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对着门里喊了一句:“清清,你就且穿上试试与我一看,若是不好,我便拿回去就是了。”说完,他便贴着门听着,却不再传来晏清的回话,只是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
过了好半晌,屋里才传来晏清低声的呼喊:“进来罢……”
沈谦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门,往里一迈,却在看见晏清的一瞬间愣住了,整个人都从脚红到了脖子根。
晏清身上穿着一身红色裙装,胸口一圈白绒毛点缀得分外惹眼。细细的红色布料从肩膀延伸到腰间,几乎仅剩一线,将他纤细的腰身暴露在冬日微凉的空气中。短到不及腿根的裙摆,更显露出一双修长而白皙的腿。
“这……这……学生们说是圣诞节的洋人服饰,我怎知竟是这般……”沈谦嘴皮子也不利索了,说话声音越来越小,目光却忍不住在晏清身上打转,脸上的神色愈发不自在。
“沈先生……”晏清原本心里还有几分羞恼,见到沈谦的表情竟也消了,然而觉得好笑。
他抬眼看向呆在原地的沈谦,歪着头问道:“沈先生,你方才说,这礼盒是学生赠与你的?”
沈谦的喉头微动,嘴唇发干,咽了咽口水,支吾着说道:“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女学生?”晏清微微一笑,问道。
沈谦点了点头。
晏清歪着头,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懒散而又带着几分戏谑:“沈先生,那恐怕是你学生对你心生爱慕,想用这衣裳将情谊告知于你罢?”
沈谦听到这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连连摆手,语气里透着浓浓的窘迫:“不不不,清清,绝不是!也许不过是学生送来玩笑之物……且,我只心爱于你,未曾招惹过旁人……”他言语急迫而恳切。
晏清抬手,摸了摸身前的绒毛,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轻声问道:“那沈先生觉得,我穿这身,可还好看?”言罢,他便又抬头看向了沈谦。
沈谦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低声答道:“好……好看。”
晏清闻言,低头轻声一笑,缓缓上前,将手搭在了沈谦的肩上,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知你是喜欢的,若不然,沈先生怎的已然有了反应?”他说着便隔着西装裤握住了那炽热的裆处。
“我……”沈谦脸上烫的似要滴血,语塞了片刻,小声说道:“喜欢的……清清穿什么,我都喜欢……”
晏清笑了笑,他转身走向身后的床榻,他故意走得极慢,将那裙摆微微甩动,摇曳生姿。
沈谦看着晏清的身影,身下已然发硬发烫,那性器几乎要从裤裆处就蓬勃而出。但他依然怔怔地站着,直勾勾地盯着晏清的身影。
只见晏清缓缓走到床沿坐下,半撑着身体,抬腿也搭上床榻,敞开着身下的旖旎风光,带着挑逗地问道:“那沈先生,你不想过来仔细瞧瞧这身新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谦见状,再也没有了平日的矜持有度,脑子里那所谓的克己复礼一通陈词滥调也都统统地被浴火点燃,烧成灰烬。
晏清本就身娇肉软又皮肤洁白,那腰腿在红色裙装的映衬下显得尤为诱人。沈谦忽得快步走上去,蹲在晏清面前,双手把住了他张开的双腿,将脸埋进了腿间,贪婪地亲吻上了那白皙嫩滑的腿根。
“啊……”晏清看着自己身下沈谦头顶的黑发,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呻吟声,“沈先生如此着急,竟都来不及好好看一眼。”他的语调勾人,带着戏谑与挑逗。
沈谦何曾见过这番景象,也未曾有过如此逾矩的想法,而如今这番香艳的画面竟直接到了眼前,他心下燥热,动作也迫不及待。
他将晏清的腿直直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腰间,手上已然开始解着自己的门襟纽扣。他将晏清身下的裙摆掀起来,扶着那魁然的性器便要进去。
