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山侧脸迅速浮上几根通红的指印,他又扇了自己一巴掌,“小鱼,对不起,我该死,我不该打你,都是我的错。”
他说着,还要扇自己,吕幸鱼拽住他手腕,啜泣道:“你、你有病啊...呜呜,都、都扇破相了,丑死了。”
他低头小声的哭着,何秋山就这么跪在地上,心疼地接住他的眼泪,“不要哭了,小鱼,和我回家好不好?”
“你都不喜欢我,我不要和你回去。”吕幸鱼赌气般地偏过头。
何秋山站起身,将他横抱起来,在他脸上轻吻:“我爱你,等回去后,你想怎么闹都可以,现在是在别人家。”
吕幸鱼在他怀里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就任他抱着出门了。
曲遥站在门口点了根烟,冲他背影道:“下次再打他,我可不会开门了。”
何秋山脚步一滞,侧身看了眼他,而后快步走了。
等两人到家时已经快接近凌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完澡后,何秋山把他抱在怀里,手指细心地揉捏他的掌心,耳边是他絮絮叨叨的控诉。
“你不知道我多疼,还打我两下,手心都肿那么高......”
何秋山洗了澡,脸上的指印十分明显,都凸出来了,他还是满脸自责,心疼地亲他哭得潮红的脸颊,“宝宝,再也不会了。”
“你乖乖的好不好?答应我,不要再去赌了。”他追着吕幸鱼的目光,问他:“是钱不够用吗?”
吕幸鱼咬着唇瓣,声音细弱:“不是...我就是觉得好玩,再说了,哥哥,我这次赢可多了,我很厉害的。”
何秋山将他的手展开,与他十指相扣,耐心道:“这是运气好,那下一次,运气不好的时候呢?输了怎么办?要是我没及时赶到,那你岂不是走不掉了?”
“那些人可比我凶多了,说要你一只手一只脚的,那怎么办?”何秋山问。
吕幸鱼心想才不会呢,淮哥肯定会罩着我的。
但他面上还是乖乖应了,“我知道了。”
“你乖。”何秋山笑了下,轻轻吻他的额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末,何秋山陪着吕幸鱼睡到了十点才起床,他站在衣柜前换衣服,眼神落在床上鼓起的那团说道:“小鱼,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菜。”
吕幸鱼毛绒绒的脑袋慢慢探出被子外边,闭着眼睛道:“随便...”
何秋山笑了下,转身去衣柜里拿衣服穿,衣服拿出来时碰巧把吕幸鱼的带出来了,他弯腰捡起,“又乱揉成一团,到时候穿,皱巴巴......”他把衣服展开,抖了抖,兜里似乎掉出来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很清脆的一声。
他蹲下来捡起,宝石蓝的小鱼挂坠,指腹粗粝,轻轻拂过翘起的鱼尾,他眼中的温情陡然敛起,看起来价值不菲,他把东西放进自己兜里,出卧室门时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而后轻合上门走了。
天色阴沉沉的,一场蛰伏了许久的夏雨快要降临了。
他太匆忙了,明明昨晚看了天气预报,却还是忘记带伞。
计程车在大楼前停下,司机把钱收了还问了句:“在这上班啊小伙子,听说能进这公司的都是博士生呢。”
何秋山没搭话,关上车门就走了。他站在公司前的广场上,仰视这三幢高楼,乌云漂浮着与最高的那层接踵。
他不是博士生,他连初中都没毕业。握紧手里的挂坠,他提步往旋转门内走去。
“十一点有一场总结会议,下午三点要与北区政府接洽廉租房拆迁事宜,还有......”
“咚咚咚。”办公室门外传来几声沉重的敲门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信止住,走过去开了门,是楼下的小秘书,“方秘书,前台打电话上来说有人想见曾先生。”
方信低头手机上查询一番,回复她:“上午没有人预约。”
小秘书面露难色,她说:“他说他姓何,过来还东西。”
“姓何?”方信反问道。姓何?没有姓何的客户啊...不对,方信立刻看向前面,曾敬淮坐在皮椅上顿了顿,这才抬起头,声线沉冷:“让他上来。”
小秘书应了声就走了。
何秋山乘电梯来到顶楼,门口有一位穿职业装的女性为他在前面引路,“何先生。”
秘书在红褐色的门上敲了敲,过了几秒,门从里面推开,是一个西装男,面容俊逸,他目光率先看向了后面的何秋山,眼神像是有几分错愕,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低声和秘书说了几句后就让她走了。
方信站在门口,“请,何先生。”
何秋山淡淡地瞥过他,与他错身而过。方信看着他的背影,还真是何秋山啊,关门前他隐晦地向自己老板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正宫都找上门来了,你个做小三的可别连累我一起被打啊。
门被合上,曾敬淮朝他看去,“我不觉得你我之间有什么事是需要单独见面的。”他嗓音矜贵,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冷劲,仿佛和他曾敬淮见面是什么至高无上的荣耀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盯着他,慢慢走进,“做小三也应该有点职业操守,不仅要提防着被正宫发现,还要记着,永远不要越界。”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曾敬淮的桌子上。
“你的东西。”何秋山脊背微躬,捏着挂坠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曾敬淮背靠着椅子,他漫不经心地瞟了眼桌上的东西,又看向他,轻声道:“我记得他很喜欢这条项链,每次来见我都会戴上,要是不见了,他会生气的。”
他罕见地笑了下,唇角扯出弧度。他站起来,从桌后走到何秋山身前,两人身高所差无几。何秋山捏紧拳头,眼中怒火燃烧,胸口升起的怒意使他狠狠揪住了曾敬淮的领口,“你还要脸吗?这么大个公司老板却有着给人当小三的癖好。”
曾敬淮冷眼看着他,薄唇翕动,说出的话轻蔑至极,“你要脸,你让他过的什么日子?是破洞的衣服,是冻得通红的脸,还是带他去吃的那顿劣质牛排?”
