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怀孕了?”老太医的话让商皓没忍住惊叫出声,跪在不远处的黎北川也瞪大了双眼。
两人同时被惊得身子一震,然后同时将目光投到了昏迷在床榻上的贺朝云身上,两人都后悔没早些知道这个消息。
其中区别就是,一个是心疼到不能自已,而另一个是后悔没早点弄死贺朝云腹中的胎儿。
“啪!”一记凶狠的耳光甩在了黎北川褪尽了血色的脸上,商皓用了几分内力,将黎北川整个人都掀翻在地,嘴角顷刻间被撕裂,血线顺眼嘴角滑落。
不敢捂住火辣疼痛的侧脸,忍着疼重新跪好。
黎北川在被要求殿外跪了一个时辰,虽隔着衣袍,也总算是体味到了几分贺朝云赤身裸体跪雪地的滋味了,他身子弱,又没受过罚,一冷一热,此时只觉得双膝疼得如被针扎。
见他跪得不安稳,商皓冷冷瞥了他一眼,用狠戾的眼神吓得他不敢再偷懒省力。
“知道他怀着孩子就一心想谋害皇嗣?”
“臣妾……臣妾也不知道……”黎北川跪着朝商皓的方向爬了几步,才一开口泪水就噙满了眼眶。
“闭嘴!”没空听他废话,商皓清理完贺朝云臀瓣中的蜡油就要将贺朝云翻个身帮他排尿。
黎北川见商皓面色不善,不敢再说话了跪在一旁心中忐忑不安,祈祷商皓能忙到天亮再罚自己,那时候太后还能捞自己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腹鼓胀到了骇人的程度,肚皮被撑得几乎透明,能看出条条青紫脉络,随便一碰就能感受到底下的水液在四处流动,凑着恭桶,轻轻按了下贺朝云的小腹,水包被按瘪,铃口却一点湿意也没有,也不见水柱喷出。贺朝云被按得哀嚎一声,弹动两腿,一下下弯曲伸直,五官都皱起来的,比先前还要痛苦,在掌下苦苦挣扎的模样如同濒死的活鱼一般。
商皓没注意到被封了蜡的马眼,按了几下不见喷尿心中正当奇怪。
很快,一双被冷汗洇湿的手抓住了商皓又要落下的手掌,那双手颤得厉害,手的主人已经醒了,被强烈的突然加重的尿意憋醒的。
“不……不要……求您……不要罚我……唔啊……”
贺朝云意识尚且模糊,甚至连对方的面容都未来得及看清,就下意识求饶了。一想起自己刚才在罚跪的时候私自昏过去,他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此时又被按小腹更是确凿了他的猜测,就是不知道要怎么罚自己了。
“能跟朕说么?你为什么尿不出啊?”安抚着惊慌失措的男人,商皓环抱着贺朝云微微发抖的身体。
“被……被塞住……蜡油……啊……好憋……!”终于辨认出声音的主人,贺朝云的情绪倒是稍稍平稳了些,只是急迫的尿意依旧让他焦躁不已,淌着泪喊着憋胀。
想尿,好想尿,一刻都等不及了……
听了这话商皓这才当即为自己的迟钝追悔莫及,憋到这种程度早不可能靠自己忍耐住了,自己怎么就没有意识到呢?
