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看了他一眼,便顺从地站到了他的身侧。
林谨之进了门,弓着背行了个礼,恭敬地喊了一声:“老爷。”
陆正堂从太师椅上起身,坐到了桌子旁,手里盘着珠子,皱着眉问道:"何事?"
林谨之看了一眼陆正堂的神情,随即又低头说道:"最近北平的几家钱庄都在尝试推高利率,以吸引更多存款。"
"此事我知道,此事林管事不是已然禀报过?"陆正堂轻轻敲了敲桌面,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林谨之依旧神色平静,不疾不徐地解释道:"是,此前我们也尝试跟着那几家钱庄提高利率。可如今他们还并未有停手的意思,若我们跟着加码,恐怕会损失不少利润;可若按兵不动,又怕客源流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正堂沉默了片刻,沉声问道:“那你的意思呢?”
林谨之垂眸,像是陷入沉思。
晏清站在一旁,突然出声:“老爷,清儿斗胆,想请教个问题。”
陆正堂有些惊讶,眉头一挑:"清儿,你问。"
晏清低垂着眼眸,语调不急不缓:“老爷,如今大家都在拼存款利率,争抢客户,钱庄是不是越存得多,就越有利?”
陆正堂眉头微动,说道:“表面看是如此,但存得多,放贷才能多。可如果放贷跟不上,资金积压,便是烂账。”
“那……放贷是不是一定要针对每个客户都一样的利率?”晏清语气带着几分疑惑,抬眼看向陆正堂,“是不是可以……有高有低?”
陆正堂愣了愣,目光沉了几分,语气带着探究:“你什么意思?”
晏清眨了眨眼,作出一副天真的模样:“清儿只是想着,那些小额借款的人,或许并不在意利息高一些,可大额借款的商户,利率是不是可以稍微低一些?这样,既能留住存款的本钱,又能吸引更大资金需求的客人,不知是否可行?”
陆正堂眼中闪过一抹思索,伸手敲了敲桌面:“继续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微微低头,语气谦卑:“清儿哪懂这些?只是随口一问罢了。若是说得不对,老爷莫要笑话。”
林谨之在一旁目光微凝,缓缓接过话说道:“老爷,晏少爷的话未尝没有道理。针对大客户推出低利率的长期贷款,吸引那些对资金需求量大的商户,同时保留小额贷款的高利率,利润或还能平衡。”
陆正堂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转过头打量着晏清:“清儿,竟不知你在这上面还有些天赋。"
他说完,又转头看向林谨之,“按这个方向拟个计划,越详细越好。”
林谨之拱手应道:“是。只是陆家钱庄的几个管事还在正堂守着想见一见您,想要仔细探讨此事。”
"知道了,告诉他们片刻就到。"陆正堂似有些疲惫地挥了挥手。
林谨之见状,福了福身,便往门外退去。
走前,他的目光似不经意地掠过了晏清。两人目光相撞,短短一秒后,便都收回了眼神。
"家大业大,不免事务缠身。"陆正堂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晏清蹲下身子,手里慢慢揉着他的大腿,轻声说道:"老爷一人撑着硕大一个陆府,自是不易。清儿愚笨,也不能为老爷分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儿何苦如此自轻,刚刚不就是你点醒了我。"陆正堂抬起手摩挲着晏清的脸颊,有些恋恋不舍,"待过几日此事平息,我便去看你。"
"是,那清儿先行告退了。"晏清起身福了福,缓缓退出了房间。
陆正堂直勾勾地盯着晏清的一举一动,眼神留恋中带着炙热,如有实质地落在他的脸上。
晏清走出了书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慢慢地沿着长廊往院里走回去。
突然,他被一只手拽到了暗处的拐角处。
"林管事。"晏清轻轻唤了一声,神色如常,毫无惊讶。
林谨之微微一笑:"晏少当真不凡,刚刚一出戏,倒是演得我都想为晏少拍案叫绝。"
晏清面色不改,淡淡地说道:"那也是多谢林管事,教得一手好谋略。"
林谨之笑了,眉毛一挑,手就抚上了晏清的脸颊。晏清抬眼看着他,眼神带上了一些玩味。
倏地,林谨之手上一抬晏清的下巴,身体往前一靠,吻上了晏清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瞳孔微张,掠过一丝惊讶,随即又仿佛冷静下来,他嘴角微微上挑,也回吻了上去。
两人吻得激烈,唇舌交缠碰撞,喘息炙热地打在对方的脸上,双方力道对抗着,互相也不遑多让。
晏清突然手上用力一推,将两人分开。他满面潮红,淡淡一笑讥讽道:"林管事,此事又作何解释?"
林谨之毫无防备被推得往后一退,反应过来后笑了:"是在下唐突,只不过瞧着晏少这一张巧嘴,实在想尝尝。"
晏清闻言,也轻声笑了:"林管事也巧言善辩,晏清也算领教了。"
说完,晏清轻轻拍了拍身上皱了的衣服,淡淡地说道:"林管事再不走,怕啥陆正堂要起疑了。"
林谨之闻言,拱手道:"晏少所言极是,在下告辞。"
他说完转身往另一头走了两步,又忽得回头说道:"后日丑时,来上次的本司胡同找我。"
言罢,他便头也不回地往着灯火通明的长廊尽头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爷,喝茶。”晏清轻声开口,将刚泡好的茶端到陆正堂面前,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手边。
陆正堂正埋头翻看账册,闻声抬起头瞥了晏清一眼,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晏清放下茶杯,目光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陆正堂手中的账册,发现不过是陆家某处钱庄的收支明细,内容并无出奇之处,便很快收回了视线,垂下眼帘静静立在一旁。
陆正堂翻了两页账册,似是忽然想到什么,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晏清,笑着问道:“清儿,让你来书房陪着我,是不是觉得有些无趣?”
晏清抬起头,眼中带着浅浅的笑意,语气温和而恭敬:“怎会,能陪着老爷,是清儿的福气。”
陆正堂听罢,满意地笑了笑,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随后将杯子轻轻放回桌上。
自从他上次与晏清的一场对话后,晏清的态度便明显不同了。不再像从前那般冷淡疏离,无论是言语还是举止,晏清都显得格外贴心周到,仿佛褪去了原本的棱角,多了些取悦的意味。
陆正堂发觉晏清的变化,心里往日对他的疑虑也逐渐消散,举手投足间多了些宠溺和温柔。
陆正堂望着他,目光柔和,手指在桌上轻轻点了点,语气里带着几分怜爱:“清儿果然是懂事了。”
晏清低头一笑,眼神温顺而含蓄。
“午后,我便又得出门去各处钱庄看一看。”陆正堂放下账册,揉了揉眉心,说道:“可是又要六七日见不到清儿你了。”说着,他便揽过晏清的腰,将他放在自己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顺从地一坐,手也搭在了陆正堂的肩上,有些娇怯怯地叫了一声:“老爷……”
陆正堂被这一声温软的叫声迷得心下一软,将头埋进了晏清的身体里,稀碎地亲着他的身体。
“老爷……刚刚已经做过一次了,清儿……清儿受不住了。”晏清貌似撒娇地轻轻推了推陆正堂。
陆正堂这次却没有恼,发出了沉沉的笑声:“不弄你,清儿,只是想亲亲你。”说着,便吻上了晏清的脖颈处,贪婪地舔舐着。
晏清配合地发出娇喘,抬着头看着上方的屋顶横梁,眼神迷离。
陆正堂听到晏清如痴如醉的低吟,身下热得发胀,手也不老实地钻进了晏清的亵衣底下,揉搓着那粒娇嫩的乳头。
晏清身上颤抖着,喘息着叫着:“老爷……老爷……不行……”
就在陆正堂想要进一步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一个下人的声音:“老爷,大太太请你临行前,去她屋里一同进个午饭。”
陆正堂手上的动作一顿,有些不甘心地叹了口气,惋惜地说道:“等我回来,再与清儿你好好一叙。”
晏清在刚刚的敲门声中已然回过神,从陆正堂的身上起身,站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那清儿先告退了。”晏清收拾得体后,对着陆正堂行了个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儿,”陆正堂伸手抓住了晏清的手,眼中含情地低声说道:“等我回来。”
晏清抬起头看了陆正堂一眼,眼波含情,乖顺地点了点头,便转身开了门,离开了书房。
踏出书门院子的一刹那,晏清的眼神倏地又带上了凌冽的冷光。
原来林谨之约自己今晚赴约,是早就知道陆正堂要出门。晏清想道。
可他转念又有些疑惑,如今他在陆正堂处还未有什么太大的进展,林谨之约他会面,又是为何?
当天晚上,晏清在听到丁岳禀报陆正堂已然启程出城后,便在屋里早早地熄了灯,称自己身上疲乏要早些睡了。
丁岳虽然心里奇怪,也没有多问,替晏清理了床铺便退出了内室。
晏清没有告诉丁岳今日的计划,心里想着与林谨之的计划牵扯的人越少越安全。虽然丁岳一直以来都是为自己着想的做派,但他到底是陆家的人。他身契尚在陆家,一朝事发也保不齐会供出他与林谨之的关系。
晏清在屋里辗转难眠,一直熬到了子正初刻,便按原来的路线偷偷来到了弄堂深处那个熟悉的宅子。
他轻轻敲了敲门,等了片刻,门便“吱”得一声打开了。
“晏少,到的好早。”林谨之开了门,比了个“请”的姿势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点了点头,跨步进了院子。
两人一同走进了屋里,屋内虽多点了几根蜡烛,却依旧昏暗,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印在墙上。
“林管事今日约我一会,可是有何事?”晏清摘了帽子和披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问道。
林谨之微微一笑:“如今我与晏少也算是同道之人,偶尔想私下见一见晏公子罢了。”
“你……”晏清手上的动作一顿,有些恼怒地看了一眼林谨之,“林管事,你可知我如此半夜偷跑都是冒着何等风险。”
林谨之见晏清恼了,心里愈发觉得有趣,眉毛一挑:“晏少莫恼,在下自然是有让你不虚此行的东西。”
晏清闻言,瞪了他一眼,方才缓缓坐下。
“晏少,请。”林谨之慢悠悠地拿起茶壶给晏清倒了一杯,"比不上陆府的,却也能解渴。"
晏清看了眼茶杯,没有接过,只是淡淡地说:“有话不妨直说吧,时间紧迫,林管事这架势,不像是要与我聊正事,倒像是要与我谈风月?”
林谨之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笑着说道:“林某贪心,风月与正事,都想要。”
晏清斜眼瞧了林谨之一眼,隐约闻到他茶杯里飘出的气味,他拿起刚刚递过来的茶杯闻了闻,才惊觉:“你这是……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林谨之戏谑一笑,“晏少真的不尝尝?”
晏清心里涌上些不耐烦,将那茶盏一推:“林管事,你到底约我来说什么?你若不说,我便先行告辞了。”
林谨之见晏清神色不悦,叹了口气,也随即换上了略带认真的语气:“晏少,你可知陆家钱庄如今在做什么?”
晏清疑惑地看向林谨之:“钱庄还能做什么?不过是银票上的功夫。”
“晏少错了。”林谨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啜了一口,“陆家产业如今越做越大,陆正堂野心勃勃,已然不满足于只做这些。”
晏清有些好奇了,有些急切地问道:“那他在做什么?”
“我也未有确切消息。”林谨之放下茶杯,眼眸深沉地继续说:“但我在陆府账册上发现,陆府以钱庄的名义,接连买下了北平城外的三个大型仓库。表面上说是为了存放杂货,但这些仓库的位置偏僻,且租金极高,根本不符合常规商贸用途。”
他顿了顿,又说:“还有几笔交易,标注的购入货物是‘特殊机械配件’,但金额与运输记录对不上。我后来通过外账查了一些资料,发现这些所谓的‘机械配件’,实际是XX港口进口的枪械零件。”
晏清眉头微蹙,声音压低了几分:“你是说陆家……在做军火生意?”
“恐怕不仅如此。”林谨之冷笑了一声:“不过,陆正堂谨慎,我还未能查清楚那些枪械的流通之处,只怕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说到这,林谨之忽得神色又松散下来,拾起了手边的杯子,又倒了一杯一饮而下,“晏少莫要惊讶,陆正堂做的胆大之事,远不止于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些,与我何干?”晏清心下虽震惊,但还是不明白林谨之与自己说这个的意图。
“晏少,”他侧脸看向了晏清,“你难道不想让陆府一败涂地,血债血偿吗?”
晏清的目光与林谨之交织在一起,烛火跳动,将两人映在昏暗的屋内。晏清眸光微微一动:“林管事,你说得轻巧,可陆府根基深厚,岂是我能撼动的?”
