花柱俯下身子,半阖起眼,轻轻触碰了他的上眼睑。如同一个轻柔的吻,姜韵晚整个人都沉沦在醉意之中。
紧接着,柱头彻底闭合了眼睛,从顶端分裂,张开成六瓣,形如带有锯齿的口器,在猎物懵懂之际,吞入下方挺立的肉茎。
像是品味一根嚼不烂的肉肠,细密的臼齿咀嚼着茎身,强大的吸力带来酥麻的爽意,从尾椎升起,一路向上涤荡着姜韵晚浑浊的思维。身体开始发烫,泛起情动的红,皮肤变得薄脆又敏感,在众多雄蕊对着自己炸射蜜浆的时候,姜韵晚被刺激的一同射了出来。
莹翠的星辰挂在天幕闪烁不定。
睁眼,自己正躺在一片广袤的草原。成千上万的萤火虫汇聚飞舞,为他指引前进的方向。姜韵晚静静看着,恍惚间想起看过的动漫里,那条生机勃勃的光河。
嘴里还残留着花药的清甜,浑身滴淌着着芬芳的水迹,身上身下各垫了一层轻柔的花瓣,充当床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韵晚有些忍俊不禁,撕了一点擦干身体,用花瓣围成披风和浴巾向前走去。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放眼望去长满了形同阳具般狰狞的凸起。
他就像梦游仙境的爱丽丝,来到了充满下流暗示的异世界。
他浑身衣不蔽体,打算再找点花瓣树叶用来保暖、遮挡身型。
干枯的叶子容易碎掉,新鲜的树叶他摘不到,最后在一只蝴蝶的帮助下,他找到了新生的鹅黄和柔软的草茎制作简易的衣裙。
蝴蝶向他索要了报酬,它想要新鲜的花蜜。
于是它把吸管一样的口器插入姜韵晚的阴茎,探入精囊,开始享受琼浆玉液。
阴茎被插入的感觉很奇妙,也许因为在梦里,姜韵晚并没有感到多少痛觉,更多的是酸胀与充实。
他感受着那只蝴蝶停靠在他的龟头,三对足紧紧攀附,足底的钩刺扎进表皮,带来轻弱的痒意。口器不断深入身体,伸进连自己都不清楚的内里,下体再次传来被吸食榨精的失控感。
“唔呃…”姜韵晚忍不住低声呻吟,体内传来难以抑制的酸涩,耳边传来蝴蝶的解释。
“我把你的尿孔先堵住了,避免水分不小心稀释了花蜜”
似乎是怕他紧张,蝴蝶不过一会儿又安抚到:“别担心,等我吸完花蜜就帮你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韵晚没有心思去理解蝴蝶的言语,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要射不射的难受境地。胳膊上的立毛肌一片片竖起,带来酥麻痒意。强迫自己尽快适应这种感觉,他还有正事要处理。
花瓣做上衣,嫩叶做长裙。姜韵晚跟着蝴蝶,找来草茎和藤条将它们扎在一起。
上衣用枝条缠绕仿照结实的龟甲缚绑好,下摆用柔韧的草茎连接。为了更加牢靠的固定,打算模拟简易的贞操锁,先围起囊袋和生殖器,再顺着腿根绕几圈,最后卡着臀缝拉出,缠两圈腹部,绑在腰间的藤条上。
整装待发,他决定继续顺着光河探索前进。蝴蝶告诉他,若想要离开,需要进到深渊找到“国王”。
“越靠近腹地,环境会越恶劣,接下来还会穿过森林、山脉、直到那片被水淹没的沼泽地。”
“国王住在中心的地底,那里充满了毒液和瘴气。外围的世界这么美好,全靠国王牺牲自己,镇压着外来的、企图侵蚀我们世界的恶意。”蝴蝶崇拜又难过地说道。
姜韵晚:“……”
姜韵晚:“等等,你到底怎么做到一边用嘴吃饭一边用嘴说话的?”
蝴蝶:“……”
蝴蝶:“?”
