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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威胁朕?(2 / 2)

“朕说了她还没Si,你若是想通了愿意让柳修远稍作牺牲,朕早就抓到她了。”高怀衍冷冷地看了高琉音一眼,不难猜到是身边有人同她通风报信,好让她来劝阻自己。

高琉音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自然也希望皇姐还活着,可现在摆明了这是一件很渺茫的事,她又说自己这些天做梦梦见了高琉玉,她对自己说不想永远沉睡在Y冷的河底,希望能够得到安息云云,谁知听了这话高怀衍的反应更加激烈。

“一派胡言,她从未有一天入过我的梦,凭什么会去找你!即便是Si了化成鬼,也该来找我才是。”

高琉音闻言愣住了,兄长的面庞依旧冷y,眼睛里爬满了红血丝,她忽然觉得他有点可怜,似乎从未真正抓到过想要的东西。

这时赵轸进来禀报,说是前些日子天降暴雨的缘故,怀安河涨水涨得厉害,冲上来不少沉积已久的东西,大多是一些兽类的尸骨、器具,其中还有一具nV尸,在河里浸泡月余,尸身肿胀青紫,不止被鱼啃食过,怀安河水流湍急,许是漂浮时还撞上了尖锐的石头,面部一侧几乎整个陷下去,已经辨认不出她的本来样貌,令伺候高琉玉的侍nV辨认过,那日她穿的正是这身衣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怀衍冷笑几声:“故技重施,同样的伎俩妄图骗朕两次,这反倒是让朕确信,背后定然有人在帮她逃跑,她还活着。”

除了柳修远,究竟是谁在帮她?高怀衍很快想到了杨慎,近些日子他也在帮着搜寻高琉玉的下落,他究竟是装模作样还是真的一无所知?

不管怎么样,高怀衍不可能放任那具尸身不顾,还是命人好生送了回来,即便他认定那绝不可能是高琉玉。

夜里他去了芳芜g0ng,自高琉玉消失不见后,他还是头一回踏足这里,记忆中这里总是热闹非凡,高明诚生前极其宠Ai高琉玉,诸多赏赐流水一般送进芳芜g0ng,内里布置甚至b许多妃嫔都要JiNg细华贵,高怀衍登基后也并未在吃穿用度上短了她的,许多邻国进贡的稀罕物也都送到了她这里来,这一点他和高明诚倒是出奇的一致,认定唯有金银玉器才能与之相配。

孤身躺在榻上,身侧是一片冰凉,他一伸手忽然在枕头里侧m0到一样物什,点了灯细瞧,是一个香囊,针线十分蹩脚,一看就是出自高琉玉的手笔,里头装着一些g花和枯草,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他自然不会自作多情认为这是高琉玉做给自己的,当即唤来碧滢问话。

碧滢接过来仔细辨认了一番,惊讶道:“这是公主做给陛下的香囊,可是怎么会放石棠花呢?”

她记得自己明明让人给搬走了,还让她们莫要再送来,此花虽然鲜YAn怡人,但若是有孕之人闻多了,恐会招致滑胎,她略通一些药理,必不会让芳芜g0ng存在这种损害公主之躯的东西,她又联想到公主去南苑前月事推迟了几日,只是太医未曾诊断过,不好妄下论断,何况公主此前敲打过她们,不许事事都同陛下禀报,便也耽搁下来,如今陛下问起,她将自己所有知晓的全盘托出,一切交由陛下评判。

怪不得在南苑的时候高琉玉会将医师赶走,就算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怕她也察觉到了身T的异样,高怀衍SiSi攥着那个香囊,即便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已经有孕,高琉玉还是决绝地跳入河中,她素来是个不Ai动脑筋的,如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逃跑和如何扼杀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上,何其煞费苦心!

