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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作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嘻嘻!老娘消受了,你竟然还是童身哩!”
两位姑娘一听,大惊失色,只觉心中一凉。都在想:声音好熟,是白妖狐,不知他携来
的人,会不会是中原弟。
两人不约而同的站住了。秋菡变色道:“糟会不会是中原弟?”她这直截说出,海惠反
而脸色一沉说。“如果是他,我们用不着找他了,哼!想不到小弟竟会交上这种朋友。”
秋菡毕竟懂事些,说:“在白妖狐手中,铁打金刚也难逃魔火溶化,不然怎配称妖狐?
不成,得查个水落石出。”
海惠这才着了慌,心一急,倏然回身,也不管内屋中不堪入目地景况,蓦地飞起一脚,
向木门踹去。
“轰隆”一声大震,她含愤出脚,力道岂同小可,整扇木门向里飞撞,“砰彭”两声,
正跌倒在草堆前,将一双男女的衣裤盖住了好几件。
她奇快地拔剑,勇身扑入,怒叱道:“妖妇该死,纳命”声虽厉,但却是她的原嗓,不
象男人样。
白妖狐大惊得一蹦而起,将垂死的中原推到壁角,方看清抢入一个奇丑地怪物。长剑光
芒四射。她低头想抓剑,可是剑已被中原压说,这刹那间,剑影已光临身边。
她已没有机会找剑,赤条条地向房一闪,脚一挑狐裘飞起。她一手抄住,怒叫道:“丑
小鬼,老娘要连你也吞了。”叫声中她运劲将狐裘向剑上卷去。
海惠一声暴叱,长剑猛挥,揉身猛扑,点出五剑之多,“嗤嗤”两声裂帛响,将狐裘绞
裂二条大缝,二人同时暴退,踉跄站稳。门外的秋菡接着抢入,撒剑叱道:“妖妇!投降方
有商量。”
白妖狐大惊,她功注狐裘,普通兵对绝难损伤,而且可夺裹对方的兵刃。想不到丑小子
不但伤了她的狐裘,更将她的内家真力震回,她怎能不惊。
门口又有人出现,再不走定然下场够惨,自己坑了他们的同伴,他们岂肯饶她?三十六
着走为上着,不然就不配称“狐”,不等对方扑到,向上疾升,狐裘一抖,屋顶草盖震破一
个大洞,草雪具飞赤身露体向洞中一钻,逃之夭夭,衣裤行囊全不要了。
两位姑娘万没料到妖妇会震破屋顶脱身,一声怒叫。分头抢出大门,要将人追回,可是
树林漆黑已追之不及了。
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开口,天!两人都是黄花少女,一辈子从未经历过这种羞煞人的
大场面,怎办?
“怎办?表姐。”一向坚强的海惠,这实软弱了。
“表妹,叫他穿衣再入屋。”秋菡出主意了。
“我……我叫?”海惠面红耳赤地说。
“好吧,我叫,谁叫我是表姐?”秋菡无可奈何地说,向门口叫道:“祝公子,你怎么
了?”没人口答,海惠急道:“表姐,不能叫,谁知道那人是不是祝公子?”
“表妹,你怎么这样大意?龙箫就压在他身下,露出胁下足有两寸,你也该看到了。”
“提起龙萧,海惠方心一震,浑身火辣辣的,情不自禁伸手去摸衣下的凤箫,口中讪讪地
问,“真的么?偷看到了?”
“怎么不真?你太大意了。”“哦,我急怒攻心,不曾留意哩”秋菡柳眉紧锁说:“没
人回答,难道他走了么?”
海惠强压心头狂跳,伸头到门口向里瞧,慌得急忙退回,传声不得,芳心砰然,响声隐
约可闻,同时,她脸色大变,樱嘴颤抖。
“表妹,他在么?”秋菡没看清她的表情,惶急地问。
海惠久久没作声,最后颤声说:“天!他……他恐怕已经……死……死了。”秋菡骇然
变色,不顾一切抢入室中,掀开门板抓过一件外衣,将中原的下(禁止)掩住,一探脉息,叫道:
“表妹,拿夺命金丹救他。”
一面说,一面抽出压在身下的龙萧,顺手(禁止)背领内,在他胸前连拍三掌,再用推拿手
法替他顺路活血。
海惠应声奔到,探囊取出金丹,抓起由屋顶掉下的一把雪花,连丹带雪塞入他口中,俯
下(禁止)吹口真气,丹丸着雪花硬滑下腹中。
丹丸服下,加上秋菡不惜损耗元真,以先天真气由内替他推拿,他逐渐神智清醒。
他神智一清,双目一睁,发觉自己躺在草上,一缕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直往鼻端
里钻,胸前,有人正运神功替他推拿。
壁上的松油灯,燃烛得吱吱作响,红褐色的光芒映射下。他看清了身边替他推拿的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