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去卡卡西房间的频率开始慢慢超过了鼬,效果也逐渐显现出来,他的客人们为他着迷痴狂,倾家荡产的一掷千金只为见他一面。
完美的再现了卡卡西昔日的盛景,毫无疑问卡卡西把一切都教给他了。
复盘了昨夜客人的言行,卡卡西很快找到对应的方法,佐助已经不需要再提点才能发现那些客人真正的想法,但他还是讨厌演技。
“在你成为花魁之前,你需要忍耐……”卡卡西不以为然,急性子的家伙他见多了,会因为一时的热闹而忘记自己身份的蠢货也有,凄惨的下场也有见过,不过他深知佐助不是那种人。
“那种事不用你说。”佐助看着他的烟管皱起眉,“……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的。”
卡卡西笑嘻嘻的抽了口,直接对着他的脸吹过去,呛得佐助顿时咳嗽起来,“下次有什么好的烟草还要拜托你呢,对了,既然如此就冷落几天那个烟酒商吧。”
“哈?你不是想要烟草吗?”佐助咳了半天,又嫌弃的散了散衣服上的味道,确认不会闻得出来才放心。
“正因为是想要的东西就得慢慢来……”话锋一转,卡卡西忽然提起别的话题,“你本来可以去问鼬的吧?他可不会对你有任何的保留,啊,别说鼬不够好,他也是我教出来的。”
“你没跟他提起过我跟你说过的话吧?”佐助瞬间警惕起来,看到卡卡西点头就没再多反应,卡卡西存心逗他,敲敲烟管等他看过来,“难道说你怕鼬会坏你的事?”
“那怎么可能……”佐助下意识的反驳,又很快反应过来,干脆直接站起身来,“我回去了!”
佐助背后的卡卡西放肆的大笑起来,气得佐助啪一声关上门,脚步踩得木板咯吱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卡西笑着笑着就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佐助为什么不肯求助鼬。
在鼬的眼里,佐助应当永远都是那个笑容干净不知世事的孩子,而不是这个算计得失的男人,佐助从来把他教授的技巧当成工具,不用来享受玩弄人心只是不得不用。
既然佐助想保护他在鼬面前的形象,倒也轮不着他来说什么,只是他觉得讽刺罢了。
“鼬?他已经走啦。”烟管里已经燃尽了火焰,卡卡西拿着往背后的墙上敲了敲,灰烬落在地上也不在乎,反倒是鼬凝重着脸走了出来。
“那么担心的话,一开始就拜托我不要管不就好了。”看着那张脸都没了抽烟的心情,卡卡西索性把烟管随手扔到一边。
“不,如果他没得到指导,就会去想别的方法,那样就风险太高了。”鼬盯着他的烟管看了半天,用了多年早就显得破旧许多,“……这个,有用吗?”
“哈哈哈……”卡卡西笑得差点呛到自己,半天才缓过来,“……没用的,只不过是养成了习惯罢了。”
“想要的话,就去跟佐助说啊?反正他什么都会给你的。”卡卡西说得轻巧,但烟管并不是必需品又价格昂贵,何况在这种地方,客人送了烟管的话,差不多算得上是定情信物了。
物品承载着的是想念,鼬当然听出来了他的暗指,沉默着摇了摇头,随后毕恭毕敬的鞠躬告辞。
看着鼬的背影,卡卡西忽然喊住了他,“鼬!”
