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眼镜的事情早早就提上了日程。
杜缈其实并不是很忙。
作为一个穿越女,她还算是有点墨水,学了点半吊子的医术,在这个世界也能混得算是如鱼得水……
本来她只需要注意眼镜的制作进程。但是最近的发现让她不得不将目光转向那位男扮女装的三妹妹了。
据下人所说,他们两口子的关系很好,好到几乎夜夜都要腻歪在一起亲亲抱抱举高高……这可使不得。
这个时代没有小雨伞,这要是多做几次,还不得感染x病?怎么清洁都比不上高温杀毒……更何况那种不走寻常路的地方肯定也洗得不够彻底。
她越想,就越发为两口子的健康担忧起来。
看来,得找个时机同他们说说了。
……
“三妹妹,那个,我有些话要和你说。”杜缈终于逮住了机会抓住了落单的谢矜,悄声轻轻拉过刚从塌上起身不久的他。
谢矜本来就很是清闲,最近更是天天日上三竿才起身,身子骨都躺得有些发软,只能眯着眼睡意朦胧地打量着这个闯入房内的不速之客……
“姐夫,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妹妹,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哎呀,算了,我就直说了吧。”杜缈似乎压根没有什么弯弯绕绕的意思,直接语出惊人,“你是男子吧。”
“是的。”谢矜似乎压根没想反驳,只是被人突然一下揭穿身份,他的睡意也就此消散了大半,饶有兴致地打量起眼前之人来,似乎是要看清她有什么意图。
“那裴……”杜缈想了想,改口道,“我三妹夫他……”
“他也知道。”谢矜言简意赅。
“那你们……”这次为了不再让谢矜打断她的话,杜缈直接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你们多久做一次?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有没有什么感觉不对劲的地方?你会觉得做完很不舒服吗?要不还是让我来给你看看吧?他的手法怎么样?他会很粗鲁吗?他……果然还是让我检查一下比较好。”
“姐夫……你这是?”谢矜被她问得发懵。
“就是你们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你有没有觉得做完会有什么不适?有没有出过血?或者说……”还没等她说完,谢矜终于是明白了她在问什么,当即就脸红得滴血,一句话断断续续吞吐了好几次也说不明白。
“医者眼中不分性别,嗯,况且我是你大姐夫,只是因为如此才想着关心你一些……这些情况还是如实告知得好。”杜缈说得义正言辞,其实她也没有很想听了……只是单纯地关心三妹妹,哦不,三弟的身体。
“好,好吧。”谢矜到底还是信得过她,即使羞涩万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忆起来了……
……
“第一次的时候,是他被别人下了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矜说得非常仔细,从宴会伊始说起,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还能记得起这种细节……
“哦?原来世界上还真有这种东西?”杜缈以前都从未接触过这种催情类药物,毕竟这种东西在她们那个世界算是一个伪科学,只能说是刺激激素分泌,但是远远达不到这么刺激的催情效果。
在听到谢矜以身解毒之后,她只是摇了摇头,啧啧啧地唏嘘,有点后悔当初没带上一兜瓜子……不不不,这样就显得她太不敬业了。
解毒的过程她让谢矜捡着说了一点点,毕竟她也不是真的很想知道人家做那种事的过程……不过好在谢矜还懂得润滑和清洗,这才没让自己受到什么大的伤害。
“我按照他们教的方法做,没想到裴郎还没有醒……我当时急得都快哭出来了,真的好害怕他醒不过来……”
“幸好,是有用的。后面裴郎就醒了,我本来觉得已经结束了……然后没想到他还是不肯就此放过我,将我的手绑在了床头……还说什么,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在听到谢矜被裴秋朗绑在床头强行做了许久之后,杜缈的脸上只觉得烧得慌,探花郎看起来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没想到在情事上这么霸道,谢矜的小身板哪能经得住这么折腾,这不得散架了?
“所以你痛吗?”杜缈抿了抿唇,思索道,“你觉得他粗鲁吗?”
