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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安静后,沈捷站起来脱掉裤子,走到他靠着的床头角落,岑沛安条件反射地往另外一边爬。
床就只有那么大,即使是爬到另外一边,岑沛安仍然能感受到沈捷身上的温度和气味。
“舔我。”沈捷开口。
岑沛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敢置信地抬起脸,脸上赫然写着“你疯了吧”几个大字。
沈捷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把岑沛安拽过来,让他跪在床上,捏着他下巴,分开他的嘴唇,胯下的性器早已勃起,隔着内裤蹭岑沛安的下巴。
“不行...不行...”
岑沛安竭力向后躲,他崩溃地闭上眼睛,紧闭嘴巴,开着冷气的房间,却异常燥热沉闷,那股象征着情欲的荷尔蒙味道,离他的嘴巴越来越近。
“要我关灯吗?”沈捷自认为善解人意地询问。
岑沛安缓慢地摇头,任谁都知道是在抗拒,但落在沈捷眼里,却成了赤裸裸的撩拨。
“沈、沈叔。”岑沛安漆黑的眼眸失去焦距,他喃喃重复道,“我会老实待着这里,不会跑的,我也会试着慢慢接受你,但是你别再逼我了。”
沈捷大手摩挲他的下巴,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他说这话的真实性。
他真的能心甘情愿被囚禁在这里吗?当然不能,不过让他跑出去,才是沈捷的目的。
驯服一只鸟,绝对不是简单地折断双翼,而是要让它广阔的天空下,依然选择回到自己身边。
“去躺下。”沈捷哄他。
岑沛安又紧张起来,“不能给我点时间吗?”
“不强迫你。”沈捷无奈地说,“但我现在很难受。”
岑沛安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顺着沈捷的目光,看到人胯下鼓鼓囊囊,直挺挺地翘起硬着,只一个轮廓就让人心猛跳了下。
沈捷没那个耐心再和他周旋下去,白天开了一天的会,头昏脑胀,回来被他又是打又是踢,现在硬得发疼,管他愿不愿意都得解决。
趁他愣神的工夫,沈捷把他推倒,岑沛安像是刚捞出来的鱼,一瞬间挣扎起来。
沈捷脱掉他的内裤,对着他弹软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别动,说了不做就肯定不做,这次只用腿。”
岑沛安一只手吊在床头,绝望地仰起头,双腿拼命绞在一起挣扎,打着哆嗦想要躲避。
沈捷握着他的脚腕,两只并起搁在肩上,温暖干燥的手摸进他腿跟,上下摸了摸。
真嫩,一会儿蹭完该留印子了。
岑沛安闭着眼睛,睫毛乱颤,一副被强迫的顺从和屈辱表情,让沈捷兴致少了一大半,他扯过薄被盖住他脑袋,只留脖子以下在外面。
“怕就不看。”
身下的人抖了抖,浑身紧绷局促,在形成的狭窄窒息空间里睁开眼睛,被子下边边缘翘起,视线里并不是全完黑暗。
岑沛安眼睛向下,泪眼朦胧间,看见沈捷抬高他的腿,把粗硬狰狞的性器顶进他的腿缝,顶端的粘液就蹭在他腿心。
“唔——”
岑沛安下意识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他用手臂紧紧抱住被子,把自己完全闷在里面,试图用窒息来混淆血液下沸腾流窜的陌生快意。
“你今天就是把自己捂死,我也得奸尸。”
岑沛安被他的话惊得一激灵,但似乎也更加确定,沈捷就是个十足的疯子变态。
他松开紧勒的手臂,沈捷帮他掀开一角被子,让他换气,被子里的人脸颊潮红,分不清是憋的,还是动情。
沈捷扛着他的双腿,腰胯挺动得愈发猛烈,被操弄的双腿紧绷,暗暗的抗拒反而让腿夹得更紧,给了沈捷一种他在生涩回应的错觉。
也正是这种错觉,让沈捷双眼猩红,他关掉房间的灯,一瞬间四周陷入黏稠的黑暗,耳边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和交错粗重的喘息。
沈捷给他换了个侧躺的姿势,抓着他的脚腕向上弯曲,让他臀部挺翘,紧紧贴着自己的腰腹。
岑沛安没有安全感地蜷缩起身子,被撞得哽咽可怜,腿间的性器操干的节奏越来越快,次次磨过他的腿心,带来可怖的战栗,让他忍不住带着哭腔颤抖。
沈捷低喘着俯身,亲了亲他绷直的脖子,“沛安,别这么抵触。”
“不...我不想,求你了...”岑沛安腿根又疼又烫,浑身热流乱窜,他抵触抗拒,可身体的主动反应让他害怕。
他今天晚上哭了太多次,嗓子干涩嘶哑,沈捷躺在他身后,搂住他的腰,强迫他紧贴在自己怀里,手伸进被子,撩开他汗湿的头发,手指温柔地摸他眼睛。
沈捷冲完澡出来,岑沛安缩在角落里,腿根和腰上的精液都没擦,从他这个角度看,还能看浓稠的白浊一滴滴往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