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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岑沛安被拦腰搂在怀里,沈捷咬住他的唇,吻得凶猛,一手禁锢着他的腰,一手扣着他后脑勺,撬开他的唇舌,舌头钻进去缠勾扫荡,不加掩饰的占有欲似要把人剥皮拆骨吞下。
岑沛安被丢在床上,他又喘又叫地往外跑,脚没沾地就被一只手臂拉回来,屁股顺道挨了一巴掌,然后被剥得精光。
“不要——”
沈捷呼吸急促,起伏跌宕到难以克制,他扯开衬衫,目光贪婪直白,双手掐着岑沛安的脚踝,往两边打开向上曲起。
他吻上岑沛安小腿那块疤,唇舌辗转流连,传到他手机的照片里,有一张他印象深刻。
岑沛安躺在沙发里,修长双腿一上一下交叠,搭载扶手上晃悠,白晃晃。
谁又能想到,道貌岸然的万利副总,会三番几次对着那张照片手淫。
岑沛安仰面躺在被褥里,穴里插着两根手指,指尖粗粝的茧子摩擦娇嫩的甬道,他难耐却不叫,体内敏感那处被曲起的手指反复顶压,他唇咬得发白,哆嗦着泄出一股淫水。
沈捷抽出手指,摸出胯下的性器,抵在翕合艳红的穴口磨蹭,时而棒身轻轻拍,时而顶端又来回刺戳,在绵软的轻哼中,他挺腰顶进去一半。
“啊...”
岑沛安仰颈失声叫出来,漂亮的颈线落在沈捷视线中,他爽得脊背发麻,双臂掐着人腿根,低喘着把灼热的性器全部送进去,急不可耐地操弄起来。
爽了一会儿,沈捷捡回点理智,手从人肩膀往下,摸到窄腰和凸起的蝴蝶骨,心疼地亲亲他肩窝,“瘦了。”
第18章 止疼片
卧室没空调,房门半掩,只有少许冷气从门缝溢进来,即便是这样,岑沛安还是热得头晕,像在潮湿的回南天里,快要中暑。
剧烈撞击交合的黏腻水声,加剧了这种燥热,岑沛安伏在床上,双肘强撑着身体,头垂得很低,快要埋进被子里。
试图用这种不显眼的方式来掩饰他快要破口而出的呻吟。
相比上一次情事,岑沛安这次明显要顺从很多,没有咒骂的脏话,没有装腔作势的威胁,甚至连肢体的挣扎都很少。
乖得有些过分。
沈捷似闷笑一声,他停在岑沛安体内,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起来,面对面搂在自己怀里,凑上去亲他颤动湿润的睫羽。
“宝宝。”
体内性器拧转一圈,岑沛安不可抑制地哼了一声,他张开嘴想都没想,对着沈捷的脖子咬上去,很快嘴里弥漫上一股铁锈的腥味。
沈捷脖子传来一阵刺痛,身体本能的摆脱被主观意识压住,他颊颌线紧绷,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用力收紧青筋尽爆的手臂,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顺着含不住的唾液咽到喉管里,岑沛安松开嘴,捂着脖子干咳起来。
而眼前的人始终居高临下,垂眸静静地看着他。
岑沛安咳得双眼湿润,沈捷忍着疼倒抽了一口凉气,看着崩溃大哭的岑沛安,腾出一只手,用指尖摸了摸人眼尾。
那是一个情人间很暧昧的安抚动作。
“不哭了。”
岑沛安脑袋抵在沈捷肩头,叫他的名字。
“嗯?”
“我恨死你了。”
岑沛安闭着眼睛,两滴泪从眼尾滚落,沿着轮廓往下悬在下巴尖,最后掉在两人交合处。
一两秒的停顿后,沈捷捏着他的后颈那块软肉,托着他的脖子让他仰起头,“恨我没有用,我不可能放你走。”
这句话说出来,沈捷也后知后觉到自己的失控,他不耐地蹙起眉,盯着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掐上岑沛安脖子的手。
沈捷一直以来都是个很会隐藏情绪的人,面对旁人说恨、爱、喜欢,讨厌,这种虚张声势和歇斯底里的话,他从来都是面不改色,毫无情绪波动,甚至不屑一顾。
但岑沛安说恨,沈捷会觉得愤怒,会觉得烦躁,这不是他第一次发现这种失控。
也正是因为不是第一次,沈捷才觉得危险,控制不住情绪对他来说很可怕的事情。
所以给岑沛安逃走的机会、把岑沛安晾着漳岩,并不是为了其他,只是沈捷想要证明自己不会被其他人牵制,不会被其他人左右。
但在他收到岑沛安照片的那一刻,那堵与自己较量的墙轰然倒塌,呼之欲出的占有和欲望,几近将沈捷湮没。
地板一角被透进来的光点亮,楼下小广场上喧闹的孩童声渐渐散去,室内原本旖旎压抑的喘吟声骤然变大。
岑沛安跨坐在人腿上,屁股被人颠在手里,自上而下吞吐紫红狰狞的性器,棒身碾进深处,沈捷强硬地拉着他的手,抚摸他的凸起的小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