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感受到甬道内穴里的肉棒仿佛又胀大了几分,轻捶了一下林谨之的胸口,娇嗔道:“郎君可是要撑坏我了。”
林谨之发出低沉的笑声:“我瞧着娘子喜欢得‘紧’,夹得郎君好生快活。”说着,他把着晏清的腰,更用力地将他往胯处按,阴茎也往里捅得更深了一些。
来来回回如此摇动地抽插了半晌,林谨之忽觉身下的酸胀更甚了,他突然起身将晏清压到了他身后的圆桌上,然后一阵猛烈地抽送。
晏清也快到了,他一口咬住了林谨之的肩颈,克制着发出快活的呜咽声。
突然,他眼里闪过一道白光,脑子里也倏地仿佛有什么一下子被疏通了似的,他小声惊叫:“军火——是你和大少爷截了陆正堂的军火!”
此话一出,林谨之猛地一撞,闷哼一声,射了出来。晏清也后穴一阵抽搐,随之抵达了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谨之离开后,晏清独自躺在床上,眼睛闭着,思绪却还停留在方才最后的对话中,
关于陆世铭与林谨之联手截货陆正堂一事上,林谨之不置可否,并无过多言语,也没有给晏清谈论此事的机会。但晏清从他的态度中捕捉到了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
这种刻意的回避,反倒让晏清更确信,此事定然与陆世铭脱不了干系。
暗算……陆正堂曾言,近日是某个外贸生意遭内贼泄露秘密信息,而损失了一些普通外贸货物。此言倒是可信。陆世铭恐怕确是在军火运送途中安插了卧底以负责提供具体路线和时间。
但为何如此行为实在是兵行险招,若是此人能轻松获取货运信息,必然是队伍的骨干,如此一来定会引起陆正堂注意,必然不可能追查下落而不得。
那此事陆世铭必然不能直接出手安插人手,必然也假借了什么名号,不引起注意又顺理成章。
还有那批军火——晏清心下依旧疑窦丛生,那批货数量巨大,却能在被劫后销声匿迹,连一点痕迹也无从追查。
更蹊跷的是,奉军虽因此事与陆正堂起了嫌隙,却未因此出现军火匮乏的迹象。若这批货依然流入了奉军手中,又是以何种途径?莫非,陆世铭早已安排好一切,让货物在劫走后仍旧回到奉军之手?
如此想着,晏清的思绪也逐渐混沌,不知不觉,身体便恍惚间变沉,深深坠入梦中。
梦里,他回到了那个从小长大的熟悉的地方。那庭院依旧如旧,阳光透过院中那株桂花树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习习,将桂花香飘满庭院,沁人心脾
而院中一角的石桌前,母亲正捧着一盏茶轻啜着,父亲手里捧着书,对着书摆弄着石桌上的棋盘,琢磨着棋局,时不时微笑着与母亲谈论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儿,你快来帮我看看此局何解。”晏清看见父亲对自己招了招手。
他轻快地“欸”了一声,起身上前,坐在了父亲的对面。他摆弄了一番棋局,笑着说了句:“父亲,你看,如此便解开了。”
他缓缓抬眼看向对面,而当他目光落在父亲脸上的一瞬间,那张脸忽然模糊扭曲。他觉得眼前模糊,使劲眨了眨眼,喊了声“父亲”,再睁眼时,面前的人却变成了陆正堂那张冷峻而令人恐惧的面庞。
“老爷?”晏清心中一惊,棋子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四周的景象也随之骤变,晏府的庭院石墙突然变成铁栏,围栏如藤蔓般攀升,生长成鸟笼的形状,遮盖了头顶的整片蓝天。
晏清慌乱起身,转头四望,却发现母亲的身影也不见了,只剩下陆正堂坐在对面,眼神冷冷地盯着他。
“晏清,跑什么?”陆正堂的声音低沉而冷漠,在空荡的空间中回荡。
“父亲,母亲!”晏清的心跳骤然加快,他不顾一切地向门口跑去,却发现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推不开那紧闭的铁门。
“放我出去!”他敲打着铁门,绝望地喊叫着。他感觉自己的双手被冰冷的铁栏冻得发颤,回头再看,陆正堂已从椅子上起身,正一步步向他走来,晏清心里涌上了一股巨大的恐惧和厌恶。
“晏哥哥,晏哥哥……”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那股阴森的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晏清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晃动起来,眼前的所有场景都随之天旋地转。
“啊!”晏清猛然惊醒,耳边尽是尖锐暴鸣声。他额间满是冷汗,胸膛剧烈起伏。
“你让我进去!我要找晏哥哥……晏哥哥……呜呜呜……”缓了半晌,晏清才恍惚听到门口传来的哭喊声,是陆世远的声音。
他微微蹙眉,从床上起身,披上外袍,快步走到门前将门拉开。刺眼的阳光照在他脸上,他微微眯起眼,看向站在门口的陆世远和丁岳。
“怎么了?”晏清看着陆世远泪流满面,一脸惊恐的模样,不禁柔声问道。
陆世远见了晏清,扑上前紧紧抱住他的腿,哭得更凶了:“晏哥哥,求你……求你去救我娘!爹在祠堂发火,说……说要打死她!”
“什么?晏清脸色一变,低头看着哭得满脸泪水的陆世远,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了一遍:“老爷要打死七姨娘?”
