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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冰甜蜜意(1 / 2)

('春末的傍晚,别墅内的空调轻吹冷风,客厅里弥漫着淡淡的木质地板清香与花瓶中百合的芬芳。十一岁的阿飞被李承渊管教后,又在游乐场玩了一圈,身心俱疲。他来不及换下那件百褶裙,便蜷缩在沙发上,小脸埋在抱枕里,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李承渊已回到书房工作,皮鞋声渐远,别墅恢复了宁静。忽然,大门“咔哒”一声轻响,二少爷李寻欢推门而入。他25岁,艺术家身份让他一身随性打扮——白色衬衫勾勒出肩宽腰细的好身材,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他走进客厅,眼光落在沙发上的阿飞身上,低笑一声,“这小东西,睡得真香。”

他走近,俯身蹲下,长发垂落,轻轻扫过阿飞的脸颊,“阿飞,醒醒。”他的声音温柔如春风,手掌轻触阿飞的肩,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T恤传来。阿飞迷迷糊糊睁开眼,鼻尖嗅到李寻欢身上那独特的油彩味,揉了揉眼睛,“二少爷,您回来了?”他的声音软糯,带着睡意,眼角还挂着几分倦意。

李寻欢低笑,拉他坐起,“今天和同学玩得开心吗?”他的手指滑过阿飞的发,带着一丝温柔的挑逗。阿飞点头,脸颊微红,“开心,就是回来被大少爷罚了。”他顿了顿,低头诉说:“我穿了魔法少女装,差点被流氓偷拍,我打了他一顿,可大少爷还是生气,把我扒光了打,还给我戴了东西。”他的声音轻颤,眼中闪过一丝羞涩,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抱枕。

李寻欢闻言,低笑出声,“魔法少女装?阿飞,你的审美真不错。”他的手指轻抬阿飞的下巴,眼中满是赞赏,“暴打流氓也干得漂亮,小继母有胆色。”他的声音清朗,带着艺术家的肆意,哄得阿飞眼中一亮,“二少爷,您真不怪我?”

“不怪,走,带你吃冰淇淋。”李寻欢起身,拉着阿飞走进厨房。厨房里,冰箱门打开时冷气扑面。他拿出一盒薄荷冰淇淋,挖了一大勺递给阿飞,“吃吧。”阿飞被他抱上料理台,坐在冰凉的大理石面上,T恤下摆微微掀起,露出白皙的小腿。他捧着碗,低头舔了一口,冰淇淋的甜味与凉意在舌尖绽开,“二少爷,好吃!”他的小腿晃来晃去,脚尖轻踢着空气,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李寻欢倚在料理台旁,目光落在阿飞舔冰淇淋的小舌上,眼中闪过一丝欲望,“阿飞,给我尝尝。”阿飞愣住,舀了一勺递过去,“二少爷,您吃。”李寻欢低笑,摇头,“不是尝这个。”他的声音沙哑,指尖轻点自己的唇,带着几分挑逗。

阿飞脸一红,“二少爷,您……”他羞涩地凑上去,小嘴贴上李寻欢的唇,吻得笨拙却热烈。冰淇淋的甜味与凉意从他的唇间传来,带着一股清新的薄荷气息。李寻欢低哼一声,抱紧阿飞,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探入,里里外外地品尝他的口腔。男孩的嘴里起初凉丝丝的,甜腻腻的,但很快在李寻欢高超的吻技下变得湿热,舌尖被挑逗得微微颤抖,透出阿飞特有的清甜气息,夹杂着淡淡的奶香。

阿飞敏感的唇舌经不住逗弄,口腔被李寻欢的舌头侵占,湿滑的触感带来一阵阵酥麻,他“唔……二少爷……”他的声音甜腻,喘息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几分羞涩与迷醉。空气中弥漫着冰淇淋的薄荷味与两人交缠的气息,厨房的冷气拂过,激得阿飞的皮肤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李寻欢放开他,低笑出声,“阿飞,下边的嘴也想吃冰淇淋了?”他的手指滑过阿飞的脸颊,眼中满是戏谑。阿飞脸红,点了点头。

