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獭的兴趣爱好是玩球球()(1 / 2)

('韶水音靠在椅背上,呼吸逐渐变得沉重。她将手伸到了两腿间,此时她穿着棉质的睡裤,质地很软很舒服,她的双腿动了一下,粗喘出声,指腹按住那点柔软的小嫩核,不断的上下揉弄着。

一对沉甸甸的…垂在男人的大腿间…或许周边会有些毛发,毛茸茸的,摸上去会摸到什么?那里面有很多组织,她如果一个个的去尝试抚摸、刺激那些组织,他会有多兴奋,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她的气息狂乱了起来,身下的湿润度越发的高。她不自觉的开始用两腿间的小核摩擦起椅子的扶手,眼前不断的闪过他坐在驾驶位的样子,那对软绵绵的、沉甸甸的、垂在男人大腿间的…男人那么高、那么壮、站在他身边都会感觉他的骨架很大、很结实,但偏偏那对球就是那么的软,柔软又水润,或许摸上去,掌心还会被那种粗糙所刺激着,他脱下裤子,分开腿,展示出那对硕大的、越揉越胀、越揉他叫的越响、越刺激的…蛋蛋?

韶水音有些迫不及待的扯下短睡裤和内裤,无意识的用画刷的柄头,一个很圆润又粗细得当的硬点,去不断的轻戳自己的阴核。她一只手握着刷,不断的顶动、捣戳那里。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椅子的把手,一条腿架在椅子的座上,喘息声越来越大,指尖发力,身下的水液水涨船高似的往下淌,水流如注,她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把欲望投射到了哪里?为什么一对男人的卵蛋就可以让自己兴奋成这个样子?可她真的、真的好想,好想看看他坐在驾驶位上分开了腿,那对蛋蛋在他的大腿间,是什么样的状态?

画刷的柄头在小嫩核上狠狠一顶,韶水音紧夹了下腿,感到阴核连着体内的神经一跳,浑身酥麻,血液逆流,高潮终于温缓的抵达。

高潮过后,她深深喘了口气。拿出平板,新建了一个画布,开始画出刚刚自己脑中所想的内容。

她开始画他。

从座椅的高度、到靠背的倾斜,再到方向盘和他放在腿边的左手位置。

每一个角度都画得精准——因为她真的认真观察过他太多次了。

可当她画到“腿”这部分时,笔尖在纸上一顿。

她咬了咬唇,把画面拉近,非常专业地用几条辅助线勾勒出他裤子的垂直缝线和大腿的自然角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差不多是这么分开的吧。”她小声自言自语,声音细得像怕惊扰谁。

然后她咽了口唾沫,手指微微发烫地开始在那片三角地带上,画下了——

那两个温顺沉着的轮廓。

她没有画得夸张,也没有画得情色。

她只是非常认真地,以一个热爱结构美感与线条平衡的“科学绘画师”的身份,把那两个小球球的位置画进了裤缝和腿根之间的空隙。

它们不是突兀的,而是像她见过的某些海洋生物——安静地卧在身体重心偏内侧的地方,偶尔因为姿势会有些偏斜,但永远都藏得好好的。

她的笔划到一半,整个人却已经脸红得不行。

“……他那时候是不是还微微撑着脚……”她喃喃着,补了一点鞋子下的角度,“这样可能会让它更往侧边靠一点。”

她连通风孔都画上了——

她想得太多,甚至记得他那天汗湿的后背,还有那种“男人认真开车时,不知道自己腿之间其实特别性感”的迟钝感。

当她最后一笔收尾,盯着图上的那一处三角时,忽然觉得心口像被什么小小的手抓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软的,痒的,又爱又想哭。

她把笔放下,一言不发地看着那幅图。

过了半晌,她低声说了一句:

“……我是不是有病啊。”

但下一秒,她却又像小水獭一样傻笑起来,把那幅图命名为《小爪水獭休闲专用球》。

**

周二和周四温惊澜调休,但周三的晚上也没有见到那个小爪水獭一样的小姑娘。

“小”姑娘。

这个词一蹦出他的脑海,温惊澜就下意识的弯了下唇角。她那次以出生日期比他早十五天,用“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啊…”然后告诉了他多春鱼很好吃。他不是馋嘴的人,本没有将“吃多春鱼”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没有想到她第二天就给他送来了一条多春鱼,还是从水獭的盘子里为他“抢”过来的。

她用一副姐姐的姿态逗他,可那又怎么样?她个子那么娇小,哪怕骨架那么的薄、那么的窄,脸饱满的像个水蜜桃一样,眼睛圆圆的,总是充满纯粹的炽热,笑起来眼睛会弯成小月牙…

可她那天夜里,在留下“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这句话后,就转身消失在了夜色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有来得及问。

作为一名公交司机,他太明白一座城市的运作方式——来来往往的人,大多是过客。很多在这个城市待几天,开个会,中转一下,就会匆匆离去。

她一口说的那么好听的普通话,比他标准太多,却带着明显的外地音调,从他第一天认识她起,他就该想到她是来出差的。

但…他连她的名字都没问,她就消失了,可能已经在他调休的那天离开这座城市了。

温惊澜垂下眼,心里涩的有些发苦。这座他待了20多年的城市,突然一下子让他感觉到有些不适了起来。

“温哥,想什么呢?”身边的兄弟拍了他一下:“你笑的一脸猥琐那样,想的不是什么美事儿吧?”

温惊澜一惊,笑着摆了摆手:“没有没有,刚刚就是有点走神。”他不待兄弟再回话,抬眼看向墙壁上挂着的菜单:“今天晚上你们还是想吃皮皮虾吗?”

现在是周四的晚上,他今天调休,没有去开夜线。一群年轻人先跑到KTV去嗨了一遍,饿的不行了跑到了海鲜大排档来吃海鲜。春信市不直接靠着海,但其所下属的郊区连着一片资源丰美的海域。这家海鲜大排档的老板长期和渔民合作,从海里收获来一筐筐的小海鲜,美味又低廉,适合他们这些没什么钱的咋呼年轻人大快朵颐。

他刚把眼睛从墙上的菜单上放下来,却用余光扫到了——

一个穿着浅粉色短袖的身影。

她的脑袋圆圆的,自己坐在角落的小桌上,似乎是在和谁打着视频电话,身前专注。她眼前堆积着一片贝壳,一看就是她刚刚啃出来,她的嘴巴还不停,就像只水獭一样,永动机一样的磕着贝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目光在那个粉色的身影上落下,于是他身边的兄弟又拍了拍他:“温哥,你一直盯着人家小姑娘看什么?”

温惊澜没应,像是没听见。

他呆呆地看着那张圆圆的后脑勺,看着她一边打着视频电话一边磕着贝壳,动作熟得像极了……她自己说的,“像水獭”。

心里那点前几天积着的涩意,就像被谁忽然拎着衣领拉出来扔进了热水里,“哗”地一下,全冲没了。只剩一股热意,从心窝子直往耳根上冒。

“温哥?”

兄弟又喊了一声,他才像后知后觉地“啊?”了一下,“我……我朋友。”他低声说了一句。声音很轻,但连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耳朵都是红的。

温惊澜的目光一直没从她身上移开。

兄弟的声音在耳边响了又停,他也没听清自己回了句什么。直到那抹浅粉色的身影重新俯下身,又啃开了一颗贝壳,嘴巴不停,眼角挂着笑意,一边还和谁打着视频电话。

他没来得及犹豫,整个人已经站了起来。手伸到椅背上,自然而然地抓起自己的外套,拎在手上:“我去打个招呼。”

朋友的声音还在背后响起:“哎哎哎,你不和我们吃了!?”

他没回复,态度却是完全的默认了。那一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一个人坐着,自己过去,也不算唐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边走,边理了理外套领子。车灯不在,灯光直照的环境下他忽然觉得自己比平时黑了不少,皮肤糙了些。甚至……有点不太像能配得上她的人。

韶水音正在和闺蜜鸽鸽打电话,鸽鸽这个名字听起来会以为她是个很小只又很白的女孩,其实鸽鸽身高足有172,性格豪放。她叫鸽鸽只是因为她经常鸽朋友之间的聚会,叫了答应了要出来但总也出不来。但其实也不怪她——鸽鸽太忙了,她一直都是大学神,属于学业实践经验两手抓,两手都抓的又稳又好的类型。现在更是跟着导师做环境工程,专攻大气层方向,论文页数写的跟辞海一样。

韶水音撇了撇嘴:“鸽鸽,我可好久没见到你了,今天你接个视频真不容易。”

对面鸽鸽的声音透过她的无线耳机传了过来:“音音,你最近怎么样?是不是晚上又蹬被子啦~”本科的时候大家出野外,鸽鸽和韶水音住一个帐篷的时候,天天给她盖被她不断蹬掉的被子。

韶水音嘴巴一撇,带着几分撒娇:“鸽鸽你放心啦——我有照顾好自己哒。”她嘟着嘴巴作亲亲状:“我就知道鸽鸽最疼我,我也想念我们在一起睡觉的日子。”

鸽鸽在视频那边温柔的笑开:“你啊——别太拼了,这视频一看,整个人都瘦了不少。”鸽鸽坏笑一下,用手比了下自己的胸口:“看着都小了。”

闺蜜的调侃让韶水音“气急”,她擦了两下手,用手掌托了托自己的胸口:“鸽鸽你太坏了!人家才没有小好吗?!”

