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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容置疑。
彻底切断了谈判之门,再说就得反脸了。
“好吧!老花子只好知趣告辞了。”鬼影邪乞无可奈何地说。
“不送。”西门宫主脸色难看已极。
老花于抱拳为礼,偕同伴匆匆走了。
“宫主,小姐她……”余红姑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我们擒住他们几个人,做交换的本钱,岂能在胁迫下受他们摆布?”
“可是……”
“我意已决,咱们好好准备。”
“属下这就叫他们准备。”
南门外的浉河环半城向东北流,水色浑浊,南门大码头经常人潮汹涌,旅客、车、马、
轿乱成一团。
这里没有桥,藉流船往来,焉得不乱?
交通要道没有桥,实在不像话,信阳州的官吏懒得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建桥本来就
是麻烦事。
过河沿南岸小径东行,五里外河湾柳树成林,每一株都粗若牛腰。
湾底那座三家村,就叫杨柳村。
这条河的上游,土名本来叫杨柳河或杨龙河,沿河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座杨柳村,陌生人
经常会找错地方。
三家村其实不只三家,有十几家,三家村只是形容其小而已。
当一身黑的飞灾九刀,出现在村中心的广场时,立即引起一场骚动,家家仓皇闭户,妇
孺们纷纷往屋里躲。
他那一身黑并不太吓人,吓人的是刀,以及皮护插内的飞电刀。
黑代表死亡,代表凶兆,代表灾祸。
飞灾九刀本来就是令歹徒们丧胆的灾祸。
他站在阳光下,双手叉腰屹立如天神当夫,虎目神光炯炯,狠盯着一家农舍的柴门。
久久,毫无动静。
“我不会进去冒险。”他终于忍不住沉声发话:“你们如果不出来,我会设法把你们逼
出来,我有一千种方法手段,把躲在屋内的人赶出来痛宰,刀刀诛绝,决不留情。”
终于有了回响,柴门开处,踱出一位中年妇人,似乎没携带兵刃,外表完全是朴实的的
荆钗布裙村妇。
“你到底要干什么?”村妇在门口扬声问。
“我要无双秀士与程姑娘,当面了断一些事。”他冷冷地说:“你们有不少人,不要命
的不妨出来一拥而上。三五百人我飞灾九刀不嫌多。”
“这里没有多少人。”村妇说:“你找错人了。”
“错不了,在下的消息十分可靠。”
“事实是你的消息过时了。”
“哼!”
“不信的话,你可以进屋搜。”
“好,在下就搜,你以为在下真不敢进去冒险?”他不再迟疑,大踏步上前。
“你不需冒险,我把我的人叫出来,你可以大大方方进去,平平安安出来。”
村妇鼓掌三下,鱼贯出来了七名扮成村夫村妇的男女,都带了用布卷裹住的兵刃。
他突然止步,唔了一声。
他看到两双似曾相似的眼睛,有点恍然。
他的记性极佳,是个精明的密谍人才,几乎有过目不忘的天赋,一眼便可记得陌生人的
特征。
这两个人,曾在南毒身边出现过。
“你们是江那边过来的?”他向村妇低声问。
“这……”村妇脸色大变。
“那么,程姑娘的确在此了。”
“不在,她已经走了半个时辰。”
“无双秀士也在?”
“是的,共三十七个人,其中有黄泉殿主的十二个高手,还有缺了右手的男残炼魂羽
士。据小姐说,他们是从杏园撤来此地聚会的。”
“他们用毒药屠尽了杏园周一帖一门老少,是你家小姐下的毒手。”
“李大爷,你错了。”村妇郑重地说:“家小姐是从府城过河来聚会的,杏园的事她毫
无所知。”
“哼!她……”
“李大爷,家小姐的确恨重如山,不断地制造血腥仇恨。以便引起天下大乱,但决不会
屠杀无辜的老少妇孺。
家小姐出身毒魔门下,但不可能用毒屠杀毫无抵抗的人。我们是隐身在小姐身边,暗中
与她保持联系的人,虽然不知道杏园所发生的变故,但所知的是与家小姐绝对无关,因为家
小姐在杏园逗留的时间十分短暂。”
他开始冷静地分析,气消了一半。
他想起前往杏园,半途碰上程贞的事。
程贞骂他是猪,把女残的师妹女魃看成可爱的吕绿绿姑娘。
程贞落在阴曹恶煞手中,他杀了阴曹恶煞,程贞显然不曾折回杏园,而是迳往府城去
了。
那么,周一帖全家被毒死,不可能是程贞下的毒手,时间上不符合。当他找到地窖中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