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唱一段戏。陈钟岳要求。这下我噤了声,紧闭双唇。他单手掐住我脖颈:我让你给我唱一段,唱!我就像被生漆毒哑了嗓子,一点声音都不发,咬紧牙关承受身下的冲撞。
为什么不唱?他逼视我,我逃避地闭上眼。
我不配听?嫌我糟蹋中国戏,嗯?他的手掌渐渐拢紧,掐得我难以呼吸。你只愿意唱给聂甹悠听?是不是!
我不说话。他残暴地扇我一掌,我整个身体歪倒下去,鼻腔里热流涌动:上赶着爬他的床,真贱,你就是个男妓。
我霍然睁开眼,狠厉地盯住他,他似乎被我的眼神震了一下。我斩钉截铁地说:我要是男妓,你就是老鸨,谁也不比谁更高贵!我问你,我想自己申请法国高商,你为什么让人阻拦?你非要把我送到英国,是不是为了方便你女婿搞我!
白隽?
是!你们无耻下作,不考虑我,也要想想栖莹,她何其无辜,却被你们蒙在鼓里。
陈钟岳居然笑了,眼里兴味甚浓:你还挺有道德感。不过,栖莹她用不着你来关心。
我也感到自己可笑,竟然跟陈钟岳提起伦理道德。我忘了道德只能约束我这样的普通人,对他们那个阶层不适用。
你在国外久留,我不能保证赵钺会一直遵守合约,不去绑架你。英国有白家的势力,能多给你一层保障。
至于白隽能不能搞上你,决定权在你那里,你可以选择拒绝。
我几乎要脱口说出白隽做过的混账事,他要是又想霸王硬上弓,我怎么逃得过?陈钟岳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冷声说:你必须学会掌控人心,连一个毛头愣小子都拿不住,日后能做成什么事?
还能更残忍吗?我的舅父一边操着我,一边教我吊住强奸犯的胃口,用暧昧换取安逸生活。我问他:你是人吗?
陈钟岳不语,抓起床单擦我脸上鼻血,柔凉的蚕丝闷住我的呼吸,血渐渐凝止。他抬手摸我的眼睛,顺着睫毛弯曲的弧度一遍遍描画:你刚才的眼神,像杀人的刀。
他的声音低下来:别再那样看我了,我会忍不住操死你,把你肚皮操穿。
第28章 香梨暴雪
这一日是有风的,半扇窗敞开,纱帘在风里起起落落,正午的日光裹挟热度照下来,我大汗淋漓。
镜子里,我侧躺着,陈钟岳提起我的一条腿,睾丸死死埋进我的股缝,把两个臀丘挤压成爆汁雪梨,皮一掐水就能呲出来。他操穴时向来沉稳,一下一下不疾不徐,狠猛有力,棍棍到肉。
快,再快!啊用力,那里,再深一点唔,还没到,还没到,给我,舅父给我
又骚又浪又饥渴,我抓他的头发,撕他的衣服,大声叫嚣着不满。陈钟岳将我抱在腿上,一把甩掉上衣,用观音坐莲的体位继续操干。他捣进最深处,恨不得把我肠壁插破,还扣着我的腰往下按,那双手太大,几乎能把我的腰合围住,陈钟岳在我腰臀处使劲揉搓:细腰肥屁股,天生的挨肏命。
他顶胯律动,并掐住我的腰上下颠颤,清脆的啪啪声又响又急,黏连成水声一片。啊啊再加把劲儿再来,不要停舅父舅父还没肏到骚心我要,我要
我的指甲掐入他后背,两腿紧紧勾住他腰身,绞他缠他,哭喊着还要。陈钟岳隐忍、发狠的面孔在眼前晃动,恍惚中我看到了赵钺的脸,三四年前我们更年轻,他抱我在怀,干到意乱情迷时低头吮吸我肩上汗珠,一遍遍地说我爱你。
我还想起迟洁心姐姐,儿时参加宴会,总有她来角落里陪我看童话书,她笑靥美丽,但有一点迟钝,书读得不好,迟家只盼她能平平安安相夫教子。
他们要结婚了啊。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感到悲伤了,我的悲伤太多,我的悲伤不值钱,我这个人真的好贱。
哦,舅父好笨还没肏到那里,嗯,多来几下,使劲!还不够再来我泡在咸腥的欲海里,始终保持最后一分清醒,窥伺陈钟岳的反应,他两眼通红,已经濒临疯狂,恨不得撕烂我这个欲求不满的下贱男妓。
不能再吊着他了。我放声呻吟:啊!到了到了,肏到心上了,舅父哦你是我爸爸,爸爸好棒,爸爸把我肏坏了我狂扭腰肢迎合他的抽插,牵动括约肌使劲夹他:爽吗?爸爸,喜欢我吗?