晏清倏地抬手止住了他,眼里颇有意味地看着沈谦,嘴角含笑:“沈先生,急什么?以往那持之有度的教书先生,如今怎的成了一介莽夫。”
“清清,你就给我罢……”沈谦已然急不可耐,只觉得身下胀痛,无暇他顾。他说着便推开晏清的手,往穴口顶了上去。
晏清虽话说的勉强,底下却依然水波淋漓,粘液将将就从穴口缓缓流了出来。沈谦往里一送,直接就顶到了最深处。
“啊……”晏清发出一声娇喘。与此同时,沈谦也胸口起伏,发出了闷声的低喘。
“清清,你好紧……”沈谦快速地抽送着性器,手上摩挲着晏清胸前的白色绒毛,摸着摸着手便探了进去。他抹到了底下挺立的乳尖,轻轻捻着。
晏清的理智也被身下和乳尖的快意渐渐冲散,他眼神迷离地望着面前律动的身影,咬着嘴唇,轻声呼唤着:“沈先生……你肏得我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谦闻言,又看着晏清那红装映衬下尤为诱惑的脸庞和腰肢,更觉得身下胀热难忍,动作也更快更粗暴了起来。他一边抽送着,一边也喊着晏清:“清清……清清……”
两人如此动了半晌,沈谦倏地将晏清翻身过来,趴在床上。晏清白皙紧实的脊背就骤然露在沈谦眼前,沈谦几乎被颅中的浴火燃尽最后一丝理智。
他扶着性器,又往里狠狠一顶,似要这么顶穿晏清。他动得也愈发快了,那裙摆在身下跟着晏清的臀肉一起摇晃,淫靡至极。
晏清被身下的粗暴撞击刺激得后穴收缩不止,快意汹涌迭起,他高声地叫着,已然带着些许哭腔。
沈谦一改往日的体贴,不顾晏清的啜泣声,继续猛烈地撞击着晏清那雪白的臀肉,屋子里也满是他们交合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声。
晏清被撞得眼睛发黑,身上不觉一阵抽搐,只觉性器突然一胀,马眼处便喷出了液体。
随着那阵快意,晏清的后穴也猛地一缩,沈谦忽得被夹紧,克制许久的冲动再也忍不下去,他身下倏地顿住,往外一拔,手上前撸动几下,便将精液喷在了那红色的裙摆上。
两人气喘吁吁,倒在了床榻上。晏清已然意识模糊,有些半醒半晕似的闭上了眼睛。
沈谦面对着晏清躺下,快意渐渐褪去,那往日的礼节道义又好似回到了脑子里,他有些歉疚地看着晏清沉睡地脸庞,轻轻将一旁的被褥盖在了他身上,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十卷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下,微凉的山风带着青草的清香,晏清跟在陆正堂身后,沿阶梯而上,穿行在一片山林间。这里远离喧嚣,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显得分外清幽。
“清儿,身子还撑得住吗?”陆正堂在前边走着,回头问道。
“多谢老爷关心,清儿还好。”晏清微微喘着气答道。
两人走到一处山崖边,陆正堂脚步停下,负手而立,眺望着远处的景色,神情深沉。
晏清轻轻抬起头,顺着陆正堂的目光望去,忽然看到不远处一片开阔的荒地,隐约可见几座低矮的建筑,半隐在树丛间。他眸光微动,语气貌似不经意地问道:“老爷,那边是什么地方?”
陆正堂顺着他的手势望去,目光微敛,顿了片刻才侧过头看着晏清,淡淡地答道:“不过是陆府新置的仓库,不过是放些杂物罢了,陆府家大业大,总有些东西需要存放,寻个偏僻之地存放也清净些。”
晏清感受到陆正堂的目光,抿了抿唇,垂眸低声应道:“原来如此。”便不再追问。
等陆正堂移开目光,继续往一旁的亭子走去时,晏清才得空仔细地再瞧了瞧山崖底下的仓库。
他隐约看到几辆卡车停在不远处的路旁,每辆车辆的货仓上方都覆着厚重的帆布,那帆布上皆画着同样的标识。他眯着眼定睛看了看那标志,眼里却闪过一抹若有所思。
“清儿,看什么呢?”陆正堂往前走了一段,发现晏清没有跟上来,转头看了一眼晏清。
晏清闻声,轻快地“欸”了一声,便匆匆跟上了脚步。他走到陆正堂身后,神色如常地答道:“清儿许久未出门,好久不见这样好的景色,竟一时看出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陆正堂点了点头,迈步踏入亭子,坐在了中心的石椅上:“是我不好,久不让你出门,憋坏了吧?”
