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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仓库N打 【水管爆g/尿道C笔/内裤堵嘴/钢筋抽打】(1 / 2)

('“晏秘书。”

盛鑫集团董事长盛洪在第一次股东大会结束后就喊住了晏琛。

晏琛老早就觉得盛洪强势入股录山是不怀好意的,这会儿自然也不想与他有太多交流,停在了办公室门口,“盛总,有什么事吗?”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在盛洪这个老狐狸面前,晏琛他们都算得上是小辈,纵是平日里再有能力,面对盛洪的时候,还是显得不甚自然,“哦,请进。”

晏琛从茶灌里夹出几粒放到一早温好的茶杯中,然后将开水注入,端到盛洪面前。

一套挑不出错的奉茶流程将盛洪敬的服服帖帖,“没想到,晏秘书还有这一手。”

晏琛心里翻了个白眼,你当然不知道,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而已。

“啊哈,一点小兴趣罢了。”

盛洪端起茶杯,揭开盖盏,茶香四溢,抿入口腔,唇齿留香,“嗯,不错。”

晏琛礼貌笑道:“若您喜欢,我这里正好还有未拆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倒不用了,”盛洪摆出一副长辈的慈祥姿态,身子往后靠了靠,“今天来有些别的东西要和晏秘书讨要。”

晏琛抬眉看着盛洪。

“你那3%的股份。”盛洪大言不惭道。

虽然早有预料,但晏琛没想到的是,盛洪竟然如此迫不及待,首选竟是自己,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是因为自己刚入职不久吧,相比起那些十几年的高管更简单一些。

“盛总是觉得我工作不好吗?”

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晏琛是明白的,盛洪现在手里有23%的股权,若是拿了自己的那3%,便可一跃成为公司的大股东,其他人的股份要不太少,要不太多,他是最好的选择。

“晏秘书,你多想了,只是想请你帮这个忙而已,后面不会亏待你的。”

想来盛洪是笃定他与涂总的感情最浅,才敢如此直接的下手。

见他还有所犹豫,盛洪也没有紧逼,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倒也不急,合同留在你这里,想好随时找我。”

待盛洪走后,晏琛打开合同,一眼就看到了回购价格,是远超市场股价的,甚至比录山巅峰时的价格还要高些,这样的价格于一个打工人而言很难不动心。

晏琛对涂桓确实没什么深厚感情,就算最后盛洪没有兑现承诺,他换一个公司也没什么损失,可一想到自己前一阵子还在提醒涂桓注意盛鑫集团的动向,现在就要倒戈,心里总是怪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夜没睡,隔天一早就拨通了盛洪的电话:“盛总。”

“这么快就考虑好了?”

“嗯,盛总,转让合同我是不会签的。”

晏琛的决定让对方始料未及,听筒里僵持了片刻,而后说道:“哈哈哈哈,没想到晏秘书这般忠诚,很好的职业素养。”

话里话外哪里是夸奖,不过晏琛还是道了声谢,挂断电话。

下定决心之后,晏琛也轻松了不少,便约了朋友吃饭。

最近的压力确实不小,几杯酒下肚,晏琛就有些迷糊了,但是一直玩到了深夜才叫了代驾。

晏琛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代驾开了很久的车,才终于把他送到了地方。

梦里的晏琛总觉得睡得不舒服,床也很咯,甚至也摸不到枕头和被子,感觉脑子都被咯的生疼。

这是?这是哪里?

晏琛茫然的睁眼打量四周,一个空旷的屋子,没有窗户,角落里一股刺眼的白光直射着晏琛的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四周的陈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怪不得一直睡得难受,原来根本没有床,只是就着衣服躺在地上。

绑架?!

晏琛第一反应便是如此,可是他一向老实本分,哪里来的仇家。

睡了一夜,压得手脚都不太灵活了,晏琛抻着手臂拉伸,刚想站起来活动下脚踝,一阵叮铃咣啷的声音从脚下传来,他这才发现那根拴着他的铰链,一端在他的脚上,另一端固定在墙里。

他试着摸索手机或者其他什么东西,然而,不出所料,身上全部的东西早已不知被收到了何处。

想不出债主的晏琛,只好认命的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没有时间,没有光线,晏琛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是来了个活人。

“签了吧。“

来人没有多余的话,只是甩给他一叠文件。

晏琛拿起来一看,瞬间就明白了,盛洪!