谢矜回忆了半天,只是茫然地摇头。
“不是很痛,挺舒服的,还。”
“那你们后面还有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这句话就像一把打开心扉的钥匙,将谢矜封闭的苦恼如同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全部倾倒了出来……
“原本我们都几乎不同床的……结果自那之后,他老是去别院爬我的床,半夜里经常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捆在床上,然后一件一件地脱我的衣服……”
OMG,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就是小两口的情趣吧。
她以前怎么没想到啊?
下次和娴儿试试。
“他一边摸我,还一边用衣服堵上我的嘴……说什么外面有人,让我不要发出声音……明明他自己都故意发出声音。”谢矜越说越委屈,回忆起自己在这种事情上的被动,顿时心底积攒多年的怨气就快要爆发出来……
“他做的方式令你感觉到不愉快是吧?”
谢矜点点头,倾诉之时,之觉得灵魂都轻盈了些许。
他是比较喜欢事后温存的,哪怕什么也不做,就躺在裴秋朗的怀里都觉得很安心,安心得觉得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但是偏偏那个人总是在事后抛下他,仿佛他就是一个予取予求的工具一般,能够随意丢弃。
无数次他都想要开口挽留,但是每次得来的不是一句公务繁忙,就是什么,谢矜,你也成人了,应该体谅一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谅、体谅……永远都是在劝他大度,让他不要小肚鸡肠。
可是有的时候他的确不想要这么麻烦,只想一直一直抱着他,这样待在他身边就好了……仅此而已。
虽然裴秋朗待他的确不错,但是既然杜缈都这么问了,他还是觉得应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没想到杜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她有些明白。
但是看向谢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怜悯……这好像她在前世见过的啊,这是什么翻版的霸道探花爱上我,emmmm。
什么柔弱小白花被霸道探花摧残的故事?她只恨当初为了顾及脸面没带上的那兜瓜子……
闻言,她只能无奈地出声安慰他道,
“三弟,你要懂得,我们人类呢,长了一个器官名为嘴巴,嘴巴呢是用来说话的……现在姐夫就给你讨公道去。”
说着,她一把拉起还在愣神的谢矜,直接大步朝着书房迈去。
……
“姐夫?”正在写字的裴秋朗放下笔,看向门口处来者不善的二人,随后又接上了一句,“谢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他到现在都还是这样……”谢矜委屈地直往她身后躲,“一直都是连名带姓地称呼我。”
“emmmm……”这很难评,一时间也不知道到是先给他撑腰还是先骂他一顿恋爱脑。
“妹夫现在方便否?我和三妹有些话想与你说。”
“既然是姐夫的事,不妨直说。”裴秋朗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杜缈便自己走到一旁的椅子上落座,谢矜则殷切地跟在她的身后,讨好得就像个狗腿子。
“我这次来呢,是三妹说有些不顺心的地方,想来找你问个清楚。”
“言无不尽,知无不言。”
他的态度太诚恳了,就像一个虚心求教的优等生……杜缈只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怎么也挑不出错处。
“哎呀呀,这种事情我插什么手……”她有些抓耳挠腮,随后索性破罐子破摔,急匆匆站起身,“你们小两口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吧,把我一个外人拉进来算怎么个事儿?”