“晏少太过谦虚了,”林谨之忽然伸出手,缓缓覆在晏清的手背上,指尖轻轻摩挲着,“你我的聪明才智结合在一起,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晏清下意识地想收回手,却被林谨之轻轻按住。他抬眼看向林谨之,没有再挣开。他的目光渐渐深了几分,语气低缓:“林管事的城府与决心,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彼此彼此,”林谨之的声音低沉下来,“晏少身在陆府这龙潭虎穴,却能在陆正堂和大少爷之间游刃有余,这份本事着实让我佩服,也让我越发觉得晏少——”他顿了顿,眼神从晏清的脸上缓缓滑过,“与众不同。”
说罢,他的手指轻轻挑起晏清的下巴,目光中带着试探。
晏清挑眉看向林谨之,眼中透着冷意与戏谑:“林管事胆子倒是大。”
“对晏少,自然要胆大些。”林谨之笑着说道,低头靠近,亲上了晏清的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谨之的吻带着几分急切,双唇贴上时力道不容拒绝,却又拿捏得恰到好处,像是捕猎的蛇,动作灵巧而精准。他的舌尖轻轻点触晏清的唇瓣,随即微微用力,顺势撬开了他的唇齿,带着一股炽热气息探了进去。
晏清的呼吸骤然一滞,却很快被口腔里那侵略般的热度唤回神。他的舌头本能地抵挡,谁知林谨之更进一步,舌尖灵巧地挑拨着,动作却带着某种游刃有余的掌控。淡淡的酒气混着他独有的清香,从齿间弥漫开来,熏得晏清觉得脑中一片混沌。
晏清也渐渐不再退让,双手用力攥住了林谨之的衣襟,微微抬头迎上他的唇,舌尖不甘示弱地缠绕上去。两人唇齿相交,气息交融,激烈间又透着一丝微妙的试探与暧昧。
不多时,晏清被吻得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林谨之加剧的攻势,让他隐约涌上了一种不服输的挑衅,他手往下一探,直接伸进了林谨之的亵裤里,握住了他的性器。
林谨之被晏清火热的掌心传来的触感刺激得后背一紧,唇上松了松,发出了一声粗喘,随即笑道:“想不到晏公子如此‘坦荡’。”
晏清闻言,嘴角也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手里来回套弄着那粗大炙热的肉柱。
那性器随着晏清手上的动作血脉跳动,一鼓一胀,马眼处也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吐着粘液,淫液顺着茎身流到晏清手中。晏清将粘液反手又涂在那茎身上,又开始上下撸动。有了粘液的润滑,手掌滑过龟头时带来更大的快感,引得林谨之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林管事的声音当真好听。”晏清边摆弄着手里的肉柱,边笑着看着林谨之,“不如多唤几声于我听。”
林谨之粗喘着,靠在晏清的耳边,吐着灼热的气息,问道:“晏少,你想听我唤什么?郎君?卿卿?还是——娘子?”
晏清手上一顿,强装镇定地笑着轻声说道:“林管事不妨叫声公子听听。”
“公——子?”林谨之吮吸上了晏清的耳垂,“哪家的公子会与我深夜在此行此淫秽之事。晏少既从了我,我唤你一声娘子,不为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心里觉得羞耻,他没有说话,咬着嘴唇,感受着耳垂处传来的瘙痒慢慢地从脸颊处就爬上了胸膛。
林谨之吮吸得用力,晏清只觉得细微的痛痒传至全身各处,他不觉身上软了下来。
林谨之一只手握着那纤软的腰肢往身后的桌子推搡,另一只手请袖一抚将桌上的茶壶茶杯都推到了一旁,然后将晏清放倒在了桌上。晏清背上贴上坚硬冰凉的桌面,背上一紧,嘴上发出一声低吟。
林谨之又随手提起茶壶,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笑着称赞了一句:“好酒。”话音未落,他就反手将茶壶倾斜,将余下的酒倒在了晏清露出来的胸膛上,说道:“如此好酒,娘子不尝一尝,实在可惜。”
晏清感受到冰凉的酒液顺着胸膛沾湿了衣服,带来冰冷的触感,发出了小声的呻吟。他低头看到林谨之俯身,贪婪地舔舐着自己的胸膛。
林谨之吮吸着那嫩滑胸膛上残余的酒味,舔到乳头时,他的吮吸变得轻缓,舌尖灵动地围绕着乳头轻轻挑逗。
晏清被乳头传来的快感刺激地浑身战栗,心里的欲火越燃越旺,随之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大,身下的玉柱也挺立起来。
“是这里吗?”林谨之见状,看着晏清情动的双眸,挑逗地问道:“我舔这里,娘子觉得爽,是不是?”
晏清面色潮红,咬着嘴唇,忍下心里的羞耻,答道:“好爽……我想要……想要……”
“想要什么?”林谨之眉峰轻佻,轻轻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脸上的红晕更甚,心里却有股不服输的劲儿,他直勾勾地看着林谨之:“我要你……我想要你肏我……”
林谨之闻言,一把将晏清湿了的裤子扒了下来,手也不客气地沾着酒液,摸上了他的后庭。
晏清的穴口不知是情动还是酒液,已然湿得不成样子。林谨之摸着那一张一合的穴口,身下的性器已然剑拔弩张。
他将自己的性器对准穴口,往深处发狠一顶,直接送了进去。晏清被这一顶痛痒地浑身一颤,手里抓着林谨之的衣衫,指节泛白,嘴里发出一声似痛似快活的叫声。
林谨之刚进去,只觉得身下被包裹得紧实,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俯身贴着晏清的胸膛,嘴上舔舐着晏清锁骨上残留的酒味,手里捧着他那不盈一握的细腰,缓慢而深入地抽送着性器。性器沾着淫液和酒水,不断进进出出,摩擦着嫩粉的穴口。
晏清只觉得阵阵销魂的酥麻爬上他的后脊,他低头看到了林谨之用力的肩颈和后背,毫不客气地抬头往他肩上用力一咬。
林谨之感受到肩上的疼痛,闷哼一声,随即笑了:“这位小娘子好狠的心。”说着,他立起身,将晏清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搭上自己的肩膀,身下的撞击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晏清逐渐在猛烈的撞击里意识模糊,瞳孔涣散,原本隐忍的低吟,也变成令人心神摇荡的娇喘:“太深了……太深了……啊……轻一些……”
“娘子叫声郎君,或还可商量。”林谨之有些挑逗地沉声说道。他也被身下紧俏的甬道缠得快意汹涌,却抽送得愈发密集。
晏清双腿哆嗦,眼中含泪,意识模糊地唤了一声;“郎君疼我……轻一些,轻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谨之被他的这一声叫得心神摇曳,低头又去亲她那嫩粉的乳尖,耸动着下身,九深一浅地抽送起来,身下两人的交合处全是淋漓的爱液。
晏清像被身下一阵一阵连续的快意送上了浪头,他一口咬住了林谨之的脖颈,后穴猛地一收缩,前面的玉柱也止不住汩汩地喷出了精液。
林谨之原就忍着,在肩上的疼痛刺激加上晏清后穴的突然收缩下,也用力一顶,射入了甬道深处。
……
半晌后,晏清换上了一套林谨之的旧衣,翩然又是一副清冷的模样,淡淡说道:“林管事,时辰不早,晏清便先告辞了。”
林谨之早已整理好仪容,坐在桌子旁,闻言侧头看着晏清,讥讽道:“晏少好一手过河拆桥。有事相求便是郎君,无事便是林管事。”
“林管事,你我心知肚明,我们不过是互为利用,各取所需罢了。欢好之时的言语,可别当了真。”晏清微微一笑,话说的直白坦荡。
林谨之瞧着他直率的神情,内心竟无不悦,却是愈发欣赏眼前人的审时度势和松弛有度。他笑道:“晏少果真与众不同,在下钦佩。”
“告辞。”晏清不等林谨之回应,便径直出了门,身影渐渐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清回府的路上,心里还想着林谨之的一番话。
陆正堂近日疲于奔波,如此看来竟是在倒腾别的生意。现如今京中势力割裂,军阀四起,军火贸易成了炙手可热的发财之道。
这世道里,地方钱庄给军阀提供银票支持倒也不稀奇,若只是如此,这样的把柄就算公之于众,对陆正堂也造不成什么威胁。
但陆正堂租了仓库一事……若他是有心囤积军火,又或是能找到他走私军火的证据,那便能做实他违反民国律法,是足以抄家的后果。
晏清想到这里,对于查明此事更是坚定了决心。夜里的凉风习习而来,晏清也不觉得冷,只觉得胸膛炙热,满腔澎湃。
在思索之中,不知不觉,他便已回到了陆府。
他悄悄打开窗户,轻轻一跨,熟练地跃进窗户里。
他转身正想关窗,却不想林谨之的长袍有些大,转身之间一不小心袖子拂过一旁的花瓶。只听"砰"的一声,花瓶便砸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晏少爷,怎么了?”丁岳在屋外听到声音,急匆匆地就开门进了屋。
他一打开门便赫然看见晏清穿着一件自己未见过的灰色长袍,有些慌乱地站在床边,手里还把着半开的窗户。
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晏清像被丁岳的眼神烫到似的,心虚地移开目光,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岳看到此景,心里了然,神情陡然沉了下来。他关上身后的门,沉沉地说了一句:“我来吧,晏少爷,莫要伤到自己。”
丁岳低垂着眼睛不再看晏清,上前捡起花瓶碎片。
“丁岳……”晏清见他的反应,心下竟涌上些愧疚,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丁岳收拾了碎片,便又起身说道:"我伺候晏少爷更衣。"说着,也不容晏清反应,他便已经伸手帮晏清解开了衣领纽扣,有些用力地拽下了那宽大的外袍。
“丁岳,你若有气,大可告诉我。”晏清握住了丁岳拽着衣服的手,轻声说道。
丁岳手上动作顿了顿,沉声说道:“小的一个粗实杂役,有什么资格过问晏少爷的事。”说着,手上便用力挣脱了。
晏清闻言,又上手抓住了丁岳的胳膊:“丁岳,你知我不是如此想你的。”他歪着头,带着些真诚地看向丁岳。
丁岳抬头,看见晏清泛着光的眼眸,清亮温柔,心里也顿时软了许多,唤了一声:“晏少爷……”
晏清突然瞥见丁岳左手食指指尖隐约有血丝,大约是刚刚收拾花瓶碎片时割伤的,惊叫一声:“你受伤了。”
丁岳看了晏清一眼,胳膊用了用力,想抽回手,小声说着:“我不要紧……”
晏清却不肯松手,将他的手指抬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皱着眉道:“这可不成,出了点血,得处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拿药。”丁岳被晏清看得有些脸上发热,又尝试收了收手想抽回来。
晏清感受到丁岳的抗拒,目光从手指移到了丁岳的脸上,见他面色微微泛红,心里觉得好笑,忽然产生了逗弄他一番的想法。
晏清直勾勾地盯着丁岳的眼睛,慢慢将他的左手食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轻轻地吮吸起来。
丁岳见状,脸上腾的一下烧了起来,目光却紧紧定在晏清的脸上移不开。
晏清含着丁岳的手指,唇角微微勾起,眼神却始终锁住丁岳的脸。他的舌尖轻轻扫过粗糙的指腹,动作轻缓却充满意味。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晏清微挑的眉眼间,透出一股似笑非笑的狡黠与勾人。
丁岳呆呆地站着,连手指上的刺痛都已经忘记,只觉得一股热流从手心蔓延到全身。他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嗓子干涩得发不出声。
片刻后,晏清缓缓吐出丁岳的手指,抬眼看向他,目光中带着几分似真似假的戏谑。
他唇角含笑,声音低柔又带着一丝蛊惑:“这样可觉得好些了?”言语之间颇有些意味深长。
丁岳愣住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嘴角微动却说不出话,耳根红得像熟透了似的。
“我……晏少爷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丁岳过了半晌才支支吾吾道。说完,他便走到内室角落低着头站着,微微弯着腰,双手交叉在身前有意遮挡着身下的隆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笑了:“你当真要在这儿守着?”
