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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姜塘带出来以后,宋星河一段时间内都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随着心理医生的治疗,姜塘恢複了神志,宋星河以为她会哭泣,会质问,会崩溃地诉说自己的不甘,会摔了别墅里能扔的所有东西。

相反,随着治疗的进行,姜塘反而越来越平静,像失忆一样对以前的伤害绝口不提。

直到她终于问出那句:“你是宋星河吧?”

他像个失语症晚期患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姜塘牵起他的手,仔细看他:“跟他太像了。”

从初次见姜塘,到她现在能平静地阐述过去已经三年之久了。

自从姜塘脱离了宋琛的控制範围,宋星河唯一的软肋不複存在,宋琛拿他没有办法,国外他也伸不了那麽长的手,没了他的干预,宋星河迅速在华尔街缔造起长柏医疗,专门对各个国家输送生物材料,科技越来越发达,医疗却是一个长久不衰的行业。

出于隐藏身份,他从注册到上市都用的贺辞的名字,贺辞毕业以后直接跟在宋星河身边当他的助理,老员工会调侃地戏称他一声“副总”,因为贺辞的各项薪资待遇和副总裁是一模一样的。

每种点心都尝了一块,宋星河喝了几口水:“我明天去一趟世联医学会,您和我一起去做个体检吧。”

姜塘把点心收起来:“我就不去了,你有空把那孩子带来陪陪我,像你这麽个别扭的性格,有人能和你处的来就不错了。”

她说着拿起窗台上的喷瓶,对着玛格丽特喷几下,这种不起眼的白色小花有着最浪漫又隐忍的花语—诚实,藏在心底的爱。

“再说吧,有机会的。”

“对了,你走之前记得来我这里一次,我烤点新鲜的饼干你带回去,给...那小孩叫云生吧,你带给他尝尝。”

宋星河起身走过去,将她手里的喷壶接过来,对着远处姜塘够不着的花喷几下,语气些许无奈:“妈,我才24,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些...算了,我会过来取。”

云生拍了刚换好的衣服给江尧发过去,虽然不是限量但弄好还是废一番功夫。

从前保镖都是形影不离地跟着,现在都远远地确认云生还在视野範围就可以。

云生会选择一些咖啡厅,餐厅这样的公共场所和江尧找的那人调换,自己从别的门出去。

摆脱那些人以后,云生打车去了警犬训练基地,陈警官正在给露娜做寻回训练,边牧做这种训练实在是太过简单,露娜总是故意叼着飞盘不松口。

云生到的时候,露娜正和陈警官争夺那个橙色的圆形飞盘。

“陈警官。”

陈巡松开手,露娜咬着飞盘跑远了:“是你啊,咖啡出什麽事了吗?”

“不是,咖啡他挺好的,我今天来是为了自己的事情。”

陈巡一点都不意外他会再次找过来,先不说那个疑点重重的监控视频,江尧能给他找这麽一条专门为解救人质而训练的警犬已经很让他惊讶了。

云生捏紧手机:“我想请您帮我查一个叫程阳羽的人。”

陈巡将他带到屋里:“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云生坐在椅子上,露娜咬着飞盘摇头晃脑地过来,一只爪子搭上云生的膝盖,示意云生陪他玩。

陈巡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呵斥露娜几句,云生摸了一下他柔软的小耳朵:“露娜很活泼。”

“没错,但他的性格不适合当警犬,现在正在给他找领养人。”陈巡一用力将飞盘从露娜嘴里薅出来,扔出去老远,看着跑出去的边牧,他解释道,“其实找过几次领养人,不过被退养了。”

云生很惊讶:“江尧他不愿意养吗?”

“江尧?他没和你说过吗?他有严重的狗毛过敏,把露娜抱回来的那天他差点死在抢救室。”

云生问:“他知道自己过敏吗?”

“知道。”

云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明知自己过敏还选择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一只流浪狗,很难理解他这种不在乎自己生命的行为。

“不过你别担心了,他脱敏治疗很顺利,好像也就是前段时间才开始想治的,谁猜的透他?”

手机屏幕忽亮,陈巡接起来,渐渐的,表情有些微妙。

他平静地直视云生:“你问这个叫程阳羽的人,已经去世了。”

云生的表情上出现一丝裂缝:“什麽时候的事?”

“四年前。”

四年前,是在他出车祸之前的事了,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如果说那个梦不是求救,而是某种提醒或者暗示呢?

“去世的原因...有写吗?”

“胃癌,资料显示他没有任何的住院记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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