晏清立刻摇了摇头,声音柔软中带着一丝似真似假的慌乱:“老爷将清儿留在府中,定然有您的道理,清儿明白的。”
他随即抬眼看向陆正堂,语气里带着真诚的赞叹:“清儿不过是觉得老爷真是好眼光,竟挑了这样一处山林。这里山色空蒙,草木清幽,看的人实在是神清气爽,烦忧尽消。”
陆正堂闻言,眉梢轻轻挑起,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他放下手中的珠串,抬眼看了看晏清,语气中带了几分自得:“陆府购置的林子可还多着,这样的林子算什么美景。既然你喜欢,日后我便多带你出去长长见识罢。”
晏清听了,面露惊喜,连忙行礼道:“清儿多谢老爷。”
两人在这亭子里坐了许久。陆正堂兴致颇高,不时说些往事,而晏清始终含笑听着,偶尔轻声附和几句,一来一回不觉竟已到了午时。
阳光渐烈,洒在山间的草木上透着暖意。陆正堂站起身说道:“时候不早了,清儿,咱们下山去罢。”
“是,老爷。清儿一早出来前,便让在后厨提前备好您爱吃的菜,现下怕是都要凉了。”晏清站起身,低声应道,随后扶着陆正堂慢慢沿着石阶下山。
两人沿着原路返回,回到了山下的一处宅院。这宅子依山傍水,外观虽不奢华,但修葺得极为雅致。
宅子里的下人小厮见到陆正堂回来,都纷纷上前行礼,然后各自忙碌了起来。不多时,饭菜已然摆好在了主屋堂厅的圆桌上。
“清儿贴心,竟还记得我还吃着鸡汁闷笋丝。”陆正堂眉宇含笑地看着晏清,欣慰地说道。
晏清抬眼羞怯地看了一眼陆正堂,垂下眼低声回答:“清儿伺候老爷,自然得关心老爷的一言一行,这是清儿分内之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正堂对晏清这几日乖顺的言行颇为满意,一时兴起,就着饭菜便喝了几口酒,时不时还给晏清夹过去些菜。饭桌上的气氛一派融洽。
午饭后,酒足饭饱,陆正堂也发了困,让下人收拾了出了后院的卧室。
“老爷累了,快歇息下罢,清儿在一旁守着您。”晏清帮陆正堂脱了鞋,抬起他的腿小心地放到了床榻上。
“清儿,你不与我一起?”陆正堂靠在床榻上,手里拉着晏清不让他走。
晏清低眉浅笑道:“清儿不困,清儿就在这陪着老爷便好。”说着就将一旁的被子拿过来盖在了陆正堂身上。
“可我这几日没碰你,想念得很……”陆正堂趁晏清给自己掖了掖被子角时,突然将他一拽,拥入怀里。
“清儿……我甚是想你……”他说着便将头埋入了晏清的胸前,钻进了晏清的衣服里,直接亲上了他衣服底下的乳头。
晏清被乳尖传来的冰凉触感刺激的一激灵,他双肩微颤了一下,轻声唤道:“老爷……老爷累了,不如先歇了罢……”
陆正堂现下嘴里含着,鼻腔里也全是晏清的体香,怎还肯停手。他直接扑倒了晏清,手上用力一扯,便扒开了晏清的丝质长衫。
晏清赤裸的胸膛就倏地暴露了出来,白花花一片,中间还有两处嫩粉色挺立着,让人垂涎欲滴。陆正堂一边来回亲着两边的乳头,一边脱着晏清的衣服,嘴里还细碎地呼唤着晏清的名字。
不到片刻,晏清就被扒得一丝不挂,连亵裤也被陆正堂扔到了远处的地上。陆正堂的情欲来得急,他没弄两下就觉得身下火热,随意地给晏清抹了点羊脂膏在穴口,便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正堂跪在床踏上,将晏清的腿压在身侧,身下的性器迫切地抽送着。他进入得急,动的也失了章法,晏清只觉得后穴传来阵阵干涩的疼痛。他全程咬着牙,克制着不发出声音,喉咙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呜咽出声。
陆正堂虽还是身强体健,但耐不住年岁也上去了,没动多会儿,便已气喘吁吁。“清儿,自己上来。”他坐了下来靠着床榻,对晏清说道。
晏清咬着嘴唇,眼眶微红,朝陆正堂缓缓爬过去,岔开腿跨坐在了陆正堂身上,扶着那根性器,便缓缓坐了下去。晏清上下扭动着纤柔的腰肢,仰着脸发出阵阵娇喘,眼波粼粼地看着陆正堂。
陆正堂见着晏清这千娇百媚的模样,心下更是难耐,嘴里喃喃着:“快些,清儿……快些……”
晏清闻声,便扭动地卖力了一些,他身下有意无意地夹紧着陆正堂的性器,低吟声也如受不住一般叫得陆正堂心中发颤。竟没动几下,陆正堂便已然出了精。
晏清感受到身下一股温热,心中惋惜。他方才刚觉得有了些快意,倏地没了,心下有些空虚。
陆正堂见晏清身下的玉柱欲火未消,虽心底却咽不下这口气,却也只能心中感叹着年岁老去,精力不复当年。
事后,晏清穿上衣袍,将床榻整理了一番,又将粘了秽物的衣物拿去浣洗。这一来一回忙碌之间,陆正堂已然自顾自地睡着了。这一睡,便到了夜里。
“老爷,老爷……”晏清俯身轻轻地呼唤着陆正堂。
陆正堂还未睡醒,迷糊之间勉强睁了眼,心下不快,声音低沉而嘶哑地问道:“何事?”
