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自然不会跟其他人一样,独自住在深处的小院子里,出入时总有两个小家伙随侍身边,好在鼬和他仍旧在一起,佐助才刚成为花魁正是风头最盛的时候,忙碌后看到坐在门廊处的鼬,总会因此而放松许多。
大病一场,如脱胎换骨,鼬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悠闲时光,什么都不必做,只需静静的坐着,欣赏院中深红色的枫树,红得如同燃烧的火焰,占据了大半个院子的空间。
这就够了,鼬长出了口气,心满意足,嘴角噙着抹笑意,连佐助在不远处看了半天也没注意。
佐助也没说话,怕惊扰了这副画卷,病痛没有毁掉鼬的容貌,所有的痕迹都被包裹在了锦衣华服之下,鼬的鬓边随性的散了些许黑发,五官柔和的像是有团光晕一般。
点名鸟屋出的客人不像平时,需要特意沐浴更衣做足了准备再出门,仅由院内的护卫们抬着轿子从后门出发,不引人注目的到达客人的府上,也同样从仆从进出的小门入内。
鼬好奇心起,路上没忍住掀起了帘子,立刻就被打了手,可惜也没能看到什么。
等到了地方轿子落地,不等他犹豫是否要露面,便有一只手掀开了帘子,鼬当即惊叫起来,“是你?!”
“又见面了啊……”那张脸鼬做梦都想忘记,缠绕多年的噩梦,一切不幸的始端,此刻露出的笑容更显可怖,“我听说出了个鸟屋出,就猜到该是你,放心,这次你的客人不是我。”
鼬下意识死死的抓着轿子里的座椅,即使对方这么说,他也不认为会好到哪里去。
“怎么?还要我请你不成?”
上前一步即是地狱,鼬脸色苍白,最终还是伸出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魁的特权不只是多一句拒绝的权力,佐助知道他还可以养只宠物之后,挑选许久才决定养只鸟儿。
猫有抓伤的危险,狗又容易乱跑坏事,唯独笼中的鸟儿,不会添麻烦又会有好听的叫声。
卡卡西闯进来时他正在逗弄新到的鸟儿,他抬手示意护卫们下去,卡卡西一松了口气就顿时脱力跪坐在了地上,“鼬……他出事了……”
佐助手里的笼子掉在了地上,悦耳动听的鸟叫声受了惊,大声惨叫起来。
“你知道那是哪儿吗你就想过去!?”
“我不管,是你送他过去的,你就能再送一次!”
“我怎么知道……该死的,砍我两次摇钱树……”
卡卡西跪在门廊上听佐助和老板争吵,若只是这么争论下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花魁不可以随意出入,但他可以。
他记得那位客人有个仆人之前经常来找鼬,这种时候只能赌一把了,希望鼬看上的人不要像他那样重蹈覆辙。
大白天的街上有人奔跑显得格外惹眼,卡卡西差点撞到人,也顾不得别的连声道歉,那位客人的府邸一向有名,一口气跑到小门,正好遇到进出的仆人,卡卡西立刻拦住了对方,“拜托了,能不能帮忙把止水叫出来?”
“你是……不会吧,你是那个太夫?!”对方很快认出了他,看向他的眼神也变得不太一样,黏着般的顺着袖口探视洁白的小臂,那是和普通仆人不同的手,骨节分明不曾受过苦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卡西下意识的收手藏在背后,但对方已经变了脸色,不耐烦的一口回绝,“我知道止水为了那个牡丹花了多少钱,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干嘛还来缠着他?”
“非常抱歉……但是他现在真的处境不太好,求你把止水叫出来好吗?”会低声下气的恳求他人,卡卡西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一天,可鼬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唯有这点他无法放弃。
“我说你啊,有难了才想起来别人,你知道止水因为他惹了多少麻烦吗?”对方已经开始气愤起来了,卡卡西更加确认他是认识止水的,只好说什么都忍着。
“像你们这种人,除了钱什么都不认,懂什么感情?只会利用他人的心情……啊对了,你想帮他是为了什么?别搞笑了假惺惺的装出情深的样子!是钱吧?给了你多少钱……”
“喂!”及时出现的止水喝止了同伴,把人赶去一边才问卡卡西怎么回事,顾不上说别的,卡卡西急得直接询问,“鼬被带走了,你的主人今天去了哪里?他们的旧账你是知道的……”
止水立刻反应了过来,急得差点把卡卡西拖着走,“跟我来!”