蝴蝶:“吸管是吸管,嘴是嘴啊。人类不也可以一边喝饮料一边说话吗?你真的是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蝴蝶:“太过分了吧,人家正在抒情哎。没眼色的人类。”
姜韵晚:“……”这个梦有点过分了。
脚下踩着厚厚的草甸,走动间,花瓣和嫩叶的绒毛,刺激着皮肤微微发痒,草茎勒的过于紧了,腿根微微蛰痛,大抵是磨破了点儿皮。在这个奇怪的梦境里,一切的感官刺激最终都沉淀成了情欲。
姜韵晚边走边喘,来到一片茂密的原始密林。蝴蝶不舍地与他告别,说前面的空气自己无法呼吸,又叮嘱他,一定要睁大眼睛。
“不要让蜘蛛和蛇发现你的踪迹。”
高耸的树木遮天蔽日,粗糙的树枝划开轻薄的外衣,姜韵晚牢记蝴蝶的告诫,跟着微闪的莹光快速前进。只是…
飘荡在树枝上的雪白细纱,越积越多,整个空间银装素裹。姜韵晚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跟错了路引,来到蝴蝶口中的“盘丝洞”。
他尝试倒退,却被脚下不知何时蔓延过来的细纱缠绕包裹。他尽量轻巧的解开缠绕在自己脚踝的蛛丝,不去惊动深处的巨物,慢慢折返。
铺天盖地的蛛网把他兜了个彻底,林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姜韵晚看不见的网外,八只腿的捕猎者徐徐而至。
这只捕猎者黝黑的身体长了四对碧色的眼睛,浑身刚毛闪烁着诡异的蓝绿。它在姜韵晚踏入森林的瞬息,就被对方扑面而来的发情气息吸引。谨慎地躲在暗处,耐心地等待,小心地牵引,终于等到这只发情的雌兽走入精心布置的陷阱。
正在思考如何靠近,就发觉对方打算逃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急不可耐的抛出精网想要证明自己,再注入更多精液后,它带着胜利品回归为爱打造的巢穴。
挣扎逐渐缓慢,对方变得乖巧又安静。捕鸟蛛打开网袋,开始摸索起雌性的生殖孔。
眼前的这只雌性明显和自己长的不太一样,对方拥有滑腻的肌理和修长的四肢。下面还长一个散发着雄性信息素的柔软触肢。捕鸟蛛支起一条腿,好奇地戳了戳,换来一声急促的呻吟。它好像找到这只雌性的生殖孔在哪里了。
它早已成年,腔内备好足量的精液,迫不及待地开始交配。
“啊…呜…”
它撬开雌性的生殖板把口器插入身下人的唇内,湿热柔软的舌不断刺激着捕鸟蛛的精拳末端,让它忍不住的,再往里面探、再往里面探。尖端触碰到咽部的悬雍垂,似乎是觉得好玩,来回拨拉着。
身下的雌性发出婉转的泣音,那是一种以它匮乏的大脑无法形容的、令它舒适的美妙频率,温暖的腔室让它有些不舍得拔出去,短硬的刚毛直立,刮蹭着口腔内细软的嫩肉,像是一只软毛刷,不断进出着嗓子眼,姜韵晚被折磨的喉咙发痒,咳嗽的咽部挤压着蓄势待发地精拳,口中津液肆意流淌,和眼泪一起跌落在蛛网上,被捕鸟蛛收拢起来,打算交配完再进行吸食。
它将一只精拳的精液输送进食道,迅速地掏出,紧挨着插进另一只蓄满精的鳌肢。
洞内传出一片片浅薄的呻吟,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戛然而止。姜韵晚的记忆还停留在被网住后,对方注射了半袋子腥甜到令人发晕的液体。再睁开眼,就已经在这狭窄的洞穴,被一只巨大的蜘蛛无休止侵犯着口腔。
食道再次被灌入浓稠的腥甜,这个形容也许并不准确。他的味蕾已经被麻痹,更多是用嗅觉探测出,淡淡的腥臊与回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茎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精液溅射在蛛网上。姜韵晚感到膀胱很胀,他已经摄入了超量的液体。他恍然想起,自己和那只蝴蝶都忘了取出尿口的口器。
姜韵晚被憋得有些难受,轻轻咬了一下嘴里的触肢,拍了拍压在身上的巨物,表示自己不想再继续了。
捕鸟蛛在察觉到雌性醒来的时候,内心就开始忐忑。它小心翼翼的卖力挺进着,还要分出心神判断对方会不会和它动手。
这只雌性实在太弱了,被软肉包裹的四肢几下就能被它撕碎,如果对方真的要吃掉它,自己应该能逃脱。
可是雌性会反哺它香甜的液体,也能发出很好听的声音。让它想起山岭那条蛇,提过的什么“清泉石上流”?
