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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域给了南宫迁另外一只腿一脚,南宫迁双膝跪在了地上。
苏以寒攥着他的下巴,直视他那双充满怒意的眸:
“这是你侮辱我苏家先祖该跪回去的。”
“千里送人头,殿下,您这可真够熟练的,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只要你在我云昭,只要我想,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绑了你,折磨你……”
苏以寒让狄元辛掰开南宫迁的嘴,拿出之前的罐子,从里面拿出了两只蛊虫,直接给他塞嘴里了。
避免他吐出来,苏以寒捂住了他的嘴。
蛊虫在嘴里涌动爬行,舌头隐隐刺痛,南宫迁痛苦的吞了下去。
苏以寒松开他的嘴,笑的开心:
“人命无法偿还,那就你亲自来体验体验蛊虫在体内繁衍的感觉吧,我可是专门检查过的一公一母。他们在你体内孕育更多的小蛊虫,密密麻麻的啃噬你的内脏,你的血液,像是攀附在肠子上的吸血虫,不把你吸到死亡誓不罢休。”
南宫迁是下蛊虫之人,南宫迁自己有解药。
而这蛊虫发作时间是两天,也就是说,南宫迁和苏以寒在长华赌坊见面之前,蛊虫就已经下了,只是南宫迁故意把人引到了长华。
南宫迁自己有解药,苏以寒不怕他死。
再不济,自己调一份给他。
但在此之前,必须让他受尽了苦头。
南宫迁心里确实不慌,因为他身上带了解蛊虫的药,但生吞蛊虫太令人犯恶心了,尤其上面还有之前死人的血,口腔内部臭烘烘的。
“凡事要讲究证据的。”南宫迁概不承认自己下蛊虫弄死人的事。
“我不用管你承不承认。”苏以寒微微笑:“我关着你的两天,你愿意以死来证明清白,那我没关系。”
南宫迁盛怒:“你敢!”
苏以寒反问:“我为什么不敢?”
南宫迁死死的盯着苏以寒的那双眸子。
苏以寒凉薄的笑:“你来扬州搞事,上庄县少女祭祀策划,针对我爹爹,陷害我苏家,并擅闯我苏家祠堂冒犯先祖起,南宫迁,若不是规矩摆在那我不能弄死你,你在扬州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为套他话,为避免他恼羞成怒造成严重后果没有下剧毒,而是一点一点吊着他的希望。
苏以寒拍拍手,狄元辛将南宫迁倒挂着吊在树上。
封住他说话的穴位,让他没有办法呼救,把南宫迁对无辜之人做的事,一一弄在了他自己身上。
苏以寒则安安静静的继续看书。
沈域在一旁陪着,没有离开,以免南宫迁挣脱掉对苏以寒造成伤害。
说要吊着他就一直吊着,哪怕半夜下了雪,苏以寒也没把他放下来,但避免他真的一不小心冻死了,隔一段时间观察他一下。
南宫迁也算是命硬,一下一下的都抗了下来。
一直都在寻找南宫迁的踪迹,然而不再有人敢搜苏府了。
苏靳硬气起来,直接硬刚之前那些落井下石的人,朝堂对骂,折子参本。
南宫迁在第二日即将蛊虫毒发身亡前哑着嗓子求饶:
“我承认……我承认是我做的……长华赌坊是我做的,朱颜楼的手脚也是我……”
苏以寒把他放下来,让他自己写罪状,让他签字画押,随后把这些分别让人送往南谢那和曹昊那。
南宫迁赶着最后一刻服下自己的解药,放走了他:
“碍于规矩,留你一条狗命,等着本小姐日后来取。”
南宫迁屡教不改,皇家这次直接给了果断答案。
打吧,打仗吧。
南宫迁和那些使臣落魄的回到大伏。
云离任命将军,调军队,备军粮军资准备打仗。
然而沈域那一点动静都没有,没有半点恢复他官职的意思。
即便这样了,他们还是不想放沈域离开。
像是要把人终身囚禁在这,尤其是当沈域之前说爱慕之人是苏以寒后,更不敢给沈域兵权,怕二人联合造反。
百姓聚众闹事,朝堂一分为三:
太后一派。
老忠臣派。
以及墙头草派。
局势动荡,变换莫测。
苏靳一步一步的脱离掌控,更是让太后意外。
但所幸的是,和大伏交战首战告捷,全民欢呼庆祝。
朝堂需要新鲜血液,春闱将至,闭关看书的孔文郎抽空给苏以寒写了信。
大致内容是不负苏以寒期望。
苏以寒约见了孔文郎一次,在孔府。
孔文郎成长迅速,如今已少了之前结巴的小毛病,虽然仍旧羞涩,但至少说话顺畅了,谈吐间是文人雅气。
“你把韩蕊霜的生母接来了?”