高怀衍感觉浑身的血Ye都冻结了,几乎喘不上气来,他步履匆匆往外面走,守在外头的赵轸听到动静连忙跟上去。

“去找个仵作来,朕要知道那究竟是不是她。”从齿缝中b出这句话,高怀衍紧紧捏着拳头,手指用力到深陷皮r0U,仿佛没有痛觉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nV尸赵轸是见过的,实在是不堪入目,夜里看这些总归是有些冲撞,他本想劝说一二,可望着高怀衍盛怒的模样还是默默将话咽了下去。

nV尸尚且停放在g0ng外的一处别院,屋子里散发着难言的恶臭,刚一进去所有人都忍不住捂鼻偏头,高怀衍就跟没事人似的,眉头也没皱一下,掀开白布看了一眼,果真是面目全非,仵作上前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是溺水而亡,年岁至多不超过二十,而后在那nV尸心下至肚脐的位置按了按。

所有人都盯着他动作,盯着诸多灼人的视线,仵作不由得额头冒汗,再三确认过后冲着高怀衍点了点头。

“你有几分把握?”

仵作小心翼翼道:“月份太浅,下官也没有十足的把握,nV子腹内如有胎孕,按此处坚如铁石,无即软,依此法验之,这位夫人确有身孕,可若是患有疾病,胞g0ng生有异物,亦会如此,除非……除非能剖腹验尸。”

高怀衍没有说话,又上前去看那nV尸,躺在这里的怎么会是高琉玉呢,她怎么可能Si得如此难看,赵轸怕他一时冲动真想剖尸,事后恐要失悔,连忙出声提醒:“陛下,贵人之躯万不可如此查验啊。”

心头燎起一团烈火,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灼烧殆尽,可他又觉得浑身僵冷,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嗓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g涩到发疼,高怀衍忽然偏头捂住口鼻剧烈咳嗽起来,急促到仿佛要将脏器也一并呕出来。

赵轸以为他是被这难闻的恶臭刺到,连忙上前将人搀扶开,忽然发现有丝丝缕缕的暗红顺着高怀衍的指缝流淌出来,砸在地面迸溅出一朵朵血花,令人触目惊心。

“陛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按照王珝的想法,等他们到了青州安顿下来,山高水远,日后便可安稳度日,再不必提心吊胆时刻担忧被高怀衍找到,这一路跋涉虽然艰苦,眼看着离京城越来越远,悬在心口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便有几分松懈,没想到两人在半途抵达定州的时候,官兵查验突然严苛起来,好在有伪造的身份户牒蒙混了过去。

然而此事还不算完,那些官兵仍在四处抓捕那些身份有异之人,王珝不得已带着高琉玉躲进了一个偏僻的村庄,这一藏便是月余。

日子一天天严寒,不知不觉临近年关,高琉玉却是开始有些厌烦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一路上粗衣淡饭,颠簸辗转,与她理想中的自由自在的闲适生活截然不同,何况她如今只是暂时摆脱了高怀衍,又被迫跳进了另一个火坑,王珝所图她心知肚明,总不会是无端发了善心非要救她脱离苦海,虽然早有预料,高琉玉心里却是万般不愿,自己费尽心思逃出来可不是为了和另一个男人去吃苦的。

好在他并未对她做什么冒犯的事,只是这样表面的平和又能维持多久呢,她须得早做打算才是,户牒和金银细软都在王珝手上,她寸步难行,王珝看她看得极严,就连和旁人多说了几句话,他都会面sE不虞。

“为免节外生枝,这些日子阿瑜就不要随意出门了。”灶膛里的木柴噼里啪啦炸开几点火星,映照出男人晦暗不明的脸庞。

卫瑜便是高琉玉如今的化名,他们来到这个村庄,王珝对外称是夫妻逃难,高琉玉只当是托词,半点不放心上,他却一副将她视作禁脔的蛮横姿态。

听得此话,高琉玉心里堆积的怨气喷薄而出,便同王珝争执了几句,他抬起头SiSi盯着她一言不发,任由她发泄心中的不满,面sEY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在她说出要同自己分道扬镳之时,将拳头捏得噼啪作响,陡然望进他Y冷幽深的瞳孔,高琉玉下意识后退两步。

像是被她的动作刺到,王珝上前几步攥着她的腕子,声音低哑压抑。

“我为了你成了如今这副鬼样子,悬着一颗脑袋四处奔走,你却背着我和旁的男子谈天说笑,你可知那些贱民背地里都是怎么肖想你的,说你如此仙姿玉容,为何要嫁与我这么一个断了手的废人,都等着你琵琶别抱……”

“公主,如今可是我养的你,做人可不能这么没良心。”

蓦地被他的森然面目吓到,高琉玉脸上青白交加,激怒他对自己没有好处,终是软和了语气:“我只是担心被人找到这里,同村里人打听些外面的消息罢了。”

