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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最先被这声动静吵醒,他来到房间门口敲敲门:“少爷,您还好吗?”

听见敲门声,云生狠狠地松了口气,控制不住劫后余生一样大口呼吸着。

潮湿的热气夹杂的淡淡沐浴露的味道扑到男人的脸上。

脚踝疼

宋星河被打断了也就没了兴趣,他盯云生一会儿突然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云生反应不及,没有躲开,也正是这一下让他闻到了宋星河身上浓重的酒精气味。

喝醉了吗?

宋星河啧了声,洩气般狠狠地捏一下云生纤细的手腕,如他所愿地松了手,但身体还压在云生身上没起来。

云生不敢轻举妄动地去推他,别开脸难以忍受的说到:“我脚踝疼,好像蹭到了。”

这一招在医院也同样管用,从他有意识到现在,云生清楚地知道宋星河永远会为了他的身体让步。

他对这个认知清晰到恐惧。

宋星河闻言果然下了床,打开卧室门吩咐管家去拿医药箱。

管家看到宋星河的表情也知道屋里的俩人刚刚发生了什麽,轻咳一声,颔首道:“是。”

云生一离开宋星河的桎梏就翻身侧躺着,拿后脑勺沖着门口,被子拉到脖子,蒙的严严实实的。

没多久管家又拿着医药箱返回来,宋星河接过,言简意赅:“很晚了,去睡吧。”

言外之意,无论再听到什麽动静都别再过来了。

“需不需要我倒杯水上来?”

“不用了。”

宋星河关上门,云生的心也跟着一颤。

他提着医药箱来到床尾,不由分说地掀开被子,将云生受伤的那条腿拉了出来。

睡裤是宋星河的,有些长了,只露出半个脚掌。

宋星河把裤腿卷上去,脚踝那里果然又红又肿,应该是挣扎间乱踢的时候扯到了。

他此刻酒醒了大半,开始威逼床上的人:“再不老实,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你长这个样被人捡走会发生什麽不用我多说吧,他们会对你做比刚才更过分的事。”

云生一听这话又要不老实地把脚往回收,但小腿被握着根本挪动不了一点,他有气无力的:“那你丢我出去,我不要你管。”

“别急,会有那一天的。”

宋星河给他喷了点消肿止疼的药就回自己房间了。

云生累及,心跳始终扑腾扑腾的,仿佛要从宋星河摸过的那片滚烫的皮肤里跳出来。

他一晚上都没敢合眼,撑着最后一点力气硬是把房间里能挪动的都搬过去堵住门,好像这样宋星河就进不来一样。

那次大闹一场之后别墅里又恢複了往日的安静,只是他很少再出来吃晚饭,六点之后就在房间把门反锁了。

管家如实给宋星河彙报,具体到哪个菜吃了几口。

云生发现一个让他很苦恼的事,宋星河回家吃饭的频率高了,这让他不得不晚上一到饭点就规规矩矩坐在餐桌上,避免惹宋星河不快。

提心吊胆了十多天,趁着管家出门买菜,他不知怎麽的突然冷静下来,演技大涨。

装模做样地去厨房转了一圈还打开冰箱翻看一遍,食材满满当当都很新鲜。

女佣刚打算问他是不是想吃水果,就见云生关上冰箱的门,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说自己很想吃十公里外的一家小笼包。

是之前住院的时候宋星河的助理给他买过的,因为口味实在太好便记了下来。

最关键的是只能到店排队,没有外卖。

背错一次吃一个水饺

女佣显然也在软件上看到了,顿时有些为难,这是云生第一次提要求,但是这才刚吃完午饭没多久。

她不敢直接打给宋星河,于是想请示管家的意思,眼看着她快要拨通号码,云生心髒怦怦地跳,他猛地提高音量,语气不善:“我说了,现在就要吃。”

许是云生太过自然,女佣还真被他唬住了,咬咬牙说这就去买。

云生惊讶于她的服从,却又不想探究其中的原因,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里的人对他的定位。

因为欺骗,云生只能愧疚地让她路上小心。

同样的方法,云生一会儿说想吃凤梨,让人去削,一会儿又嫌客厅的那些花花粉粉过敏,闻着老是想打喷嚏,让人全部换成百合树,最后说自己要回屋睡觉让人不要打扰。

没有人怀疑他。

在所有人忙碌不已的时候,云生从二楼的窗户踩着空调翻了下去。

他顾忌着脚伤,用背来做缓沖,这会儿背也隐隐作痛。

云生抱着膝盖,像个流浪的动物一样蹲在街头,仿佛谁都可以捡他回家。

现在已经是十点半了,他想去警局,但只记得宋星河的号码,因为宋星河监督他背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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