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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袍半掩,露出粉脖下的一角(禁止),(禁止)上端挺着隆起的部份(禁止),令人望之血液为之沸
腾。他一辈子活在男人丛中,不曾见识过如此春光,乍看之下,窘得想拔腿飞逃。
“夏爷,你是不是还有话要问。”女人笑着说。
“姑娘贵姓?”
“妾姓王,三横一竖的王。”
“王姑娘将在下用(被禁止)擒来,不知有何用意?你我素昧平生,请问姑娘……”
“你不是问得太多了么?”王姑娘笑问,俏立而起,仪态万千地走近床缘,纤手挽弄发
梢,美目盼兮,勾魂摄魄的目光,紧紧地向他迫视,毫无羞态,大方已极。
“那么,姑娘拣能见示的话说好了。”他闭上虎目说。
“我是狄少堡主请来的人。”
“要将在下交给狄华处置么?”
“不,妾目前还没有这种打算,以后便难说了。”
“姑娘又有何打算?”
“在储山我曾见过你勇斗不老书生,见你在高手重重埋伏下突围,不仅人才出众,而且
英雄了得,那几个武林顶尖儿高手,居然拦你不住,妾身十分佩服。”
“在下只问姑娘的打算。”
“那得看你的态度来决定。”
“我的态度?姑娘之意……”
“本姑娘居住在麻姑山,与世隔绝,希望能与你合籍双修,共享世外人的清福。”
“不要脸!”安平脱口咒骂。
王姑娘噗嗤一笑,斜身坐在他身旁,挽过他的头,注视片刻。媚笑道:“我活了四十
岁,十五岁便看穿了你们男人的真面目,你们这些所谓侠义英雄,以及那些德高望重的名流
公卿,在光天化日之下,穿上衣襟,便以圣贤自居,神圣不可侵犯,一旦不见天日,与那些
下三滥的痞棍并无不同,以万翠阁的主人姓刘的说,他曾经做过一卅的父母官,晚年弃仕从
商,道德文章有口皆碑,在人前周旋,俨然是德高望重的贤子圣孙。嘻嘻!你知道他偌大年
纪,有多少房妻妾么?夏爷,他共有七房妻妾。不时还在外面打打野食,做馋嘴猫。昨晚我
做了不速之客,借住时恰好碰上他在这儿和七妾调情。老天,他的德不要了,道也弃如敝履
啦,脱胎换骨现了原形,成了不折不扣的老淫虫,委实令人恶心。夏爷,你不必骂我不要
脸,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存焉,你何必装出这副假道学脸孔骂人?”
安平冷哼一声,骂道:“人家夫妻房第的事。亏你一个女人说得出口,无耻巳极。”
“嘻嘻!无耻两字,用在男女之间,未免不伦不类,牛头不对马嘴你听我说……”
“夏某不听你的肮脏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嘻嘻!我可舍不得杀你剐你哩!”兰姑娘媚态横生地说,娇躯一扭,将他的头挽在身
前,俯下(禁止)躯,用滑如凝脂的粉颊,贴上他的脸部,吐气如兰,嗲声往下说:“狄少堡主请
我来对付你,本来,我该与他共进退,但储山恶斗之后,我对你极为倾心,因此托辞有事暂
离。自由行动.在少堡主袭击客店之前,我用迷香将你弄到这儿。目下,不管你肯是不肯,
我要将你藏在这儿,直待他们走后,再带你回麻姑山。”
“哼!你想得倒好,在下却不是你想像中的好色之徒,岂会任你摆布?”
“你不会反抗的,我会破了你的气功,你便无法反抗了,不任我摆布怎成。”
“你能永远看住夏某么?”
“只消十天八天,你便不需看守了,那时,你将永远不愿离开我啦!除非你是个天
阉。”
安平被她撩得气血沸腾,她面上传来的热力,以及纤手的抚摸,和胴体所传来的异香,
令他心动神摇,不克自持。她说得不错,食色性也,安平正是血气方刚的健全大男了,在这
种境遇中,礼教所加的男女之防,眼看就快崩溃了。但总算他不曾迷失自己,咬牙道:“王
姑娘,你貌美如花,绮年玉貌,还怕找不到和你志同道合的如意郎君不成?在下有事在身,
不可能和你合籍双修遁隐世外,何必逼我呢?找一个爱你的人托以终身,比找一个为你所爱
的结缡要幸福得多,你何不冷静地想想衡量利害?人世间,男欢女悦并非人生终极,男人有
男人的天下,女人有女人的自尊,除了色欲之外,还有不顾一切追逐名利的野心,仅凭美貌
女色,你拴不住男人的,放了我,你我交一个道义朋友……”
“废话,你想说动我么,快死了这条心吧。夜已深,我要熄灯了,再不熄灯,灯光会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