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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阳成了最干净的城,双方的人皆化明为暗,纷纷往城外找地方藏身,谁也不敢明目张
胆佩刀挂剑公然游荡,死亡的恐怖气氛笼罩全城。
青天白日,防守是很容易的。
先后出现三批形迹可疑的旅客,但看出碧落宫的人戒备森严,只好知趣地退走,暗袭失
效,想明攻势不可能,城内毕竟是有王法的地方,大白天杀入店中,这是极为犯忌相当危险
的事。
硬的不行来软的,终于有两位不速之客出现在小院子里,为首的人,赫然是鬼影邪乞南
宫不群;他那花子装束的确不群。
站在廊下警戒的一位风姿绰约绿衣女郎,眼中有意外像讶的表情。
鬼面神的人不来了,来的却是路庄主的人,难怪女郎大感意外。
“南宫不群与俞仁杰,请见西门宫主。”鬼影邪乞向绿衣女郎和气地说:“想烦通
报。”
不需女郎通报,房门开处,西门宫主已偕总管余红姑,以及两名女弟子出现在廊下。
“你邪乞在此地出现,路庄主一干群雄,想必已经来了。”西门宫主冷冷地说:“河南
毕竟是你们的地盘,鬼面神一群人来去如风,神出鬼没引你们疲于奔命,但想完全逃过你们
的耳目,势难如愿。
这是说,鬼面神那群打击你们的主力,也必定早一步到了此地啦!老花子,你为何来,
有何见教?”
“呵呵!想与宫主谈谈:”鬼影邪乞笑吟吟地说:“咱们早就知道贵宫与鬼面神取消了
协议……”
“但本宫主找八荒人龙了断的事,决无改变,本宫与路庄主仍保持敌对的情势,你的事
最好不要牵涉在内。现在你说。”
“何必呢!西门宫主。”鬼影邪乞采取低姿势:“想当年,你与八荒人龙交情深
厚……”
“你给我闭嘴!”西门宫主爆发似的大叫:“你走吧!走了就不要再来。”
“西门……”
“你走不走?”
“这……”
“你想接本宫主几枚霹雳五雷梭吗?”
整座小院子,都在五雷梭的威力范围内,躲都没处躲,不要说几枚,一枚就够了。
“好吧!这件老故事不中听,老花子只好收起来不说,说件宫主想听的事。”鬼影邪乞
不得不改变态度,惹火了这女魔头真得准备灰头土脸。
“我在听。”
“先奉上信物一件,宫主想必认得。”鬼影邪乞向同伴俞仁杰举手一挥。
俞仁杰从百宝囊中,取出一幅白织物,递给上前接取的女郎。
白色织物一出囊,西门宫主已脸色一变。
女郎退回双手奉上,而且打开了。
是一条白汗巾,女人腰带上必具的用品。
“本宫主认得。”西门宫主毫不激动,语气却掩不住内心的焦灼:“是你们的人所
为?”
“宫主……”
“如果是,你们将付出空前绝后的惨重代价,因为你们没有任何理由这样做,你们的声
誉身分也不许可你们做这种事。”西门宫主声色俱厉,凤目中杀机怒涌,盛怒即将到达爆炸
边缘:“如果是鬼面神,那就没话说,他干的就是这种见不得人的行业。”
“老花子不和你缠夹。”鬼影邪乞大声说:“你说得不错,我们的人不许可做这种
事。”
“但你们做了。”
“可是……”
“想用这件事来威胁我,你们打错主意了,我还有一儿一女。”
“昨晚,咱们的人在城里,无意中救了令媛,她受了伤,目下在周姑娘的妥善照料下,
暂时不宜走动,你可不要想歪了恩将仇报。”
“本宫主不信你的话。”
“我鬼影邪乞为人很邪,但一字一语皆可取信于人。”鬼影邪乞大声抗议。
“你的表现,难道不是明明白自的威胁?哼!”
“决非威胁,而是请求。”
“请求什么?”
“宫主秘密藏身河南,对咱们的人是严重的威胁,虽则宫主仅与八荒人龙一个人为敌,
但贵宫曾替鬼面神助拳也是事实,咱们的人岂能无疑?”
“哼!你们……”
“八荒人龙萧兄目下风尘仆仆,四处奔波追蹑魔踪,委实无法与宫主了断个人恩怨。因
此,老花子希望贵宫的人,暂时退出河南,过义阳三关等候……”
“办不到!”西门宫主一字一吐。
“等双方事了,老花子保证八荒人龙专程送令媛与宫主团聚,并了断早年的私人恩怨,
务请宫主……”
“我已经明白地表示,办不到。老花于,你耳背是不是?哼!”西门宫主的态度极为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