陆世远哭着点了点头,哽咽着连话也说不清了,只是大力地拽着晏清就要往外走。
晏清任他拽着往前,转头看向丁岳:“丁岳,你可知是什么事?”
丁岳摇了摇头,脚步也随即加快匆匆跟上。三人便一路向祠堂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三人走到祠堂门口的长廊时,便已听见了七姨娘嘶声裂肺的惨叫。他们加快脚步,冲到了祠堂门口。
还未踏入祠堂门,晏清第一眼便看见七姨娘面对着陆正堂和王锦华跪在地上,而双臂被两个下人死死擒住,而一旁的另一个下人手持粗大的棍子,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背上和腿上,而地上早已积了一大滩血迹。
晏清抬眼看向供桌两侧,陆正堂端坐在太师椅上闭着眼睛,手里转着珠串,脸色铁青。王锦华则一旁端坐着,眉头紧蹙看着眼前,却未发一言。
供桌一侧站着神色冷峻的陆世铭,而另一侧坐着几位晏清从未见过的穿红着绿的姨娘。她们面带不安,纷纷侧身掩着鼻子地看着七姨娘。
“不要!你们住手!不要打我娘!娘!”陆世远看到这一幕,惊恐地尖叫起来,猛地就要扑向祠堂。
晏清见状,立刻将他拉住,把他的脸按进自己的怀里,捂住了陆世远的耳朵。
“老爷!”晏清站在祠堂门口,声音微颤地唤了一声。
陆正堂闻声,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眼底满是冷峻:“谁让你过来的!丁岳,带你家主子回去!”他声音嘶哑,语气强硬,言辞间尤显怒意,还带着一丝冷漠。
祠堂里的人听到陆正堂的话语都纷纷停下了动作,负责杖刑的小厮也顿在了原地。
“老爷!是清儿一意孤行要过来的,请老爷切莫迁怒旁人。”晏清将陆世远交给了丁岳,缓缓走进祠堂,跪在了七姨娘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转头看了眼奄奄一息的七姨娘,眉头紧皱,看向陆正堂,言辞恳切地请求道:“清儿不知七姨娘犯了什么错,惹得老爷如此大怒,但晏清斗胆,还请老爷看在三少爷和七姨娘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手下留情。”
陆正堂神色漠然地看着晏清,但当听到孩子时,他的怒意再也遮掩不住,原本转着珠子的手掌狠狠一拍桌面,珠子应声而碎。他高声斥道:“孩子?那就是个孽障!晏清,你知道这贱人做了什么,就敢替她求情!”
晏清闻言,心中的疑惑更甚,他看了眼一旁的王锦华和她身侧的陆世铭,还想张嘴求情。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五姨娘冷笑了一声,手中的团扇还挡着鼻子,讥讽道:“这位公子我倒是没见过,后院的事,你一介男子知道什么,还是不要掺和了罢。”
“就是,七姨娘生性淫贱,居然敢半夜引了个粗使杂役进屋做些不伦之事,当真是毫无廉耻。若不是老爷那晚兴起去了她院子,撞上此事,怕是这丑事还不知道要瞒多久。如此杖刑都便宜了她。”一边的四姨娘也发出一声嗤笑,不屑地说道。
旁边的几个姨娘也纷纷应和:“就是,谁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行此偷情之事,那肚子的孽种谁知道是不是陆家的种。”
晏清听闻,心中一震,忍不住抬眼瞟了一眼陆世铭,只见他神色如常地立在原地,眼睛也与晏清浅浅对视一眼便移开了。
“闭嘴!”王锦华对着四姨娘和五姨娘呵斥道,“在老爷面前就敢妄自议论,成何体统!”她语气严峻,带着令人胆怯的威严。
王锦华说完,便转头看向陆正堂,缓缓道:“老爷,既然赵氏坏了家规,便打一顿赶出府里罢,闹出人命也不好交代。”
“够了!”陆正堂一声怒喝,震得祠堂内鸦雀无声。他刚刚听着屋里此起彼伏的谈论声,心中的怒火已然越燃越旺。他没有理会王锦华,冷笑一声道:“行刑。打死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锦华闻言,转头看向七姨娘惨白的面容,眉头蹙了蹙,闭上了眼睛,手中缓缓转起了佛珠。
底下的小厮闻言,也随即又举起了手里的棍子,毫不犹豫地重重砸向七姨娘。一下又一下,棍子击打在七姨娘的背后发出钝响,夹杂着七姨娘虚弱的叫声。
陆世远闻声,挣脱了丁岳的怀抱,冲进了祠堂就要去抓小厮的手,嘴里尖叫着哀求:“不要打我娘!爹!不要打我娘!”
晏清见状,在陆正堂又要发火前,赶忙一把抱过陆世远在怀里,紧紧箍住那个颤抖的身躯。他看向陆正堂,神情恳切,高声喊道:“老爷……”
“丁岳!”陆正堂打断了晏清,吼了一声门口的丁岳。
丁岳闻言,心下了然,匆匆上前把住晏清的胳膊,低声劝道:“随小的先回去罢,晏少爷。”
晏清继续哀求着看向陆正堂,手里安抚着陆世远。却见陆正堂神情冷漠,闭上了眼睛。
晏清见状,心里笼上寒意,缓缓起身,拽着陆世远,缓缓往祠堂外走去。
身后七姨娘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随着一声惨叫,整个祠堂都安静下来,只剩下棍杖持续的钝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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