王珝见她服软,轻呵一声撤开手:“等到来年春汛之时,怀安河涨水冲出了我投入的nV尸,那位想必也该Si心了,如今只有等。”

高琉玉忿忿r0u了r0u发红的腕子,闻言不由得一怔,王珝又是怎么提前预料到这些的呢,见他不愿多说,她只得压下心头的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王珝端上桌的粗陋饭菜,她忍不住皱了皱眉,逃亡三个月,只出不进,如今城里戒严,对外乡人严密排查,就是想进城做工挣些银钱也不能,高琉玉本以为自己会食不下咽,没想到还是用了不少,几次引来王珝的侧目,她不高兴地放下碗筷,以为他嫌自己吃得多。

高琉玉正yu发作,指尖无意识搭在小腹微微凸起的弧度,秀气的细眉蹙成一团,细细想来,自己近来不仅食yu大增,连衣裳腰身也紧了不少。

眼中惊疑不定,忽的想起一件因逃亡奔波而被自己遗漏的事,她的月事,似乎许久不曾来了。

……

夜里落了一场雨,村路变得泥泞难走,青衫书生手撑一把油纸伞,深一脚浅一脚踩在乡村古道上,g净的鞋面上都沾了不少泥点。

此地偏僻,整个村子里只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跛脚大夫,住在村西头,本来约莫小半个时辰便能折返,因着半路上乡邻接二连三的热切攀谈,青年书生耗费了小半日方才脱身。

等到了地方,雨势渐歇,他收了伞推开半掩的门扉,院中忙碌的药童看见来人眼睛一亮,放下手中的药材,兔子似的一蹦一跳到他跟前,滑稽地冲他作了一揖。

“陆相公,可又是来替你母亲取药的?”

青年无奈地摇摇头:“连你也取笑我,学了这腔调。”

药童反驳道:“你是我们村里唯一的举人,如今可是官身,日后定是要当大官的。”

被他称作陆相公的青年名唤陆绪之,今年秋试中举,名列前茅。

陆绪之眉眼漾起温和的笑意,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那便借你吉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药童说些什么,屋子里头忽然传出些声响,似乎是起了争执。

陆绪之几步走到门口,便听到马大夫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这妇人,休要胡搅蛮缠。”

紧接着响起nV子的质问:“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分明是你医术不JiNg,拿话诓骗我。”

极其陌生的声音,与质朴的乡音不同,她说的是正经官话,便是夹带着怒气,嗓音也似珠落玉盘,泠泠入耳。

是个外乡人,他想。

下一瞬伴随着急切的脚步声,暗香浮动,盈入口鼻,一张芙蓉美人面蓦地撞入眼帘,那nV子生着一双含情桃花眼,眼波流转似翘着钩子,容sE却冷而清。

她始终脊背直挺,秀颈微扬,即便是身穿粗布衣衫、置身陋室,也难掩其通身贵气。

就在他愣怔间,高琉玉也看清了来人的长相,呼x1陡然急促,忍不住失声惊呼。

“柳修远?!”

“你怎么会在这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琉玉SiSi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青年。

书生打扮,一袭青衫像是浣洗了多次,已经有些做旧发白,只简单地用布条束发,清贫寒酸。然而他眉清目明,相貌清隽,淡淡的雨雾润Sh了他的眉眼,在这山野之中,浑似得天独蕴的水墨丹青。

和柳修远生得一模一样。

不,还是不同的,若是柳修远,望向她的眼神里绝不会有半点涟漪,细看之下,五官也有些微差异,不过是个没见识的乡野村夫罢了,直将人盯得面红耳赤,她才后退两步。

高琉玉只当是个巧合,便没什么多余的探究yUwaNg,思忖着这个时辰王珝该回来了,不能教那个疯子知晓自己来看了大夫,匆匆丢下一句“认错人了”便离开了此处。

马大夫看到立在门口的陆绪之,也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当即吩咐药童将药取给他。

陆绪之方才如梦初醒,心若擂鼓,x口还麻麻地发着热,他张了张口想问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太失礼了,怎么能那样盯着姑娘瞧。