“老爷,”晏清小声道,“方才有下人来禀报,说是有人前来相见,是与仓库有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正堂一听,瞌睡瞬间消散。他迅速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眉头微微蹙起,露出几分凝重,沉声往门外喊道:“进来。”
陆正堂的贴身小厮闻声走了进来,躬身行了一礼,随后凑到陆正堂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陆正堂听着,他的神色从一开始的疑虑渐渐变得警惕,眼底带上了几分深思。
他摆了摆手,示意小厮退下,随后转头看向晏清,语气里多了戒备:“清儿,今晚有些要紧事要处理,怕是不能留你在这里。”
不等晏清言语,陆正堂便往屋外说道:“来人,备轿,先送晏少爷回府。”
晏清闻言,眉眼间掠过一抹疑虑,却依旧顺从地点了点头:“是,老爷,清儿明白。”
在陆正堂的安排下,晏清连夜坐上轿子,伴着夜色一路回到了陆府。
刚踏进院子,晏清便见丁岳站在门口,在门口来回踱着步。想来已然有人来提前通报过了,是在等我罢。晏清想着,微微一笑。
“丁岳?”晏清轻声唤了一句。
丁岳闻声一怔,猛地转头看向晏清,随即快步迎了上去,眼里闪过一抹喜色,却又迅速低下头掩饰住:“晏少爷,您回来了?”
晏清笑了笑,点点头道:“瞧你这坐立难安的模样,可是想我了?”
丁岳一听,脸腾地一下红了,连连摆手:“不,不是……我……我只是怕晏少爷回来有事要吩咐我,没……没别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见状,心里更觉有趣。他微微挑眉,眼中带着几分玩味,故意叹了口气道:“所以,你不想我?”
丁岳的脸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是,晏少爷……我自然是记挂晏少爷的。”他说着,头便越来越低,声音渐渐小下去,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清了。
晏清见他语无伦次,心中好笑,故意往前走了两步,弯下腰低头与丁岳贴得更近了些:“可是巧了,几日不见,我也倒是怪记挂你的。”
丁岳抬头看了晏清一眼,又慌忙低下头,脚下像是钉住了一般站在原地不动,耳根红得滴血,嘴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晏清看着他憨实的模样,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拍了拍丁岳的胸膛,贴上他的耳朵轻声说道:“去给我备水罢,我要沐浴。”话音未落,晏清便往屋里走去,走几步又回了头,对丁岳眨了眨眼:“你帮我。”
“是……”丁岳抬眼正好对少晏清的目光,连忙应声,便逃似的往后厨跑去。
晏清的脸氤氲在浴桶蒸腾而上的水汽中,他闭着眼,任由丁岳摆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丁岳洗得仔细,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清理着晏清的身体。他的手法也比往日更轻了一些,巾帕所经之处,都带着细微的酥麻。
晏清享受着丁岳的触碰,身下竟开始微微有了反应。他想到今日午时未尽之兴,竟有些心火难消,后穴也不自觉地有些微微发痒。就在他觉得心下烦躁时,丁岳的手拿着巾帕搓到了他的腹部。他手法娴熟的擦拭,让晏清身下的器物愈发膨胀起来。
丁岳毫不知情,继续认真擦着,手又往水下伸了伸,手背就碰上了一个火热的柱状物,他的手便倏地顿住了。
“丁岳,”晏清缓缓睁眼,侧头看着丁岳,“怎么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岳的脸又渐渐红了起来,梗着脖子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晏少爷……你……”
“你不如再往下探探?”晏清笑着挑了挑眉,眼底尽是玩味。
丁岳喉头滚动了一下,手在水下攥着巾帕不敢动。
“怎的今日不敢了?”晏清从水里抬起手,露出白皙的胳膊和手臂,摸上了丁岳的脸颊,接着将指尖在他唇间滑动着,“那日,不是胆子挺大?”
丁岳听到这话,脸倏地全红了,脑子里也仿佛被人猛地拨了一下弦,瞬时把意识都弹了出去,只剩一片空白。
“嗯?”晏清用将自己的食指顶入了丁岳的唇瓣指尖,缓缓说道,“那日,你是不是便是像这样,想将污秽之物弄进我嘴里,骗我吃下去?”
“晏少爷……我……”丁岳已然失去理智,嘴里支吾着,自己也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我那日,是我的错,是我一时胆大包天……实在不该……我……”
晏清听他一顿不知所云,将指头压住了那两瓣唇:“嘘。”丁岳咽了咽口水,噤了声。
“倘若,我说我喜欢那日你那么做——你还想不想要?嗯?”晏清眼睛看着那张发干的嘴唇,挑着眉毛,慢慢地说着。
丁岳愣着看着晏清脸颊上的水滴,目光顺着水滴缓缓地从脸上流到了肩胛处,最后又没入池中。他看着乳白的水面,喉头微颤,半晌才吐出一个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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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斜倚在罗汉榻上,身上披着一件宽松的绸缎外袍,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他的目光低垂地看着身前跪着的丁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唇角含着淡淡的笑意。
晏清正抬着他那只纤长白皙的足尖触碰着丁岳的下腹,玉趾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他腹部的肌肉,缓缓地说道:“丁岳,这样你可喜欢?”
