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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祝堡主,简单明了。”
“这……”
“我给你数十声决定。一!”
“他们本来寄住在我的南下庄,自从九州神眼匆匆赶回报讯之后,当晚便带了他廿
二个扮驮商的人,从南面官道向亳州走了。”贾八苦着脸大声说:“冲江湖道义,我不
得不设计逼走八表狂生,也逼你们去追八表狂生那些人,以掩护祝堡主争取时间远走高
飞。为朋友尽道义,我不后悔,你要怎样,瞧着办好了!”
“我先宰了你这狗杂种!”禹秋田失望中怒火上冲,投剑怒气冲天一跃而上。
四名保镖大喝一声,—四文剑火杂杂抢出相迎。
风雷乍起,剑气漫天,他盛怒中用上了盖世奇学,狂野的剑招发如电耀霆击!
响起数声惊心动魄的金铁交鸣,激光如金蛇乱舞;
“啊……”第一个人狂嚎着飞摔出两丈外,第二个立即向另一方抛掷。
一冲错两盘旋,四个人分抛向三方,四支剑有两支折断,洒了一地鲜血!
四个人都是被剑挑飞的,伤势之沉重可想而知,有一个已经有气出没气入,右胁裂
开了一条大缝,内脏外流,活不成了。
血迹斑斑的长剑,向人丛一指。
“你们误了我的大事,罪有应得,杀!”他虎目怒睁,杀气腾腾,发出兽性的怒吼,
挥剑直上。
百余名高手心胆俱寒,被他的可怖剑术惊呆了,人群大乱,纷纷向庄门退,他那惊
人的杀气腾腾脸容,可真吓掉胆气小的人三魂七魄。
贾八连鞭也不敢解,惊恐地在四名保镖保护下急退。
夏姑娘绿裙飘飘,像临凡仙子般飞掠而出,一把拉住了他握剑的手。
“仲秋哥,冷静些,求求你……”姑娘惊惶地急叫:杀死了他们,仍然无济于事。
祝堡主已经逃走好几天了,贾八有罪,但罪不至死,他拼了身家性命,掩护朋友逃生,
倩有可悯,你忍心屠杀他的庄院吗?求求你冷静……”
“这种恶霸,杀一个不啻积一份德……”禹秋田冷静不下米,但不再冲进。
“天下问,每一座城镇都有这种人。”夏姑娘含泪而笑,知道他的气正在消散:
“仲秋哥,你能把他们剑剑斩绝吗?”
“至少,不会有人再敢包庇他这天杀的凶手!”
千幻夜叉到了,拖开脚下一个重伤垂危的人。
“仲秋,我也觉得于心不忍。”千幻夜叉温柔地劝解:“多杀有伤天和,贾八的确
值得原谅。我相信祝堡主,一定没将杀害卅九名旅客的事告诉他,他明知天长堡毁灭的
惨状,仍然尽道义掩护朋友脱身……”
“罢了!这天杀的狗杂种!”禹秋田气消了。
“我根本不知道你和祝堡主之间的恩怨是非。”在庄门发抖,脸无人色的贾八爷说:
“只知道你杀入天长堡,抢了他百万珍宝,我……”
“狗东西!你当然听他的一面之辞。”禹秋田大骂:“你说,祝堡主留了多少金银
珍宝在你这里?”
“这……”
“说!小心我剥你的皮!”
“约……约有五柜金银,金六银……银四,每……每柜三千二百两纹银或金锭。以
前寄放的两箱珍宝,他都带走了!”
“午正之前,你要把五柜金银,捐给卑田院,不然我会再来。一定来,你准备挨剑
好了!”
“那……那不是我的……”
“他不会回来了,回来你活该倒楣!”
“天啊……”
“天也会惩罚你,哼!”
廿六匹健马走了,贾八仍在仰天长号如丧考妣!
廿四匹驮骡,速度不徐不疾的向南行。
仅走了廿里,便折入偏西的小径。天色黑沉沉,领路的人竟然十分熟悉道路状况,
可知领路的人是向导。
南下的官道只有一条,连串各乡镇的小径却四通八达。这里的所谓小径,都宽阔得
可通车马,这是平原地带的交通特色,与有山的地带完全不同。”
改定小径,如果不熟悉道路,那就麻烦了,一走岔便会南辕北辙,不知何日方能绕
到地头。
祝龙就是一个暴躁的人,他扮驮夫的领队,乘马而不必牵骡,也跟着乘马的向导走
在前面。眼看绕来绕去,绕了大半夜,举头分辨天上的星斗,紫微星时在右时在后,有
时反而在前面出现,那表示反而向北行啦!所以愈来愈感到焦噪。
“施永兴!”他向向导用怀疑的口吻问:“我们到底走对了没有?这里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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