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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能确定,没有人跟踪而来?”
“大小姐请放心,没有人跟踪。”另一人欠身答,“属下负责断后,潜伏许久,确证后
面没有人跟来,才小心的撤回的。”
“很好。”曾漱玉点点头,“把他先弄醒,三师叔要亲自问口供。”
三师叔,指高坐案后的行疫鬼使陈婉贞。
解了昏穴,几耳光把王荒打醒了。
一看到堂上站立案旁的曾漱玉,他知道大事休矣!
“两件消息,换你一条命。”行疫鬼使沉下脸,一字一吐,“你愿意合作保命吗?”
“哈哈哈……”勉强站起的王荒笑完说,“算了吧!女人,咱们道上的朋友,都知道不
幸落在对方手中,会有何种结果,彼此心清肚明。要口供,没有;要命,拿去好了。在下顶
天立地,除了杀掉我之外,休想从在下套出任何口供,不必枉费心机了,女人。”
“你会招供的,本姑娘有一千种问口供的手段逼你吐实。其一,南陵老店只是一处吸引
人的传信站,三眼功曹根本不在店内,店内只有他的化身坐镇。阁下,贵长上三眼功曹,到
底躲在何处发施号令?招!”
“呸!”王荒顽强地拒绝回答。
两个人架住了他,第三个人在他肚子上狠揍了五拳。
“招!”
“即使在……在下知……道,也……也不会招……”王荒痛得浑身抖,但咬字仍然清
晰,“在下也……也要知……知道,大乾坤手躲……躲在何……处……”
“准备用抽筋手段处置他。”行疫鬼使沉叱:“我不信你是钢筋铁骨的好汉,抽出你的
手脚大筋……”
“哈哈哈……碎剐了我,也休想我出卖自己人。其实,你们一点也不聪明,为何不想想
看,在下名列尚义八将,难道就如此不中用,轻而易举像死人一样,让你们掳走?”
王荒恢复了元气,五拳痛击要不了他的命:“看来,你们这处藏身秘窝,仅有几个充门
面的人,主要的凶魔不在此地,咱们白费工夫。”
“哼!白费什么工夫?”
“不久自知。”
“抽出他左手的肘筋。”行疫鬼使怒叫。
室外传出两声惨叫,人影急抢而入。
“小心……”曾漱玉惊叫,飞跃下堂。
人如潮水般涌入,电芒漫天,啸风声惊心动魄,共有九个人涌入,十八条手臂飞舞,各
种霸道的暗器齐飞,猝然冲入手下绝情。
来得太突然太快,先下手为强,堂下的人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
八名黑衣男女,与四个扮平民的人,眨眼间便倒下了三分之二,仅有三个男女能退至堂
下。
大小姐曾漱玉刚跃下,三枚四寸双锋针已破空而至。
她机警绝伦,人不站起反而向下挫,三枚双锋针从她头顶呼啸而过,她也仆地滚出丈
外,一跃而起左手疾扬,用五寸双锋针回敬。
剑光一闪,“叮叮叮”三声脆响,三枚五寸双锋针竟然被剑击中,用剑的人反应惊人,
竟然能在刹那间,用剑击落几乎不可能击中的三枚双锋针。
“是你!”曾漱玉惊叫。
九个男女堵住了室门,为首的人是林翠珊姑娘。
两个人挽走了王荒两人,退至门外把守室门。
行疫鬼使跃过长案,盯着林姑娘冷笑。
“不错,是我。”林翠珊仗剑屹立,英气勃勃,“我的人故意落在你们手上的,让你们
的人带路。今晚再次相逢,正好了断。我的双锋针比你的短一寸,拼剑拼针随你选。”
“漱玉,退!”行疫鬼使娇喝:“她杀了九个人,她是我的。”
“可是……”曾漱玉万分不情愿。
“退!”
“是。”曾漱玉只好退后。
堂下宽阔,足以施展。人数相差一倍,林翠珊以为可以稳站上风,剑斜垂身侧,左手隐
藏的双锋针蓄劲待发,气势上主宰了全局。
“我要你生死两难。”行疫鬼使咬着银牙厉声说,冷然举步接近。
“大话不要说得太早了。”林翠珊不屑地说,“敢如此夸口,而且身分地位比姓曾的女
人高,定非等闲人物,你是谁?”
室门踱入仍是村姑装的荀姑娘,手中的雷电剑,反映着灯光,焕发出灼灼光华。
“她是曾小泼妇的师叔,叫行疫鬼使。”荀姑娘并肩一站,冷冷地说,“她已经接近你
三丈以内,幸好风是从你背后吹来的,一动手必定移位,你死定了。小丫头,你的鲁莽冒失
自大性格如果不改,早晚会送命的,我的责任太重,实在受不了你,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