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都排了吧,我要操你。”贺朝云如获赦令,当即撅起屁股就要把棋子全部排出体内。
“尿不许漏了。”见他那么开心,商皓又加了句。他想到了自己胯下忍了好几天的鸡巴颇为不爽,要难受就得一起难受,谁也不许舒服。
反正太医说了,贺朝云膀胱受损忍不了太久,但也不能惯着他想尿就尿,否则就更加治不好了,稍微憋一憋对病情无碍。
“唔,不......不行了......要漏......”放松后穴的同时又要守着前面不能漏,原本没什么难度的事情大大受阻,不敢使劲,害怕括约肌失手,可不使劲又排不出那一颗颗被自己塞得很深的棋子。
他开始后悔自己方才不用心下棋,输了那么多了。
粉嫩的肉穴一张一合,眼见着那颗白子已经到了出口,贺朝云估计是尿意来了,紧张得呼吸一滞,双腿夹紧互相摩擦着,把即将喷出马眼的尿水忍了回去,却不想后穴也在一同做着回憋的动作,穴肉一吸,竟把好不容易快掉出来的白子吸了进去。
“能......能把鸡巴捏住吗?”太煎熬了,贺朝云恳求道。
“不行。”
遭到拒绝后的贺朝云耷拉下脑袋,只能咬着牙继续,收缩肉穴用力排棋子的动作让尿意不断加强,仿佛有只手一直在挤压他的尿包,憋涨让他浑身颤抖,过了半天才排出了两颗棋子,里头还不知道有多少。
渐渐的,商皓也开始失去耐心了,他甚至觉得这也是一场对自己的折磨,只能看不能吃。坐在一旁眼见着新鲜粉嫩的肉穴一开一合吮吸着那些个水光淋漓的棋子,冲动让他想把鸡巴狠狠插进去,完全不想继续等待了。
欺身而上,把贺朝云压倒在地,两根手指刺入花心,在湿软中搅动几下,两指钳住棋子,将其轻易带出。这动作重复了几次,直到穴中棋子的数量少了一半。
那只被裹上淫液的手转而去解自己的衣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一转眼,衣裤就被脱光了,商皓挺身进入那只湿软的小穴,他早就等不及了。
里头炽热的包裹让他深深叹息。
“我要开始动了。”几乎是急不可耐,但依然想知会贺朝云一声。只是还没等到贺朝云的同意,就已经开始了运动。
“啊……还有一半……棋……棋子……”
对啊,还有一半。
他懒得取了。
来不及排出的棋子被猝然进入的粗长的玉茎捅入最深处,不长眼得磕在了贺朝云的敏感点上,被点燃了性欲后的身子抽搐一下,两腿间沉睡的性器跳了跳,立了起来。
这几日贺朝云在养伤,负责禁锢鸡巴的金笼被卸了,没了阻碍却依旧是不能射的,只能靠自己忍住了。所以他身子很敏感,是一闻到商皓的味道就能硬得流水的地步。
乳头触到一片湿凉,柔软的舌尖逗留在他淡粉的乳首上缓缓打着圈。
他想躲开,却被那双手按得更紧了。商皓就这插入的姿势弯下腰去舔舐吸吮身下人的乳头,时而用牙轻轻研磨,乳头被拉成长条,又恢复原状,直到颜色变深了好几度。
果然,贺朝云挣扎的力气小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了动身,甚至想把另一边的乳头往前凑,想让商皓也顾及一下空虚已久的另一边。
商皓没听他的,直起身来放过了可怜的乳头,将贺朝云的两条长腿对折,掐着他的腰就开始挺动。看贺朝云嗫嚅着想说些什么,还不忘从一旁挑了枚棋子叫贺朝云叼在口中。
满嘴都是自己流的骚水的气味,贺朝云有些嫌弃得皱了皱眉。
“唔唔……”这下他是彻底说不得话了。
见他叼好了,商皓挺腰便大开大合操干了起来。御花园的湖心亭四面透风,毫无遮挡,他们旁若无人得做那种事,就算知道那些宫人就算是见到了也会低头快步避开,贺朝云还是面上发烫,身体因羞耻绷紧。
比羞耻更迫切的是不断增长的尿意,盘在商皓腰间的两腿无法合拢,深埋体内的鸡巴又在故意朝着他的水包冲撞,要不是他死守着括约肌,估计已经漏尿了。
为了将尿止住,贺朝云要反复收缩括约肌,连带着花穴也在收缩,卖力吮吸着鸡巴。
