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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才养成了不在公司吃饭的习惯,再晚也会回家吃,因为这件事,所有人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没有人敢过问为什麽,也没有人能猜得到。

严格来说,这顿饭对宋星河来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晚餐,对云生来说是第四餐。

从医院搬出来之后,云生总没精神,饭量少的可怜,每次吃一两口就说饱了,不知道是故意和宋星河作对还是真的饱了。

不过也没关系,第四餐宋星河会亲自看着他吃。

女佣準备了两个喝汤的小碗,一个放在宋星河面前,另一个放在他旁边,两个座位紧紧挨着。

其实云生是个左撇子,他一直坐在宋星河的右手边。

这是宋星河要求的。

两人吃饭的时候筷子总是打架,宋星河没什麽反应,但云生却都是等他夹完了自己再夹。

避免和宋星河接触。

宋星河看见了云生位置上的小碗,言简意赅提醒道:“他不在,不用準备他的。”

听到这话,客厅里的一个管家加上两个女佣脸上全都变了神色,除了宋星河吃饭的声音屋子里出奇的平静。

平静到她们以为自己幻听了。

宋星河似乎就只是单纯提醒一下没有追责的意思,他简单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不知是饭菜的味道太寡淡还是餐桌上少了一个人的缘故。

只是快到二楼的时候才转过身说:“以后也不用準备他的。”

客厅里的人面面相觑,没人摸得清宋星河是什麽意思。

看着他们犹犹豫豫的脸色,宋星河不悦道:“我说以后不用做他那份了,听不懂吗?”

管家最先反应过来:“是,少爷。”

不过不知道是云生不在的这段时间不用做还是等他“回来了”也不用做。

放开......求求你

宋星河高中以提前培养继承人的名义就被父亲扔进公司和高层那些豺狼虎豹周旋,一开始还会露怯,后来推杯换盏地多了,情绪就很少外露,这麽多年也就管家能摸清一二。

晚上十点,偷跑出来的云生蹲在马路牙子上,呼吸还很急促,脚踝那里隐隐作痛,那是车祸的后遗症。

等他缓好的时候,发觉已经成了蚊子的自助餐。

左脚光着,脚底有被路上碎石子划破的细小的正在冒血的伤口,云生把左脚架在右腿上,姿势滑稽,来来往往的人对他投来探寻的目光,不容忽略的议论声传到他耳朵里。

他才发现自己坐在一个大大的路灯下面,像是一个聚光灯的中心,只不过现在更衬得他像一个滑稽的小丑。

鞋没了一只,衣服不知蹭到哪里也变得髒兮兮的,头发也有些长了,盖住眼睛。

他好久没理发了。

云生今年二十八岁,这副打扮却让他很学生气,他骨架不大,皮肤又白,总是容易让人忽略他快到三十岁的年龄。

脑门的汗顺着脸流下来,七月酷暑,热的有些不太寻常。

云生恍然想起从他被关进那个房子到今天跑出来已经一个月的光景了,现在是阳历七月份。

那个房子里有空调,渴了会有人给他切好水果端到他面前,饿了有人给他做饭,管家说:院子里可以随便去,想出去逛一逛会有我和司机陪着您。

这样的生活对云生来说称得上安逸自在,但他觉得就这样饿死在路上也好过回去。

他还是无法接受被宋星河按在shen下的那一刻,都是成年男性,宋星河的气场和意图强烈得让他害怕。

动作间夹带着致命的熟悉感,仿佛两人从前也这般过。

云生大病未愈,又整天不爱吃东西,消瘦得厉害,这会儿连半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宋星河游刃有余地压制住他,手摸上他的腰,紧接着探进衣服,摸上云生柔软的肚皮。

感受到宋星河的手赤裸地在他皮肤上游走,又继续往上,衣服被男人的小臂撩起,那只手最终停在他的心口。

手掌下传来象征生命的律动。

云生呼吸都顿住了。

“放开……求求你。”云生小声哀求,尽量不惹怒他。

男人动作不停,没有任何收手的意思,只用粗重的喘息声回应他。

胸口的手来到云生的裤腰上,柔软的睡裤没有腰带,轻轻一扯就会从白皙的皮肤上滑下。

云生惊恐地瞪大双眼,趁着宋星河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他身下,抓住时机抽出一条胳膊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将床头柜上的所有东西都扫到了地上。

昂贵的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破碎声在寂静的夜晚响彻整个别墅。

像一个开关键成功打断宋星河手里的动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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