看得出来,盛洪并没打算为难他,他也是个识时务的,“签了就放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

晏琛没有片刻的犹豫,3%的股权在人命面前太微不足道了,刷刷几笔,而后又在地上磕齐了纸页,才递给他:“好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对方勾起了一个似有似无的微笑,情绪平静的说道:“怎么也要确认了再说。”

门哐当一声合上,四周重归寂静。

“盛总。”

盛洪翻开纸页扫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行了,放了吧。”

“盛总,我有点事情想说。”

盛洪合上纸页,抬眼看着囚慕。

“里面那个人能不能留给我。”

“嗯?个人恩怨?”

囚慕点了点头,脑子里满是他在医师部醒来时的狼狈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闹出人命。”盛洪年轻时候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茬,不过是这些年管的严,收敛了不少。

“是。”

囚慕得了应允,当即带了两人进了暗间。

晏琛听着动静,原以为是来放他出去的,没成想反被按倒绑了起来:“你们干什么?不是说签了合同就放我走吗?我和盛总可没有什么别的仇怨。”

“晏琛,言辰。”囚慕嘴里念叨着,“呵,现在已经和盛总没什么关系了,是我想让你留下来的,言辰。”

言辰?欢宴的人?

“你是谁。”

“囚慕,想不到吧,哈哈哈,我也没想到,世界这么小。”

晏琛想着上次匆忙签下的主仆条约,难道,现在囚慕找上门来,是因为这个?可是那个条约他连看都没看,他甚至自己都不清楚那个到底做不做数,说不定只是在白纸上按了个手印。

“那个……我和桓哥没什么别的关系,他是你的主人,那个,我们只是单纯的约调关系,你,你若是在意,我不找他就是了。”

囚慕听着晏琛一连串的解释,只觉得困惑,真不知道主人是看上他什么了,这么不禁吓唬的人,当真能满足得了主人那种变态的施虐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囚慕懒得与晏琛解释那么多,他只是想看看,这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主人放弃了与他长达两年的主仆关系,“把他衣服脱了。”

晏琛被绑得毫无松动的余地,那两人来回看了看,直接将衣服从他身上撕了下来,“哎,有话好好说,都是男人,别扒衣服,喂,囚慕!”

他本以为囚慕只是吃醋,毕竟同为sub,扒了衣服有能做什么呢?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了晏琛的意料。

这屋里只是一间普通的仓库,没什么专业用具,囚慕四下找了找,连椅子带人一块拖到了货架前面,将他四肢分开,呈“大”字状绑在了上面,用的还是不知从何处找来的电线。

晏琛是真的有些怕了,他完全不知道囚慕的目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拖过来一根胶皮水管,差不多是那种外面绿化带里常见的浇树用的,直径差不多有四厘米粗。

“囚慕,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咱们不搞这些,好吗?”晏琛眼看着囚慕离自己越来越近,脸色阴沉的像个死神,语句禁不住的打颤。

“不需要你说,我自己来看就可以了。”

囚慕从他破烂衣服里捡出一块,正巧是他被扯成两半的灰色内裤,捏开下巴塞了进去。

“呜呜……呜?呜!”

囚慕俯下身子,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主人还没用过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琛明白他意思的瞬间,肛门就被他粗暴的想四周扯开,身体本能的排斥着这种动作,括约肌大力收缩着。

“哈,果然是没什么经验,那我来帮主人开拓一下吧,省得他日后费劲了。”

肛周的肌肉即使再有力气,也不可能抵过常年舞刀弄棒的拇指力气,囚慕大力一掰,晏琛肛周的肌肉仿佛忽然泄气一般的被撕扯开来,还没等他呜咽出声,刚刚的那根水管就毫不客气的顶了进去,没有仔细打磨过的边缘在他毫无经验的脆弱肠道里横冲直撞,所过之处,都像是被刀尖舔过一般刺痛。

“呜……”

“没想到你话这么多,真不知道主人是怎么看上你的。”囚慕吐槽道。

囚慕转身拧开了胶管另一端的水龙头,水里大力的冲刷着肠道,很快晏琛的肚子就鼓胀起来,感觉肠道里的每一寸都被冰凉的水流灌满,似乎要从胃里向上冲出来一般。

囚慕抬腿狠狠的在晏琛的肚子上踹了一脚,肚子里的水咣当咣当的晃了两圈,顶的晏琛干呕起来,然而囚慕怎么可能给他吐出来的机会,团着内裤又往里推了推,生生让那些呕吐物卡在了喉咙里。

“呜……”

晏琛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就像是一个毫无感情的储水机器般,不间断的涌入,却毫无发泄的可能。

