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花月屋的路上,宇智波止水用上了瞬身术一路疾驰。
宇智波止水是认识千叶的,或者更准确的来说,他认识的是花叶。
时间就在十几天前,现在说来却也是去年的事情了。
彼时的宇智波止水刚独自完成一次重要任务。便是再怎么天才,他如今也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一场单独任务下来,他感到有些累了,便就近在汤之国的旅游胜地处停了下来,打算略作休整、调整好状态之后再回去复命。
就在那里,宇智波止水遇到了花叶。
那是一场花魁道中。
彼时的宇智波止水并不懂得花魁道中是什么。木叶是没有花魁这样的存在的,自幼生活在木叶隐村、满脑子都是修炼以及火之意志的宇智波止水自然也就对此一无所知。
他停在这处街道上时已是入夜时分,却见周围所有的人都朝着街道两旁涌去,争前恐后熙熙攘攘,似乎都在翘首以盼等待着什么,场面热闹而盛大。
这让宇智波止水感到有些惊讶。
第三次忍界大战开始至今已经即将迈向第四个年头,整个世界都被拖入了战火之中。从踏上战场开始,宇智波止水见多了断壁残垣民不聊生,所到之处永远看到的都是鲜血与痛苦。
可如今这又是一副怎样的景象?就好像战争根本不存在一般,看那些挤在路边摩肩接踵的人,他们的神色兴奋而又期待,那是宇智波止水从踏上战场以来就再也没有在人们脸上看到过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盛世太平。
强烈的反差感让宇智波止水感到一阵恍惚,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幻术。
但这是不可能的。宇智波止水擅长幻术,即使是在以写轮眼闻名天下的宇智波一族,他如今的幻术水准也已经不输于任何人。
那么这是为什么?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可以让人们暂时忘却战争所带来的伤痛,满怀着如此纯粹的喜悦和期待?
宇智波止水产生了名为好奇的情绪。
不,也许并不只是好奇。
从懂事开始,宇智波止水便时常思考,村子、家族、力量、战争、痛苦。
他想要创造一个让族人和村子和睦相处的未来,想要木叶的所有人都能够幸福快乐,眼底跃动着的是希望是欢乐,而非痛苦与绝望。
可他一直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实现这一点。所以一直以来,宇智波止水便只是拼命努力修炼,以期自己实力足够强大之后能够改变这一切。
但是现在,他看到了,看到了在这漫长的战争之中人们眼底的希冀,看到了所有人彼此和睦相处、互相热烈地讨论着即将开始的什么。
这也许只是暂时的,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并不会真的彻底消失。但至少只在此时,这条街道上的所有人似乎都达成了某个共识,共同期盼着某个相同一致的目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宇智波止水感觉自己仿佛抓到了什么,但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抓到。
他站在街边看着那些挤在一起的喧嚷人群,听着他们兴高采烈的声音。
他情不自禁地朝着人群走近了一步,又走近了一步。
“呵呵,这位小哥,麻烦让一下路好吗?”
正当宇智波止水陷入深思之时,身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他回过头,却见是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奶奶,正慈祥地笑着看着他。
“抱歉抱歉。”
宇智波止水连声道歉,伸手扶住了那位看起来有些行动不便的老奶奶。
“奶奶,您要去哪里?”
想着好人做到底的宇智波止水主动开口询问,打算把老奶奶一路送到目的地。毕竟此刻的街道上实在是有些拥挤了,的确很容易发生意外。
“去哪里?当然是去看花月屋的花魁道中了,这可是今年花月屋的最后一场花魁道中,比平日里要盛大许多,老婆子我哪里能错过呢?”老奶奶笑着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魁……道中?”宇智波止水重复了这个词语,但却并没有理解。
对他而言这个词语太过陌生了。
“是啊!就是花魁游街。不光附近的居民,很多甚至都不是汤之国的人今天也特地跑来观看。小哥你不是特地来看那位花月屋花魁的吗?”老年人对有礼貌的小辈总是充满了好感,老奶奶任宇智波止水搀着,耐心道。
宇智波止水摇了摇头,他来到东线战场还没多久,甚至都还没听说过花月屋是什么地方。
不过,「花魁」这个词语他好歹还是知道的。
“花魁,就是游女吗?”宇智波止水虚心问道。
就是那种利用美色和身体换取钱财的妓子对吧?
“你还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啊!”老奶奶笑着摇了摇头,“花魁是游女,但也不是游女。”
这是什么意思?宇智波止水脸上的好奇与疑惑之色更重。
“花魁和游女妓子们一样,都是卖身的职业。但和单纯陪客人寻欢作乐一场来换取钱财供自己活下去的游女们不同,花魁的存在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非同一般的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到处都在打仗,对吧?”
听到这里,宇智波止水的神情不由变得严肃了几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其他的地方早已经被战火波及,房屋被摧毁,田地被灼烧,普通人哪怕是哪里都不去待在家中,也随时都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而被忍者们杀掉。”
宇智波止水没有说话。
他知道老奶奶说的都是对的,甚至就连木叶的忍者们也曾经做过这样的事。为了掩藏踪迹而把看到了自己的无辜平民们斩杀灭口什么的,这种事一点都不罕见。
“反正又不是火之国的平民,杀就杀了,这可是战争。”宇智波止水曾亲耳听木叶的同伴们轻描淡写地如此说着。
并且不得不承认的是,拥有这种想法的忍者甚至不在少数。
他没办法指责自己的同伴,异国之人在战争时期那就是敌人,即使是平民也一样。宇智波止水生性善良,但他并不圣母,并不会在一场战争之中去散发多余的善心。
但这也并不代表他能够做到心安理得地屠杀无辜。每次看到平民们在战争中的境遇,宇智波止水的心情都会变得无比沉重。
“但是你有在这里看到这种景象吗?”
老奶奶的声音再次传来,打断了宇智波止水的思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他回过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
这附近完全没有被战火波及,街道上的各种店铺也都正常营业,只偶尔有关门了的几个,看上去也只是正常的暂停营业,房屋建筑依旧完好,且并不见鲜血的痕迹。
仿佛这里同整个世界的战争都没有关系。
但这怎么可能呢?这里可是汤之国,是处于火之国雷之国和水之国的战场中心,本应该是绞肉机一般的地方。
看看与汤之国处于相同境遇的雨之国就知道了。因为任务需要,宇智波止水去过一趟雨之国,那里的惨状实在是触目惊心,令他印象深刻。
那么为什么偏偏汤之国的这座小镇却竟然可以独善其身?
“这就是花魁的功劳了。”年迈的声音再次响起。
「花魁居然可以阻止战争?」
“那位花月屋的花魁,她很强吗?”宇智波止水问。
从小接受忍者教育的他一心只以为只有战斗力足够强大才能改变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呵呵呵。”老奶奶笑了起来,“是啊,她很强,她的美貌和笑容可是天下第一。”
美貌?笑容?这种东西?
许是宇智波止水脸上的困惑不解之色太过明显,老奶奶自然地解释了下去。
“人人都会贪恋美好的事物。贵族们喜欢她,忍者们喜欢她,就连平民们也喜欢她。因为她的存在,战争都会默契地避开这所城镇,而我们这些生活在这所城镇里的平民也就因她而得到庇佑。”
“不仅如此,她的存在还会为我们带来收入。那些因她慕名而来的人需要吃饭睡觉,就会选择我们的饭店和旅馆。有时候贵族们会对她赐下土地,她就会将土地分给我们耕种,只收取相当微薄的租金。她还庇护着这所城镇所有的游女和男妓,让他们不会被随意欺辱。甚至这所城镇唯一的孤儿院也是她出资建立的,让所有因为战争而失去父母的孩子也能有活下去的机会。”
宇智波止水的眼睛慢慢睁大了。
他实在想象不到,一个以卖身为职业的人,居然可以有如此之大的能量。
“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会如此期待见到花魁花叶了吧?”老奶奶笑着,拿拐杖指了指街道两旁翘首以盼的人群。
“对我们而言,花魁花叶就是庇佑着我们、给我们带来生之希望的神明。”
老奶奶的声音盘旋于宇智波止水耳畔,使他久久不能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无数思绪徘徊于脑中,纷乱复杂。
他听到平民们称呼一位花魁为神明。
在他此前的见闻之中,又有谁能够有资格被称之为神明?不过就只千手柱间一人罢了。
平乱世、划村落、分尾兽,对木叶忍者们而言,千手柱间的确是当之无愧的神明。
那么这位花魁对平民们来说,却竟然可以同千手柱间那样的存在相比吗?
宇智波止水深陷这样的思绪之中,耳畔似有铃铛晃动的声响,悠悠扬扬,起起伏伏。
“你瞧,花魁来了。”
老奶奶的声音再次响起。
宇智波止水下意识地跟着扭头,看到从道路的一旁缓步而来的队伍。
的确如老奶奶所言,这是一次相当盛大的花魁道中,整条队伍前前后后共有几十人之多,每个人都各司其职,迈着缓慢而优雅的步子步步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嘈杂的人群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人声都不见了,只有对于最前方铃铛的声响,一点一点,慢慢逼近。
周围的人群,就连呼吸都变得轻了。
所有的一切像是被拉成慢镜头,踩着高高木屐的花魁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
仍是一身金红的华丽装束,如太阳,如燃烧的烈焰,一瞬间便牢牢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而这无数人的视线焦点,花魁却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既不会因为所有人的注视而局促不安,也不会因为那些或惊艳或憧憬或虔诚的目光而骄傲自满。「她」就那么在人群的注目与簇拥之下缓缓地穿过街道,留下那抹如同翩翩飞舞的彩蝶一般的身影。
直到花魁的身影过去之后许久,街边的人群这才渐渐地有了声音。
“好漂亮……”
“人类真的可以美成那般样子吗?”