鸽鸽挑着眉坏笑了一下:“你——”

“你在叫谁哥哥?”鸽鸽的话才刚起了个头,韶水音的头顶上方就清晰的传来了一道带着些沙哑的男声,口音并不标准,带着些方言气息,听上去是有些受了伤的脆弱。

——

温惊澜本就带着些忐忑向着韶水音走近,他甚至没想好开口要问她什么?是问她这几天过得怎么样?还是问她要在这里待多久?或者是问她还记不记得自己,结果没走几步,就听到她那清悦动听的甜美声音徐徐传来,落落清晰地传进他耳朵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你放心啦~我有照顾好自己哒~”

“我也想我们在一起睡觉的日子……”

他的脚顿了一下,心脏像是被人攥了一下,没来得及缓缓地拧,是猛地一紧。

“哥哥最疼我啦~”

“人家才没有小好嘛~”

那副撒娇的语气,就像是只小动物窝在谁怀里,软绵绵、带着一点娇气,一点轻浮的甜。

温惊澜呼吸顿住了,喉头动了动。

他看不见她手机上的画面,只听得见她那黏黏糯糯的声音一口一个“哥哥”。那语气,跟她跟他说话时完全不一样。那是一种……只有在关系很亲密、甚至发生过点什么的前提下,才会有的熟稔。

他下意识收紧了拿外套的手指。

她不是和他说过,她是第一次出差来春信市吗?她不是说她单独一个人,还怕黑夜、怕打车、怕出事吗?

那现在……在视频那头叫着“哥哥”的人,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站定在她桌前,嗓子有些干,手指像是拧在一起。他没想太多,只是忍不住地问了一句:

“你在叫谁哥哥?

韶水音一愣,下意识地抬起头,等看到来人是他时,那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弟弟!!”

她小脸上一派喜气洋洋,像是完全没意识到他心里的情绪。

温惊澜脸上的笑却没挂住,这个称呼——她叫对面的人“哥哥”,叫自己“弟弟”?!难道她是这样处理,和所有异性的情感吗?这样来说是不是她也可以在和哥哥睡觉的同时…他猛的止住念头,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她不是这样的人!

“你怎么这么黑!”韶水音完全没有觉察他的不对劲,她仰头打量他,语气欢乐的调侃道。

她是真的高兴,没了昏暗的夜间公交环境,她看他看的好清楚唉!!

“你好高啊!”她咯咯笑着,又补一句,“你站起来像个小巨人一样!”她一直都知道他体量大腿又长,没想到现在第一次见到他全身站在灯下的样子,更…威武雄壮了!!

温惊澜勉强扯了下嘴角,却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收了收笑意,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语气也软了下来:“你……你怎么啦?怎么脸这么紧绷?”她心里一抽,他是不开心见到自己嘛…

他抿着唇,眼神在她的手机上扫了一眼,还是忍不住低低地问了一句,语气不太自然:

“你……有男朋友?”

韶水音先是一愣,接着睁圆了眼睛:“啊?”

她飞快的摇了摇头:“没有啊,24年都没有啊!”

温惊澜犹豫了下,又闷声补了一句:“你刚刚在叫哥哥……我、我听着不像是叫亲哥。”

韶水音瞬间明白了,眼睛都笑弯了:“哎呀你说这个啊——”

她一手把手机朝他转了过去,凑近屏幕:“鸽鸽!鸽鸽!你快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鲸鲨先生!”

视频那头,是一个个子高挑、眉眼爽朗的女生,正在吸溜着奶茶,一看到镜头,眼睛都亮了:“哇塞!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公交帅哥?这也太帅了吧!!”

韶水音得意洋洋:“你看,你看!就是他这几天照顾我,还让我蹭了好几班末班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心里那点子不明不白的憋闷,被她这一通话砸得稀碎。手机屏幕上那一行字清晰可见:

「鸽鸽」——后面还跟着个小和平鸽的表情。

他耳根“唰”地一下烧起来,想开口说点什么,嗓子却像被风吹干了一样,动了动,却没发出声。

“所以你刚刚……”韶水音笑得眼角发亮,“误会啦?”是醋了吗?!醋了吗?!醋了吗~

温惊澜轻轻咳了一声,垂下眼,低声说:“……我以为你在跟男朋友视频。”

韶水音忍不住笑出了声,小脑袋一点一点晃,像在心里给他敲了个爆栗:“傻瓜哦你。”

她拍拍面前的桌子:“来吧弟弟,坐下吃点?”

温惊澜点点头,把外套搭在椅背上,慢慢坐了下来。

耳根还是红的,心却安稳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惊澜坐下后,耳根的热劲还没散,指尖在桌下捏着衣角,没怎么动筷子,目光却一直不太自然地飘向她。

“弟弟,”韶水音正剥着一只扇贝,剥得专心,“你要不要尝一口这个?特别甜——”

“……”温惊澜微顿,终究还是低声道:“你别叫我‘弟弟’了。”

韶水音一怔,仰起头看他,眼神眨了眨:“哎?为啥?”

他耳根更红了点,声音低了些:“就大十五天……我平时都没觉得你比我大。”说完这句,他顿了顿,像是憋着什么话没好意思说,最后还是低低嘟了一句,“你看起来那么小……白净、娇气、又爱笑,怎么看也不像能叫我‘弟弟’的样子。”

——怎么看,都是小女生。

——叫他这么个糙老爷们儿“弟弟”?真不合适。

韶水音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捧着贝壳的手一晃一晃:“好嘛好嘛,不叫弟弟啦~我就是想和你亲近点嘛,毕竟我、我这么喜欢你……”她笑着咬住后面那句,只用眼睛偷偷打量他脸上的颜色,“帅弟弟。”

温惊澜无奈地抿了下唇,把头微微偏开,耳根已红透。

“你怎么真的这么黑啊?”韶水音托腮盯着他看,一脸认真地打量,“跟灯下比起来,现在这灯一照……黑了两个度。”

温惊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从小就黑,小孩里我最黑。那时候简直跟煤球一样,我妈总说我晚上要是不笑,都看不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忍不住“扑哧”笑出声,眼睛都弯了:“你可太实在了!!鲸鲨先生,那你长大后确实白了点诶,不然我那天公交车上第一眼也不会觉得你像鲸鲨。”

温惊澜皱了皱眉,没跟上节奏:“鲸鲨跟白有关系吗?”

“有啊!”韶水音理直气壮地说,“鲸鲨肚皮是白白的,肚皮白、性格温和、体型巨大,简直就是你本鲨。”

温惊澜哭笑不得,只能摇头轻声道:“……这都能说上。”

“说得上!”她一本正经地点头,然后忽然站了起来,一只手叉腰,一只手高举起菜单:“来吧鲸鲨先生,今晚我来请你!咱们点一桌子、一盆子、一桶子的好吃的!”

“你一个小姑娘,请我这个司机吃饭?”

“什么叫小姑娘,我比你大十五天唉——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

她想了想,似乎在回忆自己两周前干了些什么:“…在海上观鲸,掉海里了。”当时她在观察小须鲸,看的太投入,整个人腿往前一伸,扑通就栽倒水里了,来了个“与鲸共泳”。

“……掉海里了?”温惊澜手顿住了,低低重复了一遍,嗓音不由自主地沉了点。

韶水音正拿着菜单左翻右翻,语气还兴奋得很:“真的!那天我站在船头画小须鲸,结果它突然一跃起来甩尾,我当时眼睛都看直了,往前一蹭,脚底一滑——就栽水里啦。”

她说得毫不在意,像在讲一件很好笑的事,可温惊澜却不笑了。他眉头轻轻拧起来,抬眼看她:“你会游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啊,不过那时候穿了背心,挺沉的。”

“……那你那时候,有没有……呛水?冷不冷?旁边有没有人拉你?”他说话还是很轻,却一句比一句低,像是从嗓子里压出来的。

韶水音一怔,愣了下才意识到他是真的在担心她。原本咯咯笑着的表情缓了下来,嘴角却还是轻轻勾着,语气变得柔软:“有,当时我穿着救生衣,然后船员很快就把小艇放下来了,放心,我很安全的。”她笑的轻盈,轻轻的捏了下他的手指。

