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亚(18)(2 / 2)

福子叔认真地想了想,他具体也说不出夫人有没有生气,夫人倒是没有说什么,至于生气没有?我想夫人应该是有点生气的。

段砺之合上公文,往桌上一扔,真是麻烦

福子叔以为碰上了什么棘手的事,忙问道:旅长,出什么事了吗?

段砺之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是公事,是女人。

女人?福子叔笑了笑,道:旅长说的是柳诗小姐还是夫人呢?

第39章

乔静姝对那回九死一生的动乱一直心存余悸,所以再没有打听过那些人的近况,不过也从阿娣只言片语中听去了一点消息。事情过去了大半个月了,段砺之还没有处决他们,就那么一直关着,至于女眷们还好些,软禁在自己家中,除了出入不自由,衣食住行吃穿用度跟以前一样,也算是优待了。柳诗不是吴家的直系亲属,再加上从前与段砺之的关系,所以并没有受到任何牵连。乔静姝听说最近柳诗天天在司令部的大门口守株待兔,可每回都是无功而返。倒是段砺之每天都准时准点的回来,关于跟柳诗从前的关系却是只字未提,不晓得是觉得无关紧要,还是等着她主动张口去问。乔静姝尽管心里觉得憋屈,但其实并不十分在意,倒也不是大度,只能说理智些。这一来,他们曾经再是要好,那也都是从前的事了,自个儿也犯不上为了一段过去添堵。二来,她不动声色也正是想看看段砺之准备怎么处置柳诗。

大抵是在段砺之那里吃了闭门羹,柳诗居然病急乱投医求到她的门上了。乔静姝有些意外,于情于理她似乎都没有管这事的理由。尽管柳诗这回一改从前张牙舞爪的姿态,低眉顺眼的极尽卑微之态。只是她可没那个怜香惜玉的心思,断然拒绝了柳诗的请求,没有落井下石就算仁义了。

柳诗又气又恼,恨不得银牙咬碎了。阿娣听女主人的吩咐将柳诗送出了门,回来憋了一肚子笑,扭来扭去的学着柳诗扭捏的走路姿势,就连说话的神态也照葫芦画瓢学了一个八九不离十。

行了,就送到这儿吧,你回去吧,好好伺候你们夫人,那可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主儿啊,一个不小心,当心你的小身板挨枪子!阿娣学的有模有样的,尤其那趾高气昂的姿态已有八分的神似了。

乔静姝被逗笑了,她倒是怪会操心的,也难得这个时候她还能分出这份心思来。

阿娣见乔静姝笑了,也跟着轻松了起来,她操心也是白操心,旅长压根就不搭理她,更别说顾忌她什么了。若她是一个识相的,就该躲得远远的,免得伤了里子又伤了面子。您瞧旅长连见她一面都不肯,可见心里早就没有她了。

乔静姝收敛起笑意,幽幽道:他心里有谁没谁我倒是不晓得,我只知道他这人心机也未免忒重了。

夫人这话怎么说?

乔静姝冷笑了一声,道:你们旅长这么大张旗鼓地冷落人家,你以为他是真心的嘛,不过就是做给我看的罢了。今天人家找上门来,八成也在他的算计之内。他是想让我替他把人打发了,省去了他的麻烦,这如意算盘他倒是打的仔细。我偏不如他的意,左右也是做不成好人了,我权当看戏取乐了。

阿娣面露难色道:夫人,你还是生旅长的气了,是吗?

乔静姝死鸭子嘴硬道:才不是呢,我就是看不惯他挖空心思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样子罢了。

阿娣尽管不懂这里面的弯弯道道,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乔静姝看着她乖巧样子,有些心疼道:你有空多去瞧瞧铁柱,他心情不好不开心,你不要多问,也不要多说什么,就在他身边陪着就好。

说到铁柱,阿娣的脸上再次扬起笑意,点头道:夫人,我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乔静姝也不知道阿娣和铁柱这对冤家会不会有开花结果的那一天,他们能做的或许也只是静等花开了。

铁柱从荠县回来了,整个人如脱胎换骨了一般。以前那个嬉皮笑脸总是痞里痞气的铁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副官。花凤凰的事对他的打击很大,兴许要花上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从花凤凰的阴影中走出来。

而段砺之也果然不出她所料,之所以对柳诗如此冷漠就是向她表态,顺便试探一下她的想法。只是段砺之没想到他一番周折,最后却发现不过是他的自娱自乐吧,人家压根就没放在心上。段砺之不由的有些郁闷,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女人见识多了,他原是不信的,现在看来终究是他见识少了。

铁柱进来报告道:旅长,柳诗小姐在外面说是要见您

段砺之已经被那一堆糟心的公文烦的焦头烂额了,偏偏这个时候她还来凑热闹,更是心累,干脆大手一挥,道:你打发了就是了。

铁柱原地踌躇了一会儿,又道:柳诗小姐说她手里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说是与G国有关的。

段砺之听到G国的时候抬起头,犹疑道:与G国有关的文件?

铁柱点了点头,回道:她是这么说的。

段砺之并不以为她手里真有什么重要文件,无非是想以此为饵引诱他见面罢了,于是也不以为然,摇了摇头,只觉得她的做法有些可笑。

铁柱从旁提醒道:姓吴的以前跟G国的军火商有往来,或许这其中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未可知。我看柳诗小姐那样子也不像是假的,就算这是她为了见您编的谎,您见一下也没什么。

段砺之觉得这话有理,点头道:那你让她进来吧。

铁柱顿了顿,道:她说不是现在也不在司令部,跟您另约时间地点。

这倒是有意思了,段砺之饶有兴趣道:那时间地点定了吗?

铁柱答道:定了,今晚八点在您的书房不见不散。

闻言,段砺之一怔,实在有些意外,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喃喃自语道:她葫芦里卖的这是什么药?

铁柱也有些担心,道:要不先不见,晾她两天再说。

段砺之摇了摇头,道:G国的事可大可小,万一她手里真有那份重要的文件,岂不因小失大了。就依她吧,我倒是要看看她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晚饭过后,段砺之照常去书房办公,他喜欢安静,所以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偶尔铁柱或者福子叔会在一旁候着。墙壁上的挂钟指针刚过八点,铁柱就推门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很是明艳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柳诗。

段砺之听见动静,并没有马上抬头,而是挥了挥手,对铁柱吩咐道:你先出去吧。

铁柱戒备地上下打量了柳诗一番,也没瞧出什么不妥来,就退了出去。

柳诗穿着一件桃红色的修身旗袍,走起路来步步生莲摇曳生姿,衬得人格外的美艳动人。她走近,绕过书桌,来到段砺之的旁边,柔弱无骨地依偎了上去,委屈道:你个没良心的,这么长时间没见,我没有一日不想你的,你倒好,连见一面都不肯,果然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

若换成以往,段砺之倒也不介意佳人作伴红袖添香,但自打结了婚,他就改了昔日拈花惹草的性子了,以前的那些女人也都断了个七七八八了。他轻轻地推开柳诗,保持了一些距离,面无表情道:你说你手上一份关于G国的重要文件,文件呢?

柳诗站直了身体,苦笑道:我要不这么说,你会见我吗?

第40章

闻言,段砺之挑了挑眉,道:这么说你手里没有什么重要文件了?

柳诗苦涩一笑,道:果然男人都是薄情寡义的,我原是不信的,今天也算是见识到了。如果我手上没有你要的东西,你是不是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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