囚慕瞧着晏琛都快要翻白眼了,想起盛总的话,转身关掉了水龙头,忍不住骂了一句:“菜鸡。”

“呜……”终于停了,晏琛稍稍松了口气,但是胶管并没有从身体了拿出去,依旧顶的肠道里满满当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囚慕恶趣味的在晏琛肚子上反复按压,直至他连完整的呜咽声都发不出来,才短暂的停了下来。

转而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铅笔,笔尖因为写字的关系磨得圆润了些,仅有两毫米的铅芯露在外面。

囚慕端起他尚未勃起的阴茎瞧了瞧,由衷的夸奖道:“嗯,还不错,难道主人就是因为这个?可惜了,不知道我这么做会不会伤着你,让你再也硬不起来,哈哈哈哈。”

晏琛的神智已经没有最初那般清醒了,然而听见这句硬不起来,仍旧害怕的挣扎起来。

“别动,不然我现在就给你撅折了。”

命根子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又被人这么威胁,晏琛便不敢再动了。

尿道尚未经过扩张,仅仅只有半厘米,囚慕才不管那么多,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要玩坏他,让主人对他再也提不起兴趣。

铅笔的尖端刚好吻合,囚慕对准尿道口就推了进去,也不顾中间狭窄处的阻塞,一路和着血迹向深处探去。

从未有过异物的狭窄通道被贯穿,那种来自身体内部的酸涩让他青筋暴起,手指紧紧扣着货架钢管,才能得到些许的缓解。

奈何铅笔也就16cm,按着感觉应该是还没到膀胱,但是也只能如此了,囚慕有些懊恼的放开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是放下,但由于铅笔过于坚硬,阴茎并没有像平常那样靠着重力垂下,而是超前直直立着,六边形的棱角撑着尿道口都变了形状。

晏琛满身满脸的汗水,滴滴答答的往下砸,前后双重夹击,生生破开的甬道,疼的他双腿已然没有了知觉,只是一阵阵痉挛抽搐。

“你也太差了,”囚慕找东西的过程中回头看了晏琛一眼,嫌弃道:“你这样的没被送过医师部真是个奇迹。”

“呜……”

“呀,找到了。”囚慕拎着一根细软钢筋靠近。抬手就抽在了晏琛的前胸,瞬间鲜血崩出,沿着腹肌曲线淌到了阴茎根部,没入了阴毛从。

“呜……”晏琛没有办法叫喊,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牙龈破碎的呜咽。

囚慕像一个机器一般,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钢筋一连两次落在同一个地方便会崩出一朵血花,深可见骨。

眼见着前胸都没了下鞭位置,囚慕终于感到一丝疲倦,扔下钢筋出去了。

晏琛整个人已经没了反应,歪歪斜斜的垂着脑袋挂在货架上,眼神空洞的盯着地面,像被抽走了骨架的破布娃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涂桓来了公司没见到晏琛,又没听说他请假的消息,心里顿时有种隐隐的不安,毕竟晏琛这个人,工作起来是极认真的,自打认识他,就从未见过一次迟到早退的,平时甚至连闲话都很少聊。

等待的过程总是很漫长,尤其是在结果不满意的情况下,显得更加漫长。

涂桓当然不可能等到晏琛来上班,在他即将拨通晏琛电话之际,盛总托人送来了一份股权转让合同。

涂桓在看到上面署名是晏琛的瞬间就明白过来了,今天晏琛没来的原因便是这几页纸了。

他自认待晏琛不错,纵然他加入公司的时间不长,也不该这么轻易地就签了合同,愤怒交杂,涂桓拨通了晏琛的手机。

“对不起,您所……”

电话在一阵忙音之后传来的只有机器冰冷的拒绝。

啪的一声,涂桓将手机扣在了桌面上,震得桌上的水杯泛起圈圈涟漪。

遭人背叛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尤其是此人前几天还装模做样的分析利弊,现在转身就把自己股权卖了换钱,顺便把盛洪捧上了大股东的位置。

涂桓觉得心里有一股气,上不来下不去的,顶的他难受,再无心情去工作了。

一不做二不休,开车到了晏琛楼下,敲了许久的门也没听见里面的动静,暴怒之下,涂桓一脚将防盗门踹出个大坑,仍旧觉得不解气,一连踹了熟脚,直闹得隔壁呀开门缝大骂:“干什么呢,让不让午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涂桓回头瞪了一眼,吓得那人瞬间没了气势,但仍旧外强中干的喊道:“你谁啊你!再不走叫物业了。”

“我找晏琛,干你什么事。”涂桓没好气的凶道。

“他昨天就没回来,吵吵什么,找人换个地方找。”说着就要关上门,却被涂桓扼住,拉扯了几下纹丝不动,只好又探出来:“干什么。”

“你说他昨晚就没回来?他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趁着涂桓松手的空挡,咣当一声合上了门,没好气的咒骂道:“神经病。”

昨天没回家,那盛洪的合同又是在哪里签的,他们见完面之后,晏琛去了哪里呢?

