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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我给你擦擦。”

岑沛安摇头拒绝,可惜没有任何意义,沈捷强硬地把他圈在怀里,用热毛巾贴着他泛红的腿根,“疼吗?”

怀里人不说话。

“说话。”沈捷不耐烦地皱眉,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他红肿双眼的瞬间,又不忍心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信守承诺不强迫你。”

“我要洗澡。”岑沛安吸溜了下鼻子。

“可以。”

沈捷帮他解开床头的束缚,又替他揉了一会儿手腕,那体贴细致入微的模样,就好像这恶劣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浴室门关上,岑沛安缩进浴缸,轻柔的水波抚在身上,暂且冲淡了他的恐惧和绝望。

沈捷拿进来一套换洗睡衣,走到浴缸旁边蹲下,在岑沛安的注视下,伸手从水里捞出他的左边脚腕,把一只黑色的脚环戴上去。

脚环扣死启动发出“嘀”的一声,岑沛安茫然地盯着那个东西,听到沈捷解释,“打断你的左腿我肯定是舍不得,不过因为你总出尔反尔,所以要戴一个定位器。”

说罢,沈捷塞了两根手指在脚腕和脚环之间,前后试了试松紧,确定不会勒着岑沛安后,他才起身出去。

整个过程,岑沛安都没有表态,他仰头盯着白晃晃的天花板。

在这一瞬间,在最后关头,沈捷彻底堵死了他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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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啦

第12章 报警

听到院子里车子驶离的声音,岑沛安从床上起来,昨晚他洗完澡出来,沈捷已经走了,只在桌子上留了一管涂抹的药膏。

岑沛安彻夜未眠,他用冷水浸了浸脸,从浴室出来,瞥了一眼桌子上绿色的软管药膏,不禁嗤笑一声。

好在沈捷还不算完全丧心病狂,没再把卧室门锁上,岑沛安不知该庆幸,还是该警惕,心力交瘁地从楼上下来。

别墅里安静如斯,毫无人为动静。厨房碗筷摞叠的声音,院子里修建草坪树枝的声音,擦拭电梯门和旋转楼梯扶手的声音,都在岑沛安走下来的那一刻消失。

不难猜到这是沈捷的授意。

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关在一栋诺大的房子里,断绝和外界的一切交往,没有人倾诉,没有人交流,也没有任何消磨时间的方式,有的只有忐忑和揣揣不安。

在日复一日的漫长等待中,岑沛安一定会向绝望现实低头,那沈捷就成了他唯一的救赎。

这似乎是沈捷的计划,但又似乎不是全部的计划。

其实在岑沛安潜意识里,刚刚的某一瞬间,他确实在忐忑,他在想沈捷晚上会不会回来。

如果不回来,那一个人住这也太可怕了。

可惜这个念头只存在了几秒,就被岑沛安打消,他闭了闭眼睛,摇摇头,不断在心理暗示自己要冷静。

如果形成依赖沈捷的念头,那将是万劫不复的前兆。

岑沛安若无其事地吃完早饭,坐在沙发上摆弄自己的手机,看样子是被人弄坏了,开不了机。这时芳姐从房间出来,自顾开始收拾碗筷,没有和他说话。

“芳姐,你手机能借我用一下吗?”岑沛安悄声走进厨房,靠在洗碗池旁边,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水龙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我手机坏了,我想给我家里打个电话,我两天没联系他们,他们该着急了。”

芳姐一脸为难,下意识地瞧了瞧厨房窗户外面,从她视线看过去,正好能看见门口四个警卫的身影。

看出她的动摇,岑沛安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表情,“芳姐,我就站你身边打可以吗?我爸有心脏病,他一着急就容易犯病,我就给他报个平安,不会多说什么的,好不好?”

芳姐也是当父母的人,她于心不忍,看了岑沛安一眼,点点头,然后回房间拿出手机给他。

岑沛安接过手机,很听话地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对面,当着她的面拨通电话。

短暂的嘟了几下,对面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

窗外的烈阳穿窗而进,岑沛安的双眸顷刻闪动过得意,他看着芳姐紧张的神色,面不改色,声音平静地问:“喂,警察吗?我要报警,有人囚禁我。”

万利的会议室独占两层,沈捷刚开完一个会,下一场会议在二十分钟以后。他从其中一间会议室出来,站在走廊尽头,捏了捏眉心,须臾,王景的找他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沈捷掸了掸烟灰。

“沈总,沈厅长刚打了两个电话,估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王景把他放在办公室的手机递过去。

沈厅长,沈定,沈捷大伯家的堂哥,现任市公安厅厅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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