丁岳垂着眼睛不看他,有些倔强地点了点头,闷声回道:“是,我就在这儿,哪也不去。”
“随你。”晏清毫不在意地转身脱下底衣,穿上了薄纱睡袍,便钻进了被褥里躺下。
他躺着侧头又看了一眼丁岳,随即又转头望着床顶的雕花。他想起了片刻之前与林谨之交欢时抬头看到的屋顶横梁,对比这精致木雕,显得破旧不堪。
想着想着,他便又记起了林谨之将酒倒在自己身上的冰凉和他舔舐着自己时的火热,两种感觉反差明显却交织成一种奇异的快感。
晏清身下有些发热,他微微紧了紧脚趾,隐约感觉脚踝处林谨之的咬痕还在发烫。
晏清不得不承认,与林谨之的情爱之事竟是他经验里最特别,也是最欢愉的。
他们之间仿佛有一种默契,那是一场旗鼓相当的较量,也是一次利益为上的合作。他们都各有所图,因此对自己的居心不轨毫不遮掩。
这样的坦荡,有种不拖泥带水的清爽与快意。
晏清闭着眼想着,觉得仿佛还能闻见淡淡的酒味飘荡在自己周围,思绪也随着那弥散的酒气渐渐飘散。
丁岳在一旁听到晏清的呼吸渐渐平稳,方才转过头,看着晏清俊美的侧脸,心情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道晏清昨夜偷跑出去却未曾告诉自己,便心中涌起了一股酸涩,几乎要吞噬掉他剩余的理智。
可当他的目光落到晏清那红嫩俏丽的唇瓣时,他又不自觉地手指一紧,想起了刚刚那抹指尖的湿热,还有晏清当时含笑的嘴角,与他有意无意勾引似的眼神。
他抓紧了裤腿,心里的冲动与酸涩交织,让他觉得快要失了心智。
丁岳直勾勾地盯着晏清,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脚步不自觉地向前挪去。
他走到床边,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在床沿坐下。
他抬起手,缓缓伸向晏清的脸,指尖碰触到那柔滑的肌肤时,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晏清睫毛微微一颤,却并未醒来。
“你大可以告诉我的……”丁岳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晏清诉说,“只要你说,我便都会答应你。”
他低头看着晏清,指尖微微颤抖,抚摸过那翘挺的鼻梁和小巧的鼻尖,又继续往下摩挲着那鲜红的嘴唇。
丁岳感觉到一股滚烫的触感从指尖传至全身,他胸口发闷,心中生出一股无法言喻的冲动。
他顿了顿,俯下身,轻轻吻上了晏清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梦里的晏清皱了皱眉,却依旧没有睁眼。丁岳见状,唇上微微加大力度,将自己的舌头也探进了晏清嘴里,贪婪地舔着晏清的牙关。
“唔……”晏清发出了低不可闻的小声喘息,他闭着眼,好似做了什么梦。
渐渐的,晏清的牙关松了松。丁岳趁机将舌头往里一探,钻进了晏清的口腔。他有些痴迷地吮吸着晏清嘴里的醇香,是一股淡淡的酒味。
晏清虽在睡梦之中,嘴唇却开始配合着丁岳,微微张开,接纳着丁岳的侵入。
丁岳仿佛感受到了晏清对自己的接纳,他抬起手,慢慢探入被窝里,伸进了睡袍底下,轻轻地抚摸上了晏清的身体。
碰到晏清细嫩软糯的皮肤的一瞬间,丁岳身心都微微一颤。那是他没有感受过的柔软,似水一般轻柔,却比水更有实感,更温热。
他脑中最后一丝理智也被这触感冲散,手上愈发大胆地往下探索着,挺立的乳头、平滑的小腹、还有那微微胀起的玉棒、精致的囊袋,最后……是那炙热收缩着的穴口。
丁岳松开晏清的嘴唇,喉头一沉,咽了咽口水。
他直勾勾地盯着晏清紧闭着眼睛睫毛轻颤,脸颊潮红,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呓语着:“啊……郎……郎君……”
丁岳听到他的呼唤,脑子里像烟花一般炸开,他低头轻声在晏清耳边问道:“晏少爷,你是喜欢的,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似醒未醒地微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嘴里只是继续喃喃着:“郎君……好……好痒……”
“哪里?”丁岳轻轻抚摸着晏清的鬓角,“哪里痒……”
晏清没有回答,继续口齿不清地喊着痒,身下的腿也慢慢打开,让丁岳的手能更轻松地挤过臀缝,摩挲着那收缩着的穴口。
丁岳笑了笑,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往床上小心一跨,双手撑在晏清的头侧。
他的手慢慢往后穴里面深入,甬道里的软肉被他的手指怼开,每一寸内膜都像是渴望着那手指的抚摸地紧贴上那粗糙的指腹。
“是不是这里?”丁岳亲着晏清的脸颊、额头和嘴唇,小声地问道:“是不是这里痒?”
晏清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抖着,嘴里发出了小声满足的喘息。
丁岳感受到晏清的反应,心下狂喜,手里扶起自己已经胀得发紫的肉棒,往那淌着淫液的穴口怼去,大力地往里面顶着送进去。
他动作粗鲁生硬,惹得睡梦里的晏清微微皱眉。
丁岳感受着自己的龟头滑过的甬道里每一寸褶皱,最后倏地抵达了最深处,身下传来一股炙热的触感,他被爽得背后一紧,几乎就要缴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强忍着那剧烈的快感,慢慢地抽送着肉棒。晏清皱着眉喘息着,脸颊上的红晕也更明显了。他意识不清地喃喃细语:“啊……轻些……轻一些……”
丁岳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嘴唇,鲜嫩欲滴,心里发痒。他又俯身吻了上去。
晏清被堵住了嘴,眼睛微微睁了睁又闭上了,也不知是真的醒了还是仍在梦里。他没有反抗,娇柔地回应着丁岳的亲吻。
丁岳强忍着心里的冲动,身下的动作变得缓而深,进进出出地摩擦着甬道。那小穴饥渴地一张一合,配合着那肉棒的律动,贪婪而淫荡。
“晏少爷……”丁岳粗喘着,忍不住轻轻呼唤着晏清:“晏少爷……”
晏清眼睛依旧紧闭着,却像是听到了呼唤,抬手抚摸上丁岳的脸,轻轻地摩挲着丁岳下颚处微微冒头的胡茬。
丁岳看着晏清皎洁的手腕,感受着他的抚摸,身下的快意汹涌而来。
他咬紧牙关,用力撞击了片刻,倏地拔了出来,用手撸了两下,射在了自己手掌里,精液多得一只手掌盛不下,那多余的粘液便淋淋地流到了晏清的睡袍上。
丁岳看着手里的液体,又看了一眼晏清微微张开的嘴唇,抬手将沾着淫液的手指探进了晏清的嘴里。
晏清胸膛起伏,嘴里还发出着细碎的低吟,忽得感觉嘴里多了一丝腥味。他虽没有睁眼,却皱了皱眉,有些不愿意地侧了侧头,抗拒着那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岳没有继续,将指尖的液体往他嘴角一抹,眼底满是笑意地看着晏清熟睡的脸庞。
片刻之后,丁岳从床上下去,整理了自己的衣服。
随后,他又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门端了一盆温水,拿了巾帕。
他用巾帕沾了水,轻轻地擦拭着晏清的身体,和被汗液未干的额发。
晏清呼吸已然轻了下去,像是又睡得熟了,身上都是放松的,任着丁岳摆弄。
丁岳将他清理干净后,拿了新的被褥给他盖上。他又静静地端详了片刻晏清的脸,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我知你心里是有我的……”他的声音极轻,好似自言自语。
半晌之后,丁岳才捧起那盆水,看着晏清熟睡的侧脸,有些不舍地退出了房间。
房门被轻轻地关上了,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响。
窗外微弱的晨光穿过玻璃打进来,照在那张静谧的脸上,映出了那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内屋,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映在微微晃动的纱帐上,隐隐约约显出纱帐后晏清熟睡的面庞。
忽然,屋外传来一道软软的声音在喊:“晏哥哥,晏哥哥!”
晏清眉头微微皱眉,却未睁眼,翻了个身。
外面紧接着传来一个熟悉而低沉的声音:“三少爷,晏少爷还未醒,你且先回去,可好?”
“我偏不!我要见晏哥哥!”陆世远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几分撒娇和不满,“你一个下人,竟敢拦本少爷!”
“小的不敢。”丁岳语气里带上了些克制与恭敬。
“你让开!我要进去!”陆世远显然有些恼了,脚步声杂乱地朝屋门靠近。
晏清终于被吵得微微睁眼,他懒懒地翻了个身,手臂搭在额头上,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丁岳,让他进来吧……”
门外顿时安静了片刻。丁岳的声音迟疑了一瞬:“是。”
话音刚落,门被“砰”的一声撞开。
陆世远快步跑进了内室,后面跟着丁岳,可等陆世远一掀开帘子,两人便纷纷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晏清刚刚坐起身,睡袍松垮地披着,领口微敞,露出一片细腻白皙的胸膛。乌黑的发丝有些凌乱垂落在眉间,掩住那双微微眯起的眼,整个人透着一股未睡足的慵懒与妩媚。
陆世远何曾见过这样的晏清,竟一时看呆了,脚步也顿住,眼睛也定在了晏清那洁白如玉的胸口。
晏清看着他发呆的模样,撺了撺衣领,声音懒散又带着点笑意:“三少爷,你这一大早又是教训我的人,又是闯屋,竟是好大的口气呢。”
陆世远猛地回过神,又倏地扑上前抓住晏清的手臂,撒娇道:“晏哥哥,我要吃糖葫芦!我今天好容易早早听完沈先生的课,沈先生还夸我长进了呢!晏哥哥是不是也得奖励我?”
“三少爷刚刚那副口气,可也是沈先生教的?”晏清微微哈了个哈欠,戏谑地问道。
陆世远听出了晏清话中带话,心里一虚,低下头低声争辩:“可是……我是少爷。”
“哦?那着小屋可是容不下三少爷这一尊小菩萨。我是不是也得起身给三少爷行个礼才是。”晏清轻轻“哼”一声,眼神却柔和。
陆世远闻言连连摆手,有些委屈地说道:“晏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随即,又转头对着丁岳鞠了个躬道:“刚刚是我出言鲁莽,我跟你道歉。”
丁岳见状,心里一颤,更是“咚”地跪下低下头,言语里有些惊恐似的说道:“三少爷快起来,小的受不起这大礼,莫要折了小的的寿。”
晏清看着两人的模样,心下觉得场面滑稽,发出了清朗的笑声:“你们两个可都快起来罢,我在一旁看着都要折寿。”说完,他又转头看着陆世远,故意皱起眉来逗他:“可今日如此早,我上哪儿给三少爷弄糖葫芦呢?”
陆世远上前抓起晏清的胳膊摇晃着:“晏哥哥最好了,自然是不会说话不算话的,说好的糖葫芦,我都等了许久了,晏——哥——”尾音拉得极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眉梢微挑,语气带着一丝调侃的宠溺:“好好好,沈先生夸三少爷怕是因为你嘴甜吧?”说着,他便抬手揉了揉陆世远的头:“今日闲来无事,不如一同亲手做糖葫芦可好?”
陆世远顿时欢喜得眼睛发亮,欢喜地连连点头。
丁岳已然站起,在一旁听着两人的一言一语,眉头皱了皱,却默默低下头,不发一言。
后厨里,木案上摆满了各类食材,厨房的空气中弥漫着糖浆的甜香。
“晏哥哥,这个山楂我能吃一个吗?”陆世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盘子里的山楂。也不等晏清言语,那只小手却已经悄然伸了过去。
晏清正拿着竹签串着果子,抬头笑着瞥了他一眼,语气里却没有半分责怪,“三少爷,你刚才不是已经吃了三个了吗?再这么吃下去,可还有果子做糖葫芦?”
陆世远将那颗山楂快速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笑着说:“最后一颗,就吃最后一颗。”
“三少爷可是会偷懒儿,在这杵着竟吃果子了。”晏清边拿着竹签串着糖葫芦,边调侃道。
陆世远听出他的意思,立马也捡起竹签,装模作业地开始串起果子来。然而没一会儿,他就皱起了眉:“晏哥哥,这果子老是不听话,怎的自己就要滑走?”
晏清看着他笨拙的动作,忍不住笑出了声,接过了陆世远的签子和山楂果子,熟练地一捏一插,果子稳稳当当穿在了竹签上。
“如此简单,我学会了!”陆世远仿佛恍然大悟的模样,又拿起一根签子和果子,学着晏清的模样认真起来,却还是一阵手忙脚乱的,不时发出小声的“哎呀”,逗得晏清笑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一边做一边笑,糖浆在锅里咕噜噜地冒着泡。
晏清见糖色已然变成金色,他拿起一串山楂,慢慢放进糖浆里,慢慢旋转着让每一颗都裹上晶莹的糖衣,再将它放到旁边的木架上。
“晏哥哥,这样对吗?”陆世远也小心翼翼地将一串山楂,有模有样学着,将那串裹满晶莹剔透的糖浆的糖葫芦拿起来看着晏清,满脸期待。
晏清点点头,笑着夸道:“嗯,不错,三少爷聪慧,可是比刚才好多了。”
陆世远听了,开心地举起糖葫芦,对着光线得意地看了看,随即放到嘴边咬了一口。
他嚼了嚼,神情闪过一阵惊喜,眼神放光地喊到:“晏哥哥,好吃!比外面卖得还香甜!你尝尝。”说着就将那颗咬过的果子递到晏清嘴边。
晏清微微一愣,随即笑着低头咬了一口,嚼完才满意地点点头:“嗯,很甜,三少爷真是巧手,长大了可去那巷子口卖糖葫芦咯。”语气调侃,眼神却满是宠溺。
嘴里糖葫芦的甜味弥漫开来,两人心中大受鼓舞,手上的动作也快了几分。
忽然,前院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喊声,伴随着叮铃哐啷像是翻找东西的动静。
晏清朝门外瞥了一眼,眉头微皱,放下手里的竹签,将火熄了,拍了拍手上的糖浆,朝门外走去。
“姓晏的贱人!快给我出来!你把世远藏哪里去了?”一个尖锐的声音穿过小院,传入后厨,打破了刚刚欢乐的氛围,显得尤为刺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往前厅走了几步,就看见七姨娘站在院中,怒气冲冲,满脸戾气,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她一边大声吆喝,一边挥手打翻了院中的一张小桌,四处扫视着。
晏清目光一沉,抬步上前,声音淡淡喊了一句:“七姨娘。”
七姨娘一转头,看到晏清,那张涂满胭脂的脸上立马爬满了怒意:“你把世远给我藏哪里去了!你勾引老爷也就罢了,居然连世远一介小儿都不放过,你个贱人……”
“七姨娘,晏少爷并非这样的人!”一旁阻挠不成的丁岳闻言突然高声打断了七姨娘。
“啪”的一声脆响,七姨娘就一巴掌糊上了丁岳的左脸:“你个下贱的东西,怎么敢打断主子说话!”嘴里骂着,她便转头门外高声喊道:“来人!把这个没规矩的东西给我拖去杖房!”
晏清见门外跑进来两个小厮,眉眼间瞬间凌冽,他呵斥道:“谁敢!”
那两个下人被晏清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微微一怔,脚下也定住了,愣愣地杵在了原地。
七姨娘见状,愈发恼怒:“你一个没名没分的贱人,我要治你和区区一个下人,有何不敢!”
