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火影总攻】忍界雌堕 > 20夭折的孩子/大蛇丸的木遁/折磨与凌辱的/疯狂内S昏

20夭折的孩子/大蛇丸的木遁/折磨与凌辱的/疯狂内S昏(1 / 2)

('孩子最终还是没能保住。

如果大蛇丸在受伤后的第一时间便及时接受治疗的话,那他和孩子其实都有着不小的生还概率。然而事实是当我赶到的时候,他肚子里的孩子连心跳都已经停止。

如果我完全不管大蛇丸的死活,只全力去抢救那个孩子的话,也许的确还有概率把那个孩子救活,但我不可能这样去做。

于公,大蛇丸是东线战场的最高指挥,他必须活着。于私,他是我的老师。虽然当初收我为弟子的确是别有目的,但这些年来他对我的教导却是从未敷衍。

况且这些年来我同他的关系。

我只能放弃那个孩子,全力救治大蛇丸。

在为大蛇丸引产的时候,我那学了多年医疗忍术历来无比稳定的双手却也竟然微微颤抖。

我刚刚得知我有了一个孩子,可是现在,我却要亲手将这个孩子最后的生机彻底断送。

这些操作对我来说并不难,当那个孩子被我从大蛇丸肚子里取出时,明明没有多少分量,可我捧在手心时却感觉重若万钧。

那是一个男孩,距离预产期不过只剩二十天,身体的各个部分都已经完全成型,只是有些皱皱巴巴的,皮肤红通通像是一只没有毛的小猴子。

那一刻我不知道我在思考什么,大脑之中是一片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本是一抹幽魂,不过阴差阳错才来到了这个世界,拥有了这幅身体,拥有了「千叶」这个身份。

可是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其实我并不是千叶,我也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倘若哪一天我忽然离开了这个世界,「千叶」的身份被系统接管,那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够注意到呢?

就像我在几年前忽然就占据了「千叶」的身份一样,没有人察觉到异常。而如今我所有的一切,也不过都只是偷来的罢了。

可我却偏偏又没有前世的记忆,我不知道在我原本的世界我是否还有亲人朋友,是否还有人会在等待着我回家。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能在这个世界待多长的时间,是否有一天就会忽然离开。

我不知来路,亦无归途。

可现在,我知道我有了一个孩子。一个同我血脉相连、因我而存在的孩子。

我本应该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而欣喜,那将是我存在于此世的证明。就算有一天我真的不在这个世界了,这个孩子也将证明我曾来过。

他也许不必多么漂亮,也不必多么天才,但我也依旧会陪伴他照顾他,看着他健康快乐地长大。

多么美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现在,我却亲手将这可能的未来葬送。

“千叶大人。”

也许是我捧着那孩子的时间太长了,一旁给我充当助手的医疗忍者如是提醒我。

我放下了那个孩子,全心身地投入到了对于大蛇丸的救助之中。

手术很成功。三天后,大蛇丸顺利度过了危险期,只需要一些时日便可以完全康复。

而那个尚未能睁开眼看看这世间的孩子,则被我葬在了汤之国的一座小山上。

是夜,我坐在那小小的坟墓旁发呆。

今天的天气很好,抬头可以看到满天繁星。

我就那么呆呆的坐着,从傍晚时分一直到夜幕四合。我在想些什么,实际上就连我自己也并不清楚。

悲伤是一定会有的,但是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深刻。这个孩子来的太过突然,走的也太过突然,以至于我根本没有一点点的心理准备。因此与其说痛苦和悲伤,倒不如说茫然和怅然失落来的更多一些。

我就那么坐着,也不知坐了有多久,直到一个小巧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要回去花月屋那边吗?”宇智波止水问。

我没有开口回答,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现在回去已经没有意义了。花月屋的花魁失踪了整整三天,便是在回去也必然会引起各方势力的怀疑与警觉。想要再以花叶的名义去探听情报,所能够得到的恐怕也大都是些假消息罢了。

“那汤之国的那些人该怎么办?他们视您为神明。”宇智波止水继续问道。

“可我不是神明,止水君。况且就算是真的神明,也不可能长长久久地永远庇护一个地方的人民。我能够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我给他们留下了土地留下了金钱,也给他们留下了在这乱世之中生活下去的希望。如果他们还想这样继续下去的话,那他们可以选出新的花魁,继续做着我所曾经做过的一切。”

“可他们都不是你,花叶。”

“没有了花叶,还有铃兰,还有百合子。汤之国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孩或者男孩子,想要选出一个新的花魁,并不是什么难事。”

宇智波止水一时沉默了下来,没有再开口。

“况且这场战争持续不了多久了,等和平的时代到来,他们也就不需要神明了。”

手里掌握着诸多情报的我非常清楚,如今的各国各方势力都已经是强弩之末。战争不可能永远无休无止地打下去,总会有个终结。而在这之后,忍界将迎来一段较为长久的和平时期。至少到新一代的忍者们成长起来之前,都不会再爆发这种世界性的大规模战争了。

“你觉得我是在推卸责任吗,止水君?”见他没有开口,我主动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没有。”宇智波止水摇了摇头,“您已经做得很好了,换做其他任何人来都不会比您做得更好。”

他脸上真挚而诚恳的神色表明他此时所说的绝不只是恭维之言。

我扯了扯嘴角,脸上多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我可没有那么厉害,能够做到这些的肯定还有很多,我只是稍微多动了一点点脑子罢了。”

他朝我笑了起来,笑容真诚而又灿烂,“嗯,我知道你是最聪明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他此刻笑得有点傻。

