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中心,处处高楼林立,川流不息的车道,夜幕降临时亮起的绚丽灯光却照耀不到角落里那一小块北区。
城市中心一座五十六层的高楼拔地而起,矗立在这个灯红酒绿万人空巷的繁华地带,如同他的主人一般,高不可攀。
方信觉得曾敬淮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便主动说起了北区拆迁的那个项目,那边大多数原居民不愿意搬走,起初曾敬淮以为是资金方面的原因,后面才了解到,不愿意搬迁,多数人是因为不愿离开自己的祖籍。
对此,曾敬淮不屑一顾,他冷漠道,穷人总是把自己的信仰看得比命还重要。
方信在面对难缠的钉子户时也总是会手足无措,曾敬淮对他颇有不满,说他要是办不好,就不必再任首席秘书一职了。
“我们可以提出在拆迁后,帮助他们完善祠堂修缮。”方信说。
曾敬淮脸上息怒不明,“穷人扎堆,明明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却还要掏出一块地方来修祠堂。”
方信抿起唇瓣,又说:“还有就是廉租房那一块......”
曾敬淮把目光转向他,他硬着头皮道:“我去了解过,住在廉租房的人与贫民窟占比大概是百分之五十,廉租房如果也要纳入项目中的话,需先和政府那边交涉。”
“你看着办吧。”曾敬淮说。
“好的。”方信在离开前又说:“曾先生,曲文歆先生今天往秘书室打过四次电话,不知是否要回过去?”
“不用。”曾敬淮坐到沙发上,他说:“对了,前两天让你去的那个拍卖会......”
方信主动接话道:“手链已经放在您桌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幸鱼和何秋山几乎是一前一后到的家,他刚把衣服换好,就听见关门声了,他急匆匆地从卧室跑出来,正好撞到了他怀里。
“诶哟,跑什么?”何秋山摸摸他脑袋,“撞疼了吗?”
吕幸鱼看见他手里提着卤肉,是他最爱吃的那家,可是他现在吃得饱饱的,根本没胃口再吃其他东西了。他面上还是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哇,买这么多。”
何秋山把东西放到茶几上,顺道把外衣也脱了,“小鱼不是喜欢吃吗?坐过来,在家里干什么了,怎么这么多汗。”
吕幸鱼在他旁边坐下,手指抠着自己的裤边,“没什么,今天还挺暖和的,穿多了一点。”
何秋山拿出那张手帕,动作轻柔地替他擦汗,“也是,最近天气回暖,要是背上出汗了拿毛巾擦掉,免得感冒了。”
吕幸鱼看着那块手帕,颇为心虚,他转移着其他话题,“在家里好闷啊,秋山哥哥,我可以也出去打工吗?”
何秋山把手帕叠好放在一边,他听到这句话时微愣,随后才问道:“为什么想出去工作?是不是钱不够花了?”他说着从裤兜里翻出一些钱来,数也没数,就塞给了吕幸鱼。
吕幸鱼茫然地低下头,大多都是些面额较大的,纸币边缘皱巴巴地蜷起来,不知道交换了多少次才到何秋山手里。
他听何秋山提起过,做小工一天能有三百块左右。
吕幸鱼攥紧那些钱,嗓子细细的:“没有不够用,只是,只是觉得你太辛苦了。”
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想转移话题,他当然知道何秋不会让他出去打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笑了笑,脸上的温柔快要滴出水来,他亲吻他的额头,轻声道:“我不辛苦,宝宝,如果让你也出去工作的话,哥才是真的没用。”
话落,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看向吕幸鱼,“小鱼,你是不是又欠钱了?”
