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
吕文林满面生理性的泪水,居然还能带着哭腔回答他的话,主人,我只有离了你才不能活。
什么手段也养不出这样乖顺的玩具,除非玩具本身心甘情愿地献祭自我。
被锁链拴住的吕文林从来就不是臣服于他的奴隶,而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甘愿献出自我的耶稣。在三日后即将到来的复活节上,他的神明将带着他的情和欲死而复生,如此周而复始,直至尽头。
主人才舍不得把你丢出去。文文就应该做我一个人的狗,只被我操,肚子里含满了我的精液,动一下就会往外流,跟尿裤子的小孩一样。
陈奥拉他的手去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手指再试探着往里进。
吕文林吓得紧缩起来,哑着声音说:主人,进不去了
文文这么厉害,我就是再放一根进去也能吃得下的对不对?
陈奥的手指又往里钻了钻,沾了一手的淫液退了出来,刮蹭在吕文林在情事中红胀得相当色情的乳尖上,红白交映在一起,像雪上落的红梅花瓣被碾出新鲜的浆液。
他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把吕文林抱在怀里,揉捏他柔软的臀肉,不住地啄吻身下哭泣的人,肏弄的动作半点没停下来过。
文文,我把你操到怀孕好不好?
你怀了孕,还要扶着肚子给我操吗?会不会吓到肚子里的宝宝啊?
你怀孕的时候会不会流奶啊?
这样漂亮的人,连陷在情欲里的脸都秾艳迷人,嘴唇间开开合合,说出来的话却这样淫荡下流。
不知道主人,我不知道。
陈奥的话说得越来越过分,而吕文林当下没有再去捂他嘴的权利,就只能听着一个个过分的字眼往他耳朵里钻,摇着头一直说不知道。
不知道?陈奥感到十分惋惜,文文,可是我想尝尝你的奶是什么味道的。
也会像你流的其他水一样,又骚又甜的吗?
他边说边拱到人胸前,隔着已经洇湿、近乎透明的衣料嘬弄吕文林一对红艳的乳头,吸起来啧啧出声,好像真要从人胸前吸出点不存在的乳汁。
文文,我没喝过母乳,你到时候不能偏心,也要喂给我喝好不好?
说啊宝贝,说你会喂奶给我。
陈奥说的每个字都好像是从天外飞来的虚无缥缈的云,云层经过他时又降下如岩浆般热烈的雨,要将他蒸腾融化。
吕文林咬着手背摇头,素净的脸上涕泪涟涟,全然是沉浸在情和欲里的颜色。他真有点说不出口。
说不说?
再不说,主人要罚你了。
我、我会
会什么?
陈奥又一次彻底打开了他的生殖腔口,把自己阴茎的头部顶进去,文文,你怎么这都说不出口,要教几遍啊?你不是最知道怎么让人高兴的吗?
吕文林被弄得实在受不了,崩溃地哭出声来,一个劲儿点头,连什么时候又射出来一次也不知情,人干脆破罐子破摔:我会喂奶给主人喝。流的奶全给主人。
真想操死你。
坏了,我真的要坏了,别再弄了
不会坏的,文文,乖。
这些天来,陈奥把他的身体上下开发了个遍,自然知道他的宝贝所能承受的阈值究竟在哪儿。
别看只是个没有腺体的beta,无法自动分泌出情动的水液,但这具身体里可被玩弄的潜能却有无限。只要经过耐心的调教和训导,就能从那副懵懂干净的单纯模样变得淫荡诱人无比。
还好,这个宝贝从头到尾都只被他一个人品尝和占有。
真想把他关起来,不再去招摇过市,那笑是他的,哭也是他的,痛苦和悲伤、愉悦和期待、恐惧和心悸连呼吸和心跳也只能被他听到。
做他方寸天地中无上的统领,将他的身体感官,皆囚于心房之中。
吕文林叫得喉咙都哑了,话也说不出来,陈奥还是不肯放过他,往他不应期中抖动发颤的阴茎根部扣上一只银环,文文,没有我的指令,不准再射了。要等我一起,知道吗?
吕文林完全失去了掌管自己身体的能力,高潮后浑身都敏感紧缩,碰一下都受不了,陈奥却还在不知轻重地顶他的敏感点。
他低着声音央求陈奥:射进来,主人,求你
文文,你就这么求人的吗?
吕文林不知道还能怎么说,他已经快撑到自己的极限了。
主人告诉你该怎么说,陈奥舔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把话教给他,说,谢谢主人给我灌精。
吕文林几乎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听到的话。
他变成了只会转述的机器:谢谢谢谢主人给我灌精。
说你是会给我生好多好多宝宝的兔子。
我是您的兔子,会给您生好多好多宝宝。
他连续高潮了两次,身体处在一种濒临极限的状态中,此刻再经受这种仿佛从云端跌落崖底的刺激,失禁感尤为明显,连性器都变得有些肿胀红紫,却被牢牢束缚在阴茎环内。
我想、我想主人,求你放开我一下好不好?
我不行了陈奥
吕文林连调教中的称呼都忘了,只想挣扎着逃离陈奥的身下。
他崩溃地哭泣着求饶:我、我要尿出来了。
陈奥却因他的求饶而更加亢奋,红着眼睛抱紧他,加重了研磨在那点上的力道,卡在人体内成结的同时终于舍得解开吕文林阴茎上的禁锢:没关系的,文文,你怎么样主人都爱你。我的小狗,乖,想尿就尿出来。
精液一股股地往生殖腔深处灌,吕文林在极致的感受中沉沦,被束缚已久的阴茎先是抽噎着射出些稀薄的腺液,再然后腺液混着浅淡的尿液流到陈奥身上。
他也不恼,反倒是得意又恶劣地笑:文文,你真像小狗在做标记。
吕文林这个奴隶做得一点都不称职听话。
陈奥成结的时候,他分明已经一副完全经受不住的可怜样,却还是擅作主张地脱离陈奥的掌控和命令,攀住陈奥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陈奥,我的主人,我好爱你。
陈奥意识到,这个沾满了自己的气味,眼神迷离躺在自己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的beta,即便没有腺体和信息素,无法被标记,和他此刻不分彼此的气味也会因此很快消散,但他仍是自己完全意义上的精神性主宰者。
他主动献上的爱意如同自己纹在身上的名字,是一道死咒,早就被自己镌刻在疤痕上,虬结在血管里,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吕文林原以为生殖腔成结就是终点,alpha的精力也不至于无穷无尽下去,然而他似乎明白了陈奥以往在性事上已经是极尽克制的状态,暴戾和强占才是每个alpha骨子里的天性使然。
文文,主人也好爱你。
我的小狗骚死了,陈奥颠他,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一突一突地跳动,文文,我也给你留点标记好不好?
成股的精液之后是一道更为强有力的体液在往他后面进,挡也挡不住。
他根本承载不住,精液和尿液混合在一道沿着腿向下流,滑落到脚踝和地上,室内弥漫着腥臊淫乱的气息,极尽癫狂。
吕文林觉得自己彻底沦为了性爱的容器,脏兮兮的玩具娃娃,实在没东西可射也哆哆嗦嗦地到达了干性高潮,淫荡的身体像是真的要被玩坏了。
他是主动进的房间,但结束后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出来时就只能被动地被抱出门,连在陈奥给他清洗身体时碰一下都会发抖,腿根不停地微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