也许是被他感染了吧,我的脸上也露出这几天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

“你过来。”我朝他招了招手唤道。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之前对他的调戏和勾引的缘故,他看上去却好像有些犹豫与踟蹰。

“我不会吃了你的。”我说。

他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了,慢慢地蹭到我的身边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刚刚过来的时候,我便朝着他的额头狠狠的弹了一下,因为太过用力而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嗷!”他叫了一声,捂着额头抬头看我。

明明我这样欺负他,可是他好像也没有什么生气的意思。看到我在笑,他反而也跟着笑了起来。

“战争总会结束的。”

我再次抬头望向那满天繁星,也不知是说给宇智波止水听,亦或者是说给我自己。

我就这么留在了东线战场,开始奔赴于战场第一线。

现在战争毕竟还没有结束,为了防止敌方认出我的身份后给花月屋以及周围的平民们带来麻烦,于是每次上战场,我都是戴着白色面具的。

很快,「木叶新出现了一名实力强大的木遁忍者」这一消息席卷忍界。并且按照惯例,我也被冠上了类似于「木叶白牙」「黄色闪光」一类的名号。不过名号似乎并不太统一,有「白色死神」「死亡天使」「森之妖精」等几个不同的版本。

「白色死神」大概是因为我的头发、面具以及身上的衣服都是白色。「死亡天使」大概是因为我强大的医疗忍术。至于「森之妖精」……好吧很显然是因为我的木遁。

老实说这几个名号我都不怎么喜欢,总感觉听着就有种莫名的羞耻感。人家「木叶白牙」「黄色闪光」什么的不挺好的吗?为什么到我这里不是死神天使就是妖精?我就不能是个人吗?

不过显而易见的是,这都是敌人为我取的名号,我又不能跑过去掐着他们的脖子威胁他们让他们替我传话换个名号,于是这乌七八糟又羞耻又中二的名号就这么喊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蛇丸养伤期间只能做一些文书类工作,而我则补上了他所留下的武力空缺,代替大蛇丸成为了东线战场的最强战斗力。

不得不说,比起单打独斗,木遁真的更适合战场。规模够大,效果够强,实在是大规模杀伤性利器。虽然有着消耗查克拉较多这样的缺点,但对我来说却完全不是问题。

当花魁的这几年里,我几乎每天都有至少几百雌堕值的进账,遇到敏感些的客人,更是能够翻数倍不止。如此经年累月下来,我所攒下的雌堕值可谓相当可观。因此商城里能够兑换的能和木遁配合使用的道具,我便都兑换了个遍。

毫不夸张地说,当初的忍者之神千手柱间拥有的所有能力,如今的我也全部拥有。

除此之外,我还兑换了很多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的禁术,甚至是一双写轮眼——只是三勾玉而已,并不是万花筒。

倒也不是买不起,主要是因为没有必要。毕竟我兑换写轮眼就只是因为好奇,真拿出来实战用的话实在是很难向木叶高层还有宇智波一族解释。

宇智波一族生性高傲而偏执,万一他们以为我是挖了他们哪位族人的眼睛,那可就麻烦大了。

尤其我还是千手扉间的后代,宇智波一族对这位二代目火影可一直都没什么好印象。

所以兑换写轮眼对我而言也就只能满足一下我的收集癖,并没有什么实用价值。

总之,在我加入之后,木叶在东线战场上取得了巨大优势,雷隐和雾隐颓势已现。

西线战场那边最近的战况似乎也有了好转,前不久的神无毗桥一战切断了岩隐的后续供给,波风水门更是以五十人斩的成就再次往他辉煌的战功履历上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听说波风水门的一位弟子死在了那场战役之中,名字是宇智波带土。宇智波止水和那个人似乎关系不错,消息传来之后,宇智波止水那几天看上去心情都很沉重。

也不知道旗木卡卡西怎么样了。听说他如今已经升为了上忍,这本是值得开心的一件事,但自己的队友却在自己带领的第一个任务中死亡什么的……想必一定会非常痛苦吧?

夜晚,我习惯性地坐在汤之国山顶那座小小的坟墓前,这似乎已经成了我加入战场之后惯常的自我放松方式。

有时候我会坐在这里想一些事情,也有这时候什么都不想,只是单纯的放空自己。这里非常安静,只能听到风吹树叶时“沙沙”的声响,宁静而安谧。

有时候宇智波止水也会到这里来,同我聊一聊他对于战争、对于村子、对于家族的想法。

我给过他一些建议,而他似乎颇受启发,似乎是将我当成了他的良师益友。

这一天晚上,我仍旧如常坐在这里,日常眺望着满天繁星。

大蛇丸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开始重回战场。如此一来,木叶在东线战场上势如破竹,看上去胜利已经近在咫尺。

“花叶。”

童稚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谁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宇智波止水总是喜欢用这个我当花魁时的假名来称呼我。我也问过他原因,但他当时却是表现得异常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叶不也是你吗?为什么不能叫这个名字?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我就不叫了。”

我倒是没有不喜欢,或者应该说,我其实还挺喜欢花叶这个名字的。毕竟「千叶」的人生只有十岁之后才是我,而花叶则自始至终都是我自己。

于是我便由他去了。

“你来了。”我同他打了个招呼。

他站在了我身边,“最新情报,雾隐暗部出动了,不知在密谋什么。”

我蹙了蹙眉,“雾隐吗……”

很久之前我就觉得雾隐总有种说不上的怪异感,如今这则情报则让我心底的那种怪异感达到了顶峰。

但到底是没什么切实的证据,我也只能顺着宇智波止水的话提醒了句,“最近这段时间多注意些。”

“是。”他应了一声,未再多言。

我正要重新抬头,却在视线掠过前方那个小小的坟墓时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止水,你用写轮眼看看这里。”我指了指面前的坟墓。

宇智波止水依言而行,三勾玉写轮眼转动起来。

下一秒,他的神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里面是空的。”宇智波止水说。

空的?这怎么可能?

