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安的苏太昊?”裴今问。
“是,少爷。”梁叔不明所以,又问:“少爷,是这琵琶有什么不妥吗?”
裴今嘴角勾起冷笑,昨日寄月的失态虽然让他心神大恸但是也带来了一丝疑惑,他说:“你去查查,苏太昊从哪得来的这支琵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裴今又用手按了按太阳穴,这几日头疼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梁叔答应着,又关切的看着裴今,说:“少爷的头疼好像近几日严重了,不知是否是老爷夫人的祭日快到了的缘故...我看,要不要请萧医生上门看看。”
每年一到裴勋和连昭的祭日,裴今都会连日不断的做着噩梦,精神极差,头疼也会越来越严重。
裴今挥了挥手,说:“不必,我歇歇就好了。尽快把苏太昊送的琵琶查清。”
说完就离开了饭厅。
裴今回到卧室的时候,寄月刚刚转醒,旁边的被子还由带余温,寄月的脑海中不住的回忆起昨夜的颠鸾倒凤,他是如何放浪的迎合着裴今的欲望,不禁羞红了脸。
这时裴今拿着药膏过来,寄月才恍惚着要下床给裴今行礼,裴今一把按住了寄月,和他说:“还疼吗,给我看看。”
寄月只能慢慢的转过去,朝裴今打开了双腿,股间的小穴已经从粉嫩变成艳红,穴口嘟嘟的肿起一圈,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样子。裴今伸手沾了点药膏,轻轻的涂抹在穴口,又用手指破门而入,把药膏轻柔的涂在了内壁,逼的寄月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了一声声呻吟。
寄月久经调教的身子十分敏感,随着裴今手指的进入轻轻颤抖,却又不敢拒绝裴今的“好意”,只能低声说:“主人,寄月可以自己上药的...”
裴今倒是十分好说话,停下作乱的手指,把药膏递给寄月,轻声笑着说:“好啊,那你自己上药给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腿打开。”裴今拍了拍寄月圆润的屁股,吩咐道。
说罢还搬来了一个椅子,摆在床边,寄月无可奈何,只能冲着裴今分开双腿,露出昨夜饱经疼爱的小穴,伸出白嫩的手指在带着药膏在自己的股间抽插,粉嫩的性器也立了起来。
裴今好整以暇的坐着,被寄月自慰般的表演逼的眼角通红,下腹起火。奴隶的双眼不能离开主人,寄月自然也注意到裴今身体的变化。
寄月下了床,身体卡入裴今的双腿之间,仰着头,问:“主人,寄月的后穴肿了,您要用寄月的嘴吗?”
裴今再也忍不住,把已经勃起的巨物直接塞入寄月狭窄的口穴,一开始还顾及着寄月,浅浅的抽插着。后来再也忍不住,把凶器一般的巨物直接插入喉咙,顶的寄月的脖子都出现小小的凸痕。寄月被裴今的粗暴点燃情欲,性器的尖端已经不住的流下清液,此刻身体没有任何束缚,寄月不由得使了十二分力气忍住射精的快感。
裴今感到了一阵紧缩,抵着寄月的喉咙射了出来,他射的太猛,寄月来不及吞咽,半张脸都沾染着裴今的精液,放荡又纯情。
裴今爽过之后就用鞋底蹭了蹭寄月还硬着的性器,寄月忍不住的求饶:“主人...奴真的忍不住了,求您...饶了寄月。”
裴今继续摩擦着寄月性器的顶端,摸了摸寄月的发顶,柔声道:“射吧,我允许了。”
寄月从未想过,释放也能这样简单。在鹭岛的调教中,每一次射精都要自己无数次的打破人格和尊严去向调教师祈求,这次竟然这么容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了裴今的折磨,寄月的生活在平淡如水中过去。
除了日常的伺候,裴今喜欢在夜晚顶楼的茶室内,靠着软榻,听着寄月铮铮的琴声。
从《春江花月夜》再到《大浪淘沙》,从《昭君出塞》再到《霸王卸甲》,寄月信手捏来,无所不精。
裴今很喜欢寄月弹的曲子,也很喜欢寄月弹琵琶的样子。
裴今有点同情,如果不是宋慈樾的病,或许他就无法拥有这样的寄月。
可裴今又享受这样的寄月,高贵或者卑贱,清纯或者放浪,不过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
这一天寄月如往常一样,为裴今送来一杯滚烫的大红袍。
寄月推开裴今书房的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的身上,隐约让人感受到一种淡淡的威严。然而,在他看似镇定的表情下,寄月知道,裴今最近的状态越来越差——头疼更加严重已经要影响他的生活。
寄月放下茶杯去帮裴今轻轻的按摩着太阳穴,这时周鹤臣在门外敲门,裴今就让他直接进来。
周鹤臣看到寄月也在,并没有说什么,裴今道:“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鹤臣却单膝下跪,语气中充满自责:“鹤臣向主子请罪,鹤臣办事不力,让许绍逃了。”
裴今沉默了,他的眼神冰冷,透出一种严厉:“失败了?”他没有斥责,只是这两个字中,透露出一种疑惑。
周鹤臣的能力他是知道。
周鹤臣低下头,嘴唇紧抿:“许绍极其阴险狡诈,他不知道从哪得了消息突然离开缅甸,还带着新开发的毒品...”