“七姨娘与晏清一样,不过也只是算陆府的奴仆,怎么还要端起主母的架子,有权对我屋里的人生杀予夺。”晏清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里带着蚀骨的冷意。
七姨娘被晏清这云淡风轻的态度气得脸色发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贱人,连个陆家的种都生不出,凭什么与我相提并论……”
“这院里当真是比戏班子还精彩。”一道冷冽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低沉而有力,瞬间压下了七姨娘的喧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转头一看,只见陆世铭迈步走进院子,一身洋装,眉眼锋利,面色深沉。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七姨娘,语气森然:“几日不回府,怎的这陆府成了七姨娘撒泼的地方?”
“大少爷……”七姨娘显然没料到陆世铭会来,语气立刻软了几分,却依然不服气,“大少爷也是陆家子嗣,如今你亲弟弟被这贱人拐跑了,难道不应该为自家人说话吗?”
话音刚落,陆世远已然从后厨跑了过来,看见院里乌泱泱的一群人,手里抓着的糖葫芦不觉一松,掉在了地上。他有些胆怯地叫了一声:“娘……”
院里的一行人闻声都转过头看向陆世远。
“七姨娘,你也是在陆府长过些见识的,怎的如此大惊小怪。三弟不正在这好好地站着吗?”陆世铭瞟了一眼陆世远,又转头看向七姨娘,语气讥讽地说道。
七姨娘面色变了又变,最终咬了咬牙,不甘地争辩道:“人在这,却不知被这院里喂了什么脏东西。谁知道这院子里对世远打什么主意!”
“打主意?”陆世铭冷笑一声,目光带着一丝轻蔑,“七姨娘当真看得起自己,晏公子害了三弟能得什么好?倒是七姨娘对晏公子言语之间多有怨妒。父亲最恨后院争风吃醋,若是被他知道,七姨娘可少不了要跪祠堂。”
七姨娘闻言,咬着牙,微微低头狠狠瞪了一旁冷眼看着的晏清一眼,却不敢再争辩。她上前一把拽过陆世远的胳膊,便怒气冲冲往院外拖去。
待七姨娘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陆世铭这才转头看向晏清,挑了挑眉,嘴角带上似有似无的笑意:“晏公子不必谢我。”
晏清眉目不动,脸上的表情平静如水,声音也是不疾不徐:“晏清从未求大少爷出手相救过,自然也不必言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世铭闻言,冷笑了一声,微微挑眉,语气里透着几分讥讽:“晏公子当真是傲骨风姿,连恩情都不肯领一分。”
“陆大少爷说笑了,”晏清抬眼看向他,眼神冷而锐利,“若是出手相助便要我记恩情,那这场戏,怕是我还得感激七姨娘的无礼?”
陆世铭随即低声笑了出来,目光在晏清身上扫过,似是多了几分兴趣:“晏公子当真伶牙俐齿。”
陆世铭闻言,微微抬手。身后的下人便纷纷推到了院外。
他整了整袖口,往晏清面前靠近一步,低下头轻声说道:“晏公子,今夜来密室见我。”
“为何?”晏清警惕地看向他,皱着眉问道。
陆世铭看见他的表情,嘴角含笑,意味深长地问道:“晏公子不是想知道令尊灵堂的消息吗?”
“你……”晏清的眼睛忽得闪过一丝亮光,却又马上被一阵厌恶的情绪吞没。他咬了咬牙,沉声答道:“知道了。”
陆世铭嘴角的笑意加深,不再多言,转身离去,步伐沉稳而从容。晏清皱着眉看着他的背影,手里攥紧了衣袍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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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少爷,你说的消息呢?”晏清站在一侧,目光冷淡地盯着坐在书桌旁的陆世铭。
陆世铭倚在椅背上,手里摇晃着一杯酒,烛火映在他的脸上,映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的眼神漫不经心地从晏清身上扫过,语气慵懒又透着几分揶揄:“晏少爷,我今日带来的消息,可是价值千金。”
“陆大少爷是惯会糊弄人,我实在难信大少爷如今的言辞。”晏清语调平缓,却藏着丝丝嘲讽。
陆世铭轻笑一声,将酒杯随意地搁在桌上,从书桌抽屉中取出一个信封,举到晏清眼前轻轻晃了晃:“晏公子,你瞧,这东西是真是假?”
晏清目光落在信封上,眉眼间忽地一变。那信封正中,一行遒劲的楷书赫然写着“吾儿晏清亲启”五个字。
那是——父亲的亲笔!
晏清的眼神倏然亮起,心中一阵狂跳,快步上前,伸手便要去拿。
陆世铭微微后仰,轻松避开晏清的动作,笑道:“晏公子,现下还觉得我在骗你吗?”
“把信给我!”晏清眉头紧蹙,眼中透出急切与不悦,语气也已然失了冷静。
陆世铭目光一冷,指尖轻轻掐住信封的边角,将它凑近烛火,作势就要烧了。他语气淡然却透着几分威胁:“晏公子,这语气可不太像求人。要知道,本少爷可不吃这一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晏清忙出口制止,强压住心中的焦躁,顿了顿,声音低下来,语调也柔和了几分:“方才是晏清失礼,还请大少爷高抬贵手,将信还给晏清。”
陆世铭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你?有借方才有还。这信是本少爷千里迢迢带回来的信件,晏公子怎的就说是你的东西?”
晏清按捺住心头的怒意,缓缓行了一礼,声音里透着克制的恳求:“晏清对家父家母忧心如焚,还请大少爷怜悯,将信交予晏清。晏清……任凭大少爷处置。”
陆世铭听罢,眼神一闪,嘴角勾起满意的笑意,缓缓说道:“这才对,晏公子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让本少爷高兴。”
他说着,却并未将信递出,而是随手将信封放回了抽屉中。
随后,他从另一侧取出一个包裹,随意一抬手,将其扔给了晏清。
“穿上。”陆世铭站起身说道,神情意味深长。
晏清接住包裹,眼底掠过一丝不安。他迟疑片刻,将包裹搁在一旁的床上,缓缓解开,待看清里面的物件时,他的目光骤然冷了下来。
包裹中,赫然是一套粉色旗袍,袖口点缀着烫金刺绣。而一旁,还放着一双黑色的丝质长袜。
晏清抬头看向陆世铭,目光里透出难掩的惊讶,咬着牙问道:“大少爷,这是何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世铭不紧不慢地走近两步,眉梢微挑:“这可是我特意为晏公子挑的,那洋货长袜更是难得一见。晏公子看在我这番苦心,不穿上一试吗?”
晏清看着他递来的旗袍,手指微微一紧,指节泛白。他唇角一抿,目光凌冽似尖刀。
“怎么?”陆世铭看着他僵立不动,语气中带了几分挑衅,“晏公子不愿赏脸?本少爷费尽心思,连家书也一并带来,这般诚意,晏公子竟不肯领情?”
晏清沉默片刻,终是抬手接过了旗袍。他转过身去,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缓缓换上了旗袍。
待他重新转过身时,陆世铭的目光骤然一凝,几分戏谑顿时被眼底的惊艳取代。
粉色旗袍将晏清的身形勾勒得曲线优美,高开的衩口露出那修长纤细的腿,而那双隐隐透出肉色的黑色长袜更衬出一种极致的对比与诱惑。晏清立在烛光下,冷艳的眉眼中隐约透出几分羞恼,却因这不合时宜的装扮添了一抹妩媚之态。
陆世铭唇角勾起,缓缓走上前,低声啧啧叹道:“晏公子果然是尤物。”
晏清皱眉,冷冷看着他:“我倒不知大少爷竟有如此怪癖。”
陆世铭并未回答,而是拉起晏清的手,将他带到一侧的铜镜前,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晏公子自个儿瞧瞧,这身打扮难道不是为你量身定制一般?”
“晏公子不妨走两步瞧瞧?”陆世铭放开晏清,往后退了两步,直勾勾地盯着晏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咬着嘴唇,忍着心中恼怒,微微挪了两步。
陆世铭笑着摇了摇头:“晏公子这般走姿可是辜负了你如今这风华绝代的样貌。”
说着,他又上前,从后环住晏清,双手贴上他的腰,摆动着他的身体,让他的腰臀扭动出妩媚的姿态:“晏公子,你看你这腰轻轻一摆,这脚步缓缓一移……如此,更显韵味。”
晏清冷笑一声,声音里透着咬牙的怒意:“陆大少爷若喜欢女子,不如直接去千春楼便罢了,何苦在这与我纠缠。”
陆世铭轻笑,手却未离开,抬眼透过铜镜看向晏清,眼底满是戏谑:“千春楼那些小娼儿怎比得上晏公子这般不同凡俗?”
晏清冷冷看着他,讥讽道:“大少爷难道不就是要将我当那娼妓一般羞辱?”
陆世铭闻言,将晏清一把拽倒在了床上,俯下身,慢慢抚摸上那丝质长袜,脸也贴了上去,贪婪地嗅着晏清的腿:“晏公子,你说得极对,我就是想要你——做我的婊子。”说到最后两个字时,他忽得咬了一口晏清的腿根。
晏清被疼得发出一声惊呼,他抬起头怨恨地盯着陆世铭。
陆世铭抬眼回看他,却满不在意晏清的神情,笑着说道:“晏公子连生起气来,都别有风韵,真叫人爱不释手。”
话音未落,他猛地用力,抬手到旗袍开衩处猛得一撕,旗袍应声而裂到晏清的腰,那白花花的纤细腰肢便赫然摊在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身子一颤,抬手抓住腰间的开衩,眼神里带着怒意和惊恐地看着陆世铭,身上用力想要挣脱,却被陆世铭牢牢钳住双肩。
“晏公子别恼。”陆世铭低头靠近他,声音低哑,透着炽热,“我不过是觉得,晏公子这身娇肉软的,且比这旗袍好看得多。”说着,他便将手探进了旗袍开衩中,粗暴地揉搓着底下的娇嫩的皮肤。
晏清被他的力道刺痛,猛地挣扎起来,松开把着开衩的手,用力去推陆世铭的肩膀。却在松手一瞬间,衣襟大敞,陆世铭的手也更加毫无阻碍地将旗袍整个撩起。
陆世铭如同饿了许久的野狼,将晏清钳制在身下,低下头,接近疯狂而粗暴地吮吸咬噬晏清露出来的那一节腰。
晏清又羞又恼,一边挣扎着要往身后退去,一边又被腰上传来的剧烈痛痒袭击得发出大叫。
两人动作之大,震得一旁书桌上的烛火也摇曳起来,烛光打在晏清脸上,映出他那波光粼粼的眼眸和潮红的脸颊。
晏清的挣扎与叫声,在陆世铭的耳朵里听来更添情趣。他将晏清的双腿往自己肩上一架,手上大力地摩挲着丝袜的质感,胸膛喘着粗气。
他侧过头,看到晏清的脚在自己头边,黑丝包裹着的脚趾蜷缩又张开,一股汹涌的欲望便直冲脑门,他直接张嘴含住了晏清的脚趾。嘴里是丝袜的质感,还透着淡淡的桂花香味。那股香味从鼻腔进入,在陆世铭脑中扩散开来,将那欲火燃得更烈。
陆世铭又俯下身,将晏清的腿架到了自己腰上,然后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和门襟处,掏出了自己的涨得发紫的性器,等不及似的就对准了晏清的穴口。
晏清惊叫一声:“大少爷,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公子,如今可真等不得了。”陆世铭喘着粗气,没容晏清说完,便直接用力地往甬道里一顶。
“啊!”晏清吃痛地大叫。甬道里还有些干涩,忽得挤进庞然大物,里面的软肉都紧缩起来。
陆世铭全然不顾,咬着牙地往里顶进去。紧实的后穴夹得他阴茎胀痛,但他此时却觉得这疼痛倒是带着不可言喻的快意。
等到整个茎身都进入了甬道,两人都同时发出一声呻吟,或是疼痛或是快感。晏清的后穴在短短一瞬就很快适应,慢慢便湿润起来。
“晏公子,你且说——”陆世铭边动边粗喘着说道,“你这小穴怎么就不是做那娼妓的料?若不是,它怎的自己会流水呢?”
晏清闭着眼睛,眼角已然湿润。他咬着牙,不愿回答。
“晏公子不说话?”陆世铭笑着,身下用力地撞击着晏清的臀肉,“那封家书,晏公子可还感兴趣一阅?”
晏清闻言,睁眼盯着陆世铭,忍着身下的疼痛,声音嘶哑哽咽:“陆世铭……你还要作践我到何种地步?”
陆世铭听到这话,胸口涌上一股怒火。他顶得更深了,底下的性器几乎要将晏清贯穿。他语气阴沉而有压迫感:“晏公子,当初可是你求着本少爷要伺候,如今你就算不愿意,也晚了!”
