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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悍匪情妇(2 / 2)

张厉拿起电话打给角雕:“跟姓黎的约好了,明天上午见面,然后一起去见运货人。”

角雕:“约的哪?”

“城里,一家酒店,地址一会儿发你。”

“城里?”角雕奇怪道:“为什么会是城里?”

选择市区交易并不符合常理,市区里人多眼杂,搞不好就要出意外状况,因此毒贩一般都会选择人烟稀少的地方作为交易地点。

角雕转头看向后座的王怀:“葵花,这边的毒贩习惯在城里交易吗?张厉说姓黎的选在了城里见面。”

王怀从油得打绺的碎发后抬起眼,面无表情道:“不习惯,除非他们互相不知道身份,不想提前暴露自己。”

城市里人多,建筑也多,是犯罪分子最好的隐身衣。如果来接头的人不怀好意,或者干脆是钓鱼的警察,那他们选择市区就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把自己隐匿进人群里,浑水摸鱼溜走。

但是……是黎将军还在怀疑张厉,还是他也不了解运货人的身份?

角雕瞳孔一缩,想到了什么,立刻拿起卫星电话拨通:“马局,是我,我这里有一条重要线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猫头鹰的大眼睛在树梢上一眨一眨。

车队驶进一片密林里,沿着小溪上行,很快便看见了两顶不起眼的军绿色帐篷,章直把车停到军帐背面,拔钥匙熄火。

“厉爷,里面的条件可能不太好,是通铺,您要是不习惯,我就把毯子拿到车里来,在车里睡。”章直低声交代道。

张厉不以为意地“嗯”了一声,跳下车,打量这片临时驻扎地。

月光透过树叶落下一点残余的光辉,一辆没熄火的皮卡亮着车灯,为队员们提供临时光源。

能看出来前两天这支小队是在这里落脚的,地上还有吃剩的铝制罐头盒和一点不太明显的生活痕迹。

章直从后备箱的一堆枪支弹药里掏出一兜罐头和水,拎到张厉面前。

“厉爷,吃点东西吗?”

张厉翻了翻,种类还挺丰富,各种中菜和粥,张厉选了盒土豆牛肉,又拿了瓶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章直趁他喝水,四下张望一番,找到一个人坐在车里的王怀,朝他递了递手里的食物。

王怀愣了愣,直接拿了最上面的一盒,低声跟他道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过的角雕拍了拍章直的肩,意有所指道:“一会儿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注意休息。”

章直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张厉吃完罐头,在小溪边洗了脸,水珠顺着鼻梁和胸肌淌下,他喉咙一紧,才猛地意识到队长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用力把冰凉的溪水拍在脸上,想把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不要这么饥渴。

月黑风高,张厉没注意到傍家儿的思想滑坡,背对着他站到一旁的树下撒尿,水声淅淅沥沥,章直更加浮想联翩,恨不得一头扎进小溪里洗洗脑子。

不行,章直,清醒一点,你明天还有任务……

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忠诚、敬业、勇敢、奉献”,仓惶起身,掀起T恤擦了擦脸,微弓着腰快步往车上走。

他的下半身顶了起来,迷彩裤太宽松,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敢把背挺太直。

张厉奇怪地看了眼傍家儿踉跄的背影,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满脸莫名地去帐篷里找角雕要来了医疗箱,拎着走到车边,“小崽子,出来给你换药——”

张厉拉开车门的手顿在半空,车门只开了一道缝,露出里面咬着T恤撸鸡巴的章直。

他的裤子脱到了大腿上,刘海还湿着,因为低头的动作湿漉漉的滴着水,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吓了一跳。

章警官身残志坚,缠着纱布都没妨碍他自慰,手动得很灵活,看起来确实不像“身受重伤”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厉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一个解释。

章直满脸绯红,手紧张地握着性器,眼神乱飞,就是不敢和张厉对视。

他没想到张厉会这么快回来?那是扯淡。

坦白他就是故意给张厉看的?不行,太羞耻了,说不出口。

他踌躇半晌,细若蚊呐道:“厉爷……我想你了。”