…说“捏”其实不准确,因为“捏”是捏两下就放开,但她没放开,而是把手指停在了那里。

这是她第一次触碰到他,哪怕她知道这样的动作相当逾距,她也莫名的不想放开。

温惊澜的呼吸顿了顿。他垂下眼睛,看见她那只白净、柔嫩的小手像只不肯松爪的小动物,拢在自己的指上。他的大手不敢动,怕一动就把她吓回去了,连气都不敢喘太大。

韶水音也没动。

她只是抬起眼睛看着他,那双一向亮晶晶的大眼睛,像藏着一整池夜色和星光,眼波澜澜。

她没有明说“喜欢”,也没有低语情话,但那眼神满是舍不得的柔情。

满是,想靠近你,又不敢吓跑你的心意。

“你想吃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轻声问,语气里没有刻意,也没有收手的打算——既然他不躲,她就当自己的这点靠近是被允许的。

她就那样把指尖,安安静静地贴在他指节上,顺着桌边转过身去,一只手拎起菜单,翻页的动作熟练得像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可她的手,却在那一瞬间收得更紧了一些——

像是确认他不会逃、不会抽离,也像是用这样的方式,确认他还在她身边。

温惊澜低着头,看着那只手。他的手很大,骨节粗,皮肤偏黑,被她白白嫩嫩的手包着,一时竟像是被谁温柔地裹进了糖纸。

她贴得不重,但力道是明确的。

她是有意识地、认真地、清晰地……不愿意放开他。

温惊澜喉结滚了滚,却没有说话。指节轻轻动了一下,没有挣脱,也没有回应,只是把手平放下来,让她捧得更稳。

韶水音没看他,眼睛还是落在菜单上,声音一如既往的轻快:“我、我不知道你的口味……你告诉我一下,我给你点。别说‘随便’。”

这一句“别说随便”,带着一点拧巴的小倔强,又像是一句很认真的撒娇。

她是真想请他吃饭,也是真的想为他挑点什么,不是随便应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张了张嘴,半天才低声应了一句:“我……不太挑。就别点那种满嘴沙的。”

“那就是花甲不要咯?”

“嗯。还有芋头。”他想了想,又小声补充了一句,“小时候吃多了……噎着了。”

她这才抬眼看他,认真地记下。

而他,就看着她,一边认真选菜,一边小小地把自己的手裹得更紧。

他不说话,只把指尖稍稍弯了一下,慢慢扣住了她的——

像鲸鲨在水下缓慢转身,不惊,不吓,只是用最笨拙温柔的方式回应一只小水獭伸出的爪。

服务员走了过来,在桌边站定,询问是否需要加菜。

“您好。”韶水音抬头,看向站在桌子边的服务员,声音清甜干净。

“韭菜炒鱿鱼,烤生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边报菜,一边扫了一眼墙上的大菜单,“……如果有烤羊腰,也来几个。”

“烤羊腰”三个字落出来时,温惊澜的喉结下意识地滚了下。她说得很自然,但那是他这种年纪的男人下馆子最容易往偏里想的菜名,偏她一脸无邪,软乎乎的小爪子还扣着他手指不撒。

她手指甚至在他掌心里轻轻一收,像是确认他还没松开。那一下,不重,却酥得厉害。

“还有别的要加的吗?”

她抬起眼看他,眼角泛着灯光打下的柔光,瞳仁里都是润润的水意。

“这些……够不够吃?”

她的声音像是没有刻意意味的询问,可落到耳朵里,却有种温热的撞击感。

仿佛不是在问“菜量”,而是在问他——你会不会,真的跟我一起好好吃顿饭。

温惊澜本能地偏了下头,避开她眼里的那点亮光。他很少被女孩这样盯着,尤其是一个一口一个“弟弟”、但却十指缠着他、又自然又甜地问他要不要吃“烤羊腰”的女孩。

“……够了。”他低声道,嗓子有些哑,“这些就挺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哒。”韶水音把菜单还回去,微笑着点头:“那就这样。”

服务员走开之后,她又转过头,小声道:“反正你要是吃不饱,我还能再点。”

她眼睛里一点打趣的光芒都没有,只是想让他吃饱而已。

可温惊澜那颗心却忽然绷紧了一根什么弦,明知道她没别的意思,却忍不住想:她要是这么哄别的男生,那别人该有多想亲她。

他没说话,低头,把她扣在他掌心里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大排档的出菜速度一如既往地快。

铁盘铛地一声落在桌面上,韭菜炒鱿鱼带着爆锅的香气先被端了上来。紧接着是一盘烤得刚刚好的生蚝,壳上还冒着水汽,蒜蓉香混着海腥味扑面而来。

韶水音立刻把盘子往他那边推了推,眉眼弯着,像只盯着“目标进食”的小水獭:“快趁热吃呀!”

温惊澜点了点头,低头尝了一筷子。

她在旁边紧张地看他咀嚼,等他点头后,这才轻轻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怕这家店的口味你吃不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正说着,又很自然地夹了一筷子炒韭菜放进他碗里:“你吃点这个。”

她的语气没什么特别的意味,只是一种贴心的照顾。但温惊澜低头看那根翠绿卷着鱿鱼圈的韭菜落入他碗中,手里一顿,不由得喉咙动了动。

她又开始兴致勃勃地讲起水族馆园区里水獭们玩球的事情。

“一共两颗球,当时花大姐就那么一抓,然后李斯特也跑过去抢球,它们就把球抓在爪子里,揉啊揉,特别起劲!”

她的眼睛亮亮的,脸颊因为气氛微微发红,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比划了起来。

她手里没东西,可动作却极其传神。

她手心朝上,指节微弯,仿佛真有一个小球窝在她掌心,被她捏了又捏、拍了又拍。

“它们就这样拍一拍,拍一拍…”

她做的那个托举动作,不带一丝意识,却让温惊澜视线一滞。

他看着那只细白的手,指节细软、掌心圆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看球了,而是……

像是在想象,她要是这样捧着他的——

温惊澜忽地吸了口气,低下头去,装作认真扒饭。

她没意识到,他却被她那无心的动作和绘声绘色的描绘搞得脑海里一片乱麻。

她是说“球”。

但他现在脑子里哪还有球。

只有她的手——那只握着他、又在空气中轻柔拍捏的手,落在他身体某处时,那种想都不敢想的软热感。

他感觉血液在疯狂下涌,刚刚吃进口中的羊腰子这时候偏偏起了助兴的作用,让他的兴致越烧越高,勃起几乎是瞬间的事情。

感受着裤裆里的变化,温惊澜耳根“嗡”的一下发热,险些把碗边碰翻,赶紧捏紧了筷子,强行拉回意识线。

韶水音却一脸天真,全然不知自己那只柔软的小手刚刚在他脑子里“拍一拍、揉一揉”的到底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温惊澜轻轻清了下嗓子,想转移注意力,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你一直都这么喜欢水獭吗?”

“从本科开始就喜欢啦!”韶水音立刻抬起头,像被触碰了开关,笑得眉眼弯弯,“你不觉得它们像我吗?”

“……”温惊澜低头扒饭,没吭声。

像!太像了!

“你…你上过大学?”温惊澜有些犹豫的问出了声,其实他猜的到,她说起话来一套又一套的,像个读书人,和他身边那些朋友圈子里的女孩子说话不太一样。

韶水音呷了一口可乐:“嗯,你呢?”她没对自己的学历做太多解释,倒不是故意不解释,而是毕了业之后想学历想的很少了。

“我…我就读了个职高。”温惊澜低下头,压下心底的自卑:“读完之后就直接来开公交了。”

韶水音咽下可乐点点头:“嗯。你养活着这座城市夜里的归人。”

这样说着,她猝不及防地,将一直搭在他指节上的那只手,缓缓往前送了点。

像是下意识的动作,又像早有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尖一路滑过他粗糙的指背、磨茧的掌骨,像是温热的溪水贴着岩石流过去,最终停在了他掌心里,十指轻轻合住,掌心贴掌心,仿佛在传递什么比语言更深的东西。

韶水音捧着他的大手,手指轻轻一收,带着点固执不放的姿态。

她的声音一贯软,又清。

“鲸鲨先生,谢谢你。”她的眼眸中满是感激与虔诚:“那段时间网约车的案例真的很多,如果没有你那辆末班车,我相信或许我大概率也不会发生什么,但你为我提供了最高级别的安全感。”

她眼睛里是很轻的笑意,但也有说不清的情绪像潮水一样涌出来,藏着一点没来得及宣之于口的害怕。

温惊澜一下子收不住心跳了。

她的手那么小,捂在他掌心里就像一小团热气。可就是这样一只软绵绵的小手,用最真诚的声音告诉他:“你保护了我。”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

自己不是个“职高毕业的、黑糙糙的、连普通话都不标准的公交司机”。

他是鲸鲨,是大海里缓缓承载她的小舟,是那条她说的“海洋巴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在这里,坐在一堆蛤蜊贝壳之间,对着他笑,眼睛闪闪发亮,满脸真诚地跟他说“谢谢”。

他喉头动了一下,心口却跟着微微发酸。

“……这不是我的工作吗。”他低低开口,声音已经哑了点。

“你可以说是工作,但我可以说你是英雄。”她笑了一下,握得更紧了,“你做的事情本来就值得被感谢,不是因为你是公交司机,就不能有荣光。”

温惊澜头一低,笑了。

一只粗壮的手慢慢覆上她的小手,像鲸鲨庞大的身躯,回过身来护住依附在他背上的水獭。

“那你……”他低声开口,耳根还红着,“还想蹭我末班车吗?”