陆世铭话音未落,就掐了一把晏清的大腿。那丝质长袜在两人的撕扯中已然有些勾丝,隐隐露出了下面白花花的皮肤。晏清的后穴在如此的粗暴抽送中也已发红发肿,将那阴茎裹得愈加紧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世铭大力地撞击着,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残暴。他手里撕扯着晏清的丝袜和旗袍,又时不时地去揉搓着晏清的乳头,又或是在身体各种地掐咬着。
晏清痛苦的叫声夹杂着些许快意似浪一般充斥在密室里,伴随着陆世铭忘情而沉闷的喘息声。
最后,在晏清的一声尖叫中,陆世铭猛地一顶,身体停留在原处半晌。只见那后穴似鱼嘴是的翕合着吐着粘稠的淫水和乳白的精液。
在晏清的啜泣声中,陆世铭拔出了性器,拿起一旁的被褥擦拭了一把裤裆处的污秽之物,随即便系上了门襟纽扣,扣好皮带,好似刚刚无事发生一般。他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晏清身上的旗袍和丝袜都已被撕烂,破碎不堪。他还未从刚刚的疼痛和快感中缓过来,身上抽搐着,侧躺在床上,眼角不停地滚下泪珠。
陆世铭盯着晏清看了片刻,转身从抽屉里又拿出那封信件,往他身上一扔。
晏清睁眼,低头看了看扔在自己腿边的信,强撑着身体,颤抖着打开了信封。父亲熟悉的笔迹赫然眼前:
“清儿亲启:
晏家老小皆已安置已妥,勿挂心怀。陆大少爷周全安排,现居之地不便明言,然一切皆安,切莫忧虑。已托陆大少爷传递书信,定期通报近况,以慰尔念。
愿天佑吉人,盼来日重聚。万望珍重,勿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顿首。”
晏清读着信,泪珠更止不住地落在被褥上,滴滴答答,在此刻静谧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
“晏公子,现下可满意了?”陆世铭翘着腿,直勾勾地盯着晏清。
晏清抬起头,声音嘶哑哽咽:“我父亲母亲为何不能透露去处,你将他们安置在了何处,为何不能说?”
“晏公子,”陆世铭眼底略过些不耐烦,语气低沉地回道,“你若想晏家安然无恙,便不要多问。”
晏清看着陆世铭的眼睛,想从里面得到更多,却只看到了那眼底的轻蔑与冷峻。他垂下眼帘,强忍下心里的种种疑虑与不甘,低声说了句:“晏清多谢大少爷。”
陆世铭闻言,起身拍了拍自己的洋装外套,从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一件长袍丢给了晏清:“晏公子自便吧,本少爷先走了。”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沿着阶梯而上。
“砰”的一声,门在陆世铭身后关上了。
晏清缓缓立起身,拿过陆世铭丢过来的长袍看了一眼。那是一件新的青色长衫,质地柔软,是上好的丝绸所制。晏清看了片刻,将长衫扔到一边的地上,缓缓转身拾起了自己的旧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密室那晚回来后,晏清便病倒了。
起初,他以为不过是受了些风寒,调养几日便能恢复,却不想夜里便开始低烧缠身,浑身无力,怕寒发颤,虚弱得几乎难以下床。
丁岳察觉异常,便立即地跑去请了大夫。拿到开方后,丁岳更是寸步不离,亲自煎药,不假他人之手。每次药煎好,丁岳都会小心翼翼地端到晏清床前,一勺一勺喂他喝下。
夜里,丁岳也是不眠不休,端水送食,定时为晏清擦拭身体,换下湿透的巾帕。晏清虽在昏沉中,也隐约感受到身旁那始终未离的身影。
如此悉心照料了两日,晏清的烧总算退了,脸上的血色也渐渐恢复了几分。他虽仍虚弱无力,但勉强能下地了。
这一日晌午,晏清倚在院中的竹椅上晒太阳,闭着眼静静休憩。
此时,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喘息,一名小厮快步跑了进来。
“晏少爷,老爷回府了。”小厮站定在晏清面前,语气恭敬却难掩几分紧张,“老爷特意派人传话,命您即刻去家祠一趟。”
晏清缓缓睁开眼,微微坐起身,声音轻而虚弱:“家祠?老爷可曾说是什么事?”
小厮低头答道:“小的并不知内情,只道要您即刻前去。”
晏清微微蹙眉,眼底掠过一抹疑惑与不安。他抬手理了理身上的披风,站起身,朝丁岳招了招手:“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岳立刻上前扶住晏清,眉间带着担忧:“晏少爷,你身子尚未痊愈,精神气将将养好些,可别累着了。不如如实告知老爷,另择时日去罢?”
“老爷既召,岂能不去?”晏清轻声说道,随即转头看向丁岳,微微一笑,“无妨,不过是走一趟罢了。”
说罢,他将身上的披风裹了裹,抬步随着小厮便往家祠去了。
待晏清走进家祠大门,便觉一股森然之气扑面而来。
只见祠堂正厅中见的供桌上香烟袅袅,而供桌前,两张雕花太师椅端端正正摆着,陆正堂与大太太王锦华分坐两侧。陆正堂神色威严,眉目间隐隐透着冷冽,而王锦华则一袭深紫绣金长裙,仪态端庄,眉眼间不怒自威。
晏清的目光又移向两人身前跪着的正在啜泣的背影。那是……七姨娘。
他觉出里面气氛凝重,心里也涌上了些不详的预感。他略微顿了顿脚步,在心里打算了片刻,方才面色平静地走了进去。
晏清走到陆正堂面前,缓缓跪下行了大礼:“晏清叩见老爷、大太太。”说完,他起身看着陆正堂,眼里含情地看着陆正堂的眼眸,轻声问道:“老爷多日未见,不知身子可还安康?”
陆正堂抬眼看向晏清,见他多日不见面色竟透着惨白,身形也更显瘦削,整个人有了些弱柳扶风的意味,不禁皱了皱眉,语气平静地回道:“我一切无恙。”话虽如此,心里却隐隐生出些怜惜。
这一幕落在七姨娘眼中,却让她愈发按捺不住。她倏地从地上撑起身子,指着晏清的鼻子,尖声喊道:“就是你!是你害了世远!你毒害他,想要他的命!”
说着,七姨娘便跪着往陆正堂处挪了几步,泪眼婆娑地哭道:“老爷,您要为世远做主,他可是您的亲儿子,如今被这歹人下了毒,一病不起,发烧吐血,您一定要为他讨回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七姨娘,”王锦华见状,皱了皱眉,冷声说道,“你虽爱子心切,却莫要失了分寸,有事慢慢说清楚便是。”
七姨娘闻言,收敛了一些啜泣声,但语气依旧咄咄逼人:“老爷,大太太,这晏清分明是个歹毒之人,居心叵测!前日不知怎的就将世远拐去了他院里,也不知给世远喂了什么东西,回来后竟病得不省人事,口吐血丝!那下毒之人,除了他,还会有谁?”
晏清这才听得心里明白了几分,他心里快速思忖了片刻,忽地也便“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一声响将祠堂内的几人目光都移到了晏清身上。只见晏清缓缓抬头,眼眶微红,眸中带泪,语调低柔地说道:“老爷,七姨娘这话说得晏清实在委屈。”说着,那泪珠便连串地滴落到了地上。
晏清眼波含泪,却脊背直挺地立着身跪,丝毫未显柔弱之气,不知为何竟看得人尤其心生怜悯。他顿了顿,哽咽道:“老爷,且不说三少爷是老爷的亲骨肉,晏清虽无名无分,亦知人伦大义,怎会害他?”
陆世铭没有说话,神色不变地看着晏清的脸,手里转着的碧玉珠串却快了起来,清脆的珠串碰撞声响彻祠堂。
“清儿自入了府,便安分守己守在院里半步不出,只偶有三少爷来找我玩闹。三少爷活泼可爱,清儿实在喜欢,怎么会忍心害他?当日,清儿也只不过是与他做了些糖葫芦一起吃,岂料竟遭这样的污蔑,清儿实在有口难辩……”说到这里,晏清语气微顿,抬袖拭去眼角溢出的泪水。
七姨娘听到晏清的一番说辞,见堂上两人神情缓和下来,心里更是急迫起来,失了理智一般,指着晏清便大骂起来:“那他怎会从你院里回来就大病一场,高烧不退!你这个贱人,就是自己生不出陆家的种,就要害我的世远!”
陆正堂见状,目光顿时变得复杂,眉头皱得更深。
王锦华端坐一旁,语气依旧不偏不倚:“七姨娘,既你说是下毒所致,可请了大夫,大夫如何说?”
“妾身……”七姨娘闻言,声音忽地小了下来,飘忽不定,“请了的……可妾身哪懂医术,只记得大夫说是中毒所致,大夫所言还能有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还请七姨娘将那日的大夫叫来,问问清楚,我下的是什么毒。”晏清侧头看向七姨娘,冷声说道。
七姨娘愣了愣,又啜泣起来,急切地看向陆正堂:“那日世远病的急,妾身情急之下请的江湖郎中,那大夫行游四方,怎还找得着?老爷,你一定要信妾身,我那还有那大夫留下的方子,那便是解毒的方子!”
晏清转头也一同看向陆正堂,眼里闪着泪光却依旧清明,眼底带着恳切:“老爷,那便再传别的大夫前来诊治世远,查明病因。若真是清儿下毒,清儿任凭家规处置。”
“去请吧。”陆正堂沉沉说道。一旁的小厮便匆匆往祠堂外走去。
祠堂里静谧下来,只剩七姨娘在陆正堂腿边擦着眼泪,而一旁的晏清依旧直直跪在祠堂中间。整个祠堂里只能听到七姨娘轻微的啜泣声,和晏清眼泪滴落在地上的滴答声。
半晌后,那小厮又小跑进了祠堂,向陆正堂和王锦华鞠了鞠躬行礼道:“小的刚刚已让吴大夫前去七姨娘府里瞧过三公子了,他现已在院外守候,等老爷传召。”陆正堂点点头,人就被请了进来。
片刻后,大夫被引入祠堂。他面色沉稳,向陆正堂与王锦华拱手行礼,语气恭敬:“老爷,大太太。”
王锦华点了点头,神色平静地问道:“吴大夫,你是陆府用惯的老人了,最是了解三少爷的身子,不知世远是因何而病?”
大夫拱手道:“老夫方才为三公子诊治过了。三公子并无中毒之症,他这一病实乃近日吃了过多酸涩之物,导致胃部不适,故而有吐血症状。只需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话音落下,祠堂内一片安静,只听到陆正堂手中转动珠串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夫抬眼看了陆正堂一眼,又道:“方才下人给老夫看了三少爷前日服用的方子,倒无不妥,只是未对症下药,老夫今日开个新的药方便好了。”
陆正堂沉默片刻,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七姨娘,打量了半晌,语气冷了几分:“如今大夫已然诊治过了,世远不日便会康复,你可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七姨娘伏在地上,低声还要说些什么:“是……老爷……可……世远却还是因着……”
这时,晏清打断了七姨娘,他向陆正堂跪下,语气低缓带着自责:“老爷,既大夫说三少爷是因食用酸涩之物病的,想来还是因着那山楂果子,说到底还是清儿的过错,竟未曾多加留意三少爷,致他病倒。清儿请求罚跪祠堂,以示惩戒。”
陆正堂目光微微一动,带着几分探究,见晏清神情诚恳,心中却泛起不忍。他撇了一眼一旁的七姨娘,缓缓开口:“清儿,世远的病是他自己贪嘴所致,你何必揽下这份责任?”
晏清低头垂目,声音中透着一丝恳切与自责:“老爷,此事清儿实在愧疚难安,还请老爷准许清儿受罚。”
陆正堂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瘦削的身影跪得端正,眼神中更多了几分怜惜。他沉默片刻,最终叹了口气:“那便跪上一个时辰罢。”
晏清再度低头叩首,语气依旧谦卑:“谢老爷恩准。”
王锦华目光在晏清身上定住,神色依旧淡然,也无言语,眼神却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晏清。
陆正堂闻言,点了点头,站起身,最后看了晏清一眼,又转头看了眼低着头的七姨娘沉声说道:“世远看护不利,也有你做娘的失职之处,这几日就好好待在院子里照顾他的起居,无事便不要自行走动了。”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七姨娘闻言,微微一怔,抬头怯怯地看了一眼陆正堂的背影,低声应道:“是,妾身……遵命。”
王锦华看了她一眼,又抬了抬下巴示意一旁的下人架着七姨娘的胳膊,便一同出了祠堂。
晏清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愈行愈远,祠堂里渐渐静了下来。他依旧笔直地跪着,目光定定地看着供桌上的香炉,袅袅烟气在眼前氤氲成一片虚幻。他心里渐渐松了口气,却也感到一阵疲惫涌上身来。
烧退了没多久的他,本就体力不济,这一跪不到半刻,冷汗就顺着额角滑落。他眨了眨眼,觉得视线愈发模糊,眼前的供桌也逐渐变得摇摇晃晃。
“晏少爷!”晏清隐约看到丁岳从祠堂外跑来的身影。
晏清撑了一下手,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耳边嗡嗡作响,身体一歪,便直接向地上栽去。
等他再醒来时,已是夜色微明。他微微侧头,却看见陆正堂正端坐在床边,神色温和地看着自己。
“清儿,你终于醒了。”陆正堂看到晏清微微睁开的眼睛,俯身上前关切地问道。
“老爷……”晏清轻轻唤了一声,声音略显沙哑。他撑着手想坐起来。
陆正堂见状,忙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语气带了些责备:“别动,好好躺着。”晏清便也不再勉强,缓缓躺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儿,你在陆府这些时日受了委屈,我心里记得,日后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陆正堂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语气难得的温和。
晏清听到这话,垂下了眼,语气里透出几分自责:“是晏清鲁莽,惹得老爷担忧……”
陆正堂关切地望着晏清,眼底仿佛还有些自责:“我心里有数。清儿,待你把身子养好,过几日,我带你出府散散心,也免得你总闷在这院子里,可好?”
晏清微微抬眸,眼里带着几分意外:“果真?老爷当真要带清儿出府?”