阿飞半躺在料理台上,大理石的冰凉透过T恤渗进背部,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他羞涩地掀起百褶裙,裙摆被卷至腰间,露出那饱受折磨的腿间。阴蒂环冷冰冰地箍着红肿的阴蒂,阴户与未发育的阴茎因早前的责罚而泛着湿润的红光,春水隐约淌下,散发着一股腥甜的气息。李寻欢低笑,“瞧瞧你,被大哥收拾得不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挖了一小勺薄荷冰淇淋,绿莹莹的冰膏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散发着清凉的薄荷香。他将冰淇淋抹在阿飞的阴蒂上,冰凉的触感瞬间触碰到红肿的皮肤,阿飞低叫一声,“啊……二少爷,冷!”他的身子一颤,腿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刺激得直流水,春水混着冰淇淋融化的汁液,顺着腿根淌下,滴在大理石面上,发出细小的“滴答”声。他几乎就要颤着腿高潮,“二少爷,我……我受不住。”

李寻欢低笑,“受不住也得受。”他拿起勺子,金属柄在灯光下闪着冷光,纵向探进阿飞的阴道。稚嫩的花径柔顺地接纳了勺子冰凉圆润的头部,湿热的内壁包裹住它,传来一阵麻冷的刺感。阿飞低哼一声,“二少爷,它好硬……”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阴道却湿漉漉地蠕动,春水淌得更多。

李寻欢手腕一转,将勺子放平,狭窄的甬道被最宽处撑开,金属的冰凉与光滑边缘带来一阵钝痛,阿飞低叫出声,“啊……二少爷!”他的声音颤抖,花径颤颤巍巍地含着光滑的金属,春潮淋漓的内部清晰可见,在李寻欢的视线中小幅度地蠕动,红嫩的内壁泛着湿光,混着融化的冰淇淋,散发出薄荷与腥甜交织的气息。

李寻欢“阿飞,你真美。”他的声音沙哑,眼中满是惊艳。阿飞羞涩难当,脸红得如熟透的苹果,“二少爷,别看……”他的声音细若蚊吟,却乖乖提着裙角,手指攥紧布料,指节泛白。

李寻欢低笑,“咬住裙子,腿分开。”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命令,眼中闪着欲望。阿飞听话照做,牙齿咬住百褶裙的裙角,双腿颤抖着分开,腿间完全暴露。因责罚而红肿的下体在灯光下泛着湿光,阴蒂环冷冰冰地箍着,春水混着冰淇淋淌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腥的气息。

李寻欢俯身,嘴唇吻上阿飞的下体,薄荷冰淇淋的凉意与红肿的皮肤相触,带来一阵尖锐的刺激。阿飞低吟一声,口中含着裙摆,尖叫被闷在喉咙里,化作低低的“呜呜”声。他的双手仍然抱着腿根,指甲陷入大腿的软肉,“二少爷,我……”他的声音模糊,腿间被李寻欢的唇舌侵占,带来一阵阵酥麻与刺痛。

李寻欢的舌尖轻扫阴蒂,薄荷的凉意混着他的体温,舔过那红肿的凸起,激得阿飞身子一颤,“唔!”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春水喷涌而出,顺着腿间淌下。他的花户被含住,湿热的舌头探入,舔舐那柔嫩的内壁,冰淇淋的甜味与阿飞的腥甜交织,散发出浓烈的气息。李寻欢低哼一声,舌尖滑到那小小的阴茎,软软的部位被囫囵含入口中,轻轻吮吸,舔了个遍,“阿飞这儿的滋味,真好吃。”

阿飞被这从未受过的刺激弄得神魂颠倒,“二少爷,我……我不行了。”他的声音颤抖,双腿发软,料理台被春水沾湿,散发着一股湿腥的甜味。李寻欢好好享用了薄荷冰淇淋味的阿飞,起身道:“这么好吃的东西,得和父亲分享。”