“去查查晏琛,昨天下班后都去了那里,见了什么人。”

涂桓在车里焦急的等着晏琛的消息,一如晏琛绝望的等一个救星。

囚慕走后,晏琛足足被吊了三个小时,加上之前的时间,一连五个多小时,仅靠着四个点支撑着全身重量,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意志濒临崩溃。

囚慕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他不明白,为什么晏琛身上干净的连一点疤痕都没有,而主人那样残虐的dom怎么会对这样的一个人有兴趣,又为何这么久都没有享用过。

囚慕一进来见他歪斜着挂在货架上,眼睛似睁未睁,直接一耳光扇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琛本就不甚清明的眼睛现在满是光点,耳朵也分辨不出周围的声音,只觉得像是被困在一顶嗡嗡作响的金刚钟内。

“真不禁打,”囚慕看到他唇角缓缓流下的鲜血,鄙夷的撇了撇嘴,松开了手上的电线。

上半身忽然失去了吊点,晏琛被重力带着坐了下去,那根粗壮毛糙的胶皮管一下子往里没了十几厘米。

原本麻木的肚子忽然像被贯穿一般的剧痛,本就没太多力气的晏琛超前栽了下去。

囚慕没有扶他,任凭他的前额磕在地上,擦出一片血迹,而后又解开了脚踝的固定,扔抹布一般的往前推了一段距离。

先前被钢筋抽打的血肉模糊的前胸擦在水泥地上,带出一层层血泥,暗黑色的糊在地上。

鼓胀的肚子也在这一番摩擦中再次有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晏琛难受的蜷缩起来,背部隆起,然而双腿却不听使唤,依旧保持着在货架上的大敞着的姿势,配合上他虚弱的喘息,以及身上略略反光的汗珠,倒像是吃了春药一般诱人。

囚慕打开门,将门外等候许久的兄弟们放了进来,淡淡道:“交给你们了。”

外面这些人都是曾经盛洪手下的打手,这些年没活干,钱也拿不了多少,然而妓女的价格却越来越高,以至于他们已经很久没开荤了。

现在看到晏琛,瞬间像是饿狼一般的扑了上去,一把扯掉了后庭插着的水管,浊物流了一地,但是他们并不觉得恶心,雪白中带着微红的肉体泡在污秽中,反而更加激发起身体里的兽欲.

为首那人的下体早已蓬勃而出,三两下掏出性器,青黑色的血管狰狞盘旋而上,将那根肉棒包裹的更加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囚慕后退几步,离开了这个包围圈,远远地坐在货箱上观赏,双手环抱,嘴角略带笑意,像是在看一场极为满足的表演。

晏琛被几人团团围住,双腿无需特意压住,就摆好了迎接的姿势,身后抬起他的屁股,对准性器按了上去,满足的发出一声低吼:“嗯,舒服,里面又软又烫。”

一声声畅快的呻吟从人群中央漫出,让在场的人都欲火焚身,其中一个大喊一声:“操,憋不住了。”提枪而上。

一把扯掉晏琛口中的布料,上面还沾着不少刚刚未能呕出的污秽,但是对方好不嫌弃地抬起他的脖子,捏开下巴,扶着后脑按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前面也一样舒服,嗯……是个妙人~”

晏琛身体腾空,被两人一前一后的架着,毫无支点,只能将腿盘在那人身上,双手也无奈的抱着另外一眼的腰。

“这么主动?!”两人的喜悦溢于言表,加快了抽插速度。

两人配合的很默契,后面那人故意在前列腺的位置顶撞,每一下都重重的刺激着晏琛的神经,很快他就忍不住娇喘起来,然而前面那人也不甘示弱,趁着他张嘴发声的时候,用力一顶,粗长的阴茎直接顶到气管,将他的娇嗔压在喉咙里。

这样一副香艳的场景,让围观的诸位也按捺不住,上去撕扯正在享受的两人,企图分得一杯羹。

“操,有没有规矩,快了,等着,马上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一人扶着晏琛的前胸,一人抱着腰椎,狠狠的顶撞了两下,终于完成了最后的动作。

