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韭菜、牡蛎、羊腰…我想蹭你很久(1 / 2)

('温惊澜坐下后,耳根的热劲还没散,指尖在桌下捏着衣角,没怎么动筷子,目光却一直不太自然地飘向她。

“弟弟,”韶水音正剥着一只扇贝,剥得专心,“你要不要尝一口这个?特别甜——”

“……”温惊澜微顿,终究还是低声道:“你别叫我‘弟弟’了。”

韶水音一怔,仰起头看他,眼神眨了眨:“哎?为啥?”

他耳根更红了点,声音低了些:“就大十五天……我平时都没觉得你比我大。”说完这句,他顿了顿,像是憋着什么话没好意思说,最后还是低低嘟了一句,“你看起来那么小……白净、娇气、又爱笑,怎么看也不像能叫我‘弟弟’的样子。”

——怎么看,都是小女生。

——叫他这么个糙老爷们儿“弟弟”?真不合适。

韶水音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捧着贝壳的手一晃一晃:“好嘛好嘛,不叫弟弟啦~我就是想和你亲近点嘛,毕竟我、我这么喜欢你……”她笑着咬住后面那句,只用眼睛偷偷打量他脸上的颜色,“帅弟弟。”

温惊澜无奈地抿了下唇,把头微微偏开,耳根已红透。

“你怎么真的这么黑啊?”韶水音托腮盯着他看,一脸认真地打量,“跟灯下比起来,现在这灯一照……黑了两个度。”

温惊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从小就黑,小孩里我最黑。那时候简直跟煤球一样,我妈总说我晚上要是不笑,都看不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忍不住“扑哧”笑出声,眼睛都弯了:“你可太实在了!!鲸鲨先生,那你长大后确实白了点诶,不然我那天公交车上第一眼也不会觉得你像鲸鲨。”

温惊澜皱了皱眉,没跟上节奏:“鲸鲨跟白有关系吗?”

“有啊!”韶水音理直气壮地说,“鲸鲨肚皮是白白的,肚皮白、性格温和、体型巨大,简直就是你本鲨。”

温惊澜哭笑不得,只能摇头轻声道:“……这都能说上。”

“说得上!”她一本正经地点头,然后忽然站了起来,一只手叉腰,一只手高举起菜单:“来吧鲸鲨先生,今晚我来请你!咱们点一桌子、一盆子、一桶子的好吃的!”

“你一个小姑娘,请我这个司机吃饭?”

“什么叫小姑娘,我比你大十五天唉——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

她想了想,似乎在回忆自己两周前干了些什么:“…在海上观鲸,掉海里了。”当时她在观察小须鲸,看的太投入,整个人腿往前一伸,扑通就栽倒水里了,来了个“与鲸共泳”。

“……掉海里了?”温惊澜手顿住了,低低重复了一遍,嗓音不由自主地沉了点。

韶水音正拿着菜单左翻右翻,语气还兴奋得很:“真的!那天我站在船头画小须鲸,结果它突然一跃起来甩尾,我当时眼睛都看直了,往前一蹭,脚底一滑——就栽水里啦。”

她说得毫不在意,像在讲一件很好笑的事,可温惊澜却不笑了。他眉头轻轻拧起来,抬眼看她:“你会游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啊,不过那时候穿了背心,挺沉的。”

“……那你那时候,有没有……呛水?冷不冷?旁边有没有人拉你?”他说话还是很轻,却一句比一句低,像是从嗓子里压出来的。

韶水音一怔,愣了下才意识到他是真的在担心她。原本咯咯笑着的表情缓了下来,嘴角却还是轻轻勾着,语气变得柔软:“有,当时我穿着救生衣,然后船员很快就把小艇放下来了,放心,我很安全的。”她笑的轻盈,轻轻的捏了下他的手指。

…说“捏”其实不准确,因为“捏”是捏两下就放开,但她没放开,而是把手指停在了那里。

这是她第一次触碰到他,哪怕她知道这样的动作相当逾距,她也莫名的不想放开。

温惊澜的呼吸顿了顿。他垂下眼睛,看见她那只白净、柔嫩的小手像只不肯松爪的小动物,拢在自己的指上。他的大手不敢动,怕一动就把她吓回去了,连气都不敢喘太大。

韶水音也没动。

她只是抬起眼睛看着他,那双一向亮晶晶的大眼睛,像藏着一整池夜色和星光,眼波澜澜。

她没有明说“喜欢”,也没有低语情话,但那眼神满是舍不得的柔情。

满是,想靠近你,又不敢吓跑你的心意。

“你想吃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轻声问,语气里没有刻意,也没有收手的打算——既然他不躲,她就当自己的这点靠近是被允许的。

她就那样把指尖,安安静静地贴在他指节上,顺着桌边转过身去,一只手拎起菜单,翻页的动作熟练得像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可她的手,却在那一瞬间收得更紧了一些——

像是确认他不会逃、不会抽离,也像是用这样的方式,确认他还在她身边。

温惊澜低着头,看着那只手。他的手很大,骨节粗,皮肤偏黑,被她白白嫩嫩的手包着,一时竟像是被谁温柔地裹进了糖纸。

她贴得不重,但力道是明确的。

她是有意识地、认真地、清晰地……不愿意放开他。

温惊澜喉结滚了滚,却没有说话。指节轻轻动了一下,没有挣脱,也没有回应,只是把手平放下来,让她捧得更稳。

韶水音没看他,眼睛还是落在菜单上,声音一如既往的轻快:“我、我不知道你的口味……你告诉我一下,我给你点。别说‘随便’。”

这一句“别说随便”,带着一点拧巴的小倔强,又像是一句很认真的撒娇。

她是真想请他吃饭,也是真的想为他挑点什么,不是随便应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张了张嘴,半天才低声应了一句:“我……不太挑。就别点那种满嘴沙的。”

“那就是花甲不要咯?”

“嗯。还有芋头。”他想了想,又小声补充了一句,“小时候吃多了……噎着了。”

她这才抬眼看他,认真地记下。

而他,就看着她,一边认真选菜,一边小小地把自己的手裹得更紧。

他不说话,只把指尖稍稍弯了一下,慢慢扣住了她的——

像鲸鲨在水下缓慢转身,不惊,不吓,只是用最笨拙温柔的方式回应一只小水獭伸出的爪。

服务员走了过来,在桌边站定,询问是否需要加菜。

“您好。”韶水音抬头,看向站在桌子边的服务员,声音清甜干净。

“韭菜炒鱿鱼,烤生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边报菜,一边扫了一眼墙上的大菜单,“……如果有烤羊腰,也来几个。”

“烤羊腰”三个字落出来时,温惊澜的喉结下意识地滚了下。她说得很自然,但那是他这种年纪的男人下馆子最容易往偏里想的菜名,偏她一脸无邪,软乎乎的小爪子还扣着他手指不撒。

她手指甚至在他掌心里轻轻一收,像是确认他还没松开。那一下,不重,却酥得厉害。

“还有别的要加的吗?”

她抬起眼看他,眼角泛着灯光打下的柔光,瞳仁里都是润润的水意。

“这些……够不够吃?”