它不停的胡思乱想,直到感受到精拳敏锐的触角被对方轻轻吮吸,柔软的舌不停地往出抵,精液输入食管。
捕鸟蛛感受到雌性在催促自己,对方打算闭合生殖腔了。
姜韵晚咽下口中的液体,打量着导致自己走错方向的罪魁祸首。他看着对方堪称乖巧的退离,缩在一边,八只祖母绿的眼睛直愣愣望向自己,浑身黝黑的短毛泛着看似有毒的蓝绿,仔细看又好像有点暗红,八只腿哪怕在暗处,也闪烁出或明或暗的绿光,
‘一只紧张到快要踢毛的小蜘蛛。’
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很奇怪,自己没有丁点儿惧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韵晚咳了咳使用过度的嗓子,猜想,也许是蜘蛛的毒素麻痹了神经,诱导边缘系统把蜘蛛当归类为,自己能亲近的、要依靠的伴侣。
他的身体还有些酸软,轻轻一晃,都能听到自己肚子里的咣当水声。
有些脸红的靠在蛛网上,看着那只蜘蛛,开始收集自己流出的液体,包成团,再吸食干净。
“我要一件衣服,”他的嗓音沙哑带着春意,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直接发号施令。“和刚才我进森林一样的,遮住身体。”
蜘蛛还是愣愣地站在一旁,但姜韵晚知道它在听。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找国王。”
蜘蛛仍在发愣,被猎物的口无遮拦吓傻了一样。
明明没有任何的交流,悲伤却像一只手,紧紧捏住姜韵晚的心脏。他赤着身子走向蜘蛛,抱着嘴边那两只触肢,亲了亲。
雄蛛的生命过于短暂,或许自己应该再多陪陪它?
等见了那位国王,求取暂住权,就能回森林陪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生命的尽头。
捕鸟蛛耐心等待了许久,终于反应过来了。
它的雌性不是嫌弃自己,更不是想要吃掉自己,雌性只是要离开自己。
它有些难过,但对方说有重要的事情去找国王。雌性还询问它要不要一起,被它拒绝了。
它更难过了。可是,它存在的意义,就是留在这里看管整片密林。
它‘看见’雌性静止了一段时间,在洞穴来回踱步,然后扯落附近的蛛网往身上绕。仿佛明白了什么,捕鸟蛛迅速撩开那些没用的丝线,以雌性为中心又织了一大张精网。
这样山岭那条蛇就知道,雌性不是食物,而是它的伴侣。
它驮着对方离开了洞穴,这里有一条捷径。再次见到阳光时,它躲在洞口目送伴侣离去,它听见自己的雌性说到。
“谢谢你,我可爱的,智利红玫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排雷:透明人。控制排泄,体内射尿,排泄。因为不太懂透明人爽点在哪so别期待
—————————————————————————————————————
早上十点,姜韵晚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蜂蜜水发呆。
熟悉或不熟悉的长辈,用过早餐后陆续离开。临走时,田姨问他要不要一起。姜韵晚想起妈妈的话,正要点头应允,脑海却不自觉地浮现出昨晚,那仅有几面之缘的小叔,在寻道自己时,脸上如释重负的笑容。
“一路的,我去打个招呼。”他犹豫了几秒,放下水杯,向旁人询问二老行踪后,起身去了三楼。
寂静的走廊无比漫长,姜韵晚想到如今自己的状态,久违地感到头疼。
清晨起床,许是因为水土不服引起了消化不良,胃部沉甸甸的饱腹感让人毫无食欲。不过,为了身体健康,姜韵晚还是强迫自己,去餐厅用了早餐。
但他知道,那些都不过是借口。
眼睛违背心意地,去不断窥探搜寻那道身影,想要捕捉那位小叔的一举一动。
看他与人交谈,看他用完早餐,看他走进花园,自己开始踌躇不决。控制不住的上前,想与对方搭话,又害怕扰人清静惹人厌烦,转而停下前进的步伐。
明明昨天见面时,自己全身心都在警惕对方的存在,可如今,姜韵晚却深深渴望着和小叔沟通互动,只恨自己不能化身贴肤的衣裳,相伴左右进出与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面相互出于礼节的问候,转身衣角翻飞带起的气流…对方不经意间一扫而过的余光,都让姜韵晚一身战栗,头皮发麻,心情明媚。
在楼下,面对田姨的询问,他的内心竟升出隐秘地期待与不舍,不休地劝说着自己“留下来吧,留下来吧。”
然而,纵使如此,姜韵晚也并不想把这种剧烈的情感突变,简单粗暴地归结为一见钟情。他的直觉一直在尖叫报警,不管对是这所房子还是对那位小叔。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件,他同样百思不解的事情。
今早醒来,左耳的貔貅通体发黑,显眼的侧身画了一只荧光绿的眼睛,看起来怪诞又邪淫。
这件耳饰即使睡觉洗澡也从未摘下过,完全排除外人恶作剧和替换的可能性。正常理解就是妈妈被坑了,买了材质不好的次品。
但这解释不了,为何仅一天时间,挂饰已经和耳骨融为一体。况且,似乎别人也看不见这件耳饰…