“呼——”

两人同时将鸡巴抽出,晏琛迷离的神智却像是少了什么似的,牢牢锁住那两人,前后两个小嘴一张一合的吐出些白色浊液。

“哎呦,可不是我们不让给你们,看看这妙人,不让走呢~”晏琛身后的人最是享受,恨不能再来两发才能满足。

“滚滚滚。”一旁的人早就看得血脉喷张,不断的舔舐嘴唇,喉头也上下翻滚着,直接从那人身上扒下两腿,盘绕到自己腰间,没了进去。

又是前后同时开工,起先晏琛还觉得酸痛,现在所有的疼痛与神智都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冲击的破碎如屑,只能遵循身体的本能迎合着,甚至还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主动把肛门内掌管快感的腺体送到龟头上摩擦。

这样的动作让现在那人受宠若惊,停下动作,仍他主动:“大哥,你来早了,现在才是妙处,啊——没想到还有这工夫,呼——舒服——”

前面那人不甘心的狠插几下,严严实实堵着他的气管,窒息感让晏琛本能得咳嗽,喉管附近的肌肉也一下下紧缩,竟将那人的精液榨了出来,滚烫的精液顺着喉管滑落到胃里。

“咳咳——”猛然获得空气的晏琛大口呼吸着,自脖子向上均被憋得通红。

还没等他喘匀气,下一个就一边嘲笑一边拉开裤裆塞了进去:“你也太快了,看我的吧,让我们干翻这个妙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尊严怎容这样的挑衅,胜负欲忽然涌上心头,一把拉开还没射干净的人,将自己的鸡巴再次塞到了后面。

“还是后面舒服,水多。”

晏琛不清楚自己被操了多少次,只觉得精液饱胀,从上到下,从里到位,身体里灌满了各色人类的精液,烫的他发抖。

其实后面他已经感受不到快感了,只觉得浑身麻木,唯有前面被堵住的尿道口散发出强烈的射精欲望,烧的他一度以为自己坏掉了。

“行了,别真弄出人命来。”囚慕看戏到深夜,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怕是就要睡过去了,便将人都赶了出去,决定由自己来榨干晏琛的最后一丝气力。

晏琛瘫软地伏在地上,像滩烂泥一般,身上也不似最初那般干净了,灰白的浊液混合着斑驳血迹,加上仓库里久无人打扫的灰尘,如图泥点子一般沾在身上。

把干净的人弄脏,原来是这种感觉。

囚慕舔着嘴唇笑道:“让我陪你玩最后一个游戏,晏琛。”

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还在翻滚,晏琛根本没有听清囚慕说的话,只是下意识的哼唧了一声。

但是囚慕却兴致颇高,甚至蹲下身来,伏在他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知道最后那天主人对我做了什么吗?好奇吗?那就试试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囚慕绽出一个阴森的微笑,眼里布满恨意,瞳孔紧缩,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钢管:“可惜了,这地方东西不全,不过,我掂量过了,分量差不多。”

钢管在囚慕的手里震颤了两下,发出嗡嗡的共振声。

囚慕收敛起笑意,一棍敲在了晏琛的脊背上,钢管的分量加上宽度,没有在皮肤上留下什么印记,看起来一点也不可可怕。

然而,仅是这一下,就让晏琛浑身血气上涌,胸腔中似有血管爆裂般的泛起暖流,一股腥甜涌进口腔。

“咳……咳……”

晏琛连咳嗽都是软弱无力的,肺部拥堵的感觉让他呼吸困难,额头青筋暴起,整张脸都憋得通红,大张着嘴却无半点空气进入,他只觉得四周光亮渐渐消失,双手凭着本能四处乱抓,然而却毫无落点。

囚慕冷漠的看着晏琛,主人当时也是这样的感觉吗?没有怜悯,没有欲望,唯有冷漠和静默,怪不得,怪不得主人从来没有安慰过他,每次都是直接送到医师部,原来,是觉得恶心与厌恶啊。

囚慕再次举起钢管,与钢管同时落下的还有身后被整扇破开的大门。

只不过木门倒下的声音太过巨大,完全盖过了钢管落在人体上的沉闷声响,让他几乎忘了自己刚才的动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远在城郊的仓库四周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医院,导航一圈,最近的竟然是欢宴,不过也好,欢宴的医师部处理起这样的伤应该更专业。

白日里工作不多,尤其还是一个普通的工作日,赵医生正坐在办公室百无聊赖的翻着医书,最近研究部那边说是要研究一种催情蜡烛,前几天就过来和赵医生要过配方了,结果他到现在还没想好。

“赵医生?老赵!”