她的声音像是没有刻意意味的询问,可落到耳朵里,却有种温热的撞击感。

仿佛不是在问“菜量”,而是在问他——你会不会,真的跟我一起好好吃顿饭。

温惊澜本能地偏了下头,避开她眼里的那点亮光。他很少被女孩这样盯着,尤其是一个一口一个“弟弟”、但却十指缠着他、又自然又甜地问他要不要吃“烤羊腰”的女孩。

“……够了。”他低声道,嗓子有些哑,“这些就挺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哒。”韶水音把菜单还回去,微笑着点头:“那就这样。”

服务员走开之后,她又转过头,小声道:“反正你要是吃不饱,我还能再点。”

她眼睛里一点打趣的光芒都没有,只是想让他吃饱而已。

可温惊澜那颗心却忽然绷紧了一根什么弦,明知道她没别的意思,却忍不住想:她要是这么哄别的男生,那别人该有多想亲她。

他没说话,低头,把她扣在他掌心里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大排档的出菜速度一如既往地快。

铁盘铛地一声落在桌面上,韭菜炒鱿鱼带着爆锅的香气先被端了上来。紧接着是一盘烤得刚刚好的生蚝,壳上还冒着水汽,蒜蓉香混着海腥味扑面而来。

韶水音立刻把盘子往他那边推了推,眉眼弯着,像只盯着“目标进食”的小水獭:“快趁热吃呀!”

温惊澜点了点头,低头尝了一筷子。

她在旁边紧张地看他咀嚼,等他点头后,这才轻轻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怕这家店的口味你吃不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正说着,又很自然地夹了一筷子炒韭菜放进他碗里:“你吃点这个。”

她的语气没什么特别的意味,只是一种贴心的照顾。但温惊澜低头看那根翠绿卷着鱿鱼圈的韭菜落入他碗中,手里一顿,不由得喉咙动了动。

她又开始兴致勃勃地讲起水族馆园区里水獭们玩球的事情。

“一共两颗球,当时花大姐就那么一抓,然后李斯特也跑过去抢球,它们就把球抓在爪子里,揉啊揉,特别起劲!”

她的眼睛亮亮的,脸颊因为气氛微微发红,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比划了起来。

她手里没东西,可动作却极其传神。

她手心朝上,指节微弯,仿佛真有一个小球窝在她掌心,被她捏了又捏、拍了又拍。

“它们就这样拍一拍,拍一拍…”

她做的那个托举动作,不带一丝意识,却让温惊澜视线一滞。

他看着那只细白的手,指节细软、掌心圆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看球了,而是……

像是在想象,她要是这样捧着他的——

温惊澜忽地吸了口气,低下头去,装作认真扒饭。

她没意识到,他却被她那无心的动作和绘声绘色的描绘搞得脑海里一片乱麻。

她是说“球”。

但他现在脑子里哪还有球。

只有她的手——那只握着他、又在空气中轻柔拍捏的手,落在他身体某处时,那种想都不敢想的软热感。

他感觉血液在疯狂下涌,刚刚吃进口中的羊腰子这时候偏偏起了助兴的作用,让他的兴致越烧越高,勃起几乎是瞬间的事情。

感受着裤裆里的变化,温惊澜耳根“嗡”的一下发热,险些把碗边碰翻,赶紧捏紧了筷子,强行拉回意识线。

韶水音却一脸天真,全然不知自己那只柔软的小手刚刚在他脑子里“拍一拍、揉一揉”的到底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温惊澜轻轻清了下嗓子,想转移注意力,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你一直都这么喜欢水獭吗?”

“从本科开始就喜欢啦!”韶水音立刻抬起头,像被触碰了开关,笑得眉眼弯弯,“你不觉得它们像我吗?”

“……”温惊澜低头扒饭,没吭声。

像!太像了!

“你…你上过大学?”温惊澜有些犹豫的问出了声,其实他猜的到,她说起话来一套又一套的,像个读书人,和他身边那些朋友圈子里的女孩子说话不太一样。

韶水音呷了一口可乐:“嗯,你呢?”她没对自己的学历做太多解释,倒不是故意不解释,而是毕了业之后想学历想的很少了。

“我…我就读了个职高。”温惊澜低下头,压下心底的自卑:“读完之后就直接来开公交了。”

韶水音咽下可乐点点头:“嗯。你养活着这座城市夜里的归人。”

这样说着,她猝不及防地,将一直搭在他指节上的那只手,缓缓往前送了点。

像是下意识的动作,又像早有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尖一路滑过他粗糙的指背、磨茧的掌骨,像是温热的溪水贴着岩石流过去,最终停在了他掌心里,十指轻轻合住,掌心贴掌心,仿佛在传递什么比语言更深的东西。

韶水音捧着他的大手,手指轻轻一收,带着点固执不放的姿态。

她的声音一贯软,又清。

“鲸鲨先生,谢谢你。”她的眼眸中满是感激与虔诚:“那段时间网约车的案例真的很多,如果没有你那辆末班车,我相信或许我大概率也不会发生什么,但你为我提供了最高级别的安全感。”

她眼睛里是很轻的笑意,但也有说不清的情绪像潮水一样涌出来,藏着一点没来得及宣之于口的害怕。

温惊澜一下子收不住心跳了。

她的手那么小,捂在他掌心里就像一小团热气。可就是这样一只软绵绵的小手,用最真诚的声音告诉他:“你保护了我。”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

自己不是个“职高毕业的、黑糙糙的、连普通话都不标准的公交司机”。

他是鲸鲨,是大海里缓缓承载她的小舟,是那条她说的“海洋巴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在这里,坐在一堆蛤蜊贝壳之间,对着他笑,眼睛闪闪发亮,满脸真诚地跟他说“谢谢”。

他喉头动了一下,心口却跟着微微发酸。

“……这不是我的工作吗。”他低低开口,声音已经哑了点。

“你可以说是工作,但我可以说你是英雄。”她笑了一下,握得更紧了,“你做的事情本来就值得被感谢,不是因为你是公交司机,就不能有荣光。”

温惊澜头一低,笑了。

一只粗壮的手慢慢覆上她的小手,像鲸鲨庞大的身躯,回过身来护住依附在他背上的水獭。

“那你……”他低声开口,耳根还红着,“还想蹭我末班车吗?”

韶水音一愣,笑得眼睛都弯了:“当然啊。”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而且——我以后不止想蹭末班车了。”

“我想蹭你很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说完那句“我想蹭你很久”,自己的脸也有点红了。

但她没收回目光,反而像是鼓起勇气,把指尖轻轻在他掌心里——软绵绵地蹭了一下。

那一下不重,却像小动物在用脑袋轻拱另一只同伴,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图,又满是亲昵与依恋。

“你知道吗?”她轻声道,眼神落在他掌心的纹路上,“小时候,我奶奶家养了两只猫。黑色的猫,很瘦,没有一根杂毛,眼睛圆圆的,是金色的。它们感情很好,特别粘人,总爱互相蹭脑袋。”

她顿了顿,眼神里那点亮光一点点浮起来:“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看它们……总觉得动物表达感激和亲密的方式,比人类——率直、原始,也真诚得多。”

她抬眼看向温惊澜,眼睛圆圆的,湿润润的,语气低低的,却认真得像在许诺:

“可那不就是亲密关系的本质吗?”