何秋山的身体僵住,握着他衣领的手指也是一动不动的。
曾敬淮撇开他的手,在自己领口拍了拍,“自己穷就算了,还带着男朋友一起穷,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到底给了小鱼什么?”
“不如这样,你和小鱼分手,我保你以后平步青云,风生水起。”曾敬淮点了根烟,笑着说。
何秋山逼近他,狠声道:“你做梦。”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他一字一句的,他痛恨曾敬淮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他们相依为命的日子。
曾敬淮脸上的笑意消失,烟头被他随意地摁灭在桌上,留下一个黑色的印子,他说:“何秋山,吕幸鱼不该过这样的生活,他就该被人好好养着,锦衣玉食,金银细软地堆砌,这些,只有我能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锋利的眼神直逼何秋山,“你只能给他带来贫穷,哀怨,还有数不清的痛苦。”
“你想让他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吗?”
“何秋山,你太自私了。”他平淡而锐利地说出他的窘迫。
何秋山闭了闭眼,他与曾敬淮对视着,“曾先生,我挣多少钱是我的私事,小鱼与我的感情也是我的私事,至于你说的锦衣玉食的生活,总有一天,我会给他的。”
江由锡一干人在会议室等了快半小时了,连曾敬淮半个人影都没见着,他干脆去了门外走廊抽烟,恰好看到方信站在曾敬淮办公室门口,耳朵贴在门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走过去,递了根香烟,方信被吓了一大跳,他拍了拍胸口,接过烟放在西装口袋里,“江总。”
“抽啊,你们曾先生不也抽烟吗?”江由锡嘴里含着烟,说话含含糊糊的。
方信笑了笑,“我瘾不大,工作时间很少抽烟。”
“你在这干嘛呢,敬淮在搞什么?不是十一点要开会吗?现在都快十一点半了,我还得回家吃午饭。”
方信低头整理着西装,含糊道:“曾先生临时有点事,不过应该快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由锡也没走,就靠在墙边吸烟,像是在等曾敬淮出来一样。方信眼角抽动,要是待会儿真打起来......被他看见了,那不得传遍港城了。
他正想着呢,门就被人推开了,两人齐齐看去,何秋山脸色不太好,他瞥过方信,提步走了。
方信长舒一口气,yes!没打起来,不然去拉架的话,我说不定还得被打....老天啊,老板啊,你别做小三了行吗?
他垂头丧气地,回头准备和江由锡说可以去会议室里准备了,却见对方一脸失神地看着人何秋山的背影。
“江总...江总!”方信拿手在他眼前晃晃,“可以去会议室了,曾先生马上就出来了。”
江由锡这才回神,嘴里的烟都快燃尽了,他把烟扔进垃圾桶里,问他:“刚刚那人谁啊,看着还挺眼熟的。”
“啊?眼熟?”方信摸不着头脑,难道他在哪见过何秋山?
“他来找曾先生办点事,我也是第一次见。”方信撒了个谎。
“哦,哦。”江由锡点了点头,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没一会儿就去了会议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幸鱼打着哈欠出卧室门,餐桌上已经摆好几道菜了,一眼看去,全是自己喜欢的。他跑到厨房去撒娇。何秋山腰间系着围裙正炒菜呢,忽然一双手绕到他身前来抱着,背后贴上软软的身子,“秋山哥哥,好喜欢你。”
何秋山握着他的手,“还疼不疼?”
吕幸鱼笑嘻嘻地钻到他身前来,“早就不疼啦,不过下次你要是再打我的话,我就会很疼很疼。”
何秋山笑了下,吻在他额头,“怎么会再打你。”
吃完饭吕幸鱼蹲在衣柜边不知道在干什么,细细簌簌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何秋山走过去坐在床边,低声问:“在找什么?”
吕幸鱼不记得那条项链放在哪儿了,似乎上次就是藏在衣柜里的啊,怎么找不到了,要是现在找不到,万一哪天被何秋山发现了该怎么解释。
他抠了抠衣柜边缘,随口敷衍道:“就找一些夏天的衣服......”
何秋山的眼神黑漆漆的,他起身到了衣柜旁和他一起找,还说着:“上次不是帮你把衣服都分类叠好了吗?怎么这么快就乱了。”
“不穿的衣服就叠好放在最里面,小心下次穿的时候皱巴巴的。”他把一件皱得跟咸菜一样的外套拿出来抖落,说又太皱了,洗一下算了。
他习惯性的摸了下衣服口袋里看有没有纸巾之类的,结果摸出来一条手链。给吕幸鱼买的那条。
他蹲下来,给吕幸鱼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都要吓死了,黝黑的眼珠一瞬间放大,他指着何秋山手心里的东西,磕磕绊绊道:“这、这不是、我没有......”