“唔…”触摸左耳的手迅速挪开,身体仿若触电般向前趔趄,重心不稳顺着门框无力的下滑,趴跪在地毯上。融合耳饰后的左耳过于敏感,只是轻轻吹气也会导致腿软。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
姜韵晚面色潮红,浑身发热,颤抖着身子,几乎瞬间达到了高潮。
这是第二件困扰他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昨晚那场宣泄后,他的身体就一直浸润在肉欲里。晚上经历了一场似有若无的春梦,转日醒来虽把内容忘了个干净,但他还记的当时的那股子难受劲儿。
宛如被一条蟒蛇缠上,又像是一只在蛛网中挣扎求生的蜻蜓。四面八方拥来的蛛丝封锁住口鼻,密集的视线让他惊惶难安。
睁眼前的那一刹那,他仿佛又回到了那辆车上——那辆接他回祖宅的专车,承载着他最初的噩梦。
逼仄的空间压得人喘不过气,也可能是睡前的那碗姜汁可乐。沉重的坠胀感,催促着姜韵晚赶快清醒,他下床跑去隔间,却没有排出任何东西。
无论是尿液还是精液。
胃里响起咣铛的水音,大抵是摄入了过量的液体。后穴有股奇异的酸涩,好像被什么粗硕的东西强行撑开撑大,一时半刻无法还原。肠道难以启齿的某处发肿发烫,晶莹的肠液顺着大腿内侧,淅淅沥沥的滴在了地垫上。
他照着镜子,与貔貅身上那只诡异的、凭空出现的绿色眼睛对视着——那眼睛看起来像是不懂事的孩子,用蜡笔画的劣质简笔画,粗糙又生动。
姜韵晚聚精会神的盯着那一处,全神贯注,目不转睛。然后…
然后,他惊诧的发现镜中的自己,一直被一双强健又看不见的手,从下方凌空抱起。
那双看不见的手在自己身上随心所欲,蛮横地向外掰开他的双腿。姜韵晚清晰地看见了下身倒影,贪吃的肉穴大张着口,羞涩的展露殷红的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后穴强行容纳了超过承受范围的透明巨物,往日健康的褶皱无影无踪,只剩下撑的发白的穴口,颤颤巍巍吞吐着无形之刃,肠道谄媚的流着涎水,发红的媚肉被激烈的操干带得进进出出。
姜韵晚错愕的看着这一幕,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触摸,他将手指探到后方,却没有碰到任何的实体。
‘自己正在被空气肏干,或者说,是被某个非现实的存在抱着肏。’
一旦拥有了这个认知——
大脑再也无法绕过意识层面,进行自我保护和欺骗,浑身的感官在一瞬间被打开,剧烈的快感差点把人冲昏了过去。姜韵晚凄厉的哀鸣着,像是被强行押在怀里承欢的雌兽,在生死边缘徒劳地挣扎,连一丁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无法提起。
像被烫到一样,他用力将手甩开却没能成功。身后的存在紧紧按住了他的手,迫使他切身体会自己肠道的热情。
他被悬空半放在柔软的洗手台上,双腿被迫大开无法并拢。这个姿态下的他甚至产生了幻觉,好像闻到了自己浑身散发出来的、肉欲的腥香。
身后形似成年男性的怪物,将类人的手指放进他的口中,玩弄着唇舌。修长的三指插入喉咙,拨弹着口内的悬雍垂,又拉出他的薄舌肆意玩弄。
又有一双手出现,从背后绕出,目标明确的揉着两片胸肉,又像是不满他的消极逃避,捏着娇嫩的乳首发了狠的拧。
“呜——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泪哗啦啦的流,视线慢慢模糊。他都快要分不清自己身上那么多双手,到底是一群人的狂欢还是一只怪物的盛宴。
大腿内侧传来悚然的啃食感,锋利的牙齿来回咬磨着软嫩的皮,一路吸吮着向下,细细地品尝。
臀瓣被大力的抓按,活像时要把那两片肉扯下来亵玩。抵抗的动作逐渐欲拒还迎。姜韵晚神志愈加模糊,他早就忘了自己正被一种无法触碰的存在侵犯着,意识溺毙在汹涌的情潮里,不由自主地哼出了甜美的呻吟。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回响在浴室中。
姜韵晚被打的有些发懵,睁着溢满泪水的眼,呆滞的看向镜面,被欲望薰坏的脑子无法理解如今发生的一切。停止了假意推拒的手,收回了扑腾不止的腿,甚至连委屈的呜咽都忘记了继续。
“啪”,又一个巴掌拍在后臀。
浴室打着冷光灯,照的人肤白如雪。透过朦胧的双眼,在镜中他看见了自己的臀肉,在透明的掌下不停回弹轻颤,通红一片。上面布满了斑驳的吻痕,以及两个,浮起轮廓的、充满情色的巴掌印。
“呜呃…好过分——”姜韵晚终于清醒过来,不顾一切的强烈反抗。整个人在半空中胡乱踢腾,好几次差点挣脱控制掉下了洗手台。身后人手忙脚乱开始安抚,那些多余的手与口也停止不动,拥住了姜韵晚的身形,害怕他真的摔到地上去。
但这份好意注定要被辜负,当情欲退却,积压已久的恐惧骤然涌现,迅速笼罩了姜韵晚的身心。他四肢僵硬,脸色煞白,连一口大气都喘不上来。被逼入绝境后,孤注一掷地垂死挣扎。