鼬去往的府邸并不是止水所在的地方,而是在去往上野的小野寺府邸,武士家族的属地不比平常,更不该会请鸟屋出上门。
“主家为了做生意和这家的夫人有些关系,之前听他们商量要找个……来羞辱侧室的次子,这些大家族里的事我不用说你也明白。”止水一边赶路一边解释,他们到达的地方明显和平民的住所不同,“只是我没想到会是鼬……他什么时候得了病?”
“……有段时间了,不过现在已经康复,不用担心,是在你消失以后的事了。”卡卡西语焉不详,他本就是求止水救人,犯不着这种时候责怪,何况鼬本来也对他没有抱有什么期待。
止水脸上的愧疚倒不像是作假,等到了墙院外,卡卡西才发现止水没有想从正门进去的意思。
“这里不是我能来的地方,就算是主家也不可能没有得到允许就进去。”止水小心的跳跃到墙头上,看到里面没有人在巡逻松了口气,“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卡卡西没有离开的意思,神色犹豫不定,“还是我跟你一起吧,万一出了问题有个照应。”
止水又跳了下来,谨慎的站在卡卡西面前,“……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擅闯武士的家,一旦被抓到必死无疑。”
原本就嘴边的答案,在止水的视线下莫名变得心虚起来,“我……我只是想帮他。”
而止水露出了然的笑容,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大家族的院子繁复环绕,既要躲开路过的仆人又要小心打开不能打开的门,止水了解院落的制式,分辨出位置后便朝着记忆中的方向,尝试着打开门缝找人。
在打开第三个门的时候,止水眼尖的发现了从屋顶垂下来的几条红色绳子,但有东西挡住了视线看不到下面是谁,反倒是他的主家还在里面。
正在纠结要如何引开里面的人,却突然有人闯了进去,佐助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你对他做了什么?!”
佐助穿的是黑白两色的鹤纹和服,即使出现在这个场合倒也不算突兀,他直接扑到鼬的旁边,试图擦去鼬额头上的汗水。
鼬涨红了脸眼睛失焦,对佐助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有在手触碰到的时候主动的磨蹭。
他的四肢都被绑在了床脚上不能动弹,偏偏腰肢和股间被红绳吊起不过巴掌宽的高度,硬的一塌糊涂的下体只能靠着磨擦床单舒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药大概是下得多了点,没办法啊,少爷一拖再拖只能等着他回来。”富商嬉皮笑脸的把过错推得一干二净,“要是再等会儿,我还得加点儿……”
“要怎么做,你才能放了他?”佐助回头盯着他说得直接了当,商人什么都可以交易,尤其是他眼前的这个混蛋,“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是大人物,没必要跟我们这种人计较。”
“这可我说了不算,他是为少爷准备的,您说是吧?小少爷?”富商看见人跟狗见了肉似的,笑得满脸开花,“牡丹是店里的鸟屋出,保证不会有碍身体,这位则是店里的花魁……”
富商踮着脚凑到少爷耳边,“这俩是亲兄弟,您也可以一并试试,嘿嘿嘿……”
少爷看了一眼佐助,正对上他倔强的眼神,冷哼一声,“哪个我都不喜欢,不过辛苦你已经准备周全,不如今天让我看一场活春宫如何?”
“噢噢、少爷真是好兴致!”富商表情夸张的附和,扭脸面对佐助便是一脸凶相,“听到了没!”
佐助满脸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怎么能……他先连忙解开了绑着鼬的红绳,刚一获得自由,鼬就迫不及待地缠到了他身上,佐助满脸尴尬又小声的试图唤醒鼬,换来鼬热烈的深吻。
佐助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听见背后嘲弄的笑声,他不能弃鼬一个人不顾,好不容易才能站在这里,至少这样不会伤害到鼬。
佐助把鼬揽在怀里,他被绑在这里已不知道有多久,才会这样神智不清,但佐助是理智的,他还需要表演一出好戏。
鼬在他身上磨蹭,沾湿的腰带被佐助解开扔到一边,将不安分的鼬按在地上,随后俯下身把鼬久久不得释放的硬挺吞下,几乎是立刻射到了他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鼬在射完后脱力的喘息,而佐助含着他的精液,用吻回渡到鼬的嘴里,故意流出些白浊从嘴角流下沾染到纤长的脖颈,颤动的喉结上下滑动着把嘴里的吞咽下去。
鼬慢慢清醒了一点,困惑的喊着他的名字,“……佐助?”