何秋山看他脸都急红了,他失笑道:“找到了这么激动啊?小冒失鬼。”他拉过吕幸鱼的手腕替他戴好,“下次丢了的话,不准在我面前哭了。”
吕幸鱼脸上空白了几瞬,哦,他都快忘了,两条项链是一样款式的。脸上的温度逐渐降下,演变成萧索的僵硬感,他迟缓地转动手腕,“不会再弄丢了。”
江承自从上次与何秋山打了架回家,一脸的伤被江由锡看见后,就被勒令不准出门,他自己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那兴致出去了。
偌大的客厅内,他一个热吊儿郎当地躺在沙发上,手掌摸了摸嘴巴,没想到那小蠢货的嘴巴这么好亲,舌头那么软,口水又那么甜,被亲猛了,鼻腔内还会低低地抽泣。他嘴角不经意的勾起,尤其是亲完后,那傻子呆呆的样子,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唇肉肿胀得都合不上了,简直又色情又可爱。
他火气燥,难耐地抓了把头发,猛地起身三步两步地去了楼上。
江由锡的书房门没关,他本来想像以往一样,直接推门进去的,但现在有事相求,还是得规矩点,他轻咳两声,抬手准备敲门。
他老子的声音从虚掩着的门缝里传来,“对,姓何,与何韵一个姓...你帮我查一下,大概二十五岁左右吧...哎,我知道何韵走了,你就别提她了行吗?你说起她我不难受吗?”
“是,我是又讨了老婆,但后面这个命也短啊,你说老子是不是克妻啊?”江由锡坐在椅子里,背对着门,他神态显出几丝苍老来,“行了别说了,你就帮我查他就行了,我越看他越像何韵,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叫啥啊?好像叫...”
“何秋山。”
江承上前一步,抬眼朝书房内看去,屋内烟雾缭绕,江由锡背对着他,手臂伸出来把烟摁灭了,他抓着门框的手指泛白,几欲想冲进去质问他父亲,为什么要调查何秋山,又和何韵是什么关系?他知道何韵是江由锡的第一任妻子,说是生了孩子后,两人就离婚了,何韵带着孩子去了国外居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听他意思,好像是死了。那和何秋山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他瞳孔骤然一缩,血液急促的流动,压制住他内心最异想天开的那个想法,他逃避似的立刻转身下楼,绝不可能。
吕幸鱼脖子上空荡荡的,还不知道怎么和曾敬淮解释呢,他垂着头走在街道上,身边跟着辆白色的车。
司机回头看向后座:“曲总,这.......”
曲文歆也是头疼,这小孩到底脑子里在想什么,车都跟了他一路了,愣是没发现。他把车窗放下,灰色眼眸映进那个纤弱的身影,“小鱼。”
吕幸鱼停顿了几秒,抬头看过来,目光与车里的人对接上,他走过来,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干嘛啊,曲文歆。”
曲文歆挑眉,“知道我叫什么了?”
吕幸鱼抿起唇,“有屁快放行吗?我可没空跟你聊天。”他眼神飘忽,一会儿看看他车里一会儿又在打量他车牌和车标。
这黑社会收保护费收了多少啊,这么赚钱,居然开的宾利,吕幸鱼看他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善。
曲文歆说:“上车吧。”他打开后车门。
“去哪?”
“你不是想去找曾敬淮吗?我带你去。”
吕幸鱼嘟着嘴,“谁说我要去找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文歆狭长的眼眸里寒光乍现,目光锁住身前的人,“那就不带你找他。”
吕幸鱼贴在车门一边坐着,眼神在车内四处打量着,曲文歆靠近他时,鼻腔内涌入一股香气,他问:“刚刚就想问你了,你到底在看什么?”
吕幸鱼的脸‘蹭’的就红了,他总不能说他第一次坐宾利车,没见过觉得好奇吧,他肯定会笑话自己是个土包子的。
“你的脸好红。”曲文歆偏头看他,指尖在他酒窝里戳戳。
吕幸鱼恼羞成怒地推他手,“关你什么事,别以为我坐你的车就和你是朋友了,我不和黑社会做朋友......”
曲文歆的脸色怪异,“黑社会?”
吕幸鱼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对啊,你看你手臂上的纹身,那么大片,你敢说你不是吗?”
