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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记住,你是谁的东西(1 / 2)

('寄月又在床上养了很久的伤,他身心俱疲,不知该如何是好。

既然妹妹已经被裴今从鹭岛带了出来,那自己是不是不用再帮Egret做事了...寄月在心中暗暗的想。

这时寄月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年轻的女佣端着药进来,对寄月说:“我是小颜,梁叔吩咐我过来给你上药。”

寄月心下黯然,不敢接受这份“好意”,这个房间里都是裴今的监控,只要他想知道,寄月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谢谢...但是不用了,奴自己来就好了...”寄月知道自己在裴家不过是最低贱的存在,哪怕是和女佣,都不敢说“我”。

小颜却温柔的对他笑了笑,靠近寄月,在药膏放在了他的手边,然后趁着监控的盲点,迅速将一小包粉末放进了寄月的手中,悄悄的说:“少主让你找机会放进裴今的香炉里。”

说完就离开了。

寄月僵了僵,用手握紧了女佣递过来的药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几日,寄月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裴今便让小颜来告诉寄月,明天带他去看看妹妹,寄月大喜过望,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寄月就起来准备了一番,因为害怕妹妹发现自己还未痊愈的鞭痕,特地选了一身灰色的衬衣,又洗了澡,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然后就待在房间里,等着裴今叫自己出去。

这时小颜却拿着一个盒子前来,目光有点躲闪,对寄月说:“少爷说,让你把这个戴上,才能出去。”

顿了顿,侧过脸又轻轻和寄月说:“少主也让我告诉你,如果不按他说的做,即使你妹妹不在鹭岛了,别忘了裴今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闻言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声音发抖,自己果然还是躲不掉吗...

接过盒子,对小颜说:“奴知道了...”

寄月颤抖的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是两个造型奇特的跳蛋和一只银色的尿道棒,寄月一下子就认出了,那是鹭岛的道具,但是盒子里没有润滑油...即使是每天都会灌肠清洁,但是这样的尺寸,还是两个,塞下去也一定会撕裂吧...

可是寄月别无选择,脱下刚换好的裤子,褪下内裤,跪到床下,一根手指伸到后穴去扩张,裴今就等在楼下,他没有心思也不敢让裴今等太久,拿起跳蛋,直接塞了进去,发出一声钝钝的痛呼...

寄月停在床上深呼吸了几口气,缓了缓,然后拿起第二个跳蛋,自虐般的放进后穴,然后听到细微的撕裂声,一线血迹从后穴流出,蔓延到白皙的腿上。寄月拿起旁边的纸擦了擦,伸手撸动着自己粉嫩的性器,咬了咬牙,把带着螺纹的尿道棒塞入铃口,寄月知道,这一天,裴今不会让自己好过的。

寄月穿戴好裴今送来的“装饰”,忍着股间的钝痛,缓慢的下楼,走到裴今的车里,跪在裴今的脚下。

裴今低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伸手挑起寄月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这么磨蹭,是不是太舒服了?”

寄月低声道:“奴不敢......请主人责罚。”

裴今却不再说话,而是抬起腿,鞋尖不轻不重地抵在寄月的胸口,正是那对乳环的位置,逼着他后仰。寄月身体微颤,从乳尖处传来一阵细微的痒,他急忙调整平衡,试图用手撑住地面,但裴今的脚微微用力,硬生生将寄月的手踩了回去。

“今天你不是想见妹妹吗?听话点,别惹我生气。”裴今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随即对司机吩咐:“开车。”

寄月只能在心中苦笑,他怎么敢惹裴今生气呢...

车内安静,只有寄月微喘的呼吸声。突然,裴今打开手机,点了几下,寄月体内的跳蛋突然震动了起来,尖锐而剧烈的刺激让寄月忍不住颤抖起来,脸色泛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寄月低声哀求。

“闭嘴,谁允许你说话了?”裴今冷冷道,随即又调高了一档强度,寄月双腿发软,身体内的快感瞬间爆炸,额头渗出细汗,豆大的汗珠顺着已经被情欲染红的脸颊滑落。

裴今看着寄月的样子,又轻轻的点了一下手机的屏幕,寄月感觉跳蛋蓦的释放出一股电流,痛的寄月顿时快感全无,他还记得裴今不能出声的命令,但是极大的痛楚让他无法自控,只能轻张檀口,“啊”的一声。

裴今玩味的看着寄月,没有挑剔他违反了“禁声”的命令,而是问:“喜欢吗?”