“果然花魁花叶其实就是神明吧?是为了拯救我们而降临凡世的神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说花魁花叶就是在战争刚刚开始不久之后突然出现在花月屋成为花魁的呢!在此之前都从来没有人见过她。”
……
哪怕是花魁已经走远,人们的声音也都依然压的很低,仿佛是害怕惊吓到那位远处的「神明」一般。
宇智波止水被震撼了。
在此之前,他从未觉得花魁游女男妓之类是什么好的职业。这并不是歧视,而是某种程度上来说的同类相惜。
忍者是拿钱卖命的职业,妓子是拿钱卖身的职业,没什么谁比谁高尚,都不过是为了生存下去而在满是污泥的世界中挣扎着的存在罢了。
但是现在,他看到了污泥之中盛放的花朵,绚烂夺目,似将周遭所有的黑暗都一并驱散,光明洒满大地。
明明他就只是看着那位花魁花叶从他面前走过去了而已,但在看到那位花魁的刹那,他却感觉到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击中了。
好像灵魂都在发出剧烈的震颤之音。
这就是宇智波止水与花叶的初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回到现在。
宇智波止水一路疾驰,并没有花去多少的时间便赶到了花月屋。
此时的时间正是傍晚。
他没有在花月屋的建筑里面见到花叶,在找了一圈无果之后,自知不能再耽误下去的宇智波止水索性用变身术变成了花月屋的另一位游女,这才从下人的口中打听出了花叶的所在——此时正是花魁花叶每天固定泡温泉的时间。
贸然闯入温泉实在是相当失礼的行为,但宇智波止水此刻却也顾不得这些了。人命关天,更何况出事的还是东线战场的最高指挥。
他依旧维持着变身术,以那位游女的身份进入了温泉浴场。
汤之国之所以被称为汤之国,就是因为其以天然温泉而闻名。在这个岛国,大大小小的天然温泉不计其数。便是只花月屋,这处当下汤之国的第一妓馆,其内便有着十几个小型温泉池。
相比于其他对外开放的公共温泉,身为花魁的我当然有资格拥有一个专属的温泉池。每天的傍晚,我都会在这里泡一会儿,而后再去梳妆打扮迎接客人。
花月屋的人也是知道我的习惯的,每次我泡温泉的时候都并不喜欢他人打扰,所以也不会有人擅自进入。
但是今天,正当我在温热的泉水中坐下不久,一道人影却突兀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和服,面容我也非常熟悉,是花月屋的一位游女。
但今天的「她」看上去有些不太对劲。
「她」站在池边离我不远处,视线却是瞥向一旁,似乎并不敢直视我。
是变身术,哪怕不用仔细观察,我也轻易可以得到这样的结论。「她」的演技实在太烂了,花月屋的游女们是不会不敢直视我的,她们对我的态度永远恭敬而又满怀憧憬,看向我时的眼神也都亮晶晶的。
“铃兰。”我唤出这幅样貌主人的名字,“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请您跟我走一趟。”「她」如此回答。
这一试探,「她」暴露得更彻底了。在花月屋内,即使是游女们之间互相对话通常也都是说廓语的,「她」不应该自称「我」,更不应该用这种平时说话的语调。
“是妈妈找我吗?”我也就顺着继续说了下去,漫不经心地开口,伸手撩起水流从脖颈处浇下去。
我猜这位变身成铃兰的忍者应该年纪并不大。「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直视我,但却只是因为我撩拨水流的声音便已经红了脸颊。
“嗯……您先穿上衣服,我再和您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似乎有些坚持不下去了似的,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磕磕绊绊起来。
“哗啦”一声,我从水中站起,却并没有如「她」所言那样去穿衣服,而是双手一勾直接抱住了「她」的脖颈。
一旁的地面上,有几根新芽无声地探了出来,一旦「她」对我有什么敌对性的动作,便会顷刻间将「牢牢」束缚于此处。
“铃兰姐姐今天怎么和我如此生分?是花叶做了什么事情,惹得铃兰姐姐不喜了吗?”我眨了眨眼睛,拿出平日里的演技来。
刚从温泉池中站起来的我自然是全身赤裸的。这几年过去,我的身体也发育了不少。不光是下半身的男根变得愈发雄伟,便是上半身处也早已经不再是飞机场了,虽然比不上纲手那般波涛汹涌的夸张,却也是一片细腻柔软。
此时此刻,我从侧面抱住了「她」,胸前的两团软肉便正夹住了「她」的一只胳膊。
“不、不是……衣、衣服先穿上……”
「她」整个人都变得慌乱了起来,挣开也不是不挣开也不是,脸更是红得和猴屁股似的,不知所措到话都说不利索了。
看来这个人对我大概是没什么敌意的。也许只是刚上战场没多久的毛头小子,听说了我这个花魁的名号,所以变身成花月屋的游女来正大光明地偷窥来了。
啊呀,但「她」好像并没有看我哎?这还能算是偷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不管怎么说,既然毛毛躁躁地就跑到了我的地盘里来,那我适当收取一些报酬那也是应得的吧?
好歹给我留下个几百雌堕值嘛!
于是我不退反进,愈发朝着他贴过去,声音里透着几分撒娇与委屈。
“铃兰姐姐~你最近好久都没有好好陪我啦!不如今晚我们把客人都推掉,我们两个好好玩一夜,好不好?”
我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畔吐气如兰。
“不,那个……”
「她」慌张地想要解释什么,但我却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开口打断了「她」。
“铃兰姐姐难道是在担心我没办法满足你吗?放心啦,我可比那些只顾着自己爽的客人们强太多了,一定会让铃兰姐姐舒服的。不信的话……那你摸摸?”
我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引着「她」摸向了我的下体。
下一秒,我看到「她」的眼睛陡然瞪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这是……”
“怎么样,比客人们厉害吧?”我笑着说,引着「她」的手在我的男根处上下抚摸着,原本蛰伏的肉棒飞速充血硬挺起来,“我可以让铃兰姐姐爽到尿出来哦!”
无比清晰的,我看到「她」的身体哆嗦了一下,似乎是因为我刚才的话而双腿一软。
这样的反应……
本体是个女孩子吗?或者是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者?
那样的话就更好了,在同样的刺激下,女孩子和双性所能够提供的雌堕值往往比单纯的男性要更多。
我正要再说些什么,然而不知道是否被我刺激太过的缘故,「她」那双原本黝黑的瞳眸忽然就变化了起来,定格为了一片血红。
三勾玉写轮眼!
这下子轮到我惊讶了。
我放开了抱住「她」脖颈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木叶的忍者?”我问。
「她」没有立刻回答,大概是因为我刚才的举动而大脑暂时宕机了。但很快,「她」便又兀自镇定下来,随着一声“解”响起,原本那个和我差不多高的成年女性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比我矮了一头多的小豆丁。
原本想着既然来到这边前线战场,那至少也应该是十几岁的少年了。结果如今看来……
我刚刚居然在勾引一个一看就不满十岁的孩子?
这可真是深重的罪孽。
我拽过了衣服来迅速穿上,这才再次朝他开口,“抱歉,我不知道你还是个孩子。”
他红着一张脸摇了摇头,好脾气地表示没有关系。但是马上,他的面色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大蛇丸大人受伤了,让我来接您即刻赶往木叶营地。”
原本正在系着系带的手忽然一顿,手中的腰带发出“刺啦”一道清楚的断裂之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孩子最终还是没能保住。
如果大蛇丸在受伤后的第一时间便及时接受治疗的话,那他和孩子其实都有着不小的生还概率。然而事实是当我赶到的时候,他肚子里的孩子连心跳都已经停止。
如果我完全不管大蛇丸的死活,只全力去抢救那个孩子的话,也许的确还有概率把那个孩子救活,但我不可能这样去做。
于公,大蛇丸是东线战场的最高指挥,他必须活着。于私,他是我的老师。虽然当初收我为弟子的确是别有目的,但这些年来他对我的教导却是从未敷衍。
况且这些年来我同他的关系。
我只能放弃那个孩子,全力救治大蛇丸。
在为大蛇丸引产的时候,我那学了多年医疗忍术历来无比稳定的双手却也竟然微微颤抖。
我刚刚得知我有了一个孩子,可是现在,我却要亲手将这个孩子最后的生机彻底断送。
这些操作对我来说并不难,当那个孩子被我从大蛇丸肚子里取出时,明明没有多少分量,可我捧在手心时却感觉重若万钧。
那是一个男孩,距离预产期不过只剩二十天,身体的各个部分都已经完全成型,只是有些皱皱巴巴的,皮肤红通通像是一只没有毛的小猴子。
那一刻我不知道我在思考什么,大脑之中是一片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本是一抹幽魂,不过阴差阳错才来到了这个世界,拥有了这幅身体,拥有了「千叶」这个身份。
可是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其实我并不是千叶,我也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倘若哪一天我忽然离开了这个世界,「千叶」的身份被系统接管,那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够注意到呢?
就像我在几年前忽然就占据了「千叶」的身份一样,没有人察觉到异常。而如今我所有的一切,也不过都只是偷来的罢了。
可我却偏偏又没有前世的记忆,我不知道在我原本的世界我是否还有亲人朋友,是否还有人会在等待着我回家。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能在这个世界待多长的时间,是否有一天就会忽然离开。
我不知来路,亦无归途。
可现在,我知道我有了一个孩子。一个同我血脉相连、因我而存在的孩子。
我本应该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而欣喜,那将是我存在于此世的证明。就算有一天我真的不在这个世界了,这个孩子也将证明我曾来过。
他也许不必多么漂亮,也不必多么天才,但我也依旧会陪伴他照顾他,看着他健康快乐地长大。
多么美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现在,我却亲手将这可能的未来葬送。
“千叶大人。”
也许是我捧着那孩子的时间太长了,一旁给我充当助手的医疗忍者如是提醒我。
我放下了那个孩子,全心身地投入到了对于大蛇丸的救助之中。
手术很成功。三天后,大蛇丸顺利度过了危险期,只需要一些时日便可以完全康复。
而那个尚未能睁开眼看看这世间的孩子,则被我葬在了汤之国的一座小山上。
是夜,我坐在那小小的坟墓旁发呆。
今天的天气很好,抬头可以看到满天繁星。
我就那么呆呆的坐着,从傍晚时分一直到夜幕四合。我在想些什么,实际上就连我自己也并不清楚。
悲伤是一定会有的,但是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深刻。这个孩子来的太过突然,走的也太过突然,以至于我根本没有一点点的心理准备。因此与其说痛苦和悲伤,倒不如说茫然和怅然失落来的更多一些。
我就那么坐着,也不知坐了有多久,直到一个小巧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要回去花月屋那边吗?”宇智波止水问。
我没有开口回答,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现在回去已经没有意义了。花月屋的花魁失踪了整整三天,便是在回去也必然会引起各方势力的怀疑与警觉。想要再以花叶的名义去探听情报,所能够得到的恐怕也大都是些假消息罢了。
“那汤之国的那些人该怎么办?他们视您为神明。”宇智波止水继续问道。
“可我不是神明,止水君。况且就算是真的神明,也不可能长长久久地永远庇护一个地方的人民。我能够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我给他们留下了土地留下了金钱,也给他们留下了在这乱世之中生活下去的希望。如果他们还想这样继续下去的话,那他们可以选出新的花魁,继续做着我所曾经做过的一切。”
“可他们都不是你,花叶。”
“没有了花叶,还有铃兰,还有百合子。汤之国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孩或者男孩子,想要选出一个新的花魁,并不是什么难事。”
宇智波止水一时沉默了下来,没有再开口。
“况且这场战争持续不了多久了,等和平的时代到来,他们也就不需要神明了。”
手里掌握着诸多情报的我非常清楚,如今的各国各方势力都已经是强弩之末。战争不可能永远无休无止地打下去,总会有个终结。而在这之后,忍界将迎来一段较为长久的和平时期。至少到新一代的忍者们成长起来之前,都不会再爆发这种世界性的大规模战争了。
“你觉得我是在推卸责任吗,止水君?”见他没有开口,我主动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没有。”宇智波止水摇了摇头,“您已经做得很好了,换做其他任何人来都不会比您做得更好。”
他脸上真挚而诚恳的神色表明他此时所说的绝不只是恭维之言。
我扯了扯嘴角,脸上多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我可没有那么厉害,能够做到这些的肯定还有很多,我只是稍微多动了一点点脑子罢了。”
他朝我笑了起来,笑容真诚而又灿烂,“嗯,我知道你是最聪明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他此刻笑得有点傻。
也许是被他感染了吧,我的脸上也露出这几天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
“你过来。”我朝他招了招手唤道。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之前对他的调戏和勾引的缘故,他看上去却好像有些犹豫与踟蹰。
“我不会吃了你的。”我说。
他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了,慢慢地蹭到我的身边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刚刚过来的时候,我便朝着他的额头狠狠的弹了一下,因为太过用力而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嗷!”他叫了一声,捂着额头抬头看我。
明明我这样欺负他,可是他好像也没有什么生气的意思。看到我在笑,他反而也跟着笑了起来。
“战争总会结束的。”
我再次抬头望向那满天繁星,也不知是说给宇智波止水听,亦或者是说给我自己。
我就这么留在了东线战场,开始奔赴于战场第一线。
现在战争毕竟还没有结束,为了防止敌方认出我的身份后给花月屋以及周围的平民们带来麻烦,于是每次上战场,我都是戴着白色面具的。
很快,「木叶新出现了一名实力强大的木遁忍者」这一消息席卷忍界。并且按照惯例,我也被冠上了类似于「木叶白牙」「黄色闪光」一类的名号。不过名号似乎并不太统一,有「白色死神」「死亡天使」「森之妖精」等几个不同的版本。
「白色死神」大概是因为我的头发、面具以及身上的衣服都是白色。「死亡天使」大概是因为我强大的医疗忍术。至于「森之妖精」……好吧很显然是因为我的木遁。
老实说这几个名号我都不怎么喜欢,总感觉听着就有种莫名的羞耻感。人家「木叶白牙」「黄色闪光」什么的不挺好的吗?为什么到我这里不是死神天使就是妖精?我就不能是个人吗?