“我当然不是,我守法公民一名。”曲文歆说。
吕幸鱼觑他一眼,“少来啦,你看你的气质就恶狠狠的,感觉比淮哥还恐怖。”
“哈哈哈哈哈。”曲文歆听后愣了瞬,随即笑出了声。
吕幸鱼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笑,他笑完之后,手指抬起吕幸鱼的下巴,俯身在他酒窝里若有似无地舔了下,嗓音低哑:“怎么会,我最善良了。”
“神经病。”吕幸鱼打了个冷颤,把他推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宾利缓缓停在地库里,司机走得悄无声息。
后车座--
吕幸鱼靠着车窗早就睡熟了,曲文歆侧过头,从头到脚的将他看了个遍,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又抬着吕幸鱼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指腹从他嫩红的眼皮一直摸到脖颈,他骨节粗大,手指又长,轻而易举地将他细弱的脖子圈住。
冰凉的眼神里燃起熊熊欲火,如同蛇类终于捕获到了猎物一样急切,他握着吕幸鱼的脖子往上抬,嘴唇慌不择路地吻了下去。
落在软乎乎的脸颊上,那个陷进去的酒窝,舌尖在里面舔了又舔,他张开嘴,将那一块儿软肉都包裹进了嘴巴里吸吮,眼睛倏忽亮了起来,好甜。
湿热的舌头舔上红唇,他往日冷静的性子在尝到甜味时也变得急色起来,歪着头,在吕幸鱼的嘴巴上舔,吸吮一番后又搅进他嘴里弄,喉结不停滚动着吞咽他嘴里甜滋滋的口水,包着他殷红的舌尖舔弄吸吮,他眼眶被这股香气逼得通红,握着他脖子的手慢慢探进他的胸口的衣服里抚弄,毫无章法的抚摸,掌心在触碰到那软嫩的尖尖时,他神魂俱震,指尖揉捏那翘起的乳尖揪弄,却又不敢用力,怕弄疼了他。
吕幸鱼躺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乖顺地被他亲吻。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随他摆弄。脸蛋红红的,卷翘的睫毛下渗出了一点儿晶莹,曲文歆爱怜地吻去他的泪珠,他声线嘶哑沉迷:“乖乖,好可爱,怪不得他们一个个的这么喜欢你。”
他埋头在吕幸鱼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气,叹道:“好香啊,我也是,好喜欢你。”他轻轻啃咬着他脖子上的软肉。
胸前鼓起的那团还在里面动作着,平坦的胸脯被玩得都微微鼓起了,乳珠肿大殷红,将单薄的衣服顶起一个细微色情的弧度。
曲文歆俯身在他胸前吻了吻,“真可爱,宝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幸鱼迷迷瞪瞪睁开眼,自己是横躺在后座上的,车库灯光较暗,他慌张地打开手机,所幸才下午三点多,他这一觉倒是睡爽了,只是胸口有点刺痛,他借着手机的光,悄悄把衣服掀开看,两颗嫩红的尖尖都肿得像石榴一样,殷红,像是还破了点儿皮。
他疑惑地放下衣服,我自己弄的吗?车外传来说话的声音,他把车窗摁下,往外看,曲文歆站在几步外,在打电话,瞥见他趴在窗前,似乎还笑了笑。没说两句就挂了,走过来,屈起手指蹭他的脸,“走吧,我们上去。”
吕幸鱼问他:“上去?去哪儿?”
曲文歆穿了身烟灰色的西装,里面是同色系衬衫,领带是黑灰交织的条纹,系得十分规整,他笑得阴恻恻的:“去宴会啊,我没和你说吗?”
配上他那张阴柔狡诈的脸,看起来更像个禽兽了,吕幸鱼面色复杂,“你没和我说,再说了,我说我要去了吗?”
他唇肉有些肿,唇珠嫩生生地嘟起,曲文歆把车门打开,弯下腰就把他抱出来了,轻轻松松地抱着他往前走,“那我现在和你说。”
等上了电梯,吕幸鱼瞧见镜子里自己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普普通通,他开始发脾气,“淮哥带我出去玩都要给我穿漂亮的衣服,你倒好,什么都不给我,光占便宜了。”
曲文歆摁下二十六楼,回头看他,他走近去帮他理头发,“人都已经够漂亮了,再穿一些漂亮衣服,我可不想我的男伴被人明里暗里觊觎着。”
吕幸鱼诧异道:“没钱就别找借口行吗?”
“承认自己穷很难吗?”
曲文歆脸色一僵,今天确实是来不及了,本来就是临时起意想带他来,也没做多少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是南区一个负责人老板的六十岁生日宴,时间刚过四点,人差不多该来的都来了。宴会主人姓王,说是六十岁,看着也不过四十左右,端着杯酒,脸上含着笑站在一边和人聊天。
曲文歆领着人进来时,还在低声下气地哄人,“下次一定行吗?这次我忘了,对不起,求你原谅我。”
他搂着吕幸鱼单薄的肩膀,说着吕幸鱼教自己认错的话。
他最开始道歉道得十分敷衍,吕幸鱼听了生气,就说淮哥怎么怎么和他道歉的,说什么你做生意做不过人家,连嘴巴也不如人家......听得曲文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还得忍下来哄他。他看着吕幸鱼喋喋不休的嘴巴,只想堵上去,什么叫连嘴巴也不如?下次他一定得让他知道,到底是谁亲得他舒服。
明明刚才在车里爽得腿都夹起来了。
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他想和怀里的人说点亲密话,偏偏就有几个不懂事的上前来搭话,“曲总,好久不见你了,听说你去年回的国啊。”
对方笑意盈盈地递给曲文歆一杯酒,他看了眼酒,也笑着接过,“对,去年回来的。”
“有你坐镇,曲家赶上曾氏是指日可待啊。”那人主动和他碰了杯,抿下一口酒,他看着他怀里的人,笑得神秘莫测,“曲总,这等姿色,真是艳福不浅啊。”
吕幸鱼觉得他可猥琐了,张嘴就要骂人,曲文歆却先他一步开口,“刘总,说到艳福不浅,在下自愧不如,我在国外时便听说您的私生子失手杀了你的大儿子,我记得是被判了无期吧?”
