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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敷衍地为她加油。

杜晏晏哼了一声,“以后看到我成为杜老板,别眼红。”

“不会的。”顾放漫不经心地说,“我对钱不是特别感兴趣。”

作为随手花几亿买名画的人,他有着清晰明白的自我定位。

林慕道,“我很忙的。”

是,忙着防皇帝,忙着防沈澜祁,忙着防便宜老爹。

杜晏晏一副“今天你们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们高攀不起”的傲娇,“等着瞧吧,你们会后悔的。”

过了一会,她又道,“你们真的会后悔的。”

“相信我,你们绝对会后悔的。”

“我怎麽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窗后悔,我于心不忍啊。”

“所以,你们再考虑一下?”

林慕正想再次拒绝,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抹紫色的一角。很快,那抹衣角穿廊入户,沈澜祁朝他们的教舍走来。

林慕转了话头,“下节不是策论吗?”

“对啊。”杜晏晏道,“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们还在说书肆呢!”

“策论不是宋先生的课吗?”

顾放也注意到了沈澜祁,“按照以往开课的时间,现在已经晚一刻钟了。”

“哎你们……”杜晏晏努力想把话题扯回来,这时,沈澜祁已经进了教舍。

对上满堂莫名的目光,沈澜祁很平静地道,“你们宋先生今日身体抱恙,这节课由我来上。”

这话一落,学子们纷纷发出惊呼,可碍于沈澜祁在场,他们不好当场交头接耳地讨论。

原本,太学的院长大多有当朝太傅或是名儒担任,但裴煜力排衆议,一手推沈澜祁上位,还把太学交给了他。

沈澜祁年纪轻,资格浅,大家都等着看他接任后焦头烂额的样子,没想到的是,这一路青云直上的年轻人真有几把刷子,做院长的几年,为燕朝选拔了不少政绩杰出的官员。

吏部尚书对此也很欣慰,因为人事选拔本来是他的事,如今事儿减少了,工资照拿,做个每天喝茶斗鸟的国家公务员,何乐而不为呢?

其他尚书见吏部尚书没有意见,便不多说什麽。毕竟事不关己,多说多错。

各位尚书没意见,御史台也不想多管閑事。

满朝就这样默认了沈澜祁当太学院长。

本来嘛,院长来参与教学无可厚非。但沈澜祁除了是院长外,他首先是个丞相。

燕朝分左相和右相,左相杜怀德,也就是杜晏晏的老爹,年岁渐长对朝政的把控也逐渐力不从心,右相沈澜祁上位后,朝中大部分权力集中在了他身上。

所以,沈澜祁绝对称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衆学子实在想不通,日理万机的沈丞相,怎麽会拔冗给他们上课?难道太学没其他先生了吗?

他们不知道的是,“身体抱恙”的宋先生正在自己家里看书,一册书看了半个时辰也没看一页——因为他也想不通。

沈相怎麽会突然要替他上课?是不是他上得不好?是不是想开除他?如果他被开除了这一把年纪拖家带口的可怎麽办?要不要托人找沈相说说好话?哎沈相平日里喜欢什麽,要死,投其所好都不知道怎麽投。

沈澜祁不管别人想不想得通,反正他要开课了。

他说,“今日我们来论一论旧事,梁朝守业二十一年,平陵之战,当时两军交战,敌军兵临城下,我军在平陵占据天险,等待援军。若你为梁朝一名参战将领,如何取胜?”

衆人:……

这个旧事,还真是……生猛。

直接大胆地让人害怕。

平陵之战是大燕以少胜多的着名战役之一,是每个大燕人打从心里骄傲的历史,如今……假设自己是敌军?

分歧

满堂只静默了须臾。

因为此时的先生是沈澜祁。

要是能在他这儿露个脸,得到一句半句赞扬,那自己以后的仕途可就稳了。

于是,这问题不管是什麽问题,都是要答上一答的。

“派谍者潜入,在平陵城内的水源里投毒!”

沈澜祁默然不语。

“或许可以选择温和些的方式,派使臣和谈,拖拖时间。”

沈澜祁不辨神色地笑了笑。

“在下愚见,以不变应万变,扎营驻守,等城内弹尽粮绝,自行出来投降!”

这是第一课时非逮着林慕不放、质疑“三星白兰地”对句的那胖子,这段时间以来,同窗学子间也互相了解得七七八八,不得不说,天子脚下,太学之中,巧合的事太多。比如这位自诩“不仅读过万卷书,而且行过万里路”的同志,居然是杜晏晏的亲哥,杜允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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