身后那怪人,努力了好一阵子,发现温柔以待都是徒劳。自暴自弃似的,开始压着怀中人类疯狂交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手与口,变本加厉地玩弄起姜韵晚的身体,打定主意要惩罚不乖巧的玩偶。
胸口的乳头被掐至肿大,又放进了滚烫的口腔中吮吸舔啜。紧贴着的身躯长出了成片的吸盘,顺着后背又吸又咬。
有人张口舔舐喉结,有人张口撕咬颈椎…
“轻一点…疼,呜不…要轻…”
致命的脆弱被掌控在敌人手中,没轻没重的拨开包皮,挤捏嫩红的龟头,又在快要释放时,堵住顶端强制精液逆行。
腿上缠绕着树藤一样的东西,毛糙的根须一点点的搔刮起会阴,身后的肉刃对着肿胀的前列腺点不停戳刺,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张着嘴在结肠口啃食咀嚼……
“哈…太…慢点…快啊…求…”
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酷刑,唯一的受难者却面带春色,两眼微翻,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
“要射…想…啊啊——”
有人顺着嘴角的水迹一路舔吻,温柔地堵住姜韵晚令人心软的哀泣。身下的冲刺更加凶残,恨不得将两枚臃肿的囊袋也一并塞进软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韵晚仿佛经历了一场冗长又荒诞的噩梦,里面充斥着成年人喜闻乐见的性与暴力。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在那辆奔向祖宅的车里。发胀的膀胱救了他一命,把他的意识从噩梦手中,扯回了现实。
要求司机靠边停车,焦急地寻找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但是这里实在太过偏僻,荒无人烟,甚至无须考虑设计公卫。
最终,无可奈何的,在那位小叔的提议下,他找到一片半人高的茅草处准备释放自己。浓密的茅草锋利又坚挺,扎到了臀部的软肉,姜韵晚浑身都疼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摆好姿势努力尝试,却怎么也释放不出来。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阵阵的胀痛,难受得他开始发散思维、胡乱揣测。
‘到底怎么了,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尿结石、尿道梗塞、膀胱炎…各种病症在脑海中轮番闪现,内忧外患压得他忍不住开始啜泣。
下身传来温暖的触感,原来是小叔从背后环住了他,也不嫌脏的圈住了下体,温和笑骂道:“娇气,多大点事,就能吓哭。”
耳垂传来濡湿的热意,他感受着对方正含住左耳耳垂轻轻舔弄,说道。
“尿吧,晚晚”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内的肉刃蓬勃涨大,开始了漫长的射精,射完却没有拿出去,而是调整位置,退出了一大段距离,在姜韵晚即将不省人事的时候,一股滚烫的水柱对准敏感的前列腺点刺了过来。
灼热的激流冲得他连连作呕,大脑糊成一片糨子。有那么一瞬间,他发觉自己其实是一支精美的肉壶,不得不承接容纳非人之物的孽根祸种,再从腥臊中汲取着养分,滋润着这副肉体,满足它贪得无厌的欲念。
热流的浇灌漫长又短暂,对方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这些精尿都封存在姜韵晚体内。随后抱着他放在马桶上,伸出一只手稍微施力,按压着鼓胀的肚子,半蹲下身,显了身形。
耳边传来了轻笑声,对方说出了和梦里一模一样的指令——
“尿吧,晚晚。”
“呜啊啊啊——”
堵住尿口的细小触肢融化,憋了一晚上的尿液,同后穴的精尿一起,倾泻而下。前后一同释放的快感爽的姜韵晚直哆嗦,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若不是靠眼前人帮忙顺气,定要哭成过呼吸,再翻着白眼昏厥倒地。
“呃,呜,呜啊,啊…”短暂又急促地,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音节,姜韵晚的脸被对方捧进手心,在上眼睑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他晕了过去。
再次睁眼,自己正坐在隔间的马桶上。身上还穿着早晨亲自挑好的套装,手指迟疑的探向后方,那里紧致干涩,压根不像是被使用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脱光衣服照镜检查,浑身上下唯一的红,就是和貔貅长在一起的左耳。旁的一丝可疑痕迹也没有。
虽然感觉内里一阵阵空虚,想要什么东西进来填补,但——
这种种的一切,都指向唯一真相。
难以置信!他竟然,他竟然!意淫着仅仅几面之缘的小叔,大清早的,在浴室里,自慰发情!
