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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腰(2 / 2)

吕幸鱼茫然地低下头,大多都是些面额较大的,纸币边缘皱巴巴地蜷起来,不知道交换了多少次才到何秋山手里。

他听何秋山提起过,做小工一天能有三百块左右。

吕幸鱼攥紧那些钱,嗓子细细的:“没有不够用,只是,只是觉得你太辛苦了。”

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想转移话题,他当然知道何秋不会让他出去打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笑了笑,脸上的温柔快要滴出水来,他亲吻他的额头,轻声道:“我不辛苦,宝宝,如果让你也出去工作的话,哥才是真的没用。”

话落,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看向吕幸鱼,“小鱼,你是不是又欠钱了?”

吕幸鱼嘟起嘴,“我没有,你干嘛要这么说我。”欠了,但是都还清了,等于没欠。

何秋山见不得他委屈,慌忙道歉:“好好好,是哥错了,宝宝最听话了。”

狭窄的卧室内,甜腥的气味几乎要将人溺毙,吕幸鱼光裸着身体趴在他身上,小胸脯起伏着,他双腿跨坐在何秋山腿上,身下的穴口收缩着,被粗长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

他抬起屁股,在何秋山的胯间摸索着,流出的淫液,粘在他们之间,滑腻不已,吕幸鱼小口地喘着气,水润的眼眸被情欲淹没,乳肉上遍布指痕,莹白的身躯柔软似水,何秋山抓着爱不释手,每次都是又舔又吸的。

性器滑落出来,吕幸鱼娇哼起来,不满地在柱身上面磨蹭,湿红的穴口恶劣地在上面压蹭,凸起的青筋滚过穴口时,他小声地淫叫出声,下一秒,就被何秋山吻住,身下的穴口也被重新填满,青筋盘虬的鸡巴将滚烫的穴道严丝合缝的堵住。他爽得眼泪都出来了,何秋山离开他的唇瓣,他的舌头还痴痴地搭在外面,眼瞳失焦,又娇气地贴到何秋山脸上去亲亲。

何秋山抓着他屁股,胯间用力向上顶撞着,性器倾轧过穴道内的每一处,抵着他的敏感点摩擦,麦色的手掌覆在臀肉上,落下鲜红的指印,穴口被掰得大开,抽送间,都能看到有嫣红的穴肉被带出,像是靡艳的花瓣,又被挤压出粘腻的汁水。

吕幸鱼搂着他的脖颈,顶他一次都要叫一声,声音缠绵勾人,小嗓子又甜又哑地叫他名字,“秋山哥哥,好舒服......”

纤细的手臂挂在他身上,手指用力地抓他的脊背,他白嫩的肤肉像是一挤就会出水,腿间抵在小腹的性器射出了精液,何秋山低头看了一眼,愈发用力的顶撞起来。他的阴毛粗硬,剐蹭在吕幸鱼的穴口周围,都磨红了。

他娇气地咬在何秋山的脸上,又使不上力气,最后落下一个浅浅的牙印,还沾了些口水。

何秋山第二天少见的留在了家里,吕幸鱼起床见他还在沙发上时有些诧异,他走过去,懒散地倒在他身上,声音很哑:“今天不上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低头便看到他脖子上的那些暧昧的印记,一直延伸到胸膛里,他眼眶有些红,手掌不由自主地从他睡衣下方伸进去抚弄,他边吻他的脸颊肉边说:“下午要出趟远门,和陈哥一起。”

吕幸鱼的睡意消散,他皱起眉:“去哪儿啊?干嘛要走?”

衣服里的那只手不停地揉捏他的乳肉,手指揪起一团,在乳尖上拨弄,何秋山嗓音喑哑:“有事情要办,很重要。”

“诶呀,你放开我。”吕幸鱼生气地抓着他手腕。

“让我亲亲,宝宝......“大早上的,一亲就容易出事,何秋山的兴致轻易地被挑起,他意乱情迷地在吕幸鱼脸上吻着,手上动作也不停,拉开自己的裤链,掐着吕幸鱼的腰就上面压。

吕幸鱼喘着气,脸蛋红润起来,抓着他的性器不松手,威胁道:“快说快说,去哪儿?”