因为被吸得舒服,商皓的动作自然也愈发凶狠了起来,一时竟忘了贺朝云腹中还怀着孩子,无法承受太激烈的性事。
“唔……哈啊……孩……孩子……”贺朝云叼着棋子,含糊不清得说,久久无法闭合的双唇被津液浸得水光透亮,倒是诱人。
对,还有孩子。
爽归爽,孩子的死活也不能不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压着情欲,把鸡巴齐根抽出,果然,贺朝云翻了个身起来,两手抓着自己的脚踝跪在了商皓面前,他将臀部高高翘着,露出腿间被操红的肉穴。
“啊……尿……想尿……”贺朝云又受不住了,呼之欲出的尿水要把他逼疯,因为商皓一直在冲撞顶弄他的尿包,难受得很,他的鸡巴一直不是很硬,想尿还是能尿出来的。
见他铃口一颤,似有尿水漏出,商皓眼疾手快得把他鸡巴攥住,飞快撸动几下,强迫这根东西立了起来。手头一面不停歇地撸动,鸡巴也在狠命操弄,放过了贺朝云的尿包,转而朝敏感点攻去,贺朝云的身体被撞得前后耸动,青筋暴凸的粗大鸡巴也在身下左右甩着。
“唔唔唔……”在即将冲上顶峰的前一刻,一根手指残忍得堵住了贺朝云铃口,那只攀在他灼热肉棒上的手也猛的收紧,几乎要把他的鸡巴攥断。
贺朝云吃痛倒抽了口气,情欲一下子被削减了大半,鸡巴痛苦得软了下来。
“朕还没射呢,怎么能让你那么早舒服?”似是为了惩罚他方才的放肆,那只将马眼堵住的手抠挖了几下贺朝云的尿道口,见贺朝云的铃口正在一张一合着忍尿,他试着将手指往里捅去。
可是窄小的甬道哪里能容下整根手指?
贺朝云被痛感引得眼前一黑,忙不迭求饶,没顾上口中的棋子,一阵清脆声响后,棋子掉在了石板地上。
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双唇依旧半开,维持着衔住棋子的姿势。
听着这略微刺耳的声响,贺朝云瑟缩了下身子,安分了许多,他不知道会受到什么责罚,只是觉得一定不会是好事。
意想之中的责罚并没有降临,商皓跟没发现似的,身后的冲击依然不停,臀部与男人紧致的下腹相撞,发出淫糜的肉体碰撞声,直到最后射在了他身体里,这场不算温柔的冲撞才告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中插着鸡巴被男人抱在身上歇息,直到这时贺朝云都以为自己会被就此放过。
“还想尿吗?”装满尿水的膀胱浑圆,并没有憋到极限,水包是软的,轻轻一戳就能将半根手指埋入。
水包被挤压,贺朝云难耐得将两腿并拢互相磨蹭了几下,很快两腿又被大力掰开,不让他借力忍尿。
“不,不想了……”贺朝云生怕有诈,愣怔一瞬后说了句违心的话。
“真的吗?”,水包继续被那双手有意无意地蹂躏,仿佛他涨满尿的水包只是件没有生命的物件,在面团似柔软白腻的水包上留下了几个指印。
“那把这碗安胎药喝了罢,再换身衣裳陪朕出宫走走。”商皓又等了一会儿,见身上人只是兀自蹭着腿忍尿,一点也不松口求饶,他心中暗笑。
既然给了放尿的机会还不珍惜,一会有的是他后悔的时候。
……
方才射进去的浓精被那根穿进贺朝云逼肉的发带系住,与棋子一同关在了里面。商皓又找了块绸布将贺朝云凸起一块的小腹收了进去,直到平整到旁人看不出端倪。
小腹被凶狠勒平后,尿意更加汹涌,贺朝云在原地跳了几下才把尿水勉强忍住。
“穿上这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件女人穿的裙裾,勉强给贺朝云套上,腰带束紧后又给小腹加了层压力,憋得贺朝云呼吸一颤,两眼上翻。他两腿夹得更紧了,两腿间黏糊糊的全是汗。
“不……不行……好紧……”
“这有什么?你下面可比这紧多了。”商皓在他耳畔低声说道,热气喷洒在颈侧,贺朝云的耳尖都红透了。
小一号的女装穿在贺朝云身上显得很紧贴,加上腰带又系得紧,隔着布料甚至能看到他胸膛肩膀的肌肉轮廓。