年轻人的欲望总是火热而强烈,只是一眼扫到张厉湿淋淋的肌肉,章直就热得厉害,下身就控制不住的勃起。

他浑身上下都想他,想他的抚摸,想他的鸡巴,想他喊他名字时沙哑的嗓音。

张厉得到想要的答案,满意地舔了舔牙根,爬上车座。

车顶的内饰灯被他的身体挡住,章直顿时被一片阴影笼罩,紧贴在车门上,性器颤颤巍巍地抖了抖。

“别动。”

张厉掏出章直绑在腿上的军刀,割断他手臂上的纱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纱布被凝固的血液黏在伤口上,需要小心到极致地揭开才能不再次撕裂血痂。张厉感觉这辈子的耐心都要耗光了,总算把最后一点纱布摘下来,打开医疗箱找药。

章直迷离地看着他眉间微微拧起的“川”字,手指偷偷撸动性器,屁股蹭在皮质座垫上几乎要沁出汗来,后穴疯狂收缩。

他手臂上的伤口好像和下半身用的是两套神经系统——它疼它的,我爽我的。

张厉也是头一次见这么没心没肺的伤患,换个药都能一脸高潮,张厉怀疑就算现在拿鸡巴捅他的弹孔,他都能甘之如饴地呻吟两声助兴。

“就这么急?”张厉掀起眼皮看他,一手摸到了章直屁股缝里,“这儿痒了?”

他一根粗糙的手指挤进了章直的屁眼,撩拨似的搅弄,但就是不碰敏感处,每次都若即若离地擦过。

章直没有完全脱下的裤子限制了他的动作,只能难受地抱住自己的腿,把后穴往前送了送,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张厉不可置否地抽出手指,得到了穴口颤抖的挽留,他拿出一卷纱布,缠到匕首的刀刃上,手腕一转,把手柄插进了章直翕动的后穴里。

军制的匕首手柄是木头和不锈钢的结合款,比夜里的露水还凉,凸起的金属末端正好压住前列腺,章直浑身一哆嗦,脖子后仰,马眼吐出一小股白浆。

被自己的军刀被塞满后穴的小孩儿老实了不少,张厉总算能心无旁骛地给他换药,重新缠好纱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好医疗箱,张厉看了眼满眼情欲的章直,抬手扒了他的裤子,掰开两条长腿。

皮质座椅上留下了一摊不知从哪漏出来的液体,张厉拔出匕首,引得章直低喘了一声,被冰得发麻的后穴不由缩了缩。

“厉爷……”

车内空间狭小,不够张厉做太大的动作,他估计了一下合适的体位,把章直抱到腿上,用后背朝着他。

章直扭头看他,见张厉掏出硬挺的鸡巴,咽了咽唾沫,自觉抬起屁股套上去。

鸡巴撑开肠壁,温暖了被匕首冰镇过的嫩肉,张厉的手从他的T恤下摆伸进去,抚摸章直的胸口和腹肌,嘴唇蹭在他的后颈上,交配的野兽般用牙齿啃噬他的皮肤。

硝烟和汗水的味道融为一体,伤疤和枪茧贴上手心,喘息都是压抑的,冷冽又刺激,和挠人的家猫不同,这才是张厉真正追求的野性。

相比之下,不论是吴曼还是黎拉,都差了那么点味道。

章直是他一眼看过去就想睡的人,第一次见是,以后无数次见也都是,他的气质简直就是对着张厉的胃口长的,以至于从未有过固定伴侣的张厉一直跟他维持了四年多的情人关系。

只是章直自己没意识到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缓慢的起伏抽插,小军帽儿的废物性器又开始流水,在车座和马眼间拉出粘腻的银丝,跟着节奏上下甩动。

车内像是烧起了一把火,温度节节攀升,张厉脱掉迷彩服,浑身都是热汗,跟章直贴在一起的皮肤更是一片湿滑,好像掉进了水里。

张厉自己热得不行,看章直就也觉得热,伸手帮他把上衣卷到腋下,让他近乎全裸的坐在自己鸡巴上起落,车窗上映出淫靡的倒影。

和小军帽儿做爱的确是种享受,就算坠过一次楼,他的体力也是常人所不能及的,只要张厉能控制住自己不像以前那样玩得太狠,大部分时候他都能从头配合到尾。

“啊……”