对方脸色难看至极,曲文歆视若无睹,叹道:“一下就损失了两个儿子,实在可惜。”他伸出握着杯子的手,随着他的倾斜,杯中酒液被他一滴不剩地洒在对方脚边。
对方气得话都说不清了,指着曲文歆你你你了半天,最后扬长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笑得开心,“曲文歆,你真厉害,把人堵得哑口无言的。”
曲文歆搂着他继续往前走,“没有啊,我不厉害,没你的淮哥厉害。”他说得小声,周遭环境吵闹,吕幸鱼也没听清,但是他也不问,反正意思意思夸他一下。
他带着人在沙发前落座,给他拿了些吃的,他倚在沙发边,看他吃东西,宴会厅大门那边声音嘈杂,他撩起眼皮看过去,曾敬淮正被人簇拥着走了进来。
他嘴角挑起笑,说:“你看那边。”
“什么啊?”吕幸鱼嘴边沾了奶油,毫无防备地随着他的目光看去。
曾敬淮戴着副眼镜,步调沉稳,身旁跟着方信,他走到宴会主人身边,将方信手里的礼盒递给了他,脸色如常,也没有注意到他这边。
吕幸鱼连忙低下头,他低声道:“你怎么不早说淮哥也要过来?”
曲文歆一脸无辜,“你也没问啊。”
“还有,你再看看那边。”
吕幸鱼偏头看去,江承站在江由旁边,也穿了身西装,不过他身材实在高大宽阔,胸前的衬衣紧绷着,布料下肌理轮廓分明,吕幸鱼毫不怀疑他只要稍微用力,扣子就会崩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承像是察觉到了注视,他扭头看了过来,目光如炬。
吕幸鱼猝不及防的和他对视上了,他慌得四处乱看,最后猛地低头,却忘记手里端着蛋糕,结果就是他一脸扎进了蛋糕里。
“噗。”曲文歆扶着沙发,笑出了声来。笑声短促,在吕幸鱼听来又极富有嘲笑意味。
他白玉似的耳朵红透了,脸蛋埋在那一小块蛋糕里,都不敢抬起头来。曲文歆从桌上拿起湿巾纸撕开,又捏着他的后脖颈抬起来,吕幸鱼脸上沾了奶油,眼睛紧闭,嘴巴又委屈地扁起。
江承本想过来,结果被江由锡叫住了,让他给人敬酒,他皱着眉接过酒,黑着脸被迫跟在江由锡身边。
曲文歆替他把脸擦干净,语气中充斥着笑意:“笨宝宝。”
吕幸鱼的脸红彤彤的,他细声细气的又含着怨怼:“我讨厌你们,又让我出丑。”曲文歆握着他后颈晃了晃,“这怎么能怪我?”
吕幸鱼说:“就是怪你,你肯定知道他们会来,所以故意带我来的是吗?”
曲文歆也说不清自己带他来,究竟意图是什么。只是想带他玩玩吗?也不止,他记得自己有好几次都撞见曾敬淮带着他去一些人多的场所,甚至当众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他嗤之以鼻,有什么好得意,有什么好炫耀的?
不过现在,他垂眼看着吕幸鱼精致可爱的面容,他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在尝到他嘴里还未化开的奶油时才明白,在短暂的拥有这个宝物时,他就是会倾尽一切拿来炫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在这边接吻,江承眼底怒火冲天,手上用力,杯子被他捏碎了,酒液混着他的血滴落在地上,江由锡及身边的几人都惊呆了,他把儿子拉到一边,低斥道:“你疯了?出门没吃药啊?”
江承面无表情地看着那边,对他的呵斥声无动于衷。
方信也是瞪大了眼,连曾敬淮把杯子递给他,他都忘记去接了,曾敬淮和人说话,手里的杯子递出去没人接,他偏头,方信跟见了鬼一样看着对面,他皱起眉,循着他目光看过去。
杯子砸到了地上,粉碎得彻底,和他聊天那人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惶惶不安地在曾敬淮与方信之前左右看着。
方信被这一声响惊的回过神,他扭头就看见自家老板面色冷厉,跟被人抢了老婆一样。
还没来得及劝阻,曾敬淮就大步往那边走去,他连忙跟在后面,默念着,别打起来别打起来......
他说了没用,曾敬淮一过去就拉着曲文歆的衣领用力提起来,抬手就是一拳砸在人脸上。
他脸色很差,眼镜随着他的动作飞到了一边,眼眸中是化不开的一团冰,冷得瘆人。他蹲下,一拳一拳地往曲文歆身上招呼着。
动静这么大,人们都围了过来看热闹,看清人是曾敬淮后,又暗自吃惊,怎么会是他?曾敬淮在外脸上总是挂着一副面具,淡漠至极,很少有人见过他情绪化。或许是也站得太高,没有人敢冒犯他。
吕幸鱼嘴巴嫣红,被亲得晕乎乎的,周围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他,他羞红了脸,立马站起来去拉架,“淮哥,你别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敬淮脑内充血,一心只想着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一个教训,哪里还听得他说话。
曲文歆也没还手,任他打着,眼瞧着鼻子嘴巴都在冒血了,吕幸鱼抱着曾敬淮的手臂,大声道:“曾敬淮!你要把人打死吗?”