不过显而易见的是,这都是敌人为我取的名号,我又不能跑过去掐着他们的脖子威胁他们让他们替我传话换个名号,于是这乌七八糟又羞耻又中二的名号就这么喊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蛇丸养伤期间只能做一些文书类工作,而我则补上了他所留下的武力空缺,代替大蛇丸成为了东线战场的最强战斗力。
不得不说,比起单打独斗,木遁真的更适合战场。规模够大,效果够强,实在是大规模杀伤性利器。虽然有着消耗查克拉较多这样的缺点,但对我来说却完全不是问题。
当花魁的这几年里,我几乎每天都有至少几百雌堕值的进账,遇到敏感些的客人,更是能够翻数倍不止。如此经年累月下来,我所攒下的雌堕值可谓相当可观。因此商城里能够兑换的能和木遁配合使用的道具,我便都兑换了个遍。
毫不夸张地说,当初的忍者之神千手柱间拥有的所有能力,如今的我也全部拥有。
除此之外,我还兑换了很多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的禁术,甚至是一双写轮眼——只是三勾玉而已,并不是万花筒。
倒也不是买不起,主要是因为没有必要。毕竟我兑换写轮眼就只是因为好奇,真拿出来实战用的话实在是很难向木叶高层还有宇智波一族解释。
宇智波一族生性高傲而偏执,万一他们以为我是挖了他们哪位族人的眼睛,那可就麻烦大了。
尤其我还是千手扉间的后代,宇智波一族对这位二代目火影可一直都没什么好印象。
所以兑换写轮眼对我而言也就只能满足一下我的收集癖,并没有什么实用价值。
总之,在我加入之后,木叶在东线战场上取得了巨大优势,雷隐和雾隐颓势已现。
西线战场那边最近的战况似乎也有了好转,前不久的神无毗桥一战切断了岩隐的后续供给,波风水门更是以五十人斩的成就再次往他辉煌的战功履历上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听说波风水门的一位弟子死在了那场战役之中,名字是宇智波带土。宇智波止水和那个人似乎关系不错,消息传来之后,宇智波止水那几天看上去心情都很沉重。
也不知道旗木卡卡西怎么样了。听说他如今已经升为了上忍,这本是值得开心的一件事,但自己的队友却在自己带领的第一个任务中死亡什么的……想必一定会非常痛苦吧?
夜晚,我习惯性地坐在汤之国山顶那座小小的坟墓前,这似乎已经成了我加入战场之后惯常的自我放松方式。
有时候我会坐在这里想一些事情,也有这时候什么都不想,只是单纯的放空自己。这里非常安静,只能听到风吹树叶时“沙沙”的声响,宁静而安谧。
有时候宇智波止水也会到这里来,同我聊一聊他对于战争、对于村子、对于家族的想法。
我给过他一些建议,而他似乎颇受启发,似乎是将我当成了他的良师益友。
这一天晚上,我仍旧如常坐在这里,日常眺望着满天繁星。
大蛇丸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开始重回战场。如此一来,木叶在东线战场上势如破竹,看上去胜利已经近在咫尺。
“花叶。”
童稚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谁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宇智波止水总是喜欢用这个我当花魁时的假名来称呼我。我也问过他原因,但他当时却是表现得异常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叶不也是你吗?为什么不能叫这个名字?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我就不叫了。”
我倒是没有不喜欢,或者应该说,我其实还挺喜欢花叶这个名字的。毕竟「千叶」的人生只有十岁之后才是我,而花叶则自始至终都是我自己。
于是我便由他去了。
“你来了。”我同他打了个招呼。
他站在了我身边,“最新情报,雾隐暗部出动了,不知在密谋什么。”
我蹙了蹙眉,“雾隐吗……”
很久之前我就觉得雾隐总有种说不上的怪异感,如今这则情报则让我心底的那种怪异感达到了顶峰。
但到底是没什么切实的证据,我也只能顺着宇智波止水的话提醒了句,“最近这段时间多注意些。”
“是。”他应了一声,未再多言。
我正要重新抬头,却在视线掠过前方那个小小的坟墓时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止水,你用写轮眼看看这里。”我指了指面前的坟墓。
宇智波止水依言而行,三勾玉写轮眼转动起来。
下一秒,他的神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里面是空的。”宇智波止水说。
空的?这怎么可能?
“这座坟墓有被打开过的迹象吗?”我追问道。
“嗯……”宇智波止水认真地盯着坟墓看了许久,而后摇了摇头,“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没有被打开过;要么就是刚埋下去后就立刻被打开了,之后又马上重新复原,所以经过这段时间的风吹日晒之后,痕迹已经无法辨别。”
一时间,我感到遍体生寒。
我知道事实只会是第二种。那孩子是我亲手埋下去的,也是我亲手一点点做成了这个坟墓,这一点不可能有错。
究竟是谁竟然会丧心病狂到去挖出一个刚刚埋下的、甚至都尚未出世的孩子的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答案也就变得显而易见。
大蛇丸,除了他之外再不会有旁人。
我站起了身,身形竟有些摇晃。
“花叶……”
宇智波止水看上去很担心我,而在这种时刻,我竟还能对他挤出一个温和的安抚性笑容。
“没关系,我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不用担心我。”
说罢,我朝着木叶营地的方向狂奔而去。
我在大蛇丸的房间里找到了他。
此时的他正坐在桌子前看书,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桌子上的那一盏台灯,柔和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还不休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踏入他的房间,开口时的声音是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平静。
“等我研究完这一个……”
“那你的木遁,”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打断,“研究成功了吗?”
大蛇丸的动作微顿,而后放下了手中的书本,转过头来看向我。
“你都知道了。”他说,那双金色的竖瞳之中闪烁着兴味的色彩。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一步步走向他,树木的枝条开始在这房间之中疯长蔓延,“我知道你收我为弟子是为了我的木遁,我也知道你采集过我的血液和组织。”
他看上去有些惊讶,继而却又笑了起来,仿佛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
“你总是很聪明,我应该想到的。”他说。
“那么现在,你成功了吗?”我站在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他。
“成功了,但并不怎么成功。”他伸出了手,迅速地结了几个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遁.扦插之术」
无数的木刺从四面八方而来,将我的那些木遁枝条钉在了原地。
但是只根本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的木遁便飞速壮大,将他的那些木刺都碾成了齑粉。
“如你所见,实力很弱,跟你完全无法相比。”他抬头盯着我,金色的竖瞳仿佛散发着幽深的光芒,那是再明显不过的垂涎之色。
最近一段时间我在战场上的突出表现他自然都看在眼中。
我闭了闭眼睛,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情绪,以尽量平稳的声音开口,“你用来移植到自己身上的,并不是我的活性细胞,是吗?”
他的眼眸闪烁了一下,并没有回答我。
下一秒,那从刚才开始就已经蓄势待发的木遁枝条如同捕猎的猛兽一般刹那间探出,将椅子上的大蛇丸完全捆绑起来,其中的一根更是直接扼住了他的脖子。
“那个孩子已经死了,我不过是合理地利用一下而已。”大蛇丸依旧神色平静地说,“你要因为一个已经死去的孩子而杀了我吗?”
“「已经死了」?「合理利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刚才开始就被我努力压抑的情绪终于在他的这一句话中彻底爆发。那根扼住他脖颈的枝条刹那间收紧,一根全新的木刺从我手掌中探出,笔直地抵在了大蛇丸的心脏上。
尖锐的木刺穿透了他表层的皮肤,他胸口处的衣服沾染上了点点刺目的猩红。
“大蛇丸,那个孩子究竟是已经死了,还是你要他死?”
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失控。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到现在,我的声音从未有一次如此刻这般尖锐。
“你觉得是我故意要害死那个孩子?”
明明已经被我刺破了皮肤,那根木刺只再稍微用一点点的力就可以捅穿他的心脏,但他却仿佛全然没有把自己的生死当回事似的。
不,也许只是……有恃无恐。
他并不觉得我会真的杀了他。
“难道不是吗?你向所有人隐瞒了这个孩子的存在!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那汹涌的情绪,是愤怒,是悲伤,更是一种面对残忍现实的痛彻心扉。
“别说什么是为了保护这个孩子。就算向其他所有人保密,你至少应该告诉我!这也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利知道他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日里的淡然温和全都不见,此时此刻的我几乎是在吼着说话。
“可你呢?你不仅不告诉我,不仅拦着我为你检查身体,你甚至还将纲手刻意支开了!这可是战场!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自己会出事这样的可能吗?”