李寻欢挖出一大勺冰淇淋,绿莹莹的冰膏散发着清凉的薄荷香,他将勺子探进阿飞的花道,冰冷的金属与融化的冰淇淋填满那狭窄的甬道,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阿飞低叫一声,“二少爷,冷……满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花径被撑得湿漉漉地蠕动,春水混着冰淇淋溢出,顺着腿间淌下。

李寻欢道:“夹好,别漏了。”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命令,手指轻擦阿飞腿间不检点的汁液,指尖沾着湿腥的甜味,“收拾干净,去饭桌。”他拉起阿飞,牵着他走出厨房。阿飞低头,百褶裙重新放下,裙下却满是冰淇淋与春水的混合物,双腿夹紧,走路时发出细微的“啪嗒”声,鼻尖嗅到自己腿间传来的薄荷与腥甜气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园通常是安静的,傍晚比白天更静些。绿意葱茏的花园里空无一人,惟有近晚的太阳洒下柔和的暖光。李寻欢牵阿飞的手穿过走廊,敲开书房的雕花木门。李文澜从书卷中抬起头,目光平静而深邃。李寻欢松开阿飞的手,微微一笑,“父亲,阿飞给您做了道甜点,您慢用。”说完,他转身离开,只剩阿飞站在原地,裙摆微微颤抖。

阿飞低头,穿着一件得体的百褶裙,裙摆遮住大腿,却掩不住腿间的异样。他被李寻欢填满冰淇淋的花道微微鼓起,双腿夹紧,“老爷,我……”

李文澜放下书卷,目光落在阿飞身上,道:“过来。”声音沙哑却温和,指尖轻敲桌面,示意阿飞靠近。

阿飞走过去,脸颊红透,闭眼道:“老爷,您别嫌我怪。”说完,他掀起裙子,露出那饱受折磨的下体,站在李老爷面前,等待享用。

从李老爷的视角看去,阿飞的下体宛如一件精心雕琢的甜点,呈现出令人垂涎的景象。腿间因李承渊的责罚而红肿不堪,阴户皮肤泛着湿润的红光,边缘微微翻开,露出内里娇嫩的粉色。阴蒂被银环紧紧箍住,肿胀如一颗小红豆,环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周围沾着几滴融化的薄荷冰淇淋,绿莹莹的液体顺着红肿的皮肤淌下,滴在白皙的大腿内侧。未发育的阴茎软软垂着,根部被春水浸湿,泛着晶莹的光泽。最引人注目的是那被填满的花道,冰淇淋从狭窄的甬道中溢出,绿色的冰膏混着白色的融液,顺着腿根流淌,宛如一朵盛开的花蕾,湿漉漉地绽放在他眼前。

李文澜的眼神炽热而专注,目光从阴蒂环滑到那鼓胀的花道,像在审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阿飞却被那目光烫得喘不过气,呼吸渐渐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小声道:“老爷……别、别这样看我……”李文澜嘴角微扬,不紧不慢地开口:“这道甜点,要怎么用啊?”

阿飞羞赧万分,指尖攥紧裙摆,声如蚊蚋,“老爷……可以用嘴……舔它……”话刚出口,他便觉得一股热流从腿间涌出,羞耻与兴奋交织,脑中不由自主浮现李文澜唇舌触碰的画面。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字与字之间夹着甜腻的喘息,“还可以……用手指……插进去……慢慢地……搅……”他越说越不好意思,身体却因自己的描述而燥热,腿根微微颤抖,春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地毯上留下一小片暧昧的水痕。

李文澜低笑一声,伸出手,掌心托住阿飞的下巴,拇指轻擦过他湿润的唇角,柔声道:“小妻子,承渊和寻欢把你教得不错。”阿飞被那炽热的目光爱抚得几乎崩溃,仅仅是被注视,他便觉得下体一阵紧缩,濒临高潮的边缘,低吟道:“老爷……我……我受不住了……”他的声音湿漉漉的,像含了蜜。