丁岳低头看着那只线条优美、肌肤细腻的玉足在烛光下透着勾人的暖润,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起来。
晏清见他不回话,恼了似的用足尖略微用力地顶了一下丁岳精壮的腹间,蹙着眉嗔怪道:“问你话呢。”
丁岳身体微微一晃,好在腹有劲力,吻住了。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又紧张:“喜……喜欢……”
晏清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丁岳局促的模样,脚尖也从丁岳丹田处,一寸寸地缓缓上移,停在了他胸口,用两个趾尖夹住了左侧胸膛处的那点凸起。
丁岳被胸前突如其来的酥麻感惹得浑身一颤,他微微张开嘴,呼吸也更急促了起来,低沉而轻声地唤着:“晏少爷……”
丁岳喘息着,胸膛的欲火慢慢爬上脑子里,胆子也仿佛大了起来。只见他的手也慢慢摸上了晏清脚上的骨节,缓缓向上来来回回地抚摸着晏清纤细修长的小腿。
晏清感受着小腿处传来的酥痒,也轻轻喘息着,他的足尖也向上挪去,用脚趾顶住了丁岳的下巴,魅惑地问道:“岳哥哥,我的腿好看吗?”
丁岳听到这话,脑袋里轰的一声就像烟花似的炸开了,瞬时只觉得口干舌燥,他咽了咽口水:“好看……好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亲一亲它,岳哥哥。”晏清的脚趾摩挲着丁岳下巴上浅浅的青茬,笑着说道,言语里还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丁岳闻言,侧过头,一张嘴含住了晏清的脚趾趾解,忘情地吮吸起来,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晏清的脸,眼底满是渴望。
“啊……”晏清微微抬起下巴发出满意的呻吟,眼中含情地看着丁岳,眼底带着股勾人的劲儿。
丁岳的嘴唇从晏清的足尖慢慢往腿上移去,一寸寸地吮吸,感受着舌尖传来的温热柔软,胸中也随之发出渴望的沉吟。
他一路向上,身子也渐渐靠得离晏清越来越近,不多时,他的脸便已埋在了晏清的腿根处。脑中的情欲已经燃尽了理智,他舔舐着晏清白皙腿根,被舌尖的柔软触感冲昏了头脑般,倏地用力咬了一口。
“啊!岳哥哥,你弄疼我了!”晏清用手指戳了一下丁岳的脑袋,用脚顶开了丁岳的上半身,蹙着眉娇嗔道:“岳哥哥,我要罚你了。”
丁岳眼神迷离地望着晏清,面庞滚烫,喘着粗气:“晏少爷……晏少爷罚我做什么都好,我都做。”
“岳哥哥,你看,我这儿好烫,罚你帮我。”晏清将脚搭到了榻上,微微敞开双腿,魅惑地笑着看向丁岳。
丁岳的目光往那腿间看去,那白花花的臀间,一根潮红的玉柱立着,底下连着两个玲珑的粉白囊袋,诱惑可人。他喉结微动,跪着往前挪了几步,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那根玉柱,鼻尖满是晏清身上的体香。
“啊……岳哥哥……”晏清伸手抓住了丁岳的头顶,抚摸着那粗短的头发,嘴里发出娇喘的轻唤。
丁岳听着晏清的呻吟声,嘴上也卖力,虽口技生涩,却也是小心翼翼地没有伤到晏清。他沿着玉柱的茎身一路往下,吮吸过那小巧的囊袋,又移到臀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岳哥哥。”晏清身上微微一颤,想要喊住丁岳。
丁岳的脸却不由分说地往臀缝里钻进去,吻上了晏清的尻穴。
“嗯……”晏清双肩一抖,发出了高声的呻吟,一阵强烈地酥麻直冲脑门,眼前都模糊了起来。
丁岳的舌头灵巧地在后穴处一阵挑弄,又缓缓移回晏清身前,专心地舔舐起了那根玲珑玉柱。他火热的嘴唇包裹住茎身,上上下下反复吮吸着,他口腔用力,大有种想将里头的东西都吸出来的架势。
晏清哪禁得住这样的力道,不一会儿,就一声娇喘,身下便出了精,射在了丁岳的嘴里。丁岳一直含着,直到那根玉柱软了下去,才松开嘴,将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岳哥哥,你含得我好舒服。”晏清胸膛起伏,眼神迷离地看着丁岳,笑着轻声说道。
丁岳抹了抹嘴,满面臊红,低声问道:“晏少爷,我可不可以……”他看着晏清,话到嘴边,却又说不下去了。
“岳哥哥说呀,可以什么?”晏清抬手提起丁岳的下巴,笑意盈盈地问道。
丁岳咽了咽口水,目光在晏清脸上离不开,支吾着:“可不可以……我想……我可不可以……肏晏少爷?”