章直抬起的屁股被重重拉下,鸡巴瞬间顶到了尽头,章直浑身战栗,手指紧紧抓住前排的座椅,后穴痉挛地吞吐着张厉的鸡巴,性器失态地喷射出一道精液。

精液射在前排座椅靠背上,蜿蜒流下,大开的马眼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翕张,陆续吐出几股带白沫的精液。

张厉乘胜追击,干脆把他整个人抱起,一手搂住一条大腿颠弄,鸡巴在殷红的小洞里整根进出,像一柄滚烫的凶器把章直钉在他身上。

章直失神的仰靠在他怀里,在层叠的快感下紧紧吸着屁眼里的鸡巴,性器直直对着车顶,每次张厉碾过他的敏感点,小孔都会回应般涌出一股精液。

张厉被他夹得也想射了,喘息着再一次抱起傍家儿的屁股,整根鸡巴被穴口严丝缝合地舔过,暴露在空气中,再狠狠按回去,顶到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咚咚。”

忽然,不知是谁敲了敲车窗,张厉一把拽过扔在一边的迷彩服把章直的下半身盖住,抱紧他看向车窗。

河马笑眯眯地朝他们挥手,不见外地拉开车门递进来两条毯子,“狗狗,你的位置给小葵花睡了,你跟你老攻睡车上吧。”

夜晚的凉风随着毯子灌进车内,吹散了浓烈的腥膻味,章直一手慌乱地往下拽上衣,一手去接毯子,面色通红地感受着张厉的鸡巴在他体内跳动射精。

张厉当着队友的面内射他,他明明应该很羞耻,可还是隐秘地控制着后穴收放蠕动,帮张厉延长快感。

河马意犹未尽地打量了一眼他俩被迷彩服盖住的下半身,在收到张厉恶狠狠的眼刀后,无奈地摊了摊手,嘱咐道:“注意节制啊叔叔,我们狗狗明天还有任务——”

张厉抓起章直的靴子就砸了过去,“快滚!”

靴子砸在了车玻璃上,河马笑嘻嘻地甩上门跑回帐篷,估计不到十分钟所有人都会知道军犬耐不住寂寞,和老攻张厉在车里大干了一场。

章直红着脸看向张厉,呐呐问道:“厉爷,还做吗?”

“……不做了。”张厉四下扫了眼,没找到纸巾,“拔出来吧,我给你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直便乖乖起身,穴口彻底脱离鸡巴时立刻流出浓稠的精液,张厉伸手接住,避免滴到裤子上。

“车里没纸。”张厉推开车门把精液甩到地上,用没喝完的矿泉水打湿之前缠匕首的纱布,帮章直擦了擦屁股和性器,“去前座睡吧,后面太窄了。”

章直点点头,穿上裤子正要下车,又被张厉拽了回去。

“一头汗还往外跑,从这爬过去。”张厉指了指前座间的空隙。

爬过去不是什么难事,章直自然听话,乖乖照做,期间张厉一边擦自己的鸡巴一边看他翘起的屁股,其实挺想再来一次,但考虑到明天有正事,还是理智的放弃了。

纱布粗糙,蹭在龟头上有点疼,张厉把鸡巴收回裤子,下车换到前排,放倒座椅靠背,把河马送来的一条毯子塞给章直,“睡吧。”

章直把单薄的毯子拉到身上,半张脸都缩在里面,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注视张厉,小声道:“厉爷,晚安。”

张厉“嗯”了一声,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快睡。”

章直便在他的手心下闭上眼,坠入甜蜜的梦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一早,队员们准时醒来,有条不紊地洗漱吃东西,兵分三路进城。

黎将军约定的酒店坐落在市中心,是个很显眼的欧式建筑,按国内的标准来看顶多算个四星,却已经是越南少有的顶配。

张厉身边只跟了章直和王怀两个人,剩下人要么守在酒店外,要么已经先一步潜入酒店内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监控着酒店内外的一切风吹草动。