李文澜不再迟疑,将阿飞抱到书桌上,俯身,嘴唇贴上阿飞的下体,触碰到那红肿的阴户。阿飞低哼一声,感受到他的唇瓣温热而柔软,轻轻压在肿胀的皮肤上,传来一阵刺痛与麻热交织的触感。他的舌尖探出,舔过阴蒂,舌面湿滑而有力,碾过那被银环箍住的凸起,阿飞只觉一股电流从腿间窜起,道:“老爷,我……我痒。”他的声音颤抖,阴蒂被舌尖挑弄,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感,冰淇淋的凉意早已融化,留下湿热的黏腻。

李文澜的唇舌向下,含住那填满冰淇淋的花道,舌尖探入,舔舐那柔嫩的内壁。阿飞感到他的舌头光滑而炽热,挤进狭窄的甬道,将融化的冰淇淋与春水一同卷入口中。那触感如同一截柔软的缎子,缠卷内壁的每一寸褶皱,带来一阵阵痒意。

“老爷,太……太深了。”他的双腿发颤,花道被舔得湿漉漉地蠕动,春水混着冰淇淋淌下,滴在李文澜的下巴上。

李老爷低哼一声,唇舌移到那小小的阴茎,轻轻含住,舌尖绕着软软的部位打转。阿飞只觉一股温热的包裹感从根部传来,舌面的摩擦带来细密的刺痛。“老爷,我……我要去了。”他带着哭腔道,下体被李老爷的唇舌享用得彻底,触感从麻痒转为酥软,腿间一阵阵抽搐。

李老爷放开唇舌,伸出右手,指尖轻触阿飞的阴户,指腹粗糙而温暖,按在红肿的皮肤上,带来一阵灼热的压迫感。他道:“阿飞,你太急了。这甜点我还得慢慢品。”他从手边果盘里拈起一颗葡萄,滑入花道,挤进那春水满溢的甬道,指节缓慢推进,触碰到湿热的内壁。阿飞感到一股坚硬的挤压感,圆润的形状碾过褶皱,推得更深,带来一阵冰凉与炽热交织的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爷,太……太满了。”

李老爷的手指夹着葡萄,微微弯曲,抵住内壁的一处敏感点,轻揉慢捻。阿飞只觉一股麻热的电流从深处涌起,光滑和粗糙的摩擦如同两把不同的刷子,刷过每一寸嫩肉。“老爷,别……太撑了。”他的声音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被李老爷的左手分开,掌心贴着大腿内侧,传来粗糙的热意。

葡萄被手指抠出时,带出一股融化的冰淇淋与春水的混合物,李老爷低头品尝,“真甜。”他将手指探到阴蒂,轻轻捏住那被银环箍住的凸起,指尖用力一按。阿飞感到一股尖锐的刺痛从阴蒂传来,如针扎般直冲大脑,道:“啊……老爷!”他的身子一震,春水喷涌而出,顺着腿间淌下,滴在饭桌上。

李老爷放开阿飞,靠回椅背,赞许道:“阿飞,你这点心的滋味真好。”他用纸巾轻轻抹去手指上冰淇淋与春水的混合物,眼中满是宠溺。阿飞瘫坐在书桌上,百褶裙皱成一团,腿间红肿湿漉,双腿无力地垂着,“老爷,我……我要死了。”他的声音轻颤,触觉上的刺激让他全身酥软,花道与阴蒂传来一阵阵余痛与麻热。

李文澜递给阿飞一块手帕,柔声道:“擦擦吧,小妻子。“

阿飞道了声谢,低头整理裙下的狼藉。李文澜低头凝视着他,目光柔和,落在那些红痕与一枚闪着冷光的阴蒂环上,挑了挑眉,“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探究。阿飞脸一红,低头小声道:“是大少爷弄的。”

李文澜闻言,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知道,从某一天起,李承渊与阿飞的关系悄然转变了,不再是单纯的严苛管教。他想起长子那枚特制的婚戒——纯银打造,内侧刻着细小的卷羽纹,只有调教阿飞时才会戴上。那绝不是为了更好地控制或施虐,而是一种承诺与保护的象征,更像一个时刻生效的安全词。李文澜低笑,语气带了点揶揄:“你和承渊倒是越发好了。”