韶水音一愣,笑得眼睛都弯了:“当然啊。”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而且——我以后不止想蹭末班车了。”

“我想蹭你很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说完那句“我想蹭你很久”,自己的脸也有点红了。

但她没收回目光,反而像是鼓起勇气,把指尖轻轻在他掌心里——软绵绵地蹭了一下。

那一下不重,却像小动物在用脑袋轻拱另一只同伴,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图,又满是亲昵与依恋。

“你知道吗?”她轻声道,眼神落在他掌心的纹路上,“小时候,我奶奶家养了两只猫。黑色的猫,很瘦,没有一根杂毛,眼睛圆圆的,是金色的。它们感情很好,特别粘人,总爱互相蹭脑袋。”

她顿了顿,眼神里那点亮光一点点浮起来:“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看它们……总觉得动物表达感激和亲密的方式,比人类——率直、原始,也真诚得多。”

她抬眼看向温惊澜,眼睛圆圆的,湿润润的,语气低低的,却认真得像在许诺:

“可那不就是亲密关系的本质吗?”

不是语言,不是证明,而是一点点靠近,一点点触碰。

她说着,嘴角带了点小小的弯起,像是忍着笑意,又有点无奈:

“可惜我们身高差太多了……如果我想蹭你的脑袋,只能请你坐着,我站着。”

她的声音落下来,像棉花落在心口。那双圆眼弯成月牙,眼底盛着一片明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那只覆盖住她手背的大掌,慢慢地、又更紧了一些——

他掌心在发烫,耳根也红得彻底。

但他还是看着她,眼神很直,声音低得像一汪缓慢流动的深水:

“那你说一声,我就坐着。”

“你想蹭,我就让你蹭。”

韶水音弯了弯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她拿起筷子为他继续布菜,牵着他的那只手,却是越收越紧,不肯放开丝毫:“你慢慢吃,不急,吃好了跟我说一声,我去买单。”

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就是…一会儿可能要麻烦你送我一下。”在陌生的城市单身女性走夜路,安全问题还是要有点保障的:“麻…麻烦你了。”她有些抱歉,虽然今天她本想快点吃完早点撤,趁着天还亮赶紧回宾馆,但遇到了他这个让她在黑夜里一见就100%上了安心险的男人,她一方面欣喜若狂,终于在“不是公交车上”的地方见到了他,看到了他的身高、又摸到了他,另一方面又十分有安全感,完全不怕什么天黑不天黑了。

温惊澜低头扒了两口饭,轻轻“嗯”了一声,嗓子里像含着点什么,说不清是被她那句“你慢慢吃”哄得暖了,还是被她那句“麻烦你了”撩得痒了。

他握着的那只手指被她紧紧包着,有点热,又有点滑。他没敢看她的眼睛,只默默点头:

“……我送你。”

他说这话时声音不大,却异常笃定,好像不是应承,而是他从头到尾都打定主意要做这件事,只等她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的如此干脆,令韶水音都愣了一下,她愣愣的紧握了下他的手:“谢谢…”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感激,他不知道他这样给她安全感,意味着什么。

温惊澜倒是被她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操着那口带口音的塑料普通话,有点不知所措:“你、你别总那么见外…”每次他做点什么她都要感恩戴德他一遍,让他心里有点点不是滋味。

韶水音摇了摇头:“这不是见外,而是我想你知道,你对我的帮助,是有重量的。”她垂下眼睛:“自从我来到春信的第一天起,就在承蒙你的关照,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谢谢你才好,鲸鲨先生。”

对于她这样郑重的谢意,温惊澜一时之间有点懵,他一直都是“朋友需要就伸下援手,也从不抱怨”的温厚随和性格。但他从没有期望得到这么郑重的感谢,眼前这个人,更是他最不愿意去让她感谢自己的人。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回馈她如此真挚的谢意,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别开了眼。

“我去买单。”韶水音说着站起身,还没走两步,又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等我啊,别跑。”

温惊澜有些失笑,点头。

她去柜台结账的身影娇小而挺直,走起路来像是尾巴一甩一甩的小水獭,他忍不住跟着弯了下嘴角。

等她回来,两人走出大排档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远处的路灯投下昏黄光圈,雨后的街道还有点湿,风一吹过,带着海的腥味。

韶水音拢了拢肩膀,一下被他注意到。

“冷?”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她嘴上说着,却忍不住又轻轻缩了一下肩。春夏交接的季节,又是多雨的城市,总是有着猝不及防的寒意。

温惊澜没说话,脱下自己的外套,直接披到了她肩上。动作很自然,却又很小心,怕吓着她似的。

韶水音低头看了眼那件外套,明显比她整个人大了一圈,领子都快垮到她胳膊肘去了。

“……这得是鲸鲨穿的衣服吧?”她半调侃着说。

温惊澜轻咳了一声:“你刚刚不还说,我本鲨。”

“对。”她咬住笑意,忽然贴近了些,一只手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所以我才要跟上你,搭一趟你的‘夜间巴士’。”

他的手臂被她轻轻一拢,整个人僵了下,像是意识到她真的靠近了,靠进了他胳膊的内侧、肋骨的边缘。

“温惊澜。”

她忽然开口叫他,语气带着点认真。

“嗯?”

“你刚刚说,如果我想蹭你……你就坐下来让我蹭,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喉咙动了一下:“……我说过。”

韶水音忽然一步停住。

“那现在我不蹭脑袋了。”她仰起脸看着他,“我想换个地方蹭。”

温惊澜一怔,下意识地看着她。

韶水音歪了歪头,眼里却全是笑意,低低道:

“我要蹭你胳膊啦。”

话音未落,她就轻轻把脑袋靠上去,像小动物拱了一下他的上臂,动作温柔又黏糊,明明不是多么冒犯的位置,却带着不容忽视的亲昵。

温惊澜站在原地,整个人像被电过了一下。

夜风很轻,但他的耳朵却在烧。

她贴着他,像是拱进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他说不出话,只能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他想:这条“鲸鲨的夜间航线”,要是能一直载着她、接她上下班、送她回家、陪她吃饭、听她讲话——那他以后什么都不想要了。

**

韶水音住的不远,是距离海鲜大排档三个半街区的酒店,前后距离其实也不过1400米,一路上灯火通明,韶水音执拗的不愿意放开他的手,牵的死紧。她不敢逾距的去用五根指头插入他的指缝里,只是紧紧的、牢牢的握着他的手。

两个人是第一次这样并排站在一起,也让他们直观的意识到了彼此的身高差距。她甚至抬头去看他的脸,都要仰着脖子。而他看向她的姿势,也着实可以称得上是“俯视”。

韶水音却很感激这段路,给了她这样的机会,能够让她真真正正的接触到他。她将脑袋又贴在他的肋骨上方蹭了一下,蹭了一下也不够,又蹭了一下。好像是有诉不尽的感恩、喜爱、亲昵在里面…她从未这样喜欢过一个人,有内而外的喜欢,自外向内的喜欢,喜欢到就想紧贴着他,不愿他有一秒消失不见。

韶水音又将脸在他的肋骨上方滚着蹭了一圈,她默了默:“…我想到了一个笑话。”

温惊澜低头俯视她:“什么?”还好就俩字,这么简单的发音,让他的口音听起来轻了不少。

韶水音叹出口气:“还好咱俩没上一个学校…那不有个笑话嘛,一个一米九的男生,交了个一米五的女朋友,然后有一天女生穿了件红棉袄,俩人拉着手一起走,校长远远的在二楼看到,暴喝那个男生:’那个谁!你大晚上的带着个红水壶往哪去!‘”说着她的嘴角翘了起来,咯咯的笑出声:“你说你这么牵着我,别人会不会觉得你像是拎了个水壶呢?”

她笑的咯咯咯咯咯的,整个夜色都因为她明媚了起来:“你说,你能不能把我拎起来?”她说着,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有点明知故问,于是干脆增加了一点难度:“我是说把我举起来,举高高那种。”

温惊澜听着她笑,看着她那双月牙一样弯起的眼睛,心口仿佛被什么软软的东西轻轻蹭了一下。

“拎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还是那么低,带着点迟疑。然后他慢慢停下脚步,微微侧身看着她。

韶水音也停了下来,仰起脸看着他,整张脸都写着期待:“能不能呀?”