陈钟岳全身肌肉鼓动,块垒分明,像是绷到极致即将爆炸,我摸他光滑的裸背,揉他的胸肌,快速抖动腰胯骑他,后穴有节律的收缩。
这些我都练过,陈钟岳调教我时,甚至曾让我夹紧细针头,一整天都不准掉,以此锻炼我的括约肌。
陈钟岳被我绞得精关失守,一泄如洪,又粗又壮的液体拍打在我的甬道内,激起我长长叹息。他歇了片刻,终于拔出性器,粘液咕唧作响,瞬间将身下的丝绸浸湿了大片。
我跌坐在水迹上,茫然地问:怎么办?合不拢了。被爸爸干坏了。镜中我两腿大敞,深处那个紫红色孔洞上乱七八糟,媚肉外翻,不停淌着水。
陈钟岳坐在我身后,看着镜中的景象,伸手探向我股间,慢慢按压穴洞,肿了,疼吗?
疼。我拖着哭腔说:爸爸再给我摸摸前面。
陈钟岳握住我半软的性器,老练地撸动起来。我倚在他身上享受,伸展手臂,腋下若有若无擦过他鼻子,又用舌尖轻舔他的耳廓。
陈钟岳紧紧盯着镜中的我,他皮肤白,我更是白的发光,被他圈在怀中手淫,长发像黑缎铺在胸前,两颗粉乳半含半露。面上蕴了一层薄汗,眼角飞红,如擦了两抹胭脂,下巴上有未干的鲜红血迹,惨烈又妖邪。
镜子里的人确实媚意透骨,像一只艳鬼,连我都想操一操自己。但我明白陈钟岳不会稀罕太久,他见过的货色多了去了,各种极品,或许包括陈栖雪,他都曾在床笫间品尝。
下贱如我,只能希求他不要太早厌弃我,至少把新鲜感保持到两年后,足够让我在政界站稳脚跟。
在想什么?陈钟岳突然问。我立刻看向镜中他的脸,揣摩他的意思,猜他想听什么回答。但自我记事起,他就摆着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孔,只有在床上干到酣处时,无情的面具上才显露裂痕。
他正把弄我的性器,揉我腋下的毛,气氛酝酿到这里,我说句骚话最保险,可我一念之间,决定铤而走险:我在想,舅父有没有真心爱过谁?
片刻后我自问自答:我猜没有,爱一个人,等于把心交出去,给对方伤害自己的机会。舅父这样无懈可击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
陈钟岳垂眸看我,喜怒难辨。他有很多男宠,在gay圈内臭名昭著,却从不缺少前赴后继扑向他的鲜嫩男孩,听说他的后宫开了几十年,各方佳丽争奇斗艳,其中关系长期且稳定的,
他们相伴了近二十年首推绅士之王尹志涵。
尹志涵是最受官方认可的男演员,相貌端正,镇得住场,音色醇厚且有辨识度,经常在影视剧中扮演元老级别的高官、领袖、文豪、革命家等各种绅士,在国内家喻户晓,我是看他的作品长大的,陈钟岳的莺莺燕燕里,他确实最有正宫气派。
这算爱吗?真爱是从后宫脱颖而出,博得最多的喜爱吗?我不信。爱是不能分享的,如果我的爱人让我当正宫,我会先让他挥刀自宫。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