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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前辈的事重要,晚辈的事更急迫,关乎创业大计……”
“呸!你的意思是拒绝和老夫同行。”
“晚辈办完要事。方可随老前辈一行。”秋雷的语气硬了。
“岂有此理,看来,老夫只好将你擒住带着走了。”
“前辈不嫌过份了么?”许钦不得不出来说话了。
金神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问:“你是什么东西,莫明其妙!”
许钦淡淡一笑,泰然地说:“凡事以理为先……”
“呸!你配和老夫说理?”金神怪叫,抢出一掌拍出。
秋雷大喜,如果许钦动手,大事定矣!看老凶魔只有一个人,正是动手的大好机会,凡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凶魔爪牙成群,高手甚众,早晚会将金四娘的事弄个一清二楚,反正那一天终须到来,何不乘今天的大好机会毙了他永除后患,不假思索,立即将三颗原准备暗算银凤的棋子,射向老凶魔的下阴,棋子飞行的速度奇快绝伦,从许钦的脚旁掠过,速度太快,连旁观的银凤也末看出他在捣鬼。
许钦的修养到家,掌到,他向后退,叫道:“前辈幸勿相迫,有话好说……”
金神毫无戒心,根本没将许钦放在眼下,所以毫无顾忌的抢入抽耳光,没想到许钦的脚旁飞出三颗细小的棋子,半分不差地击中下阴。
他浑身刀枪不入,棋子来势虽猛,力道奇重,但无法伤他,但也打得他怒火腾升,还以为许钦向他下手哩!
“你该死一万次!”他怒吼,狂野地抢进,伸手便抓。
许钦莫明其妙,剑眉一轩,正待发作。
银凤急急截出,叫道:“前辈怎可任意……”
金神正在愤怒如狂中,变爪为掌,猛地斜拍而出,掌动风雷俱发。
“叭!”暴响震耳,与银凤的掌撞个正着。
“呀!”银凤惊叫,飞退丈外,右手抬不起来了。
秋雷知道机不可失,手一抄长剑出鞘,出奇不意地点向金神的左胁,双方相距不足五尺,一发即至。
“嗤”一声裂帛声响,金神的胁衣开裂,一剑落空,老凶魔果然了得,竟能在危机一发中扭身避过致命一击,他向右闪出八尺外,一声龙吟,金剑出鞘,迎着跟踪迫到的长剑一撇一震。
“铮”一声暴响,两人同向侧方飘出八尺外。
秋雷暗暗心惊,暗叫糟了,老凶魔竟能躲掉凶狠阴险的两剑,果然名不虚传,看样子,该拼命了。
金神气冲牛斗,切齿叱道:“好小子,你竟向老夫递剑,还了得,看老夫好好割你,看来,毒王的话已不用怀疑了……”
秋雷不让他往下说,抢着接口道:“老前辈差矣,晚辈不能眼看许姑娘伤在金针掌下,不得已只好冒昧出手解救。”
金神举剑迫进,冷笑道:“除非你丢剑立即跟老夫走,不然,你无法否认你的罪行,丢剑!”
秋雷呵呵笑,朗声道:“天下间叫我丢剑的人,尚未曾有。别说是你,连家师也不能叫我丢下剑,你上吧!”
他豪气飞扬,斜身迎上.剑尖向下徐降。
金神一怔,突又急冲而上,剑幻万道金芒,狂风暴雨似的攻到c秋雷长剑疾升。剑动殷雷发,矫若游龙,疯狂地突入飞施袭击的金芒中。
一连串惊心动魄的双剑冲错交鸣震耳欲聋,缠斗片刻的金虹银芒,经过生死须臾的剧烈扑击后,终于在一声震耳清鸣中分开了,金神退出丈外,吁出一口长气冷酌地说:“你用的是君山欧阳嘉隆的沉雷剑法,我明白了。”
旁观的许钦父女不动声色冷眼旁观,毫不动容。
秋雷也退出丈外,拭掉额上的汗水,脸上泛着冷然而倨傲的笑容,说:“不错,确是沉雷创法,这是晚辈与欧阳嘉隆攀交时,他老人家自承在世时日无多,慨然以剑法相蹭,前辈明白了什么?”
山脊上面,追逐白夫人的两个黑衣人、正以超生披格的轻功飞掠而下。
秋雷发现他自己足以和金神一拼,艺业相去不远,沉雷剑法足以和金神争短长,甚且可能取得优势,可惜三阳神功火候不够。还不足与金神分度抗礼,但沉雷剑法已弥补了这方面的缺陷。他本想趁机会在这儿解决了金神永除后患,即使力不从心,料想许钦父女决不致袖手旁观,银凤也决不致眼看救命恩人死在金神的剑下而无动于衷,极可能临危出手相助。
恶念刚兴,便看到两个黑衣人向下飞掠,已猜出来人是金神的爪牙,心中一惊,恶念立消。金神重出江湖,暗布羽翼,瓜牙们全是了不起的黑道高手,以三敌三,决占不了便宜,他只好放弃恶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