这种问题从来都不会有第二个答案,多年的调教,让寄月知道,主人施加的一切,奴隶都只能接受,并且感恩戴德的“喜欢”。

寄月说:“谢谢主人...贱奴很喜欢。”

“寄月。”裴今缓缓开口,语气似乎带着几分玩味,“你是不是觉得,我让你见你妹妹是为了奖励你?”

寄月咬着牙,强忍着不适:“奴不敢......”

裴今不屑地轻哼一声,终于收回手指,关掉了手机。

“记住,你是谁的东西。”

寄月这一路上过的生不如死,但是很快就能见到妹妹的高兴让寄月的痛苦都减轻了几分,很快,他们到了萧郦的研究所。

萧郦本是世家子,学医不过是兴趣,这间研究院也是他私人所有,只见一幢几层高的小楼掩映在花木扶疏中,不像是冰冷的科研院所,倒像是是金屋藏娇的园林春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轻车熟路,从草木掩映的小径走进去,寄月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心中巨大的欢喜让他忘记了后穴的疼痛,一心只想见到许久未见的妹妹。

寄月被裴今带着,进入一间洁白的病房。病房里,都是寄月不认识的仪器,闪着冰冷的光。

宋慈樾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秀美的面庞和寄月有六分相似,都是会被人人羡慕的绝色美人。只是她的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嘴唇失去血色,已经有些青紫。鼻翼间插着氧气管,双目紧闭,显然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她的情况比我预想的更严重,不过好在鹭岛也没耽误对她的治疗。”萧郦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份病历,语气冷静但不容乐观,“家族型心肌纤维退行性硬化症。她的心肌已经大面积硬化,心脏功能几乎完全丧失。必须尽快安排换心手术。”

寄月猛地抬起头,声音颤抖:“换心?有没有别的办法?她还这么小...而且现在的配型这么难...合适的心源...”

萧郦推了推眼镜,语气不带感情,他看着眼前焦急的已经快要哭出来的美人:“没有。她的病症是遗传性的,药物只能短时间维持她的生命。换心虽然风险很高,但这是唯一能让她活下来的机会。”

“而且,哪怕手术成功实施,也需要后续的治疗,才能保证病人的健康。这个遗传病目前在世界范围内都是难题。”

寄月整个人如坠冰窖,他本来才抱着一丝幻想...他无力的跪在床边,紧握住妹妹冰凉的手,泪水无声地滑落。

裴今倚在门框旁,冷眼看着这一幕,忽然走到床边,低下身凑近寄月的耳边,声音轻缓却带着讽刺:“寄月,看来是你妹妹的命大,你要知道,萧郦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成功完成这个手术的人。”

寄月紧咬牙关,低着头不敢抬起,只是哑声道:“谢谢主人...求您...求您救救她...救她......”

裴今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伸手用力捏住寄月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别急着谢我。她的命在我手上,你最好学会怎么让我满意,不然......你知道后果。”

寄月身体一颤,颤抖着把头放的更低,语气也更加卑贱:“奴明白......奴一定会好好伺候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今满意地松开手,起身对萧郦说:“她的病就交给你了。不管什么方法,保住她的命。”

萧郦有些怜悯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寄月,脑海中浮现起那天在裴宅寄月卑微的样子与裴今在床边陪侍的情形,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寄月和裴今,光线冰冷地洒在寄月跪伏的身影上。裴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寄月,我救她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提醒你——不要试图耍花样。”

回到车上,寄月整个人都被悲伤笼罩,好像已经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他还是跪在裴今的面前,只是怎么也装不出微笑的样子。

裴今看着眼前的美人,依旧柔顺的跪在自己面前,但是心中却莫名的狂躁。

裴今转头,透过车窗看着寄月的身影,目光复杂。

“寄月,你妹妹的命现在在我手里。”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我会对你好的。”

寄月无悲无喜,好像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机械性的说:“是...主人...贱奴知道了。”

车厢内一片静谧,只有寄月体内微弱的震动提醒着他,他的命运早已不在自己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医院回来之后,寄月仿佛又变回了从前,卑微,怯懦,寡言。

他还是如常贴身服侍在裴今身边,只是再也不敢轻易的插好一束鲜花;哪怕奉上一杯大红袍,端着茶杯的手都忍不住发抖。不管对裴今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害怕惹裴今生气。

寄月这个样子,倒是让裴今有些不忍起来。

...