陆正堂点头,笑了笑说道:“陆府在北平外买了几处山林,建着些陆家的仓库。如今好不容易有些空闲,我便带你去走走。”
北平外的……仓库?莫不是林谨之此前所提的军械库?晏清心下一惊。
他心里想着,面上却依旧恭谨,面露受宠若惊之色道:“多谢老爷厚爱,清儿……感激不尽。”说着便又哽咽住了,似就要落下泪来。
陆正堂见他这模样,心中又泛起几分怜惜,伸手替他掖了掖被角,语气温和道:“好了,清儿,你且先好生歇着,养好了才好与我一同去。”
晏清低低应了一声,目光却转向窗外,夜色深沉,烛火摇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日的阳光透过树梢斜斜洒下,将小洋房前的花园映衬得暖意融融。
晏清穿着一身米色的毛呢长袍,外罩一件浅灰披风,正弯腰在花圃间修剪枯枝,鼻端满是泥土与花香的清新气息。他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拨弄着枝叶,动作悠然自得。
“清清!我给你带了个好东西!”忽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一声欢快的喊声。
晏清闻声回头,只见沈谦手里捧着一个红色礼盒,快步跑了进来。他身上的墨绿色毛呢大衣因为跑动微微扬起,脸上泛着红晕。
“沈先生,如此高兴,可是有什么喜事?”晏清微微直起身,手里还捏着一把小剪刀,眉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
“给你。”沈谦快步走到晏清面前,双手将礼盒递上,喘着气,神情急迫,“你快拆开看看!”
晏清放下剪刀,接过礼盒:“沈先生,这……是何物?”
“今日是洋节,叫圣诞节,学校里的学生们爱赶洋时髦,在分发礼物,也便塞给了我一份,我就拿来送你了。”沈谦推了推鼻尖的镜框,有些焦急地说道,“不如你拿去屋里换上吧,学生与我说是一件圣诞的礼服呢。”
晏清瞧着礼盒上精致的缎带,心里也有些期待,便点了点头:“好罢,那我便也试一试着洋人的玩意儿。”
晏清进了屋,关门前手顿了顿,看了眼沈谦:“沈先生,可要进来?”
“不……不必了罢……”沈谦刚冷下去的面色倏地又一红,摆了摆手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见他的反应,嘴角扬了扬。这么久了,这么逗弄沈谦一番,还是如此有趣。他想着,关上了门。
沈谦在门外站着,转头环顾了一眼院子。这小洋房起初只有光秃秃的一个破旧院子,自几月前买下后,在晏清的悉心打理下,竟颇有了些生机。那院子里被新栽的树木环绕,冬日虽无繁花,却也不显萧索,反倒有些干净而雅致之意味。
“沈先生……这衣服……”晏清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言语间颇有些犹豫。
沈谦对着门里喊了一句:“清清,你就且穿上试试与我一看,若是不好,我便拿回去就是了。”说完,他便贴着门听着,却不再传来晏清的回话,只是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
过了好半晌,屋里才传来晏清低声的呼喊:“进来罢……”
沈谦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门,往里一迈,却在看见晏清的一瞬间愣住了,整个人都从脚红到了脖子根。
晏清身上穿着一身红色裙装,胸口一圈白绒毛点缀得分外惹眼。细细的红色布料从肩膀延伸到腰间,几乎仅剩一线,将他纤细的腰身暴露在冬日微凉的空气中。短到不及腿根的裙摆,更显露出一双修长而白皙的腿。
“这……这……学生们说是圣诞节的洋人服饰,我怎知竟是这般……”沈谦嘴皮子也不利索了,说话声音越来越小,目光却忍不住在晏清身上打转,脸上的神色愈发不自在。
“沈先生……”晏清原本心里还有几分羞恼,见到沈谦的表情竟也消了,然而觉得好笑。
他抬眼看向呆在原地的沈谦,歪着头问道:“沈先生,你方才说,这礼盒是学生赠与你的?”
沈谦的喉头微动,嘴唇发干,咽了咽口水,支吾着说道:“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女学生?”晏清微微一笑,问道。
沈谦点了点头。
晏清歪着头,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懒散而又带着几分戏谑:“沈先生,那恐怕是你学生对你心生爱慕,想用这衣裳将情谊告知于你罢?”
沈谦听到这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连连摆手,语气里透着浓浓的窘迫:“不不不,清清,绝不是!也许不过是学生送来玩笑之物……且,我只心爱于你,未曾招惹过旁人……”他言语急迫而恳切。
晏清抬手,摸了摸身前的绒毛,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轻声问道:“那沈先生觉得,我穿这身,可还好看?”言罢,他便又抬头看向了沈谦。
沈谦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低声答道:“好……好看。”
晏清闻言,低头轻声一笑,缓缓上前,将手搭在了沈谦的肩上,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知你是喜欢的,若不然,沈先生怎的已然有了反应?”他说着便隔着西装裤握住了那炽热的裆处。
“我……”沈谦脸上烫的似要滴血,语塞了片刻,小声说道:“喜欢的……清清穿什么,我都喜欢……”
晏清笑了笑,他转身走向身后的床榻,他故意走得极慢,将那裙摆微微甩动,摇曳生姿。
沈谦看着晏清的身影,身下已然发硬发烫,那性器几乎要从裤裆处就蓬勃而出。但他依然怔怔地站着,直勾勾地盯着晏清的身影。
只见晏清缓缓走到床沿坐下,半撑着身体,抬腿也搭上床榻,敞开着身下的旖旎风光,带着挑逗地问道:“那沈先生,你不想过来仔细瞧瞧这身新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谦见状,再也没有了平日的矜持有度,脑子里那所谓的克己复礼一通陈词滥调也都统统地被浴火点燃,烧成灰烬。
晏清本就身娇肉软又皮肤洁白,那腰腿在红色裙装的映衬下显得尤为诱人。沈谦忽得快步走上去,蹲在晏清面前,双手把住了他张开的双腿,将脸埋进了腿间,贪婪地亲吻上了那白皙嫩滑的腿根。
“啊……”晏清看着自己身下沈谦头顶的黑发,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呻吟声,“沈先生如此着急,竟都来不及好好看一眼。”他的语调勾人,带着戏谑与挑逗。
沈谦何曾见过这番景象,也未曾有过如此逾矩的想法,而如今这番香艳的画面竟直接到了眼前,他心下燥热,动作也迫不及待。
他将晏清的腿直直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腰间,手上已然开始解着自己的门襟纽扣。他将晏清身下的裙摆掀起来,扶着那魁然的性器便要进去。
晏清倏地抬手止住了他,眼里颇有意味地看着沈谦,嘴角含笑:“沈先生,急什么?以往那持之有度的教书先生,如今怎的成了一介莽夫。”
“清清,你就给我罢……”沈谦已然急不可耐,只觉得身下胀痛,无暇他顾。他说着便推开晏清的手,往穴口顶了上去。
晏清虽话说的勉强,底下却依然水波淋漓,粘液将将就从穴口缓缓流了出来。沈谦往里一送,直接就顶到了最深处。
“啊……”晏清发出一声娇喘。与此同时,沈谦也胸口起伏,发出了闷声的低喘。
“清清,你好紧……”沈谦快速地抽送着性器,手上摩挲着晏清胸前的白色绒毛,摸着摸着手便探了进去。他抹到了底下挺立的乳尖,轻轻捻着。
晏清的理智也被身下和乳尖的快意渐渐冲散,他眼神迷离地望着面前律动的身影,咬着嘴唇,轻声呼唤着:“沈先生……你肏得我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谦闻言,又看着晏清那红装映衬下尤为诱惑的脸庞和腰肢,更觉得身下胀热难忍,动作也更快更粗暴了起来。他一边抽送着,一边也喊着晏清:“清清……清清……”
两人如此动了半晌,沈谦倏地将晏清翻身过来,趴在床上。晏清白皙紧实的脊背就骤然露在沈谦眼前,沈谦几乎被颅中的浴火燃尽最后一丝理智。
他扶着性器,又往里狠狠一顶,似要这么顶穿晏清。他动得也愈发快了,那裙摆在身下跟着晏清的臀肉一起摇晃,淫靡至极。
晏清被身下的粗暴撞击刺激得后穴收缩不止,快意汹涌迭起,他高声地叫着,已然带着些许哭腔。
沈谦一改往日的体贴,不顾晏清的啜泣声,继续猛烈地撞击着晏清那雪白的臀肉,屋子里也满是他们交合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声。
晏清被撞得眼睛发黑,身上不觉一阵抽搐,只觉性器突然一胀,马眼处便喷出了液体。
随着那阵快意,晏清的后穴也猛地一缩,沈谦忽得被夹紧,克制许久的冲动再也忍不下去,他身下倏地顿住,往外一拔,手上前撸动几下,便将精液喷在了那红色的裙摆上。
两人气喘吁吁,倒在了床榻上。晏清已然意识模糊,有些半醒半晕似的闭上了眼睛。
沈谦面对着晏清躺下,快意渐渐褪去,那往日的礼节道义又好似回到了脑子里,他有些歉疚地看着晏清沉睡地脸庞,轻轻将一旁的被褥盖在了他身上,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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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下,微凉的山风带着青草的清香,晏清跟在陆正堂身后,沿阶梯而上,穿行在一片山林间。这里远离喧嚣,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显得分外清幽。
“清儿,身子还撑得住吗?”陆正堂在前边走着,回头问道。
“多谢老爷关心,清儿还好。”晏清微微喘着气答道。
两人走到一处山崖边,陆正堂脚步停下,负手而立,眺望着远处的景色,神情深沉。
晏清轻轻抬起头,顺着陆正堂的目光望去,忽然看到不远处一片开阔的荒地,隐约可见几座低矮的建筑,半隐在树丛间。他眸光微动,语气貌似不经意地问道:“老爷,那边是什么地方?”
陆正堂顺着他的手势望去,目光微敛,顿了片刻才侧过头看着晏清,淡淡地答道:“不过是陆府新置的仓库,不过是放些杂物罢了,陆府家大业大,总有些东西需要存放,寻个偏僻之地存放也清净些。”
晏清感受到陆正堂的目光,抿了抿唇,垂眸低声应道:“原来如此。”便不再追问。
等陆正堂移开目光,继续往一旁的亭子走去时,晏清才得空仔细地再瞧了瞧山崖底下的仓库。
他隐约看到几辆卡车停在不远处的路旁,每辆车辆的货仓上方都覆着厚重的帆布,那帆布上皆画着同样的标识。他眯着眼定睛看了看那标志,眼里却闪过一抹若有所思。
“清儿,看什么呢?”陆正堂往前走了一段,发现晏清没有跟上来,转头看了一眼晏清。
晏清闻声,轻快地“欸”了一声,便匆匆跟上了脚步。他走到陆正堂身后,神色如常地答道:“清儿许久未出门,好久不见这样好的景色,竟一时看出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陆正堂点了点头,迈步踏入亭子,坐在了中心的石椅上:“是我不好,久不让你出门,憋坏了吧?”