说完,她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完全不给谢矜反应的机会,甚至还不忘贴心地带上门。
“你们好好聊。”
徒留下谢矜和裴秋朗面面相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裴秋朗问道。
“我其实……”谢矜犹犹豫豫地开口,最后还是决定和盘托出。
“原来是这样啊。”听完他的苦恼,裴秋朗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以后这种事情就直接和我说啊,是我考虑不周,对不住了。”
“你也……不要老是一个人承担,有什么事也可以告诉我。”谢矜看着颇为疲累的裴秋朗,同样也觉得很是自责。
他不喜欢一直这样被人当做珍宝一样捧起来呵护,仿佛生来就应该长于宫室,不能接受风雨的摧残。
可他羡慕极了姐姐们,只想和她们一样肆意洒脱地生活,可以爬上最高的屋顶,可以整夜整夜地看着星星……可以居无定所,也可以四海为家。
但是他有牵挂,如今的他做不到她们那样自在。
只能极力地去维护、去在意那一点他人给予的爱意,哪怕是多么微不足道。
尽管裴秋朗对他很好。
他尊重他,理解他,甚至能够小心翼翼地维护他可怜的自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与之相反的,就是谢矜这个人被死死的绑在他的身边,囚禁在一个以爱为名的牢笼里。
“裴秋朗,我希望你可以把我也当做一个男人,和你一样的男人,而不是你豢养的宠物一样摇尾乞怜。”
最后的最后,他说着,哭得委屈,泪眼朦胧,但是抱着他的人却似乎也跟着微微颤抖着……怀抱紧了紧,最后又松了松。
裴秋朗无奈地放下手,抿了抿唇,似有不舍。
“谢矜,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
“也是时候,该离开我出去看看了。”
他说得决绝又残酷,却又那么不忍。
“是我把你保护得太好了。”
“也是时候该放手了。”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缈想过无数个结果,每一个结果都不像现在这般。
谢矜清醒得彻底,让她有种梦回某乎大女主爽文一般的感觉。
就好像一个配角NPC突然觉醒了一样,下定决心开始脱离设定一样的情醒。
虽然他的初衷是想要成为一个更优秀、更能与裴秋朗并肩的爱人。
但是这也不妨碍他抛下一切去跟着她们踏上一条未知的道路那样艰辛而曲折。
“所以,去见他最后一面吧。”杜缈提着包袱,站在马车前回望还在驻足愣神的谢矜,“他现在能看清了,最想见到的人应该就是你了。”
“不了吧,反正迟早都要见到的。”谢矜还是狠下心来,“走吧。”
……
谢矜一别就是好几年。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
那日第一次戴上名为眼镜的玩意儿的裴秋朗,看着眼前模糊重影的东西随着镜片的贴近变得一点一点清晰起来……乌黑发亮的书桌一角,上面摆满了他平日里看的书卷,素净细长的瓷瓶里插着一朵红艳张扬的月季……一看就是谢矜的手笔,他一向喜欢这种张扬热烈的东西,一贯看不惯他所推崇的梅兰竹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向窗棂,此刻干净的窗柩似乎有斜斜的光线撒入,带着阳光惊起的尘雾,一点一点地在细碎的光线里面飘荡洋溢着……裴秋朗摘下镜片揉了揉眼,只觉得很是神奇……
这样细腻的场景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往日里模糊不清的东西仿佛被一只神奇的画笔,一点一点地在迷蒙中勾勒出了事物原本的轮廓……它们仿佛生来本该就是这样。
巨大的喜悦充斥着他的心,他第一次产生了强烈的热切……待到他迫不及待走进那个熟悉的院落里时,却只等到一则故人离去的消息。
谢矜不愿意见他。
这是他想到的第一件事。
再然后才是疯狂向周边的人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除了那朵清晨的还带着晨露的花,谢矜似乎什么都不愿留下。甚至吩咐贴身婢女将他的一切细软都尽数典当,就连整个厢房都变得空落落的。
他说,
“裴郎,若我不在的这些时日,你有了想真心相待的人,那便也请好好珍惜吧,就当我从未出现过。”
那时,他站在梧桐树下,彼时正值花季,细小的花瓣随着风声猎猎一点一点地散落在他的发髻上,像是铺上了一层细碎的春光……红艳艳地撒了他满头。
“我等你。”裴秋朗听着他作别的话,心绪复杂,只是将话语回转了千回这才略有不甘地开口道,“谢矜,只有你,也只能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看清与否,从始至终,唯有你一人尔。
“我倒是希望你信守诺言。”谢矜似乎是笑了,眉眼弯弯,但是这幅模样落在他的眼里,却始终都是模糊不清的一片,就像一团被迷雾笼罩的美景,遮天蔽日,怎么也看不清里面美不胜收的模样……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安。