马眼处的蜡油实在是难处理,尿道细窄,却被人用蜡油填得严丝合缝,龟头被烫得红肿透明,仿佛只要用针轻轻一戳就会有脓水流出,里头估计都要烂了。
贺朝云醒来后一直很乖,也不喊疼,疼得狠了也只是轻轻抽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清理蜡油的时候,只能尽可能动作轻柔,稍重一点就能听到贺朝云顿时沉重急促起来的,那喘息仿佛是直直砸在商皓心头的,让他心疼到恨不得起身扇自己几巴掌。
抬头看着才分别没多久就瘦了一圈的人,脸色疼得发白都不喊叫,还用柔和的眼神看他,仿佛在叫他别心疼自己。
都怪自己御下不严,也不提防着黎北川,也不知道贺朝云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受了多少委屈。
清理干净的时候贺朝云的双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印着血色,倒是没之前那么苍白了。
最后一点蜡被刮掉,贺朝云急不可耐得挺了挺身,但看到商皓还在自己身前没躲开,只好将呼之欲出的尿水又憋了回去,回憋的感觉快让他难受哭了。
“让我……让我尿……唔呃……”
“尿吧,可以尿了……”
“出不来……唔唔……好憋……”估摸是憋过了头,阻碍去除后一时半会竟也尿不出一滴,贺朝云喊得嗓子都哑了,鼻头红红的,双眼也氤氲了水汽显得朦胧呆滞。
他急切的模样让商皓随着他也一同心急如焚,想搓一搓他的柱身冠沟,又怕挑起了情欲让贺朝云更加难受,一时想不出办法,思索片刻竟埋下身去将贺朝云疼得软下去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始终跪在远处的黎北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居然会放下身段主动用口舌去伺候一个身份卑微的侍妾,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不太符合他从小被灌输的价值观,张着嘴讶异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要知道现如今坤泽的的地位已经比前朝高出了许多,但要一个乾元在床底间为自己身身为妾室的坤泽做这种事也是很难想象的,就算是平民百姓也是很少有,更何况是身份地位相差那么多的天子与侍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未在乎周围人变得奇怪的眼光,商皓旁若无人得开始侍弄起贺朝云的鸡巴,感受着这根东西在口腔的温热中逐渐坚硬炽热柱身一圈圈涨大。他每一次都吞得很深,直到再无法进去一寸,他刻意将喉口放松,让龟头捅进喉咙深处更温暖的地方。
感受着贺朝云的身体部位在自己口中缓缓昂扬勃起,自己胯下也不觉支起了小帐篷。着军中那么久也没发泄过,他也敏感得不行,本来打算今晚一回来就要跟贺朝云好好亲热,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亲热什么的还是等贺朝云过几日养好伤了再说吧。
感受着周围人似有似无的注视,贺朝云有些不好意思,一手抵住了商皓的前额,想让他停下来,却迎上了一双有着灼热目光的深邃眼眸,那里面饱含的温柔认真让他心惊,还有罕见的滔天爱意出现在这张丰神俊朗的脸上。
不知道有没有在人前羞耻的缘故,贺朝云这次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感觉,鸡巴在口腔中跳了跳,难耐得两手将被褥扒得更紧了。
商皓的舌尖如水蛇般四处游走,包裹着他的敏感部位,除此之外一只手还在不停照顾着他装满精液的囊袋。情欲从小腹生出,水涨船高,一路攀升刺激着他的脑皮质,不行了,要射了。
身体控制不住颤抖,细细密密的抖,圆滚小腹中的尿液被带着晃动激烈。
“唔……唔呃……要……要射了……啊……哈啊……”
听了他的呻吟,商皓默许般的猝然收紧喉口,猛的一吸,贺朝云尖叫着射在了他嘴里,紧随其后的是喷薄而出的尿,含了一嘴精液的商皓来不及躲闪,颊上也被喷了些。
这一刻贺朝云可算是日夜期盼盼到了,心底的激动比射尿的舒爽还要强烈,不用尿一半停下,他失了力气仰躺在床上,源源不断的尿液喷了一床,津液直流,一脸快坏掉的表情,跟又来了一次高潮一般。
床褥湿透了,几乎找不到一块干燥的地方,贺朝云岔开两腿乱喷一气,倒是恭桶里没尿进多少。
看着贺朝云情动的诱人模样,商皓觉得自己胯下的狰狞硬物又涨大了一圈,只能在心底反复告诫自己贺朝云现在的身体状况由不得自己乱来。商皓退后几步,抬手用自己修长指尖揩着来不及吞咽的粘稠液体,伸出舌尖又舔了舔,垂下双眸掩去眼底的几分回味与留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面上也爬上了层薄汗,露出领口的锁骨汗光粼粼,长发散乱,身形却是不乱。
抱起情欲未褪,腿都合不拢的贺朝云径自朝寝殿的汤池走去。
转头去看黎北川的时候,眸光一暗,剩余的温存被淡漠掩盖,与面对贺朝云时判若两人。
“你现在知道他在朕心中的地位了吗?”