可当鼬站在门口回头时,卡卡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鼬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倒显得他恶毒了,何况他有什么资格来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打在鼬的侧脸上,软化了轮廓,显得神色温和许多,脖颈后的一抹颜色分外刺眼,卡卡西一时没了声音。
“……没什么……”
自佐助那一次之后,鼬再也没见过止水,想说的话也就随着时间烟消云散,他的客人都是为了纹身而来,其中大多都有些怪癖,光是在这些人手中想办法活下来就已经足够艰难,其余的也不做什么念想了。
他身上开始起恶疮的时候,鼬反而有种到底来了的解脱感。
但老板没有给他治疗,连接客都没停,会选择鼬的客人本来也没几个正常人,任凭佐助闹也没什么用,得了病的人总归是要死的。
佐助在那之后对客人冷淡起来,反而越招人喜爱,无论什么都无法讨得他的欢心,连那冷若冰霜的性格都成了为人戏说的卖点。
令人讽刺的是,佐助拼命想要得到的花魁,在他不需要之后反而姗姗来迟。
鼬在得知的第一时间躲了起来。
他知道佐助的脾气,就算是毫无希望,也还是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金钱,但那对一个花魁来说是致命的,花魁得到的钱必须全都用来装点自己,那也正是为什么老板会对花魁言听计从的原因。
佐助在整个院子里四处奔跑寻找他,那些护卫不敢伤到他,只能一大群人跟着跑,连佐助转身快了迎面撞上,都能把那些护卫吓得下跪。
可这些无所谓的东西没办法帮他找到鼬,鼬想起他小时候以为把佐助弄丢了,那种痛苦他不愿回想,但他会死去,他不想迎来耗尽了佐助之后还要看着他丑陋死状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是花魁的任性也是有限度的,在花魁道中开始之前,老板到底下令把佐助抓住关起来,梳妆打扮,一切都是为了展示财富,花魁就是盛放那些贵重装饰的架子。
整个街道都热闹了起来,平时只对客人开放的地方可以随意出入,拥挤的人群被拦在道路的两边,鼬换了卡卡西的衣服,遮住脸混在其中。
冷艳的花魁因沉重的衣着而缓慢的一步步前行,鼬听着人群中的惊叹声,看着佐助被装扮的如此美丽,却只觉得安心。
这是他的弟弟,那些财富足够他安享半生,从今往后可以随意的任性也没关系……即使他不在身边也能好好的活下去。
“其实……你知道,也不是没有几率活下来的。”卡卡西不知何时挤到了他身边,幸好佐助已经走了过去,没有注意到这边,鼬还是被他吓了一跳。
“……没那种必要。”只看了他一眼,鼬就继续看着佐助的背影,“就算治好了也只是和从前一样罢了。”
“但是你至少……”卡卡西还想说什么,鼬打断了他,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来,“我累了……”
花魁道中结束后护卫便一哄而散,拥挤的人群也各自离去,卡卡西扶着他慢慢走回店里,鼬的腿已经开始溃烂了,不过只要够便宜就总是会有客人,一旦陷入这种境地便离死不远了,何况还染了病。
就算是卡卡西也想不出来在这种境地下还能活下去的方法,他原本该是顺风顺水的一生,是该怨佐助太慢了?还是该怨当初不该多嘴顶撞客人?或者是更早以前不该轻信他人?
卡卡西把鼬藏在了自己房间里,反正也没人会再来他这里了,新的花魁已经诞生,那里才是最热闹的地方。
“我小时候跟着父亲遇到过一次花魁道中,真漂亮啊……我那时候说也想成为花魁,被父亲打了一顿。”卡卡西笑起来,回忆过去总像是年纪大的人才会做的事,可他也早就过了青春年少的时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久后父亲死了,我就被亲戚给卖到这里了,有点可笑吧?我的愿望以这种扭曲的方式实现了,所以我觉得至少,至少我应该成为花魁吧?”
“要小心许愿啊。”卡卡西状似无谓的说道,手惯性的去拿烟管,怔愣半晌又放了回去。
“鼬,”卡卡西思考着,“你做过后悔的事吗?”
“……我不后悔来这里,”鼬以为他是在问对来这里的想法,“那一年旱灾严重,到处都是饿死的人,我的父亲在保护粮食的时候受了伤,但还是被抢走了,我就那么看着父亲,母亲一个个的饿死了。”
“总之,我还蛮喜欢这里的,有饭吃,有衣服穿……”鼬的声音逐渐弱下来,“说实话,就算离开这里,我还能去哪儿做什么呢。”
卡卡西突然笑了起来,不知道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一样,放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才慢慢停下。
“哈……”卡卡西长出了一口气,仿佛整个人都轻松起来,“我来救你吧。”
“什么……?”突然的决定让鼬困惑不已,“你在说什么?”