“这座坟墓有被打开过的迹象吗?”我追问道。

“嗯……”宇智波止水认真地盯着坟墓看了许久,而后摇了摇头,“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没有被打开过;要么就是刚埋下去后就立刻被打开了,之后又马上重新复原,所以经过这段时间的风吹日晒之后,痕迹已经无法辨别。”

一时间,我感到遍体生寒。

我知道事实只会是第二种。那孩子是我亲手埋下去的,也是我亲手一点点做成了这个坟墓,这一点不可能有错。

究竟是谁竟然会丧心病狂到去挖出一个刚刚埋下的、甚至都尚未出世的孩子的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答案也就变得显而易见。

大蛇丸,除了他之外再不会有旁人。

我站起了身,身形竟有些摇晃。

“花叶……”

宇智波止水看上去很担心我,而在这种时刻,我竟还能对他挤出一个温和的安抚性笑容。

“没关系,我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不用担心我。”

说罢,我朝着木叶营地的方向狂奔而去。

我在大蛇丸的房间里找到了他。

此时的他正坐在桌子前看书,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桌子上的那一盏台灯,柔和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还不休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踏入他的房间,开口时的声音是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平静。

“等我研究完这一个……”

“那你的木遁,”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打断,“研究成功了吗?”

大蛇丸的动作微顿,而后放下了手中的书本,转过头来看向我。

“你都知道了。”他说,那双金色的竖瞳之中闪烁着兴味的色彩。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一步步走向他,树木的枝条开始在这房间之中疯长蔓延,“我知道你收我为弟子是为了我的木遁,我也知道你采集过我的血液和组织。”

他看上去有些惊讶,继而却又笑了起来,仿佛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

“你总是很聪明,我应该想到的。”他说。

“那么现在,你成功了吗?”我站在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他。

“成功了,但并不怎么成功。”他伸出了手,迅速地结了几个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遁.扦插之术」

无数的木刺从四面八方而来,将我的那些木遁枝条钉在了原地。

但是只根本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的木遁便飞速壮大,将他的那些木刺都碾成了齑粉。

“如你所见,实力很弱,跟你完全无法相比。”他抬头盯着我,金色的竖瞳仿佛散发着幽深的光芒,那是再明显不过的垂涎之色。

最近一段时间我在战场上的突出表现他自然都看在眼中。

我闭了闭眼睛,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情绪,以尽量平稳的声音开口,“你用来移植到自己身上的,并不是我的活性细胞,是吗?”

他的眼眸闪烁了一下,并没有回答我。

下一秒,那从刚才开始就已经蓄势待发的木遁枝条如同捕猎的猛兽一般刹那间探出,将椅子上的大蛇丸完全捆绑起来,其中的一根更是直接扼住了他的脖子。

“那个孩子已经死了,我不过是合理地利用一下而已。”大蛇丸依旧神色平静地说,“你要因为一个已经死去的孩子而杀了我吗?”

“「已经死了」?「合理利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刚才开始就被我努力压抑的情绪终于在他的这一句话中彻底爆发。那根扼住他脖颈的枝条刹那间收紧,一根全新的木刺从我手掌中探出,笔直地抵在了大蛇丸的心脏上。

尖锐的木刺穿透了他表层的皮肤,他胸口处的衣服沾染上了点点刺目的猩红。

“大蛇丸,那个孩子究竟是已经死了,还是你要他死?”

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失控。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到现在,我的声音从未有一次如此刻这般尖锐。

“你觉得是我故意要害死那个孩子?”

明明已经被我刺破了皮肤,那根木刺只再稍微用一点点的力就可以捅穿他的心脏,但他却仿佛全然没有把自己的生死当回事似的。

不,也许只是……有恃无恐。

他并不觉得我会真的杀了他。

“难道不是吗?你向所有人隐瞒了这个孩子的存在!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那汹涌的情绪,是愤怒,是悲伤,更是一种面对残忍现实的痛彻心扉。

“别说什么是为了保护这个孩子。就算向其他所有人保密,你至少应该告诉我!这也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利知道他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日里的淡然温和全都不见,此时此刻的我几乎是在吼着说话。

“可你呢?你不仅不告诉我,不仅拦着我为你检查身体,你甚至还将纲手刻意支开了!这可是战场!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自己会出事这样的可能吗?”

“如果我知道你怀有身孕,如果纲手还在营地,那这个孩子本应该可以被救下,他本应该可以活下去!”

“他为什么死了,难道不正是你杀了他吗?”

扼住他脖子的枝条再一次收紧,大蛇丸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连正常的呼吸都无法维持,脸部因为缺氧而开始泛红。

“在你眼里,这个孩子从始至终就只是个工具对吗?你根本就没想过要让他活下去,你要的就仅仅只是他身上的木遁血继!”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真正认识到大蛇丸的贪婪。我知道他不会也不能杀掉我,所以我以为,他想要从我身上得到的至多不过就是我的血我的肉罢了。有超强恢复力在身,我根本从来都没有重视过这个问题,从来都不以为意。

可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

他居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害死,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大蛇丸,这个人难道是没有心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年你对我,根本就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情谊吗?”

吼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却自己反而自嘲地笑了起来。

“是啊,情谊算什么。是我犯蠢,从一开始就明知道你对我只是利用,明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冷血动物,却竟然还奢求着你对我会有几分情谊。”

这太可笑了。

从一开始,我和他不就是互相利用吗?他想利用我得到木遁,我想利用他获得三忍弟子的身份以及雌堕值。

所以,到底是我在妄想些什么?