“去雪地里继续跪着好好反省,等朕忙完了再找你问话。”他甚至懒得多看黎北川一眼,转身就走远了。
……
知道贺朝云怀孕的那日商皓几乎失控了,纵使贺朝云从没在自己跟前诉苦,但看着他一身的伤,也能把自己离开这半月贺朝云的遭遇猜个八九不离十。
花穴被烫坏了显然还被针扎了,后穴也烫得不轻,商皓那日恨不当即将黎北川拖下去凌迟了,可是还没怎么罚他就被赶来救场的太后劝下了。这段时间黎北川做的脏事太后都看在眼里,但也就默不作声,现在倒是来的快,还说商皓为了个侍妾虐待发妻实在胡闹。
顾虑到太后的身份地位与手下的权柄,商皓按捺下连他们一起铲除的心,只得忍气吞声放过了黎北川,他准备再等等。
贺朝云的膀胱憋坏了,修养了好久还是不太禁得住尿,总是才放了没一会儿就忍不住要尿。在雪地里赤裸着跪着的那几个时辰把他的膝盖骨跪伤了,寒气入体,孩子勉强保下了,腿伤却治不好了,每逢阴雨天关节里都会刺痛难忍。
这些天商皓一直亲自照顾他,再加上政务又是繁忙,整个人颇有些疲态。不敢总是麻烦商皓,尿意来了贺朝云不好意思说,总是暗暗夹腿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名贵的膏药不要钱似的砸下去,烫伤的穴肉好得很快,这日天气好,商皓就计划着带贺朝云出去晒晒太阳。
喂完安胎药给贺朝云换了身衣裳,就抱着他朝御花园走去。
“又想尿了?”能感受到贺朝云的不安稳,被抱在手里都在自己手臂上偷偷蹭屁股,两腿更是夹得很紧,没有缝隙。
“没......没有。”才尿过两个时辰都不到,贺朝云又些不好意思,又怕被嫌弃没用,红着脸说着假话。
“没有?”左手移动到贺朝云的小腹上,坏心眼得往下摁了摁,那里有了点弧度,虽说完全比不上之前的量,但也让身上人哆嗦了一下,下意识要闪躲。
“嗯,有点急了......”见瞒不住了,贺朝云只好老实承认。
湖心亭摆了张矮桌,上面放着网格棋盘,他扶着贺朝云坐在了自己对面的软垫上。
盘腿坐下,两腿交叠的姿势倒是更方便他憋尿了。
“赢了朕就让你尿。”
“我要是输了呢?”他抬眸打量着对面的男人,只见对方扯出了个戏谑的笑,也不做言语,只是两指衔着枚黑子落在了棋盘正中。
想不到,商皓完全不带让他的,黑子一路冲杀,很快便将数枚白子卷入囊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输了,你就得把这些被朕吃掉的棋子塞进你的小穴。”商皓突然开了口,回答了那个耽搁了好一会儿的问题。
贺朝云闻言身子一震,执棋的手都出了冷汗,他没怎么学过棋,方才也不知道输了要被罚,现在才想认真起来,局势却已经不容乐观了。
“好了,你输了。”
看着面前堆叠的十几枚白子,贺朝云面露难色。
“塞......塞进哪?”他将系带解了,将衣袍撩开。
“两个都塞,伤不是好全了吗?”