不是语言,不是证明,而是一点点靠近,一点点触碰。

她说着,嘴角带了点小小的弯起,像是忍着笑意,又有点无奈:

“可惜我们身高差太多了……如果我想蹭你的脑袋,只能请你坐着,我站着。”

她的声音落下来,像棉花落在心口。那双圆眼弯成月牙,眼底盛着一片明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那只覆盖住她手背的大掌,慢慢地、又更紧了一些——

他掌心在发烫,耳根也红得彻底。

但他还是看着她,眼神很直,声音低得像一汪缓慢流动的深水:

“那你说一声,我就坐着。”

“你想蹭,我就让你蹭。”

韶水音弯了弯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她拿起筷子为他继续布菜,牵着他的那只手,却是越收越紧,不肯放开丝毫:“你慢慢吃,不急,吃好了跟我说一声,我去买单。”

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就是…一会儿可能要麻烦你送我一下。”在陌生的城市单身女性走夜路,安全问题还是要有点保障的:“麻…麻烦你了。”她有些抱歉,虽然今天她本想快点吃完早点撤,趁着天还亮赶紧回宾馆,但遇到了他这个让她在黑夜里一见就100%上了安心险的男人,她一方面欣喜若狂,终于在“不是公交车上”的地方见到了他,看到了他的身高、又摸到了他,另一方面又十分有安全感,完全不怕什么天黑不天黑了。

温惊澜低头扒了两口饭,轻轻“嗯”了一声,嗓子里像含着点什么,说不清是被她那句“你慢慢吃”哄得暖了,还是被她那句“麻烦你了”撩得痒了。

他握着的那只手指被她紧紧包着,有点热,又有点滑。他没敢看她的眼睛,只默默点头:

“……我送你。”

他说这话时声音不大,却异常笃定,好像不是应承,而是他从头到尾都打定主意要做这件事,只等她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的如此干脆,令韶水音都愣了一下,她愣愣的紧握了下他的手:“谢谢…”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感激,他不知道他这样给她安全感,意味着什么。

温惊澜倒是被她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操着那口带口音的塑料普通话,有点不知所措:“你、你别总那么见外…”每次他做点什么她都要感恩戴德他一遍,让他心里有点点不是滋味。

韶水音摇了摇头:“这不是见外,而是我想你知道,你对我的帮助,是有重量的。”她垂下眼睛:“自从我来到春信的第一天起,就在承蒙你的关照,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谢谢你才好,鲸鲨先生。”

对于她这样郑重的谢意,温惊澜一时之间有点懵,他一直都是“朋友需要就伸下援手,也从不抱怨”的温厚随和性格。但他从没有期望得到这么郑重的感谢,眼前这个人,更是他最不愿意去让她感谢自己的人。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回馈她如此真挚的谢意,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别开了眼。

“我去买单。”韶水音说着站起身,还没走两步,又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等我啊,别跑。”

温惊澜有些失笑,点头。

她去柜台结账的身影娇小而挺直,走起路来像是尾巴一甩一甩的小水獭,他忍不住跟着弯了下嘴角。

等她回来,两人走出大排档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远处的路灯投下昏黄光圈,雨后的街道还有点湿,风一吹过,带着海的腥味。

韶水音拢了拢肩膀,一下被他注意到。

“冷?”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她嘴上说着,却忍不住又轻轻缩了一下肩。春夏交接的季节,又是多雨的城市,总是有着猝不及防的寒意。

温惊澜没说话,脱下自己的外套,直接披到了她肩上。动作很自然,却又很小心,怕吓着她似的。

韶水音低头看了眼那件外套,明显比她整个人大了一圈,领子都快垮到她胳膊肘去了。

“……这得是鲸鲨穿的衣服吧?”她半调侃着说。

温惊澜轻咳了一声:“你刚刚不还说,我本鲨。”

“对。”她咬住笑意,忽然贴近了些,一只手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所以我才要跟上你,搭一趟你的‘夜间巴士’。”

他的手臂被她轻轻一拢,整个人僵了下,像是意识到她真的靠近了,靠进了他胳膊的内侧、肋骨的边缘。

“温惊澜。”

她忽然开口叫他,语气带着点认真。

“嗯?”

“你刚刚说,如果我想蹭你……你就坐下来让我蹭,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喉咙动了一下:“……我说过。”

韶水音忽然一步停住。

“那现在我不蹭脑袋了。”她仰起脸看着他,“我想换个地方蹭。”

温惊澜一怔,下意识地看着她。

韶水音歪了歪头,眼里却全是笑意,低低道:

“我要蹭你胳膊啦。”

话音未落,她就轻轻把脑袋靠上去,像小动物拱了一下他的上臂,动作温柔又黏糊,明明不是多么冒犯的位置,却带着不容忽视的亲昵。

温惊澜站在原地,整个人像被电过了一下。

夜风很轻,但他的耳朵却在烧。

她贴着他,像是拱进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他说不出话,只能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他想:这条“鲸鲨的夜间航线”,要是能一直载着她、接她上下班、送她回家、陪她吃饭、听她讲话——那他以后什么都不想要了。

**

韶水音住的不远,是距离海鲜大排档三个半街区的酒店,前后距离其实也不过1400米,一路上灯火通明,韶水音执拗的不愿意放开他的手,牵的死紧。她不敢逾距的去用五根指头插入他的指缝里,只是紧紧的、牢牢的握着他的手。

两个人是第一次这样并排站在一起,也让他们直观的意识到了彼此的身高差距。她甚至抬头去看他的脸,都要仰着脖子。而他看向她的姿势,也着实可以称得上是“俯视”。

韶水音却很感激这段路,给了她这样的机会,能够让她真真正正的接触到他。她将脑袋又贴在他的肋骨上方蹭了一下,蹭了一下也不够,又蹭了一下。好像是有诉不尽的感恩、喜爱、亲昵在里面…她从未这样喜欢过一个人,有内而外的喜欢,自外向内的喜欢,喜欢到就想紧贴着他,不愿他有一秒消失不见。

韶水音又将脸在他的肋骨上方滚着蹭了一圈,她默了默:“…我想到了一个笑话。”

温惊澜低头俯视她:“什么?”还好就俩字,这么简单的发音,让他的口音听起来轻了不少。

韶水音叹出口气:“还好咱俩没上一个学校…那不有个笑话嘛,一个一米九的男生,交了个一米五的女朋友,然后有一天女生穿了件红棉袄,俩人拉着手一起走,校长远远的在二楼看到,暴喝那个男生:’那个谁!你大晚上的带着个红水壶往哪去!‘”说着她的嘴角翘了起来,咯咯的笑出声:“你说你这么牵着我,别人会不会觉得你像是拎了个水壶呢?”

她笑的咯咯咯咯咯的,整个夜色都因为她明媚了起来:“你说,你能不能把我拎起来?”她说着,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有点明知故问,于是干脆增加了一点难度:“我是说把我举起来,举高高那种。”

温惊澜听着她笑,看着她那双月牙一样弯起的眼睛,心口仿佛被什么软软的东西轻轻蹭了一下。

“拎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还是那么低,带着点迟疑。然后他慢慢停下脚步,微微侧身看着她。

韶水音也停了下来,仰起脸看着他,整张脸都写着期待:“能不能呀?”

她的声音软软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撒娇,一点调皮,还有一点点孩子气的倔强,像是赌气又像是撒欢地邀请他加入她的小宇宙。

温惊澜沉默了一瞬,然后忽然低下头看她,声音慢慢压低,像是在跟自己较劲似的:

“……你别后悔。”

“啊?”韶水音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脚下一轻,整个人“唰”地一下就被腾空抱起!

她一惊,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手就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夜风在耳边掠过,她整个人都被他稳稳当当地托在了半空——

举高高。

而且是真·举高高,他几乎是用最自然的力气,把她举得刚好不碰到路灯的投影边缘,又高、又稳,像抱着一块轻盈柔软、却珍贵得不得了的绒毛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懵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整个人都快笑弯了:“你你你——你真能举起来啊?!鲸鲨先生你太强啦!”

她一边笑一边往他肩上靠:“好高啊!我在天上啦!”

温惊澜的耳根早就烧红了,手却没有松半分,反而下意识地把她往自己怀里收了收,像是怕她摔着一样。

“你太轻了。”他低低地说了一句。

“我又不是羽毛!”韶水音小声反驳,但整个人仍然窝在他怀里,没半点要下来意思。

温惊澜的心跳得有点快,他从没这样抱过哪个女孩——

她整个人都靠在他胸口,额发贴着他的下颌,呼吸几乎是擦着他颈侧掠过去的。

他从没想过,自己身上的某个缝隙,会被一个人这样一寸一寸地填满。连夜风都仿佛带着甜味,带着她的笑、她的香、她的温度,柔软得让人发烫。

“……下来吗?”他嗓子哑了哑,问得有点迟疑。

“再一下下。”韶水音的声音从他怀里闷闷传来,小小的,却极其坚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来没有被男孩子,举的这么高过。”

**

1400米的确不算很长的距离,两个人一路贴合的紧,走着走着就到了韶水音下榻的酒店门口。

韶水音站在门前,脸上还残留着刚刚被他举起来时涌到脸颊上的血色。她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目光温柔坚定到的不像话的男人,轻轻的咽了口口水:“鲸鲨先生,你…你可以上来坐会儿吗?”