“如果我知道你怀有身孕,如果纲手还在营地,那这个孩子本应该可以被救下,他本应该可以活下去!”
“他为什么死了,难道不正是你杀了他吗?”
扼住他脖子的枝条再一次收紧,大蛇丸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连正常的呼吸都无法维持,脸部因为缺氧而开始泛红。
“在你眼里,这个孩子从始至终就只是个工具对吗?你根本就没想过要让他活下去,你要的就仅仅只是他身上的木遁血继!”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真正认识到大蛇丸的贪婪。我知道他不会也不能杀掉我,所以我以为,他想要从我身上得到的至多不过就是我的血我的肉罢了。有超强恢复力在身,我根本从来都没有重视过这个问题,从来都不以为意。
可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
他居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害死,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大蛇丸,这个人难道是没有心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年你对我,根本就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情谊吗?”
吼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却自己反而自嘲地笑了起来。
“是啊,情谊算什么。是我犯蠢,从一开始就明知道你对我只是利用,明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冷血动物,却竟然还奢求着你对我会有几分情谊。”
这太可笑了。
从一开始,我和他不就是互相利用吗?他想利用我得到木遁,我想利用他获得三忍弟子的身份以及雌堕值。
所以,到底是我在妄想些什么?
他的人体实验害死过多少婴儿,我不是也知道吗?
我凭什么认为几年的缠绵交合就可以改变他?又凭什么认为他会真的在意一个孩子的死活?
就因为那是我和他的孩子?
说到底,是我太过自信,将我之于他的意义看得太重。然而实际上,对大蛇丸而言,我就不过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倘若真的有那么个机会,你可以杀了我并且不需要背负任何的罪名承担任何代价,那么你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吧?就像你杀死那个孩子一样。”
我的声音渐渐平静了下来,不再是方才那般的怒吼,而是平缓到没有任何情感起伏的冷漠。
就像是那系统的提示音一般,只机械地叙述着铁一样的事实。
愤怒、悲伤、痛苦,都是因为心怀期待却只得到了让人失望的结果。当我真正地深刻意识到大蛇丸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所有的期待也就都不复存在。
我们之间,不过就是纯粹的互相利用而已。
那么现在,既然他都已经获得他梦寐以求的木遁了,那我也应该为此而收取我的报酬吧?
缠绕在他身上的藤蔓顷刻间换了方向,只一刹那便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撕了个粉碎。
他的身体完全赤裸地展示在我的面前。
依旧是那样好看的,苍白而不羸弱,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和优美的身体轮廓。
只是腰腹之处,一道狰狞的伤疤横亘在那里,新长出来的肉还是鲜嫩的粉色,证明着他不久之前经历过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证明着那个孩子被他残忍害死的事实。
我移开眼睛,不想去看那道伤疤。尽管对大蛇丸这个人,我已经失望透顶心如死灰,但一想到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我仍旧感到内心一阵钝痛。
没有事前的爱抚,没有拥抱,没有亲吻。这一次,我如此突兀直接地肏进了大蛇丸的身体。
我也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更没有去管他是舒适还是难过,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肏干了起来。
“嗬、嗬——”
那根扼住他脖子的枝条依旧还在那里,他没办法正常说话,只无比艰难地汲取一点点空气,喉咙里发出破风箱抽动似的声音。
密集的肏干如同疾风骤雨,向着大蛇丸席卷而去。
这是自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场如此粗暴的性爱。
以往和大蛇丸做到兴头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粗暴的时刻。但那都是在我的绝对理智把控之下的,一旦他真的受伤或者是难受,我就会即刻停止自己的行为。
但是此时此刻,我完全没有去在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疼痛也好,受伤也罢。终归他是不可能被我就这么肏死的,所以其他的也就都无所谓。
他都已经杀了我的孩子了,我为什么还要对他温柔?
我就这么猛烈地肏干着他,与其说是做爱,倒不如说是以纯粹暴力的方式在他身上发泄我的情感。
老实说,在这场性爱之中,我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生理上的快感。但在这暴力的宣泄之中,我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
好像多日来一直郁结于心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个发泄口,于是毫无保留地全部宣泄了出来。
我用木遁调整着他的姿势,从正入到侧入再到后入,从桌子上到墙上再到床上。他完全就像是一具傀儡一样被我摆弄着,竟也全然没有试图挣扎。
【滴!大蛇丸雌堕值+200】
【滴!大蛇丸雌堕值+300】
耳畔时不时便会响起这样的系统提示音。
到底是被我肏惯了的身体,即使被我如此刻这般粗暴对待,却也依旧可以一次次地抵达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濒临爆发之时,我撤掉了那根扼住他脖子的木遁枝条,转而以手掐住了他的脖颈。
“你不是很喜欢我全都射在你的里面吗?现在我一滴不剩地都射进去,你开心吗?”
我做着最后的冲刺,如刚刚所言那样全部射入他的身体。
【滴!大蛇丸雌堕值+500】
500点雌堕值,看来大蛇丸是真的喜欢被内射啊!
我这么想着,但旋即又马上反应了过来,脸上挂上嘲讽的笑容。
“啊,你之前喜欢被内射也是因为想要一个有木遁血统的孩子吧?现在这个似乎让你不是很满意呢,你还想要继续生下去吗?一直生到拥有完美木遁血继的孩子?”
“但真是可惜啊!之前我怕你伤心都没有告诉你,你的子宫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恐怕这辈子都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我看到他金色的竖瞳在那一刹那间明显的颤动,似乎被我这句话影响极大。
真是讽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不管我再怎么肏你,再怎么中出内射把你灌得满满当当,你也是生不了孩子的哦!”
我这么说着,身体却是再一次开始了动作。
“后悔吗?为了害死那一个孩子,断送了自己以后更多获得优良木遁的机会?”
“啊,我说错了,你怎么会后悔呢?就算你提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那大概也只会换个方式去害死那个孩子而已吧?比如正常生出来做完实验之后再掐死?”
我抽插着,肏干着,顶动着腰胯铆足了力气一次次楔入他的身体,几乎要将他顶穿。
“现在还想要被内射吗?我的精液已经对你来说毫无作用了哦?要怨恨的话,那就怨恨没有提前想到这一点的自己吧!”
不知过了有多久,我再一次射入大蛇丸的身体。
【滴!大蛇丸雌堕值+500】
“嗯?你不会是不相信我的话吧?那你之后再去找纲手姐检查也没有关系哦!反正都是同样的结果。”
我折磨着他,羞辱着他,从肉体到精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着他在我的折磨之下一次次高潮,心中却是涌动起某种诡异的快感。那种心理上的扭曲快感甚至远胜于生理,让我在他的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我对他的这场折磨竟然持续了整夜。
到最后我也累了,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射出来之后,我彻底放开了他,那些木遁枝条也一并消失不见。
他几乎昏死过去。要知道他可是名动忍界的木叶三忍之一,能让他几乎昏死的,可想而知会是一场怎样的折磨。
他变得遍体鳞伤。被木遁的枝条勒出来的摩擦伤、胸口被我用木刺刺穿的伤口、一时兴奋时留在他身体上的牙印,青青紫紫的一片,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扎眼。
尤其是他的女穴。长时间又过分激烈的摩擦让他的阴户完全肿了起来,当我撤出他的身体时,大股的白浊从他的穴口处流淌出来,其中还夹杂着明显的血色。
我盯着他这幅遍体鳞伤的身体看了许久,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掌仙术的查克拉光芒闪动,一点点修复着他的伤势。
「他到底还是东线战场的指挥,至少得让他能够见人才行。」我在心底如此告诉自己。
治疗忍术之下,躺在床上的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千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呼唤着我的名字。
没有由来的,我感到一阵烦躁。
“闭嘴。”我呵斥道。
“呵呵呵呵……”
他笑出了声,金色的竖瞳注视着我,一如他此前注视我那样,仿佛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没有解释什么,没有辩驳什么,也没有试图安抚我,就只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好像一位长辈在看自家闹脾气的孩子。
在这一刻,我甚至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羞辱感。
这算是什么?他为什么还要这样看我?我倒是宁愿他从床上爬起来和我打一架。
在这之后,我看到他一手覆上了他自己的小腹。
“我真的以后都不会再怀上孩子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医疗忍术?”
他又轻笑了一声,没有再开口。
我看着他,忽然抬起胳膊,医疗忍者常用的查克拉手术刀出现在我另一只手中。刹那间手起刀落,我的手臂上被削下来了一大片血肉。
我把那一块肉丢给他,抬手按住了自己鲜血直涌的伤口。自愈体质被动运转,飞速地修复着我的伤口,只没过一会儿,我的胳膊便又光洁如初,看不出半点痕迹。
“再需要活性细胞就直接问我要,别把主意打到无辜的孩子身上。”我盯着他说。
他看了一眼那块血肉,“你的细胞带来的排异作用太强了,没办法使用。”
虽然这么说着,但一条白色的蛇从旁边游了过来,张口将我的那块血肉吞了下去。
“呵!”
我朝着他冷哼一声,再不理会他,转身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此时此刻,旗木卡卡西正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他正在返回木叶的路上,与他同行的是他的队友野原琳。
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对不对?但倘若他们不是自愿前往木叶,而是被驱赶的呢?
不久之前,野原琳被雾隐暗部绑架,旗木卡卡西只身前去营救。正当他以为他成功救出了野原琳时,却被野原琳告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雾隐的阴谋。
雾隐在野原琳的体内封印进了三尾尾兽,并在她的心脏上设下了符咒使她无法伤害自己。而后雾隐派出了大批暗部,看似是追杀两人,实则是将两人向木叶驱赶,以期两人在返回木叶后引发三尾的尾兽暴动,一举摧毁木叶。
而现在,野原琳要求旗木卡卡西亲手杀了她。
结合当下的局势,这的确是最为理性的判断。一旦野原琳真的回到木叶被操控着释放了尾兽,那时候不仅整个木叶都将会生灵涂炭,便是作为人柱力的野原琳也一样活不下去。
可是要他亲手杀死野原琳?那是他所剩唯一的队友了啊!
就在不久之前的神无毗桥一战,他还曾在宇智波带土面前立下誓言,一定会保护好野原琳。可是现在,却要他亲手杀了她?
他已经失去了一位队友,现在就连另一位也要由他来亲手葬送吗?