这个恐怖的认知让他无所适从,可是欲望从来就不讲究逻辑。
接下来的时间简直度日如年,他的身体好像与意志分离,跟中的omega一样,擅自开启了独属于自己的发情期。
只要是看到、听到,甚至简简单单地想到,能和小叔共处同一片天地,浑身就挤出了一洼又一洼的蜜意。
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时刻紧绷起身体,以免人前失仪。
任何风吹草动,都像在撩拨脆弱又敏感的神经。空虚的肠道不断泛起饥渴的痒,整个人都盼望着被填塞。
为了尽快恢复到正常的状态,姜韵晚在随心所欲和克己复礼中选择了后者,逃离明显古怪的别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还是想在走之前,再见一眼那个人,哪怕一眼也好…
“哈…”姜韵晚喘着粗气,将脸颊贴向门面,试图降低左耳的灼烧感。他看不见的地方,深色的肉刃在嫣红的穴口中进进出出,
“谁允许你逃的,嗯?妈妈?”伸手箍紧对方的腰肢,男人轻轻抚摸身前人浑圆的肉臀,亵狎的描摹臀瓣上新鲜的掌印,可以称之为掌心的地方长出了唇舌,热切的对着挺翘又啃又舔,在斑驳的肌肤上盖下新鲜的印戳。
男人等了半天也没等来想要的解释,看来是对方吃准了自己狠不下心,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
手上用劲儿一拧,不顾身下雌兽令人心热的甜蜜抽泣。他稍稍提力,轻而易举地把对方摆成半趴的形态,撅着屁股,像只等待着主人宠幸的小母驹。
“嗯?说话啊?”轻轻拍打着腰窝,身下马鞭一挺一挺的发力,顶着对方一步一挪的往前爬。又猛然连根拔出,欣赏着眼前的牝穴贪得无厌地翕张着,同主人一般,汩汩涌出甘美的琼浆。
再次对准洞口整根刺入,肥硕的刑具在肠内上下左右,画着圈儿折磨。他托着雌兽绵软的身体从容站起,又开始玩一步一挪的游戏。
前胸贴着后背,低头衔着后颈,两臂环抱,隔着衣服捻住对方硬挺的茱萸,向前拉拽,引导马儿亦步亦趋的走向书房。
终于艰难走到门口,男人看着努力的小母马,决定好了奖励。加大力度快速冲刺,巨量的精种喷射而出,灌溉完后依旧被穴肉死死绞住不肯松口。男人磨了磨口中的颈肉,思索了一会儿,妥协似的轻叹口气,调整姿势尿了出来。
“呼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韵晚靠着墙扶住腰,竭力压抑口中呻吟,慢吞吞的向前迈步。
强烈的情欲加速了血液的循环,身体似乎正在燃烧。
挺立的乳尖被衣服磨得又痛又痒,腿软的像一滩不成形的淤泥,走着走着就开始踉跄。
他稳住身形停下步伐,混沌的大脑敏锐察觉到一些不对的地方。
从踏入三楼开始,身体就停止了渴望,取而代之的是充实与虚无有规律的更替。特别是在自己触摸左耳的挂坠后,这种交替更加明显,熟悉的酸胀感也再次袭来。
只不过转瞬,他就没了心思继续深思。不仅是因为他已经走到了书房,更因为——
“尿吧,晚晚。”
他不可抑制的,再次同潮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姜韵晚感觉自己不配活在地球上了。
如果可以,他愿意直接开除人籍,去当爱伊海伊人,即使需要面临恶魔…
虽然想深究一下脑海中突然闪过的‘爱伊海伊’到底是什么,但眼下,明显有更要紧的事情亟需解决。
他拘谨的跪坐在软榻上,巨大的窘迫感压得他眼神发虚,双颊泛起阵阵红晕。疯狂抑制着自己想要蜷缩成一团的冲动,收敛了所有的情绪,面无表情正襟危坐,等待着面前人最后的判决。
姜影绰抬头就瞧见了这么一幕,面前人严阵以待,浑身都散发出面见敬重长辈的恭谨,他不禁有些莞尔。执起公道杯开始分茶,倒好清茶再递过去,眼瞅着对面心不在焉、魂不附体,捧起茶杯就要往嘴里倒。
“小心烫。”姜影绰提醒道。
他看见对方愣了一下,端着茶杯有些不知所措。
应该是想起自己还没行礼,又手忙脚乱地放下杯子,屈起手指轻扣桌面。末了,还结结巴巴地,多补了句“谢谢您”。
姜影绰看着这一幕,颇为有趣。
出于工作的原因,他鲜少与同龄人来往,更别提独自面对抱有好感的小辈。
面前人虽然辈分矮了自己一截,好歹年龄相仿,彼此间能交流的话题也不算少,相处起来倒也不必像耗子见了猫似的,对他如此戒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长得很吓人吗?’他心下难免有些郁闷。
平心而论,姜影绰的长相虽称不上貌若潘安,但也算的上仪表堂堂。他的身材匀称有力,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却不显魁梧壮硕。蜜色的肌肤搭配深邃的五官,糅合周身的气质,任何人见了都要赞上一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姜影绰曾经凭借这份随和儒雅的气质,在许多棘手情境中游刃有余,轻松的让事态朝着预期的方向发展,到达自己想要的结局。然而,如今面对姜韵晚,往日得心应手的技巧却屡屡碰壁。