曾敬淮喘着粗气停下来,他血红的眼睛看向吕幸鱼,哑声道:“你为了他吼我?”
他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俊美的面容上溅了几滴殷红的血,因为嫉妒变得十分扭曲。
吕幸鱼觉得他真是有病,抬手就是一耳光扇了过去,“你闭嘴吧,你都把人打成什么样了?”
巴掌扇下去时,周遭人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
他用力推开曾敬淮,过去扶起了躺在地上的曲文歆,还从兜里拿了些纸巾来帮他擦血,“你没事吧?”
曲文歆重重地咳嗽几声,脸上青青紫紫的,嘴角也破了,流了不少的血,他闭了闭眼,“好痛。”
他抓着吕幸鱼的衣袖,迷茫地抬头,“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身上好痛。”
吕幸鱼也有些慌了,“不、不会吧,打这么几下就要死?”他也不知道,但是流了这么多血也挺吓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文歆:“......”
曾敬淮站在一边,西服被脱下拎在手上,他冷眼看着那个贱人装死。侧脸指印明显,这下倒真像个老婆跑了的废物。
“行了吧,装什么死呢?”一道嘲弄的嗓音横插进来,周围人看过去,江承踱着步子走了过来,别人瞧他那样应该也是参与者,都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他走到吕幸鱼两人身边垂着眼皮看,“吕幸鱼,你能耐还真不小啊,两个男人为你大打出手,你一天天的不拈花惹草的活不下去是吧?”
“还有你,曲文歆,曲总,你当个小三我也就不说你什么了,恬不知耻的,现在小四也当上了,结果现在也不是被正宫打,还是被他妈的小三摁在地上打,你丢不丢脸啊?”
众人一副吃到瓜的表情,眼神都隐晦地朝曾敬淮看去,卧槽......原来他是小三。
江承慢悠悠地点了根烟,瞥过低气压的曾敬淮,又看向曲文歆,“你俩见过正宫了吗?人家承认你们这些做妾的没啊?就在这争风吃醋的,小心以后被收拾得更惨。”
他一个人叽里呱啦地说着,话里的刻薄劲儿都冲上天了,旁人连句嘴也插不了。
“你他妈说什么呢?”江由锡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拉着他走了,“给老子回去,丢人现眼的......”
宴会主人清咳几声,解围道:“咳,都散了吧散了吧...大家吃好喝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群慢慢散开,吕幸鱼扶着曲文歆站起来,“去医院吧,你脸没事吧?”曲文歆靠着他,在沙发上坐下,虚弱地摇头,“没事。”
曾敬淮站在一边,目光犹如实质般狠狠在曲文歆身上刮过,刀子都没他眼神吓人。
宴会主人一把年纪了,还得说好话,瑟瑟发抖地上前问他,“曾先生?你脸上的伤...我找个医生来看看吧?”
曾敬淮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对面,吕幸鱼手里拿着纸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血。
方信在一边冲他摇头,对方也就明白了,“那,那我先走了,你们自便。”
等人都走了,曾敬淮才过去在吕幸鱼旁边坐下,抬手握住他替别人擦拭的手腕,低低道:“我也疼。”
吕幸鱼看他,他垂着头,侧脸上的指印很重,他梗着脖子回道:“你活该。”不过并未甩开他的手,他借势在白皙的腕骨上磨蹭,“对不起,我错了,下次一定不会了,你原谅我吧,小鱼宝。”
曲文歆:“?”
还真是,道歉的话术都一模一样啊。
吕幸鱼还是气哼哼的,甩开他的手,又拿起湿巾在曲文歆脸上擦拭,“你知道我刚刚多丢人吗?那么多人都看着我,肯定以为我是个到处勾三搭四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江承!”
“嘶--”曲文歆皱起眉,像是弄疼了他。
吕幸鱼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还倾身在他嘴角吹吹。
曲文歆嗅着香风,他装模做样的,“没关系,我不疼。”
曾敬淮下巴绷得很紧,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这个混蛋,他来横插一脚是什么意思?嫌我不够丢人吗?”吕幸鱼狠狠拍了拍膝盖。他絮絮叨叨地骂人,“说什么小三小四的,我看他就是嫉妒,自己当不上急坏了吧?还拿我撒气......”
“有本事别亲我啊,得了便宜还卖乖...过不过分啊......”
坐在他左右两边的男人听见后,面容骤然一黑。
等替他擦好了脸,他站起来,“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曾敬淮立刻道:“我送你吧宝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一个人往前走,“行了吧你,送什么送,等送到家门口,你也想被打一顿吗?”
曾敬淮闭上嘴,靠进沙发里,脸色十分难看。
曲文歆指尖带血,他懒散地倚着沙发抽烟,长发落下,掩盖了他肿起的侧脸,他眼神妖异嗜血,“江承......”