她用的是“可以上来坐一会儿吗”,而不是“要上来坐会儿吗?”这已经是非常直白的传递了:她需要他上来一趟,且选择权不在他自己。

温惊澜几乎下意识地想说“好”,但那字眼卡在喉头,突然有些发涩。他垂下眼看了她一眼,却迅速偏过视线,像是怕自己多看一秒,就会把那点努力收拾好的理智给烧成一团灰。

他当然想上去。

他从第一次在雨夜的公交车上见到她开始,就觉得自己心里那块原本荒凉冷静、已经长满杂草的地方,被她不由分说地占了一角。他曾试图克制、试图按住那点情绪不安的波动,但越是按,心里就越发发烫。

可他又不敢。

她是那么好的人,那么亮,那么真。她会为了一只水獭哭,会用两块糖感谢他开车,会为了让他尝到一条鱼去讨饲养员的情,会在黑夜里把“鲸鲨先生”喊得比任何人都轻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呢?

他只是个开公交的。他怕上去之后——怕自己多了点什么,也怕她少了点什么。

怕自己配不上她,又怕她真的不在意。

他手指抠着掌心,指节因为握得太紧而泛白。雨后的晚风吹过他耳边,他喉咙动了动,嗓音低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掏出来的:

“我……”

说出口的一瞬,他听见自己心跳了两下。

然后,他松了口气似的,轻轻点头。

“……就坐一会儿。”

他抬头看她的时候,眼神终于定住了,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笃定,一点藏不住的想念,一点——几乎快压不住的情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滴”门卡一响,韶水音领着温惊澜进了房间里。房间有些乱,却全是些书本和科普类的杂志。她拿出来自己作画用的平板,点开了一个文档“鲸鲨先生和我”,展示里面的图片给他看:

“…这是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为咱们俩画的。”第一张图,是一只好大的鲸鲨,背上载着一只小小的、肥嘟嘟的、毛很丰厚的水獭,小水獭背着浅粉色的书包,两只前爪举的高高的,眼睛眯成了小月牙。

她继续翻页:“这是第二天画的…”

图片里是一只小水獭,叼着一条小鱼,靠近了一条抿着嘴巴、好像是在微笑的大鲸鲨,像是要把小鱼分享给他。

她又点了一下,翻到了最后一张:“这是我上次坐你的车的时候画的——”

这是两格漫画,第一个里的小水獭好像很伤心的样子,闷闷不乐的趴在那里。第二幅图里,小水獭趴在大鲸鲨的背上,安静的闭着眼,像是已经安稳的睡着了。

温惊澜站在那间不大的酒店房里,手还垂在身侧,身上还带着一点夜风的温凉。他并不习惯走进他人私人的空间,也不习惯将自己放在谁的画里。可眼前这个女生,一点一点拆开了他的壳——而她现在,又毫无保留地、安安静静地,将她内心的那份柔软推送到他面前。

他走近一步,低头看向那块平板。

屏幕上的颜色是柔和的蓝、温润的灰,还有那抹一眼就认出的,属于她的粉。

眼前水蜜桃一样娇小多汁的女孩说,从她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她就为他们俩画了画。

温惊澜一时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到那只鲸鲨,身形庞大,沉静、厚重。背上驮着的那只水獭,眼睛弯弯的,毛发蓬蓬的,举着爪子,好像兴奋地在和谁打招呼——他几乎一眼就认出,那是她。

下一页,是那只小水獭叼着一条鱼,踮起脚要递给身边那个一脸笨拙地“收着”的鲸鲨。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她抱着那个保温袋坐上车,把那条鱼小心翼翼地递给他时,那双闪着光的眼睛。

而最后一页,他看了好久。

小水獭趴在那里,看上去很伤心。他几乎能想象那是她讲起那只被救助的小水獭时,忍不住哭出来的样子。而那第二格,鲸鲨没有说话,只是让她趴在自己的背上,让她安稳地睡着了。

他喉头一紧。

他一向不擅表达,他说不出太多好听的词,也说不出什么“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这种话。可眼前这几张画,像是把她的全部心思都摊开了给他看。

她一直在画他们。

在她眼里,他们早就不是陌生人。

温惊澜低头看着画,肩膀轻轻起伏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嗓音哑得厉害,像是从胸腔最底处压出来的气息: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画这些了?”

他问出口,却立刻想起她刚才说了——“第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唇抿了抿,片刻后,轻轻笑了一下,带着一点不可置信,又带着点发热的笨拙,低声喃喃:

“……原来,从头到尾……是我落后了。”

他没看她。他怕他一抬头,就会在她那双眼睛里彻底沉下去,连半点挣扎都来不及。

韶水音轻轻的抱了抱他:“鲸鲨先生,你刚刚在大排档里说的,如果我想蹭蹭你的脑袋,你随时都可以坐下,你…你现在能坐一下吗?”她指了指床,目的再明显不过:“我想蹭蹭你的脑袋。”这是她能想到最能表达亲密的方式了。

温惊澜站在原地,听见她那句“你现在能坐一下吗?”时,整个人微微一震。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她指的地方,又落回她的眼睛,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说想蹭他的脑袋。

那是一种极其亲昵的举动,是猫在信任你时才会做的,是幼兽依偎在成年动物身边的行为。而她说出口的时候,是用最自然不过的语气。没有一丝暧昧,没有一丝轻佻。就好像……这本来就是他们之间,最应该发生的事。

温惊澜的喉结动了动。

他的心跳“砰”地一下像是撞在了什么柔软又滚烫的东西上,不疼,但热。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不是紧张,也不是胆怯,而是一种近乎被“接纳”时才会浮起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需要,被依赖,被信任。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话,从来没有人用这么软的语气,提出一个这么让他无法拒绝的请求。

他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几乎低到听不见:“……嗯。”

然后慢慢走过去,坐下,像她说的那样——坐好,让她可以够到他的头。

他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敢猜。但他从未像此刻这样——把整个世界都交给一个人掌心里去轻轻一碰。

他把手放在膝盖上,不动声色地收紧了指节。

韶水音分开腿,跨坐到了他的身上去,她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用脑袋一下一下的小幅度蹭着他的额头。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穿着裙子,分开的腿间仅有一条内裤,她就这样直直的贴在了他两腿间,手按着他的肩膀,身体下沉,不断的用额头贴着他的前额蹭动的同时…下身的柔软湿润也在不断的蹭着他的腿心。

他一动不动地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整个人的神经却像是被她身上的每一寸温热电流击中,从肩头,一直烧到小腹,再往下——她下身软软地贴着他的腿心,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隔着,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片柔软的湿热。

他的呼吸顿了一下,下一秒急促了一分。

那不是他能控制的。他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在她靠上来的瞬间就醒了过来,极其清晰地、毫无准备地顶了起来。

温惊澜下意识绷紧了腿。

他想移开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可她没有让他退的意思。她贴得太近,身体在他身上一点一点地晃着,蹭着他的额头,而她下面的温度、湿意,分明也在一点一点地——贴着他发热的地方,蹭着他。

他额头开始冒汗,不夸张地说,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意志力,才没有在那一瞬发出什么声音。

