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园通常是安静的,傍晚比白天更静些。绿意葱茏的花园里空无一人,惟有近晚的太阳洒下柔和的暖光。李寻欢牵阿飞的手穿过走廊,敲开书房的雕花木门。李文澜从书卷中抬起头,目光平静而深邃。李寻欢松开阿飞的手,微微一笑,“父亲,阿飞给您做了道甜点,您慢用。”说完,他转身离开,只剩阿飞站在原地,裙摆微微颤抖。
阿飞低头,穿着一件得体的百褶裙,裙摆遮住大腿,却掩不住腿间的异样。他被李寻欢填满冰淇淋的花道微微鼓起,双腿夹紧,“老爷,我……”
李文澜放下书卷,目光落在阿飞身上,道:“过来。”声音沙哑却温和,指尖轻敲桌面,示意阿飞靠近。
阿飞走过去,脸颊红透,闭眼道:“老爷,您别嫌我怪。”说完,他掀起裙子,露出那饱受折磨的下体,站在李老爷面前,等待享用。
从李老爷的视角看去,阿飞的下体宛如一件精心雕琢的甜点,呈现出令人垂涎的景象。腿间因李承渊的责罚而红肿不堪,阴户皮肤泛着湿润的红光,边缘微微翻开,露出内里娇嫩的粉色。阴蒂被银环紧紧箍住,肿胀如一颗小红豆,环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周围沾着几滴融化的薄荷冰淇淋,绿莹莹的液体顺着红肿的皮肤淌下,滴在白皙的大腿内侧。未发育的阴茎软软垂着,根部被春水浸湿,泛着晶莹的光泽。最引人注目的是那被填满的花道,冰淇淋从狭窄的甬道中溢出,绿色的冰膏混着白色的融液,顺着腿根流淌,宛如一朵盛开的花蕾,湿漉漉地绽放在他眼前。
李文澜的眼神炽热而专注,目光从阴蒂环滑到那鼓胀的花道,像在审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阿飞却被那目光烫得喘不过气,呼吸渐渐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小声道:“老爷……别、别这样看我……”李文澜嘴角微扬,不紧不慢地开口:“这道甜点,要怎么用啊?”
阿飞羞赧万分,指尖攥紧裙摆,声如蚊蚋,“老爷……可以用嘴……舔它……”话刚出口,他便觉得一股热流从腿间涌出,羞耻与兴奋交织,脑中不由自主浮现李文澜唇舌触碰的画面。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字与字之间夹着甜腻的喘息,“还可以……用手指……插进去……慢慢地……搅……”他越说越不好意思,身体却因自己的描述而燥热,腿根微微颤抖,春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地毯上留下一小片暧昧的水痕。
李文澜低笑一声,伸出手,掌心托住阿飞的下巴,拇指轻擦过他湿润的唇角,柔声道:“小妻子,承渊和寻欢把你教得不错。”阿飞被那炽热的目光爱抚得几乎崩溃,仅仅是被注视,他便觉得下体一阵紧缩,濒临高潮的边缘,低吟道:“老爷……我……我受不住了……”他的声音湿漉漉的,像含了蜜。
李文澜不再迟疑,将阿飞抱到书桌上,俯身,嘴唇贴上阿飞的下体,触碰到那红肿的阴户。阿飞低哼一声,感受到他的唇瓣温热而柔软,轻轻压在肿胀的皮肤上,传来一阵刺痛与麻热交织的触感。他的舌尖探出,舔过阴蒂,舌面湿滑而有力,碾过那被银环箍住的凸起,阿飞只觉一股电流从腿间窜起,道:“老爷,我……我痒。”他的声音颤抖,阴蒂被舌尖挑弄,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感,冰淇淋的凉意早已融化,留下湿热的黏腻。
李文澜的唇舌向下,含住那填满冰淇淋的花道,舌尖探入,舔舐那柔嫩的内壁。阿飞感到他的舌头光滑而炽热,挤进狭窄的甬道,将融化的冰淇淋与春水一同卷入口中。那触感如同一截柔软的缎子,缠卷内壁的每一寸褶皱,带来一阵阵痒意。
“老爷,太……太深了。”他的双腿发颤,花道被舔得湿漉漉地蠕动,春水混着冰淇淋淌下,滴在李文澜的下巴上。
李老爷低哼一声,唇舌移到那小小的阴茎,轻轻含住,舌尖绕着软软的部位打转。阿飞只觉一股温热的包裹感从根部传来,舌面的摩擦带来细密的刺痛。“老爷,我……我要去了。”他带着哭腔道,下体被李老爷的唇舌享用得彻底,触感从麻痒转为酥软,腿间一阵阵抽搐。