“岳哥哥,”晏清闻言轻笑道,“若是不舒服,我可要将你打出去的。”说着,他便将双腿又敞开了些,上身也往后仰了仰,手肘撑在了榻上,示意着丁岳。
丁岳见状便已了然,心中狂喜,迫切地爬到了晏清身上,将身下胀热的性器掏了出来,顶在了晏清的穴口,嘴里喃喃:“我定会让你舒服的,晏少爷……晏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就将阴茎迫不及待地塞进了晏清那小巧的后穴。那谷道紧俏,突然被这庞然大物挤进来,穴口就不住地收缩着。丁岳见状,又用了些蛮力地往里顶去。
“啊!”晏清被后穴的胀痛激出了一声叫声,眼神嗔怪地盯着丁岳,“岳哥哥弄疼我了,可要罚你给我揉一个月的脚。”
“好……好……晏少爷说什么,我便做什么……”丁岳咬着牙忍得辛苦,太阳穴青筋暴起,嘴里顺从地应着,身下却已止不住地抽动起来。
晏清有意无意地紧紧夹着后穴,眼神看着涣散,迷离中却是满意地欣赏着面前男人气喘吁吁的潮红模样,嘴里也配合地发出阵阵呻吟。
丁岳被夹得发出阵阵沉吟,动作也越来越野蛮,打桩一般地来回反复冲动着,将那后穴捣地汁水淋漓。
不过动了数十来回,晏清便被插得体力不支,上身都躺在了榻上,任着丁岳撞击着自己,嘴里的叫声也越叫越模糊,口齿不清地喊着“岳哥哥”。
丁岳听着他的叫声,身下凶狠地顶着,心里恨不得将那后穴都肏得喷水才肯罢休。
晏清在他的撞击下,后穴突然强烈地收缩起来,涌出了大滩淫液,大喊了一声丁岳,随即脑子里瞬间轰的一声炸开似的,高潮迭起。
丁岳最后也被夹得发出一声低喘,重重地又插了几计,才不甘心地拔了出来,用手套弄了几下,便射在了自己的手里。
第二日睁眼时,晏清发现自己已经从床边的罗汉榻上睡回了屋里的床上,原本地上落着的脏衣物也已不见了,床头还摆着新的衣袍。
他昨日被丁岳折腾了一晚上,来回不知道来了几回,就累得昏死过去,也不知丁岳是几时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头望了望窗外,阳光弱弱地飘进床里,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丁岳。”晏清艰难起身,只觉得浑身酸软,懒懒地叫了一声。
“吱”的一声,门开了,丁岳快步走了进来:“晏少爷醒了。”说话时,他低着头不敢看晏清,脸颊微微发红。
晏清见他这幅模样,心里笑话道:这厮昨日还横行霸道不知轻重,今日又是一副恭敬模样。他笑了笑,淡淡地问道:“现下几时了?”
“已是寅时了。”丁岳回道。
“什么!”晏清心里一惊。他竟然一觉睡到了第二日的晡时,再多一会儿便又要入夜了。他皱了皱眉,嗔怪道:“你怎的不唤我起来?”
丁岳手指交错着,有些支支吾吾道:“晏少爷……昨日劳累,我便想让晏少爷……多睡一会。”
晏清轻笑着骂道:“没规矩。”
丁岳伺候着晏清起了床,梳洗一番,又从后厨端了些早已准备好的吃食过来,摆在了正堂的桌上。
晏清身上依旧懒懒的,也不多言语,都任由丁岳安排着。他看着桌上的饭菜,又是那几个样式,他放下筷子道:“这小厨房每日做来做去都是一样的,好生无味。”
丁岳见晏清食欲不振,心里颇有些愧疚,上前给他夹了一筷子放在碗里,劝慰道:“晏少爷就吃一些罢,吃些才有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力气要做什么?”晏清闻言,嗤笑一声,抬眼看着丁岳,有些戏谑地问道。
丁岳脸上又是一红:“有了力气……自然做什么都好。”
晏清啐了他一声,又撒气似的将筷子一丢,说道:“可这些,味如嚼蜡,我当真吃不下。”
随即,晏清又像想起什么,叹了口气说道:“倒是怪想那街边小摊的豆腐脑、炸果子、冷串儿、羊肉汤……”他细细数着美食,丁岳在一旁听着竟也咽起了口水。
“如今老爷不在府里,大太太也去了庙里请佛。不如——”晏清灵机一动,有些兴奋地说道,“今夜你再偷偷陪我出去一趟,我们去那夜市里逛一逛,如何?”他有些期待地看着丁岳。
丁岳闻言,心中有些犹豫,但看着晏清渴望的眼神,心底不免一软,他点了点头:“好,晏少爷说什么都好。”
夜里,两人趁着月色,从后门悄悄溜出了陆府。
从陆府后门出去,往前走了几个街道,夜市的热闹气息便已扑面而来,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烤串的香气夹杂着炸果子的甜香弥漫在空气中,整个街道熙攘的人群。
“肉串!”晏清眼尖,兴奋地叫了一声,立刻跑向一个摊位。丁岳赶忙匆匆跟上。