她的声音软软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撒娇,一点调皮,还有一点点孩子气的倔强,像是赌气又像是撒欢地邀请他加入她的小宇宙。

温惊澜沉默了一瞬,然后忽然低下头看她,声音慢慢压低,像是在跟自己较劲似的:

“……你别后悔。”

“啊?”韶水音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脚下一轻,整个人“唰”地一下就被腾空抱起!

她一惊,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手就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夜风在耳边掠过,她整个人都被他稳稳当当地托在了半空——

举高高。

而且是真·举高高,他几乎是用最自然的力气,把她举得刚好不碰到路灯的投影边缘,又高、又稳,像抱着一块轻盈柔软、却珍贵得不得了的绒毛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懵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整个人都快笑弯了:“你你你——你真能举起来啊?!鲸鲨先生你太强啦!”

她一边笑一边往他肩上靠:“好高啊!我在天上啦!”

温惊澜的耳根早就烧红了,手却没有松半分,反而下意识地把她往自己怀里收了收,像是怕她摔着一样。

“你太轻了。”他低低地说了一句。

“我又不是羽毛!”韶水音小声反驳,但整个人仍然窝在他怀里,没半点要下来意思。

温惊澜的心跳得有点快,他从没这样抱过哪个女孩——

她整个人都靠在他胸口,额发贴着他的下颌,呼吸几乎是擦着他颈侧掠过去的。

他从没想过,自己身上的某个缝隙,会被一个人这样一寸一寸地填满。连夜风都仿佛带着甜味,带着她的笑、她的香、她的温度,柔软得让人发烫。

“……下来吗?”他嗓子哑了哑,问得有点迟疑。

“再一下下。”韶水音的声音从他怀里闷闷传来,小小的,却极其坚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来没有被男孩子,举的这么高过。”

**

1400米的确不算很长的距离,两个人一路贴合的紧,走着走着就到了韶水音下榻的酒店门口。

韶水音站在门前,脸上还残留着刚刚被他举起来时涌到脸颊上的血色。她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目光温柔坚定到的不像话的男人,轻轻的咽了口口水:“鲸鲨先生,你…你可以上来坐会儿吗?”

她用的是“可以上来坐一会儿吗”,而不是“要上来坐会儿吗?”这已经是非常直白的传递了:她需要他上来一趟,且选择权不在他自己。

温惊澜几乎下意识地想说“好”,但那字眼卡在喉头,突然有些发涩。他垂下眼看了她一眼,却迅速偏过视线,像是怕自己多看一秒,就会把那点努力收拾好的理智给烧成一团灰。

他当然想上去。

他从第一次在雨夜的公交车上见到她开始,就觉得自己心里那块原本荒凉冷静、已经长满杂草的地方,被她不由分说地占了一角。他曾试图克制、试图按住那点情绪不安的波动,但越是按,心里就越发发烫。

可他又不敢。

她是那么好的人,那么亮,那么真。她会为了一只水獭哭,会用两块糖感谢他开车,会为了让他尝到一条鱼去讨饲养员的情,会在黑夜里把“鲸鲨先生”喊得比任何人都轻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呢?

他只是个开公交的。他怕上去之后——怕自己多了点什么,也怕她少了点什么。

怕自己配不上她,又怕她真的不在意。

他手指抠着掌心,指节因为握得太紧而泛白。雨后的晚风吹过他耳边,他喉咙动了动,嗓音低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掏出来的:

“我……”

说出口的一瞬,他听见自己心跳了两下。

然后,他松了口气似的,轻轻点头。

“……就坐一会儿。”

他抬头看她的时候,眼神终于定住了,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笃定,一点藏不住的想念,一点——几乎快压不住的情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滴”门卡一响,韶水音领着温惊澜进了房间里。房间有些乱,却全是些书本和科普类的杂志。她拿出来自己作画用的平板,点开了一个文档“鲸鲨先生和我”,展示里面的图片给他看:

“…这是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为咱们俩画的。”第一张图,是一只好大的鲸鲨,背上载着一只小小的、肥嘟嘟的、毛很丰厚的水獭,小水獭背着浅粉色的书包,两只前爪举的高高的,眼睛眯成了小月牙。

她继续翻页:“这是第二天画的…”

图片里是一只小水獭,叼着一条小鱼,靠近了一条抿着嘴巴、好像是在微笑的大鲸鲨,像是要把小鱼分享给他。

她又点了一下,翻到了最后一张:“这是我上次坐你的车的时候画的——”

这是两格漫画,第一个里的小水獭好像很伤心的样子,闷闷不乐的趴在那里。第二幅图里,小水獭趴在大鲸鲨的背上,安静的闭着眼,像是已经安稳的睡着了。

温惊澜站在那间不大的酒店房里,手还垂在身侧,身上还带着一点夜风的温凉。他并不习惯走进他人私人的空间,也不习惯将自己放在谁的画里。可眼前这个女生,一点一点拆开了他的壳——而她现在,又毫无保留地、安安静静地,将她内心的那份柔软推送到他面前。

他走近一步,低头看向那块平板。

屏幕上的颜色是柔和的蓝、温润的灰,还有那抹一眼就认出的,属于她的粉。

眼前水蜜桃一样娇小多汁的女孩说,从她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她就为他们俩画了画。

温惊澜一时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到那只鲸鲨,身形庞大,沉静、厚重。背上驮着的那只水獭,眼睛弯弯的,毛发蓬蓬的,举着爪子,好像兴奋地在和谁打招呼——他几乎一眼就认出,那是她。

下一页,是那只小水獭叼着一条鱼,踮起脚要递给身边那个一脸笨拙地“收着”的鲸鲨。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她抱着那个保温袋坐上车,把那条鱼小心翼翼地递给他时,那双闪着光的眼睛。

而最后一页,他看了好久。

小水獭趴在那里,看上去很伤心。他几乎能想象那是她讲起那只被救助的小水獭时,忍不住哭出来的样子。而那第二格,鲸鲨没有说话,只是让她趴在自己的背上,让她安稳地睡着了。

他喉头一紧。

他一向不擅表达,他说不出太多好听的词,也说不出什么“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这种话。可眼前这几张画,像是把她的全部心思都摊开了给他看。

她一直在画他们。

在她眼里,他们早就不是陌生人。

温惊澜低头看着画,肩膀轻轻起伏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嗓音哑得厉害,像是从胸腔最底处压出来的气息: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画这些了?”

他问出口,却立刻想起她刚才说了——“第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唇抿了抿,片刻后,轻轻笑了一下,带着一点不可置信,又带着点发热的笨拙,低声喃喃:

“……原来,从头到尾……是我落后了。”

他没看她。他怕他一抬头,就会在她那双眼睛里彻底沉下去,连半点挣扎都来不及。

韶水音轻轻的抱了抱他:“鲸鲨先生,你刚刚在大排档里说的,如果我想蹭蹭你的脑袋,你随时都可以坐下,你…你现在能坐一下吗?”她指了指床,目的再明显不过:“我想蹭蹭你的脑袋。”这是她能想到最能表达亲密的方式了。

温惊澜站在原地,听见她那句“你现在能坐一下吗?”时,整个人微微一震。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她指的地方,又落回她的眼睛,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说想蹭他的脑袋。

那是一种极其亲昵的举动,是猫在信任你时才会做的,是幼兽依偎在成年动物身边的行为。而她说出口的时候,是用最自然不过的语气。没有一丝暧昧,没有一丝轻佻。就好像……这本来就是他们之间,最应该发生的事。

温惊澜的喉结动了动。

他的心跳“砰”地一下像是撞在了什么柔软又滚烫的东西上,不疼,但热。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不是紧张,也不是胆怯,而是一种近乎被“接纳”时才会浮起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需要,被依赖,被信任。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话,从来没有人用这么软的语气,提出一个这么让他无法拒绝的请求。

他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几乎低到听不见:“……嗯。”

然后慢慢走过去,坐下,像她说的那样——坐好,让她可以够到他的头。

他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敢猜。但他从未像此刻这样——把整个世界都交给一个人掌心里去轻轻一碰。

他把手放在膝盖上,不动声色地收紧了指节。

韶水音分开腿,跨坐到了他的身上去,她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用脑袋一下一下的小幅度蹭着他的额头。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穿着裙子,分开的腿间仅有一条内裤,她就这样直直的贴在了他两腿间,手按着他的肩膀,身体下沉,不断的用额头贴着他的前额蹭动的同时…下身的柔软湿润也在不断的蹭着他的腿心。

他一动不动地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整个人的神经却像是被她身上的每一寸温热电流击中,从肩头,一直烧到小腹,再往下——她下身软软地贴着他的腿心,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隔着,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片柔软的湿热。