“钱由我来出,你只管治病就好,说到底我也好歹是曾经的花魁,多少还是有点积蓄的。”卡卡西敲了敲那个用旧了不显眼的烟管,“这个是真的金子做的哦,本来想着离开这里之后,去过普通的生活……”
“那你还?”鼬不可思议的问道,卡卡西摆摆手,“那些都无所谓啦,你说得对,我们其实离开这里,就没有地方可去了,是我还在心存幻想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鼬看了他半天没说话,卡卡西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你还记得我曾经想跟人逃跑过一次吧?其实我也说不清是不是真的喜欢他,还是说眷恋那种回到了小时候的感觉……假装自己还有得选。”
“这次就让我救人吧。”卡卡西认真的看着他,“我都已经活到比父亲还要年长了……但你还年轻,好好活下去。”
“喂喂,别哭啊。”鼬还是没说话,单是泪水就让卡卡西手忙脚乱起来,这些年他从来没见过鼬哭的时候,“你要是过意不去,等你好了,再给我跳支舞吧?小蝴蝶~”
鼬哭得吸着鼻子还被他给逗的哭笑不得,“都没人那么叫我了……真是,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我怎么就招惹了你们这对兄弟呢,”卡卡西碎碎念了半天才失笑说道,“……回去吧。”
金子能够买到上好的药物,鼬的病情奇迹般的好转,似乎连上天都在眷顾着他一般,老板把这视为吉利的兆头。
在花街里染病又能够康复的人少之又少,客人相信只要被治好了就不会再得第二次,像这样的人被称为鸟屋出,那些不适合来这里的贵人,就会把他们叫到家里去。
鼬本来连踏入花魁住所的资格都没有,竟然因缘巧合之下成了店里的宝贝,佐助说要鼬和他住一起,老板连犹豫都没犹豫。
命运像是调转了过来,鼬身价倍增再也不需要晚上接客,甚至比花魁还要自由,仅接待需要到府上去的贵人,他曾经连想都没敢想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花魁自然不会跟其他人一样,独自住在深处的小院子里,出入时总有两个小家伙随侍身边,好在鼬和他仍旧在一起,佐助才刚成为花魁正是风头最盛的时候,忙碌后看到坐在门廊处的鼬,总会因此而放松许多。
大病一场,如脱胎换骨,鼬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悠闲时光,什么都不必做,只需静静的坐着,欣赏院中深红色的枫树,红得如同燃烧的火焰,占据了大半个院子的空间。
这就够了,鼬长出了口气,心满意足,嘴角噙着抹笑意,连佐助在不远处看了半天也没注意。
佐助也没说话,怕惊扰了这副画卷,病痛没有毁掉鼬的容貌,所有的痕迹都被包裹在了锦衣华服之下,鼬的鬓边随性的散了些许黑发,五官柔和的像是有团光晕一般。
点名鸟屋出的客人不像平时,需要特意沐浴更衣做足了准备再出门,仅由院内的护卫们抬着轿子从后门出发,不引人注目的到达客人的府上,也同样从仆从进出的小门入内。
鼬好奇心起,路上没忍住掀起了帘子,立刻就被打了手,可惜也没能看到什么。
等到了地方轿子落地,不等他犹豫是否要露面,便有一只手掀开了帘子,鼬当即惊叫起来,“是你?!”
“又见面了啊……”那张脸鼬做梦都想忘记,缠绕多年的噩梦,一切不幸的始端,此刻露出的笑容更显可怖,“我听说出了个鸟屋出,就猜到该是你,放心,这次你的客人不是我。”
鼬下意识死死的抓着轿子里的座椅,即使对方这么说,他也不认为会好到哪里去。
“怎么?还要我请你不成?”
上前一步即是地狱,鼬脸色苍白,最终还是伸出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魁的特权不只是多一句拒绝的权力,佐助知道他还可以养只宠物之后,挑选许久才决定养只鸟儿。
猫有抓伤的危险,狗又容易乱跑坏事,唯独笼中的鸟儿,不会添麻烦又会有好听的叫声。
卡卡西闯进来时他正在逗弄新到的鸟儿,他抬手示意护卫们下去,卡卡西一松了口气就顿时脱力跪坐在了地上,“鼬……他出事了……”
佐助手里的笼子掉在了地上,悦耳动听的鸟叫声受了惊,大声惨叫起来。
“你知道那是哪儿吗你就想过去!?”
“我不管,是你送他过去的,你就能再送一次!”
“我怎么知道……该死的,砍我两次摇钱树……”
卡卡西跪在门廊上听佐助和老板争吵,若只是这么争论下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花魁不可以随意出入,但他可以。
他记得那位客人有个仆人之前经常来找鼬,这种时候只能赌一把了,希望鼬看上的人不要像他那样重蹈覆辙。
大白天的街上有人奔跑显得格外惹眼,卡卡西差点撞到人,也顾不得别的连声道歉,那位客人的府邸一向有名,一口气跑到小门,正好遇到进出的仆人,卡卡西立刻拦住了对方,“拜托了,能不能帮忙把止水叫出来?”
“你是……不会吧,你是那个太夫?!”对方很快认出了他,看向他的眼神也变得不太一样,黏着般的顺着袖口探视洁白的小臂,那是和普通仆人不同的手,骨节分明不曾受过苦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卡西下意识的收手藏在背后,但对方已经变了脸色,不耐烦的一口回绝,“我知道止水为了那个牡丹花了多少钱,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干嘛还来缠着他?”