阿飞腼腆一笑,“大少爷对我很好的。”李文澜点点头,又问:“那寻欢呢?你不是一直黏他黏得厉害?这回他把你送给我,你不怨他?”阿飞脸颊更红,抬头看着李文澜,眼里闪着光,“不是寻欢哥一个人的主意……我也……我也很想老爷。”他的声音轻软,却满是真挚,带着几分依赖。

李文澜一愣,空洞的心像是被一股暖流狠狠撞开。他想起自己早年对阿飞的操控与利用——将这孩子从荒野的冰雪中带回,立为“妻子”,又送给两个儿子作为家族维稳的工具,不惜牺牲他的童真与自由。他曾以为这是理所当然,可如今看着阿飞清澈的眼神,那些算计化作愧疚涌上心头。他喉咙一哽,低声道:“阿飞,是我对不住你。过去那些事,我不该那样对你。”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苍老的疲惫。

阿飞也愣住,随即摇头,“老爷,别这么说。都过去了,我还是您的妻子,也永远不会忘记您的恩情。”他顿了顿,爬下书桌,靠进李文澜怀里,小手攥着他的毛衣,“您救了我娘,就是救了我,我这条命是您的。”他的语气坚定,带着荒野之子的纯真和韧性。

李文澜心头一热,眼眶湿润。他紧紧抱住阿飞,掌心贴着他的背,像哄孩子般低声道:“傻孩子,是我该谢你。”泪水滑过他斑白的鬓角,滴在阿飞肩头,两人相拥无言,书房里只余下深长的呼吸,与窗外的啁啾鸟鸣。

窗外,李寻欢倚着墙,听完了全程。他低头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欣慰,转身欲走,却瞥见李承渊站在走廊另一头。李家长子一身黑色衬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露出笑意。李寻欢走过去,拍拍他的肩,“我正想去酒窖挑一瓶好酒,你也一起?”

李承渊冷哼一声,“你又想偷喝父亲的珍藏,可别拉上我。”话虽如此,他还是没甩开李寻欢的手,被他半拉半拽地往酒窖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014年夏,阿飞十一岁,升学在即。李文澜拿了本地几所升学名校的招生简章给他,男孩翻了又翻,说了一个校名。李文澜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是家附近的一所公立中学。他低头呷了口茶,放下茶盏,温言道:“你想好了?“

阿飞点点头,“离家近,能多陪陪您。“

李承渊皱起眉,“公立中学教学质量参差不齐,你成绩掉了怎么办?“阿飞脖子一缩,又努力挺直了腰,”大少爷,我会努力的。“

李承渊冷哼一声,拿来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当场查起那所学校的资料,从教师背景到会计账目,连教学楼有几个卫生间都翻了个底朝天。查了半晌,没发现什么大问题,他一万个不情愿地合上电脑,沉声道:“行吧,成绩不能下降,学不好就吃鞭子。”

话虽狠,动起手来却比从前更缓和。他不再动辄虐打,而是改用拘束与放置的方式调教。每次阿飞犯错,他会用软绳绑住男孩的手脚,让他跪在书房角落反思,或者蒙住双眼放置在木椅上,不许动弹,直到认错为止。那枚镶着黑曜石的婚戒始终戴在他左手上,闪着冷光。阿飞明白他的心意,更用功读书,成绩稳步上升,连李承渊都挑不出毛病。

他也没忘了“妻子”的本分。忙完功课,阿飞会帮李文澜整理书房,替李承渊熨衬衫,去李寻欢的工作室,日子忙碌而充实。李寻欢闲暇时教他雕刻,递过刻刀:“试试,别光顾着埋头看书。”阿飞接过刀,笨拙地削木头,第一件作品是个歪扭的狗,李寻欢憋着笑:“这东西能辟邪。”李文澜扶额道:“天赋不在此,别勉强。”李承渊毫不客气,瞥一眼,“厚葬了吧。”阿飞不信邪,拿起刀继续练。终于有一天,他自认为已经做得神形兼备,李寻欢瞥见木雕底部歪歪扭扭的“朋友“字样,眼睛一亮,笑得像五月的春风,“这是我?“