他的呼吸顿了一下,下一秒急促了一分。

那不是他能控制的。他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在她靠上来的瞬间就醒了过来,极其清晰地、毫无准备地顶了起来。

温惊澜下意识绷紧了腿。

他想移开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可她没有让他退的意思。她贴得太近,身体在他身上一点一点地晃着,蹭着他的额头,而她下面的温度、湿意,分明也在一点一点地——贴着他发热的地方,蹭着他。

他额头开始冒汗,不夸张地说,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意志力,才没有在那一瞬发出什么声音。

他喉头滚了滚,连牙齿都轻轻咬上了后槽牙,手指死死攥紧,整条腿都在发硬。可他的眼睛,却红了一圈。

不是情欲的红,是克制到了极点的——情动与敬畏。

他不敢动,不敢抱她,不敢贴得更近,更不敢顺从自己身体最自然的渴望。因为他知道,这不是诱惑,这是她给的——全部的信任与靠近。

她不是在撩拨他,而是在蹭他,像小动物依恋地贴着成年个体,像水獭找到了唯一能让她安心的那片背脊——她是真的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了他,而他…怎么敢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浑身发紧,眼神却格外安静。他低下头,轻轻闭了闭眼,像是在深深呼吸,又像在默念。

然后,他很轻地、很轻地,开口了,嗓音低哑沙哑,像沉在海底里:

“你……你这样靠着我……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他的声音不是拒绝,而是请求她明白——他不是不想,是太想了。想得心跳都乱了节奏,想得快疼了,却又不敢,怕吓着她,怕弄疼她,怕玷污了她那一点一点靠近的温柔。

这头鲸鲨,正满身颤抖地,把自己藏进深海里,只为不吓跑他唯一的小水獭。

——他全身都在告诉她:“我在忍,但我好想要你。”

韶水音贴着他的额头,鼻息喷在他脸上,又软又热。蹭的动作带着撒娇意味,像是在蹭一块糖,也像在要一个吻。

“是你说过的,”韶水音轻声喘着气,“我可以蹭你,难道你要反悔了吗?”

话落,她的额头还在一点点地顶着他,手掌从他肩膀缓缓下滑,撑在他胸前,那点力气不重,却让他的呼吸更乱了些。

韶水音往前顶了一下腰——那一下不重,却像是将那三层布料间本就已经濡湿的触感再度碾实了一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着裙子、内裤、他厚重的制服裤和那层不算柔软的布料,她靠上来的地方仍然是热的、软的,甚至隐隐在颤抖。

温惊澜猛地吸了口气。

他眼神终于忍不住往她身下瞥了一眼,可那一眼更要命——她贴得太紧了,他几乎能看见她裙摆在两腿间绷出的弧度,还有那若隐若现、浅粉色的布料边缘。

她好像不怕他看,她甚至把脑袋凑得更近了点,在他耳边轻轻地哼了声,语气甜得发腻:“……弟弟。”

这个称呼像一根羽毛,轻轻挑在了他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上。

现在她贴在他身上,用这么轻这么柔的声音叫他“弟弟”,是带着想靠得更近、想融进他身体里的渴望。

“你介不介意,”她呼吸着,声音带了点水意似的沙哑,“我们蹭得……再近一点?”

她在他怀里小小地动了下,腰又贴得更紧,那点湿意已经完全透过她的布料,实实在在地蹭上了他——即便隔着三层,他也感觉得出来。

温惊澜的喉结狠狠一动。

他像是忽然快要憋不住了,整条背脊微微弓起,手还不敢碰她,整个人却已经烧得快发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喊他“弟弟”,他却像整个人被她“收服”。

温惊澜声音发哑,低低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像是在压抑到极限后泄出的一点喘息:“你这么小只……这么白、这么软,说话还这么甜……”

他的声音变了调,但依旧带着些强撑的倔强:“你要真是我姐,那我怕是早晚得栽你手里。”

韶水音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抖,她贴着他的额头,小幅度的蹭着他的前额。声音带着些乞求:“我能不能真正的用自己的皮肤去蹭你?能不能你也用你的皮肤来蹭我?”她保持着最后的珍重,没有直白的把那两个器官的名字叫出来,也没有直接将他推倒,去像她想要的那样蹭他。但她感觉自己真的快撑不住了,身下一片潮湿,欲望膨胀到想要咬他:“你回个准话…能不能蹭…”

她声音轻得像要碎掉,可她的眼睛却一直望着他,湿漉漉的,又倔又急切,像一只快被情绪淹没的小水獭,还在用力扑着水,想靠近他一点、再靠近一点。

不是粗鲁的要求,不是强硬的索取,而是小兽一般温柔又笨拙的请求。

温惊澜的眼睛一瞬间红得更厉害了。他几乎是被她这句话从脊椎劈开,所有骨节都在叫嚣,所有血液都开始躁动。

他真的没办法装作听不懂了。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腿间已经涨得发疼,胀热的那一处隔着布料顶在她腿根,像一只在深海中挣扎的鲸鲨,快要无法抑制。

温惊澜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的目光沉沉地看进她眼里,眼神滚烫得像在海底融了岩浆。他的手慢慢抬起,指尖贴上她的后腰,轻轻握住那一截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他不再退。

不再装作不明白,也不再克制到疼。

他嗓音哑得像破碎的贝壳在磨砂:

“……能。”

他低头,额头再次贴住她,像鲸鲨把额骨抵在水獭额上,极其温柔地触碰,像是一种仪式。

“你想怎么蹭,就怎么蹭。”

“我……我都给你。”

得到他的应允后,韶水音深深地吸了口气,她伸手轻轻推了一下温惊澜,翻到了他身边的床铺上。她的脸蛋潮红,发丝凌乱的披在肩颈和脸颊处:“鲸鲨先生。”

她看向他的腰带扣,示意他解开自己的皮带。她没有动手,只是安静的等着他,将自己呈现出来给她。

温惊澜被她轻轻一推,后背落在床垫上,整个人像是从被紧绷的深海中忽然浮到水面。床垫下陷的那一瞬间,他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支起手臂,没有让自己完全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系得规规整整的腰带,手指停在了扣环上。

他没有急着解开,只是静静地把掌心贴了上去,那一瞬间,他的喉结滚动得极为明显。

片刻后,他轻轻解开了皮带。

“咔哒”一声,金属扣松开,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快意的节奏,也没有粗暴的渴望,只有小心和安静,像是在剥开一层壳,又像是在回应她的等待。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眉头微微蹙着,好像不太会处理这样的动作,又像是怕自己太快,惊着她。

直到皮带被完全拉松,他才抬起头,目光缓缓看向她。

“……你想靠近我,”他声音极低,带着沙哑,“我就给你靠近。”

他顿了顿,喉咙再次发紧:“但你……得答应我,蹭够了之后,别丢下我。”

那句话,说得几乎是请求的语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坚定的摇了摇头:“不丢。不仅我不丢,你要是赶丢下我,我就追着你跑,让你甩不脱!”

她说得太认真了,语气里一点笑意都没有。像是在立誓,又像在把自己整个捧到他面前,塞进他心口,不容他推开,让他整个心腔都仿佛被什么给重重的撞了一下。

那一瞬间,他没有羞耻,没有犹疑,只有彻底的投降与应允。

温惊澜低头,手指伸向自己的裤腰,动作仍然带着一贯的克制,却不再犹豫。他先拉下了外裤的拉链,扣子一解,腰线瞬间松了,露出里面那层灰黑色的棉质内裤。那布料早已明显撑起,顶端的形状清晰可辨。

温惊澜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像是忍着一股已经汹涌到嗓子眼的情绪。他的手继续向下,把裤子整个褪到膝下,再一并脱掉。

腿部的筋肉线条随动作绷紧又松开,肤色偏深,腿型修长而结实,是那种常年靠劳动维持的轮廓。温惊澜低着头,手指钩住了那层最后的布料。

他的动作不快,却很稳,就像每一个扣子、每一根线缝,都承载着一种近乎郑重的情绪。他没有试图回避,也没有再说什么“你确定吗”“我真的可以吗”这样的话。

她已经点头了,他的心,也早就落在她手里了。

布料被缓慢褪下,越过腿根、滑过膝窝,最后丢在了床边。那一瞬间,他全身赤裸,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她眼前。

他的肤色偏深,腿间的颜色更重一分,骨盆线条清晰、稳实,带着属于他这个年纪男人的轮廓与重量。而在他两腿之间,那早已因她的靠近而挺立许久的勃起也终于彻底脱离束缚,完整地显露出来了。

他尺寸惊人,却不突兀,根部被细密的体毛包围,颜色深而温热,前端因长时间的憋闷已泛起微红,还带着一点点湿意。那湿意似乎也让他感到了羞耻,他本能地想移开一点腿,却最终什么都没做,只是低声吸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全身都在微微发热,皮肤上起了细密的汗珠,尤其是锁骨和下腹部,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鲸鲨,沉沉的、热乎乎的,还在喘气。

“……你看见的样子,”他声音有些哑,“就是我全部了。”

这不是男人的炫耀,而是鲸鲨的交付。他不懂性感,也不懂什么“勾引”技巧,他只是把自己最真实、最干净的一面交给了她,连带着他身体里每一丝震动与悸动。

韶水音眨了眨眼,眼里满是新奇与认真,就像一个初次接触未知生物的科研者。她趴在床上凑过去,脸颊贴在他腿侧,热乎乎的吐息喷在他大腿根部,让温惊澜浑身肌肉悄悄绷了一寸。

她伸出手,指尖白嫩圆润,像小水獭的爪子,又软又轻。她并不是带着挑逗意味地碰触他,而是真的在探索与观察,像是在认真研究一个她从未接触过的、神秘而珍贵的“标本”。

她用手指抓了抓他下腹的阴毛,眼睛猛的瞪大:“这些毛毛看上去很蓬松的样子,没想到摸起来居然也这么地软!”她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手陶醉的揉抚着他的那不见天日的毛发:“好密,好软,好像水獭的肚皮!”