不行,不能这样出去,太丢脸了。
一个想法跳出心头。
商皓转头看看停下脚步不再向前的贺朝云,看他面上羞赧,又支支吾吾斟酌着开口,心中顿时明了。
“答应不在外面漏尿,就允你戴着这个出去。”他勾唇轻笑,变戏法似的从一旁找了顶有一圈白纱的帷帽出来,见贺朝云毫不犹豫得点头同意才给他。
商皓自己也找了身寻常公子的便服换上,带着贺朝云出了宫。
帽檐的白纱很长,足以将贺朝云半个身子遮住,一阵风过来,白纱掀动,又能将他的身形显露出来,乍一看是看不出异样的。
贺朝云身量颀长,又在帷帽之下若隐若现,只剩几片衣角在风中曳动,路过的人一眼瞟上去倒也觉得赏心悦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走路的姿势实在古怪,因为怕牵痛膀胱,又要夹住穴中的棋子,他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又因为裙摆下头没穿里裤,冷风透过衣料吹得他两腿私密处阴凉阴凉的,也不知是冷汗还是漏了点尿水。
商皓也不急,很有耐心得扶着他走,任他靠在自己身上。
这样一来在路人的眼里就成了一对走在街头的恩爱夫妻,丈夫陪着病弱妻子散步,那一星半点的古怪也变得合乎情理了。
天还未黑透,皇城的路面两边就有许多商贩支起了摊位,摆着各色物什,令人眼花缭乱。贺朝云却是完全没了赏玩的闲心,他自顾不暇,守着随时可能漏尿的关口,每隔一会儿就要打一个尿颤。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一来是害怕把绷紧的衣带挣断,二来是尿意早就强烈到呼吸都难受的地步了。
“唔呃……”
没留心看路,商皓也因为走神没顾上阻拦,贺朝云的小腹撞在了桌角上,尿包本就挤在一个窄小的空间中不断叫嚣着疼痛,这样一来又受到了力度不小的碰撞,痛处让他呼吸一滞,弯下腰去一手捂住小腹,另一只手揪住了商皓的袖口,力道之大直攥得他生疼。
“要漏……唔……要漏了”尿眼一酸,坚守已久的括约肌松弛了片刻,只是这一瞬间的松懈,就有一股热尿从铃口喷出,没有里裤的阻挡,胯间清晰可查得湿了拳头大的一块。
待神志回归躯体,察觉到胯下的湿热,贺朝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回憋,只是已经起了个头,让膀胱尝了口甜头,剩下的哪有那么容易憋回去?
两腿麻花似的锁在一起,脚趾抠地两腿交替原地蹦了几下才不至于酿成大错。
“噗,矜持点,那么多人看着呢。”见了贺朝云的窘迫,商皓非但没帮忙还在一旁好整以暇得打趣。
贺朝云环顾左右,自己适才的举动确实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立即直起身来恢复了原样,束在下腹的绷带被他的动作挣松了一点,小腹那里凸起了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小贩见贺朝云不慎撞在桌子上,又看他那么难受,担忧他撞伤了,作势要上前问询是否要叫大夫。
“无事,无事,在下的夫人只是胎动了,并无大碍。”商皓谢过了他人的好意,牵着贺朝云逃远了些,进了个没什么人的小巷子。
贺朝云被牵着一路快走,被垫得尿包又开始疼了,停下来的时候两腿抖得不成样,被尿意弄得头晕眼花。又见到商皓从暗袋里掏出了个什么放在他眼前,以为是尿道塞,心中涌起一阵欣喜就要接过来给自己堵尿。
拿到手上才看清原来是个假阳具,尺寸不大不小,柱身却遍布细小的球状凸起。
“尿道塞没带,先用这个将就吧。”
“可是……现在在外面。”贺朝云小声嘟囔了句,然后左右扫视几眼,他们躲在小巷里,就算是身边没人,不远处也是人声鼎沸的,行人的脚步声都听得真切。
“硬了就尿不出了。”
“怎么?你想在人前尿裤子?让人发现你是个喜欢随地漏尿的小狗?”
