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跟手机说话。尽管周围没有人,他也确实处在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里面,可听着宿舍外校友们三三两两的对话,年小余还是产生了一种被窥视的错觉。
主人吩咐道:“先把那玩意儿弄硬,后面也准备着,等我指令,说什么用什么,说‘换’的时候,你就把原来的弄出来,根据指令换上别的。”
“好的。”年小余应声说,心里偷偷补上了句“主人”。
不论是毛片还是黄漫,里面都有小玩具们的介绍,更别提他身边有林咏这位老师,因此跳蛋要怎么用,年小余是很清楚的。他拧开润滑的盖子,给自己抹了一手,仰着头,贴着腿根往下身探。
“我开始了。”他跟主人预告。
“安全词。”
安全词,一条确保双方都能停留在安全区里的保障,在年小余的认知里几乎与“放手”同义。
年小余下意识地想背词条,念头在脑际里转了一圈,才明白主人这是要他定安全词的意思。
到了这步,年小余才区分开两次调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可能受伤。
“安全词啊,就……就……”年小余最不擅长这个,他习惯服从,早忘了该如何参与规则的指定。他绞尽脑汁,思考有什么是自己情急之中会喊出口的。
“‘不要’吧,就‘不要’。”
听上去太像床话。
主人倒没有什么意见,没去计较这话会不会和一些违心的调情混淆:“记住了。”顿了顿,“开始吧。”
年小余于是温驯地点头,继续刚才的动作。
触碰性器,在年小余看来是件很奇妙的事情。
人们每天都在触碰,握手、拥抱、甚至亲吻。大部分时候,这触碰微不足道,像一段吹远的风,留不下什么痕迹。性器却是个例外。
年小余双腿大开,往那儿倒了好多润滑,腿间变得顿时油乎乎的,像出了好久的汗。
年小余凝神屏气,做足了准备后用手圈住阴茎根部。那地方刚剃过毛,白花花的,刚接触时有点扎人,但很快就能适应。没了体毛,年小余觉得自己鸡巴都小了几分,比要平时更容易握住。这当然是他的幻觉。
茎体在有技巧的抚弄下很快挺立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哼、哼……”
快感在小腹处聚集,往上奔涌,逼出了他难耐的低吟。年小余垂着眼,难耐地看着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下半身在此刻被完全打开,朝着四方延伸,不受任何肢体的遮挡。他忽地生出一种空荡的感觉,好像屁股里还缺了点东西,好像还有一个地方需要被填堵。
万幸的是,年小余知道那是什么。
“哈啊、哈……”年小余一面继续撸动性器,一面操纵空着的那只手在会阴处摸索,找到那条曾无数次路过、但一次也没有进去探索过的缝隙。手指无师自通地在肛门附近打转,抚平那聚拢着的肉褶。
指节进去的瞬间,他尖叫:“啊!”