他喉头滚了滚,连牙齿都轻轻咬上了后槽牙,手指死死攥紧,整条腿都在发硬。可他的眼睛,却红了一圈。

不是情欲的红,是克制到了极点的——情动与敬畏。

他不敢动,不敢抱她,不敢贴得更近,更不敢顺从自己身体最自然的渴望。因为他知道,这不是诱惑,这是她给的——全部的信任与靠近。

她不是在撩拨他,而是在蹭他,像小动物依恋地贴着成年个体,像水獭找到了唯一能让她安心的那片背脊——她是真的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了他,而他…怎么敢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浑身发紧,眼神却格外安静。他低下头,轻轻闭了闭眼,像是在深深呼吸,又像在默念。

然后,他很轻地、很轻地,开口了,嗓音低哑沙哑,像沉在海底里:

“你……你这样靠着我……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他的声音不是拒绝,而是请求她明白——他不是不想,是太想了。想得心跳都乱了节奏,想得快疼了,却又不敢,怕吓着她,怕弄疼她,怕玷污了她那一点一点靠近的温柔。

这头鲸鲨,正满身颤抖地,把自己藏进深海里,只为不吓跑他唯一的小水獭。

——他全身都在告诉她:“我在忍,但我好想要你。”

韶水音贴着他的额头,鼻息喷在他脸上,又软又热。蹭的动作带着撒娇意味,像是在蹭一块糖,也像在要一个吻。

“是你说过的,”韶水音轻声喘着气,“我可以蹭你,难道你要反悔了吗?”

话落,她的额头还在一点点地顶着他,手掌从他肩膀缓缓下滑,撑在他胸前,那点力气不重,却让他的呼吸更乱了些。

韶水音往前顶了一下腰——那一下不重,却像是将那三层布料间本就已经濡湿的触感再度碾实了一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着裙子、内裤、他厚重的制服裤和那层不算柔软的布料,她靠上来的地方仍然是热的、软的,甚至隐隐在颤抖。

温惊澜猛地吸了口气。

他眼神终于忍不住往她身下瞥了一眼,可那一眼更要命——她贴得太紧了,他几乎能看见她裙摆在两腿间绷出的弧度,还有那若隐若现、浅粉色的布料边缘。

她好像不怕他看,她甚至把脑袋凑得更近了点,在他耳边轻轻地哼了声,语气甜得发腻:“……弟弟。”

这个称呼像一根羽毛,轻轻挑在了他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上。

现在她贴在他身上,用这么轻这么柔的声音叫他“弟弟”,是带着想靠得更近、想融进他身体里的渴望。

“你介不介意,”她呼吸着,声音带了点水意似的沙哑,“我们蹭得……再近一点?”

她在他怀里小小地动了下,腰又贴得更紧,那点湿意已经完全透过她的布料,实实在在地蹭上了他——即便隔着三层,他也感觉得出来。

温惊澜的喉结狠狠一动。

他像是忽然快要憋不住了,整条背脊微微弓起,手还不敢碰她,整个人却已经烧得快发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喊他“弟弟”,他却像整个人被她“收服”。

温惊澜声音发哑,低低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像是在压抑到极限后泄出的一点喘息:“你这么小只……这么白、这么软,说话还这么甜……”

他的声音变了调,但依旧带着些强撑的倔强:“你要真是我姐,那我怕是早晚得栽你手里。”

韶水音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抖,她贴着他的额头,小幅度的蹭着他的前额。声音带着些乞求:“我能不能真正的用自己的皮肤去蹭你?能不能你也用你的皮肤来蹭我?”她保持着最后的珍重,没有直白的把那两个器官的名字叫出来,也没有直接将他推倒,去像她想要的那样蹭他。但她感觉自己真的快撑不住了,身下一片潮湿,欲望膨胀到想要咬他:“你回个准话…能不能蹭…”

她声音轻得像要碎掉,可她的眼睛却一直望着他,湿漉漉的,又倔又急切,像一只快被情绪淹没的小水獭,还在用力扑着水,想靠近他一点、再靠近一点。

不是粗鲁的要求,不是强硬的索取,而是小兽一般温柔又笨拙的请求。

温惊澜的眼睛一瞬间红得更厉害了。他几乎是被她这句话从脊椎劈开,所有骨节都在叫嚣,所有血液都开始躁动。

他真的没办法装作听不懂了。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腿间已经涨得发疼,胀热的那一处隔着布料顶在她腿根,像一只在深海中挣扎的鲸鲨,快要无法抑制。

温惊澜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的目光沉沉地看进她眼里,眼神滚烫得像在海底融了岩浆。他的手慢慢抬起,指尖贴上她的后腰,轻轻握住那一截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他不再退。

不再装作不明白,也不再克制到疼。

他嗓音哑得像破碎的贝壳在磨砂:

“……能。”

他低头,额头再次贴住她,像鲸鲨把额骨抵在水獭额上,极其温柔地触碰,像是一种仪式。

“你想怎么蹭,就怎么蹭。”

“我……我都给你。”

得到他的应允后,韶水音深深地吸了口气,她伸手轻轻推了一下温惊澜,翻到了他身边的床铺上。她的脸蛋潮红,发丝凌乱的披在肩颈和脸颊处:“鲸鲨先生。”

她看向他的腰带扣,示意他解开自己的皮带。她没有动手,只是安静的等着他,将自己呈现出来给她。

温惊澜被她轻轻一推,后背落在床垫上,整个人像是从被紧绷的深海中忽然浮到水面。床垫下陷的那一瞬间,他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支起手臂,没有让自己完全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系得规规整整的腰带,手指停在了扣环上。

他没有急着解开,只是静静地把掌心贴了上去,那一瞬间,他的喉结滚动得极为明显。

片刻后,他轻轻解开了皮带。

“咔哒”一声,金属扣松开,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快意的节奏,也没有粗暴的渴望,只有小心和安静,像是在剥开一层壳,又像是在回应她的等待。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眉头微微蹙着,好像不太会处理这样的动作,又像是怕自己太快,惊着她。

直到皮带被完全拉松,他才抬起头,目光缓缓看向她。

“……你想靠近我,”他声音极低,带着沙哑,“我就给你靠近。”

他顿了顿,喉咙再次发紧:“但你……得答应我,蹭够了之后,别丢下我。”

那句话,说得几乎是请求的语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坚定的摇了摇头:“不丢。不仅我不丢,你要是赶丢下我,我就追着你跑,让你甩不脱!”

她说得太认真了,语气里一点笑意都没有。像是在立誓,又像在把自己整个捧到他面前,塞进他心口,不容他推开,让他整个心腔都仿佛被什么给重重的撞了一下。

那一瞬间,他没有羞耻,没有犹疑,只有彻底的投降与应允。

温惊澜低头,手指伸向自己的裤腰,动作仍然带着一贯的克制,却不再犹豫。他先拉下了外裤的拉链,扣子一解,腰线瞬间松了,露出里面那层灰黑色的棉质内裤。那布料早已明显撑起,顶端的形状清晰可辨。

温惊澜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像是忍着一股已经汹涌到嗓子眼的情绪。他的手继续向下,把裤子整个褪到膝下,再一并脱掉。

腿部的筋肉线条随动作绷紧又松开,肤色偏深,腿型修长而结实,是那种常年靠劳动维持的轮廓。温惊澜低着头,手指钩住了那层最后的布料。

他的动作不快,却很稳,就像每一个扣子、每一根线缝,都承载着一种近乎郑重的情绪。他没有试图回避,也没有再说什么“你确定吗”“我真的可以吗”这样的话。

她已经点头了,他的心,也早就落在她手里了。

布料被缓慢褪下,越过腿根、滑过膝窝,最后丢在了床边。那一瞬间,他全身赤裸,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她眼前。