外面一阵急促的呼喊打断了刚刚有那么一点的思路,赵光泉无奈的扔下医术,打开门缝吩咐了一句:“小李,去看看,没啥事不要打扰我。”

小李就在他门前,怯生生的说道:“那个……是桓哥,我不敢。”

涂桓在医师部是出了名的,若是别人小打小闹的,小李是敢处理的,可这是涂桓呀,他送来的人恐怕都不是很轻微的伤。

“什么?涂桓亲自来的?”赵光泉一怔。

这么多年了,从来都是他们医师部去涂桓屋里接人的,这会竟然自己亲自送来了。

“老赵!赵光泉,人呢!”

还没等赵光泉震惊完,最近的一个诊室就再次发出怒吼,声音之大,恐怕他晚去一步,涂桓能把器械都砸了。

赵光泉不紧不慢的走到病床前,大致扫了一眼床上被外套盖着的晏琛,觉得和之前那些人也没什么区别,忍不住调侃道:“来了来了,你怎么亲自送人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涂桓现在可没心情和赵光泉说些有的没的,刚刚在路上一个颠簸都能让晏琛咳出两口血来,涂桓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你赶紧看,别说废话。”

赵光泉瞧着涂桓神色确实有些慌张,上次见他这样还是多年前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抢救的时候,也不敢耽搁了,揭开晏琛身上的西服外套,整个胸膛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血污,泥土,精液,遍布各处,缝隙中隐约可见肋骨,阴茎也由于长久的勃起呈现出浓重的紫红色,尿道口大敞,却无半点液体涌出。

这架势把赵光泉也吓了一跳,已经好几年没见过这么严重的伤了,“你……怎么把人打成这样。”

“不是我。”

赵光泉瞥了一眼,脸上写满了不信,又觉得涂桓在旁边碍手碍脚的,数落道:“你这嗜血的习惯真的要控制一下了,别站这儿,碍事。”

涂桓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角,还被晏琛紧紧的攥在手里,许是因为疼痛,时不时的抽动几下。

“真不是我,他怕疼,我在这儿他能安稳一点。”

沿着涂桓的视线,赵光泉也注意到了晏琛的动作,便不在劝阻了,一边检查一边问道:“他都做了什么。”

涂桓包裹住晏琛的手,指尖不安的在他手背上摩擦,“我不知道,路上一直在咳嗽,还带血。”

赵光泉把晏琛放到侧卧位,在背心按压了一下,晏琛便随着他的动作呼吸急促的咳嗽起来。

“唉,小李,先把呼吸机插上。”赵光泉垂眸叹了口气,继续向下检查,后穴口的肌肉失去作用,保持着之前的形状,足有三四厘米大,因着刚刚的反转咕嘟咕嘟地往出吐着浊液,原本应是灰白色的浊液具被染成了浅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准备手术室。”

赵光泉继续检查着,阴茎烫的出奇,轻轻一捏,里面似有硬物,不用多想,依着赵光泉多年的经验,尿道里一定有东西,只是勃起状态下那个东西完全没入了通道中,完全无法取出。

“小李,海绵体抽吸准备。”

一众医护在诊室里忙的团团转,不明就里的对坐在床头安抚患者的涂桓投之白眼,谁都觉得这样的状况实在太残忍了。

赵光泉已经跟了涂桓十来年,看得出他现在状态不对,终还是将他赶了出去:“马上手术了,你出去吧。”

也不知道是晏琛迷糊之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还是因为疼痛没了力气,反正就是恰到好处的松了手。

涂桓俯下身,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插进发丝中轻揉了几下,在晏琛的耳边说了一句:“小琛,别怕,我就在外面。”而后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才转身出了门。

晏琛做完手术被推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眉头紧锁,眼睛紧闭,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失血过多的苍白,唯有脸颊上泛着那种病态的潮红。

晏琛现在的状态就像一个满是裂痕的瓷器,好像稍稍一碰就会碎裂成渣一般,涂桓抬手想摸摸他,却又害怕的缩了回来,最后只能转向赵光泉:“他……没事吧。”

赵光泉知他心中所想,一边疲惫的脱无菌衣,一边答道:“没事,一会儿麻药过了就醒了。”

涂桓点了点头,准备回病房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转身问道:“那,他不会有后遗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赵光泉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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