昨日书房初见,对方就警惕得像只被强行掳来的猫,时刻准备寻找机会逃离。
姜影绰内心那点恶劣因子瞬间被激发,摆出一副过分亲密的姿态迎了上去。
果然,逗小猫咪炸毛这种事,做起来其乐无穷。看着对方一脸敢怒不敢言、又时刻自我怀疑的模样,姜影绰心中充斥着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
可是,当他傍晚在花园里,看见那只小猫双眼无神地坐在藤椅上吹风发呆,仿佛在等一个合适的人领他回家。
姜影绰听到自己胸腔里传来擂鼓般的轰响,心中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栽了。
书房的捉弄并非长辈心态作祟,他好像对自己初次见面的侄子一见钟情了。
懊恼自己的莽撞与冒犯,他迅速调整状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面对自己想要追求的伴侣,试图尽快弥补糟糕的第一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点点的贴近,小心翼翼地提议,顺利的牵手同行,吸引住小猫的好奇心,恰到好处地关心,自然地向对方展示自己…
明明一直都非常顺利,可为什么…
他扫了一眼面前坐立难安的姜韵晚,对方身体紧绷,动作僵硬,像是在面对极具威胁的天敌,通体逸散出拒人千里的气息。
过于安静了,得说些什么。姜影绰心想
“感觉好点了吗?”移开视线,特意放缓声音,姜影绰用余光悄悄观察,尽可能地柔和声线,询问到。
“嗯。”对方还在警惕,不,准确地说,像是在紧张、惶恐和…
羞愧?
“平时有低血糖吗?刚才真是吓了我一跳。”他回想刚才那一幕,仍然心有余悸。
自己打开门,就看见脚步虚浮的姜韵晚,直挺挺的往外倒。连忙伸手扶住对方,手下的肌肤烫的吓人。将将把人安置好后,正准备联系医生,却见小榻上的人仓促起身,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
再三推拒了联系医生的建议,姜影绰也不好再坚持,测过体温确认没有发烧,姜影绰看向对方有些发干的嘴唇,为他倒了杯清茶。
“…没。”依旧是简短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押了一口茶,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抬头盯着自己的眼睛,问道:“小叔,我找两位老人有点事,方便告诉我他们的行踪吗?”
“什么事呢?我代转也一样的。”
“我想要亲自和二老说。”
“不方便告诉我吗?”难得地刨根问底,姜影绰知道自己有些过了,但是他就是很在意。
关于姜韵晚这个人的必要信息还是太少了,他无法推算预测对方每一步的行为逻辑,但好在对方看起来并不介意自己近乎无礼的追问,只是低头思考了一瞬,紧了紧手中的茶杯,眼睛瞅向桌面,回道:“我和田姨说好一路回去…”
空气静谧了一刹,姜影绰周身气息一瞬间冷凝,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不过应当维持的不错,毕竟对面仍然无知无觉地继续往下说着。
“…要当面说一声才行。”姜韵晚说完,便又沉默了下去,他的心里难免有些着急,却想不通焦虑的原因。左耳越来越烫,随着心率,一跳一跳的疼。
‘好丢人,快逃吧。田姨应该等急了。’他想着。
他又抬头看了这位小叔一眼,对方面色温和却也难掩落寞,眼帘微微低垂,应该在回忆二老的去向,不消片刻说了一句“稍等,他们一会就回来”。
姜韵晚点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根据对方的描述,自己当面晕倒在地,被放在书房小榻上不久便苏醒。起身后,姜韵晚仔细地观察过,身下也没有想象中的可疑水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突然释放的尿意,体内什么东西——鱼一样的存在——扑腾着游出来的感觉,实在过于真实,一条接着一条摆尾而出…姜韵晚不愿再多回忆。
如此真实的幻觉和幻听,已经不止一次出现。下一次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自己会不会精神分裂?姜韵晚可不希望在有好感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糟糕的精神状态,对方会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
心中的急躁不断膨胀,左手下意识的拢住发烫的耳廓,顺着接壤处的软骨轻抚。左耳肿得太厉害了。
“之前就想问了。”柔和的声调打破了屋内的静谧。
“耳饰,不换个耳朵戴吗?”说话间,对方也不知从哪翻出一面镜子和酒精,放在他面前。
“嗯?”
“你的耳朵,不疼吗?”