晏清付了钱,接过一串烤得金黄的肉串便咬了一口,烫得直吸气:“真是太久没吃了!好吃!”他嘴里说烫却继续嚼着,带动着嘴上的假胡须也一晃一晃。
丁岳看着晏清的模样,心里觉得可爱,脸上不觉露出了笑容,上手压了压晏清嘴上的假胡子,宠溺地说道:“少爷,小心胡子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也尝一口。”晏清没管他说的话,将嘴里的羊肉串递到丁岳嘴边。
丁岳看了眼嘴边的羊肉串,刚想拒绝,看着晏清满脸的兴奋,随即便转念咬了一口,鲜嫩的肉味道在嘴里炸开。丁岳笑着点了点头:“是好吃。”
“丁岳,去那边!”晏清趁丁岳在吃串的时候,眼神就已经越过他的肩头,看到了他身后的油饼摊子,激动地拽着没反应过来的丁岳就跑了过去。
两人又买了个油饼,边走边分着吃完了一整个饼。
两人在夜市里逛着,边看边买边吃,糖葫芦、煎饼、糖画……街上的小吃几乎被晏清尝了个遍。
晏清吃的觉得有些腻了,在一处卖羊肉汤的地摊前停了下来,选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
丁岳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走了过来,递给晏清,笑着说道:“少爷,小心烫。”
晏清接过汤碗,低头喝了一口,抬眼看了眼笑着盯着自己的丁岳,抿了抿唇,问道:“丁岳,怎的只有一碗,你不喝吗?”
丁岳摇了摇头,眼中含笑地答道:“我看着你喝便好。”
晏清闻言,便自顾自地喝着汤,目光却若有所思地飘向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晏清想起什么,将碗搁在桌边,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丁岳:“丁岳,你之前说你进陆府前干过些搬搬抗抗的活,具体是什么?仓库?码头?”
丁岳挠了挠头,认真地答道:“回少爷,都干过些。码头上扛过麻袋,仓库里装过木箱。后来活儿多了,有些就跟着人去运货,什么粮草、药材、军火枪械什么的……”
晏清闻言,眸光微微一动,声音却仍旧不紧不慢:“军火?是什么样的军火?装在什么箱子里?”
丁岳想了想,认真地说道:“木箱子,封得很严,箱子外头会印一些标志。有时候是枪,有时候是炮零件,但都不让随便看。”
晏清放下筷子,眼神微微一闪,拿起筷子蘸了些汤汁,在桌上比划了一个简单的图案:“那这个标志,你可见过吗?”
丁岳低头看了一眼,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见过,这是奉系军阀的标志。奉军在东北的势力最大,但这几年也开始渗透进北平了,所以在我也见过几次他们的标识。晏少爷问这个,是为何?”
晏清将筷子放下,目光低垂,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我不过随口问问罢了,倒是没想到你知道得倒是挺多。”
丁岳察觉到晏清语气里的回避,挠了挠头道:“晏少爷,只要你问,我知道的肯定都愿意告诉你。”
晏清勾了勾唇角,没再说话,低头喝了一口热汤,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暗暗盘算着,之前的一切在他的脑海里逐渐串联成了某个复杂的布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书房里,灯火摇曳,映出陆正堂眉宇间的疲惫与阴郁。
他坐在书桌前,桌上散乱的账本和书信无一不透出焦头烂额的气息,而他面前还站着一个弓着背低着头的男人。
“什么叫查不出来!”陆正堂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语气溢出难以克制的愤怒,但依旧压着嗓子吼着,“这么一大批货运送途中说没就没了,货失踪了,内贼也查不出来,要你何用!”
那男人头低得更甚了,脖子也缩了起来,语气里带着颤抖地说道:“老爷,属下真的已经派人仔细盘问了,是有人曾看到运输队途经荒山道时,有几辆标有南方军阀徽记的车辆出现。只是……”他顿了顿,语气有些为难,“等属下再去时,那些车影早就没了,现场也没留下什么痕迹。”
“南方军阀?”陆正堂冷哼一声,“你知道南方那些人如今在北平什么处境?能调动一批人到北方,还恰巧知道我的运输路线,他们凭什么?”