温惊澜羞得抬不起头,喘息越发的沉。而韶水音却丝毫没感知到的样子,手掌下移,托起他两腿之间的某一侧,轻轻包住,声音像是抱起了什么心爱的小团子:

“沉甸甸的唉——”他的蛋蛋和她想象中一样!!硕大、圆润、手感沉重而柔软…舒服的像是捏着一个巨大的棉花糖一样。

她没有笑出声,也没有刻意调侃,只是感叹,像第一次捧起小水獭肚皮时那样,既惊喜又温柔。那一团温热柔软,被她托在掌心,微微滑动着,好像她一动,他就轻轻震了一下。

温惊澜早已不敢看她,只是闭着眼,整张脸已经烧红了。

她又轻轻握了握,仿佛确认质地般,小声呢喃:“真的好软……里面是液体吧?就像果冻一样……”声音里带着极轻的鼻音,混合着呼吸的颤意,带着一点点……纯情又直白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那颗更硬、更结实的小“核”,她微微一怔,又好奇地问:“这个是什么?”

她不是嘲笑他,她是真的不懂。那语气像是她看见水獭的脚蹼长着小指头时的语气,惊讶却专注,带着探究的诚意。

她一边问,一边小心地试图转动那一侧球体的位置,像要换个角度再观察一遍。可那动作一做出来,温惊澜差点整个人往后缩了下去——

不是痛,是太敏感了。那种从根部被揉搓、翻转、试图剥开的感受让他全身都在发颤,喉头发紧,额角渗出了一滴汗。

他声音低哑,几乎是带着请求地抓住了她手腕:

“……别、别转……那儿不能……”

他的嗓音发紧,气息仿佛从嗓子眼里刮出来,像被热浪灼烧的鲸鲨,在水底艰难吐出一声带泡沫的哀鸣。

他的手不是拽,而是轻轻按住她,像是怕弄疼她,又怕自己太失控。

“……那是……很敏感。”他低声说,嗓音带着一丝克制不住的沙哑,几乎像是在发抖地认输。

他的下腹早已因她的碰触而完全涨硬,整根阳物因为睾丸不断被刺激,明显又肿胀了一寸,前端已经溢出了一点透明的体液,顺着弧线上滑落到下腹。

韶水音仍跪坐在他腿侧,发丝垂落,额头因为靠得太近而微微出汗。她手心里托着那一团滚烫的柔软,指尖捏住那颗细小而坚实的“核”,轻轻试着按了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第一次摸到……附睾。”

她一边捏着一边呢喃,语气认真,像是记录笔记时念出来给自己听。但她话说到一半,眉头轻轻皱了皱,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法有些奇怪。

她本来想说“人类的附睾”,可说出口就觉得哪儿不对劲——好像太冷静、太像实验了。可又确实是事实。她的大脑飞速调取着过往的解剖结构图,试图复原那张大一时候学的人体生理结构图,可一连串人类学术名词在脑子里冒出来时,又一下子都乱成了一锅浆糊。

她有点懊恼地皱了皱鼻尖,小声嘀咕:“我怎么就记得那么清楚水獭的生殖腺分布……人类的反而模糊了。”

说完,她咬了咬下唇,又像个认真实验的小兽医,手指绕到球体的后侧,小心翼翼地往上摸去。

温惊澜整个身子都在绷。

她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一点点沿着他睾丸的背后滑上去。她的手不重,却极有方向性,仿佛在查找一条肉眼看不见、但能“感觉得到”的通道——输精管。

“鲸鲨先生,你的输精管在哪里?”她似乎是真的好奇这个科学问题。

那一瞬间,他的腿肌狠狠抖了一下。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不是疼,也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在极度羞耻与极度被爱的交界线上游走的麻痹感——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生,这样一点一点地摸索,像在读懂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是以这么认真的方式。

“……别……别那么认真地找……”他终于忍不住,声音发哑,喉头颤了一下,“我怕你再找下去,我就……”

他没说完。

可他整条腿的肌肉都在轻轻颤抖,勃起的前端也因为她指腹轻轻扫过某个节点,而瞬间抖了一下,像一滴水落进炽热铁面上的那种反应,毫无保留地泄露着他身体的极致敏感。

他不敢动,只能咬紧后槽牙,闭着眼,像一头庞大的鲸鲨,被小水獭用小爪子一寸寸拆开,却一点抵抗也没有。

他甚至还喘了一口气,声音低哑得像碎裂的波浪:

“……输精管……你找到了,就……就别往里追了。”

“……你再摸,我真的会、会出事……”

这句话几乎像是他能说出的极限。

而她,还在研究,还在探索——用最温柔的指尖,走过他最敏感的路径。

韶水音的手指继续往上,越过睾丸后部那一段细小的“核”,缓慢地摸到了那根稍硬的小管。那一瞬间,她感觉到指腹下有极细微的脉动,像是什么在其中悄悄流动,又像是某种情绪的波纹顺着这根管子传递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就是这里?”她轻声问,带着一点研究员式的专注,还有一点藏都藏不住的兴奋。

她小心地用指腹轻轻推了推那根管子,动作不重,却带着一股极具穿透力的敏锐感知,仿佛要把他整个体内那条隐秘的、从源头通往释放的路径都摸清楚。

温惊澜几乎没能压住身体的反应。

那种感受太过鲜明——她的呼吸、她的手指、她贴近他身体时的温度,全都集中在那片最敏感的区域。

他的身体本能地一震,原本已经涨红的前端,又“滴”下一滴透明的液体,在她靠得太近的注视中滑落,淌在了下腹上。

她愣了一下。

脑袋好像“嗡”了一声,像水獭突然掉进热水池,整只兽都蒙了。

她的目光定定地看着那滴液体,又顺着他的阳物看了上去。那处因为刚刚的指压与期待而充血得更严重,前端饱胀得发亮,系带处还牵着微微一弯水线,看上去湿热、柔软、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诚实。

她好像没想太多。

只是下意识地——像是看见了好吃的糖浆,又像是在本能地安抚什么——低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带处那一瞬间被舌尖触碰,温惊澜的全身就像遭了电击。

“嘶——”他狠狠吸了一口气,手指一下子抓住了床单,指节泛白,整个人的胸膛都震了一下。

他睁开眼,看向她的动作,却什么都没说。那一瞬间,他好像全身的血都倒灌到了心尖,呼吸急促得根本来不及平复。

韶水音舔得极轻,像是在试味道,也像是在确认他的反应。她抬起头看他一眼,眼神里有点迷糊,有点羞意,还有一点无法掩饰的——喜悦。

她轻声问:“是这里……让你最舒服吗?”