他知道,裴今并不是责备他。
如果世界上还有人对他回家灭族的仇恨感同身受,那么就只有裴今了。
周鹤臣继续说:“主子,我一定会抓到他,然后亲手杀了他。”
然而还没等周鹤臣说完,裴今就面露痛苦不能自已,发出了一声嘶哑的低吼,就昏了过去。
此时,书房内只余一线沉香悠悠。
寄月被裴今的昏迷吓到,想要立刻上前扶起裴今,却被周鹤臣厉声阻止:“别动!”
“今天的事不准透露半点,不必仗着主子宠你,如果让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你泄露了,你和你妹妹都别想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话,寄月瞬间被定在原地,原来他们都是这样看自己的。
寄月在心中苦笑,只能说:“是...奴知道了。”
周鹤臣立刻走出书房,叫来了梁叔,梁叔亲自把裴今扶到书房内的小榻上,对周鹤臣说:“立即联系萧医生,告诉他少爷病情严重。”
没过多久,萧郦就到了裴宅,看着裴今满面痛苦的样子,深深皱了皱眉,裴今的头疼一向控制的好好的,怎么会...
萧郦不由得沉思,开始检查裴今的身体,手指轻触裴今的脉搏,眼睛则紧盯着裴今的额头与面部表情。片刻后,他抬起头:“这不是之前的头痛引起的。”他眉头微皱,声音严肃,下了定论:“裴今中毒了。”
周鹤臣听到后,声音也带有一丝紧张:“主子被谁下毒了?”
萧郦站起来,环视一周,扫过梁叔,扫过周鹤臣,最后目光停留在寄月的身上一瞬。
打开药箱,取出一根银针,轻刺在裴今的眉心,不到一会儿,裴今的眉心就流出了一丝黑血。
萧郦看到黑血,心下稍定。站起身来环视四周,鼻子动了动,想要捕捉室内的香气,然后走到香炉前,使劲的嗅了嗅,突然感到一阵轻轻的眩晕。
萧郦连忙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清醒。抬手打开香炉的盖子,用指尖捻出一点残留的香灰。在灯光下,灰白的粉末里隐藏着一丝丝黑色的颗粒,细不可查。
这就是让裴今中毒的罪魁祸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裴今中毒不深,经过萧郦的诊治很快就悠悠转醒,只是神色还有些虚弱。
裴今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他慢慢坐起,眼中似有一丝疲惫,却依然带着冷冽的锋芒。他的目光扫过寄月,只看到寄月微微低垂的头。
裴今看到萧郦,他很快的反应过来自己中毒了。
“这就是毒药的成分之一。”萧郦看着手中的粉末,“奇楠沉香和石斛粉末,这种组合会产生强烈的化学反应,直接影响到神经系统的功能。”
周鹤臣的眼睛骤然睁大,“你是说...这毒和许绍的毒品有关系?”