下身被撕开的痛感夸张到难以忍受。年小余觉得自己在发烧,想把手拿出来探探,肉壁却死死贴附着他的手指,非但不让离开,还企图把他往里面吸,下到更深出去。
这反应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尤其是年小余自己。
年小余本来以为,把柱子贸然戳进肛口里面,不管那是什么样的柱子,冷的热的,滋味一定是痛苦的,至少是以痛苦作为底色,因此他很害怕,有意拖沓身体开发的进程。然而,不知道是有主人在还是怎么,当这一刻真正来临,他居然从其中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接触过的欢愉。
好奇怪,也好……刺激。
他在迷情里忘乎所以,忍不住想索取更多,指尖就绕着穴口打转,浅浅地呻吟。直到主人说:“跳蛋。”
年小余从泥泞一般的神思中清醒过来。主人说了“跳蛋”,那他应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小余偏过脸,跳蛋被他放在了盒子里,只是拆了包装,把里面的猫爪取了出来。白色的硅胶在他眼睛里闪着盈动的光。
或许是考虑到年小余是第一次,主人买的这个跳蛋是相当小的尺寸,盒子上写的是二点八厘米宽。哪怕这样,年小余还是没办法一下塞进去。他只容纳过一根手指的后穴太过窄小,他得慢慢把位置拓开。
食指慢慢地往里推,然后是中指、无名指。最后是跳蛋。
“嗯、唔呃!”几乎是刚放进去,那跳蛋就开始抖动,在他体内高频率地捣着。那玩具进不去很深的地方,只是代替了他的手指,用一种更自动的方式扩宽他的肠穴。
还在忍受、还能忍受。
没什么大不了的。
年小余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那种难堪的动静。一个支点已经不能让他再维持现在的姿势,他反手撑着墙壁,头后仰着,睁眼看见的多少年也不曾有人清扫的天花板,想起老家的暖房。他是每年深冬时节,在老家炉子里的灼烧着的、潮湿的木柴。
“按摩棒。”
这是要换的意思,年小余心领神会。他拉着线绳,把跳蛋拔了出来,离体的时候那猫爪上浮着一层水光,年小余不敢想那是从哪里淋上的。
有着跳蛋的铺垫,按摩棒轻易就被按了进去。
主人给的这款按摩棒是锤型的,还有加温功能,因此更像是给年小余添了把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滴滴。”启动的声音。
年小余第一次用按摩棒,没有经验,只敢开最低频的挡位。他闭眼感受按摩棒在他体内跳动,感受顶端不时擦过肉壁,挤出肠液,教会他不可能在别人那里学到的一切。
“滴滴。”
“啊、啊!”按摩棒的速度突然被调到最高,撞碎了他的安逸。棒体发狂地抖动起来,软头也绕着他腺体打转,在他最敏感的地带不住蹂躏。
年小余哪里受过这么大的折磨。他痛苦着:“啊——啊呀!啊!啊!”
“哐当”一声,他从板凳上摔了下去,汗液和眼泪一齐冒了出来。按摩棒还在他的穴里敬业地工作着,如潮水般迅速地把他推向灭顶的高潮。
“哇啊!呃——”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精的,醒神时已经闻到了石楠花的味道。年小余在这惶惶中觉察到了毁灭的可怖。他哀嚎着,向着不知道谁,或许只是他潜意识里伟岸的人影哭喊:“不要、不要!”
“嘟——”震动停了。
乳夹到底是没有用上。
因为说了安全词,情景戛然而止。年小余躺在脏污的地砖上,在一滩凌乱的体液里,两手无力地伸着,眼泪顺着鼻梁、脸颊,横着走过他拧紧的五官,流进了耳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做的很好。”听筒里,主人肯定他,“懂得保护自己,是这个圈子里最可贵的品质。”
年小余哈赤哈赤地喘息着,在漫长的不应期里一点点找回说话的能力。
依稀记得要给主人回应:“谢、谢谢主人夸奖……”他控制不住地把“主人”喊了出来,“我……呜……”
年小余哭得比上回更凶。按摩棒从屁股里滑了出来,咕噜咕噜地滚到了水管边上。年小余听不见这个,他无心收拾,只想在结束后得到一个安慰,一个拥抱。
可他的主人离他有十万八千里远。他们甚至还没见过面,他不知道那人的高矮胖瘦,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主人没说话,可能是被他突然爆发的情绪吓到了。年小余收回心神,习惯性地用手背擦眼睛。
他是个可爱的人,多愁善感,温柔内敛,以乐善好施为毕生目标,带点调皮的灵动。因此在崩溃的时候,全世界都要听他哭泣。
他从地上起身,把所有来不及疏散的苦闷全都憋了回去,捡起手机,跟话筒那头的主人说:“您夸我了。”
“你答应我的,我做得好,我们就见面。”年小余说话时语气软软的,因为哭过,说一句还得擤一下鼻子,模样滑稽的很。但他的话可一点都不滑稽,甚或严肃到让人不敢怠慢。
“我等着跟您见面。我当真了,所以您一定、一定不要放我鸽子,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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