“嘶--”何秋山被他冰凉的手冻得一激灵,他说:“是工地上的事,要去见个老板,可能要过两天才会回来。”

“因为去了那边,住宿环境不好,就不想让你跟我一起去。”何秋山解释道。

“可以了吗小鱼,让我操一下好不好?宝宝...求你了。”他脱下吕幸鱼毛绒绒的睡裤,握着他的臀肉揉捏,昨晚被操过的穴口,现在都还是红着的。

吕幸鱼被他摸得气息不稳,趴在了他胸口,性器很顺利地插入了进去,比昨晚的更湿更软,两人都舒服地谓叹出声。

何秋山亲着他的鬓角,往日温柔沉静的面容已被情欲占领高地,他呢喃着:“好乖,小鱼,里面又烫又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幸鱼暂时不敢再去北区台球厅那边了,想着要是再遇到江承那不就完了吗?说起来,下午他送何秋山离开的时候,他去银行查了下曾敬淮给他那张卡的余额,足足有六位数。

“真真真真的吗?”他被这笔巨款砸晕了头,反复询问着柜员。

柜员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打了张单子从下面递出来,“后面还有人排队,请不要耽搁时间。”

“好好好。”吕幸鱼急忙把卡揣在包里,拿着回执跑到了一边去看。

他揉揉眼睛,聚精会神地拿手指数上面的零,“个十百千万...十...万!”发财了发财了发财了!他笑起来,站在柜台一边兴奋地跳了跳,里面开着暖气有些闷,他把帽子摘下,毛绒绒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蛋红红的,手里攥紧那张回执。

旁边排队的人看他的眼神十分奇怪。这里是银行,又不是福利彩票店,高兴错地方了吧。

吕幸鱼可不管那么多,一边哼着歌一边把单子和银行卡放包里,今天他背了一个卡通的毛绒包,放进去时意外瞟到了那张手帕。

何秋山走时忘记带了,他就放在包里打算去冬来春还给曾敬淮,这么留在何秋山身边也不是个事。

他今天还是穿的除夕夜里何秋山给他买的牛角扣大衣,他摸着胸口的刺绣小熊,脸上迎着笑,准备进去时却被拦在了外面。

迎宾小哥带着口罩,声音很闷:“你好先生,请出示门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吕幸鱼愣愣的抬起头。

“请出示门卡。”对方又重复了一遍。

吕幸鱼喃喃道:“可是我上次来都没要啊.......”

对方沉默了一下才道:“请出示门卡。”

吕幸鱼跺跺脚,愤然走到了一边,拿出手机本想着给曾敬淮这个经理告状,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小鱼。”一道沉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他回过头,曾敬淮正朝他走过来,身后还跟着那个叫方信的秘书。

他眼眸弯起,主动跑了过去,握着背包的肩带,抬起小脸,“曾先生,你来啦。”

曾敬淮眸光下睨,落在他洁白的脸蛋上,声线柔和:“怎么在外面站着?”

吕幸鱼侧头瞟了眼门口,他小声道:“我没有卡,他不让我进去。”

曾敬淮顺着他目光看去,随即抬起手臂放在了他背后的包包上,带着他往前面走,“没关系,我带你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迎宾小哥见着曾敬淮,恭敬地垂下头:“曾先生。”

曾敬淮淡淡地‘嗯’了声,说:“这位是贵客,以后直接让他进来。”

“是。”

吕幸鱼嘴角不可自抑地扬起,他主动拉上了曾敬淮的手臂,抬头说:“哇,你好威风啊!”他眼睛亮晶晶的,对方情不自禁地摸了下他头,说:“你也可以很威风。”

他带着吕幸鱼直接去了办公室,方信贴心地替他们合上了门。

吕幸鱼坐在柔软的皮质沙发内,他把围巾解下来,晃着腿,“你的办公室好大呀曾先生,还有这么大一扇落地窗。”他说着,跑到了落地窗前,踟蹰着,却又不敢靠太近。

这里太高了,他恰好恐高。

冬来春只有二十八层高,而曾氏却有五十六层高,曾敬淮脱下了风衣,只穿了一件黑色半高领毛衣,他踱步到吕幸鱼身边,“你喜欢落地窗吗?”