他漫不经心地说:“我记得江承不是有个哥哥吗?跟着他母亲在国外?”
曾敬淮抱着臂,懒得搭理他。
他笑着侧过头,状似温和的脸与他阴鸷冷血的眼神极为违和,“曾先生,其实我也是想和您和平共处的,只是您太过急躁了。”
“毕竟只有一个小鱼不是吗?”
“不如这样,我们先解决了江承,以及那个最碍眼的何秋山怎么样?”
曾敬淮目光转向他,眼神有了细微的波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幸鱼找了好久的电梯,他摁下一楼,电梯下行时,他在镜子里看见身上沾了些血迹,现在时间都快五点了,回家还不知道要多久呢,要是撞见何秋山,那他才是真完蛋了。
他站在街边拦计程车,突然被人打横抱起来,那人身上有着浓重的酒味,还未等他喊出声,就被塞到了一辆车里,他摔得头晕眼花。
随着车门锁住的声音,他仓皇地抬起头,只见江承坐在他旁边,外套脱了,白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蜜色的胸膛,下摆扎进了裤子里,他下颌线绷直,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吕幸鱼僵硬地笑了两声,“你、你找我有事啊.......”
江承扣着他的后脖,将他提溜到眼前来,眼神侵略性极强,流连在他的面部以及胸口,在看到他胸前凸起的两点时,冷笑出声:“谁干的?”
“什么?什么谁干的?”吕幸鱼声音细弱,被制住的模样像一只只会喵喵叫的猫咪。
江承伸手,几根手指掐住他胸前软肉,声线发狠:“老子问你的胸,谁给你吃成这样了?”
吕幸鱼疼得叫了一声,眼尾湿哒哒的,他握着江承的手腕往后拉,带着哭腔道:“我、我是男人,哪儿来的胸...”
“再说了,哪有人亲我,我睡一觉起来就变成这样了...怪我咯。”
“你怎么这么骚啊?啊?几天没看住你就到处勾引男人,张着嘴巴给别人亲,怎么老子亲你的时候就一副清高样,怎么,瞧不上我?”江承垂眼看着他的白皙的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腕上,他声线粗哑,眼底有着未被驯服的兽性。
吕幸鱼的泪珠啪嗒掉在他手上,烫得他一抖,他呜呜咽咽,“都说了没有了,你放开我,我疼死了......”
“没有什么?是没有勾引男人,还是没有张着嘴巴给别人亲?还是没有瞧不上我?”江承手上力度松懈下来,手指在他胸前暧昧地揉弄,嗓音低低的,带着一股威胁劲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抽泣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都、都没有。”
“是吗?”江承慢条斯理地拿手指抹去他的泪,手掌贴着他的脸侧,反问道。
“是。”
“那你把嘴巴张开,给我亲一回,我就信你。”江承说。
吕幸鱼嘴角细微地瘪了瘪,好半晌才张开他的红唇,江承凑近他朝里面看去,猩红的舌尖就藏在齿列下,嘴里又湿又红的,如同碾碎的花瓣汁水,蔓延出潮湿靡艳的香气。
他贴着吕幸鱼的手掌发紧,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埋头亲了下去,舌头搅进他湿热的口腔内翻弄吸吮,含着他软嫩的舌尖又拉到自己嘴巴里吸弄,喉结攒动,吕幸鱼嘴巴里的口水都快被他吃完了。
舌尖开始发麻发痛,孱弱的手臂推拒在他精壮的胸膛,最后两只手腕都被他攥在手里动弹不得。他面色潮红,薄薄的眼皮上晕着红,又渗出一些泪珠,沾染在睫毛上,滑落到他脸颊的酒窝里,江承英挺的鼻梁像是嵌进了他粉白的腮肉间,闻了又闻,嘴里也不停动作着,从亲得滚烫的嘴巴一直到他湿粉的腮边,又亲又舔,一张脸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手掌掀开他单薄的衣物,发红的眼睛在瞄到他殷红的乳珠时,又如狼似虎的亲了上去,舌尖抵住那嫩红的一点儿来回舔舐,他舌面粗粝,扫在他嫩红的乳尖上,吕幸鱼仰起头,抽泣着抓住他的头发,细薄的肩膀不断颤抖着,胸前湿漉漉的一片,又痛又爽。
吕幸鱼横坐在他腿上,睡着了,脸颊就贴着他的胸膛,眼皮红红的,两只手被江承握的很紧就搁在他腿间,他闭着眼睛的模样十分乖巧,唇肉已经肿得不像话了,亲的时候,他一直在小声的哭,哭久了,鼻子堵塞,现在睡着了,不得不把嘴巴张开呼吸。
江承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又在他额头亲了亲,脸上透出一股进食后的餍足感,“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手机在外套口袋里震动,他抱着人,小心翼翼地拿过来接起,声音很低:“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回道:“我知道了,你先拦截下来,等我回来再说。”
他把电话挂断,手机也被他丢在一边,眼睛一直盯着后视镜里的那个自己。
他把人送回到云层B区,从他身上拿到钥匙后背着他,堂而皇之地进了他与何秋山的家。