“疼…”但这个又取不…取下来了!姜韵晚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的挂饰,恍然大悟自己一直在忧心什么。
他害怕,在小叔面前,流露出走廊里那种,无法控制的放荡姿态。
看向手中的挂饰,姜韵晚仔细复盘着进屋后的一言一行。
刚醒来的自己,被巨大的耻意包裹,没注意到身体早就恢复了正常,不再持续疯狂的渴望,强烈的欲望归于平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这只貔貅耳坠。
左耳的触感也变得正常,戴了太久耳夹,耳朵麻木肿胀,捏着只有刺人的疼,让人意识清醒的疼。虽然貔貅上的眼睛擦不下去,但耳饰顺利取下就行。
他享受起难得的宁静。
“谢谢。”真心实意的感激,连眉梢都浮上喜意。
“不用。貔貅是南红的吗?上面还刻了记号?”小叔面带好奇的问道。
“嗯,找人专门求得,比较特殊。”姜韵晚用行动表示自己不愿多做交流,端起茶杯,强硬结束了话题。
他有些心不在焉,放下见底的茶杯,面色凝重地看向桌面上的耳饰,又开始感到心绪不宁。
这无疑是一件精美的饰品,主体结构采用5G金技术打造,搭配开口耳扣设计。正面运用掐丝工艺精心缠绕,底部镶嵌一整块完整的南红貔貅坠子,除了戴久了耳朵疼,姜韵晚更担心自己把它戴断了。
昨晚睡前没摘下来,导致饰品出现了轻微变形,玛瑙看起来黯淡无光,像是劣质的玉髓。貔貅腹部那只翠绿的眼睛显得格外突兀,像是一个邪恶的图腾,又像是带着某种警告意味的标记。
清早起床时,那图案还只是简单勾勒的怪异线条,廉价的颜料浮于表面,如同粗糙的丙烯涂鸦。仅半天光景,这奇谲的符号竟已渗入玉石之中,轮廓愈发真实细腻,与貔貅浑然一体,宛如玛瑙天然孕育的纹理。
‘需要去医院…不,当务之急优先联系上妈妈,问清楚那座寺庙的位置。’姜韵晚收起耳饰,回想起踏入这栋别墅后的种种经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得不承认,那些邪淫的猥亵显然是真实的。这座阴冷肃穆的别墅里,住着一群无法交流沟通、无法正常观测的存在,它们如同色中饿鬼般时刻窥视着他,一有机会便强行侵犯。
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为什么书房没有?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关键?
姜韵晚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这里并无特别之处,家具的摆放随心所欲,并未刻意遵循风水布局。水声轻响,对方适时为他续上新茶,两人安静地坐着品茗。
‘尽快离开。’他暗中思忖,食指描绘着茶杯上的花纹。
“…你需要精液。”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姜韵晚愣怔了片刻。
“什么…精液?”他抬头看向对面,那人撑着脸,一本正经地望着自己,在灯光的照射下,对方的虹膜隐隐折射出灰绿色的光泽。
“荆叶,一种中药,学名牡荆叶,有清热消肿的功效”对方很认真地解释,似乎没意识到刚才话语中的歧义。“之前老爷子总拿这东西煮水喝,我就记住了。”
“刚扶你进屋时,你的体温很高。所以我想,比起泡茶,你或许更需要荆叶。”
“奥,我、我回去抓点。”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姜韵晚干巴巴的回道。
短暂的对话结束,书房再次归于寂静。姜韵晚迫切想找个话题,来缓解尴尬的气氛。想到自己的遭遇,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隐晦的提醒了一句房子闹鬼。对方倒没有什么反应,或许是压根没有听懂吧,毕竟一直呆在国外,不能理解也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添一杯新茶,二老姗姗来迟。乍一听孙子要走,俩人急忙挽留。
姜韵晚向老人们解释,两位母亲月底就回家,届时宴请各位,希望两人和小叔能赏光。经过几番推辞,众人见他去意已决,纵使不舍,还是没强作挽留。
临行前,姜老爷子拉着姜韵晚的手,叮嘱他一定要常回来看看。告别的时候,他注意到姜奶奶不时看向小叔,似乎还有话要谈,便识趣地先行离开。
只是,刚踏出书房的那一刻,消失的情潮再次汹涌,迫不及待地在体内兴风作浪。姜韵晚强行忍住身体的空虚和那道不明的失落,加快脚步走向了电梯。
关门的一瞬,耳边传来田姨的尖叫。被变本加厉的情欲折磨着大脑,姜韵晚却是忘了,三楼的隔音非常好,按理不应该听到一楼的喊叫。
焦灼的等待电梯数字跳到1,开门后竟是熟悉的走廊。
他抬头看了一眼门口,光屏上赫然写着数字“3”。
“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