萧郦点点头,“我怀疑是的。许绍最近开发的毒品中有类似的成分。”他顿了顿,有些玩味的说:“看来我们裴少的宅子里有内鬼。”
“奇楠沉香珍贵,非极懂之人不会知道其中药理。”萧郦说。
裴今向梁叔吩咐道:“给我搜。”
在没人关注到的地方,寄月站在书房的角落里,他的心跳得很快,胸口沉重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怎么会,我明明没有...”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场毁灭性的灾难之后,裴宅的人手换了很多,无一不是裴今的心腹,以一敌百。
梁叔从善如流的吩咐下去,不到一会儿,裴今的近卫就敲开了书房的门。
贺筠则向裴今呈上了一包用素白信笺包裹的粉末,已经有了打开的痕迹。贺筠则是周家的旁支表亲,一向深得裴今信任,负责裴宅的安全。
裴今抬了抬下巴,示意贺筠则。
贺筠则单膝下跪,说:“回主子,这是在寄月床头的夹层中搜到的。”
寄月听到这话,双手握紧衬衫的下摆,低着头,浑身发抖,几乎不能站立。
裴今说:“拿给萧医生看看。”
说罢贺筠则就起了身,把素白的一只纸包拿给萧郦。
萧郦点了点,打开纸包,赫然是他刚才在香炉内找到的黑色颗粒,在书房的白炽灯下闪着幽暗的光。萧郦谨慎的用指尖轻挑,放在灯下细细观察。又拿起来闻了闻,但结果并没有什么两样。
萧郦向裴今点了点头,确认无误。又略带怜悯的看了一眼站在角落中的寄月,他无心卷入这样的事端,就直接借口研究院还有其他事就向裴今告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房内的空气好像凝结了一样。
裴今按着还略带疼痛的太阳穴,他刚从昏迷的醒来,声音还带着一丝喑哑,他说:“过来。”
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寄月知道裴今在叫自己。
寄月刹那间松开了紧握的双手,该来的总是要来...寄月当着书房内所有人的面跪了下去,膝行到裴今面前。低着头,不敢直视裴今。
寄月只感到裴今的手出现在脸侧,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裴今耳光的落下。
然而,裴今只是抬起了寄月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寄月,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寄月并没有想到裴今还能给他解释的机会,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解释清楚。
他只能苍白又无力的辩驳:“主人...求您相信寄月...真的不是寄月...”
“主人...真的不是寄月,寄月不会伤害您的...”
裴今对这样的解释无动于衷,只是问:“那包药粉,是怎么出现在你的床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寄月又怎么敢说出小颜...
只能不断地重复那句:“主人...寄月真的不知道...求您相信寄月...”
可是面对铁证如山,裴今无法不怀疑,跪着的寄月和这几日弹琵琶时风姿绰约的美人好像在裴今的眼前重合,裴今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他。
裴今只是看了寄月一眼,冷冷的说:“寄月,你太让我失望了。”
“既然你不知道,就去别的地方想想罢。”
抬了抬手,贺筠则上前直接拖起寄月,寄月并没有反抗,只是一双含情美目不断地望着裴今,好似在诉说多日不见的衷情。
裴今被这深情又惶然的目光刺痛,一时竟不敢直视寄月的双眼。
寄月被贺筠则带到裴宅的地下,这是寄月第一次走进这个地方。
自从寄月进入裴宅,裴宅内的佣人、侍卫都觉得这不过是自家主子随意买来泄欲的玩意,不过是得了主子一时的宠爱,卑贱而无耻。但是裴今近日对寄月的偏爱大家都有目共睹的看在眼里,甚至觉得寄月不配得到裴今的偏爱。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宅的地下室在地下三层的位置,阴冷无光,地板上好像还有没有擦干净的血迹,空气中凝聚着一股肃杀的味道。寄月默默的跟在贺筠则的后面,他的双手已经被手铐束缚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周围的环境。
贺筠则淡淡的问:“你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寄月只觉得无比胆寒,但他不敢不回,只能害怕的说:“奴...不知。”
贺筠却转身,正对着寄月,好似和朋友交谈。他伸手,指了指,为寄月介绍了起来:“这是囚室,那是刑房,这个地下室里,审问、处决过不知多少背叛过裴家的人。”
“你觉得你能坚持多久?”
寄月的脸已然苍白,他还是只能苍白的重复那句:“奴...不知...”
贺筠则带寄月进了一间囚室,阴暗无光,没有一丝光线照进来。
贺筠走之前把门重重地关上,回荡着沉闷的回响。贺筠的话语连同着马丁靴踏在青石板上哒哒的声音传来,他说:“主子让你想想,你最好还是好好想想。这里的刑罚,你恐怕也挨不住多久。”
说罢,只剩寄月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在暗无天光的囚室内,像死前垂首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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