谢矜握着他的手,将手掌轻轻地贴在自己的脸畔,指腹略微粗糙的薄茧,一点一点的摩着他的脸庞,感受到了他脸上微微发烫的热意,炙热湿润的鼻息……以及那轻轻勾起的嘴角。
他感受着,掌心发汗。
心底似乎狠狠抽动了一下。
发丝被风吹得纷乱,他看不清眼前人。
只能感觉到他似乎是下定了一个什么决心……将要与他背道而驰的决心。
“谢……”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根温热的手指抵住了唇瓣,紧接着,是一个带着紊乱鼻息的湿热而缠绵的吻……唇齿相缠,激情而热烈。
淡淡的桐花香飘荡在空中,似有无数花瓣散落……他紧紧地拥着他,想要将他柔进怀里,禁锢在自己的身畔,哪里都不允许他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只是抱了一会儿,他便轻轻地推开了他。
“好了,你该收拾东西了。”
谢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底积攒的失落又愈发翻涌上来……他到底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如何?连一丝温存都不肯留与他。
不过无所谓了,他伸出手,轻轻摊开手掌,细碎的花朵一片一片地掉落进掌心里,就像给手心贴上了细小的花钿,很是好看。
“也许正像杜缈说的,都要给彼此留下一点适当的空间吧。”
他做不到,做不到一直将自己的全部身心维系在另一个人身上。
与其整天这样担忧被他人厌弃,不如找一些事情占据自己的身心,不再让这些情情爱爱主导他的心绪。
……
谢矜是在一个三月回来的。
彼时,裴秋朗已经官至太守。
按理说,就算裴秋朗政绩卓着也不可能升官如此之快,一下子从七品知县升到了正四品的郡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即使不去关注,谢矜总是时不时能从他人口中听到那人的消息……据说裴知县励精图治,这又修了什么水渠,那又改良了耕种器具……
听闻消息的杜缈也只是莞尔一笑。
“三妹,我看这三妹夫可是聪慧过人,一点就通。”她其实也没有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提议,只是略微敲打了一下裴秋朗,毕竟她只是一个半吊子的穿越女,除了之前那半桶水的医术,其他的更是一窍不通。
只是没想到裴秋朗果真将她的话听了进去,还真将她的想法给一一实践出来……杜缈的心胸其实并没有那么宽广,从小的利己主义教育让她的心里只能装得下身边人。
可是真正看到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人记录下来真正造福了人民时,一股说不出的复杂心绪在心底里百转千回……有一种不顾他人死活的奉献精神。
总而言之,她还是开心的。
而一旁的谢矜却愣愣地看着在地里用着新式耕具的农户,眼眸下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么多天的经历,他越发明白了那个人是怎样的可望而不可即。
如果没有最开始的那场意外,谢矜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够不上这样风光霁月的人。
他突然就不是很恨安国侯了,如果没有他这层裙带关系,他也不可能遇上谢矜……更没有之后的种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吧。”最后的话语也被他咽下,只剩下了一句轻飘飘的催促。
“嗯。”杜缈勾了勾唇,“你大姐还在家等我们呢。”
……
这些年谢矜已经恢复了男子装扮,帅气的衣袍穿在身上更显俊朗飒爽……谢娴似乎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三妹是个男子的事实,倒是谢芙当初离家早,即使知道了真相还是会经常围在他身边打转。
她实在是不能相信,她的三弟这样娇弱,被她揍一拳能哭好半天。
可是谢矜的确是男子,如今都快赶上那门头高了……这些年也不知是杜缈给他吃了什么,疯狂地抽条。
但是每每看到他长高,杜缈反而像是更加哀怨了一般……一直在喃喃自语着什么。
“这要是长得比老攻还高这可怎么办?”
“什么?”
“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在去裴府的途中,似乎是为了让他注意安全,杜缈害怕他们小两口久别胜新婚……一做起来就不知节制,过了火。于是便覆在谢矜耳畔吩咐了些注意事项,让他好好保护自己,别受了伤。
谢矜挺得脸上羞红,只说自己会注意的,不会让裴秋朗受伤。
“你注意个什么劲儿?!”杜缈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他,“让他注意。”
“可是、可是一直都是我……”谢矜还想解释些什么,却见杜缈一副震惊的样子……是的,她已经原地裂开了。
她站反了,是的,她站反了。
这比她知道谢矜是个0.5还震惊。
卧槽,这样子都能当1,这小裴是有多宠???