他的人体实验害死过多少婴儿,我不是也知道吗?

我凭什么认为几年的缠绵交合就可以改变他?又凭什么认为他会真的在意一个孩子的死活?

就因为那是我和他的孩子?

说到底,是我太过自信,将我之于他的意义看得太重。然而实际上,对大蛇丸而言,我就不过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倘若真的有那么个机会,你可以杀了我并且不需要背负任何的罪名承担任何代价,那么你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吧?就像你杀死那个孩子一样。”

我的声音渐渐平静了下来,不再是方才那般的怒吼,而是平缓到没有任何情感起伏的冷漠。

就像是那系统的提示音一般,只机械地叙述着铁一样的事实。

愤怒、悲伤、痛苦,都是因为心怀期待却只得到了让人失望的结果。当我真正地深刻意识到大蛇丸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所有的期待也就都不复存在。

我们之间,不过就是纯粹的互相利用而已。

那么现在,既然他都已经获得他梦寐以求的木遁了,那我也应该为此而收取我的报酬吧?

缠绕在他身上的藤蔓顷刻间换了方向,只一刹那便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撕了个粉碎。

他的身体完全赤裸地展示在我的面前。

依旧是那样好看的,苍白而不羸弱,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和优美的身体轮廓。

只是腰腹之处,一道狰狞的伤疤横亘在那里,新长出来的肉还是鲜嫩的粉色,证明着他不久之前经历过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证明着那个孩子被他残忍害死的事实。

我移开眼睛,不想去看那道伤疤。尽管对大蛇丸这个人,我已经失望透顶心如死灰,但一想到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我仍旧感到内心一阵钝痛。

没有事前的爱抚,没有拥抱,没有亲吻。这一次,我如此突兀直接地肏进了大蛇丸的身体。

我也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更没有去管他是舒适还是难过,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肏干了起来。

“嗬、嗬——”

那根扼住他脖子的枝条依旧还在那里,他没办法正常说话,只无比艰难地汲取一点点空气,喉咙里发出破风箱抽动似的声音。

密集的肏干如同疾风骤雨,向着大蛇丸席卷而去。

这是自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场如此粗暴的性爱。

以往和大蛇丸做到兴头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粗暴的时刻。但那都是在我的绝对理智把控之下的,一旦他真的受伤或者是难受,我就会即刻停止自己的行为。

但是此时此刻,我完全没有去在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疼痛也好,受伤也罢。终归他是不可能被我就这么肏死的,所以其他的也就都无所谓。

他都已经杀了我的孩子了,我为什么还要对他温柔?

我就这么猛烈地肏干着他,与其说是做爱,倒不如说是以纯粹暴力的方式在他身上发泄我的情感。

老实说,在这场性爱之中,我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生理上的快感。但在这暴力的宣泄之中,我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

好像多日来一直郁结于心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个发泄口,于是毫无保留地全部宣泄了出来。

我用木遁调整着他的姿势,从正入到侧入再到后入,从桌子上到墙上再到床上。他完全就像是一具傀儡一样被我摆弄着,竟也全然没有试图挣扎。

【滴!大蛇丸雌堕值+200】

【滴!大蛇丸雌堕值+300】

耳畔时不时便会响起这样的系统提示音。

到底是被我肏惯了的身体,即使被我如此刻这般粗暴对待,却也依旧可以一次次地抵达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濒临爆发之时,我撤掉了那根扼住他脖子的木遁枝条,转而以手掐住了他的脖颈。

“你不是很喜欢我全都射在你的里面吗?现在我一滴不剩地都射进去,你开心吗?”

我做着最后的冲刺,如刚刚所言那样全部射入他的身体。

【滴!大蛇丸雌堕值+500】

500点雌堕值,看来大蛇丸是真的喜欢被内射啊!

我这么想着,但旋即又马上反应了过来,脸上挂上嘲讽的笑容。

“啊,你之前喜欢被内射也是因为想要一个有木遁血统的孩子吧?现在这个似乎让你不是很满意呢,你还想要继续生下去吗?一直生到拥有完美木遁血继的孩子?”

“但真是可惜啊!之前我怕你伤心都没有告诉你,你的子宫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恐怕这辈子都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我看到他金色的竖瞳在那一刹那间明显的颤动,似乎被我这句话影响极大。

真是讽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不管我再怎么肏你,再怎么中出内射把你灌得满满当当,你也是生不了孩子的哦!”

我这么说着,身体却是再一次开始了动作。

“后悔吗?为了害死那一个孩子,断送了自己以后更多获得优良木遁的机会?”

“啊,我说错了,你怎么会后悔呢?就算你提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那大概也只会换个方式去害死那个孩子而已吧?比如正常生出来做完实验之后再掐死?”

我抽插着,肏干着,顶动着腰胯铆足了力气一次次楔入他的身体,几乎要将他顶穿。

“现在还想要被内射吗?我的精液已经对你来说毫无作用了哦?要怨恨的话,那就怨恨没有提前想到这一点的自己吧!”