“嗯。”孔文郎点点头:“我说过的,会等霜儿出来。”
所以替她照顾母亲,希望霜儿出来时,除了自己,还有亲人。
——
作者有话说:
孔文郎未杀青,戏份开始了。以及,今天看了一个评论给我气到了,我愣是花了半个小时回复她,我自认我脾气不错,书评也有说我不好的,我觉得他们说得对,都不会说什么,甚至虚心请教。看过很多作者下场怼人的基本都被喷了个狗血淋头,我做好她反击的准备了,今日份更新到此结束,宝贝们晚安。
第123章 状元郎
苏以寒笑了笑。
孔文郎有些揣测不到苏以寒这个笑的意思,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问了:
“小姐,我……”
苏以寒打断他的话:“你都已经收容了,我还能让你将人赶出去不成?我让你做的事能顺利做成,你爱留什么人不关我事。”
“每年春闱腥风血雨,看好你的人别让人威胁了,以及,我会让我的人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危。”苏以寒淡淡提醒他。
孔文郎每次见苏以寒,都觉得这姑娘过分的淡定。
他点点头:“是。”
为了报答苏小姐的恩情,也为了霜儿出来后他们的未来。
边关打仗,朝堂水深火热。
沈域被罢官不能回西北,但他身边的封朝能走,所以近日不见封朝。
首战告捷后暂休战,又是为了那些剥军饷的烂事上朝时吵个没完没了。
苏靳每日回府后都同苏以寒吐槽,听他们文绉绉的吵架,吵的都要睡着了。
“那爹爹穿厚些,小心着凉。”苏以寒乖软的笑着答:
“爹爹,给您买的那些衣裳为何总不穿,是女儿选的不好看吗?”
“我家忘忧的眼光自然是极好的!”苏靳急切的解释:“只是用不着,爹爹又不像你们姑娘家,保暖就成。”
“不成。”苏以寒佯装生气:“爹爹不穿,那女儿下次也不买新衣裳了。”
“那怎么能行!”苏靳一口否决:“你身子娇嫩,旧衣裳穿着不舒服。”
苏以寒不说话,就那么望着他。
苏靳妥协:“好好好,爹爹换。”
没日没夜的下雪,门前积雪都三寸高了出不了门,苏以寒安分了一个月,终于临来春闱。
礼部尚书韩茂主持,云离派了南谢任命监管,在公正方面没问题,防着的就是暗处了。
确实有人试图对韩蕊霜的生母下手,但苏以寒提前防了一手,所以没出事。
狄元修在暗处保护孔文郎的安全,挡了两次刺客。
对此,孔文郎惊讶了。
苏以寒冷笑一声:“这些小把戏每年都在上演。”
她耳朵都要被念出茧了。
而孔文郎不负所望,在春闱中一举中了会元,而孔文郎背后牵扯的那桩案子被有心之人牵出来谈论,一时,孔文郎处于风口浪尖上。
玩舆论,苏以寒也会。
孔文郎是她一颗棋子,身上不能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先雇人在茶楼酒馆青楼那些传播广泛的地方解释一波案情和孔家无关,孔家是受害者。
其次,避重就轻,大肆宣扬殿试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并且将孔文郎才华横溢,纯良温善的名声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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