男人闻言,支支吾吾半天:“是……属下也觉得此事蹊跷,应当是如老爷所说,运输队里有人通风报信,将路线透露了出去,这才……”
“然后呢?让你去把那内贼揪出来,你倒好,已经几日了,竟也是什么端倪也查不出!”陆正堂满面潮红,低吼着斥骂道,“吴庸啊吴庸,你当真是人如其名,庸碌无畏,无用至极!此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日后北平城里人人都可踩着陆家为所欲为,到时候我就算把你扒皮削骨了,也补不了陆家的损失!”
男人额头冷汗直冒,“咚”的一声就跪了下来,连连磕头道:“老爷息怒,属下一定继续派人追查,务必将那内鬼抓出来。”
陆正堂气得狠了,捂着胸口就咳嗽起来。吴庸忙给倒了一杯水端到了陆正堂面前。
陆正堂接过,小啜了一口缓了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挥了挥手:“滚出去,把事办好了再回来见我!若再查不到,你就别想再见你妻儿了。”
吴庸不敢看陆正堂,却被最后几句话吓得一愣,然后连连叩首:“是,属下这就去办,一定……一定办好此事。”说完,他便小心翼翼地退出了书房。
出了房间后,吴庸仍是心有余悸,不留神就撞上了站在院子里的林谨之。
“吴管事,当心脚下。”林谨之抓住了吴庸的胳膊,扶稳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庸趔趄了一脚,看到林谨之,轻轻“欸”了一声:“多谢林管事。”
林谨之对他点点头,目送他从院子里走了出去。
“林管事。”
林谨之听到书房里传来陆正堂嘶哑的呼唤和紧接着的几声咳嗽声,便应了一声,抬腿进了书房。
“老爷。”林谨之微微躬身,神情如常。
陆正堂语气已经恢复如常,递过去一张单子,缓缓说道:“你去从陆家的几个钱庄里按照这个清单拨一笔款子,这事不能张扬,但要尽快,务必这两日里办好。”
林谨之接过单子,看了一眼,目光微微一动,但语气依旧恭敬:“老爷,这笔款项调度的数额如此之大,不知可否问一句,是为了何事?属下也好安排妥当些。”
陆正堂眼神阴沉,思忖片刻,才若有所思道:“不过是一些生意上的勾心斗角,陆家的一条外贸生意遭人暗算了一回。眼下,我们需要赶紧筹集资金,把新的货备齐,否则麻烦就大了。”
林谨之面上露出几分疑虑:“老爷,我刚阅览过近日的账目,不曾见过如此大数额的单子,不知……”
“你就别管了,不是你看到的那些。”陆正堂眉头紧蹙,不耐烦地打断他,“你便按我说的做就是。”
林谨之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老爷,这笔款项涉及几个钱庄的调度,短时间有如此大的钱账变动,若是传出什么消息,恐怕会使客户恐慌,造成更大的危机。”
“你说的我知道。”陆正堂闻言,眸中闪过一抹冷意,“这就是为何我让你谨慎行事,不要声张。林管事,你在我身边多年,能力卓群,我相信这件事,你也能干得干净利索。”说道最后,陆正堂的眼神柔和了下来,带着期待地看着林谨之。
“属下定不负老爷所托。”林谨之低头应道,再次拱了拱手,随即退出了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房里安静了下来,陆正堂揉了揉眉心,深深叹了口气。他已经回府七八日了,却再也未出过书房。
陆正堂从带着晏清去山林回来的那晚,便得知了那批奉军亲点的军火在运输途中遭人截货,不知所踪。虽吴庸的人在现场找到了一些南方军阀的信物,但他们沿着这个信息追查,却始终找不到军火的踪迹。
而如今奉军车辆都已经停在了仓库,不日就要上门提货,陆家这边交不出货,恐怕与奉军多年建立的生意往来,便自此要断了。
想到这里,陆正堂眉头紧皱,只觉得头风症有些要发作了。他嘶哑着喊了一声:“双瑞。”
门外一个小厮闻声快步走了进来,对着陆正堂拱了拱手:“老爷有何吩咐。”
“将吴大夫请过来,别透露别的,就只说来请个平安脉。”陆正堂揉着太阳穴,闭着眼睛,缓缓说道。
双瑞弯了弯腰,回道:“是。吴大夫正在七姨娘院里,小的这就去请。”
陆正堂闻言,睁开眼睛,看着双瑞。他想到赵氏自从一月前便被自己禁了足,乖顺了几日,如今不知又是闹的什么幺蛾子。他心下疑惑,沉声问道:“赵氏?她出了什么事?”
“小的听七姨娘院子里的说……七姨娘近日长期食欲不振,还……还多有呕吐症状,院子里的人传了吴大夫,说……七姨娘多半是有喜了。”
“当真?”陆正堂眉梢微动,眼底掠过一丝喜色,仿佛已然忘了刚刚的烦心事。
“现在就去赵氏院子里。”他话音未落便已起身往门外走去,语气也透出一丝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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