贺朝云乖顺得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商皓,又将臀部撅起,露出粉嫩幽处。他躬身缓了缓,两指撑开穴口,将棋子塞了进去。
棋子的个头不大,边缘也圆润,起初还算顺利,只是穴里的棋子渐渐增多,后进去的就将先进去的顶进了深处。一不留心,有粒竟碾上了他的敏感点,手一滑,一粒裹了淫液的棋子掉了出来,滚远了。
“用嘴衔过来。”商皓好整以暇得撑着下巴看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得敲着桌面。
“是。”贺朝云夹着穴中的棋子,转过身去找,为了避免牵动到膀胱,他爬起来姿势很是奇怪,红着脸有些羞耻得找棋子。
方才分明看着滚到这儿的啊,怎么就是找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不死心,又爬去四周找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
也是,那颗棋子早被商皓悄悄踩在了脚底,哪里还找得到?
贺朝云心中困惑,注意力被分散,一瞬间没夹住,又有几粒棋子滚落在地,带出的淫水在青石地上印了几个湿斑。
“先把这个捡了。”脚尖点了点地,指着才掉下的白子。
弯腰时会挤到膀胱,这几日没给他插尿道棒,只这一下贺朝云差点就没漏出尿来,停在半途缓了缓,喘了口气低头去叼棋子。
自己淫水的味道并不美妙,贺朝云忍着恶心把那粒圆滚的白子用牙叼了起来,摆在了小桌上。
“再去那边找找呢。”商皓随手指了个位置,让贺朝云去找,看着他含着棋子无法闭合的小口张合吮吸,不时有含不住的棋子掉落。
可谓是掉得比捡得还快。
反复弯腰去捡地上的棋子,没多久贺朝云爬累了,额角也挂上了细汗。更要命的是膀胱,伤着后禁不住尿,反复的压迫又让尿意渐长,只得两腿并拢夹着鸡巴,将尿眼死死守住。
“好了,接下来你要好好含住了,不许再掉,否则接下来半日都没有你尿尿的机会了。”贺朝云总算把地上的棋子都捡了起来,商皓拍了拍他高高翘着的屁股,指尖擦过他被棋子搅得湿软泥泞的后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棋子都排了吧,我要操你。”贺朝云如获赦令,当即撅起屁股就要把棋子全部排出体内。
“尿不许漏了。”见他那么开心,商皓又加了句。他想到了自己胯下忍了好几天的鸡巴颇为不爽,要难受就得一起难受,谁也不许舒服。
反正太医说了,贺朝云膀胱受损忍不了太久,但也不能惯着他想尿就尿,否则就更加治不好了,稍微憋一憋对病情无碍。
“唔,不......不行了......要漏......”放松后穴的同时又要守着前面不能漏,原本没什么难度的事情大大受阻,不敢使劲,害怕括约肌失手,可不使劲又排不出那一颗颗被自己塞得很深的棋子。
他开始后悔自己方才不用心下棋,输了那么多了。
粉嫩的肉穴一张一合,眼见着那颗白子已经到了出口,贺朝云估计是尿意来了,紧张得呼吸一滞,双腿夹紧互相摩擦着,把即将喷出马眼的尿水忍了回去,却不想后穴也在一同做着回憋的动作,穴肉一吸,竟把好不容易快掉出来的白子吸了进去。
“能......能把鸡巴捏住吗?”太煎熬了,贺朝云恳求道。
“不行。”
遭到拒绝后的贺朝云耷拉下脑袋,只能咬着牙继续,收缩肉穴用力排棋子的动作让尿意不断加强,仿佛有只手一直在挤压他的尿包,憋涨让他浑身颤抖,过了半天才排出了两颗棋子,里头还不知道有多少。
渐渐的,商皓也开始失去耐心了,他甚至觉得这也是一场对自己的折磨,只能看不能吃。坐在一旁眼见着新鲜粉嫩的肉穴一开一合吮吸着那些个水光淋漓的棋子,冲动让他想把鸡巴狠狠插进去,完全不想继续等待了。