“卡卡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方追击的雾隐们越逼越近,数量众多仅凭他们两人并不足以为敌。着急的野原琳禁不住开口催促了起来。
现在根本不是犹豫纠结的时候,再踟蹰下去,那就是整个木叶跟着一起陪葬了。
旗木卡卡西无比清楚这一点。
他抬起了自己的手,蓝色的查克拉光芒在他的手上“噼里啪啦”地跃动。
那是他自己开发的忍术,千鸟。
野原琳就在他的身边,只要他再上前一步,他的手掌就可以洞穿野原琳的胸膛。
可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却重若万钧,根本一步也迈不开。
他想起了不久之前去世的宇智波带土,想起宇智波带土临死之前的嘱托。
他想起了更早些时候收到的消息,汤之国花月屋花魁花叶被人掳走至今未归,疑似已经死亡。
他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某天,他推开门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父亲自杀后早已经变得冰冷坚硬的尸体。
他的人生至今不过才短短13年,可他却似乎一直都在失去。所有同他关系亲密的存在,他的亲人、他恋慕的对象、他的朋友,全都离他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旗木卡卡西站在那里没有动,而野原琳当然很清楚他的为难。下一秒,这位勇敢而坚毅的女孩儿毫无畏惧地朝着旗木卡卡西冲了过去,以自己的身体撞上了那千鸟的光芒。
一瞬间胸膛被洞穿,野原琳吐了一口鲜血,脸上却是释然的微笑。
身为忍者,她早就有着随时为村子牺牲生命的觉悟。她死了,但她保护了村子,雾隐的阴谋未能得逞。
这就已经很好了,对她而言,也已经算是死得其所。
只是……
“对不起,卡卡西。”
野原琳最后朝着旗木卡卡西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那不久之前刚被换上的写轮眼、宇智波带土的眼睛在旗木卡卡西身上疯狂转动,最终定格为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图案。
可旗木卡卡西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而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树林里,与之相配的另一只眼睛也同样转动、定格。
可旗木卡卡西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凝视着眼前野原琳钉在他手臂上的身体,那种令人崩溃的情绪于此刻达到了顶峰。
悲伤,难过,痛苦,悔恨,比这些更加强烈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
他向父亲承诺过,他会在父亲的注视下成为令其骄傲的忍者,可他没有做到。
他向花叶承诺过,他会攒够足够的钱去为其赎身,可他没有做到。
他向宇智波带土承诺过,他一定会保护好野原琳,不让野原琳受到任何伤害,可他现在亲手打碎了这样的誓言。
他什么都没能做到,什么都无能为力。
空有天才之名,可他说到底也就不过只是个懦弱无能之人罢了。
过分强烈的情绪刺激大脑,旗木卡卡西身形摇晃了一下,而后连同野原琳一起跌落在地。
旗木卡卡西失去了意识。
我被调离了东线战场。
是我主动要求的,因为我发现我没有办法正常面对大蛇丸,至少短时间内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为我已经看清了他的本质,接下来就可以和他回到纯粹互相利用的关系,不掺杂任何的情感因素,就像最开始我来到他身边时那样。
但我发现我仍旧高估了我自己。
每次只要一见到他,我都会想起那个被他亲手害死的孩子,想起那由我亲手埋葬却又已经空空如也的小小坟墓。
我没有去问大蛇丸那个孩子的尸体现在在哪里,也许正泡在某个玻璃容器之中,也或许早就已经被大蛇丸为了实验而彻底肢解。
一想到这些,我就根本无法在大蛇丸面前保持平静。
可每次不管我是愤怒也好,斥骂他也好嘲讽他也好,他的情绪却自始至终都无比平静,他看向我的眼神也和往日没有丝毫变化。
这让我感觉到我仿佛是一个小丑一般,如此轻易被他牵动情绪,而他本人却从来都不在乎。
就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大蛇丸这个人,恐怕是没有心的。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他没有阻拦我,在我提交了调离的申请之后,他非常干脆地放我离开。
那一刻我很想质问他,是因为他已经获得了木遁,所以对他而言我已经没有用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大概是保全自己最后的体面吧!
我沉默地离开了东线战场,独自一人返回木叶。
而就在返回木叶的路上,我发现了战斗的痕迹。从所使用的忍术来看,一方应该是雾隐的暗部,而另一方……这种特殊的雷遁查克拉残留,莫非是卡卡西?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便一路沿着那些痕迹追了过去。
然而我终归是迟到了一步。
赶到战场的时候,远远地,我看到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并排着倒在了地上,周围满地都是雾隐暗部们的尸体。
重点在于,那些雾隐暗部竟然全部都是被木遁扦插之术杀死的。而杀死这群雾隐暗部的人此刻就正蹲在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的身旁,似乎正要伸手对他们做什么。
可我应该是这世界上所剩唯一的木遁血继了才是。再排除掉坐镇东线战场而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大蛇丸,那么这个木遁忍者究竟是谁?这幅遮遮掩掩的样子,又究竟是敌是友?
“你是谁?”我厉喝了一句,由厚重坚硬的木头组成的防护罩一下子罩住了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的身体,将他们与那个不明身份的人隔绝开来。
“木遁。”那个人没有回头,开口时的声音听上去比大蛇丸都要更加沙哑,“你是千叶。”
如果是在我加入东线战场之前,那么能知道这一点的大概率就是木叶的同伴了。但现在的我在忍界已经有了不低的声名,实在无法根据这么简单的两句话做出判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想问他些什么,但在察觉到了我的身份之后,他却一点也没有久留的意思,迅速起身飞速离开了这里。
我没有去追。比起那个身份未知的神秘人,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显然要更加重要。
我检查了两人的身体情况,旗木卡卡西倒是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皮外伤,放着不管也没什么大事。但野原琳的状况却是相当不妙。
如果换一个不会医疗忍术的普通忍者来检查,那么大概就会得出同样的结论——野原琳已经死了。
呼吸已经停止,心跳也已经停止,没有了生命体征。
但在我用医疗忍术为她检查时,却发现了一丝转机。
她的体内似乎被封印了什么,而结合那庞大的查克拉来看,极有可能是一只尾兽。众所周知,尾兽是可以给人柱力提供不俗的实力加成的。而在野原琳本应该死亡的时刻,尾兽的查克拉仍旧在持续不断地进入着野原琳的身体,使她处于一种将死而未死的临界状态之中。
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尾兽就会从野原琳这个已经「死亡」的人柱力身上慢慢析出,等尾兽彻底脱离了野原琳而重获自由之时,也就是野原琳毫无转圜彻底死亡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她却还有着那么一丝生的希望。
我想要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木叶的同伴,更是因为我和她早便熟识。
那时候我还没有从忍者学校毕业,而野原琳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会医疗忍术,所以主动跑来向我请教。
那时她忐忑的、拘谨的、不好意思又有些不安的样子,时至今日回想起来依旧无比清晰。
我同意了她的请求,教授了她医疗忍术并时常陪她练习,直到我毕业。
现在想想的话,她或许算得上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个朋友。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她。
这是一场同时间的赛跑,同死神的博弈。
野原琳身上对尾兽的封印力量很弱,结合周围的一群雾隐暗部尸体,再加上洞穿野原琳胸膛的旗木卡卡西的手臂,我已经基本猜到了事实的真相。
木遁对于控制尾兽历来很有优势,我一边压制着野原琳体内的三尾,一边以八卦封印替换掉野原琳身上原本那不稳定的、随时都可能消失的封印。
这一点还要感谢漩涡玖辛奈。作为木叶的九尾人柱力,她的身份原本是绝密。但因为木遁对于尾兽有着很大的压制作用,所以在木叶高层的同意下,她向我详细解释过自己身为人柱力的各方面情况,甚至还教会了我金刚封锁和八卦封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稳定了尾兽之后,我开始为野原琳疗伤。值得庆幸的是,旗木卡卡西虽然穿透了野原琳的身体,但所使用的忍术并不是大范围攻击性忍术。否则要是野原琳半个身子都没了,那即使是我也无能为力。
伤口一点点愈合,破掉的胸膛被重新填补,直到看上去恢复如初。
然而也就只是「看上去」罢了。
野原琳伤得太重,从死神手里抢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能做的只是给她一个活下去的机会,而她究竟能不能醒来还是要看她自己。
在为野原琳治疗完成之后,我一手一个抱住了她和旗木卡卡西,就此返回木叶。
但我并没能在木叶停留多久。
如今战争已经彻底进入尾声,各国之间为了平息战争而采取了一系列举措,其中之一就是联合举办了一场中忍考试。
没错,哪怕我在战场上已经立下了赫赫声名,然而我这几年一直在外没能参加过中忍考试,所以我仍然是个下忍。
于是理所当然的,我被作为木叶的牌面推了出去,参加了这场联合举办的中忍考试。
对于如今的我而言,中忍考试实在是相当简单了。虽然中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我仍旧顺利通过了考试,成为了一名中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在这之后,我也仍然未能返回木叶。战争临近尾声,各方面的收尾的工作很多。刚成为中忍、有了带队资格的我立刻又被安排了新的任务,等我忙完任务再次回到木叶的时候,我已经是上忍了,而战争也已经彻底宣告终结。
听起来很漫长,其实不然。我的功绩和实力原本早就足够升任上忍了,缺的不过是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罢了。因此只是带队成功完成了一个任务,我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上忍。而我的中忍生涯,其实就不过只持续了短短几天罢了。
在火影楼交任务的时候,我遇到了波风水门。
“谢谢你把卡卡西还有琳送回来,千叶。”令我有些意外的,波风水门居然直接给我鞠了一躬。
“不用这样。”我连连摆手,“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我当时在执行别的任务,并不清楚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倘若他们真的在我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就那么死去了的话……”
波风水门的话并没有说完,但眼底的色彩以及无声攥起的拳头却也已经清晰地透露了他的情绪。
“你对你的弟子真的很好啊!”看到这一幕,我禁不住感慨了一句。
如果是我差点死亡的话,大蛇丸那个家伙大概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吧?
