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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月不敢看,也不忍看,倒过身,把目光转向了窗外。
窗外的夜色,有一种安静的美。
李燕月没有心情观赏夜色,但他不能不看着窗外。
突然,两条粉臂从后头伸过来,灵蛇似的抱住了他,紧接着一个带着颤抖的娇躯贴住了他的背后。
李燕月心神刚震,姑娘颤抖的话声从身后响起:“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李燕用忙转过身:“丽珠--”
那带着颤抖的娇躯,偎进了他的怀里,李燕月只觉得那个身躯好热,甚至发烫,紧接着,兰麝似的热气吹在他脸上,一张发热的娇唇又到了他的眼前,姑娘的话声像梦吃:“我本来是你的,我的心、我的身子都是你的,可是现在--我不甘心,我要把它给你--”
李燕月心神狂震,但他不忍躲也不忍去推,忙道:“丽珠……”
刚叫了这么一声,娇靥颤抖得更厉害,甚至在李燕月怀里颤动,原来发热的,现在更热,话声没有了,代之而起的是梦吃似的呻吟。
这,就是铁石人儿也无法抗拒。
但是,李燕月--
李燕月道:“丽珠,不要作贱自己。”
姑娘不说话。
“丽珠,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我要是这么做,我成了什么?”
姑娘不说话,但是身躯移动,却带着李燕月走向那一张榻。
李燕月没有躲,也不抗拒,他实在不忍。
呻吟着,扭动着,把李燕月带到了软榻旁,双双倒在那软榻上。
姑娘像一团火,整个人像发了疯。
李燕月暗暗一叹,闭上了眼,一动不动。
火在燃烧,人在疯狂。
突然,一切归于静止。
姑娘哭了,极力压制的哭声,令人心酸,令人心碎肠。
李燕月伸手拥住了娇躯,没说一句话。
良久,良久,姑娘住了声,轻轻说道:“我知足了--”
“丽珠,你这是何苦?”
“你不是我,你不懂。”
之后,谁都不再说话。
那么宁静那么安详。
慕地李燕月听见了什么。
姑娘猛可里坐了起来,道:“他回来了。”
李燕月把姑娘拉躺下,道:“你已经睡了,你睡你的。”
他跃身而起,掠向门后,贴着门后的墙壁站立着。
楼梯上,传来一阵轻捷的步履声。
转眼工夫之后。门开了,一个颀长人影走了进来。
只听姑娘在软榻上道:“回来了。”
那人影“嗯!”了一声。
李燕月行动如电,出手如风,一指点在那人影脑后。
那人影往前就栽。
李燕月伸手抄住了他,扳转一看,正是那位郎少爷。
姑娘从软榻上站了起来:”你把他--”
“我只点了他的穴道。”
“先把他放下,帮我做件事。”
李燕月把郎少爷放在软榻上,道:“什么事?”
“洪门这个第九旗,弃宗忘祖,卖身投靠,一个也不能留。”
“共有多少个?”
“人是不少,但都在这儿,一个也不少。”
“没有一个可留的。”
“除了赵风,可是赵风已经不在这儿了。”
这情形跟大刀会一样。
李燕月道:“非得现在动手么?”
“怎么,你问这--”
李燕月道:“第九旗人不少,住的地方又分散我是怕有任问疏漏惊动了‘查缉营’。”
姑娘道;“我不能多留他们一天,他们多活一天,‘洪门天地会’的罪过就多一分。”
李燕月沉默了一下,点头道:“好吧。”
“尤其是那个符北成,绝不能放过。”
“符北成是谁?”
“第九旗的旗主。”
“他住在哪间屋?”
“他住在前院堂屋里。”
“后院住的有第九旗的人么?”
“没有,他不让他们住后院,只派他们到后院来负责禁卫。
“他们多少时候换一班?”
“一个时辰。”
“如今离换班的时候还有多久?”
姑娘沉吟了一下,道:“还早,还有半个时辰。”
怪不得到现在还没人发现李燕月杀的那个。
李燕月道:“那我就从后院下手。”
话落,他闪身穿窗而出,走原路下了树。凭他敏锐的耳目,一个一个的找一个一个的整倒,都是点的死穴。。
连头一个,总共八个,都是什么都没看见,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躺下了。
看看后院再也没人了,李燕月闪身扑向前院。
姑娘告诉他那位九旗主符北成住在堂屋里,堂屋好找,从后院一进前院就是堂屋。
这时候了,前院除了堂屋的左耳房,已经是一片漆黑,出了灯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