欺身而上,把贺朝云压倒在地,两根手指刺入花心,在湿软中搅动几下,两指钳住棋子,将其轻易带出。这动作重复了几次,直到穴中棋子的数量少了一半。
那只被裹上淫液的手转而去解自己的衣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一转眼,衣裤就被脱光了,商皓挺身进入那只湿软的小穴,他早就等不及了。
里头炽热的包裹让他深深叹息。
“我要开始动了。”几乎是急不可耐,但依然想知会贺朝云一声。只是还没等到贺朝云的同意,就已经开始了运动。
“啊……还有一半……棋……棋子……”
对啊,还有一半。
他懒得取了。
来不及排出的棋子被猝然进入的粗长的玉茎捅入最深处,不长眼得磕在了贺朝云的敏感点上,被点燃了性欲后的身子抽搐一下,两腿间沉睡的性器跳了跳,立了起来。
这几日贺朝云在养伤,负责禁锢鸡巴的金笼被卸了,没了阻碍却依旧是不能射的,只能靠自己忍住了。所以他身子很敏感,是一闻到商皓的味道就能硬得流水的地步。
乳头触到一片湿凉,柔软的舌尖逗留在他淡粉的乳首上缓缓打着圈。
他想躲开,却被那双手按得更紧了。商皓就这插入的姿势弯下腰去舔舐吸吮身下人的乳头,时而用牙轻轻研磨,乳头被拉成长条,又恢复原状,直到颜色变深了好几度。
果然,贺朝云挣扎的力气小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了动身,甚至想把另一边的乳头往前凑,想让商皓也顾及一下空虚已久的另一边。
商皓没听他的,直起身来放过了可怜的乳头,将贺朝云的两条长腿对折,掐着他的腰就开始挺动。看贺朝云嗫嚅着想说些什么,还不忘从一旁挑了枚棋子叫贺朝云叼在口中。
满嘴都是自己流的骚水的气味,贺朝云有些嫌弃得皱了皱眉。
“唔唔……”这下他是彻底说不得话了。
见他叼好了,商皓挺腰便大开大合操干了起来。御花园的湖心亭四面透风,毫无遮挡,他们旁若无人得做那种事,就算知道那些宫人就算是见到了也会低头快步避开,贺朝云还是面上发烫,身体因羞耻绷紧。
比羞耻更迫切的是不断增长的尿意,盘在商皓腰间的两腿无法合拢,深埋体内的鸡巴又在故意朝着他的水包冲撞,要不是他死守着括约肌,估计已经漏尿了。
为了将尿止住,贺朝云要反复收缩括约肌,连带着花穴也在收缩,卖力吮吸着鸡巴。
因为被吸得舒服,商皓的动作自然也愈发凶狠了起来,一时竟忘了贺朝云腹中还怀着孩子,无法承受太激烈的性事。
“唔……哈啊……孩……孩子……”贺朝云叼着棋子,含糊不清得说,久久无法闭合的双唇被津液浸得水光透亮,倒是诱人。
对,还有孩子。
爽归爽,孩子的死活也不能不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压着情欲,把鸡巴齐根抽出,果然,贺朝云翻了个身起来,两手抓着自己的脚踝跪在了商皓面前,他将臀部高高翘着,露出腿间被操红的肉穴。
“啊……尿……想尿……”贺朝云又受不住了,呼之欲出的尿水要把他逼疯,因为商皓一直在冲撞顶弄他的尿包,难受得很,他的鸡巴一直不是很硬,想尿还是能尿出来的。
见他铃口一颤,似有尿水漏出,商皓眼疾手快得把他鸡巴攥住,飞快撸动几下,强迫这根东西立了起来。手头一面不停歇地撸动,鸡巴也在狠命操弄,放过了贺朝云的尿包,转而朝敏感点攻去,贺朝云的身体被撞得前后耸动,青筋暴凸的粗大鸡巴也在身下左右甩着。
“唔唔唔……”在即将冲上顶峰的前一刻,一根手指残忍得堵住了贺朝云铃口,那只攀在他灼热肉棒上的手也猛的收紧,几乎要把他的鸡巴攥断。
贺朝云吃痛倒抽了口气,情欲一下子被削减了大半,鸡巴痛苦得软了下来。
“朕还没射呢,怎么能让你那么早舒服?”似是为了惩罚他方才的放肆,那只将马眼堵住的手抠挖了几下贺朝云的尿道口,见贺朝云的铃口正在一张一合着忍尿,他试着将手指往里捅去。
可是窄小的甬道哪里能容下整根手指?