“不是。”贺朝云最终还是接过了那只假阳具,见周围无人,撩起裙摆塞进了没被系住的后穴。
因为穿的是女装,他撩起裙摆塞假阳具的样子比起往常莫名更添了几分媚态,配上两颊的红晕与眼中的水气,商皓竟然有种就这样在小巷里拔屌把他操尿的冲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着前些天黎北川偷摸对贺朝云做的那些脏事,商皓对他多加了个心眼,还找了个影卫专门在暗处顶着他的动向。
关外战事大捷,商皓总算能从压死人的繁忙中稍稍抽身了,便把枪口转向了太后身后的势力——他要把这个妄图独揽大权站自己这个新帝头上撒野的女人架空,毕竟他可不是什么年少无知的傀儡皇帝,还有上辈子的经验加持,耍起心眼能胜过他的人屈指可数。
这几月来他就暗中铲除太后势力,一边找黎北川的把柄,还顺道差人去查从前贺朝云任职的那个杀手组织——他还有个大仇没找他们算账呢。
这些天的生活称得上风平浪静,眼见着贺朝云的肚腹愈发隆起,孩子的月份上去了,性事上就一直收着力,每次行房都要问过太医,只是两人闲来无事随便玩点只擦枪不点火的小把戏。
却不想几月来平静的生活被一件事打乱了。
那个负责贺朝云安全的影卫端上了碗半凉的安胎药置于商皓面前案几上,说是清早发现一个眼生的太监端着这碗药正要走进贺朝云的房间,他见那个太监似乎不是太医院的人,也从未见他送过药,就把他扣下了。
商皓心中疑惑,端起那碗药凑近闻了闻,他不通医道,辨不出这里面的成分,但是气味跟往常给贺朝云服用的安胎药似乎没太大区别,只是色泽稍稍浅淡。
匆匆赶来的太医检验完安胎药的成分,双眉紧蹙,面色愈发凝重。
“陛下,这安胎药里似乎被加了一味药,只是那药实在少见,老朽也不敢确认。”
“是什么?”商皓挑眉追问,上身不由前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据老朽所知,天下只有一处有这药。”老太医语气笃定,继续说道,“在‘夜枭’建立初期,江氏由后山崖缝中的血莲混合药血炼成,中此毒者不宜活动行走,否则七步之内必气绝身亡,所以也被叫做‘七步断肠’。”
夜枭......
一听到这个称号,商皓登时警觉凝神。
这不就是贺朝云从前待过的那个组织吗?自己这些天一直在找它的踪迹,正愁没什么进展,这回倒是自己撞上门来了。
“人呢?现在在哪儿?”
“已经押进大牢拷问了。”
“看住了,别让他咬舌自尽。”既然能在戒备森严的皇宫做出这种事,后面一定有指使的人。
一应酷刑、蛊毒用下去,送药的那人没受住招了,说了是黎北川的贴身侍女湘芷让他做的。
证据确凿,这次太后也没能护住他,被押着跪在了殿前,发丝被冷风吹得凌乱,糊在满是泪水的颊上,一遍遍朝正殿磕头说自己冤枉,没多久额前已青紫一片。
他这回是真的慌了,几日没合眼,还几次三番叫人去狱中想封那人的口,结果反倒心急露了马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他衣服扒了。”他等了许久才听头顶上响起一个不辨喜怒的声音,说的话让他难以置信得抬起了头。
“闭嘴,没什么可喊冤的,做过的事自己清楚。”商皓做了个噤声的收拾,制止了黎北川的争辩,“那时候是严冬,如今春来回暖,没叫你跪冰块上已经是便宜你了。”
提起之前贺朝云险些小产的事,商皓就来气,薄唇紧抿着眯起双眼,显得愈发无情。
“还愣着做什么?没听清朕的话?”
“把他衣服,扒,了。”
“使不得啊,这周围全是人,一人之下的皇后怎能让旁人,让旁人......”
“他已经被朕废了,倒是不知道哪来的皇后?”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衣服被粗暴扒下,衣不蔽体、毫无颜面,早春的风依旧是凉的,黎北川两手捂着身子,打着细密的哆嗦,唇瓣因羞耻愤懑血色全无。
“江俞颜。”晾了黎北川一会儿,他缓缓吐出一个名字,“你可认识?”