张厉此行是本色出演,进了酒店便插兜往中间一站,面无表情地欣赏起店内装潢,王怀自觉走向前台帮三人办理入住手续,扮演好一个称职的跟班小弟。

章直虽然身份是大嫂,可他给自己的定位更像是保镖,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的那种,皮夹克下鼓出一点,一看就是腰上别了家伙,也不知道上前挽个胳膊卖个笑,杀神似的戳在张厉身后。

因为需要融入文明社会,他们进城前先去买了衣服,组织批下来的经费捉襟见肘,买不起什么牌子货,只能在地摊挑了几套还算过得去的,全靠个人气质撑着。

张厉此刻就是穿着地摊淘来的衬衫和牛仔裤,鼻梁上架着一副茶色墨镜,目光扫视过整个大厅,和角落里乔装成普通旅客的河马对视了一眼,又无声错开。

前台面带微笑的给反扣着帽子的王怀递上一张房卡,“先生,您的房间号是3023,直走右转可以看见电梯。”

王怀接过卡,恭敬的拿去交给张厉,三人一起爬楼梯上楼。

房间很大,是个套间,还带一个欧式小阳台。张厉一进房间就扔了墨镜往卫生间走,边走边脱衣服,廉价的皮鞋直接甩在了卫生间门口,光着脚进去洗澡。

章直连忙找来拖鞋送进去,再把张厉扔了一地的随身物品捡起来,做保镖的同时还当保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怀撩开窗帘朝外观察,此时正是上班高峰期,街上人头攒动,电驴子和自行车比蚂蚁还多,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要不是事先知道同伴的藏身位置,估计就算是孙大圣的火眼金睛来了都得抓瞎。

“角雕为什么要这么安排?”王怀低声问房间里的章直:“黎将军在确认密码前应该不会轻举妄动,我们是在防备谁?”

“还有一伙人。”章直趴在地上检查屋内的桌椅有没有窃听设备,“之前和梁四爷合作过的那伙人还没露面,黎将军劫狱闹出那么大动静,他们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在黎将军的老巢他们不敢动手,现在进城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应该不会放过。”

王怀拧眉:“炸王府酒店的那伙人?他们为什么要杀张总?”

“因为他们可能已经拿到密码了,是马…爷说的。”章直打了个磕巴,差点把马局叫出来,“他们之前跟梁四爷有合作,估计是想办法弄到了密码,所以不想让别的竞争对手拿到。”

他们至今仍不知道这串密码的具体用途,也不知道它能打开什么,因此无从判断另一伙人是如何弄到的密码,只能按逻辑做出最符合常理的推测——当然,不排除那些人吸毒吸傻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可能。

但是如果按这个逻辑来推,那另一伙人不是应该趁早把被密码锁着的东西取走吗?哪还轮得到姓黎的进来掺一脚?黎大将军是根本没想过这件事,还是另有把握?

王怀百思不得其解,不由摘掉帽子,抓了抓发痒的头皮,几乎在屋里下起一场“大雪”。

“……一会厉爷洗完,你要洗一下吗?”章直看见了那一幕,犹豫道:“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其实章直也很多天没洗澡了,但他还能忍,以前执行任务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也是常有的事,更何况……王怀看起来比他没洗的天数还要多得多,自然是“重灾区”优先。

王警官一顿,不太自然地点了下头,下意识又想去抓头发,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样会出糗,手臂顿时僵在半空,局促地收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直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继续检查屋内的角落和插销。

张厉洗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浑身滴水的走了出来,腰上松松垮垮的围着一条浴巾,一边用毛巾搓头发,一边去搭在椅背上的裤兜里找烟。

王怀犹豫了一下,看了眼章直,见他并没有关注自己,便躲过了什么尴尬似的无声起身,快步走进还蒸腾着热气的卫生间。

他没打算洗澡,掰开洗手池水龙头的开关,熟练地把脑袋伸到水流下,就着半凉不热的水打湿头发,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没拿洗发露。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伸手去摸放在洗手台上的一堆东西,但摸了半天也没找到像是能洗头的东西,正考虑要不要用洗手液凑合一下,一只手就伸了过来,默默把一小瓶洗发露递了过来。