晏清立刻摇了摇头,声音柔软中带着一丝似真似假的慌乱:“老爷将清儿留在府中,定然有您的道理,清儿明白的。”
他随即抬眼看向陆正堂,语气里带着真诚的赞叹:“清儿不过是觉得老爷真是好眼光,竟挑了这样一处山林。这里山色空蒙,草木清幽,看的人实在是神清气爽,烦忧尽消。”
陆正堂闻言,眉梢轻轻挑起,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他放下手中的珠串,抬眼看了看晏清,语气中带了几分自得:“陆府购置的林子可还多着,这样的林子算什么美景。既然你喜欢,日后我便多带你出去长长见识罢。”
晏清听了,面露惊喜,连忙行礼道:“清儿多谢老爷。”
两人在这亭子里坐了许久。陆正堂兴致颇高,不时说些往事,而晏清始终含笑听着,偶尔轻声附和几句,一来一回不觉竟已到了午时。
阳光渐烈,洒在山间的草木上透着暖意。陆正堂站起身说道:“时候不早了,清儿,咱们下山去罢。”
“是,老爷。清儿一早出来前,便让在后厨提前备好您爱吃的菜,现下怕是都要凉了。”晏清站起身,低声应道,随后扶着陆正堂慢慢沿着石阶下山。
两人沿着原路返回,回到了山下的一处宅院。这宅子依山傍水,外观虽不奢华,但修葺得极为雅致。
宅子里的下人小厮见到陆正堂回来,都纷纷上前行礼,然后各自忙碌了起来。不多时,饭菜已然摆好在了主屋堂厅的圆桌上。
“清儿贴心,竟还记得我还吃着鸡汁闷笋丝。”陆正堂眉宇含笑地看着晏清,欣慰地说道。
晏清抬眼羞怯地看了一眼陆正堂,垂下眼低声回答:“清儿伺候老爷,自然得关心老爷的一言一行,这是清儿分内之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正堂对晏清这几日乖顺的言行颇为满意,一时兴起,就着饭菜便喝了几口酒,时不时还给晏清夹过去些菜。饭桌上的气氛一派融洽。
午饭后,酒足饭饱,陆正堂也发了困,让下人收拾了出了后院的卧室。
“老爷累了,快歇息下罢,清儿在一旁守着您。”晏清帮陆正堂脱了鞋,抬起他的腿小心地放到了床榻上。
“清儿,你不与我一起?”陆正堂靠在床榻上,手里拉着晏清不让他走。
晏清低眉浅笑道:“清儿不困,清儿就在这陪着老爷便好。”说着就将一旁的被子拿过来盖在了陆正堂身上。
“可我这几日没碰你,想念得很……”陆正堂趁晏清给自己掖了掖被子角时,突然将他一拽,拥入怀里。
“清儿……我甚是想你……”他说着便将头埋入了晏清的胸前,钻进了晏清的衣服里,直接亲上了他衣服底下的乳头。
晏清被乳尖传来的冰凉触感刺激的一激灵,他双肩微颤了一下,轻声唤道:“老爷……老爷累了,不如先歇了罢……”
陆正堂现下嘴里含着,鼻腔里也全是晏清的体香,怎还肯停手。他直接扑倒了晏清,手上用力一扯,便扒开了晏清的丝质长衫。
晏清赤裸的胸膛就倏地暴露了出来,白花花一片,中间还有两处嫩粉色挺立着,让人垂涎欲滴。陆正堂一边来回亲着两边的乳头,一边脱着晏清的衣服,嘴里还细碎地呼唤着晏清的名字。
不到片刻,晏清就被扒得一丝不挂,连亵裤也被陆正堂扔到了远处的地上。陆正堂的情欲来得急,他没弄两下就觉得身下火热,随意地给晏清抹了点羊脂膏在穴口,便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正堂跪在床踏上,将晏清的腿压在身侧,身下的性器迫切地抽送着。他进入得急,动的也失了章法,晏清只觉得后穴传来阵阵干涩的疼痛。他全程咬着牙,克制着不发出声音,喉咙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呜咽出声。
陆正堂虽还是身强体健,但耐不住年岁也上去了,没动多会儿,便已气喘吁吁。“清儿,自己上来。”他坐了下来靠着床榻,对晏清说道。
晏清咬着嘴唇,眼眶微红,朝陆正堂缓缓爬过去,岔开腿跨坐在了陆正堂身上,扶着那根性器,便缓缓坐了下去。晏清上下扭动着纤柔的腰肢,仰着脸发出阵阵娇喘,眼波粼粼地看着陆正堂。
陆正堂见着晏清这千娇百媚的模样,心下更是难耐,嘴里喃喃着:“快些,清儿……快些……”
晏清闻声,便扭动地卖力了一些,他身下有意无意地夹紧着陆正堂的性器,低吟声也如受不住一般叫得陆正堂心中发颤。竟没动几下,陆正堂便已然出了精。
晏清感受到身下一股温热,心中惋惜。他方才刚觉得有了些快意,倏地没了,心下有些空虚。
陆正堂见晏清身下的玉柱欲火未消,虽心底却咽不下这口气,却也只能心中感叹着年岁老去,精力不复当年。
事后,晏清穿上衣袍,将床榻整理了一番,又将粘了秽物的衣物拿去浣洗。这一来一回忙碌之间,陆正堂已然自顾自地睡着了。这一睡,便到了夜里。
“老爷,老爷……”晏清俯身轻轻地呼唤着陆正堂。
陆正堂还未睡醒,迷糊之间勉强睁了眼,心下不快,声音低沉而嘶哑地问道:“何事?”
“老爷,”晏清小声道,“方才有下人来禀报,说是有人前来相见,是与仓库有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正堂一听,瞌睡瞬间消散。他迅速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眉头微微蹙起,露出几分凝重,沉声往门外喊道:“进来。”
陆正堂的贴身小厮闻声走了进来,躬身行了一礼,随后凑到陆正堂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陆正堂听着,他的神色从一开始的疑虑渐渐变得警惕,眼底带上了几分深思。
他摆了摆手,示意小厮退下,随后转头看向晏清,语气里多了戒备:“清儿,今晚有些要紧事要处理,怕是不能留你在这里。”
不等晏清言语,陆正堂便往屋外说道:“来人,备轿,先送晏少爷回府。”
晏清闻言,眉眼间掠过一抹疑虑,却依旧顺从地点了点头:“是,老爷,清儿明白。”
在陆正堂的安排下,晏清连夜坐上轿子,伴着夜色一路回到了陆府。
刚踏进院子,晏清便见丁岳站在门口,在门口来回踱着步。想来已然有人来提前通报过了,是在等我罢。晏清想着,微微一笑。
“丁岳?”晏清轻声唤了一句。
丁岳闻声一怔,猛地转头看向晏清,随即快步迎了上去,眼里闪过一抹喜色,却又迅速低下头掩饰住:“晏少爷,您回来了?”
晏清笑了笑,点点头道:“瞧你这坐立难安的模样,可是想我了?”
丁岳一听,脸腾地一下红了,连连摆手:“不,不是……我……我只是怕晏少爷回来有事要吩咐我,没……没别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清见状,心里更觉有趣。他微微挑眉,眼中带着几分玩味,故意叹了口气道:“所以,你不想我?”
丁岳的脸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是,晏少爷……我自然是记挂晏少爷的。”他说着,头便越来越低,声音渐渐小下去,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清了。
晏清见他语无伦次,心中好笑,故意往前走了两步,弯下腰低头与丁岳贴得更近了些:“可是巧了,几日不见,我也倒是怪记挂你的。”
丁岳抬头看了晏清一眼,又慌忙低下头,脚下像是钉住了一般站在原地不动,耳根红得滴血,嘴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晏清看着他憨实的模样,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拍了拍丁岳的胸膛,贴上他的耳朵轻声说道:“去给我备水罢,我要沐浴。”话音未落,晏清便往屋里走去,走几步又回了头,对丁岳眨了眨眼:“你帮我。”
“是……”丁岳抬眼正好对少晏清的目光,连忙应声,便逃似的往后厨跑去。
晏清的脸氤氲在浴桶蒸腾而上的水汽中,他闭着眼,任由丁岳摆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丁岳洗得仔细,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清理着晏清的身体。他的手法也比往日更轻了一些,巾帕所经之处,都带着细微的酥麻。
晏清享受着丁岳的触碰,身下竟开始微微有了反应。他想到今日午时未尽之兴,竟有些心火难消,后穴也不自觉地有些微微发痒。就在他觉得心下烦躁时,丁岳的手拿着巾帕搓到了他的腹部。他手法娴熟的擦拭,让晏清身下的器物愈发膨胀起来。
丁岳毫不知情,继续认真擦着,手又往水下伸了伸,手背就碰上了一个火热的柱状物,他的手便倏地顿住了。
“丁岳,”晏清缓缓睁眼,侧头看着丁岳,“怎么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丁岳的脸又渐渐红了起来,梗着脖子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晏少爷……你……”
“你不如再往下探探?”晏清笑着挑了挑眉,眼底尽是玩味。
丁岳喉头滚动了一下,手在水下攥着巾帕不敢动。
“怎的今日不敢了?”晏清从水里抬起手,露出白皙的胳膊和手臂,摸上了丁岳的脸颊,接着将指尖在他唇间滑动着,“那日,不是胆子挺大?”
丁岳听到这话,脸倏地全红了,脑子里也仿佛被人猛地拨了一下弦,瞬时把意识都弹了出去,只剩一片空白。
“嗯?”晏清用将自己的食指顶入了丁岳的唇瓣指尖,缓缓说道,“那日,你是不是便是像这样,想将污秽之物弄进我嘴里,骗我吃下去?”
“晏少爷……我……”丁岳已然失去理智,嘴里支吾着,自己也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我那日,是我的错,是我一时胆大包天……实在不该……我……”
晏清听他一顿不知所云,将指头压住了那两瓣唇:“嘘。”丁岳咽了咽口水,噤了声。
“倘若,我说我喜欢那日你那么做——你还想不想要?嗯?”晏清眼睛看着那张发干的嘴唇,挑着眉毛,慢慢地说着。
丁岳愣着看着晏清脸颊上的水滴,目光顺着水滴缓缓地从脸上流到了肩胛处,最后又没入池中。他看着乳白的水面,喉头微颤,半晌才吐出一个字:“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幽深,房内烛光跳跃,将晏清的身影投映在墙上,映出他慵懒的姿态。
他斜倚在罗汉榻上,身上披着一件宽松的绸缎外袍,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他的目光低垂地看着身前跪着的丁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唇角含着淡淡的笑意。
晏清正抬着他那只纤长白皙的足尖触碰着丁岳的下腹,玉趾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他腹部的肌肉,缓缓地说道:“丁岳,这样你可喜欢?”
丁岳低头看着那只线条优美、肌肤细腻的玉足在烛光下透着勾人的暖润,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起来。
晏清见他不回话,恼了似的用足尖略微用力地顶了一下丁岳精壮的腹间,蹙着眉嗔怪道:“问你话呢。”
丁岳身体微微一晃,好在腹有劲力,吻住了。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又紧张:“喜……喜欢……”
晏清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丁岳局促的模样,脚尖也从丁岳丹田处,一寸寸地缓缓上移,停在了他胸口,用两个趾尖夹住了左侧胸膛处的那点凸起。
丁岳被胸前突如其来的酥麻感惹得浑身一颤,他微微张开嘴,呼吸也更急促了起来,低沉而轻声地唤着:“晏少爷……”
丁岳喘息着,胸膛的欲火慢慢爬上脑子里,胆子也仿佛大了起来。只见他的手也慢慢摸上了晏清脚上的骨节,缓缓向上来来回回地抚摸着晏清纤细修长的小腿。
晏清感受着小腿处传来的酥痒,也轻轻喘息着,他的足尖也向上挪去,用脚趾顶住了丁岳的下巴,魅惑地问道:“岳哥哥,我的腿好看吗?”
丁岳听到这话,脑袋里轰的一声就像烟花似的炸开了,瞬时只觉得口干舌燥,他咽了咽口水:“好看……好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亲一亲它,岳哥哥。”晏清的脚趾摩挲着丁岳下巴上浅浅的青茬,笑着说道,言语里还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丁岳闻言,侧过头,一张嘴含住了晏清的脚趾趾解,忘情地吮吸起来,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晏清的脸,眼底满是渴望。
“啊……”晏清微微抬起下巴发出满意的呻吟,眼中含情地看着丁岳,眼底带着股勾人的劲儿。
丁岳的嘴唇从晏清的足尖慢慢往腿上移去,一寸寸地吮吸,感受着舌尖传来的温热柔软,胸中也随之发出渴望的沉吟。
他一路向上,身子也渐渐靠得离晏清越来越近,不多时,他的脸便已埋在了晏清的腿根处。脑中的情欲已经燃尽了理智,他舔舐着晏清白皙腿根,被舌尖的柔软触感冲昏了头脑般,倏地用力咬了一口。
“啊!岳哥哥,你弄疼我了!”晏清用手指戳了一下丁岳的脑袋,用脚顶开了丁岳的上半身,蹙着眉娇嗔道:“岳哥哥,我要罚你了。”
丁岳眼神迷离地望着晏清,面庞滚烫,喘着粗气:“晏少爷……晏少爷罚我做什么都好,我都做。”
“岳哥哥,你看,我这儿好烫,罚你帮我。”晏清将脚搭到了榻上,微微敞开双腿,魅惑地笑着看向丁岳。
丁岳的目光往那腿间看去,那白花花的臀间,一根潮红的玉柱立着,底下连着两个玲珑的粉白囊袋,诱惑可人。他喉结微动,跪着往前挪了几步,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那根玉柱,鼻尖满是晏清身上的体香。
“啊……岳哥哥……”晏清伸手抓住了丁岳的头顶,抚摸着那粗短的头发,嘴里发出娇喘的轻唤。
丁岳听着晏清的呻吟声,嘴上也卖力,虽口技生涩,却也是小心翼翼地没有伤到晏清。他沿着玉柱的茎身一路往下,吮吸过那小巧的囊袋,又移到臀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岳哥哥。”晏清身上微微一颤,想要喊住丁岳。
丁岳的脸却不由分说地往臀缝里钻进去,吻上了晏清的尻穴。
“嗯……”晏清双肩一抖,发出了高声的呻吟,一阵强烈地酥麻直冲脑门,眼前都模糊了起来。
丁岳的舌头灵巧地在后穴处一阵挑弄,又缓缓移回晏清身前,专心地舔舐起了那根玲珑玉柱。他火热的嘴唇包裹住茎身,上上下下反复吮吸着,他口腔用力,大有种想将里头的东西都吸出来的架势。
晏清哪禁得住这样的力道,不一会儿,就一声娇喘,身下便出了精,射在了丁岳的嘴里。丁岳一直含着,直到那根玉柱软了下去,才松开嘴,将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岳哥哥,你含得我好舒服。”晏清胸膛起伏,眼神迷离地看着丁岳,笑着轻声说道。
丁岳抹了抹嘴,满面臊红,低声问道:“晏少爷,我可不可以……”他看着晏清,话到嘴边,却又说不下去了。
“岳哥哥说呀,可以什么?”晏清抬手提起丁岳的下巴,笑意盈盈地问道。
丁岳咽了咽口水,目光在晏清脸上离不开,支吾着:“可不可以……我想……我可不可以……肏晏少爷?”