……

今日王珝回来得格外早,他找到了门路同人合伙走商,算是稍稍解了燃眉之急,短时间内他们不必再为生计发愁,脸上的郁sE也一扫而空,甚至兴致极好地多饮了几杯。

高琉玉心不在焉地听他畅谈未来,满脑子都是马大夫同她说的话。

算算日子,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之前她从怀安河里爬上来,捡了一条命,紧接着又病了许久,如今身子虚弱,胎像不稳,若是强行落胎,恐怕日后再难有孕,这倒是其次,最紧要的是会对母T造成莫大的损害。

高琉玉有些怨恨地捂着肚子,这个孩子就像是在她肚子里生了根,几经波折也没能令它滑落,它的存在仿佛是为了时刻提醒她,这辈子都没法摆脱高怀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深x1一口气,手指紧握成拳,强令自己镇定下来,不过是个出身乡野的大夫,医术不JiNg,等她离开这里寻得名医,定能在不损害身T的前提下落胎。

此事拖不得,她得尽快摆脱王珝,离开这里。

几杯酒水下肚,王珝面上已经有些熏熏然,高琉玉趁机又灌了他半壶,到后来他神志不清开始说胡话,她便试探着在他身上m0索钥匙,王珝睡的那间屋子总是在他白日离开的时候门窗紧锁,夜里也不例外,户牒和钱财定然藏在里头,翻找了好半晌,结果钥匙没找到,反倒被他抓着腕子一个劲倒苦水。

高琉玉没得到想要的东西,对他自然也没什么耐心,随意敷衍了几句就想把人丢下顾自回屋歇息去了,直到王珝突然说到怀安河里的nV尸,高琉玉这才来了JiNg神,无需她刻意引导,王珝便自己倒豆子似的一GU脑说与她听了。

高琉玉越听越是心惊r0U跳,从他的醉话里拼凑出零散的真相,原来在王珝被贬后,曾有一个平民nV子对他不离不弃,还有了他的孩子,最后却被他无情杀害,抛尸河中。

他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她,视作为她做出的牺牲,早在之前下狱的时候高琉玉就看出这人道貌岸然,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能放弃,也是同样的说辞,想必是这nV子挡了他的路或是撞破了什么。

许是同样怀有身孕的缘故,她忍不住质问道:“难道你就没有半点于心不忍?”

王珝似乎没听懂她的话,迟钝地晃了晃脑袋,又栽倒在桌面上,就在高琉玉以为他醉Si过去的时候,只听他含糊不清地念叨着“贵族”、“贱民”这类话语,末了还说要和公主诞育子嗣。

高琉玉被恶心得不轻,也顾不上这人是不是清醒,破口大骂道:“都是一样的贱,高怀衍不配,你更不配。”

可骂完后她又一阵后怕,自己竟然和这么一个疯子相处了近三个月。

……

今年冬日,京城的第一场雪落下,阖家团圆的日子,街头巷尾到处张灯结彩,马车驶过热闹的街市,抵达了g0ng门。

此次高琉音进g0ng是想劝说高怀衍将皇姐的尸身好生安葬,尽快入土为安,以免她的魂灵无处安息,只是令人可惜的是,不能以公主的尊荣下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等她踏入和政殿后,见到的却是高怀衍瘦削憔悴的面庞,自从那日验尸过后,他急火攻心染了病,一向身子康健的人,竟是病来如山倒,反复了一两个月。

日子看上去仿佛没什么变化,高怀衍每日按部就班处理公务,甚至b往日还要勤勉。

见到高琉音来了,高怀衍抬眼朝她看去,眼底疲态尽显,很快又低下头批阅奏折。

“来做什么?”

高琉音上前诉说自己的来意,高怀衍始终无动于衷,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无功而返的时候,高怀衍突然定定地望向她,漆黑的瞳仁里没什么情绪,高琉音心头一跳,嗫嚅着嘴唇艰难地把话说完了。

“你方才说什么?”

她愣了一下,只听高怀衍接着道:“人Si后真的会有魂灵么?倘若不能入土为安便不得安息?”

高琉音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她当然知道倘若自己能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也许皇兄的心里会好受些,可她向来不信鬼神,皇兄亦是如此。

高怀衍也没指望她能回答,他很快便意识到自己问出了多么愚蠢的问题。

他极其刻薄地说道:“若人Si后真的成了鬼魂,那我就等着她来,只怕她不敢。”

否则他怎么会一次都不曾梦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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