黎北川惊诧抬头,瞳孔收缩,眼底显露出一闪而过的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认识?”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的猜测更确凿了些,商皓又问了一遍。
黎北川低下头去,双眼盯着不远处的砖缝,双唇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不肯说?”商皓信步走下石阶,从托盘里捻了根细长银针,最后附身半蹲在黎北川跟前,“或许是忘了吧......朕来帮你回忆回忆。”
不顾他的躲闪,将男人冰凉的手紧攥手中,针尖刺入指肉,片刻后就有殷红血色从崩裂的指缝中溢出,隔着苍白的指盖都能看清针尖在往深处游动。
“唔呃——”手抖得不成样,贝齿咬破唇瓣,他向后躲去,想挣脱开来,却是移动不了分毫,
十指指盖被温热的血染红,丹蔻似的,溅出的血爬上纤长嫩白的青葱指尖。
他到了最后已经哭喊得声嘶力竭了,却还是没交代自己跟江俞颜的关系。
“还是不记得?”商皓将最后一根银针齐根抽出,在黎北川那张花容失色的脸上蹭干净了血。
见面前人站起身来,在黎北川以为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候,商皓又打开了一只小巧的黑檀木盒,只有半掌大,里面放着只褐背红纹的小虫,一闻见空气中的血腥气便有了活力,在盒中疯狂窜动,口器翕张,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黎北川来不及反应,就看着那只小虫钻进了自己不断冒着血的食指指尖,脸色唰一下就便成了青白色。那蛊虫似乎能食人血液,食指的血色一下子便淡了,转而变得有些发黑,虫是往皮肉里钻的,那儿恰巧有个被针捅出的血口子,倒是让这蛊虫省劲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从暗袋掏出了个流苏吊坠,一圈玉玦环绕着个黑紫色的剔透玉块,凑近点看,竟能看到玉块中封了只与木盒中的那只一般大的小虫。
商皓用力捏了捏虫身,就听闻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黎北川也随之趴到在了地上。粗糙的地面将他膝盖小腿的皮肉全部磨破了,他依旧察觉不到一样趴伏在地上痉挛翻滚,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疼痛似要将他的身体撕裂成无数个小块,意识错乱时甚至能看到那只蛊虫正在自己体内吞吃血肉。
男人颤抖着手,用残破不堪的五指揪住了商皓的袍角,却被狠狠挣开,商皓冲他腰眼里踹了一脚,将人踹倒,又踩在他左手上,用力碾了碾。
鞋面立刻被血洇湿了一块。
“看来还是朕下手太轻了。”
“把你扔进天牢吧......那里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听说你那个忠心的小丫鬟已经死在里面了。”他在黎北川耳边低声说,“要去看看吗?”
也不知是乍起的凉风,还是商皓的语气着实阴森可怖,黎北川趴伏在地上又微微瑟缩了下。
看着黎北川被人拖走的狼狈身影,商皓心头一动。自己本不是此间之人,对这个对原主情深义重的青梅竹马没什么情分,但也没想如此为难他,只要他安安分分的,不惹是生非,自己能容下他叫他一辈子在宫中安稳度日、享尽荣华富贵。
却不想他是那种人,背着自己为难贺朝云不说,现在连害人性命的事都能做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这类居心叵测之人一向不会手软。
......
毕竟是娇贵惯的人,黎北川最后还是松了口,也交代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事,整件事跟商皓猜测中的大差不差,只是他实在没想到江俞颜竟然也跟原主有过一段,身为叫人闻风丧胆的刺客组织首脑,竟会学了怨妇那套,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算计自己。
黎北川这些天被折磨狠了,几乎没了人样,商皓想着既然话都套出来了,就给他个痛快。
“你说,明儿一早他们发现你的尸体,会不会觉得你是疯了沉湖自杀的?”说完这话,就见黎北川面露惊恐,挪着步子想逃,却被商皓一把捞了回来。
只是“噗通”的一声,人便进了那池子。那夏日会开满荷花的、溺死过不知多少宫人的池子,尸体与死鱼一同陈腐,深埋淤泥底部,人臂与藕节早分不出彼此。
严冬总算是过去了,湖面上厚实的冰封逐渐消融,时而有鹂鸟清啼,蜻蜓掠水而过,这朱砌宫墙内也恢复了几分生机。
