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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也有这种念头,谁敢保证?老实说,我那些朋友,已经有一半人以上,认为是毒魔派人
向我下的毒手。”
“你也相信?”
“小可不相信,但无法勉强我那些朋友不相信。”
纪志远有家有业,岂能对这种威胁无动于中?
“你拖了多久?”纪志远不住察看他的气色。
“三个月,我自己曾经用千金九连散长期治疗过一段时日。”
“唔!林屋山人的千金九连散?”
“是的。”
“难怪你能拖到现在。我得先作详细的检查,以及用药试验,才能给你正确的答复。”
“那是应该的,小可相信老伯的医道。”
“老朽要你答应一个条件。”
“但愿小可能办得到。”
“老朽替你拔除毒物之后,今后你不能向敝师弟寻仇报复,毕竟你并没在大崩香下受到
真正的残害。”
“那时小可放过他,以后更不会找他。小可一言九鼎,请老伯信任小可。”
“好,我信任你,请移玉药室。”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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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期间,宗宅的客厅气氛不寻常。
远在一个月以前,宗宅便有了麻烦。
雷电手宗一方退出江湖,是三年前的事,在本城所设的尚武堂武馆,则早在十年前就罢
馆了。
一个退隐的名镖师,名气犹在,多少会有些麻烦,留有一些后遗症。
雷电手宗一方已经是半百以上年纪,须发已斑的瘦骨嶙峋的老人,外表比实际年龄要苍
老得多,这是饱历风霜忧患的结果。像他这种人,吃镖行饭的确嫌老了些,难怪他早早急流
勇退。
接见的来客,却是三个黑凛凛的大汉,和一个身材魁梧面目阴沉,一看便知不但孔武有
力,而且阴沉难测工于心计的中年人。
“不是兄弟逼得紧,而是你宗老哥有了显明的违约事实,兄弟不得不来提醒你老哥。”
中年人的神情阴晴不定,语气有软有硬:“令师弟在裕州,暗中阻止咱们的人建山门,不会
是无中生有吧?”
“尹老弟,阁下也该明白,宗某不但管不到裕州的事,更管不着敝师弟神鞭太岁宋兴的
任何作为。”雷电手一脸委屈像:“这样就认为宗某违约,未免太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吧?”
“那么,宗老哥不反对咱们向令师弟兴师问罪吧?”姓尹的紧逼问题核心:“宗老哥是
否置身事外站在一边?兄弟要明白的答复。”
“宗某不站到一边凉快去,行吗?”雷电手无可奈何地说:“别说是同门师兄弟,就算
是亲兄弟,宗某也无能为力,你们会先一步收拾我,对不对?”
“宗老哥何必说得那么严重?”姓尹的阴笑:“好,有你宗老哥一句话,兄弟就放心
了。”
“宗某已经表示得够明白了。”
“谢谢。哦!顺便知会老哥一声。”
“什么事?”
“南郊安乐乡的汪公浩汪家那些人,昨天晚上已被咱们老大派人请到德安快活去了。他
是贵地最后反抗咱们的人,今后贵地定然可以太平无事,皆大欢喜了。他实在不够聪明,是
吗?”
“宗某苟且偷安,接受你们摆布,也不见得聪明。”雷电手苦笑:“还没到盖棺论定的
时候,老弟。目前你们是胜家,宗某只好听你们的了。”
“识时务的人,永远是胜家。”尹老弟放杯而起:“哦!老哥不会派人暗赴裕州通风报
信吧?”
“我敢吗?”
“不敢就好,告辞。”
“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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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飞灾九刀首次出现在院子里活动手脚。
纪志远也在不远处活动筋骨,举手投足依然轻灵活泼。
“不能再劳动了,小伙子。”纪志远收势向他走近:“记住,欲速则不达。”
“我这人就是静不下来。”他在石阶上坐下:“我觉得气机顺畅了许多,忍不住动的欲
望。”
“切记不可操之过急。”纪志远也在一旁坐下:“十天半月之内,如果你妄用真力,可
不要怪我。”
“后果是……”
“你这一辈子,注定了要做一个平凡的人。”纪志远语重心长地说:“也许,做一个平
凡的人反而幸福些。”
“也许。”他笑笑:“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每个人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走自己
想走的道路。”
“老弟意何所指?”
“猪活得很幸福,不是吗?”他嘲弄地说:“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再吃,无忧无虑,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