她的声音还哑着,像是水獭低声咕哝的撒娇,不是调情,而是全情投入后的低语。

而温惊澜,哪怕身体几乎绷到极限,哪怕理智已经在她的每一次靠近中崩塌得七零八落,依旧咬着牙、睫毛颤着,声音发抖:

“……你再舔一次,我就真的……撑不住了。”

韶水音听到他这声“撑不住了”,轻叹出一声:“我也快撑不住了”。她下面湿的已经快把自己的内裤给洗了,水渍潺潺,小核肿胀了起来,甚至阴道都开始痉挛。她解开自己的裙子,任其滑落在脚面上,又脱掉自己湿漉漉的内裤,动作慢,却不带羞耻,像是在郑重地卸下一层壳,带着完全的信任。

温惊澜的喉结狠狠滚了一下,眼睛都没眨一下,却连呼吸都快跟不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爬上来,动作极其缓慢,像一只全身湿透的小水獭爬上鲸鲨的脊背,腿根贴在他大腿两侧,小腹贴着他的腹部,而最柔软的那一处——早已红肿、泛湿、热得发颤的核心,就这样贴上了他早已胀大的前端。

两人之间没有真正的结合。

但那一瞬的接触,却比深入更让人颤栗。

她的小核湿软鼓胀,轻轻挤压在他炙热的前端上,彼此都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细微的脉搏。他的前端滑腻湿润,被她缓缓蹭着,那种敏感度几乎让他每一寸神经都战栗起来,而她那细小而炽热的入口,在贴上去时甚至轻微痉挛了一下,像是身体在本能地迎接什么,却又倔强地停在边缘。

她低头看了看他们的贴合处,眉心轻轻皱了一下,像是认真在测量两人之间的高度误差。

“我们的身高差距太大了……”她一边喘一边低声说,话语里带着一点点懊恼,“要是换成我在下面,可能还不太容易进……不是,蹭到。”

她说错了话,脸红得快滴血,但很快重新组织好语言,咬着唇,望向他,带着一点可怜巴巴的犹豫:“你不介意……我在上面吧?”

那语气不像请求,更像是一只小水獭爬到鲸鲨头顶,却又怯怯地问:“我可以这样趴一会吗?”

温惊澜哪里还能说出话。

他本能地摇了摇头,甚至连“嗯”都哑在了喉咙里。他整个人早已陷入巨大的晕眩中,那点点摩擦感从最敏感的前端直击全身,他大腿肌肉绷紧到发抖,可手却仍然轻轻撑着她的后背,一点没有推动她,只是……全然接纳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轻轻坐下去,不是压实,而是让那湿润的小核更贴紧那滚烫的前端。

她轻轻磨动,像是在用那一点点柔软,和他最敏感的一处亲吻。

那不是交合。

是皮肤与皮肤之间,欲望与欲望之间的极致贴近,是第一次深情到极致的“蹭”,是两人将爱意揉进每一寸气息的缠绵。

温惊澜喉头发紧,嗓音发哑,低低一声喘:

“……你这样再蹭一会,我……真的会忍不住。”

“你要是……坐实了,我就真忍不了。”

而韶水音额头轻贴着他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又沙哑的喘息:

“……我没要你忍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骑在他腰间,身体因为紧张与渴望而微微发抖。她低头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她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整片柔软红肿得几乎快分不清轮廓。而他那一处,却又那么大、那么硬、那么烫,像一块发烫的岩石,被她那片柔软细嫩的花瓣一点点挤压着。

她小心地坐下去一点。

那根滚烫的弧度正正好抵在她的小核下方,从肿胀的位置擦过,每一毫米的磨动都像把一条细神经拉直、再一点一点地撕开。

“唔……!”

韶水音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

温惊澜猛地抬头看她,眼里满是紧张与自责,声音都变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韶水音咬着唇,眼尾泛红,鼻尖轻轻哼了一声,脸颊烧得像煮熟了似的。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起身体,让那一根滚烫的硬物,从她下面最敏感的一处缓缓划过。

韶水音又哆嗦了一下。

“好疼……”她低声说,像是快哭了,但下一句却更小声:“……可是好想再试试。”

她的嗓音轻得像猫咪撒娇时的鼻音,又软又倔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下意识地再磨了一下,那处红肿的小核,擦着他光滑湿润的前端一点点滑过,每一下都像带电,疼得她眼眶都湿了,可她却不肯停。

温惊澜的额头也冒出汗,他已经全身绷紧,声音发哑:

“别、别勉强……你真的太小了……我……我怕……”

“不是你的错……”她喘着气,摇头,“是我太菜了……又敏感又没经验……可我又……”

韶水音没说下去。

她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用小核去卡在他前端的根部与系带处之间,轻轻地、小幅度地磨动。

“唔啊……!”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吸气声。

像火被油泼了一样,疼、烫、刺激得让人想逃,可她却没退,反而身子一软,又压了下去。

那一下她是真的疼得掉了眼泪,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滑下来。

温惊澜下意识想扶她,却被她一把抱住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呜咽了一声:“……不准退。你、你要是现在不让我蹭完,我今晚真的会哭死。”

韶水音整个人趴在他胸口,小屁股一下一下地微微动着——节奏很慢,几乎像在用身体记住他那一处炽热的形状与温度,不敢急,不敢深,但每一下都咬着牙蹭到底。

他已经硬得不成样子。

那种用她的湿热磨出来的摩擦,比任何进入都来得刺激——那是“不能进去”的压抑,是两人都悬在欲望边缘的极致紧绷。

“好疼……但好爽……”喘着气、咬着牙也要做这样的评价。

韶水音像个被烫伤还不肯放下小贝壳的小水獭,一边哼唧一边磨蹭,一边红着眼睛一边使劲贴紧他,像要把两人之间的每一滴水都榨干。

温惊澜几乎要疯了,他喉头发紧,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一声低吼:

“……你、你再这么蹭我就真的……”

“……我会射出来的。”

韶水音趴在他胸口,脸蛋红透,小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就不要忍。”

韶水音伏在他胸口,额头贴着他炙热的肌肤,湿润的发丝贴在脸侧。她的身体还在轻轻地颤着,小小地蹭着。那一片肿胀的花核,被她刻意压得更低了些,直接卡在他阳物最敏感的弧线上,来回地缓磨他最顶端的位置。

她的小嫩核蹭过他前端涨得发亮的龟头,他系带略略往上的位置,每蹭一下,都是两人身体最敏感处之间的直接摩擦。

湿意越来越重。

她实在太湿了,那股温热顺着他前端滑下来,黏在他下腹,也浸进了她自己腿根。她的柔软完全贴在他身上,就像一块热水湿布,死死地缠着他。

而她的小嫩核——那一点细软红肿的圆点,被他滚烫的顶端不断地顶、压、轻磨着。

“唔……啊……”

韶水音发出的每一声喘息都带着哽咽。不是哭,也不是单纯的呻吟,而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没准备好面对的情动。

那一处实在太敏感了。

温惊澜的前端撑得太大,她的花核又太软太胀,蹭在一起,每一下都像电流,从下腹炸开,一路窜到心尖,再从喉咙逸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伏在他胸口,脸疼的抽一抽的,却还在蹭。

“好奇怪……呜……我、我好像、要……”

她根本说不清楚那种感觉。

不是高潮那种高高在上的愉悦,而是像从骨髓里汩汩漫上来的一种颤栗。她的阴核像在跳动,像心脏一样,贴着他前端的热度,一下下往外送出酥麻感。

温惊澜已经彻底绷不住了。

他腿抖得厉害,后腰微微弓着,哪怕他一动不动地让她主导,可那一处已经因为反复摩擦而胀得发痛。她那片温软越蹭越快,甚至还无意识地前后磨出了节奏,像是在用整个身体“吻”他最敏感的地方。

温惊澜低低一声咬牙:

“……我快不行了。”

韶水音没有停,反而哑着嗓子回答:

“我也是……我真的、真的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下,她腰一沉,小核从他前端的顶点蹭到了最下方的弧线处,一下绞着他磨了过去。

“啊——!!”

韶水音叫出声,那一下,把她送上了巅峰。

整个人猛地一抖,小腹猛烈收缩,像水獭小小的身体忽然被热浪卷入深海,抽搐着、湿淋淋地缩成一团。

韶水音在温惊澜怀里、胸口、腿上一瞬间全部失控了,身体被巨大的高潮感彻底拉扯过去,眼前发白,连指尖都痉挛着收紧。

而她在高潮时那一下强烈的磨动,直接把温惊澜逼到了极限。

他终于发出一声低吼,声音带着压抑许久的喑哑与释放的痛快:

“出、出来了!”

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彻底溃散。

娇小如蜜桃般多汁的女孩还贴在他身上,紧紧伏着,腰间的动作却在那一刻被一阵抽搐打断,整个人像是被他这声闷吼震住了,一动不动地趴着,只是小幅度地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她的花核下释放了自己。

那股热流随着两人最亲密相贴的位置,一股一股地喷在她腿根、小腹、以及他两人交接的那片潮湿之间。滚烫的体液混合着她的湿意,一下子沾满了两人贴合的每一处褶皱。

她感觉到自己整片下身都被浸得黏糊糊的,热热的,像泡在一片交织着喘息与余韵的春水里。

韶水音伏在他胸口,脸埋在他颈窝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软得像水獭刚游完一整段急流,手脚发软,头发乱得粘着脸颊。

她的小核还在抽动。

在他最后释放的余温中,那点细小的圆核轻轻地跳着,像一颗心,像一束光,像是她第一次,在另一个人身体上完成了自己的释放。

温惊澜用颤着的手臂抱住她。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把她揽进怀里,掌心贴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抚着。像安抚,也像感谢。

过了很久,他才低声哑哑地问:

“……你,有没有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抽了抽鼻尖,声音很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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