王怀洗头没关门,章直想进去拿张厉落在里面的内裤,探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王警官对着洗手液发呆的画面,想起张厉习惯将用完的洗发露随手扔在地上,便顺手帮他拿了一下。

王怀顿了顿,木讷地接过,说了声谢谢。

洗发露是玫瑰味的,香得能熏死蜜蜂,张厉的头发短,洗完倒不明显,但王怀洗完就直接化身成行走的车载香水,所过之处皆是一股香风刮过。

就很基佬。

张厉咬着烟不由皱了皱眉,要不是王怀那张脸,他此刻简直比章直更像是负责暖床的厉嫂,甚至因为身上的味道一样,还有种刚跟他洗过鸳鸯浴的既视感。

这种既视感顿时让张厉倒足了胃口,青着脸递给王怀一支烟,期盼着能用烟味驱散那“引人遐想”的香味,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怀莫名其妙地接过,没有理解他的深意。

张厉也没解释,屏息走进卫生间去找正牌厉嫂。

正牌厉嫂章直正在帮他洗内裤,因为没有肥皂和洗衣液,他只能把洗手液打起泡沫勉强凑合着洗,拿枪的手指细致的揉搓着布料,过了两遍水后用吹风机吹干。

张厉倚靠在门框静静看着,浮躁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头一回觉得看别人给自己洗内裤也是一种享受。

以前有人给他洗过吗?好像也有,是记忆里面容模糊的母亲,这世上为数不多能无条件对他好的人。

章直是第二个。

想到此处张厉便有些情动,夹着烟的手伸过去,把章直的脸用力按到跟前,在袅袅青烟中狠狠亲了一口。

章直被他带得一趔趄,手里抓着吹风机茫然的抬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得到奖励。

张厉也觉得自己有点腻歪,无声地笑了笑,把被烘干的内裤接过来,当着章直的面解开浴巾,露出微微勃起的阴茎。

章直下意识看了眼没关的卫生间门,用手摸上那坨沉甸甸的性器,小声道:“我帮您口?”

张厉其实没想做什么,但“厉嫂”这么主动,他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便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来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直从善如流地跪下,一手捧住张厉紧实的臀肉,一手握住那根粗大阴茎的根部,把龟头送进嘴边舔舐。

柔软的舌尖划过微张的马眼,舔过肉伞下敏感的深红色沟壑,嘴唇按摩着鼓出的青筋。直到整根鸡巴都被舔得水光淋漓,章直才调整姿势,跪坐着帮张厉做深喉。

这项技能还是张厉早些年教他的,刚开始他吃不下去,会干呕,试了好多次次才慢慢学会技巧,几年前就能让张厉的鸡巴畅通无阻地捅进他喉咙深处了。

因为需要保持咽喉和口腔处在一条直线上,章直只能维持着一个姿势仰着头,张厉配合的弯下腰,缓慢顶胯,手掌覆在章直的脖子上,能感觉到咽喉处的皮肤被自己顶出一块凸起,形成了属于他鸡巴的形状。

张厉眸色渐深,体温开始攀升。深喉比插穴更舒服,口腔里湿软的舌头垫着阴茎根部,龟头插进咽喉,就像操进了女人的子宫一样,被紧紧卡住最敏感的冠状沟,每一下抽插都是最刺激的折磨。

章直的眼睛半闭着,因为呼吸不畅而微微皱起眉头,帅气的面容就算在吃的男人鸡巴也一样赏心悦目。

汗水很快顺着张厉的下颚滚落,指间的烟早就烧到了尽头,他却毫无所觉,只是一味用手掌托着章直的后脑,克制的往自己胯下抽送。

他昨晚没做尽兴,睡觉时鸡巴都是半硬的状态,积累了一夜的欲火此刻被骤然唤醒,在体内翻涌咆哮,几乎如同火山爆发,又因为张厉强行控制自己不做得太激烈,所有滚烫的情欲都被压在了胸腔里,煎心熬肝,忍得他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他忍得汗流浃背,肌肉高度紧绷,又爽又煎熬,直到章直的手做贼似的从他身上移开,往自己两腿中间伸去,张厉才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脚踩住了章直的裤裆。

章直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双手握住张厉的脚踝,嘴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呜咽。

张厉不理他,用脚狠狠碾磨他裤子里勃起的性器,同时加快了一点抽插的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出声,你想让队友听见你在厕所里舔鸡巴吗?”张厉哑声道。

章直想起了他们没关卫生间的门,顿时不敢再发出声音,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期期艾艾地睁开眼看向张厉。

“想被继续踩?”

