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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沛安闭上眼睛,皮肤绯红,在频频崩溃的摇头抗拒中,他听到沈捷情迷的嗓音。
“沛安,舒服吗?”
岑沛安不知道要作何反应,身子像被导入电流,他浑身都在颤,狂潮的快感席卷而来,濒死的高潮快要到底顶峰。
沈捷忽然停下来,托着他的屁股抽离性器,只留顶端浅浅戳弄他湿淋淋的穴口,粗糙的手指攥着他的挺在腹部的阴茎,配合着缓慢温柔的操弄上下撸动。
岑沛安像一支在紧绷弦上的箭,在离弦之际被残忍摒弃。
明明没有在操干,岑沛安却比刚刚喘得更厉害,此刻他就像沈捷的掌中玩物,无处可逃,连高潮与否都要沈捷来掌控。
这是沈捷明目张胆的挑衅,湮没无音的证明,证明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属于他。
对此,岑沛安却无计可施。
沈捷把人掀倒在床上,架起他一条腿,掐着他的腰将蓬勃的欲望整根插入,野蛮而生猛地冲撞起来。
穴内灼热的暖流一股股冲向性器顶端,沈捷咬了咬发酸的牙,攀上高潮之际,他劲腰绷紧,一股股射出精液。大手托着岑沛安的脑袋,让他抵在自己肩窝,侧头亲了亲他的湿发,缠绵地叫他的名字。
被迫缠在他腰上的腿软绵绵地放下,沈捷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过了两秒才觉不对劲,他抬起头。
发现臂弯里的人终于在种种溃散的情绪中不堪重负,晕了过去。
沈捷无奈笑了一下,从他体内退出来,看着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内汨汨流出,把人抱去浴室清理。
一米五的床不大,躺两个男人显得拥挤,尤其沈捷身躯强壮,他只能拦腰把岑沛安搂在怀里。
连轴转了半个月,沈捷此刻才发觉精疲力尽,他撩起眼皮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接着把脑袋埋进岑沛安的颈窝。
岑沛安身上很好闻,淡淡的橙花香味,让沈捷昏昏欲睡。
空气里的浮尘在阳光下跳动,嘶鸣的蝉叫透窗而进,岑沛安睁开眼睛,艰难地撑起身子,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浴室里水流声哗哗,沈捷冲完澡,他没带多余的衣服,用浴巾围着下半身出来。
卧室里空无一人,沈捷皱了下眉。
“人呢?”沈捷问门外的保镖,语气明显已经不耐烦,对于岑沛安这种三番五次的忤逆,他的耐性实在不多。
“楼下车里。”
“下去等着,我一会儿就下去。”
沈捷捡起卧室的衣服套上,从楼道里看见俩保镖守在车子后备箱旁边。
后备箱一打开,岑沛安双手捆在身后,眼睛上蒙着眼罩,嘴里塞着口塞,呜呜咽咽地挣扎着要说话。
“早上跑下来的。”保镖如实汇报,但周身的压迫感让他难免有些发怵,不动声色地朝后退了两步,让出后备箱正对的位置。
“打一针,让他安生点。”
听到熟悉的声音,岑沛安唔唔了两声,他依循着声音分辨沈捷站的位置,仰苍白的脸,即使被蒙着眼睛,也不难猜出他此刻眼里有多不可置信。
侧颈传来一下刺痛,岑沛安突然挣扎起来,短短一分钟后,他脖子开始发麻发僵,最后不声不响地睡过去。
从榆京机场回去路上下了场雨,气温骤降,空气湿润混着涩青的泥土和青草味,车子轮胎卷起一块湿泥,在别墅前停下。
沈捷把后备箱的人抱出来,扛在肩上,大步朝里走,进了去负一层的电梯。
药效很准,说是六个小时就正好是这个时间,岑沛安悠悠转醒,眼上眼罩已经被摘掉,他茫然地盯着周围的一切。
门外是钥匙插进锁芯的声音,岑沛安紧张地盯着那扇门,须臾,门从外面打开,沈捷走进来。
他换上了黑色家居服,领口敞开,脖子上留下一个咬痕,一圈深红色的牙印看着触目惊心。他站在离床很远的位置,没有靠近,一双眼睛就这么看着紧张蠕动的岑沛安,眼底浮起意味不明的情绪。
“这是哪?”
沈捷没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透明袋子,半个手掌大,里面装着半袋蓝色药片,他手指捻出来几颗。
“吃了。”
岑沛安靠在床头,低头看着嘴边的不明药片,抿住唇一声不吭。
“别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止疼片。”
说到止疼片,岑沛安的第一反应是沈捷又要打他,上次被皮带抽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吓得他哆嗦起来。
沈捷不顾他的抗拒掰开他嘴,把药片塞进去,接着把吞下药片的岑沛安拎进浴室,丢在淋浴旁边的角落。
岑沛安缩到墙角,沈捷没有管他,自顾打开淋浴开始洗澡,挤沐浴露,洗发水,冲洗泡沫,沈捷有条不紊,全然把他当个透明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