不,不用「差点」。就算我真的死了,他恐怕也未必会为我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我的神色不由得有些黯淡。
“千叶?”波风水门看出了我情绪的变化,“大蛇丸对你……”
我摇了摇头,并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谈,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
于是他也就没有再问下去,波风水门这个温柔的男人,总是如此体贴而从不使人难堪。
“卡卡西已经醒了。”他顺势转移了话题。
“琳呢?”我问。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
伤到那种地步,野原琳能否醒来就只能等待奇迹了,就那样在病床上昏迷此生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继续问波风水门旗木卡卡西如今在哪里,而他告诉我说还在木叶医院。
这反而让我有些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旗木卡卡西伤得并不重,而且我也已经给他做过了治疗,应该不至于这么久了还不能出院才对。
要知道,上次在汤之国,他从断胳膊断腿到完全康复也就用了不到一个月而已。
“他的身体的确已经没有大碍,但是精神方面……受的打击太大了。”波风水门道。
毕竟是亲手杀死自己曾经发誓要保护的队友。
“你们没有告诉他野原琳还没有死吗?”我有些惊讶。
波风水门摇了摇头,“琳现在是三尾人柱力。”
他的话跟简短,但我却也已经充分理解了其中的深意。
这是木叶高层的考量。现在的野原琳已经不再只是野原琳,她的体内还有三尾。既然三尾都已经来了木叶,那高层们自然不可能会轻易把三尾还回去。不仅不打算还,为了遮掩三尾已在木叶的事实,木叶高层们甚至还大肆宣扬了野原琳这位为了村子而英勇牺牲的英雄,并把她的名字刻上了木叶的慰灵碑。
甚至还专门为她伪造了坟墓。
现在知道野原琳还没有彻底死亡并且成为了三尾人柱力身在木叶的,除了我和波风水门之外,就只有三代目火影和几位顾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如漩涡玖辛奈这个九尾人柱力的保密级别一样。
至于旗木卡卡西,他是最不能知道真相的人。如今的战争虽然已经宣告结束,但谁也不知道村子内外还有多少其他隐村残留的间谍。旗木卡卡西这个亲手手刃了自己队友的人倘若不表现得悲伤绝望的话,很容易就会引起怀疑。
因此从大局考虑,也就只能暂时隐瞒旗木卡卡西了,至少到整个忍界的局面彻彻底底稳定下来之前都是如此。
不公平吗?当然不公平。可在村子的利益面前,这点不公又算得了什么呢?
“去看看卡卡西吧!”波风水门这样说,“现在唯有你可以安慰他了。”
一年前,在旗木卡卡西养伤的那一个月归来之后,波风水门当然是问过他具体情况的,所以波风水门知道是花叶救了旗木卡卡西,也从知道了卡卡西对花叶怀有的情愫。
作为如今的木叶高层之一,波风水门知道我就是花叶。但当时我的监谍任务还并没有结束,所以他之前也就并没有告诉旗木卡卡西。
而最近这些时日以来旗木卡卡西的痛苦他都看在眼中,作为老师,波风水门实在是于心不忍,于是他便又想到了我这个旗木卡卡西所恋慕的对象,汤之国花月屋的花魁花叶。
我原本就是打算去看看卡卡西的,因此也就理所当然地答应了波风水门的请求。
来到木叶医院时,我穿的仍旧是昔日在旗木卡卡西面前常穿的素白浴衣,头上戴着遮挡面容的垂纱帷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是来安慰他的,那比起木叶忍者「千叶」,当然还是花魁花叶的身份更加合适。
旗木卡卡西所在的病房正开着门,走廊上人来人往,医疗忍者、病患、前来探视的人们声音嘈杂,但病房里的旗木卡卡西却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
他正坐在病床上看着一本书,书名是《人该如何死去》。
我在他的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换作是平时,他早便该发现我了。可是现在的他却仿佛已经丢失了魂魄,只呆愣愣地盯着那本书,半晌过去却也并没有翻过一页。
我走进了病房,并顺手关上了病房门。门锁发出“咔哒”一声清脆的声音,可旗木卡卡西却也依旧没有回头。
他就在这里,可他的灵魂却仿佛已经去往了另一个世界。
“你想要死去吗?”
我朝他走了过去,声音平和地开口。
他终于有了点反应,下意识地回答,“我这种人,即使是活着也……”
声音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身体变得如同木头似的僵硬。他一顿一顿缓缓地抬头,视线最终落在我身上时面上是一片空白的神色。
“怎么,不想要见到我吗?”我缓缓地摘下头顶的帷帽,被白纱遮掩的面容显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睛一点点瞪大,开口时嘴唇都在哆嗦,几乎是嗫喏着出声,“花叶……”
“嗯,我来见你了。”我朝他笑了起来。
“变身术吗?还是什么……”
他似乎完全没有相信我真的是花叶本人,在初始时的震惊之后,他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将遮挡住他左眼的木叶护额一把推了上去,三勾玉写轮眼滴溜溜转动。
片刻后,他的反应更大了。
“你、你还活着?!”
“我和你说过再见的,哪里能轻易死去呢?”
“可是你不是被掳走了……那个掳走你的人是木叶的忍者?”旗木卡卡西做出了他认为最合理的推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这么说也没错。”
毕竟带花叶走的人是宇智波止水,的确是木叶忍者不错。
“是吗?”他渐渐地镇定了下来,理智一点点回笼。
“这样也好,木叶很安全,比起汤之国……”他低声说着,与其说是说给我听,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而就在这样的喃喃自语之中,他的声音里染上了越来越浓重的哭腔。
我没有开口,只是朝他更走进了一步,伸出手将病床上的他揽入了我的怀中。
他的双手揪住了我的衣襟,那自从在木叶医院清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决堤。泪水冲出眼眶,打湿了我的衣襟。
“真的,你还活着,真的是……太好了……”
他哭得全身都在颤抖,隐忍着的哭声彻底破碎,从一开始的低声啜泣变成了几乎嚎啕大哭。
这是旗木卡卡西这多少年来第一次这般哭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宇智波带土那情绪外露的性格不同,旗木卡卡西一直都是十分内敛的性格,再多的情绪也都只是默默憋在心里。父亲自杀的时候、带土死亡的时候、野原琳被他亲手杀死的时候,哪怕是他在木叶医院醒了过来,满心绝望和崩溃的时刻,他也从未如此失态。
最多只是无声地流泪罢了。
那掩藏在安静的外表之下,是早已经千穿百孔心如死灰的灵魂。
但是现在,某种名为失而复得的情绪向他涌来,那已若死灰的灵魂也仿佛被再一次燃起。
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而此时此刻,他也不想控制。
他太需要彻底地宣泄一场了。
旗木卡卡西就这么在我的怀里放声恸哭,哭了很久、很久。
他真的承受太多了,只看方才我进来之前时他那副样子,即使是和他的父亲一样选择自杀那也并不奇怪。
他需要一个人来和他分担这份盛大而悲怆的情绪,而我很愿意那个人是我。
我没有打扰他,只轻抚他的后背,任他肆意宣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之后,他终于渐渐收了哭声,从我的怀中抬起头来。
“抱歉,我把你的衣服弄湿了。”也不知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亦或是冷静下来后感觉自己刚才的放声大哭有些羞耻,此刻的他脸色有着相当明显的泛红。
他挠了挠自己的脸颊,看上去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和之前那失魂落魄的模样相比,现在的他就像是被重新注入了灵魂,整个人都变得鲜活了起来。
我没有同他去提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比起揭人伤疤再进行安慰,还是让他放下过去的悲痛向前看才是。
“觉得抱歉的话,不如再给我买一件新的好了。”我朝他眨了眨眼睛,“你看,你不用帮我赎身了,省了一大笔钱呢!”
这当然是一句玩笑话,他也不至于听不出来,但他还是相当认真地朝我点了点头,甚至开始询问起我喜欢的布料款式等等。
我哑然失笑,“那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告诉你我的三围?”
他的脸更红了,说话都变得有些结结巴巴的,“你、你身上的这种款式需要专门定做,所以……”
“你还真的要啊!”我戳了戳他的脑袋,看着他像不倒翁似的朝后仰倒,而后又重新回正,“小色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那是你才对吧,大变态!”他不服气地辩驳着。
恍惚之间,我们仿佛回到了一年之前的汤之国。
“那个把你掳来的木叶忍者是谁?”
旗木卡卡西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他很感谢那个忍者让他能和花叶重逢,但另一方面一想到花叶是被强掳来的,他又感觉有些不悦。
“宇智波止水。”我回答。
事实上,现在的我完全可以对他坦诚我的真实身份了,但老实说,看他这幅误解着的模样委实是相当有趣,所以我便打消了主动告诉他真相的念头。
看看他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好了。
“那个瞬身止水吗?”他若有所思。
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止水并不相熟,但却也从他人、尤其是宇智波带土的口中听到过这个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之名。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倒是的确可以办到神不知鬼不觉就将花月屋珍贵的花魁偷出来这样的事。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不会是宇智波族地吧?他对你做了什么?”旗木卡卡西有些急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心,我和止水君关系还不错,他不会为难我。我在木叶租了个房子。”
我的确又重新租了个房子,并没有继续住在大蛇丸的宅邸之中。从始至终,我和旗木卡卡西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只不过是一点点的隐瞒罢了。
反正他也没问我是不是木叶的忍者,不是吗?
听了我的话,他看上去放心了不少。
“要去我家做客吗?”我向他发出了这样的邀请。
他几乎是火速办理了出院手续,跟着我一起来到了我新租的房子。
仍旧是个单身公寓,但比我此前住的那个却是要宽敞了不少,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格局。每个房间的面积都不算太小,总体来说一个人住十分舒适。
虽然当花魁的几年里我攒了不少钱,但当初走得太急,并没有带走那些钱财。后来也没想着再去取,算是我突然失踪留给花月屋的补偿了。
所以现在的我虽然不穷,却也没有富裕到可以直接买房子的地步,还是得再攒上几年才行,或者直接拿雌堕值兑换。
旗木卡卡西在我这里一直待到了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现在在木叶以什么为生?”他问。
我思索了片刻后回了一句,“我能做什么呢?不过是重操旧业罢了。”
我本来就是忍者,如今不当花魁了继续当忍者当然就是重操旧业。但在旗木卡卡西听来,却就成了完全相反的意思。
他大概以为我是又卖身去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变化着。
可能是觉得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的确没有什么其他谋生的本领,他在那兀自憋了半天之后,憋得脸都通红了,最终声音细若蚊蝇地说了一句,“以后别做那个了,我养你。”
我不禁失笑,“你为什么养我呢?我既不是你的父母长辈需要你赡养,也不是你的后辈子侄需要你抚养。”
他又在那讷讷地憋了半天,吐出了一个词,“妻子。”
这次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我是真的没有听到。
“什么?”我问。
他似乎是终于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来同我对视,眼睛里尽是一片真挚,“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的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时愣在了那里。
我是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我甚至想过他可能会向我表白,但我却从未想过他竟然会向我求婚。
是因为在接连失去了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之后产生了强烈的不安感,所以才会想要以婚姻来将我和他捆绑起来,以求一个安心吗?
我当然不可能答应他的求婚,因为我连婚姻最基本的忠诚都做不到。
我势必要和不同的人亲密接触以获取雌堕值,否则若是长期完不成系统的任务,那我就将被迫离开这个世界,甚至是被直接抹杀。
可我还不想离开。
我想在这个世界留下我存在过的痕迹,我还有很多未了的心愿以及一些放不下的人。
比如眼前的旗木卡卡西。
所以只能拒绝。
我本想用“你还太小了”之类的理由敷衍过去,但看着他那认真的神色,我已经完全猜到了若我真的这么说,他会给我一个怎样的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前他说要替我赎身,向我许下了十五年的承诺,而今难道还会只因为这么短短几年而退缩吗?