将人放在被窝里,目光落在一边的枕头上,他低下头找了半天,最后在枕头下拈出一根头发,他把头发放在密封袋中,转身又去了厨房,客厅,浴室,整个家都被他扫视了一遍,临走前,他深深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
何秋山今天下班还挺早的,却不想被领导拉着去吃饭,他推脱了几句,领导却热情得过分,直接拉着他走,陈卫平也跟在一起,几人到了一家中餐馆。
领导也姓何,酒量堪忧,喝过几杯后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话,何秋山在这里浸淫了不少时间,也学会了左右逢源,他一边喝酒,一边附和。
喝到最后,领导趴桌子上睡着了,他方才叹了口气,打了个电话叫代驾让人送回去。
他喝了酒,摩托车也不能开,陈卫平便送他上了计程车,他靠在车窗前,脑子昏昏沉沉的,想起在席间,领导说给他配了辆车,问他有没有驾照。
他眼神混沌,他当然有,十八岁以后就去考了,还是小鱼让他考的,他问小鱼为什么自己不考,他说他还小啊,而且他说他怕死,他很有自知之明,说他太笨了,肯定学不会,再说了,自己开车,当然没有别人开车带自己好啊,有个司机最好。
想起往事,他忍俊不禁,七年了,很快他也会有车了。
吕幸鱼今天断断续续的睡了好久,他醒来时,卧室内漆黑一片,以为自己还在外面,急忙摸索着打开手机手电筒,发现屋内陈设后,他拍拍胸口,跪坐到床边打开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有些刺痛,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持镜,被吓了一大跳,卧槽,怎么肿成这样了。
他连忙去冰箱内拿了冰块敷在唇上,在等待的过程中,他靠在厨房门边,又灵机一动,拿出手机点了个麻辣小龙虾外卖。
他憋着股火,今天真是倒霉,一个个的跟神经病一样......只能在心里放放狠话,江承,你给我等着。
他累的蹲在厨房地上,何秋山,还是何秋山好,又温柔又体贴,呜呜呜,他好想何秋山。
何秋山到家时还以为小鱼早就回房间了,没想到一开门就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气,他走进来,吕幸鱼蹲在茶几边上,大快朵颐的模样给他逗乐了。
嘴巴辣得红肿还在不停地吃着,他走过去坐到沙发上,“晚上就吃这个啊?”他喝得个醉醺醺的,两腿大张地靠在沙发里,姿态颇为懒散。
吕幸鱼辣得眼泪都冒出来了,他回头,泪眼朦胧的,“嗯。”
何秋山倾身,拿了张纸巾帮他擦嘴,宠溺道:“怎么吃得到处都是,宝宝,太辣了就不吃了,小心拉肚子。”
吕幸鱼抿了抿唇,应该是看不出来了吧,他把手套摘下,起身拱进了他怀里,“秋山哥哥。”
“怎么了。”何秋山眼神迷蒙,意识被酒精熏得不太清醒,只是下意识的摸他的脸和头发,怀里的人在他身上乱蹭着,小鼻子也在他脸上不停嗅闻。
“你喝酒啦?还喝了很多。”吕幸鱼勾住他的脖子,嗓音甜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何秋山应了声,脸色溢着笑。
吕幸鱼也撒娇,他把手摊出来,“哥哥,我没钱啦,我想要买新衣服。”何秋山笑声低哑,在他手心吻了吻,纵容道:“好,哥哥给你。”他把钱包拿出来,抽出了一张卡放在他手里,“工资卡,全都给你。”
吕幸鱼接过后,开心地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好喜欢你。”
说完后,他害羞地把自己的睡裤脱了,又解开何秋山的裤子,抬着小屁股在他翘起的性器上来回蹭,阴茎烫热,贴在他软嫩的皮肉上,他悬着屁股,一抖一抖的,勾着何秋山的脖子撒娇:“你自己弄呀。”
何秋山眼眶发红,两只手掌用力揉捏他的臀肉,殷红的穴口在股间若隐若现的,粗粝的两指最先插了进去搅弄,直至水液滴落到他的性器上。他扶着吕幸鱼的腰,对准后,摁着他坐了下去。
吕幸鱼娇气地喊出声,又伏在他胸口小声喘息着,白腻的腿肉掐坐在他腿上不安的摩挲,“哥哥,你动一下啊.......”
何秋山也是醉糊涂了,插进去时,差点给他爽射了,待他缓过一阵后,酒意与被滚烫穴肉包裹后的爽感直冲脑门,他用力掐着吕幸鱼的腰肢上下抽弄。
吕幸鱼爽得小声的低泣,粗长的阴茎回回都能插入到最深处,他一只手捂着肚子,感觉肚子都要被插坏了,他体格小,何秋山几乎是毫不费力的都能将他举起来操,他嘴里咿咿呀呀的,被剧烈的颠簸弄得一句完整话都吐不出来。
何秋山抱着他站了起来,将他抵在墙角操弄,冰凉的墙面使吕幸鱼打了个寒颤,他双腿依赖地缠在何秋山腰间,全身的重量压下,随着他的抽插,阴茎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哑着嗓子,眼瞳痴痴,眸光涣散。
精液射到了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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