不知过了有多久,我再一次射入大蛇丸的身体。

【滴!大蛇丸雌堕值+500】

“嗯?你不会是不相信我的话吧?那你之后再去找纲手姐检查也没有关系哦!反正都是同样的结果。”

我折磨着他,羞辱着他,从肉体到精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着他在我的折磨之下一次次高潮,心中却是涌动起某种诡异的快感。那种心理上的扭曲快感甚至远胜于生理,让我在他的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我对他的这场折磨竟然持续了整夜。

到最后我也累了,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射出来之后,我彻底放开了他,那些木遁枝条也一并消失不见。

他几乎昏死过去。要知道他可是名动忍界的木叶三忍之一,能让他几乎昏死的,可想而知会是一场怎样的折磨。

他变得遍体鳞伤。被木遁的枝条勒出来的摩擦伤、胸口被我用木刺刺穿的伤口、一时兴奋时留在他身体上的牙印,青青紫紫的一片,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扎眼。

尤其是他的女穴。长时间又过分激烈的摩擦让他的阴户完全肿了起来,当我撤出他的身体时,大股的白浊从他的穴口处流淌出来,其中还夹杂着明显的血色。

我盯着他这幅遍体鳞伤的身体看了许久,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掌仙术的查克拉光芒闪动,一点点修复着他的伤势。

「他到底还是东线战场的指挥,至少得让他能够见人才行。」我在心底如此告诉自己。

治疗忍术之下,躺在床上的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千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呼唤着我的名字。

没有由来的,我感到一阵烦躁。

“闭嘴。”我呵斥道。

“呵呵呵呵……”

他笑出了声,金色的竖瞳注视着我,一如他此前注视我那样,仿佛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没有解释什么,没有辩驳什么,也没有试图安抚我,就只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好像一位长辈在看自家闹脾气的孩子。

在这一刻,我甚至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羞辱感。

这算是什么?他为什么还要这样看我?我倒是宁愿他从床上爬起来和我打一架。

在这之后,我看到他一手覆上了他自己的小腹。

“我真的以后都不会再怀上孩子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医疗忍术?”

他又轻笑了一声,没有再开口。

我看着他,忽然抬起胳膊,医疗忍者常用的查克拉手术刀出现在我另一只手中。刹那间手起刀落,我的手臂上被削下来了一大片血肉。

我把那一块肉丢给他,抬手按住了自己鲜血直涌的伤口。自愈体质被动运转,飞速地修复着我的伤口,只没过一会儿,我的胳膊便又光洁如初,看不出半点痕迹。

“再需要活性细胞就直接问我要,别把主意打到无辜的孩子身上。”我盯着他说。

他看了一眼那块血肉,“你的细胞带来的排异作用太强了,没办法使用。”

虽然这么说着,但一条白色的蛇从旁边游了过来,张口将我的那块血肉吞了下去。

“呵!”

我朝着他冷哼一声,再不理会他,转身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此时此刻,旗木卡卡西正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他正在返回木叶的路上,与他同行的是他的队友野原琳。

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对不对?但倘若他们不是自愿前往木叶,而是被驱赶的呢?

不久之前,野原琳被雾隐暗部绑架,旗木卡卡西只身前去营救。正当他以为他成功救出了野原琳时,却被野原琳告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雾隐的阴谋。

雾隐在野原琳的体内封印进了三尾尾兽,并在她的心脏上设下了符咒使她无法伤害自己。而后雾隐派出了大批暗部,看似是追杀两人,实则是将两人向木叶驱赶,以期两人在返回木叶后引发三尾的尾兽暴动,一举摧毁木叶。

而现在,野原琳要求旗木卡卡西亲手杀了她。

结合当下的局势,这的确是最为理性的判断。一旦野原琳真的回到木叶被操控着释放了尾兽,那时候不仅整个木叶都将会生灵涂炭,便是作为人柱力的野原琳也一样活不下去。

可是要他亲手杀死野原琳?那是他所剩唯一的队友了啊!

就在不久之前的神无毗桥一战,他还曾在宇智波带土面前立下誓言,一定会保护好野原琳。可是现在,却要他亲手杀了她?

他已经失去了一位队友,现在就连另一位也要由他来亲手葬送吗?

“卡卡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方追击的雾隐们越逼越近,数量众多仅凭他们两人并不足以为敌。着急的野原琳禁不住开口催促了起来。

现在根本不是犹豫纠结的时候,再踟蹰下去,那就是整个木叶跟着一起陪葬了。

旗木卡卡西无比清楚这一点。

他抬起了自己的手,蓝色的查克拉光芒在他的手上“噼里啪啦”地跃动。

那是他自己开发的忍术,千鸟。

野原琳就在他的身边,只要他再上前一步,他的手掌就可以洞穿野原琳的胸膛。

可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却重若万钧,根本一步也迈不开。

他想起了不久之前去世的宇智波带土,想起宇智波带土临死之前的嘱托。

他想起了更早些时候收到的消息,汤之国花月屋花魁花叶被人掳走至今未归,疑似已经死亡。

他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某天,他推开门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父亲自杀后早已经变得冰冷坚硬的尸体。

他的人生至今不过才短短13年,可他却似乎一直都在失去。所有同他关系亲密的存在,他的亲人、他恋慕的对象、他的朋友,全都离他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旗木卡卡西站在那里没有动,而野原琳当然很清楚他的为难。下一秒,这位勇敢而坚毅的女孩儿毫无畏惧地朝着旗木卡卡西冲了过去,以自己的身体撞上了那千鸟的光芒。

一瞬间胸膛被洞穿,野原琳吐了一口鲜血,脸上却是释然的微笑。

身为忍者,她早就有着随时为村子牺牲生命的觉悟。她死了,但她保护了村子,雾隐的阴谋未能得逞。

这就已经很好了,对她而言,也已经算是死得其所。

只是……

“对不起,卡卡西。”

野原琳最后朝着旗木卡卡西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那不久之前刚被换上的写轮眼、宇智波带土的眼睛在旗木卡卡西身上疯狂转动,最终定格为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图案。