他的肤色偏深,腿间的颜色更重一分,骨盆线条清晰、稳实,带着属于他这个年纪男人的轮廓与重量。而在他两腿之间,那早已因她的靠近而挺立许久的勃起也终于彻底脱离束缚,完整地显露出来了。

他尺寸惊人,却不突兀,根部被细密的体毛包围,颜色深而温热,前端因长时间的憋闷已泛起微红,还带着一点点湿意。那湿意似乎也让他感到了羞耻,他本能地想移开一点腿,却最终什么都没做,只是低声吸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全身都在微微发热,皮肤上起了细密的汗珠,尤其是锁骨和下腹部,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鲸鲨,沉沉的、热乎乎的,还在喘气。

“……你看见的样子,”他声音有些哑,“就是我全部了。”

这不是男人的炫耀,而是鲸鲨的交付。他不懂性感,也不懂什么“勾引”技巧,他只是把自己最真实、最干净的一面交给了她,连带着他身体里每一丝震动与悸动。

韶水音眨了眨眼,眼里满是新奇与认真,就像一个初次接触未知生物的科研者。她趴在床上凑过去,脸颊贴在他腿侧,热乎乎的吐息喷在他大腿根部,让温惊澜浑身肌肉悄悄绷了一寸。

她伸出手,指尖白嫩圆润,像小水獭的爪子,又软又轻。她并不是带着挑逗意味地碰触他,而是真的在探索与观察,像是在认真研究一个她从未接触过的、神秘而珍贵的“标本”。

她用手指抓了抓他下腹的阴毛,眼睛猛的瞪大:“这些毛毛看上去很蓬松的样子,没想到摸起来居然也这么地软!”她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手陶醉的揉抚着他的那不见天日的毛发:“好密,好软,好像水獭的肚皮!”

温惊澜羞得抬不起头,喘息越发的沉。而韶水音却丝毫没感知到的样子,手掌下移,托起他两腿之间的某一侧,轻轻包住,声音像是抱起了什么心爱的小团子:

“沉甸甸的唉——”他的蛋蛋和她想象中一样!!硕大、圆润、手感沉重而柔软…舒服的像是捏着一个巨大的棉花糖一样。

她没有笑出声,也没有刻意调侃,只是感叹,像第一次捧起小水獭肚皮时那样,既惊喜又温柔。那一团温热柔软,被她托在掌心,微微滑动着,好像她一动,他就轻轻震了一下。

温惊澜早已不敢看她,只是闭着眼,整张脸已经烧红了。

她又轻轻握了握,仿佛确认质地般,小声呢喃:“真的好软……里面是液体吧?就像果冻一样……”声音里带着极轻的鼻音,混合着呼吸的颤意,带着一点点……纯情又直白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那颗更硬、更结实的小“核”,她微微一怔,又好奇地问:“这个是什么?”

她不是嘲笑他,她是真的不懂。那语气像是她看见水獭的脚蹼长着小指头时的语气,惊讶却专注,带着探究的诚意。

她一边问,一边小心地试图转动那一侧球体的位置,像要换个角度再观察一遍。可那动作一做出来,温惊澜差点整个人往后缩了下去——

不是痛,是太敏感了。那种从根部被揉搓、翻转、试图剥开的感受让他全身都在发颤,喉头发紧,额角渗出了一滴汗。

他声音低哑,几乎是带着请求地抓住了她手腕:

“……别、别转……那儿不能……”

他的嗓音发紧,气息仿佛从嗓子眼里刮出来,像被热浪灼烧的鲸鲨,在水底艰难吐出一声带泡沫的哀鸣。

他的手不是拽,而是轻轻按住她,像是怕弄疼她,又怕自己太失控。

“……那是……很敏感。”他低声说,嗓音带着一丝克制不住的沙哑,几乎像是在发抖地认输。

他的下腹早已因她的碰触而完全涨硬,整根阳物因为睾丸不断被刺激,明显又肿胀了一寸,前端已经溢出了一点透明的体液,顺着弧线上滑落到下腹。

韶水音仍跪坐在他腿侧,发丝垂落,额头因为靠得太近而微微出汗。她手心里托着那一团滚烫的柔软,指尖捏住那颗细小而坚实的“核”,轻轻试着按了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第一次摸到……附睾。”

她一边捏着一边呢喃,语气认真,像是记录笔记时念出来给自己听。但她话说到一半,眉头轻轻皱了皱,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法有些奇怪。

她本来想说“人类的附睾”,可说出口就觉得哪儿不对劲——好像太冷静、太像实验了。可又确实是事实。她的大脑飞速调取着过往的解剖结构图,试图复原那张大一时候学的人体生理结构图,可一连串人类学术名词在脑子里冒出来时,又一下子都乱成了一锅浆糊。

她有点懊恼地皱了皱鼻尖,小声嘀咕:“我怎么就记得那么清楚水獭的生殖腺分布……人类的反而模糊了。”

说完,她咬了咬下唇,又像个认真实验的小兽医,手指绕到球体的后侧,小心翼翼地往上摸去。

温惊澜整个身子都在绷。

她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一点点沿着他睾丸的背后滑上去。她的手不重,却极有方向性,仿佛在查找一条肉眼看不见、但能“感觉得到”的通道——输精管。

“鲸鲨先生,你的输精管在哪里?”她似乎是真的好奇这个科学问题。

那一瞬间,他的腿肌狠狠抖了一下。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不是疼,也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在极度羞耻与极度被爱的交界线上游走的麻痹感——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生,这样一点一点地摸索,像在读懂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是以这么认真的方式。

“……别……别那么认真地找……”他终于忍不住,声音发哑,喉头颤了一下,“我怕你再找下去,我就……”

他没说完。

可他整条腿的肌肉都在轻轻颤抖,勃起的前端也因为她指腹轻轻扫过某个节点,而瞬间抖了一下,像一滴水落进炽热铁面上的那种反应,毫无保留地泄露着他身体的极致敏感。

他不敢动,只能咬紧后槽牙,闭着眼,像一头庞大的鲸鲨,被小水獭用小爪子一寸寸拆开,却一点抵抗也没有。

他甚至还喘了一口气,声音低哑得像碎裂的波浪:

“……输精管……你找到了,就……就别往里追了。”

“……你再摸,我真的会、会出事……”

这句话几乎像是他能说出的极限。

而她,还在研究,还在探索——用最温柔的指尖,走过他最敏感的路径。

韶水音的手指继续往上,越过睾丸后部那一段细小的“核”,缓慢地摸到了那根稍硬的小管。那一瞬间,她感觉到指腹下有极细微的脉动,像是什么在其中悄悄流动,又像是某种情绪的波纹顺着这根管子传递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就是这里?”她轻声问,带着一点研究员式的专注,还有一点藏都藏不住的兴奋。

她小心地用指腹轻轻推了推那根管子,动作不重,却带着一股极具穿透力的敏锐感知,仿佛要把他整个体内那条隐秘的、从源头通往释放的路径都摸清楚。

温惊澜几乎没能压住身体的反应。

那种感受太过鲜明——她的呼吸、她的手指、她贴近他身体时的温度,全都集中在那片最敏感的区域。

他的身体本能地一震,原本已经涨红的前端,又“滴”下一滴透明的液体,在她靠得太近的注视中滑落,淌在了下腹上。

她愣了一下。

脑袋好像“嗡”了一声,像水獭突然掉进热水池,整只兽都蒙了。

她的目光定定地看着那滴液体,又顺着他的阳物看了上去。那处因为刚刚的指压与期待而充血得更严重,前端饱胀得发亮,系带处还牵着微微一弯水线,看上去湿热、柔软、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诚实。

她好像没想太多。

只是下意识地——像是看见了好吃的糖浆,又像是在本能地安抚什么——低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带处那一瞬间被舌尖触碰,温惊澜的全身就像遭了电击。

“嘶——”他狠狠吸了一口气,手指一下子抓住了床单,指节泛白,整个人的胸膛都震了一下。

他睁开眼,看向她的动作,却什么都没说。那一瞬间,他好像全身的血都倒灌到了心尖,呼吸急促得根本来不及平复。

韶水音舔得极轻,像是在试味道,也像是在确认他的反应。她抬起头看他一眼,眼神里有点迷糊,有点羞意,还有一点无法掩饰的——喜悦。

她轻声问:“是这里……让你最舒服吗?”