章直用舌头蹭了蹭张厉的鸡巴,似乎是在说“想”。

“把裤子解开。”

章直抖着手解开裤子拉链,腰上的枪轻轻撞到瓷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内裤前端已经湿了,张厉如他所愿踩了上去,立刻就感到章直喉咙一紧,把他的龟头死死锁在了喉管里。

张厉倒吸了一口气,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把章直的脸往胯上按,差点就要控制不住的追随快感蛮干起来。

好在这时王怀突然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张厉瞬间回神,被情欲烧红的双眼侧头看了他一眼。

王怀是想来拿吹风机的,他本来想等,可等来等去,发现那两个人就像掉进厕所了一样,一直不出来。他犹豫片刻,还是选择过来看看情况,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张厉赤裸的背影把章直遮去了大半,但还是能看清两人的动作,王怀在泥潭里游走了这么多年,自然一眼就明白了他们在干嘛,连忙被烫到似的避开视线,闷头返回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厉很满意他的识趣,转回头继续操“厉嫂”的嘴。

章直压根不知道王怀来过,双手虚握着张厉的脚踝,很快就被他踩射,而张厉也从他的喉咙里拔了出来,用浴巾裹住龟头,射在了浴巾里。

射精期间章直还尽职尽责地攀到张厉腿上,含住他的囊袋吸吮,帮他延长快感。

享受了一场隐秘而火热的欢爱,张厉浑身都舒坦起来,他也不介意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直接套上内裤就走了出去,抓起之前换下的衣服往身上穿。

章直擦干净自己内裤里的精液,洗了把脸才走出去。

出去时王怀正坐在沙发上,章直下意识朝他看了一眼,意外的发现王怀也在看自己,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又飞快地因为心虚而各自分开。

正当章直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时,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一通电话解救了他,是角雕打来的,“黎将军到了,身边跟着何家俊和黎拉,他们手里拿着一个手提箱,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你们多加小心。”

章直立刻忘记了尴尬,进入到工作状态:“收到。”

他将队长的话转达,果然没一会儿张厉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张厉接了起来,黎拉在电话那头开门见山道:“我们在4014房间,你们到了就过来。”

张厉不愿意跟她过多接触,说了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章直把房间号发给角雕,带好窃听器,确认一切准备就绪后,三人一同上楼赴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咚咚。”

4014的房门打开一条缝,一只三角眼从门后露了出来,阴沉沉的像是一具丧尸。

张厉一眼就认出了这只眼睛的主人,正是几天前劫持他的何家辉。

何家辉看了门外的三人几眼,解开防盗链,把他们放了进去。

他的一条腿有点瘸,开门的时候便比正常人要慢一点,张厉知道那是他掉下监狱高墙时摔的,不由冷哼了一声。

4014房间的结构和3023差不多,只是窗帘死死拉着,大白天还要靠灯光照明,一进去就有种昼夜颠倒的错觉,像是进了吸血鬼的巢穴。

黎将军正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摆着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疏离地朝张厉点点头:“来了。”

“嗯。”张厉的神情更是谈不上亲热,一脸淡漠地走过去,一屁股坐进对面的沙发里,“有酒吗?”

坐在一旁的黎拉闻言,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两瓶矿泉水出来,放到张厉面前,“没有,只有水。”

张厉没说什么,看都没看她一眼,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然不是真想喝酒,只是随便挑了句不会引起对方警觉的开场白——毕竟他们不知道那串密码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不敢以那件事作为开头,为了不显得可疑,只能挑一些不会产生疑问的话来先发制人。

“等交易完成,酒,我请你喝。”黎将军幽深的眼眸里射出两道精悍的目光,寒暄一句后,直奔主题道:“现在请把密码给我,我来联系送货人。”

王怀翻译完,张厉掀起眼皮,敏锐地察觉到一个问题——黎将军的话听起来,像是需要使用这串密码才能联系到送货人,而且是现在就可以使用。

难道是那台电脑里的锁?