李老爷放开唇舌,伸出右手,指尖轻触阿飞的阴户,指腹粗糙而温暖,按在红肿的皮肤上,带来一阵灼热的压迫感。他道:“阿飞,你太急了。这甜点我还得慢慢品。”他从手边果盘里拈起一颗葡萄,滑入花道,挤进那春水满溢的甬道,指节缓慢推进,触碰到湿热的内壁。阿飞感到一股坚硬的挤压感,圆润的形状碾过褶皱,推得更深,带来一阵冰凉与炽热交织的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爷,太……太满了。”
李老爷的手指夹着葡萄,微微弯曲,抵住内壁的一处敏感点,轻揉慢捻。阿飞只觉一股麻热的电流从深处涌起,光滑和粗糙的摩擦如同两把不同的刷子,刷过每一寸嫩肉。“老爷,别……太撑了。”他的声音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被李老爷的左手分开,掌心贴着大腿内侧,传来粗糙的热意。
葡萄被手指抠出时,带出一股融化的冰淇淋与春水的混合物,李老爷低头品尝,“真甜。”他将手指探到阴蒂,轻轻捏住那被银环箍住的凸起,指尖用力一按。阿飞感到一股尖锐的刺痛从阴蒂传来,如针扎般直冲大脑,道:“啊……老爷!”他的身子一震,春水喷涌而出,顺着腿间淌下,滴在饭桌上。
李老爷放开阿飞,靠回椅背,赞许道:“阿飞,你这点心的滋味真好。”他用纸巾轻轻抹去手指上冰淇淋与春水的混合物,眼中满是宠溺。阿飞瘫坐在书桌上,百褶裙皱成一团,腿间红肿湿漉,双腿无力地垂着,“老爷,我……我要死了。”他的声音轻颤,触觉上的刺激让他全身酥软,花道与阴蒂传来一阵阵余痛与麻热。
李文澜递给阿飞一块手帕,柔声道:“擦擦吧,小妻子。“
阿飞道了声谢,低头整理裙下的狼藉。李文澜低头凝视着他,目光柔和,落在那些红痕与一枚闪着冷光的阴蒂环上,挑了挑眉,“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探究。阿飞脸一红,低头小声道:“是大少爷弄的。”
李文澜闻言,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知道,从某一天起,李承渊与阿飞的关系悄然转变了,不再是单纯的严苛管教。他想起长子那枚特制的婚戒——纯银打造,内侧刻着细小的卷羽纹,只有调教阿飞时才会戴上。那绝不是为了更好地控制或施虐,而是一种承诺与保护的象征,更像一个时刻生效的安全词。李文澜低笑,语气带了点揶揄:“你和承渊倒是越发好了。”
阿飞腼腆一笑,“大少爷对我很好的。”李文澜点点头,又问:“那寻欢呢?你不是一直黏他黏得厉害?这回他把你送给我,你不怨他?”阿飞脸颊更红,抬头看着李文澜,眼里闪着光,“不是寻欢哥一个人的主意……我也……我也很想老爷。”他的声音轻软,却满是真挚,带着几分依赖。
李文澜一愣,空洞的心像是被一股暖流狠狠撞开。他想起自己早年对阿飞的操控与利用——将这孩子从荒野的冰雪中带回,立为“妻子”,又送给两个儿子作为家族维稳的工具,不惜牺牲他的童真与自由。他曾以为这是理所当然,可如今看着阿飞清澈的眼神,那些算计化作愧疚涌上心头。他喉咙一哽,低声道:“阿飞,是我对不住你。过去那些事,我不该那样对你。”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苍老的疲惫。
阿飞也愣住,随即摇头,“老爷,别这么说。都过去了,我还是您的妻子,也永远不会忘记您的恩情。”他顿了顿,爬下书桌,靠进李文澜怀里,小手攥着他的毛衣,“您救了我娘,就是救了我,我这条命是您的。”他的语气坚定,带着荒野之子的纯真和韧性。
李文澜心头一热,眼眶湿润。他紧紧抱住阿飞,掌心贴着他的背,像哄孩子般低声道:“傻孩子,是我该谢你。”泪水滑过他斑白的鬓角,滴在阿飞肩头,两人相拥无言,书房里只余下深长的呼吸,与窗外的啁啾鸟鸣。
窗外,李寻欢倚着墙,听完了全程。他低头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欣慰,转身欲走,却瞥见李承渊站在走廊另一头。李家长子一身黑色衬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露出笑意。李寻欢走过去,拍拍他的肩,“我正想去酒窖挑一瓶好酒,你也一起?”