“婚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最终,我这么说,可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句话实在是显得苍白而无力。
“我知道。”他依旧认真地注视着我,“你是在担心我只是临时起意吗?可其实从我说要为你赎身的那刻起,我就已经想要娶你为妻了。”
我沉默了良久,到底还是正面拒绝了他,“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成为你的妻子。”
无比清晰的,我看到他的神色暗淡了下去。今天与我重逢之时所焕发的生机正一点点消散,他似乎又变回去了,变回了那个病房里失魂落魄心如死灰的他。
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看到他快乐,想要他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而不是当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的幽灵。
我很理解他的感觉,就像我孑然一身甚至连记忆都没有就被丢到这个世界上时一般,偌大的世界却并没有我的归处,别人的欢乐同我无关,放眼望去尽是虚假。
那种感同身受的感觉,让我在此时此刻看着旗木卡卡西,心脏却仿佛被什么利器刺穿了一般尖锐地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该是这样的,我是因为不想伤害他才拒绝他的。我不想让他拥有一位不忠的伴侣,所以宁愿选择远离。
可我现在忽然发现自己错了,也许拒绝和远离对他而言却是更加难以承受的结局。
就好像我亲手摧毁了他活着的希望一般。
看着他难过,我也感觉无比难过。
“虽然我成为不了你的妻子,但我依旧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我试图劝慰他。
但这收效甚微,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只把我这句话当成了发好人卡一般浮于表面的安慰。
我能怎么做呢?在没办法同意他求婚的前提下,我还有什么办法让他相信,我是真的想要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我从未对他心存敷衍。
下一秒,我豁然站起了身子,伸手拽掉了浴衣的腰带。交叠的前襟朝着两边分开,露出我大半的身体。浴衣的领口也向下滑落,只堪堪挂在了我的臂弯处。
他终于有了反应,似是被我这般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到了,连忙狼狈地别过头不去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用这样,我不需要这种、这种安慰。”
他大概是把我的举动理解成了我要主动献身来取悦他,一时间又羞又窘。
“你不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吗?”我问。
“我说过,我是因为喜欢所以才这样做的。”不等他思考出结果,我主动向他走来,“如果是你的话,那我就喜欢。”
这样的话行之有效,他的眼底划过欣喜的神色,但又很快寂灭下去。
显然是因为又想起了我对他的拒绝。
“你是在以我取乐吗?既然拒绝了我……”
“你转过头来看看我,答案就在这里。”我打断了他的话。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转过了头,视线落在了我赤裸的身体上。
先是眼神飘忽不定,而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视线死死地定格在了我的下半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是……”他颤抖地指着我那明显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男根,声音因为惊讶而几乎破了音。
“所以我说,我没办法成为你的妻子。”我坦然地站在那里任他观看,“如你所见,我没有办法做到雌伏。”
他的瞳孔在剧烈地颤动,这样的事实太过超出他的预料。
“可你是……花魁……”
“花魁就一定要雌伏吗?即使我的客人基本都是男性,在不选择雌伏的前提下,我也依旧有无数的方法使他们得到满足。关于这一点,你其实也体验过不是吗,卡卡西?”
当初分别之前,我可是让他直接爽到尿了出来的,想必他不至于会轻易忘记这一点。
“我……”
他说不出话来了,大脑一片空白。
“所以我说,虽然我没办法成为你的妻子,但我依旧想要始终陪伴在你身边。这并非敷衍,而是我的真心。”我注视着他,一如他刚刚看向我时那般的真挚,“所以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陪伴于你吗?”
他并没有回答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这只是因为他太过震惊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并非有心拒绝,但这并不妨碍我借此展现一下我的演技。
“是吗?”我的唇角勾起明显苦涩的笑意,半敛下眉眼一副悲伤难过却又强自镇定的模样。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
“不,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这才反应了过来,见我伤心的样子,连忙着急地试图解释。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是你可以接受这样的我吗?”我望着他,绯色的瞳眸之中跃动着希冀的色彩。
“我……”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但实际上我完全可以猜到他的想法。
他喜欢我,就算我是双性,他也依旧还是喜欢我。
但说到接受,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这意味着将要雌伏的那个人成了他。
和无所谓性别的大蛇丸不同,旗木卡卡西自出生以来的性别认知就是坚定的男性,他从未想过自己雌伏于他人身下这样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根深蒂固的观念,是不可能因为我如此突如其来的坦诚就真的轻易接受的。
“果然还是做不到吗?”
我眼中的希冀一点点散去,转而化成了一片苦涩的失落。
“不,给我一点时间……花叶,请给我一点时间。”
他自然看不得我如此失落难过,最终如此艰难地做出了决定。
他想要劝服自己接受,只要那个人是我。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绯色的瞳眸眼波流转,我朝他笑了起来。
“那么卡卡西,要尝试一下吗?”
“尝、尝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从未想象过的未知恐惧让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
“放心,在你明确自己可以真正接受我之前,我是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的。”我安抚着他。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而后大概是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夸张了,变得尴尬而不好意思起来。
“比如说,我们可以先接吻。”
我向他靠近,近到鼻尖相触。
“卡卡西,我可以吻你吗?”
我的声音很轻,说话时温热的气流扑打在面庞上,使他面部持续升温,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似的。
距离近在咫尺,我能够清晰地听到他心跳的声音。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太可爱了,这样的卡卡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双唇覆上了他的。
这不是我同他之间第一次接吻。和上一次他浑身僵硬只像个木偶一样任我施为不同,这一次,他是在认真地迎合我的。
他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在我的舌头进入他的口腔之时,他的舌头也缠了上来,学着我的样子一起翻搅着,动作青涩笨拙,却无比认真。
他还主动抱住了我,但大概是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个吻上了的缘故,原本拥抱的动作不知怎的就成了双手揪紧我后背的衣服。明明只是接吻而已,却时不时发出“嗯嗯呜呜”的可爱声音。
他闭上了眼睛,可我没有。我能够清楚地看到他同我接吻时睫毛的颤动。
一吻结束的时候,他这才终于可以呼吸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好一会儿之后才重新抬起头看我,神色间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
“怎、怎么样?”他问。
“嗯……有点糟糕。”我舔了舔嘴唇,对于刚才的吻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的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失落之色溢于言表。
说好的内敛孤高不擅长表达感情呢?分明在我看来,卡卡西简直直白到不要太好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说我的状况有些糟糕。”我补完了自己刚刚的话。
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我是什么意思,只有些懵懵懂懂地看着我。
我以眼神示意他,向下朝着我的下半身处看去。
“!!!”
我从他的脸上读出了这般明显的震惊神色。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勃起,尤其是在卡卡西面前的时候,那样的尺寸委实是显得有些夸张。
虽然年龄只比我小了不到一年,但大概是我发育比较快的缘故,我的身高比他高了大半个头,这让他同我比起来显得格外娇小。
他盯着我完全勃起的男根看了半天,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这玩意究竟是怎么会长这么大的」。
“没办法,卡卡西太可爱了,所以完全控制不住啊!”我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说话时的感觉有些无赖又有些委屈似的。
他是最禁不住我这般样子的,刚刚才褪下热度的脸又一次无声红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说我可爱什么的……”
身为一个男孩子,他明显很不习惯被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
“啊呀,可是你明明就很兴奋吧?卡卡西宝贝?”
在听到我说出“宝贝”这个词语的时候,他的双手连忙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裆部,似乎生怕他的这幅身体还残存着什么条件反射,会一下子就尿出来似的。
“尿出来也没关系哦!”我在旁边说。
“你就是想看我尿裤子对吧?你这个大变态!”
“嗯,这么说也不错。但是卡卡西,我对这方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我只是单纯地喜欢看到你舒服和享受的样子而已。每次你在我面前尿出来的时候,不是都舒服极了吗?”
这确实是事实,他根本无法辩驳。
看他那副被噎到了的样子,我不禁再次笑了起来。
“帮帮我吧,卡卡西。”我在他耳畔开口,声音好似一声蛊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嘴巴就可以了,就像我之前帮你做的那样。”我诱导着他。
他似乎并没有因为这而感到为难,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而后俯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我看到他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嘴巴张大到极限,张口含住了我肉冠的部分。
他的确成功了,但我的肉冠却也已经占满了他的口腔,这让他不知应该如何继续动作。
“不用勉强自己,卡卡西。你可以先只是舔一舔吸一吸,等你慢慢适应之后再尝试吞吐。”
在我的教导之下,他学得很快,粉色的舌尖在我巨硕的肉棒上不住地舔舐,每一下都给我带来鲜明的快感。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觉得就我自己这么享受好像是有些过分。
“身体稍微转过来一点,卡卡西。”我轻轻拍了拍他。
他还满心沉浸在如何更好地帮我舔肉棒之中,完全没有思考就下意识地遵从了我的指令,从一开始趴在我双腿之间变成了侧着身子伏在沙发上。
我的手从他的头发向下抚摸,抚过他的脊背、他的后腰,而后带着他的裤子向下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半身骤然一凉,他当然察觉到了,也很快意识到了我想要对他做些什么,一时整副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放心,我只用手,不会伤害到你的。”
我的手停在了他的臀缝之处,中指按在了他的穴口上轻轻地打着圈儿按摩。他很快重新放松了起来,对我的信任让他没有再过度紧张下去,而是继续舔舐起了我的肉棒。
在我的按摩之下,他的穴口很快放松了下来,但问题是现在我手边却并没有润滑剂。
于是我暂时舍弃了他的后穴,转而向前探向了他阴茎的位置。
“唔!”