吕幸鱼点点头:“喜欢呀,很漂亮。”他朝外面看去,眼神清澈又充斥着向往,“我从来没在这么高的地方俯视过港城,我去过最高的地方也只有我家的天台。”

“只有八层楼那么高。”他手指比出了一个数字,对着曾敬淮羞赧地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敬淮肩膀宽阔,薄薄的一层毛衣覆在上面,轻易地贴合出他的肌肉轮廓,他站在吕幸鱼身旁,眼眸里映着他的笑脸,“下次可以带你去更高的地方。”

吕幸鱼翘起嘴,“可是我怕高诶曾先生,我不喜欢太高的地方。”只是觉得这样看起来很繁华,他垂下头,落地窗是很漂亮,但是他怕高。

他会在安全范围内权衡一切漂亮的东西。

他的下巴被轻轻抬起,曾敬淮对上他眼睛,“没关系,小鱼,你喜欢什么都可以。”

吕幸鱼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对方又说:“可以不叫我曾先生了吗?”

“我听他们都是这么叫你的呀。”

曾敬淮的指腹在他的下巴拂过,“你是你,他们是他们。”

“那我叫你什么?”吕幸鱼问。

“你是怎么叫你的朋友的?”他漫不经心地问,眼神在他的脖颈上来回扫视着。

白嫩的脖颈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看起来触目惊心,他闭了闭眼,把目光重新放回到他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说:“我直接叫的名字。”

“不过看起来你要比我大很多,我叫你淮哥吧,怎么样?”他说。

曾敬淮点头,他声音很温柔:“好。”

“小鱼,你脖子上是过敏了吗?怎么这么多红印?”他垂下眸,瞥着他脖子,淡淡问道。

“什么红印啊....”他皱起眉,手摸着自己的脖子,猛地想起来那是什么了,今早何秋山拉着他在沙发上操了三个多小时,跟条狗一样在他脖子上啃,吕幸鱼出门前还很不高兴地发脾气,何秋山觉得没事,他说你都在家里不出门,没人能看见。

他脸迅速红了起来,两只手都捂着脖子,眼睛都憋红了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一句:“已、已经快好了。”声音细弱得不像话。

曾敬淮带他到沙发前坐下,语气担忧:“要不要我找个医生来看看?”

“不用了不用了,我真没事。”吕幸鱼慌乱之下拉住了他手掌,怕他真的叫医生来。曾敬淮看向相握的两只手,喉结滚动几下才道:“好。”

曾敬淮让方信把A区清场了,他领着吕幸鱼进去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好奇地打量着赌桌上的骰子,他拎起来看了看,惊奇道:“这个居然是金子做的诶。”他拿着骰子,蹬蹬蹬地跑到对面曾敬淮那去给他看,“淮哥你看,真的是金子。”

他说着还放在了牙齿下,看咬不咬得动。曾敬淮被他叫得心里十分舒畅,见状急忙把他的手拉下来,说:“别放嘴里,脏。”

吕幸鱼皱起眉,牙都咯疼了。他把骰子放在了桌上,规规矩矩地坐着,下巴垫在桌子上,问他:“我们开始玩吗?

“筹码是什么呀?”

曾敬淮坐在他对面,方信站在赌桌中央充当荷官。

他说:“我们不赌钱,要是你赢了的话我送你一件礼物,要是我赢了。”他抬眸看向对面,声音低而缓:“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曾敬淮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吕幸鱼嘟起嘴:“那哪行呀,万一你要我的所有家当怎么办?”曾敬淮闲适地把手搭在桌子上,他眼角晕了些笑:“不会,你放心,不会让你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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