可旗木卡卡西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而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树林里,与之相配的另一只眼睛也同样转动、定格。

可旗木卡卡西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凝视着眼前野原琳钉在他手臂上的身体,那种令人崩溃的情绪于此刻达到了顶峰。

悲伤,难过,痛苦,悔恨,比这些更加强烈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

他向父亲承诺过,他会在父亲的注视下成为令其骄傲的忍者,可他没有做到。

他向花叶承诺过,他会攒够足够的钱去为其赎身,可他没有做到。

他向宇智波带土承诺过,他一定会保护好野原琳,不让野原琳受到任何伤害,可他现在亲手打碎了这样的誓言。

他什么都没能做到,什么都无能为力。

空有天才之名,可他说到底也就不过只是个懦弱无能之人罢了。

过分强烈的情绪刺激大脑,旗木卡卡西身形摇晃了一下,而后连同野原琳一起跌落在地。

旗木卡卡西失去了意识。

我被调离了东线战场。

是我主动要求的,因为我发现我没有办法正常面对大蛇丸,至少短时间内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为我已经看清了他的本质,接下来就可以和他回到纯粹互相利用的关系,不掺杂任何的情感因素,就像最开始我来到他身边时那样。

但我发现我仍旧高估了我自己。

每次只要一见到他,我都会想起那个被他亲手害死的孩子,想起那由我亲手埋葬却又已经空空如也的小小坟墓。

我没有去问大蛇丸那个孩子的尸体现在在哪里,也许正泡在某个玻璃容器之中,也或许早就已经被大蛇丸为了实验而彻底肢解。

一想到这些,我就根本无法在大蛇丸面前保持平静。

可每次不管我是愤怒也好,斥骂他也好嘲讽他也好,他的情绪却自始至终都无比平静,他看向我的眼神也和往日没有丝毫变化。

这让我感觉到我仿佛是一个小丑一般,如此轻易被他牵动情绪,而他本人却从来都不在乎。

就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大蛇丸这个人,恐怕是没有心的。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他没有阻拦我,在我提交了调离的申请之后,他非常干脆地放我离开。

那一刻我很想质问他,是因为他已经获得了木遁,所以对他而言我已经没有用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大概是保全自己最后的体面吧!

我沉默地离开了东线战场,独自一人返回木叶。

而就在返回木叶的路上,我发现了战斗的痕迹。从所使用的忍术来看,一方应该是雾隐的暗部,而另一方……这种特殊的雷遁查克拉残留,莫非是卡卡西?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便一路沿着那些痕迹追了过去。

然而我终归是迟到了一步。

赶到战场的时候,远远地,我看到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并排着倒在了地上,周围满地都是雾隐暗部们的尸体。

重点在于,那些雾隐暗部竟然全部都是被木遁扦插之术杀死的。而杀死这群雾隐暗部的人此刻就正蹲在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的身旁,似乎正要伸手对他们做什么。

可我应该是这世界上所剩唯一的木遁血继了才是。再排除掉坐镇东线战场而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大蛇丸,那么这个木遁忍者究竟是谁?这幅遮遮掩掩的样子,又究竟是敌是友?

“你是谁?”我厉喝了一句,由厚重坚硬的木头组成的防护罩一下子罩住了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的身体,将他们与那个不明身份的人隔绝开来。

“木遁。”那个人没有回头,开口时的声音听上去比大蛇丸都要更加沙哑,“你是千叶。”

如果是在我加入东线战场之前,那么能知道这一点的大概率就是木叶的同伴了。但现在的我在忍界已经有了不低的声名,实在无法根据这么简单的两句话做出判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想问他些什么,但在察觉到了我的身份之后,他却一点也没有久留的意思,迅速起身飞速离开了这里。

我没有去追。比起那个身份未知的神秘人,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显然要更加重要。

我检查了两人的身体情况,旗木卡卡西倒是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皮外伤,放着不管也没什么大事。但野原琳的状况却是相当不妙。

如果换一个不会医疗忍术的普通忍者来检查,那么大概就会得出同样的结论——野原琳已经死了。

呼吸已经停止,心跳也已经停止,没有了生命体征。

但在我用医疗忍术为她检查时,却发现了一丝转机。

她的体内似乎被封印了什么,而结合那庞大的查克拉来看,极有可能是一只尾兽。众所周知,尾兽是可以给人柱力提供不俗的实力加成的。而在野原琳本应该死亡的时刻,尾兽的查克拉仍旧在持续不断地进入着野原琳的身体,使她处于一种将死而未死的临界状态之中。

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尾兽就会从野原琳这个已经「死亡」的人柱力身上慢慢析出,等尾兽彻底脱离了野原琳而重获自由之时,也就是野原琳毫无转圜彻底死亡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她却还有着那么一丝生的希望。

我想要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木叶的同伴,更是因为我和她早便熟识。

那时候我还没有从忍者学校毕业,而野原琳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会医疗忍术,所以主动跑来向我请教。

那时她忐忑的、拘谨的、不好意思又有些不安的样子,时至今日回想起来依旧无比清晰。

我同意了她的请求,教授了她医疗忍术并时常陪她练习,直到我毕业。

现在想想的话,她或许算得上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个朋友。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她。