李承渊冷哼一声,“你又想偷喝父亲的珍藏,可别拉上我。”话虽如此,他还是没甩开李寻欢的手,被他半拉半拽地往酒窖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014年夏,阿飞十一岁,升学在即。李文澜拿了本地几所升学名校的招生简章给他,男孩翻了又翻,说了一个校名。李文澜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是家附近的一所公立中学。他低头呷了口茶,放下茶盏,温言道:“你想好了?“
阿飞点点头,“离家近,能多陪陪您。“
李承渊皱起眉,“公立中学教学质量参差不齐,你成绩掉了怎么办?“阿飞脖子一缩,又努力挺直了腰,”大少爷,我会努力的。“
李承渊冷哼一声,拿来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当场查起那所学校的资料,从教师背景到会计账目,连教学楼有几个卫生间都翻了个底朝天。查了半晌,没发现什么大问题,他一万个不情愿地合上电脑,沉声道:“行吧,成绩不能下降,学不好就吃鞭子。”
话虽狠,动起手来却比从前更缓和。他不再动辄虐打,而是改用拘束与放置的方式调教。每次阿飞犯错,他会用软绳绑住男孩的手脚,让他跪在书房角落反思,或者蒙住双眼放置在木椅上,不许动弹,直到认错为止。那枚镶着黑曜石的婚戒始终戴在他左手上,闪着冷光。阿飞明白他的心意,更用功读书,成绩稳步上升,连李承渊都挑不出毛病。
他也没忘了“妻子”的本分。忙完功课,阿飞会帮李文澜整理书房,替李承渊熨衬衫,去李寻欢的工作室,日子忙碌而充实。李寻欢闲暇时教他雕刻,递过刻刀:“试试,别光顾着埋头看书。”阿飞接过刀,笨拙地削木头,第一件作品是个歪扭的狗,李寻欢憋着笑:“这东西能辟邪。”李文澜扶额道:“天赋不在此,别勉强。”李承渊毫不客气,瞥一眼,“厚葬了吧。”阿飞不信邪,拿起刀继续练。终于有一天,他自认为已经做得神形兼备,李寻欢瞥见木雕底部歪歪扭扭的“朋友“字样,眼睛一亮,笑得像五月的春风,“这是我?“
阿飞整个人肉眼可见地不知所措起来,“是狄安娜……“
狄安娜是邻居家的阿富汗猎犬。
李寻欢擅长雕刻,带着李家人一脉相承的沉静专注,刀下精雕细琢,木头仿佛便有了灵魂。他盯着阿飞,左看右看,终于承认,他雕琢了那么久,还是没能把这冰雪塑成的小人琢磨出个形状来。
“你这性子啊,太跳,静不下来。”李寻欢叹气,又忍不住微笑。
阿飞的确外向好动,反应机敏。李文澜看出他的天赋,就请家庭教师教武术,既补先天不足的体质,也磨砺心性。阿飞每每练得一身汗,拳脚渐渐有模有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末有空时,他骑着自行车去疗养院看望母亲,车篮里装着花园里摘下的花——梅花、栀子,或是几枝嫩绿的柳条。他坐在床边,握着母亲瘦弱的手,说些有趣的事,母亲咳嗽着,摸摸他的头,眼中满是欣慰。
2014年冬,阿飞母亲因病去世。她临终前叮嘱葬在故乡,阿飞点头,忍着泪水收拾遗物。李寻欢陪他回故乡,两人来到他小时候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湖边。李寻欢墓旁,掏出一把小刻刀,在带来的木头上削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式样简约的木牌成型,上面刻着“阿母之墓”。他递给阿飞,“你来插。”阿飞接过,小心翼翼插进雪里,站起身拍拍手上的雪,低声道:“娘,您放心。”
冬日的湖区雪花纷飞,湖面结冰,岸边白茫茫一片。李寻欢穿一件羽绒服,微卷的长发散在风中,望着雪景赞叹:“真是水晶世界。”阿飞却低头踢了块石头,语气平淡,“一到冬天,鸟兽绝迹,我们就过得特别难。没吃的,只能捉老鼠。”
李寻欢转头看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小时候,母亲得了重病。父亲瞒着我们,整天不在家。承渊在寄宿学校,我一个人在家,每天光对着雪人说话。”他顿了顿,笑起来:“你呢,堆过雪人吗?”