春寒料峭,寒意依旧是袭人的,他将外袍解下给贺朝云披上,又揽着他一同坐在了檐下。
一手覆于贺朝云腹前的那个小弧度上,孩子还没到闹腾的月份,乖顺得很,约莫再过半年,这个下雪天怀上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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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浮空车上被雄主灌了几口酒,贺朝云从昨晚起就忙得没空进食的胃便开始刺痛。他一进门就将上衣脱了,深吸口气跪在了雄主身前,两手背在身后,熟练得趴下去塌腰用嘴替雄虫脱鞋。
那一层层的军装下是各式各样用不知名器械凌虐出的伤痕,有多少是战场上留下的有多少是他尊贵的雄主留下的,他自己也不清楚。两块厚实胸肌上的乳粒被锯齿乳夹咬得充血发紫。婚后几个月,他用牙给雄主脱过不少次鞋,只是做起来依旧是略显笨拙的,估计雄虫嫌他动作慢了,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这一脚踹到了乳夹,将一天下来早就痛到麻木的乳头撕扯,贺朝云一瞬间便疼出了一身冷汗,甚至觉得自己的左乳要就此被扯下来了。只听他沉沉闷哼了一声,动作却丝毫不敢停,估计是生怕受到更多责罚。
“去做饭。”替雄虫换好鞋后的贺朝云低眉顺眼跪在地上等待下一步吩咐,听到雄主说的是做饭,而不是去他以为的惩戒室,短暂得舒了口气。
自己的雄主地位不低,按理说做饭这种事怎么也轮不到他的,贺朝云心中明白,所谓的“做饭”也只是雄主想换着法子磋磨他而已。
果然,他并没有轻松多久,伺候雄虫在沙发上坐好,转身走了没几步,朝前迈步的腿便突然间停滞在了空中,缓了缓又往前走,这一次他走路姿势变得有些怪异。
贺朝云能感受到自己逼穴中的跳蛋突然间开始了跳动,估计是雄主按动了开关,与之同时到来的还有蔓延空气中的雄虫的浓重信息素。他在家是不被允许佩戴抑制环的,没有抑制环的时候,雄虫肆意散发的信息素对他来说不亚于上好的春药,没有自制力的雌虫一嗅到就能腿脚发软,骚穴流着水跪着求操。
释放信息素又不让雌虫满足,是惩戒家里不听话的雌侍、雌奴最简单方便的方法,他的雄主就一直这样惩罚他。
没有雄主的允许他是不允许射精的,甚至连鸡巴擅自勃起都会受到相应的责罚,好在他从今早开始就一直戴着一只限制勃起的贞操笼。马眼处是半透明的,经过一天的积累,他敏感的身体已经流了不少前列腺液在里面,现在受到了刺激,又开始汩汩冒水了。隔着裤子他看不见,但想必现在贞操笼里面一眼望去全是骚水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过会儿要受的责罚,贺朝云咬住唇瓣,勉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忽略鸡巴被拘束的疼痛,将情欲压下去,迈步朝不远处的厨房走去。
......
他饿了很久,但作为随时要在床上伺候的雌虫,他只能进食营养液——纵然婚后雄虫就碰过他寥寥几次,也是需要随时保持干净的。长期不用正常的饭食,闻到饭菜的味道只觉得恶心,更何况还有飘散在空气中的催情信息素。
这半小时,他忍着恶心,按照雄主的口味做饭,还时不时要躬身扶住矮柜缓上一缓。很想狠狠揉一揉胯间酥麻燥热的部位,但是想归想,不被允许他是不敢碰自己的。
怕雄主等得着急,他已经在努力加快做饭的速度了,结果最后还是有些迟了,明显引起了雄主的不快,在他跪在地上双手奉上餐盘的时候一直装作没看见,直到贺朝云双臂酸痛快要抑制不住颤抖的时候才将餐盘接过。
处于灵魂状态的商皓也跟着他们一同进了房间,周遭的景致让他受了一路的震惊,见识过飞行器在轨道上随意切换小星球跟过马路一样随意后,对于眼前这栋悬浮于空中的豪华别墅也没那么意外了。
别墅是欧式复古的,与这种现代化显得格格不入,倒与主人自身的风格很是相得益彰。
“孟菲尔德大公。”穿着整齐,保镖模样的两排人依次鞠躬。
估计是这个世界的“自己”不喜人,屋里并不如商皓想象中的有不少仆人伺候,劳伊·孟菲尔德带着身后一进门就莫名变得更加低眉顺眼的雌虫穿过重重走廊,最终进了走廊末尾的一个房间。
“裤子脱了吧。”劳伊心情不太好,简单吃了点便停了下来,一边优雅地擦着手,一边用眼神示意贺朝云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那个人似乎是这个平行世界的自己,商皓还是不太能接受如此这般作为一个隐形的旁观者目睹这种事情,他试图想跑,却被那股作用力一次次拉回。
似乎是被绑上了什么恶趣味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