这是一场同时间的赛跑,同死神的博弈。

野原琳身上对尾兽的封印力量很弱,结合周围的一群雾隐暗部尸体,再加上洞穿野原琳胸膛的旗木卡卡西的手臂,我已经基本猜到了事实的真相。

木遁对于控制尾兽历来很有优势,我一边压制着野原琳体内的三尾,一边以八卦封印替换掉野原琳身上原本那不稳定的、随时都可能消失的封印。

这一点还要感谢漩涡玖辛奈。作为木叶的九尾人柱力,她的身份原本是绝密。但因为木遁对于尾兽有着很大的压制作用,所以在木叶高层的同意下,她向我详细解释过自己身为人柱力的各方面情况,甚至还教会了我金刚封锁和八卦封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稳定了尾兽之后,我开始为野原琳疗伤。值得庆幸的是,旗木卡卡西虽然穿透了野原琳的身体,但所使用的忍术并不是大范围攻击性忍术。否则要是野原琳半个身子都没了,那即使是我也无能为力。

伤口一点点愈合,破掉的胸膛被重新填补,直到看上去恢复如初。

然而也就只是「看上去」罢了。

野原琳伤得太重,从死神手里抢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能做的只是给她一个活下去的机会,而她究竟能不能醒来还是要看她自己。

在为野原琳治疗完成之后,我一手一个抱住了她和旗木卡卡西,就此返回木叶。

但我并没能在木叶停留多久。

如今战争已经彻底进入尾声,各国之间为了平息战争而采取了一系列举措,其中之一就是联合举办了一场中忍考试。

没错,哪怕我在战场上已经立下了赫赫声名,然而我这几年一直在外没能参加过中忍考试,所以我仍然是个下忍。

于是理所当然的,我被作为木叶的牌面推了出去,参加了这场联合举办的中忍考试。

对于如今的我而言,中忍考试实在是相当简单了。虽然中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我仍旧顺利通过了考试,成为了一名中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在这之后,我也仍然未能返回木叶。战争临近尾声,各方面的收尾的工作很多。刚成为中忍、有了带队资格的我立刻又被安排了新的任务,等我忙完任务再次回到木叶的时候,我已经是上忍了,而战争也已经彻底宣告终结。

听起来很漫长,其实不然。我的功绩和实力原本早就足够升任上忍了,缺的不过是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罢了。因此只是带队成功完成了一个任务,我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上忍。而我的中忍生涯,其实就不过只持续了短短几天罢了。

在火影楼交任务的时候,我遇到了波风水门。

“谢谢你把卡卡西还有琳送回来,千叶。”令我有些意外的,波风水门居然直接给我鞠了一躬。

“不用这样。”我连连摆手,“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我当时在执行别的任务,并不清楚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倘若他们真的在我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就那么死去了的话……”

波风水门的话并没有说完,但眼底的色彩以及无声攥起的拳头却也已经清晰地透露了他的情绪。

“你对你的弟子真的很好啊!”看到这一幕,我禁不住感慨了一句。

如果是我差点死亡的话,大蛇丸那个家伙大概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吧?

不,不用「差点」。就算我真的死了,他恐怕也未必会为我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我的神色不由得有些黯淡。

“千叶?”波风水门看出了我情绪的变化,“大蛇丸对你……”

我摇了摇头,并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谈,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

于是他也就没有再问下去,波风水门这个温柔的男人,总是如此体贴而从不使人难堪。

“卡卡西已经醒了。”他顺势转移了话题。

“琳呢?”我问。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

伤到那种地步,野原琳能否醒来就只能等待奇迹了,就那样在病床上昏迷此生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继续问波风水门旗木卡卡西如今在哪里,而他告诉我说还在木叶医院。

这反而让我有些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旗木卡卡西伤得并不重,而且我也已经给他做过了治疗,应该不至于这么久了还不能出院才对。

要知道,上次在汤之国,他从断胳膊断腿到完全康复也就用了不到一个月而已。

“他的身体的确已经没有大碍,但是精神方面……受的打击太大了。”波风水门道。

毕竟是亲手杀死自己曾经发誓要保护的队友。

“你们没有告诉他野原琳还没有死吗?”我有些惊讶。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琳现在是三尾人柱力。”

他的话跟简短,但我却也已经充分理解了其中的深意。

这是木叶高层的考量。现在的野原琳已经不再只是野原琳,她的体内还有三尾。既然三尾都已经来了木叶,那高层们自然不可能会轻易把三尾还回去。不仅不打算还,为了遮掩三尾已在木叶的事实,木叶高层们甚至还大肆宣扬了野原琳这位为了村子而英勇牺牲的英雄,并把她的名字刻上了木叶的慰灵碑。

甚至还专门为她伪造了坟墓。

现在知道野原琳还没有彻底死亡并且成为了三尾人柱力身在木叶的,除了我和波风水门之外,就只有三代目火影和几位顾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如漩涡玖辛奈这个九尾人柱力的保密级别一样。

至于旗木卡卡西,他是最不能知道真相的人。如今的战争虽然已经宣告结束,但谁也不知道村子内外还有多少其他隐村残留的间谍。旗木卡卡西这个亲手手刃了自己队友的人倘若不表现得悲伤绝望的话,很容易就会引起怀疑。

因此从大局考虑,也就只能暂时隐瞒旗木卡卡西了,至少到整个忍界的局面彻彻底底稳定下来之前都是如此。

不公平吗?当然不公平。可在村子的利益面前,这点不公又算得了什么呢?