她的声音还哑着,像是水獭低声咕哝的撒娇,不是调情,而是全情投入后的低语。

而温惊澜,哪怕身体几乎绷到极限,哪怕理智已经在她的每一次靠近中崩塌得七零八落,依旧咬着牙、睫毛颤着,声音发抖:

“……你再舔一次,我就真的……撑不住了。”

韶水音听到他这声“撑不住了”,轻叹出一声:“我也快撑不住了”。她下面湿的已经快把自己的内裤给洗了,水渍潺潺,小核肿胀了起来,甚至阴道都开始痉挛。她解开自己的裙子,任其滑落在脚面上,又脱掉自己湿漉漉的内裤,动作慢,却不带羞耻,像是在郑重地卸下一层壳,带着完全的信任。

温惊澜的喉结狠狠滚了一下,眼睛都没眨一下,却连呼吸都快跟不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爬上来,动作极其缓慢,像一只全身湿透的小水獭爬上鲸鲨的脊背,腿根贴在他大腿两侧,小腹贴着他的腹部,而最柔软的那一处——早已红肿、泛湿、热得发颤的核心,就这样贴上了他早已胀大的前端。

两人之间没有真正的结合。

但那一瞬的接触,却比深入更让人颤栗。

她的小核湿软鼓胀,轻轻挤压在他炙热的前端上,彼此都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细微的脉搏。他的前端滑腻湿润,被她缓缓蹭着,那种敏感度几乎让他每一寸神经都战栗起来,而她那细小而炽热的入口,在贴上去时甚至轻微痉挛了一下,像是身体在本能地迎接什么,却又倔强地停在边缘。

她低头看了看他们的贴合处,眉心轻轻皱了一下,像是认真在测量两人之间的高度误差。

“我们的身高差距太大了……”她一边喘一边低声说,话语里带着一点点懊恼,“要是换成我在下面,可能还不太容易进……不是,蹭到。”

她说错了话,脸红得快滴血,但很快重新组织好语言,咬着唇,望向他,带着一点可怜巴巴的犹豫:“你不介意……我在上面吧?”

那语气不像请求,更像是一只小水獭爬到鲸鲨头顶,却又怯怯地问:“我可以这样趴一会吗?”

温惊澜哪里还能说出话。

他本能地摇了摇头,甚至连“嗯”都哑在了喉咙里。他整个人早已陷入巨大的晕眩中,那点点摩擦感从最敏感的前端直击全身,他大腿肌肉绷紧到发抖,可手却仍然轻轻撑着她的后背,一点没有推动她,只是……全然接纳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轻轻坐下去,不是压实,而是让那湿润的小核更贴紧那滚烫的前端。

她轻轻磨动,像是在用那一点点柔软,和他最敏感的一处亲吻。

那不是交合。

是皮肤与皮肤之间,欲望与欲望之间的极致贴近,是第一次深情到极致的“蹭”,是两人将爱意揉进每一寸气息的缠绵。

温惊澜喉头发紧,嗓音发哑,低低一声喘:

“……你这样再蹭一会,我……真的会忍不住。”

“你要是……坐实了,我就真忍不了。”

而韶水音额头轻贴着他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又沙哑的喘息:

“……我没要你忍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骑在他腰间,身体因为紧张与渴望而微微发抖。她低头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她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整片柔软红肿得几乎快分不清轮廓。而他那一处,却又那么大、那么硬、那么烫,像一块发烫的岩石,被她那片柔软细嫩的花瓣一点点挤压着。

她小心地坐下去一点。

那根滚烫的弧度正正好抵在她的小核下方,从肿胀的位置擦过,每一毫米的磨动都像把一条细神经拉直、再一点一点地撕开。

“唔……!”

韶水音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

温惊澜猛地抬头看她,眼里满是紧张与自责,声音都变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韶水音咬着唇,眼尾泛红,鼻尖轻轻哼了一声,脸颊烧得像煮熟了似的。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起身体,让那一根滚烫的硬物,从她下面最敏感的一处缓缓划过。

韶水音又哆嗦了一下。

“好疼……”她低声说,像是快哭了,但下一句却更小声:“……可是好想再试试。”

她的嗓音轻得像猫咪撒娇时的鼻音,又软又倔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下意识地再磨了一下,那处红肿的小核,擦着他光滑湿润的前端一点点滑过,每一下都像带电,疼得她眼眶都湿了,可她却不肯停。

温惊澜的额头也冒出汗,他已经全身绷紧,声音发哑:

“别、别勉强……你真的太小了……我……我怕……”

“不是你的错……”她喘着气,摇头,“是我太菜了……又敏感又没经验……可我又……”

韶水音没说下去。

她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用小核去卡在他前端的根部与系带处之间,轻轻地、小幅度地磨动。

“唔啊……!”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吸气声。

像火被油泼了一样,疼、烫、刺激得让人想逃,可她却没退,反而身子一软,又压了下去。

那一下她是真的疼得掉了眼泪,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滑下来。

温惊澜下意识想扶她,却被她一把抱住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呜咽了一声:“……不准退。你、你要是现在不让我蹭完,我今晚真的会哭死。”

韶水音整个人趴在他胸口,小屁股一下一下地微微动着——节奏很慢,几乎像在用身体记住他那一处炽热的形状与温度,不敢急,不敢深,但每一下都咬着牙蹭到底。

他已经硬得不成样子。

那种用她的湿热磨出来的摩擦,比任何进入都来得刺激——那是“不能进去”的压抑,是两人都悬在欲望边缘的极致紧绷。

“好疼……但好爽……”喘着气、咬着牙也要做这样的评价。

韶水音像个被烫伤还不肯放下小贝壳的小水獭,一边哼唧一边磨蹭,一边红着眼睛一边使劲贴紧他,像要把两人之间的每一滴水都榨干。

温惊澜几乎要疯了,他喉头发紧,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一声低吼:

“……你、你再这么蹭我就真的……”

“……我会射出来的。”

韶水音趴在他胸口,脸蛋红透,小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就不要忍。”

韶水音伏在他胸口,额头贴着他炙热的肌肤,湿润的发丝贴在脸侧。她的身体还在轻轻地颤着,小小地蹭着。那一片肿胀的花核,被她刻意压得更低了些,直接卡在他阳物最敏感的弧线上,来回地缓磨他最顶端的位置。

她的小嫩核蹭过他前端涨得发亮的龟头,他系带略略往上的位置,每蹭一下,都是两人身体最敏感处之间的直接摩擦。

湿意越来越重。

她实在太湿了,那股温热顺着他前端滑下来,黏在他下腹,也浸进了她自己腿根。她的柔软完全贴在他身上,就像一块热水湿布,死死地缠着他。

而她的小嫩核——那一点细软红肿的圆点,被他滚烫的顶端不断地顶、压、轻磨着。

“唔……啊……”

韶水音发出的每一声喘息都带着哽咽。不是哭,也不是单纯的呻吟,而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没准备好面对的情动。

那一处实在太敏感了。

温惊澜的前端撑得太大,她的花核又太软太胀,蹭在一起,每一下都像电流,从下腹炸开,一路窜到心尖,再从喉咙逸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伏在他胸口,脸疼的抽一抽的,却还在蹭。

“好奇怪……呜……我、我好像、要……”

她根本说不清楚那种感觉。

不是高潮那种高高在上的愉悦,而是像从骨髓里汩汩漫上来的一种颤栗。她的阴核像在跳动,像心脏一样,贴着他前端的热度,一下下往外送出酥麻感。

温惊澜已经彻底绷不住了。

他腿抖得厉害,后腰微微弓着,哪怕他一动不动地让她主导,可那一处已经因为反复摩擦而胀得发痛。她那片温软越蹭越快,甚至还无意识地前后磨出了节奏,像是在用整个身体“吻”他最敏感的地方。

温惊澜低低一声咬牙:

“……我快不行了。”

韶水音没有停,反而哑着嗓子回答:

“我也是……我真的、真的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下,她腰一沉,小核从他前端的顶点蹭到了最下方的弧线处,一下绞着他磨了过去。

“啊——!!”