吕幸鱼嘟起嘴,“我没有,你干嘛要这么说我。”欠了,但是都还清了,等于没欠。
何秋山见不得他委屈,慌忙道歉:“好好好,是哥错了,宝宝最听话了。”
狭窄的卧室内,甜腥的气味几乎要将人溺毙,吕幸鱼光裸着身体趴在他身上,小胸脯起伏着,他双腿跨坐在何秋山腿上,身下的穴口收缩着,被粗长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
他抬起屁股,在何秋山的胯间摸索着,流出的淫液,粘在他们之间,滑腻不已,吕幸鱼小口地喘着气,水润的眼眸被情欲淹没,乳肉上遍布指痕,莹白的身躯柔软似水,何秋山抓着爱不释手,每次都是又舔又吸的。
性器滑落出来,吕幸鱼娇哼起来,不满地在柱身上面磨蹭,湿红的穴口恶劣地在上面压蹭,凸起的青筋滚过穴口时,他小声地淫叫出声,下一秒,就被何秋山吻住,身下的穴口也被重新填满,青筋盘虬的鸡巴将滚烫的穴道严丝合缝的堵住。他爽得眼泪都出来了,何秋山离开他的唇瓣,他的舌头还痴痴地搭在外面,眼瞳失焦,又娇气地贴到何秋山脸上去亲亲。
何秋山抓着他屁股,胯间用力向上顶撞着,性器倾轧过穴道内的每一处,抵着他的敏感点摩擦,麦色的手掌覆在臀肉上,落下鲜红的指印,穴口被掰得大开,抽送间,都能看到有嫣红的穴肉被带出,像是靡艳的花瓣,又被挤压出粘腻的汁水。
吕幸鱼搂着他的脖颈,顶他一次都要叫一声,声音缠绵勾人,小嗓子又甜又哑地叫他名字,“秋山哥哥,好舒服......”
纤细的手臂挂在他身上,手指用力地抓他的脊背,他白嫩的肤肉像是一挤就会出水,腿间抵在小腹的性器射出了精液,何秋山低头看了一眼,愈发用力的顶撞起来。他的阴毛粗硬,剐蹭在吕幸鱼的穴口周围,都磨红了。
他娇气地咬在何秋山的脸上,又使不上力气,最后落下一个浅浅的牙印,还沾了些口水。
何秋山第二天少见的留在了家里,吕幸鱼起床见他还在沙发上时有些诧异,他走过去,懒散地倒在他身上,声音很哑:“今天不上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秋山低头便看到他脖子上的那些暧昧的印记,一直延伸到胸膛里,他眼眶有些红,手掌不由自主地从他睡衣下方伸进去抚弄,他边吻他的脸颊肉边说:“下午要出趟远门,和陈哥一起。”
吕幸鱼的睡意消散,他皱起眉:“去哪儿啊?干嘛要走?”
衣服里的那只手不停地揉捏他的乳肉,手指揪起一团,在乳尖上拨弄,何秋山嗓音喑哑:“有事情要办,很重要。”
“诶呀,你放开我。”吕幸鱼生气地抓着他手腕。
“让我亲亲,宝宝......“大早上的,一亲就容易出事,何秋山的兴致轻易地被挑起,他意乱情迷地在吕幸鱼脸上吻着,手上动作也不停,拉开自己的裤链,掐着吕幸鱼的腰就上面压。
吕幸鱼喘着气,脸蛋红润起来,抓着他的性器不松手,威胁道:“快说快说,去哪儿?”
“嘶--”何秋山被他冰凉的手冻得一激灵,他说:“是工地上的事,要去见个老板,可能要过两天才会回来。”
“因为去了那边,住宿环境不好,就不想让你跟我一起去。”何秋山解释道。
“可以了吗小鱼,让我操一下好不好?宝宝...求你了。”他脱下吕幸鱼毛绒绒的睡裤,握着他的臀肉揉捏,昨晚被操过的穴口,现在都还是红着的。
吕幸鱼被他摸得气息不稳,趴在了他胸口,性器很顺利地插入了进去,比昨晚的更湿更软,两人都舒服地谓叹出声。
何秋山亲着他的鬓角,往日温柔沉静的面容已被情欲占领高地,他呢喃着:“好乖,小鱼,里面又烫又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幸鱼暂时不敢再去北区台球厅那边了,想着要是再遇到江承那不就完了吗?说起来,下午他送何秋山离开的时候,他去银行查了下曾敬淮给他那张卡的余额,足足有六位数。
“真真真真的吗?”他被这笔巨款砸晕了头,反复询问着柜员。
柜员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打了张单子从下面递出来,“后面还有人排队,请不要耽搁时间。”
“好好好。”吕幸鱼急忙把卡揣在包里,拿着回执跑到了一边去看。
他揉揉眼睛,聚精会神地拿手指数上面的零,“个十百千万...十...万!”发财了发财了发财了!他笑起来,站在柜台一边兴奋地跳了跳,里面开着暖气有些闷,他把帽子摘下,毛绒绒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蛋红红的,手里攥紧那张回执。
旁边排队的人看他的眼神十分奇怪。这里是银行,又不是福利彩票店,高兴错地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