阿飞愣了愣,摇头:“什么雪人?我只知道风雨霜雪都是敌人。”李寻欢挑眉,弯腰抓起一把雪,捏成球扔过去:“那打雪仗呢?”雪球砸在阿飞肩上,他一惊,随即抓雪回击。两人你来我往,李寻欢假装不敌,退到结冰的湖面上,脚下一滑,喊道:“救命!”阿飞皱眉,担心冰裂,伸手去拉:“二少爷,小心!”却被李寻欢一拽,两人一起往湖中央滑。
冰面“吱吱”作响,李寻欢脸色一变,紧张道:“这冰撑得住吗?”阿飞却笑了,拉住他:“这地方冰很厚,站两个人没问题。我以前常在上面走。”他脚一蹬,拉着李寻欢在冰上滑行起来。李寻欢起初跌跌撞撞,手忙脚乱,阿飞稳住他:“别慌,跟着我。”李寻欢悟性高,很快摸到门道,站稳后反手牵住阿飞,“试试这个。”
他先在冰上跳了几步,再执起阿飞的手,带他跳起入门的交谊舞。他先跳男步,带着阿飞跳女步,手臂稳稳托着他。阿飞脚步乱了两次,李寻欢笑:“没事,跟着感觉走,别怕踩到我。”等阿飞熟练,他改跳女步,让阿飞跳男步,两人在冰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动作渐渐合拍,不复生涩。不知过了多久,李寻欢感到阿飞握着他的手越来越紧,脚步也慢了下来。他低下头,手掌按着男孩微微颤抖的肩胛。阿飞伸手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羽绒服里。
湖边的雪渐渐停了。
回到李园,李寻欢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手机,说什么也不肯挪窝。阿飞捧着两杯热茶,在他身边坐下。李寻欢翻出几份冰上芭蕾的培训招生简章,递给阿飞:“看你滑得不错,不如试试这个。”阿飞接过手机,低头翻看片刻,目光被短道速滑的广告吸引,“二少爷,我想学这个。”
李寻欢笑起来:“行,比刻木头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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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道速滑要求极高的爆发力和耐力,阿飞身体轻盈,动作灵活,但腿部力量不足,弯道超车总是跟不上节奏。教练给他加了专项训练:负重深蹲、冰上冲刺、核心力量练习,每天练到走路都打晃。有几次体力透支,滑到一半摔倒,身上磕得青一块紫一块。但他都没吭声,爬起来继续滑。
2018年,阿飞15岁,身高窜到一米七,体格匀称,双腿如雕刻般紧实。全国青少年锦标赛上,阿飞一战成名。1500米决赛,他起跑抢到内道,弯道超车干净利落,最后一圈冲刺时,他低身压线,以0.03秒的优势险胜,拿下金牌。
2019年3月,阿飞16岁,入选国家青少年短道速滑队,参加世锦赛。集训期间,他每天练到凌晨,冰面上摔了无数次,膝盖和手肘全是淤青。他的武术功底和天生的柔韧度让他在弯道保持极佳的平衡感,爆发力训练使他在冲刺时如离弦之箭。教练调整了他的战术:500米靠起跑抢位,1000米稳中求胜,1500米拼耐力。
世锦赛开赛那天,首尔冰场人声鼎沸。预赛,阿飞起跑如风,超车果断,轻松晋级。半决赛,他被韩国选手挤到外道,最后50米硬生生追回来,挤进决赛。决赛中,他起跑抢到第二位,却在弯道被夹击,落至第五。冷风如刀,他心如擂鼓,强迫自己冷静,等待时机,回到第三位。
最后一圈,领队选手试图内切,第二位侧身阻挡,两人之间瞬间出现一道空隙。阿飞猛然一蹬冰面,从外道切入内侧,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如电光般穿过那不足一米的狭缝。观众席上一片惊呼,为那神乎其技的动作,为那刀锋般精准的轨迹。
最后50米,阿飞拼尽全力冲刺,但他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双腿酸胀得几乎要裂开,短短几秒的路被拉得像一生那样漫长。他想起李文澜在雪夜递来的一杯热茶,听见李承渊在夏日的蝉鸣声中给他讲课,看见李寻欢带他去自己的工作室,满墙的奖杯和荣誉,他却只注视着那手上的刀痕。
“其实伤得多了,就不怕疼了。”李寻欢笑得轻描淡写,“最怕的还是事后想起来,当时没能尽全力。”
终点线近在咫尺,他低吼一声,身体前倾,冰刀划出一道完美的轨迹,掠过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