贺朝云被痛感引得眼前一黑,忙不迭求饶,没顾上口中的棋子,一阵清脆声响后,棋子掉在了石板地上。
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双唇依旧半开,维持着衔住棋子的姿势。
听着这略微刺耳的声响,贺朝云瑟缩了下身子,安分了许多,他不知道会受到什么责罚,只是觉得一定不会是好事。
意想之中的责罚并没有降临,商皓跟没发现似的,身后的冲击依然不停,臀部与男人紧致的下腹相撞,发出淫糜的肉体碰撞声,直到最后射在了他身体里,这场不算温柔的冲撞才告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中插着鸡巴被男人抱在身上歇息,直到这时贺朝云都以为自己会被就此放过。
“还想尿吗?”装满尿水的膀胱浑圆,并没有憋到极限,水包是软的,轻轻一戳就能将半根手指埋入。
水包被挤压,贺朝云难耐得将两腿并拢互相磨蹭了几下,很快两腿又被大力掰开,不让他借力忍尿。
“不,不想了……”贺朝云生怕有诈,愣怔一瞬后说了句违心的话。
“真的吗?”,水包继续被那双手有意无意地蹂躏,仿佛他涨满尿的水包只是件没有生命的物件,在面团似柔软白腻的水包上留下了几个指印。
“那把这碗安胎药喝了罢,再换身衣裳陪朕出宫走走。”商皓又等了一会儿,见身上人只是兀自蹭着腿忍尿,一点也不松口求饶,他心中暗笑。
既然给了放尿的机会还不珍惜,一会有的是他后悔的时候。
……
方才射进去的浓精被那根穿进贺朝云逼肉的发带系住,与棋子一同关在了里面。商皓又找了块绸布将贺朝云凸起一块的小腹收了进去,直到平整到旁人看不出端倪。
小腹被凶狠勒平后,尿意更加汹涌,贺朝云在原地跳了几下才把尿水勉强忍住。
“穿上这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件女人穿的裙裾,勉强给贺朝云套上,腰带束紧后又给小腹加了层压力,憋得贺朝云呼吸一颤,两眼上翻。他两腿夹得更紧了,两腿间黏糊糊的全是汗。
“不……不行……好紧……”
“这有什么?你下面可比这紧多了。”商皓在他耳畔低声说道,热气喷洒在颈侧,贺朝云的耳尖都红透了。
小一号的女装穿在贺朝云身上显得很紧贴,加上腰带又系得紧,隔着布料甚至能看到他胸膛肩膀的肌肉轮廓。
不行,不能这样出去,太丢脸了。
一个想法跳出心头。
商皓转头看看停下脚步不再向前的贺朝云,看他面上羞赧,又支支吾吾斟酌着开口,心中顿时明了。
“答应不在外面漏尿,就允你戴着这个出去。”他勾唇轻笑,变戏法似的从一旁找了顶有一圈白纱的帷帽出来,见贺朝云毫不犹豫得点头同意才给他。
商皓自己也找了身寻常公子的便服换上,带着贺朝云出了宫。
帽檐的白纱很长,足以将贺朝云半个身子遮住,一阵风过来,白纱掀动,又能将他的身形显露出来,乍一看是看不出异样的。
贺朝云身量颀长,又在帷帽之下若隐若现,只剩几片衣角在风中曳动,路过的人一眼瞟上去倒也觉得赏心悦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走路的姿势实在古怪,因为怕牵痛膀胱,又要夹住穴中的棋子,他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又因为裙摆下头没穿里裤,冷风透过衣料吹得他两腿私密处阴凉阴凉的,也不知是冷汗还是漏了点尿水。
商皓也不急,很有耐心得扶着他走,任他靠在自己身上。
这样一来在路人的眼里就成了一对走在街头的恩爱夫妻,丈夫陪着病弱妻子散步,那一星半点的古怪也变得合乎情理了。
天还未黑透,皇城的路面两边就有许多商贩支起了摊位,摆着各色物什,令人眼花缭乱。贺朝云却是完全没了赏玩的闲心,他自顾不暇,守着随时可能漏尿的关口,每隔一会儿就要打一个尿颤。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一来是害怕把绷紧的衣带挣断,二来是尿意早就强烈到呼吸都难受的地步了。
“唔呃……”
没留心看路,商皓也因为走神没顾上阻拦,贺朝云的小腹撞在了桌角上,尿包本就挤在一个窄小的空间中不断叫嚣着疼痛,这样一来又受到了力度不小的碰撞,痛处让他呼吸一滞,弯下腰去一手捂住小腹,另一只手揪住了商皓的袖口,力道之大直攥得他生疼。