张厉对这些新兴的电子产品一知半解,无法判断这个猜测合不合理,只能给章直递了个眼色,背出那串数字的同时,示意他去盯着黎将军手里的电脑。

章直心领神会,走到黎将军身后站定,默默注视着他的电脑屏幕。

何家辉立刻警惕地靠近了两步,以防章直突然发难,黎将军倒是没说什么,只当章直是在监视自己不要搞小动作,手指在传感器上戳了戳,唤醒休眠中的电脑。

电脑屏幕正停留在一个黑底红字的界面,中间有一个狭小的白色的输入框,白框下方是个代表“搜索”意思的英文单词。

章直注意到黎将军将那个十五位的密码拆成三段,每五位数字为一组输入到白色框中,点了三次“搜索”。搜索后的步骤都是相同的,章直看到界面上出现类似于“支付”、“日期”、“协议”的英文单词。

老眼昏花的黎将军甚至拿出了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生疏又谨慎地着网页上的文字,在第五次点下“确认”后,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话框同样是显眼的白色,章直瞳孔一缩,看见和密码的前五位数字一模一样的ID用英语发来一句话:“今天我没有时间,明晚红河口码头见。”

黎将军推了推眼镜,用一根手指缓慢地敲出一个不伦不类的“yes”。

这很明显是两个人在对话,章直的心脏快速跳动起来,紧紧盯着那个对话框,仿佛看到了张厉减刑的曙光。

他们都猜错了,原来那串数字并不是打开什么东西的密码,而是代表着某个人,很有可能是三个运货人!

又等了片刻,那串ID没再发来其他消息,黎将军呼了口气,摘掉眼镜掐了掐鼻梁,对张厉道:“约好了,明晚红河口码头接货。”

张厉看向章直,章直对他点了点头。

“好。”张厉站起身,把矿泉水瓶拧成麻花扔在了桌上,“那老子明天在那儿等你。”

黎将军也站起身:“我手里现在没有货,你要把你们抢走的货也带去,作为你分享密码的感谢,这次我不要钱,所有的利润你全部拿走。”

张厉居高临下地从墨镜后俯视他,勾起嘴角:“行,成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张厉他们出门的时候,黎拉跟了出来。

身材火辣的东南亚女人穿了一条豹纹裙子,鞋跟足有十厘米高,若不是那张冷脸,绝对可以用风情万种来形容。

可惜目前张厉正处于热恋阶段,心盲眼盲,除了章直看谁都无感,因此只是不耐烦的皱眉看她:“有事?”

黎拉不紧不慢地走到张厉面前,突然伸手,用手指勾住了张厉的领口,露出一片让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胸膛,垂眸道:“从这里到红河口只用五个小时,我们还有一天时间,我爸爸让我来陪你上床。”

她说得理所当然,仿佛这是一件救苦济难的善事,女菩萨需要用肉体来感化大恶人,贞洁于大义而言不值一提。

章直倏地抬起眼,正对上黎拉的视线。

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能做什么——争风吃醋这种事他只在童年时的电视剧里见过,不是他的强项,一时没能找到合适的台词。

因此他只能把刑侦剧里那一套仓促搬到身上,上前两步,扣住了黎拉调情的手腕,警告道:“别碰他。”

黎拉看了眼章直骨节分明她的手,抬头和他对视,半晌后露出个略带嘲讽的笑:“如果章先生想跟我们一起,我也欢迎。”

王怀平白无故听了一耳朵“皮肉交易”,眉梢抽动,原地站成了一根会喘气的木头,木然地看着自己鞋尖,好像能看出花来。

张厉眉头高高挑起——他已经好多年没遇到过这么大言不惭的人了,尤其是在注意到黎拉居然一直盯着章直的时候。他看了眼两人扣在一起的手,把那句“如果章先生想一起”塞进嘴里嚼了嚼,越嚼越不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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