特别是回想起来当初谢矜那样干瘦柔弱的模样,就算扮成女子都不一定会露馅的感觉……她只觉得世界观都崩塌了。
“他超爱,他真的我哭死。”杜缈张了张嘴,只是精神恍惚地吐出这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太守府很是冷清,几乎没有什么人气。
谢矜通报了门房,接着便被人领进了院落。
这些年裴秋朗一直独身一人,哪怕是如此得上意,也并没有再娶妻纳妾的想法,各个地方乡绅的女儿如流水一般送来,各式媒人几乎都要将门槛踏破……但他却像不知情一般,只是将府门紧闭,告诉门房送客。
其实裴秋朗娶亲这件事他们都早已有所耳闻,但是这位背地里的裴夫人却始终没有露面的打算,就算有人问起,太守也只是三缄其口,似乎是怎样也不肯透露。
有人说,裴夫人作为侯门贵女,随着丈夫被调任到地方,被贫苦的生活给吓退了……
也有人说,是因为裴夫人水土不服突发重病去世了……
甚至更有人说,裴夫人早就跟人跑了。
但无一例外,里面的裴秋朗都是与夫人伉俪情深,深情款款。
毕竟这么多年不娶,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早已将身心交付给了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不知所踪甚至是早逝的裴夫人。
……
门房匆匆来报,裴秋朗正在提笔写信,闻听此言,匆匆忙忙将笔一搁便要去见人……只是刚至门前,就觉得此行匆忙仓促,来不及准备的狼狈模样让他有些犹豫,可是心底的迫切与欣喜让他怎么也止不住地想去门口接应……
似乎是下定决心一般,裴秋朗吩咐侍者将谢矜安排在书房,没想到又有一人匆匆来报,说是谢公子已经在后院等候多时了。
裴秋朗捏了捏拳,最终无奈放下。
来了就来了吧。
早该见见的。
毕竟,从上次的谢矜不辞而别之后,他就再未曾见过他一面,而这一次,他却是要将那人的模样一点一点看个仔细,深深地映刻在心底。
……
庭院佳木,公子玉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墨的长发只轻轻束起一半,剩下的泼洒在肩头……像上好的绸缎一般靓丽而富有光泽。
三月的气候偏冷,公子身着披肩,此刻正仰头打量着满枝头灿烂绽开的桃花,花色映衬着人影,带着微甜的花瓣香气……仿佛是一幅画卷,一点一点地在他的心底细密地勾勒起来。
“谢矜?”他迟疑地喊着,却见公子身形一顿,似是难以置信的转过身来……
紧接着,他就被一个带着清冽香气的怀抱扑了个满怀。
明明临走时还是同他一般高的个头,现在却俨然比他高出了大半截……就算将他整个人搂进怀中也显得无比轻松。
哪怕刚开始,他从后面抱住他,也只是刚刚抵着他的肩头而已。
良久,裴秋朗微微挣开他的手,柔声说道。
“谢矜,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谢矜如是回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矜随着杜缈走走停停的确涨了不少见识,如今哪怕是应对裴秋朗的考核也称得上有模有样。
他还是对上次见面时裴秋朗说他长大了那件事耿耿于怀,说得他好像还是个孩子似的,他有些委屈。
“可是的确长大了啊……”裴秋朗轻轻覆到他的耳畔,似是在若有若无地吐息,谢矜的耳朵瞬间被吹得潮红一片,“这些天可将我折腾惨了,特别是昨夜……谢矜。”
“你别说了——”即使是自己将他压在身下主动个不停,可是每每事后裴秋朗想要提起个只言片语,谢矜就像一只炸毛的猫一样扭头就能跑个几十里,活脱脱一副良家少男的纯情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被怎么样了呢。
不过真好玩,要不是最近做得有些勉强,裴秋朗恨不得夜夜去挑逗他,欣赏他每次事后无地自容的歉疚与委屈感……按杜缈的话说,他这种人就是有一点心理变态,有一种不顾他人死活的浪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