“去看看卡卡西吧!”波风水门这样说,“现在唯有你可以安慰他了。”

一年前,在旗木卡卡西养伤的那一个月归来之后,波风水门当然是问过他具体情况的,所以波风水门知道是花叶救了旗木卡卡西,也从知道了卡卡西对花叶怀有的情愫。

作为如今的木叶高层之一,波风水门知道我就是花叶。但当时我的监谍任务还并没有结束,所以他之前也就并没有告诉旗木卡卡西。

而最近这些时日以来旗木卡卡西的痛苦他都看在眼中,作为老师,波风水门实在是于心不忍,于是他便又想到了我这个旗木卡卡西所恋慕的对象,汤之国花月屋的花魁花叶。

我原本就是打算去看看卡卡西的,因此也就理所当然地答应了波风水门的请求。

来到木叶医院时,我穿的仍旧是昔日在旗木卡卡西面前常穿的素白浴衣,头上戴着遮挡面容的垂纱帷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是来安慰他的,那比起木叶忍者「千叶」,当然还是花魁花叶的身份更加合适。

旗木卡卡西所在的病房正开着门,走廊上人来人往,医疗忍者、病患、前来探视的人们声音嘈杂,但病房里的旗木卡卡西却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

他正坐在病床上看着一本书,书名是《人该如何死去》。

我在他的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换作是平时,他早便该发现我了。可是现在的他却仿佛已经丢失了魂魄,只呆愣愣地盯着那本书,半晌过去却也并没有翻过一页。

我走进了病房,并顺手关上了病房门。门锁发出“咔哒”一声清脆的声音,可旗木卡卡西却也依旧没有回头。

他就在这里,可他的灵魂却仿佛已经去往了另一个世界。

“你想要死去吗?”

我朝他走了过去,声音平和地开口。

他终于有了点反应,下意识地回答,“我这种人,即使是活着也……”

声音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身体变得如同木头似的僵硬。他一顿一顿缓缓地抬头,视线最终落在我身上时面上是一片空白的神色。

“怎么,不想要见到我吗?”我缓缓地摘下头顶的帷帽,被白纱遮掩的面容显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睛一点点瞪大,开口时嘴唇都在哆嗦,几乎是嗫喏着出声,“花叶……”

“嗯,我来见你了。”我朝他笑了起来。

“变身术吗?还是什么……”

他似乎完全没有相信我真的是花叶本人,在初始时的震惊之后,他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将遮挡住他左眼的木叶护额一把推了上去,三勾玉写轮眼滴溜溜转动。

片刻后,他的反应更大了。

“你、你还活着?!”

“我和你说过再见的,哪里能轻易死去呢?”

“可是你不是被掳走了……那个掳走你的人是木叶的忍者?”旗木卡卡西做出了他认为最合理的推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这么说也没错。”

毕竟带花叶走的人是宇智波止水,的确是木叶忍者不错。

“是吗?”他渐渐地镇定了下来,理智一点点回笼。

“这样也好,木叶很安全,比起汤之国……”他低声说着,与其说是说给我听,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而就在这样的喃喃自语之中,他的声音里染上了越来越浓重的哭腔。

我没有开口,只是朝他更走进了一步,伸出手将病床上的他揽入了我的怀中。

他的双手揪住了我的衣襟,那自从在木叶医院清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决堤。泪水冲出眼眶,打湿了我的衣襟。

“真的,你还活着,真的是……太好了……”

他哭得全身都在颤抖,隐忍着的哭声彻底破碎,从一开始的低声啜泣变成了几乎嚎啕大哭。

这是旗木卡卡西这多少年来第一次这般哭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宇智波带土那情绪外露的性格不同,旗木卡卡西一直都是十分内敛的性格,再多的情绪也都只是默默憋在心里。父亲自杀的时候、带土死亡的时候、野原琳被他亲手杀死的时候,哪怕是他在木叶医院醒了过来,满心绝望和崩溃的时刻,他也从未如此失态。

最多只是无声地流泪罢了。

那掩藏在安静的外表之下,是早已经千穿百孔心如死灰的灵魂。

但是现在,某种名为失而复得的情绪向他涌来,那已若死灰的灵魂也仿佛被再一次燃起。

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而此时此刻,他也不想控制。

他太需要彻底地宣泄一场了。

旗木卡卡西就这么在我的怀里放声恸哭,哭了很久、很久。

他真的承受太多了,只看方才我进来之前时他那副样子,即使是和他的父亲一样选择自杀那也并不奇怪。

他需要一个人来和他分担这份盛大而悲怆的情绪,而我很愿意那个人是我。

我没有打扰他,只轻抚他的后背,任他肆意宣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之后,他终于渐渐收了哭声,从我的怀中抬起头来。

“抱歉,我把你的衣服弄湿了。”也不知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亦或是冷静下来后感觉自己刚才的放声大哭有些羞耻,此刻的他脸色有着相当明显的泛红。

他挠了挠自己的脸颊,看上去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和之前那失魂落魄的模样相比,现在的他就像是被重新注入了灵魂,整个人都变得鲜活了起来。

我没有同他去提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比起揭人伤疤再进行安慰,还是让他放下过去的悲痛向前看才是。

“觉得抱歉的话,不如再给我买一件新的好了。”我朝他眨了眨眼睛,“你看,你不用帮我赎身了,省了一大笔钱呢!”

这当然是一句玩笑话,他也不至于听不出来,但他还是相当认真地朝我点了点头,甚至开始询问起我喜欢的布料款式等等。

我哑然失笑,“那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告诉你我的三围?”

他的脸更红了,说话都变得有些结结巴巴的,“你、你身上的这种款式需要专门定做,所以……”

“你还真的要啊!”我戳了戳他的脑袋,看着他像不倒翁似的朝后仰倒,而后又重新回正,“小色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那是你才对吧,大变态!”他不服气地辩驳着。

最新小说: 不要勾引漂亮少年 爽了就行(ABO) 娇软美人就该被疼爱 【主攻】暮江吟(np) 不想亡国就驯服那个龙傲天 我的三个父亲(美强) 短篇合集 母神(虫族) 鬼灭之刃同人-道是无晴却有晴 小王妃gl(1v1 fut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