“要漏……唔……要漏了”尿眼一酸,坚守已久的括约肌松弛了片刻,只是这一瞬间的松懈,就有一股热尿从铃口喷出,没有里裤的阻挡,胯间清晰可查得湿了拳头大的一块。
待神志回归躯体,察觉到胯下的湿热,贺朝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回憋,只是已经起了个头,让膀胱尝了口甜头,剩下的哪有那么容易憋回去?
两腿麻花似的锁在一起,脚趾抠地两腿交替原地蹦了几下才不至于酿成大错。
“噗,矜持点,那么多人看着呢。”见了贺朝云的窘迫,商皓非但没帮忙还在一旁好整以暇得打趣。
贺朝云环顾左右,自己适才的举动确实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立即直起身来恢复了原样,束在下腹的绷带被他的动作挣松了一点,小腹那里凸起了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小贩见贺朝云不慎撞在桌子上,又看他那么难受,担忧他撞伤了,作势要上前问询是否要叫大夫。
“无事,无事,在下的夫人只是胎动了,并无大碍。”商皓谢过了他人的好意,牵着贺朝云逃远了些,进了个没什么人的小巷子。
贺朝云被牵着一路快走,被垫得尿包又开始疼了,停下来的时候两腿抖得不成样,被尿意弄得头晕眼花。又见到商皓从暗袋里掏出了个什么放在他眼前,以为是尿道塞,心中涌起一阵欣喜就要接过来给自己堵尿。
拿到手上才看清原来是个假阳具,尺寸不大不小,柱身却遍布细小的球状凸起。
“尿道塞没带,先用这个将就吧。”
“可是……现在在外面。”贺朝云小声嘟囔了句,然后左右扫视几眼,他们躲在小巷里,就算是身边没人,不远处也是人声鼎沸的,行人的脚步声都听得真切。
“硬了就尿不出了。”
“怎么?你想在人前尿裤子?让人发现你是个喜欢随地漏尿的小狗?”
“不是。”贺朝云最终还是接过了那只假阳具,见周围无人,撩起裙摆塞进了没被系住的后穴。
因为穿的是女装,他撩起裙摆塞假阳具的样子比起往常莫名更添了几分媚态,配上两颊的红晕与眼中的水气,商皓竟然有种就这样在小巷里拔屌把他操尿的冲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着前些天黎北川偷摸对贺朝云做的那些脏事,商皓对他多加了个心眼,还找了个影卫专门在暗处顶着他的动向。
关外战事大捷,商皓总算能从压死人的繁忙中稍稍抽身了,便把枪口转向了太后身后的势力——他要把这个妄图独揽大权站自己这个新帝头上撒野的女人架空,毕竟他可不是什么年少无知的傀儡皇帝,还有上辈子的经验加持,耍起心眼能胜过他的人屈指可数。
这几月来他就暗中铲除太后势力,一边找黎北川的把柄,还顺道差人去查从前贺朝云任职的那个杀手组织——他还有个大仇没找他们算账呢。
这些天的生活称得上风平浪静,眼见着贺朝云的肚腹愈发隆起,孩子的月份上去了,性事上就一直收着力,每次行房都要问过太医,只是两人闲来无事随便玩点只擦枪不点火的小把戏。
却不想几月来平静的生活被一件事打乱了。
那个负责贺朝云安全的影卫端上了碗半凉的安胎药置于商皓面前案几上,说是清早发现一个眼生的太监端着这碗药正要走进贺朝云的房间,他见那个太监似乎不是太医院的人,也从未见他送过药,就把他扣下了。
商皓心中疑惑,端起那碗药凑近闻了闻,他不通医道,辨不出这里面的成分,但是气味跟往常给贺朝云服用的安胎药似乎没太大区别,只是色泽稍稍浅淡。
匆匆赶来的太医检验完安胎药的成分,双眉紧蹙,面色愈发凝重。
“陛下,这安胎药里似乎被加了一味药,只是那药实在少见,老朽也不敢确认。”
“是什么?”商皓挑眉追问,上身不由前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据老朽所知,天下只有一处有这药。”老太医语气笃定,继续说道,“在‘夜枭’建立初期,江氏由后山崖缝中的血莲混合药血炼成,中此毒者不宜活动行走,否则七步之内必气绝身亡,所以也被叫做‘七步断肠’。”
夜枭......