阿飞整个人肉眼可见地不知所措起来,“是狄安娜……“

狄安娜是邻居家的阿富汗猎犬。

李寻欢擅长雕刻,带着李家人一脉相承的沉静专注,刀下精雕细琢,木头仿佛便有了灵魂。他盯着阿飞,左看右看,终于承认,他雕琢了那么久,还是没能把这冰雪塑成的小人琢磨出个形状来。

“你这性子啊,太跳,静不下来。”李寻欢叹气,又忍不住微笑。

阿飞的确外向好动,反应机敏。李文澜看出他的天赋,就请家庭教师教武术,既补先天不足的体质,也磨砺心性。阿飞每每练得一身汗,拳脚渐渐有模有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末有空时,他骑着自行车去疗养院看望母亲,车篮里装着花园里摘下的花——梅花、栀子,或是几枝嫩绿的柳条。他坐在床边,握着母亲瘦弱的手,说些有趣的事,母亲咳嗽着,摸摸他的头,眼中满是欣慰。

2014年冬,阿飞母亲因病去世。她临终前叮嘱葬在故乡,阿飞点头,忍着泪水收拾遗物。李寻欢陪他回故乡,两人来到他小时候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湖边。李寻欢墓旁,掏出一把小刻刀,在带来的木头上削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式样简约的木牌成型,上面刻着“阿母之墓”。他递给阿飞,“你来插。”阿飞接过,小心翼翼插进雪里,站起身拍拍手上的雪,低声道:“娘,您放心。”

冬日的湖区雪花纷飞,湖面结冰,岸边白茫茫一片。李寻欢穿一件羽绒服,微卷的长发散在风中,望着雪景赞叹:“真是水晶世界。”阿飞却低头踢了块石头,语气平淡,“一到冬天,鸟兽绝迹,我们就过得特别难。没吃的,只能捉老鼠。”

李寻欢转头看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小时候,母亲得了重病。父亲瞒着我们,整天不在家。承渊在寄宿学校,我一个人在家,每天光对着雪人说话。”他顿了顿,笑起来:“你呢,堆过雪人吗?”

阿飞愣了愣,摇头:“什么雪人?我只知道风雨霜雪都是敌人。”李寻欢挑眉,弯腰抓起一把雪,捏成球扔过去:“那打雪仗呢?”雪球砸在阿飞肩上,他一惊,随即抓雪回击。两人你来我往,李寻欢假装不敌,退到结冰的湖面上,脚下一滑,喊道:“救命!”阿飞皱眉,担心冰裂,伸手去拉:“二少爷,小心!”却被李寻欢一拽,两人一起往湖中央滑。

冰面“吱吱”作响,李寻欢脸色一变,紧张道:“这冰撑得住吗?”阿飞却笑了,拉住他:“这地方冰很厚,站两个人没问题。我以前常在上面走。”他脚一蹬,拉着李寻欢在冰上滑行起来。李寻欢起初跌跌撞撞,手忙脚乱,阿飞稳住他:“别慌,跟着我。”李寻欢悟性高,很快摸到门道,站稳后反手牵住阿飞,“试试这个。”

他先在冰上跳了几步,再执起阿飞的手,带他跳起入门的交谊舞。他先跳男步,带着阿飞跳女步,手臂稳稳托着他。阿飞脚步乱了两次,李寻欢笑:“没事,跟着感觉走,别怕踩到我。”等阿飞熟练,他改跳女步,让阿飞跳男步,两人在冰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动作渐渐合拍,不复生涩。不知过了多久,李寻欢感到阿飞握着他的手越来越紧,脚步也慢了下来。他低下头,手掌按着男孩微微颤抖的肩胛。阿飞伸手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羽绒服里。

湖边的雪渐渐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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