韶水音叫出声,那一下,把她送上了巅峰。

整个人猛地一抖,小腹猛烈收缩,像水獭小小的身体忽然被热浪卷入深海,抽搐着、湿淋淋地缩成一团。

韶水音在温惊澜怀里、胸口、腿上一瞬间全部失控了,身体被巨大的高潮感彻底拉扯过去,眼前发白,连指尖都痉挛着收紧。

而她在高潮时那一下强烈的磨动,直接把温惊澜逼到了极限。

他终于发出一声低吼,声音带着压抑许久的喑哑与释放的痛快:

“出、出来了!”

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彻底溃散。

娇小如蜜桃般多汁的女孩还贴在他身上,紧紧伏着,腰间的动作却在那一刻被一阵抽搐打断,整个人像是被他这声闷吼震住了,一动不动地趴着,只是小幅度地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她的花核下释放了自己。

那股热流随着两人最亲密相贴的位置,一股一股地喷在她腿根、小腹、以及他两人交接的那片潮湿之间。滚烫的体液混合着她的湿意,一下子沾满了两人贴合的每一处褶皱。

她感觉到自己整片下身都被浸得黏糊糊的,热热的,像泡在一片交织着喘息与余韵的春水里。

韶水音伏在他胸口,脸埋在他颈窝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软得像水獭刚游完一整段急流,手脚发软,头发乱得粘着脸颊。

她的小核还在抽动。

在他最后释放的余温中,那点细小的圆核轻轻地跳着,像一颗心,像一束光,像是她第一次,在另一个人身体上完成了自己的释放。

温惊澜用颤着的手臂抱住她。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把她揽进怀里,掌心贴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抚着。像安抚,也像感谢。

过了很久,他才低声哑哑地问:

“……你,有没有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抽了抽鼻尖,声音很是委屈:

“…你弄得我好疼!!!”

温惊澜的手顿了一下。

原本贴在她后背上轻轻安抚的动作骤然停了,像是被她那一句“你弄得我好疼”击中神经最深处。他整个人猛地紧张起来,背脊几乎立刻绷直,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没敢第一时间说话。

那种被指责的情绪不是委屈,而是懊悔——深深的、不安的,甚至带着点后知后觉的自责。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克制到极致,已经小心翼翼到几乎不敢动,可她还是疼了。

他低下头,额角有细汗,声音几乎发哑:

“……对不起。”

他喉结动了动,像要解释,却又咽了下去。片刻后,他才低声开口,语调比夜风还轻:

“我……不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却没敢再用力,只是贴着她柔软的背脊,像在反复确认她还在他怀里。

“你刚才没停,我以为你……”

话说到一半,他自己先顿住了。

温惊澜闭了闭眼,像是突然觉得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嗓音低下去几分,隐隐带着苦涩与认真:

“你要是……真的不舒服,以后别再这样硬撑。”

“……你疼,我真的会怕。”

温惊澜把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像要把她彻底藏进自己身体里去,不让那一点点疼,从她的呼吸里溢出来。

韶水音愣住了,她刚刚只是随口逗了他一句,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自责——

对她来说,这样“憨汉子”类型的男人只存在于文学作品里,完全没想到现实里居然有原型。

她轻轻的回抱住他:“…我没怪你。”她的声音带着点自责:“我就是随口逗你一下,你…嗐,你看,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听到这一句,眼角轻轻跳了下,果然是又来了。

他心里知道,她说这话从来不是认真地在拿年龄压他,就是喜欢拿这句话逗他作弄他,和他建立专属于二人的独特亲密关系。

她是真的很爱玩这个梗。

可偏偏——他又一次地,吃了这套。

他眼神别开去一边,耳根已经红得透了,嘴角却克制不住地往下拉了一点,像是想绷着不笑,却偏偏有点笑出来的迹象。

“……才十五天,你能经历啥?”他闷声回她,语气听上去带着一点小小的不服气,但又没有实质性的反驳。

可她接着说的内容却让他一时语塞。

韶水音埋在他怀里,声音倒是轻快:“我在船上被风吹的抱着桅杆乱叫,然后松下来之后我的胳膊和腿酸疼了好几天,站起来眼前都是黑的,好久才缓过来…所以我真的没有那么娇弱。”

她不是在逞强,而是她真的习惯了去冒险、去试探自己的边界、去突破,去上升。等到她再回头看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离原先的点好远了。

温惊澜默了默,忽然伸手,轻轻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低低地在她耳边应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你不娇,但我也不想让你疼。”

他说得极轻,带着一种没来由的固执,像是他必须为她的疼负起责任,哪怕她是自愿、哪怕她没怪他,他都不能让她再有第二次这样强忍着痛去靠近他。

“你要是疼了……以后也说一声。”

“哪怕是撒娇,我也、也想知道。”这个憨男人,用带着本地方言口音的不标准普通话,将这个句子咬的极慢。

韶水音一愣,心头漫过极为陌生的情绪。就好像她的辛苦,突然被人品味到了,还说了一句“我知道是这个味道,我也接受是这个味道,但我依旧会有在意和心疼。”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再开口已经换了话题:“你…这么晚回家,你爸妈不吵你?”

温惊澜抬起眼,似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他嘴角动了动,像是想笑,又像是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太正常了,正常得让他忽然忘记刚刚还抱着她、几乎要把她揉进骨头里的那个自己。

“吵啥啊。”他低声答,声音带着刚刚才落下余韵的沙哑,但情绪已经轻了些,“我夜班,他们习惯了。”

他顿了顿,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像是怕她误会似的:

“我哥早搬出去成家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他们也不指望我早睡。我每天零点下班,回家洗个澡,一点多了,轻手轻脚的,也没人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这句,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点难以察觉的小小波动,像是——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没回家,也没打招呼。

“……不过今天,”他咳了一下,声音更低了点,“今晚这个点还没回去,估计明天早上会被我妈叨叨两句。”

“但也就那样,说说而已。”

他说得轻描淡写,像是在讲别人的事,但眉眼间却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暖意。那不是被约束的烦躁,而是真正习惯了“有人在家里等”,所以才会自然地觉得要报备、要解释、要顾及。

他抬手揉了揉后颈,像是下意识地放松了一下,随口问:

“你问这个干嘛?”

那语气不带审问,反而像是……隐隐带着点期待。

他知道她是问“你要不要回家”,可他其实,更想听她说一句——

“要不今晚别回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点了点头:“你家离这里远吗?”

温惊澜一听她问“你家离这里远吗”,就知道她话题要往哪去了。

他老实地回了一句:“挺远的,在东边,靠近三港路那边。”

韶水音皱了下眉头,这座城市对她来讲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三港路在哪里,但他说远,离的应该就是…不近。

她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这个酒店房间——不大,光线偏暖,床铺没怎么动,但桌子上、沙发上、地毯边,全是摊开的书和杂志,还有一堆乱糟糟的手绘稿,是她随手扔着扔着就铺满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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