一听到这个称号,商皓登时警觉凝神。
这不就是贺朝云从前待过的那个组织吗?自己这些天一直在找它的踪迹,正愁没什么进展,这回倒是自己撞上门来了。
“人呢?现在在哪儿?”
“已经押进大牢拷问了。”
“看住了,别让他咬舌自尽。”既然能在戒备森严的皇宫做出这种事,后面一定有指使的人。
一应酷刑、蛊毒用下去,送药的那人没受住招了,说了是黎北川的贴身侍女湘芷让他做的。
证据确凿,这次太后也没能护住他,被押着跪在了殿前,发丝被冷风吹得凌乱,糊在满是泪水的颊上,一遍遍朝正殿磕头说自己冤枉,没多久额前已青紫一片。
他这回是真的慌了,几日没合眼,还几次三番叫人去狱中想封那人的口,结果反倒心急露了马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他衣服扒了。”他等了许久才听头顶上响起一个不辨喜怒的声音,说的话让他难以置信得抬起了头。
“闭嘴,没什么可喊冤的,做过的事自己清楚。”商皓做了个噤声的收拾,制止了黎北川的争辩,“那时候是严冬,如今春来回暖,没叫你跪冰块上已经是便宜你了。”
提起之前贺朝云险些小产的事,商皓就来气,薄唇紧抿着眯起双眼,显得愈发无情。
“还愣着做什么?没听清朕的话?”
“把他衣服,扒,了。”
“使不得啊,这周围全是人,一人之下的皇后怎能让旁人,让旁人......”
“他已经被朕废了,倒是不知道哪来的皇后?”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衣服被粗暴扒下,衣不蔽体、毫无颜面,早春的风依旧是凉的,黎北川两手捂着身子,打着细密的哆嗦,唇瓣因羞耻愤懑血色全无。
“江俞颜。”晾了黎北川一会儿,他缓缓吐出一个名字,“你可认识?”
黎北川惊诧抬头,瞳孔收缩,眼底显露出一闪而过的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认识?”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的猜测更确凿了些,商皓又问了一遍。
黎北川低下头去,双眼盯着不远处的砖缝,双唇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不肯说?”商皓信步走下石阶,从托盘里捻了根细长银针,最后附身半蹲在黎北川跟前,“或许是忘了吧......朕来帮你回忆回忆。”
不顾他的躲闪,将男人冰凉的手紧攥手中,针尖刺入指肉,片刻后就有殷红血色从崩裂的指缝中溢出,隔着苍白的指盖都能看清针尖在往深处游动。
“唔呃——”手抖得不成样,贝齿咬破唇瓣,他向后躲去,想挣脱开来,却是移动不了分毫,
十指指盖被温热的血染红,丹蔻似的,溅出的血爬上纤长嫩白的青葱指尖。
他到了最后已经哭喊得声嘶力竭了,却还是没交代自己跟江俞颜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