“就当做是梦吧。”佐助小声的安慰,把鼬扯起来让观众看着他的背部,汗水从牡丹上滑落,鼬呻吟着坐在佐助身上被贯穿。
过分敏感的身体让一切都变得迷幻起来,他被佐助操弄得舒服极了,像是梦境又太过真实,不需要演技也会在被顶到的时候叫出声来,明明干他的人是佐助,鼬却克制不住的想要更多。
佐助在他身上留下细碎的吻,抽插时也不忘记抚慰前端,快乐与背德感同时灼烧着他的大脑,“不……不要……”
高潮和逐渐清醒的拒绝一起来临,逼得佐助差点缴械投降,即使告诉自己只是客人的要求,佐助无法假装从内心涌出的满足感不存在,“……对不起……我……”
剩下的话佐助没说出来,想要占据鼬的想法如山洪迸发,一旦越过了线就不复存在,合为一体的充实感甚至超过了交合带来的快乐,佐助语带渴求的撒娇,“哥……”
鼬变得困惑,他能察觉到佐助态度的变化,佐助已经许久没有像这样向他索求过什么了,他会愿意为之付出一切,但现在佐助要的是他自己,而他意识到自己仍然乐于付出。
有什么错得离谱,又似乎没有什么不对,高热的大脑在看到佐助的满足神情后干脆放弃思考,直到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纸做的障子不隔音,甚至透光,止水他们随时可能会暴漏,卡卡西担心止水会做出些意料之外的事,但和他的担忧相反,止水显得格外冷静,“……如果要逃走的话,现在正是个好时机。”
卡卡西以为他说的是他们俩,正犹豫时,止水指得却是鼬,“上野家不会允许这种丑闻暴漏,鼬只要能离开这里,必定不会大肆搜捕。”
“你……抱歉我不知道太夫的名字,”止水眼神坚定的看着他,在短暂的时间里已做出决断,“我去惹出点动静,你趁机去那个少爷的房间里偷件衣服出来,佐助不会阻拦你的,可以的话……就带他走吧。”
“……卡卡西,我的名字。”在这种地方别说故意惹事,连露面都是找死,止水的计划令卡卡西大为震动,正色回答。
“稻草人……”止水笑了起来,卡卡西没说话,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鼬……就拜托你来保护了,替我告诉他……”
“有话留着去自己跟鼬说。”卡卡西不由分说的打断了他,“你还有等着你回去的人吧?”
可止水只看着他笑,随后转身无声无息的离开。
不久后院子里骚乱起来,不仅是巡逻的护卫,连仆人们也纷纷去凑热闹,随后有人敲开了少爷房间的门,露面的却是那个富商,仆人为难不已,“抓到了一个小偷,可是这人说是老爷您的仆人,好像是叫止水来着,您看……”
富商立刻回头看了一眼室内的少爷没注意这边,变脸似的声色狠厉,“说什么呢!我才没有这个什么仆人,在这种地方偷盗真是不要命了,不要拿这种琐事来打扰少爷!”
随即把门一关,转头就换了副笑脸赔着不是,扰了少爷雅兴。
卡卡西没能找到机会进入房间,只得去别的房间里拿到了衣服,武士服便是地位的象征,即使没有土地也没有官职,仅凭武士的地位就可以对平民烧杀掠夺而免罪。
靠一块金子也有被夺去的可能性,但一件衣服则可以安保余生,卡卡西自信他的演技绝不可能出错,仅仅是抱在怀里,就能让心脏疯狂跳动起来。
他又等了一会儿,那个少爷仍然没有出门的意思,反而跟富商攀谈起来,可门外的骚动已经平息,卡卡西甚至紧张的能听到朝着自己方向走来的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等下去也没有机会了,卡卡西只能狠下心独自翻墙出去,在已然暗下的夜色中狂奔起来。
佐助为他的冲动付出了代价,挨了顿打还被禁足,鼬是在深夜才清醒过来的,二话不说偷偷去帮佐助解开了绳子,佐助又惊又喜,不顾疼痛的抱着鼬不撒手,任凭鼬怎么说他。
卡卡西在第二天白天就去了富商的府上,得到的却是止水没有回来的消息。
花魁不在院子里的时候,卡卡西去找鼬倒是没有被阻拦,这次他倒是没有受到什么身体上的伤害,只是坐在廊道上看着院子里的红枫叶,神情恍惚思绪却全然不在美景上。
要告诉他吗?昨天发生的事不只是他和佐助而已,就算知道止水为了他出事也只会徒增愧疚,在接连而来的冲击下,鼬是否还能承受得住……
“咳。”卡卡西故意发出声音,总算让鼬回神,试探着问道,“我可以过去吗?”
鼬没说话只是低下头又继续看着枫叶发呆,卡卡西猜这大概是可以的意思,一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卡卡西就浑身坐立不安,“有件事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