当我的手捏住他的两颗卵蛋轻轻揉弄时,他禁不住闷哼了一声,舔舐我肉棒的动作虽然还在继续却明显慢了下来。
我就那么继续把玩着,直到他的阴茎也完全挺立起来,顶端的马眼处“滴滴答答”地溢出透明的腺液来。
和一年前相比,他的阴茎又长大了些,只刚刚能够被我一只手拢过来。照这么来看,等他完全成年之后,性器的尺寸大概是会变得十分可观。
“嗯……哈啊……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这处实在是相当敏感了,明明只是普通的揉弄罢了,甚至都没什么过分激烈的动作,可他却被激得浑身都不住地颤抖。
“别……等等……再、再揉下去的话……不……”
他的持久力倒是依旧没什么进步,只被我没揉几下的,便已经很快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要、要出来了——要喷、喷了啊啊啊——”
我猜他在去年同我分离之后一定是有去补习过这方面的知识的,但大抵是这种时刻大脑已经停摆了的缘故,于是他只仍旧下意识地延续了以前不知所措之时的叫喊。
我的手包裹着他那稚嫩的阴茎,于是他所有射出的精液也便全都落在了我的掌心。
“呼……呼……”
他的身体在高潮后暂时失了力气,只伏在我的身上不住地喘息。
我看到他的眼睛都变得朦胧了起来,嘴唇开开合合,青涩却也暧昧。
哪里像个男孩子的样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索性将他揽了过来,在同他接吻的同时,用他的精液充当润滑,手指探入了他已经被我按揉得松动的穴口。
“唔嗯……”
他抖了一下,大概是在做着什么心里抗争。但他却也并没有挣扎,乖巧地伏在我怀中任我动作。
“感觉怎么样?会痛吗?”我问他。
“不……嗯,稍微有点……奇怪。”
“适应一下就好了。”
我安抚着他,又被他追过来索吻。射了一次之后他似乎放开了许多,双手主动环上了我的脖子。
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之中翻搅,没什么技巧和章法,只迫切的想要从我这里索取些什么。
我的手指在他的后穴之中勾动,没费多少功夫便找到了最关键的那点。
“咿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猛地向上一窜,发出一道和平时完全不同的调子来。
“那是什么?”
他瞪大了眼睛,懵懂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嗯……是你的骚点哦!”我轻吻着他的嘴唇回答。
“呜……”
手指戳弄着要命的那点,他被我玩得直泄出呜咽之声来。
“你这个……哈啊……变态……”
“但是你却被变态玩得很舒服吧?看,又立起来了呢!”我逗弄着他,另一只手戳了戳他身前颤颤巍巍再次挺立的男根。
“嗯呜……不……好奇怪……”
他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了身子,也不知道究竟是难受还是舒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引着他的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在捅干他后穴的同时同他一起撸动着我的性器。
我把分寸拿捏得很好,每次当他的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我的速度便会慢下来,使他迟迟不能抵达高潮。
这是他第一次后庭高潮,就算我现在还不能进入他,至少我也想和他一起抵达极乐的顶峰
“哈……哈啊……花叶……嗯……”
如此迟迟到不了的感觉可不那么好受,他快要被我的刺激给搞疯了,一时抱着我的脖子同我激烈地接吻,一时又弓下腰背继续为我口交。
在这样的刺激下,他为我口交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最后竟然将我大半根肉棒都吞了下去,艰难地上下摆动着头颅。
他“嗯嗯啊啊”的声音时断时续,一直到我终于也来到了边缘的那刻。
“卡卡西。”我一手深入他的后穴之中不断地抽插抠挖着,另一手则一下下抚摸着他的脑袋,下巴因为快感而微微扬起,“我要射了,宝贝。”
“唔!”
他颤了一下,不知是因为我即将射精亦或是对我那声“宝贝”的回应,也可能两者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我射出来的那刻,我的手指最后一次重重按在了他后穴之中前列腺的位置上,喷发的精液喷涌着进入了他的口腔。
“唔唔唔——”
他的身体一阵猛烈地痉挛,后穴骤然间死死绞紧,而前头的阴茎处却是“噗簌噗簌”,哆嗦着射了一股又一股。
那当然并不只是精液。
除了开头还有一点点粘稠的乳白之外,剩下的全都是一股股几近透明的浅黄色水柱。
他的身体似乎是很喜欢在高潮时分射尿的,也不知是否有我的缘故。
“哈啊……”
直到我射玩,他这才松开了我的肉棒,高昂起头颅发出深陷高潮余韵之中时迷醉的呢喃。
“又、又喷了……嗯,好舒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年,第三次忍界大战宣告终结,忍界终于迎来了渴盼已久的和平。
在这场战争中,木叶方大获全胜,收获了不少的好处,并与砂隐村缔结了同盟条约。
在最初的欢腾过后,新的事务也就接踵而来。而其中对于整个村子而言都最为重要的,莫过于四代目火影的人选。
如今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已经五十多岁,虽然仍旧说的上是老当益壮,但战争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使他不得不引咎辞职,也是时候将村子的未来交给新一代了。
如今四代目火影的候选人有两位:波风水门和大蛇丸。
单从资历和战功上来说,如今只刚二十出头的波风水门自然是比不上年逾四十的大蛇丸,但火影却又并不是只看资历和战功就能够决定的位置。
从民众的呼声上来看,温柔和善如同太阳一般的波风水门显然比性格阴翳冷漠的大蛇丸要受欢迎得多,倘若当真要搞全木叶村民公投来决定四代目火影人选的话,那最终的结果大概率就是波风水门。
可波风水门又实在太过年轻,其他的木叶高层暂且不论,单就志村团藏那里恐怕第一个不同意。
于是为了这件事,最近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可谓是绞尽了脑汁。
而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中。
要说为什么的话,那就是因为现在的我正是火影直属暗部的一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战争彻底宣告结束的那天,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将我叫到了火影办公室。
我本以为他是有什么重要任务想要交给我,却不曾想他首先问的竟然是我和大蛇丸闹掰的事情。
他知道这点倒是并不奇怪,毕竟我都从大蛇丸家里搬出来了,并且大蛇丸从战场归来之后我也没有再去与其过多接触,这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
我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了告诉猿飞日斩我与大蛇丸的来龙去脉。
我到底还是没有直接说出大蛇丸偷着搞木遁实验的事,只说大蛇丸向我隐瞒了自己怀有身孕的事实,一意孤行以至于孩子最后没能活下来,而大蛇丸却根本不在意孩子的死活云云。
这些并不算什么秘密。虽然没有公开,但当初东部战线的不少木叶忍者、尤其是医疗忍者都知道这件事,自然也瞒不过猿飞日斩这位火影。而我做的不过是往这些他大概率已知的情报里加入了一些我和大蛇丸冲突方面的细节。
听完我的话之后,猿飞日斩长叹了一口气。
“大蛇丸是我的弟子。”这位老人声音里带着慈祥与无奈,“他其实本性并不邪恶。”
某种意义上来说,猿飞日斩说的也许是对的。大蛇丸的确不是邪恶,他只是冷血,只是绝对的理智。
他所有的行为都有着鲜明的目的性,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再多的死亡在他眼中也不过就是必要的牺牲罢了。
他甚至可以为了他的目的而轻易害死他的亲生骨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不懂得怎样去爱。”猿飞日斩继续道。
爱?
我有些嘲讽似的勾了勾唇角,大蛇丸的身上真的会有这样的感情吗?就那个冷血动物?
“他如果当真一点儿也不在意那个孩子的死活,那他就不会特地让你去救治他了,千叶。”
“完全放弃孩子只全力救他的话,其实当时在场的其他医疗忍者也可以做到,至少完全可以让他坚持到纲手从雨之国那边赶过去。”
“但代价就是那个孩子必死无疑。”
“可他没有那样做。他选择让你终止你的s级监谍任务去救治他,为的就是给那个孩子一个活下去的可能。”
“你知道他的选择意味着什么吗,千叶?s级任务都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放弃的,他将为此背负起巨大的责任。好在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已经是战争末期,而且你后续在战场上的表现也着实优秀,这才没有让木叶承受太大的损失。”
“但即使是这样,这件事也依旧会是大蛇丸履历上不可磨灭的污点。你也知道他有意于火影之位吧?而这样的污点很可能就会影响到他的火影竞选。”
“可他还是那样去做了。难道你觉得他想不到这些后果吗,千叶?”
“如果你还是没什么概念的话,我可以给你举个例子:上一个放弃了s级任务的人是木叶白牙旗木朔茂,他的结局你应该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朔茂的死的确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他其实完全可以不必如此。但这也依旧可以反映出来,他所放弃的任务究竟给村子带来了多大的损失,而朔茂他又为此背负了多大的压力。”
“在做出让你终止任务的选择之时,我想大蛇丸他一定也已经做好了成为下一个旗木朔茂的心理准备。”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三代目火影说的这些,我其实并不是想不到。只是在我看来,即使大蛇丸当时是真心实意想让孩子活下去,但却也未必真的是为了孩子本身,恐怕还是为了那个孩子身上流淌着他的血的木遁血继。
为了孩子而背负放弃s级任务的责任?成为下一个旗木朔茂?
不,大蛇丸并没有那么伟大。他清楚战争已经进入尾声,即使让我放弃任务,损失也依旧在可控范围之内。他更加清楚我的实力,一旦我投入战场,对他所带领的东部战线而言又将获得怎样巨大的收益。
他早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将所有可能性的损失压到最低。就算最终的最终真的出了意外,让木叶因此而遭受巨大的损失,他也不可能像旗木朔茂那样自杀明志,最多不过就是彻底放弃对火影之位的竞争罢了。
大蛇丸的确是有意于当火影不错,但他所真正渴求的既不是火影的权力地位,也不是一心一意为木叶服务。他不过是想要利用火影职务之便,以更好地去做他的研究、去追逐他的力量罢了。
如今的我早已经对大蛇丸失去了全部的信任,自然不吝于以最深的恶意揣度于他。
毕竟……那可是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够从坟墓里挖出来去做实验的人啊!
“当然,我说这些并不是要逼着你回到他的身边。我只是希望你好好思考,不要被一时的情绪左右,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我一直没有开口,三代目火影继续说了下去。
“如果你还是没办法原谅他、不想回到他身边去的话,就来暗部吧!木叶需要你的力量,我和未来的四代目火影也需要你的力量。而你也可以在这里好好思考,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于是就这样,我成为了木叶暗部的一员。
和平时期的暗部并没有太多紧张刺激的任务,大部分轮到我当值的时候,我都是在距离火影不远处的阴影角落里待着,以随时等候差遣。
也许需要提一嘴的是,直到现在旗木卡卡西还不知道我就是有着「白色死神」「死亡天使」「森之妖精」等一堆中二名号的木遁忍者千叶。
暗部的忍者是不会称呼名字的,只有代号。所以成为暗部之后,我就再没有以木叶忍者千叶的身份公开露面了,旗木卡卡西当然也就没有机会知道我的身份。
但这也导致了一个微妙的误会——作为暗部新人,我轮值的很多时候都是夜班。而当我结束一整夜的工作,褪下了暗部的装束只穿着简单的素白浴衣回家时,时不时地便会在我的门口看到蹲守在那里的旗木卡卡西。
每当这种时候,他的脸色通常都不太好看。
“你昨晚又去哪里了?”他曾这样问我。
“赚钱。”我如此回答。
我当暗部当然是为了赚钱,不然是为了什么?守护木叶吗?那我还不如出去跑任务。相比之下,暗部别的不说,薪资待遇方面还是相当优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在旗木卡卡西听来,他大概是以为我又出去卖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