“岳哥哥,”晏清闻言轻笑道,“若是不舒服,我可要将你打出去的。”说着,他便将双腿又敞开了些,上身也往后仰了仰,手肘撑在了榻上,示意着丁岳。
丁岳见状便已了然,心中狂喜,迫切地爬到了晏清身上,将身下胀热的性器掏了出来,顶在了晏清的穴口,嘴里喃喃:“我定会让你舒服的,晏少爷……晏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就将阴茎迫不及待地塞进了晏清那小巧的后穴。那谷道紧俏,突然被这庞然大物挤进来,穴口就不住地收缩着。丁岳见状,又用了些蛮力地往里顶去。
“啊!”晏清被后穴的胀痛激出了一声叫声,眼神嗔怪地盯着丁岳,“岳哥哥弄疼我了,可要罚你给我揉一个月的脚。”
“好……好……晏少爷说什么,我便做什么……”丁岳咬着牙忍得辛苦,太阳穴青筋暴起,嘴里顺从地应着,身下却已止不住地抽动起来。
晏清有意无意地紧紧夹着后穴,眼神看着涣散,迷离中却是满意地欣赏着面前男人气喘吁吁的潮红模样,嘴里也配合地发出阵阵呻吟。
丁岳被夹得发出阵阵沉吟,动作也越来越野蛮,打桩一般地来回反复冲动着,将那后穴捣地汁水淋漓。
不过动了数十来回,晏清便被插得体力不支,上身都躺在了榻上,任着丁岳撞击着自己,嘴里的叫声也越叫越模糊,口齿不清地喊着“岳哥哥”。
丁岳听着他的叫声,身下凶狠地顶着,心里恨不得将那后穴都肏得喷水才肯罢休。
晏清在他的撞击下,后穴突然强烈地收缩起来,涌出了大滩淫液,大喊了一声丁岳,随即脑子里瞬间轰的一声炸开似的,高潮迭起。
丁岳最后也被夹得发出一声低喘,重重地又插了几计,才不甘心地拔了出来,用手套弄了几下,便射在了自己的手里。
第二日睁眼时,晏清发现自己已经从床边的罗汉榻上睡回了屋里的床上,原本地上落着的脏衣物也已不见了,床头还摆着新的衣袍。
他昨日被丁岳折腾了一晚上,来回不知道来了几回,就累得昏死过去,也不知丁岳是几时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头望了望窗外,阳光弱弱地飘进床里,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丁岳。”晏清艰难起身,只觉得浑身酸软,懒懒地叫了一声。
“吱”的一声,门开了,丁岳快步走了进来:“晏少爷醒了。”说话时,他低着头不敢看晏清,脸颊微微发红。
晏清见他这幅模样,心里笑话道:这厮昨日还横行霸道不知轻重,今日又是一副恭敬模样。他笑了笑,淡淡地问道:“现下几时了?”
“已是寅时了。”丁岳回道。
“什么!”晏清心里一惊。他竟然一觉睡到了第二日的晡时,再多一会儿便又要入夜了。他皱了皱眉,嗔怪道:“你怎的不唤我起来?”
丁岳手指交错着,有些支支吾吾道:“晏少爷……昨日劳累,我便想让晏少爷……多睡一会。”
晏清轻笑着骂道:“没规矩。”
丁岳伺候着晏清起了床,梳洗一番,又从后厨端了些早已准备好的吃食过来,摆在了正堂的桌上。
晏清身上依旧懒懒的,也不多言语,都任由丁岳安排着。他看着桌上的饭菜,又是那几个样式,他放下筷子道:“这小厨房每日做来做去都是一样的,好生无味。”
丁岳见晏清食欲不振,心里颇有些愧疚,上前给他夹了一筷子放在碗里,劝慰道:“晏少爷就吃一些罢,吃些才有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力气要做什么?”晏清闻言,嗤笑一声,抬眼看着丁岳,有些戏谑地问道。
丁岳脸上又是一红:“有了力气……自然做什么都好。”
晏清啐了他一声,又撒气似的将筷子一丢,说道:“可这些,味如嚼蜡,我当真吃不下。”
随即,晏清又像想起什么,叹了口气说道:“倒是怪想那街边小摊的豆腐脑、炸果子、冷串儿、羊肉汤……”他细细数着美食,丁岳在一旁听着竟也咽起了口水。
“如今老爷不在府里,大太太也去了庙里请佛。不如——”晏清灵机一动,有些兴奋地说道,“今夜你再偷偷陪我出去一趟,我们去那夜市里逛一逛,如何?”他有些期待地看着丁岳。
丁岳闻言,心中有些犹豫,但看着晏清渴望的眼神,心底不免一软,他点了点头:“好,晏少爷说什么都好。”
夜里,两人趁着月色,从后门悄悄溜出了陆府。
从陆府后门出去,往前走了几个街道,夜市的热闹气息便已扑面而来,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烤串的香气夹杂着炸果子的甜香弥漫在空气中,整个街道熙攘的人群。
“肉串!”晏清眼尖,兴奋地叫了一声,立刻跑向一个摊位。丁岳赶忙匆匆跟上。
晏清付了钱,接过一串烤得金黄的肉串便咬了一口,烫得直吸气:“真是太久没吃了!好吃!”他嘴里说烫却继续嚼着,带动着嘴上的假胡须也一晃一晃。
丁岳看着晏清的模样,心里觉得可爱,脸上不觉露出了笑容,上手压了压晏清嘴上的假胡子,宠溺地说道:“少爷,小心胡子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也尝一口。”晏清没管他说的话,将嘴里的羊肉串递到丁岳嘴边。
丁岳看了眼嘴边的羊肉串,刚想拒绝,看着晏清满脸的兴奋,随即便转念咬了一口,鲜嫩的肉味道在嘴里炸开。丁岳笑着点了点头:“是好吃。”
“丁岳,去那边!”晏清趁丁岳在吃串的时候,眼神就已经越过他的肩头,看到了他身后的油饼摊子,激动地拽着没反应过来的丁岳就跑了过去。
两人又买了个油饼,边走边分着吃完了一整个饼。
两人在夜市里逛着,边看边买边吃,糖葫芦、煎饼、糖画……街上的小吃几乎被晏清尝了个遍。
晏清吃的觉得有些腻了,在一处卖羊肉汤的地摊前停了下来,选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
丁岳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走了过来,递给晏清,笑着说道:“少爷,小心烫。”
晏清接过汤碗,低头喝了一口,抬眼看了眼笑着盯着自己的丁岳,抿了抿唇,问道:“丁岳,怎的只有一碗,你不喝吗?”
丁岳摇了摇头,眼中含笑地答道:“我看着你喝便好。”
晏清闻言,便自顾自地喝着汤,目光却若有所思地飘向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晏清想起什么,将碗搁在桌边,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丁岳:“丁岳,你之前说你进陆府前干过些搬搬抗抗的活,具体是什么?仓库?码头?”
丁岳挠了挠头,认真地答道:“回少爷,都干过些。码头上扛过麻袋,仓库里装过木箱。后来活儿多了,有些就跟着人去运货,什么粮草、药材、军火枪械什么的……”
晏清闻言,眸光微微一动,声音却仍旧不紧不慢:“军火?是什么样的军火?装在什么箱子里?”
丁岳想了想,认真地说道:“木箱子,封得很严,箱子外头会印一些标志。有时候是枪,有时候是炮零件,但都不让随便看。”
晏清放下筷子,眼神微微一闪,拿起筷子蘸了些汤汁,在桌上比划了一个简单的图案:“那这个标志,你可见过吗?”
丁岳低头看了一眼,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见过,这是奉系军阀的标志。奉军在东北的势力最大,但这几年也开始渗透进北平了,所以在我也见过几次他们的标识。晏少爷问这个,是为何?”
晏清将筷子放下,目光低垂,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我不过随口问问罢了,倒是没想到你知道得倒是挺多。”
丁岳察觉到晏清语气里的回避,挠了挠头道:“晏少爷,只要你问,我知道的肯定都愿意告诉你。”
晏清勾了勾唇角,没再说话,低头喝了一口热汤,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暗暗盘算着,之前的一切在他的脑海里逐渐串联成了某个复杂的布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书房里,灯火摇曳,映出陆正堂眉宇间的疲惫与阴郁。
他坐在书桌前,桌上散乱的账本和书信无一不透出焦头烂额的气息,而他面前还站着一个弓着背低着头的男人。
“什么叫查不出来!”陆正堂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语气溢出难以克制的愤怒,但依旧压着嗓子吼着,“这么一大批货运送途中说没就没了,货失踪了,内贼也查不出来,要你何用!”
那男人头低得更甚了,脖子也缩了起来,语气里带着颤抖地说道:“老爷,属下真的已经派人仔细盘问了,是有人曾看到运输队途经荒山道时,有几辆标有南方军阀徽记的车辆出现。只是……”他顿了顿,语气有些为难,“等属下再去时,那些车影早就没了,现场也没留下什么痕迹。”
“南方军阀?”陆正堂冷哼一声,“你知道南方那些人如今在北平什么处境?能调动一批人到北方,还恰巧知道我的运输路线,他们凭什么?”
男人闻言,支支吾吾半天:“是……属下也觉得此事蹊跷,应当是如老爷所说,运输队里有人通风报信,将路线透露了出去,这才……”
“然后呢?让你去把那内贼揪出来,你倒好,已经几日了,竟也是什么端倪也查不出!”陆正堂满面潮红,低吼着斥骂道,“吴庸啊吴庸,你当真是人如其名,庸碌无畏,无用至极!此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日后北平城里人人都可踩着陆家为所欲为,到时候我就算把你扒皮削骨了,也补不了陆家的损失!”
男人额头冷汗直冒,“咚”的一声就跪了下来,连连磕头道:“老爷息怒,属下一定继续派人追查,务必将那内鬼抓出来。”
陆正堂气得狠了,捂着胸口就咳嗽起来。吴庸忙给倒了一杯水端到了陆正堂面前。
陆正堂接过,小啜了一口缓了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挥了挥手:“滚出去,把事办好了再回来见我!若再查不到,你就别想再见你妻儿了。”
吴庸不敢看陆正堂,却被最后几句话吓得一愣,然后连连叩首:“是,属下这就去办,一定……一定办好此事。”说完,他便小心翼翼地退出了书房。
出了房间后,吴庸仍是心有余悸,不留神就撞上了站在院子里的林谨之。
“吴管事,当心脚下。”林谨之抓住了吴庸的胳膊,扶稳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庸趔趄了一脚,看到林谨之,轻轻“欸”了一声:“多谢林管事。”
林谨之对他点点头,目送他从院子里走了出去。
“林管事。”
林谨之听到书房里传来陆正堂嘶哑的呼唤和紧接着的几声咳嗽声,便应了一声,抬腿进了书房。
“老爷。”林谨之微微躬身,神情如常。
陆正堂语气已经恢复如常,递过去一张单子,缓缓说道:“你去从陆家的几个钱庄里按照这个清单拨一笔款子,这事不能张扬,但要尽快,务必这两日里办好。”
林谨之接过单子,看了一眼,目光微微一动,但语气依旧恭敬:“老爷,这笔款项调度的数额如此之大,不知可否问一句,是为了何事?属下也好安排妥当些。”
陆正堂眼神阴沉,思忖片刻,才若有所思道:“不过是一些生意上的勾心斗角,陆家的一条外贸生意遭人暗算了一回。眼下,我们需要赶紧筹集资金,把新的货备齐,否则麻烦就大了。”
林谨之面上露出几分疑虑:“老爷,我刚阅览过近日的账目,不曾见过如此大数额的单子,不知……”
“你就别管了,不是你看到的那些。”陆正堂眉头紧蹙,不耐烦地打断他,“你便按我说的做就是。”
林谨之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老爷,这笔款项涉及几个钱庄的调度,短时间有如此大的钱账变动,若是传出什么消息,恐怕会使客户恐慌,造成更大的危机。”
“你说的我知道。”陆正堂闻言,眸中闪过一抹冷意,“这就是为何我让你谨慎行事,不要声张。林管事,你在我身边多年,能力卓群,我相信这件事,你也能干得干净利索。”说道最后,陆正堂的眼神柔和了下来,带着期待地看着林谨之。
“属下定不负老爷所托。”林谨之低头应道,再次拱了拱手,随即退出了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房里安静了下来,陆正堂揉了揉眉心,深深叹了口气。他已经回府七八日了,却再也未出过书房。
陆正堂从带着晏清去山林回来的那晚,便得知了那批奉军亲点的军火在运输途中遭人截货,不知所踪。虽吴庸的人在现场找到了一些南方军阀的信物,但他们沿着这个信息追查,却始终找不到军火的踪迹。
而如今奉军车辆都已经停在了仓库,不日就要上门提货,陆家这边交不出货,恐怕与奉军多年建立的生意往来,便自此要断了。
想到这里,陆正堂眉头紧皱,只觉得头风症有些要发作了。他嘶哑着喊了一声:“双瑞。”
门外一个小厮闻声快步走了进来,对着陆正堂拱了拱手:“老爷有何吩咐。”
“将吴大夫请过来,别透露别的,就只说来请个平安脉。”陆正堂揉着太阳穴,闭着眼睛,缓缓说道。
双瑞弯了弯腰,回道:“是。吴大夫正在七姨娘院里,小的这就去请。”
陆正堂闻言,睁开眼睛,看着双瑞。他想到赵氏自从一月前便被自己禁了足,乖顺了几日,如今不知又是闹的什么幺蛾子。他心下疑惑,沉声问道:“赵氏?她出了什么事?”
“小的听七姨娘院子里的说……七姨娘近日长期食欲不振,还……还多有呕吐症状,院子里的人传了吴大夫,说……七姨娘多半是有喜了。”
“当真?”陆正堂眉梢微动,眼底掠过一丝喜色,仿佛已然忘了刚刚的烦心事。
“现在就去赵氏院子里。”他话音未落便已起身往门外走去,语气也透出一丝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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