没过几日,裴今就收了周鹤臣从缅甸递来的密信。

信上说大名鼎鼎的“响尾蛇”就是昔日宋家二把手林程远的干儿子许绍。林程远色欲昏心,年轻的时候荤素不忌讳,往往每夜御女无数,最终坏了身子没留下一子半女,所以心里越发扭曲,许绍不过是宋家码头打下手的小兵,但是为人胜在阴险毒杀,不知道怎么就得了林程远的青眼,从此鱼跃龙门,成了林程远的干儿子。

而林程远能一举成为宋枢的心腹,不外乎是因为他设计的一场车祸,杀了周鹤臣的父母,从此裴家控制的缅甸的毒网尽归林程远。

可是好景不长,还未等林程远坐稳了这个位置,不过一年,就被周鹤臣亲手射杀,缅甸的势力又重归裴家的掌控。

周鹤臣已经查明了一切,为林程远献计杀害周鹤臣父母的正是许绍,但是林程远被周鹤臣复仇前许绍就带着手下选走缅甸,企图在异国他乡重振威风。这次抢了Egret的货源,不过是为了向裴今示威罢了。

周鹤臣还说许绍正在研究一种新型毒品,可以侵染什么的神经,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

裴今看着信上的内容,不由得心火大盛,正是因为林程远的设计让周鹤臣的父母身亡从而使得自己的父母葬身火海,一环环一件件,杀父杀母之仇终身难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房内的沉香还是静静的染着,裴今却突然觉得头好像更痛了一点,但是此刻裴今无暇顾及。他把随侍在一旁的寄月叫上前来,问他:“我记得严晔说,你会弹琴?”

寄月默了默,不知是否要承认:“是,主人,奴会弹琵琶。”

说罢,裴今把寄月带到别墅顶楼的露天茶室,又吩咐梁叔拿了一只琵琶过来,吩咐寄月坐在薄纱制成的屏风后,对寄月说:“听说这还是一把古董琵琶,你来试试。”

寄月答:“是。”接过了梁叔递来的琵琶。

寄月看到琵琶的刹那,眼圈倏的红了,心脏在那一刹那扑通狂跳,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寄月差点以为裴今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无他,这把古董琵琶是温柳雨的遗物。温柳雨师承“春江”一派,得“春江”魁首章墨老先生亲传,后又博众家之所长,向来是老先生的得意弟子。老先生临终之时,把珍藏一生的琵琶转赠爱徒,只可惜后来宋慈樾身患重病,温柳雨不得已将心爱的琵琶转手拍卖...

只见这把琵琶的木质雕刻精细,泛着淡雅的光泽,光影交错间琴身上镶嵌着精致的水仙花螺钿,每一片花瓣如真似幻,细腻如丝。寄月颤抖的拨了拨琴弦,其音色清丽悠远,仿佛回荡着不尽的岁月余音。

裴今隔着屏风,看到寄月久久没有动静,出声问道:“怎么,这琵琶有什么不妥?”

寄月强忍着泪声,慌忙道:“没有...主人想听什么曲子?”