“非常抱歉……但是他现在真的处境不太好,求你把止水叫出来好吗?”会低声下气的恳求他人,卡卡西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一天,可鼬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唯有这点他无法放弃。
“我说你啊,有难了才想起来别人,你知道止水因为他惹了多少麻烦吗?”对方已经开始气愤起来了,卡卡西更加确认他是认识止水的,只好说什么都忍着。
“像你们这种人,除了钱什么都不认,懂什么感情?只会利用他人的心情……啊对了,你想帮他是为了什么?别搞笑了假惺惺的装出情深的样子!是钱吧?给了你多少钱……”
“喂!”及时出现的止水喝止了同伴,把人赶去一边才问卡卡西怎么回事,顾不上说别的,卡卡西急得直接询问,“鼬被带走了,你的主人今天去了哪里?他们的旧账你是知道的……”
止水立刻反应了过来,急得差点把卡卡西拖着走,“跟我来!”
鼬去往的府邸并不是止水所在的地方,而是在去往上野的小野寺府邸,武士家族的属地不比平常,更不该会请鸟屋出上门。
“主家为了做生意和这家的夫人有些关系,之前听他们商量要找个……来羞辱侧室的次子,这些大家族里的事我不用说你也明白。”止水一边赶路一边解释,他们到达的地方明显和平民的住所不同,“只是我没想到会是鼬……他什么时候得了病?”
“……有段时间了,不过现在已经康复,不用担心,是在你消失以后的事了。”卡卡西语焉不详,他本就是求止水救人,犯不着这种时候责怪,何况鼬本来也对他没有抱有什么期待。
止水脸上的愧疚倒不像是作假,等到了墙院外,卡卡西才发现止水没有想从正门进去的意思。
“这里不是我能来的地方,就算是主家也不可能没有得到允许就进去。”止水小心的跳跃到墙头上,看到里面没有人在巡逻松了口气,“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卡卡西没有离开的意思,神色犹豫不定,“还是我跟你一起吧,万一出了问题有个照应。”
止水又跳了下来,谨慎的站在卡卡西面前,“……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擅闯武士的家,一旦被抓到必死无疑。”
原本就嘴边的答案,在止水的视线下莫名变得心虚起来,“我……我只是想帮他。”
而止水露出了然的笑容,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大家族的院子繁复环绕,既要躲开路过的仆人又要小心打开不能打开的门,止水了解院落的制式,分辨出位置后便朝着记忆中的方向,尝试着打开门缝找人。
在打开第三个门的时候,止水眼尖的发现了从屋顶垂下来的几条红色绳子,但有东西挡住了视线看不到下面是谁,反倒是他的主家还在里面。
正在纠结要如何引开里面的人,却突然有人闯了进去,佐助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你对他做了什么?!”
佐助穿的是黑白两色的鹤纹和服,即使出现在这个场合倒也不算突兀,他直接扑到鼬的旁边,试图擦去鼬额头上的汗水。
鼬涨红了脸眼睛失焦,对佐助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有在手触碰到的时候主动的磨蹭。
他的四肢都被绑在了床脚上不能动弹,偏偏腰肢和股间被红绳吊起不过巴掌宽的高度,硬的一塌糊涂的下体只能靠着磨擦床单舒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药大概是下得多了点,没办法啊,少爷一拖再拖只能等着他回来。”富商嬉皮笑脸的把过错推得一干二净,“要是再等会儿,我还得加点儿……”
“要怎么做,你才能放了他?”佐助回头盯着他说得直接了当,商人什么都可以交易,尤其是他眼前的这个混蛋,“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是大人物,没必要跟我们这种人计较。”
“这可我说了不算,他是为少爷准备的,您说是吧?小少爷?”富商看见人跟狗见了肉似的,笑得满脸开花,“牡丹是店里的鸟屋出,保证不会有碍身体,这位则是店里的花魁……”
富商踮着脚凑到少爷耳边,“这俩是亲兄弟,您也可以一并试试,嘿嘿嘿……”
少爷看了一眼佐助,正对上他倔强的眼神,冷哼一声,“哪个我都不喜欢,不过辛苦你已经准备周全,不如今天让我看一场活春宫如何?”
“噢噢、少爷真是好兴致!”富商表情夸张的附和,扭脸面对佐助便是一脸凶相,“听到了没!”
佐助满脸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怎么能……他先连忙解开了绑着鼬的红绳,刚一获得自由,鼬就迫不及待地缠到了他身上,佐助满脸尴尬又小声的试图唤醒鼬,换来鼬热烈的深吻。
佐助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听见背后嘲弄的笑声,他不能弃鼬一个人不顾,好不容易才能站在这里,至少这样不会伤害到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