“随意。”裴今无所谓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寄月很怕主人的“随意”,他好像永远都猜不到裴今的心思,但是主人的命令不可不听,于是素手拨动琴弦,心下已经带着几分肃然,寄月的天赋遗传自温柳雨,一出手便是不凡。

裴今闭着眼,如泣如诉的曲声隔着屏风传来。一曲《春江花月夜》,流传千古的琵琶名曲,旋律柔美悠扬,仿佛将人带入江南水乡的春夜景致。琵琶的音色如同柔风拂过,轻盈而温柔,裴今沉醉在这段旋律中,只觉得头痛都好了许多。

曲毕,寄月已经是满脸泪痕,泣不成声。《春江花月夜》是温柳雨教他的第一支曲子,也是他弹的最好的一支。

实际寄月很想弹给裴今听,清清白白,端端正正的那种。

裴今还沉醉在琵琶声中,没有发现寄月的失态。等了一会,裴今见寄月还没有动静,心下疑惑,走到屏风后面,正看见寄月抱着琵琶,泪珠顺着素白的脸庞滑下,染湿了衣襟,失神的坐着,好像陷入了一段回忆。

裴今被寄月失神的样子所蛊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用拇指轻拭寄月眼周的泪痕,温声说:“别哭。”

寄月怔怔的看着裴今,好像不敢相信,裴今却伸出双手,把寄月连带着琵琶一起拥入怀中,用手轻怕寄月的后背,他说:“别哭,主人在呢。”

寄月不知为何亦被裴今的柔情打动,越发的泣不成声,嚎啕大哭起来,好像是要倾泻积压多日的委屈。

无数的泪水也打湿了裴今黑色衬衫,带出一片片的深色。裴今的耐心出其的好,只是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拍打着寄月的脊背,像是安抚一个受委屈孩子。

哭声渐渐地止住,寄月却像是要引颈受戮,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主人...寄月不是故意要哭的...您可以惩罚寄月...主人...求您...寄月不是有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就要挣脱裴今的怀抱跪下,裴今却先一步制止了寄月的动作。

裴今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曲毕他睁眼的那一刹那,隔着屏风,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他的母亲连昭雅好民乐,一直是民间音乐曲艺的资助人,最爱的就是琵琶,而《春江花月夜》就是连昭带着少年裴今听的第一首独奏。

裴今还是柔声安慰着怀里的美人,只说:“别怕,主人不会惩罚你的。”

寄月不敢和盘托出,也不敢隐瞒到底,急切的解释说:“主人...寄月不是故意哭的...奴只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弹琵琶也是她教给奴的...”

裴今心下了然,和周鹤臣呈上的汇报倒是可以自圆其说。

所以裴今突然用嘴唇代替了拭泪的手,轻轻的吻上寄月的眼角,裴今的唇很凉,但是吻过寄月的地方却是火热的,从眼角到鼻梁,再从鼻梁到嘴角,最后,轻轻的吻在寄月光洁的额头上。

裴今把手轻环在寄月的腰间,裴今第一次觉得寄月的腰很细,不盈一握,他把自己和寄月拉开了一点距离,直视着寄月的眼睛,对他说:“琵琶送你,就当是补上的生日礼物。”

寄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好像不敢相信一样:“主人...”

裴今的怀抱很轻,但寄月甘愿被他囚禁在怀中,不再挣脱。

寄月不敢直视裴今,但他抱着琵琶,垫起了脚尖,奴隶未经允许私自触碰主人是重罪,可寄月却带着飞蛾扑火一样决绝,也学着裴今的样子,轻轻触碰裴今的嘴角,那甚至称不上一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奴很喜欢这份礼物,谢谢主人...”

裴今却不允许这份浅尝辄止的献祭,一把揽过寄月的头,舌头撬开美人的红唇,顶了进去,强迫寄月的舌头和他纠缠,搜刮着寄月口腔内的津液,寄月一时乱了呼吸,任裴今施为。

裴今是眸色暗了暗,直接把寄月打横抱起,快步回了卧室。

正所谓,美人在怀,一夜春宵。

第二天一早,裴今清爽的起来,旁边的寄月还在酣眠,裸露的肌肤上遍布红色的掐痕,是昨晚裴今失控时留下的,裴今好心的没有叫醒寄月,自己穿戴整齐,离开了卧室。

饭厅内梁叔早已准备好丰盛的早餐,因为早年海外生活的经历,裴今的饮食很西化,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问:“梁叔,昨天那个琵琶是谁送的?”

梁叔侍立在侧,恭敬的说:“是去年老爷和夫人的祭日,恒安的苏董送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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